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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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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水冲在脸上,没勇气伸手碰脸。
  直到那阵粘腻感觉稍微消失了些,这才挤了洗面奶在手心揉开,拍在脸上,手指并拢着用力揉搓每个角落。
  揉搓到脸颊发烫刺刺发疼,才算收手,凑到水下去冲。
  屏住呼吸冲洗,脑袋里乱糟糟的。
  可不管怎么冲刷,脸上那阵黏腻触感也都始终挥之不散的,虽没了前不久的那么清晰,可这一点停留,足够叫她记住所有。
  怎么忘得掉?
  即便一切发生在黑暗里头,她其实不知道刚刚自己是怎么模样。
  可光凭想象,都觉得身心憔悴,何况共同经历这事情的还有另一个人,这张脸恐怕往后彼此全都无法直视。
  那种记忆疯魔了般,即便是屏住呼吸,鼻腔间也全都是那阵腥咸气味。
  明明水温偏凉,可她这会浑身发烫的,思绪控制不住的疯长,一想到那种画面,足够脸上冲血温度飙升,耳根都跟着红了开去,滚烫。
  抹了把脸,肺活量到达极限。
  睁眼,双手撑在墙上,xiong腔起伏着急促呼吸。
  要死了……
  好一会呼吸才算平复。
  黑暗里即便睁着眼,所有东西也都只有圈模糊轮廓,外头一样没有开灯,凝神静静听了会外头的动静,可听来听去只有潺潺水声。
  不多久,足够她咬牙切齿起来。
  他当然平静!
  满脸平静的偷着乐!
  要不是她抵死挣扎,那滩东西是不是就要直接冲进她嘴里?
  一想到那种无下限画面,咬牙切齿的感觉就更强烈,是该用嘴的,毫不含糊给他一口断了,看他以后还拿什么作孽!
  心里愤愤难平,很想冲出去对着他拳打脚踢一通。
  可好一会也都还是站在水下,静静冲着,根本没有半点勇气跨出卫生间这扇门。
  甚至能够想象,等下见面他必定已经恢复成往日里云淡风轻医冠楚楚的模样,对刚刚的事情别指望他能心生半点歉疚,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年慕尧怎么可能免俗?
  再说今天的事情他太有借口推脱。
  归根究底,是她自己自投罗网主动作死……
  算了,死在这好了。
  到最后,也只剩这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双手抱住肚子那微微隆起的一小块,害怕小家伙在她腹中被邪恶思想侵袭,凝神果真用他哪种方式,自我催眠了好一会,只希望小家伙别继承他爹那些个不正经基因。
  嘀嘀咕咕念了好几遍,那就是杏鲍菇。
  在水里泡久了会渗水的杏鲍菇,而已。
  可才念叨了阵,胃里却又抽搐着,咕噜噜响了几声,带起阵混混沌沌的疼。
  饿了……
  不过出去还是算了。
  估mo着这时候不管什么山珍海味摆她面前,只要她脑袋里不久前的那阵画面不散,恐怕吃什么都会反胃,要吐。
  何况出去就要面对年慕尧,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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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要么你上来睡吧(6000+)

  商商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
  好几次都想闭着眼睛往外冲,可想法每每落成,还来不及行动,就又想到那一脸粘稠,脚下步子僵住,仰着头,继续冲脸。
  出去做什么?
  给他徒增笑柄么?
  只要他还在外头呆着,她就没有勇气跨步。
  除非她这会一头栽下去,头朝地的来个选择性失忆,忘掉那些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大尺度画面,否则……
  可能这辈子都要在黑暗里长眠了。
  想着,果真一咬牙额头对着墙壁重重撞了下。
  咚一声——
  闷响。
  感觉天灵盖要炸开一样,除了疼,想忘记的仍旧十分清晰。
  显然,此路不通。
  快疯了……
  外头已经开了灯,好几次她竖着耳朵细细的听,能听到年慕尧走动的脚步声,更能听到他叫人送了晚饭进来的声响。
  他还有闲情吃饭?!
  也对,老男人了,体力那么流失,肯定是要补充的!
  商商恶狠狠的想了糟,如果眼下有刀,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持刀冲出去,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朝他下面砍。
  关键……
  一没刀,二没脸的,她怎么冲?!
  泄了气。
  一个多小时,感觉水冲的她皮肤都涨开了,双…腿更像灌了铅一样,又累又饿又困的,再呆下去非得体力不支。
  想到年慕尧洗澡那会,她没能再开一间房,简直就是所有不幸的开始。
  如果开了,这后面的一切会发生?
