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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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废了好大力气才蹬着没电的小毛驴到小吃街街口,右拐,偷瞄一眼后方,没有任何可疑人物,那人也没跟上来,蹬腿的动作这才慢了下来。
吃太多了,刚刚那一阵猛力过后,胃里不大舒服。
想打电话叫秦时过来接她,但估mo着这会某人气不见得能消,算了,反正不远,再坚持会也就到了……
‘嘀嘀——’
身后有车鸣笛,她蛮靠边了,没理。
继续全身心投入的在蹬车,可那鸣笛声上瘾了似的,嘀一声冗长,耳膜都被震得发痛,才要回头,呼一声,鸣笛的车子几乎擦着她肩膀过去。
被阵疾风带的不稳,撞墙。
靠,早上和她撞车的那辆宾利!
☆、在C城,你那个男朋友护不了你,报我名字
商商本来被竹笋治愈的心情,在见着某人并被某人车子擦得撞墙之后再次炸毛了,这冤没处喊,只能噘着嘴气呼呼回家。
秦时一肚子火本来就没泻完,当晚两人撞上了,一句话不合,吵,就差没有干架。
不过她和秦时俩人,吵架是家常便饭,生活必需品,吵完和好,之后感情更好。
吵过,发泄完了,第二天早起时心情格外明朗。
商商来C城当交换学生的计划早两个月开始都是秦时在一手准备的,他原本工作重心全在国外,因为商商的缘故工作室搬来这里,意在陪她度过几年大学时光,等她毕业两人再一起回去,那时候准备婚礼……
秦时学心理的,原本在英国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商商车祸醒来一直不开口说话那段时间全是他在陪着,后来因此结缘。
他比她更早两个月来C城,工作室开张,如今已经渐渐步入正轨。
隔天一早,秦时约了病人,早餐给她准备好了就出去了。
商商早上也有课,不过没有那么早,时间还很充裕,夜里睡得有些晚了,这会不免呵欠连天,慢腾腾解决完早餐,时间也差不多了,拿了包包出门。
早上的课上完,她被辅导员叫到一边。
“商商同学是这样的,之前你那份身体检查在国外做的,不太符合学校要求。”年轻辅导员说话时候递了张单子给她,“刚好下午没有课,你拿着这张单子到上头指定医院将所有检查项目再做一遍。”
商商不疑有他,接过了表示自己吃过饭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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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小半个月,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
商商有了自己的朋友圈,玩的比较好的女孩子叫顾安澜,秦时忙的时候她也不会无聊。
这天,顾安澜过生日,约她。
有个小型的生日party,商商对那种热闹场合不大热衷,但顾安澜一再恳求,商商犹豫了下,不忍叫她失望便应下了。
下午的课四点多钟就结束了,回家换了衣服,打电话和秦时说明情况。
因为上次的车祸事件,秦时禁止她再碰车子,电话里又交代一遍,问了地点和结束时间,说晚上过去接她。
通话没有持续多久,那边他在开会,匆匆挂了。
还没买礼物,商商下楼打车到最近的商场。
顾安澜家境很好,听说是当地的望族,正是如此礼物才更加难买,当她是朋友,商商很用心在挑,逛了一圈最终在一家首饰店停留。
看中一条钻石手链,前不久顾安澜在杂志上看过同款,很喜欢。
商商步子才刚停下,有店员过来介绍,“这位小姐,您眼光真好,这款手链全球限量发行一百条,到咱们C城的也就仅此一条。”
商商看着的确不错,“麻烦拿出来我看看。”
店员点头,拉开橱柜抽屉将手链拿出来,商商抬手要拿,手伸到半空,另一只手抢先一步将她眼前的东西拿走。
女人葱白细长手指挑着手链细细打量,很满意的模样。
不久,侧头问身旁男人的意见,“慕尧,我瞧着这条不错,你觉得呢?”
商商看上的东西被人抢先一步,并且还是这样不礼貌的方式,原本是该生气,可是恍然间听到‘慕尧’二字,莫名的竟是出了神。
慕尧……
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陌生,但又分明有种骨子里渗出的厚重熟悉。
一时间,难以想出个所以然。
甩了甩闷闷闪过一阵钝痛的脑袋,回神,“这位小姐……”
她想说手链是她先看上的,然而话说一半,视线落在女人侧面站着的男人身上顿住。
又是他!
怎么哪哪都有他?
是他叫慕尧?
怪不得她会见鬼的觉得熟悉!
这下她还真必须夺回这条手链的所有权了!
