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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月下男儿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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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时严清河为了调侃自己故意作的姿态么?
  
  “瑶仪,是的!”胡大叔,也就是洛瑶仪听到确认却是一下哭了出来。这些年来漂泊他乡,原只当与以前全部断绝,为了自己的安宁生活,竟然不管世事,连那样疼爱自己的三哥过逝都是三四年之后才知晓,心中压抑可想而知。此时乍见故人,又是之前联系颇为紧密的故人,一时心酸不已,情难自禁。
  
  三人故人相见自是好一番熟络。韩箫把岳礼拉了出去,把空间留了下来给三个已过不惑之年的老人一诉衷肠。
  
  昨晚胡大叔过来是告诉韩箫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后来发生了意外的事情,就留了下来跟她们把韩箫家里需要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才离开。严大婶儿与他们故人重逢,原是要一起过去的,无奈胡大婶儿他们那边地方不够大,韩箫这边又需要一个长辈坐镇,就跟岳礼一起留下来了。
  
  装饰房屋,布置喜房,后来又有媒公到来,合庚帖,纳吉……什么的,总之都弄到将近亥时才稍稍停歇下来。这里是大夜偏西南的边城,自有自己的婚俗和规矩。
  
  依照这里的婚俗,前一天晚上要布置好婚房,女子前半夜能躺一会儿,但到子时中时即午夜十二点时一定要起床沐浴,换上喜服,拜祖先,进行祝祭。这算是禀报祖先自己将要迎娶夫郎,这个家将要添人了。
  
  天晓鸡鸣之后,才正式出行往夫家去进行娶亲。
  

           

45迎亲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改文、、、、、耶!啊……给点鼓励嘛,行不?鼓励啊!

  星辰满布,夜半无眠,屋内屋外灯火通明,处处灯影密布,韩箫有些不能平静,前世总听说女子有婚前恐惧症,没机会尝试。不想到了这一世做为女子,竟也心中忐忑不已。想想青衣应该同样也是很不安的吧?好在昨天下午云风带着青络一起过来陪他了,想来应该会没事的。
  
  还没到子时,一人穿一大红喜服,在院子里……恩,在床上眯了一会儿此时从房内出来的岳礼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这是跳舞?还是……
  
  察觉到岳礼的目光,原本就平静不了的韩箫停了下来,“小礼,来,陪我练几下!”
  
  “韩姐,你这是……”岳礼虽然听韩箫的走了过去,却还是纳闷儿地问。这跳舞不像跳舞的东西是什么?再说跳舞不是一般只有男子才跳么?
  
  “太极!”韩箫简练地解释,临了又追加道,“一种武艺。”
  
  “武艺?韩姐,你确定这是武艺?”这柔柔软软、慢慢吞吞的姿势是武艺?骗谁呢?虽然早先在茶楼里也见韩姐出过手,知道她会武艺,但那哪是这样慢的?岳礼直接表现自己的疑惑。
  
  “呵呵,来,跟我练练!”韩箫没有回答岳礼的话,直接一把把她扯了过来。
  
  “韩姐,你这个是练武吗?”“韩姐,你……”岳礼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没个停歇,但身子还是随着韩箫的动作而动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响起,“箫丫头!时辰快到了!”
  
  雨休云收,韩箫站住了,一看是严清河,一施礼唤道:“严大婶儿!”
  
  “你自己淋浴把喜服换上了也好,等下事多,怕忙不过来。那些请来帮忙的人应该也要来了。”响是回应严大婶儿的话,院子外面由远而近过来一群黑影,近了发现,真是自己请来帮忙的人。
  
  韩箫冲那些人一作揖,“辛苦各位婶子叔叔,大姐姐夫了,韩箫在此谢过了。”
  
  众人三三两两都担着背着提着之前托人买的喜宴要用的东西呢!见韩箫一施礼,手脚不得空便点头还礼。
  
  严清河见差不多了这才招呼着众人把东西都担进厨房。
  
  “韩姑娘这灶房好大啊!”“是啊是啊,”“谁来帮我搭把手啊?”“好嘞!”“这个放哪啊?”“还有这个……”一时间热闹不已,好似整个房子都活起来了。
  
  着人在堂屋摆上香案,点上香烛,摆好祭品,在众人的观礼下,韩箫对着神翕拜了三拜,想想自己在这个世界可没有祖先。即使这身子原本是有的,如今也是无法得知。韩箫只在心中默念:爷爷,箫丫头今日也有自己的家了。
  