  如果开了,她这会更不会尴尬躲在浴室里,连出去都没有勇气。
  她也很想将这当做夫妻间增进感情的正常生活,丈夫和妻子间恩爱有情趣的正常表现,毕竟多得是女人愿意为年慕尧做那种事情,或是更大尺度的也有可能,既然她是他妻子,那就更应该贴合丈夫需求的尽量满足他,更快适应起来。
  何况,今天是她作死在先……
  但她只要一想到,当时后脑勺那只手掌穷追不舍的力道,不由分说将她脑袋往下按,以致她整张脸撞上去。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被他喷一脸……那种东西?
  还杏鲍菇……
  混蛋!
  心里恶狠狠骂了声,仍不解气。
  ‘扣扣——’
  随即,玻璃门被人敲响。
  除了水声,卫生间里真的很安静,商商一下就听到那淡淡敲门声了,身体下意识僵直,卫生间的门没法反锁。
  也就是说,他如果想进来的话,推开门直接就能进来。
  并且以年慕尧那种无下限的节操来看,他能推门闯入第一次,那这会他就能无所顾忌的再闯第二次。
  万一他意犹未尽的还想再丧心病狂一次,怎么办?
  ‘扣扣——’
  然而意料之外,她没回应,他仍敲门。
  商商还在生气,不想理他。
  但又怕他直接进来,黑暗里屏住呼吸,凝神听着外头动静。
  ‘扣扣——’
  外头,年慕尧倒是耐心十足。
  “商商,我也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没忍住,抱歉。”等了会,没等到回应,叹了口气,再开口已然放软了语气,“听话不要冲太久,我再去开间房,晚上你自己睡会不会怕?”
  年慕尧温润嗓音散开,隔了潺潺水流声商商仍旧可以听得清晰。
  她能想象,他说抱歉时候脸上的云淡风轻,甚至意犹未尽,第一次了不起吗,谁不是呢?这是借口吗?
  是吗?!
  但他放软了语气,商商总归难以招架。
  而且他说抱歉……
  年慕尧的道歉多难得?
  何况他最后那句关心,撇去一腔清冷,足够慢慢瓦解她的防线。
  原谅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临到开口,手指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下,忍住了。
  傅商商你个不争气的!
  心里怒骂自己一声,这么轻易的原谅,这种事情往后只会接二连三来得更多,你那小身板招架得住?
  再说,偶尔拿个乔,拖一拖再原谅,他才知道珍惜。
  至少下次再有做那种事情的想法,怎么着他也会慎重考虑……
  决定好,没有开口。
  “不想说话也没关系。”隔了会见她没有动静,外头年慕尧接口,“至少弄出些动静来,否则我真要怀疑你晕在里面了。”
  他的怀疑的确合理。
  的确从进来开始,一个多小时,她都只是站在花洒下面,除了潺潺水流声,并未弄出多大足够证明她没有晕过去的声响。
  “商商?”
  外头,他嗓音已经有些着急。
  感觉他手已经握上门把,怕他冲进来,商商连忙抬手关了花洒,以此告诉他自己没晕,更提醒他不许开门进来!
  作罢,年慕尧没有进来,不过临走在外头隔着门最后交代她,“晚饭在桌上,有什么事用房间电话打我手机。”
  不和他共处一室,她能有什么事?
  商商心里暗自嘀咕了声,磨砂玻璃门外那道身影远去,不久,房门开合,静静听了会,他的确是出去了,已经不在房间里。
  呼——
  至此,商商心跳才算平复。
  伸手开了卫生间的灯。
  身上皮肤被水冲得有些发白,扯了浴巾包裹住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一整个过程她始终没勇气去看卫生间里的半身镜,深呼吸又深呼吸,才算控制住脑袋里那阵没节操画面再次冲脱。
  可又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皱眉。
  年慕尧钱包被她藏起来了,没卡没钱,他拿什么再开一间房?
  担心他晚上的去处,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就往外面房间冲,直奔她藏钱包的地方,掀开抱枕,钱包果然还在!
  拉不下脸打电话给他,捏着钱包发愁。
  小茶几上,食物还冒着温吞热气,全是她喜欢的,还都纹丝未动的摆着,说明年慕尧离开前晚饭也还没吃……
  刚刚饿得要死,这会反倒没了食欲。
  不过还是得吃,毕竟她肚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的。
  开吃。
  商商最近孕吐严重,口味挑剔得令人发指,几乎菜才吃进嘴里就辨别出这些全是出自年慕尧之手。
  他什么时候出去准备的?