凝了神,对着抢她手链的女人淡淡笑开,“这位小姐,店员作证,手链是我先看上的,你看是不是……”
说着,手伸到半空,等女人归还手链。
女人原本正全神贯注欣赏手里的东西,被打扰,下意识皱眉,抬头看她一眼,愣了下,随即却是对着身边的男人展开柔情攻势,“慕尧,你看她。”
年慕尧的确在看。
他视线淡淡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在商商身上,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下,这才收回。
他不语,女人低头一副做错事情的委屈模样,一脸不舍的乖乖将手链送出,“那好吧……”
商商手就伸在半空,等着。
眼见交涉成功,这么容易到手令她有些怀疑。
果然,这男人和她就是命里犯冲的。
“不用。”手链快要碰到商商掌心,男人淡漠嗓音突兀响起,话音未落女人手里动作已经顿住,淡漠嗓音才又继续,信用卡递给店员,“刷卡。”
嘶——
商商牙疼。
店员起先为难,过后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游移一圈,权衡过后自女人手里接过手链,要给她装袋打包……
商商盯着年慕尧侧脸,眼底快要冒火。
NND阴魂不散!
凭什么他进商场跟进自己家一样,一句话卡一递别人就得听?
东西明明是她先看上的!
那边,店员将手链装进漂亮的黑色锦盒里,盒盖要盖上,冷不防项链被人夺了,回神,精致手链已经在商商指间勾着。
“这位小姐……”店员为难。
商商不理人,指间勾着漂亮手链,瞥一眼面前一对男女,冷笑。
片刻,她另一只手勾住手链另一端,用了全力,指节扯出道细长红痕也在所不惜,拉扯,直至手链断成两半。
弄完,顾不上掌心火辣辣一阵刺疼,将残破手链捏在指间,笑了,刻意装出的恶毒还真像那么回事,“现在这条手链,你们要?”
她眼底有层怎样都盖不住的澄澈。
恶作剧得逞,眸底不经意的一点狡黠被年慕尧精准捕捉,她这个模样太容易叫他想起从前,有太多叫人碰之足够眼眶发烫的美好画面。
来了兴致,但他脸上并不表现出来。
本就挨的很近,他长腿跨开,眨眼间,商商眼前已经有道阴影倾轧。
他倏地靠近,带起圈气场强大。
商商下意识后退,可身后就是柜台,无路可退,身子后仰了下,口干舌燥的忍不住有些结巴,“你、你做什么?”
双手在身前交叉,她脑袋微微侧开,不知怎么难以直视他那双深邃黑眸。
兵临城下,商商还没来得及品尝上半场胜利的喜悦,后半场未战却是分秒间兵败如山倒,气场这东西天生的,她没有。
关键,交战半天她连这个男人的真实目的都还没弄清楚。
“过瘾?”从刚刚到现在,他每句话都极其简短,又是两个字,商商还没回神,交叉在胸口的双手已经被他执起。
她一双手细白水嫩,此刻落在他宽大掌心里,那一眼,画面感十足,很好看。
然而,商商却有些头疼。
就是天生气场相冲,不知怎么回事,和他在一起,尤其靠近有触碰,身体里血液总是不受控逆流,仔细看皮肤表层都浮出一层细小疙瘩。
呼吸沉了沉,仍难抵抗那些奇怪画面在脑海翻搅开来。
为什么会这样?
一次是巧合,两次呢?
如果再有下一次会不会还一样?
她脸色由红转白,双手渐渐脱了温度。
手腕被他捏着,起先呆愣,过后却被他落在手心的视线灼的不受控的挣扎,可却不及他捏紧的动作快。
挣脱不开,商商皱眉,“放手!”
他们不熟,每次见面都拉拉扯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
没能如愿,手腕上力道仍旧紧固,烫人的视线仍在,手心快被他眸光盯得烧出洞来……
“慕尧……”旁边,他带来的那个女人不淡定了。
然而,女人动作柔柔在他衣摆处拉扯了下,叫他没有听到回答,讪讪松了手,乖巧站在一边神色戚戚的脑袋低垂。
商商,“……”
是不是你男人?