  等韩箫拜完向右边方向让了十步距离,这又才有人上来点燃鞭炮,一时响声震天。
  
  好一会儿,众人才四散开去,准备早上的宴席去了。严清河见韩箫也折腾了不少时间,之前又没休息,就让她回去合衣躺会儿,说到时候叫她。岳礼之前好歹睡了会儿,这时就跟在大家屁股后面凑热闹,这摸摸,那碰碰。还不时地发着问,俨然一好奇宝宝。
  
  想是真累坏了,又或许是这一拜祭使得她心境平和了下来,韩箫竟是一沾床便入了梦乡,梦里有爸妈,有爷爷,有妹妹……最重要的是有他,巧笑嫣兮,美目盼兮……竟让她不由自主吟出声来:“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
  
  “韩姐韩姐,快起床啦,时辰到了,该迎亲去了!”韩箫正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就被岳礼那一声好似着火了的大喊给惊醒了。万般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刚好瞥见抬脚跨进来的岳礼。
  
  “韩姐啊!时辰快到了!”岳礼见韩箫虽睁开眼睛却似乎没有起身的意思,还意味不明地望着自己。想了想,应该是被吵醒的原因。这可怎么办呢?
  
  “那个……恩,对了,韩姐,姐夫都已经在等着你了呢!你难道不想早点见到他?”岳礼急中生智,搬出了青衣,看着韩箫,冷汗都差点冒了一额头。
  
  韩箫鄙视地斜了某人一眼:算你聪明!这才坐起身,也不看岳礼那可怜样,就自己出去了。她其实也想早点见到那人呢!不过是美梦被吵醒很是郁闷,这才故意为难岳礼一下的。
  
  外面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韩箫到来就可以前去迎亲了。见韩箫出来,那打扮得有些……花枝招展的媒公就一溜儿窜了上来,到了韩箫面前,“哎哟,我的韩姑娘耶,您也得抓紧些啊!这都要误了时辰了啊!”边说着把一朵大大的红花戴在了韩箫身上。
  
  感觉到那厚重的脂粉味,韩箫不由一蹙眉,有些不耐,转念又平静下来,只说了声:“走吧!”就自己率先抬起了脚步。
  
  韩箫出得门来上了马,岳礼也上了马,后面的人也跟上了,只剩严大婶儿在家坐镇。一路吹吹打打,让原本不长的路似乎变得有些漫长。
  
  好不容易才到了胡大婶儿家。韩箫迫不及待地下得马来,岳礼自是跟随她一起向门内行去。
  
  只是,大门却忽然关了起来。
  
  韩箫一愣,随后方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叫门了吧?她退后一步,岳礼上了前,叩了三下门,说道:“里面的人听好,韩家姑娘来迎亲了!”这叫门也是有学问的,需得是伴娘来叫。还要叫三次,次次递进。
  
  “迎亲?莫不是错了吧?姑娘来迎?”里面顿时传来一阵疑惑的声音。
  
  岳礼再叩了三下,继续说道:“里面的人听清了,韩家奶奶来迎亲了!”
  
  这时里面的声音倒没有疑惑,只是有些戏谑,“迎谁呢?”
  
  岳礼又叩了三下,“青衣公子!”里面外面都传来一阵儿笑声,岳礼刚一说完就知道自己错了,这下可惨了!她不由偷瞧了瞧韩箫,果然不妥!这可怎么办呢?
  
  好在,众人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形式,并没有多为难,只听里面又传来一个声音,“这青衣公子又是何人?”想来是有人指点了的。
  
  岳礼不由一阵儿感激,“告罪则个,韩家奶奶来迎新少夫君了!”
  
  “恭喜恭喜!”门终于开了一小缝儿,一只手伸了出来。
  
  岳礼退后,韩箫上前,从衣袋里掏出一红包递了过去,门才终于大开,原来是小青络和一众小孩子,“欢迎新奶奶了!少夫君可早就等着了!”
  