  那么长时间,她呆在卫生间里,也只以为是他电话叫人送来的东西。
  不过他怎么办?
  饿着肚子还没地方睡?
  的确蛮惨……
  就算是为那事情付出的代价接受的惩罚应该也够了吧,心里彻底动摇,如果他回来的话就勉强让他进来吧。
  心软是病,可谁叫他是年慕尧?
  叹气,继续吃饭。
  边吃边等,不知不觉米饭已经两碗下肚,可房门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敲门声传进来,他没回来。
  开始喝汤。
  到后头,吃得有些多了,墙上时针渐渐朝十趋近,年慕尧仍旧没有回来。
  还是她沉不住气了,丢下碗筷。
  贴着门上猫眼看了看,外头没人,又将门打开,脑袋伸出去四下张望了阵子,偶尔有人经过,但全都不是年慕尧。
  看来这次他并不是在演苦肉计……
  不禁有些担心,播了电话到服务台。
  “哦,你问你老公啊?”老板娘接的电话,听到她的问题长长哦了声,“他没来过我这啊,不过不久前我是看到他出去了,我那会还以为你们玩得太嗨他出去给你买事后药了,怎么他到这会还没回来?”
  商商,“……”
  还是如实交代,“他说要再开间房的。”
  “闹矛盾了?”老板娘咋舌,“不能吧姑娘,我都帮你到那份上了,你怎么还能闹成这样,服了你了。”
  啪嗒,不等商商说话,那边直接挂断。
  “……”
  怪她?
  这都什么事儿啊……
  原本心里就不大平衡,加上老板娘几句话,商商看着嘟嘟不停的话筒,恶狠狠挂上了,心里窝火。
  凭什么一有变扭,就全是她闹的?
  长得帅有钱了不起吗?
  有特权,吵架不用负责是不是?
  哼哧哼哧自我发泄一通,到最后还是担心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果真是没得救了,离了他坐立难安。
  整个都抑郁了。
  想出去透透风,刚好吃的撑了,一直坐着也不舒服。
  叹了口气,起身往小阳台方向走。
  *****************************
  初夏,不同于城,这座城里夜风已然脱去那点仅有的凉意,她只穿了件及膝连衣裙,夜风徐徐,很是惬意。
  快十点,小镇归于平静。
  商商看一眼昏黄路灯下宁静的小镇,鲜少有人经过,却又生机勃勃。
  这地方适合用来享受生活,脱离了城市里的快节奏,日子归于宁静淳朴,也会忙忙碌碌,但必定满心安稳幸福。
  视线不经意扫到某处,顿住。
  路对面,树荫下有辆黑色车子,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年慕尧的宾利慕尚。
  她房间在三楼,凝了神仔细看,确认无疑。
  那车子驾驶座上车窗半降,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里头一星点橘色光亮,如此足够她确认些什么。
  年慕尧在里面,在抽烟。
  从前很少看他抽烟,不过那会见面次数也少得可怜。
  也就最近这两年,他指间香烟愈发频繁,每一次纠缠着深吻,都能尝到他口腔间那一丝盖不住的烟草味。
  不讨厌,反而叫人沉迷。
  想得入了神,好一会,车厢内那一星点橘红光亮灭了,但很快重新燃起。
  是她看到的第二根香烟。
  在这之前他一直都在车子里头抽烟?
  下意识皱眉,他这种抽法,身体不要了?
  亏他还是医生……
  先不说他那动过手术,她记得他xiong腔肋骨断裂手术到现在也才一个多月,出院时候医生交代过,禁烟酒。
  眉心紧拧着,心烦。
  这个问题回头有必要和他好好沟通下,香烟最好能戒了。
  撑着下巴趴在栏杆上盯着,明明看不到他,仅有那圈橘红光亮,却像是他就陪在身边,心口很暖。
  可他就打算这么在车里呆一…夜?
  他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人,又手长脚长的,呆在车子里座椅上,能睡得舒服?
  担心他……
  可他不上来,她又拉不下脸打电话。
  年慕尧这人不正经起来是叫人难以招架的,甚至能够想象她这会要是一个电话过去,指不定要被他怎么调侃一通,到时候脸红心跳无比抓狂的必定还都是她。
  也是真怕了他的,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感觉两人就像神经病一样……
  一个在车里呆着没有上来,一个搁阳台上站着也不愿意离开。
  站了多久她无从计算,到后头那圈橘红光亮暗淡,商商深吸口气,还是咬牙做了给他电话叫他上来睡的决定。
  ‘叮铃铃——’
  可她还没跨步,房间里电话先一步响起。
  仔细看,楼下车窗里有片淡白微光亮起,应该是他的手机。
  耳朵里铃声还在继续。
  所以,电话是他打来的?