一句质问到了嘴边,话未出口被人截断。
“蠢女人,手链扯断自个儿受伤,你疼,敌人在乎?”说话间,年慕尧食指落在她掌心细长红痕上按了下,眼见商商吃疼的下意识眉心紧皱,才满意,“再有一次,别人欺负你,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再十倍欺负回去。”
“在C城,你那个男朋友护不了你,报我名字。”
按住的力道松开,揉了揉吹一口气,热气喷洒商商掌心一阵酥麻,呼吸一窒,还是耳朵里最终一声磁性尾音微扬,才将她拉扯着回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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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第一更三千,还有三千在白天~
☆、那时候,他朝她掌心吹了口气
按住的力道松开,揉了揉吹一口气,热气喷洒商商掌心一阵酥…麻,呼吸一窒,还是耳朵里最终一声磁性尾音微扬,才将她拉扯着回神,“懂?”
一瞬,商商心脏像是被层细细密密的爪牙蛰伏。
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觉,心跳都跟着漏跳一拍,之后不断加速。
所以他是在关心她手心的伤势?
双手仍在他掌心托着,商商控制不住心里的诡异感觉升腾,竟有那么点愧疚突兀凝聚,自己扯断手链的举动是不是太过分了?
商商开始反思。
气场这东西太欺负人,短短几秒,她竟开始将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抬头,要开口,却更快一步愣愣然对上他唇角一点玩味。
轰——
脑袋里炸成一团,彻底清醒。
滚犊子,装好人,从头到尾欺负她的可不就是他本尊?!
现在报他名字,有用?
他是能充满愧疚的自杀还是自宫?
猛地抽手,分秒间脸上一团红晕散开,瞪一眼眼前抢她手链又害她脸红心跳的罪魁祸首,骂了句神经病,到最后落荒而逃的还是她。
身后,年慕尧看着她手忙脚乱一阵飞奔的模样失笑。
店员左右瞧瞧,愁眉苦脸盯着成了两半的昂贵手链,要追,“喂,小姐你手链还没给钱!”
这玩意儿要是毁了,她小半年可就白干了。
“刷我的卡。”年慕尧笑笑,制止店员准备去追的动作,而后重新将信用卡送出,很乐意收拾这场残局。
他这模样,叫一旁始终看着的女人心里警铃大作。
顾安若想到刚刚的场景,又看看从见到那个女人开始年慕尧唇角不曾散开的淡淡笑意,呼吸都不受控的开始冷凝。
这么多天,他什么时候对她有过这样的笑脸和呵护?
受欺负报他名字?
他怎么可以对另一个女人这么说,明明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仍记得母亲的叮嘱,在这个男人面前要尤其沉住气才行,只要熬到结婚,到时候什么都是她的,风光无限。
然而……
顾安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开口,“慕尧,刚刚那个女孩……你认识?”
年慕尧接过信用卡卡单,漂亮指节将普通签字笔捏成了艺术品的即视感,笔尖落在纸上,头也不抬的开口,“嗯,一个把我忘了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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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饰店出来,商商可郁闷了。
下次出门绝对要记得看黄历,要在遇上这人,她非得折寿十年不可!
都说上辈子五百次回眸才换来这辈子一次对视,那她和这人,上辈子得修了多少孽缘,这辈子才会一次又一次被他气到炸毛?
好不容易看中的东西被她毁了,现在好了,时间没剩多少了,买什么送给顾安澜?
没了不久前的精挑细选,最终成了速战速决。
眼见着离约定时间越来越近,买好东西,商商几乎是一路冲出商场,拦了车报了地址,嘱咐司机快点开才安心。
可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了快半个小时,到达指定地点的时候里头Party早就开始。
生日宴是在顾安澜家里举行,商商到那边,说明情况佣人才放行。
进门,商商就察觉不大对劲。
和她想象中的欢快闹腾分明不大一样……
往里走,瞥见客厅里的情景,下意识有些退缩。
“二小姐,您有朋友过来。”然而边上佣人对着里头喊了声,顾安澜满面笑容的迎出来,断了她逃跑的后路。
“安澜,你不是说就是个简单的生日Party?”
可是眼前……
高雅音乐声悠扬,一屋子男男女女全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华贵晚礼服各式西装,说是选美现场也绝不为过。
再看看自己,单调到不能再单调的连衣裙平底鞋,素颜,全场除了佣人恐怕找不着第二个她这副模样的了……
“我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顾安澜也是郁闷,“我跟你提过的吧,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人家前不久刚回国,你说我那个后妈恶不恶心?名义上是在给我办生日宴,在我爸爸那里讨了好,可是满场全是我姐姐的朋友!”
说着顾安澜分外委屈,抱住商商手臂晃了晃,恳求,“商商,你就当陪陪我好了,我生日哎,真的快哭了……”
她眼眶发红,明明是她家里,可脸上的孤立无援却又分外明显。
话说到这份上,商商怎么拒绝?