  回神转身进去。
  座机在chuang头,越是靠近紊乱心跳越是难平。
  深吸口气,这才接了。
  那头却是沉默。
  话筒里有淡淡呼吸,更肯定电话是年慕尧打来的无疑。
  商商在chuang边坐下,捧着话筒凑到耳边,心跳砰砰的,明显感觉自己呼吸若是透过话筒传过去,必定会是急促。
  伸手捂住嘴巴,却掩不住眉眼弯弯上扬。
  她乐呵呵的模样,如果照照镜子,简直和偶像剧里踩狗屎运追上男神的花痴女无异,就差夸张的两眼红心。
  十一点整。
  秒针滴滴答答在走。
  走到第三圈,绷不住那阵沉默,到底还是商商开口,“小叔……”
  软软叫了声,顿住。
  再想说什么没有头绪。
  拍了拍额头,满脸懊恼。
  这种时候先开口,简直瞬间输得彻底,连不久前努力伪装出的生气模样也都随之难以抵挡的轰然倒塌。
  “嗯,是我。”不多久,那头淡淡应了。
  商商突兀生出一些错觉,像是那头这一阵的沉默,静静等着不开口,不过是要看她能不能猜出他是谁……
  他有那么幼稚?
  “你找我有事?”明明嘴角扬得老高,却又拿着架子,嗓音很努力的装出副还在生气爱理不理的傲娇。
  “我香烟烧光了。”
  接口,一句话却叫商商觉得莫名,眼睛眨巴了下,又听他补充,“时间不早了,别往阳台跑了,睡吧。”
  商商,“……”
  心口暖暖的,升温。
  所以,刚刚他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橘红光亮彻底暗淡,是知道她在楼上站着,以此作为陪伴?
  这男人……
  曾以为年慕尧冰冷入骨,可渐渐才发现,冰冷皮囊之下,他也有他独特的心思细腻。
  她承认,她是感动的。
  心里隔阂渐渐消了,反倒想念他温暖怀抱。
  “我往阳台跑又不是在看你。”嘴里低估了阵,脸皮薄不肯承认,之后一句话却几乎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小叔,要么你上来睡吧?”
  回神,反应过来自己没脸没皮的说了什么,又补充,“睡沙发。”
  ‘嘟嘟嘟——’
  话音才落,那头已经挂断。
  商商,“……”
  她电话还举在耳边,耳朵里嘟嘟声不断,到最后变成一生长长的嘟音,她却呆呆愣住,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好一会,才算回神。
  靠!
  他挂她电话?!
  又不是真叫他睡沙发,女孩子脸皮薄懂不懂?
  真是的,就为了这点小事挂她电话?
  一瞬,心里满满感动烟消云散。
  恶狠狠放下话筒,又不死心的盯着座机等了会,大概十多分钟,安安静静的,没等到她期待的铃声响起。
  简直肺都要炸了。
  关了灯,踢开被子,上…chuang睡觉。
  ***************************
  楼下。
  年慕尧靠在车身上,手里捏着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再看一眼楼上恶狠狠熄灭的灯光,有些失笑。
  如果他没听错,小东西刚刚最后一句话是要他上去睡?
  不生气了?
  但不多久见她关了灯,前后一整合,也算明白了个大概。
  她应该是误会了,以为是他故意挂的电话。
  静静站着,也没打算上去。
  一整晚发生的事情,最不淡定的还是他,一想到那个场景,身体里血液反射性的升温集聚着往小…腹方向翻涌。
  那会虽然……可到底不算解决。
  要再温…软入怀,很容易擦枪走火的把持不住。
  到时候一整夜的时间后怕也都不够折腾……
  她那副身子,受得住?
  所以他宁愿在车里将就一晚上,也不大想上楼去睡。
  ——————
  陌生的环境,商商睡得不好。
  一整夜翻来覆去,不知是烦躁还是怎么心里牵挂着楼下的人,明明疲累至极,却始终难有太深的睡意。
  断断续续的睡,大多都是浅眠。
  好几次醒来,也都凝神听着,深怕年慕尧上来,她睡熟了,没人给他开门。
  可事实证明,她担心确实多余。
  至始至终门外全都安安静静。
  到早上,天际泛白,才算睡熟。
  一整夜,折腾的够呛。
  醒来,已经九点多。
  懵懵然坐起身,下意识四下寻找什么,可对着一屋子安静,好一会才想起年慕尧这会还睡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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