“那好吧……”硬着头皮答应了,礼物送上,“生日快乐。”
“耶~”顾安澜脸上阴转晴,“咱们两个身材差不多,我带你到我房间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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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绿小礼服上身,化淡妆,7厘米高跟鞋,从房间出来商商不自觉把衣服往上扯了扯,这副模样反正自己是怎么看怎么变扭。
衣服捂了上面捂不住下面。
也怪顾安澜,那一衣柜的小礼服都是什么鬼?
完全没有一件正常点的,她纠结半天才在露腿和露背之间选择了前者。
“哇哦——”顾安澜在外头等她,听到动静视线自下而上在她身上扫过一圈,惊艳眸光在瞥见她没什么料的xiong口那块时消失,o鼻子干笑,“皮肤不错。”
“……”商商捂xiong瞪她一眼,“要死啊?”
到楼下,落在商商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伴随着偶尔的一些窃窃私语,仔细看了下,那些目光竟是神同步的惊诧……
商商抹抹脸,小声问顾安澜,“我脸上有脏东西?”
顾安澜摇摇头,眸光几不可见的闪烁了下,笑开,“大概被你的一对小xiong惊艳到了。”
商商,“……”
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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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楼上房间下来一会,陆安然那个传说中的姐姐才姗姗来迟。
彼时,商商因为难以适应脚上的高跟鞋,正和顾安澜两个坐在角落沙发里聊天,内容全是满场名媛的私…密劲爆八卦。
正听得入迷,全场躁动。
顾安澜一句话还没说完,听到动静,看一眼入口方向,小脸瞬间苦成一片。
商商还沉静在某名媛和某名媛为争一男的撕逼大战里没回神,先是见着顾安澜神色不对,顺着她视线看一眼,差点惊掉下巴。
又是他!
不对,是他们。
一个多小时前才在商场见过,抢她手链的那对男女,这会竟以顾安澜姐姐姐夫的身份出现在这个地方。
要命……
掌心,扯断手链留下的红痕还在,隔了一堆衣香鬓影,那人很高,视线刚好看向这个方向,不期然同她相撞。
商商感觉有电流,沿她血液一路蔓延,最终转变成掌心间的一抹酥…麻。
那时候,他朝她掌心吹了口气……
不久前的场景那样历历在目的深刻,情绪再次不受控的被他影响,连忙撇开视线,喉咙竟是有些发干。
商商,你究竟在干什么?
懊恼,为什么自己情绪会被一个陌生男人牵扯,想想秦时,沉沉深呼吸一口,xiong腔间翻搅的情绪才算平静。
之后人群散开,恢复成不久前的模样。
商商坐在沙发上,耳朵里能听到的交谈全成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顾安若四下环顾一圈才找着坐在不起眼沙发里的顾安澜,侧头凑在年慕尧耳边说了句什么,而后挽着他手臂往这边过来。
“商商,他们过来了。”顾安澜声音有些不大情愿。
商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至始至终没有注意到顾安澜眼底不断变换的诡异莫测,只是听到她声音下意识抬头,视线撞上那边正缓步过来的一对璧人,避免交集猛地站起身来,有些慌乱,“安澜,我肚子不舒服,去下卫生间。”
短短两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她两次落荒而逃。
那边,年慕尧瞧着她踩高跟鞋时分明踉跄步子又跨得飞快的模样,好几次都想过去扶她一把,但终究忍住了。
现在的状态,他瞧得清楚。
他越靠近,她越闪躲。
想将她扯进怀里解了四年来的入骨相思苦,人就在眼前,明明触手可及,但无奈,这事情急不来,她现在的状况,他只能慢慢来……
来这里,遇上她绝对不是意外,几天前在这里的一顿晚餐,无意听到顾安澜提及商商这个名字,说是学校里处的很好的朋友,要邀请来生日宴。
否则他不会推掉公司的重要餐会,应顾安若的约。
☆、咦,还真惨
商商在卫生间呆了会,琢磨着此地不宜久留,按照以往经验来看,有那个男人在的地方,倒霉总是同她靠边。
一天,短短两小时不到,遇见两次,什么孽缘啊?
本来就对这里没有多少兴趣,眼下见着那两人,勉强呆到结束的心思也消耗殆尽。
给秦时打了电话想叫他早些过来接他,可他大概在忙,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连拨了即便结果全都一样,只好作罢。
反正无论怎样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