  至此,韩箫一众才松了口气,吹吹打打地进了屋。
  

           

46终成眷属

  作者有话要说:改文、、、、、、鼓励啊!不干!要鼓励!

  胡大婶儿代表男方嘱托,云风自然也在,只是眉宇间神色除了喜悦,似还有些轻愁,具体由何而来,却不得而知。好在今天是大喜日子,韩箫也就没有多在意。只是洛瑶仪,也就是胡大叔,倒是有些不同寻常,拉着青衣的手交到韩箫手上,只一遍又一遍地嘱托,“箫丫头,你……一定要好好待衣儿啊!他是命太苦了!”说着竟流下了泪来,被站在一旁的胡大婶儿搂进了怀里。
  
  “韩箫一定会让青衣幸福的。”虽然不明白胡大婶儿为何会这样,但此后,照顾青衣本就是她的责任,韩箫也就说得坚定而有力。
  
  “那就好,云风哥哥,你要说几句么?”得了韩箫保证,洛瑶仪转过脸去问着云风。
  
  云风走上前来,拉着青衣没有被韩箫握住的那一只手,对韩箫说道:“小箫,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我还是想嘱托你,好好待小衣!”神色间依然明灭难辨。
  
  “会的,韩箫一定不负诸位所托!”
  
  “那好,去吧!给你胡大婶儿和胡大叔磕个头吧!”云风这才放开青衣,把他们引到胡大婶妻夫面前。
  
  胡大婶儿待要推辞,被胡大叔一个手势阻止了,这才坐下,受韩箫和青衣三个响头。
  
  磕头完毕,胡大叔站起身来,扶起两人,掏出一个大大的红包,递到青衣手里,“好好好,举案齐眉,早生贵女。”竟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媒公催了几次,韩箫他们这才拜别胡大婶儿妻夫,带着青衣出得门去。胡大婶儿妻夫代表男方,自是不好跟他们一起走,相约稍后赶到,云风则作为送嫁高亲跟了过去。等青衣上了桥,一路又吹吹打打地往韩箫的家而去。
  
  等到众人走远了,还沉浸在伤感中的胡大叔突地叫出声来,“啊?糟了!”
  
  胡大叔为何会说糟了,这是后话。
  
  只说韩箫看着近在眼前的家门,由衷地舒了一口气。与岳礼下得马来,被媒公引至桥门前,“新奶奶,踢轿门吧!”
  
  韩箫顺势踢了轿门,却没有离开。媒公撩起桥帘,刚把盖着红盖头的青衣扶出来,韩箫一伸手把青衣搂了过来,在旁人还没来得及停下的惊呼声中双手一用力就把他抱了起来。嘴角一弯,也不理会媒公及其他人在耳旁聒噪说‘不合规矩’什么的,自顾自地往屋内走去。
  
  却说青衣一出轿门就被人一抱抱起,初时很是惊慌,正欲挣扎,一股子似有若无的女子气息从紧紧相依的身上传了过来,大红盖头下的原就涂了胭脂的俏脸,凭添了几许春意。却不料那人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抬脚向前,不防自己一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上了那人脖颈。却也不闻那人有说什么。
  
  韩箫抱着青衣进得门来,早有一旁主持,司仪之人站立两旁,严大婶儿早已被众人拥着坐在了高堂的位置。此时正与众人交谈,笑得满面春风。却不防一个不经意瞥见了跟着韩箫他们后边进门的云风,身子一震,差点脱口而出,却在看到云风一个手势后强压了下来,心内还是无限疑惑却又无法解惑。
  
  云风此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昨天带着青络小丫头来到这儿给云风行梳头礼时遇到了明谊瑶池仪妻夫,心中已然是惊骇不已,却不料今日这又……那人定然是认出自己了的,明谊就说女子心思粗放,瑶仪也是,竟不曾告知自己,严清河竟然也在!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两日之内竟见了三位昔日故人!不过,还是小箫和青衣的婚事较为重要。真是风雨欲来啊!真不知还能平静多少日子?怎么也不能把小箫和青衣再扯进昔年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中去,看来事后需要与严清河谈谈。打定也主意,云风便轻松下来了。径直快步走到严清河旁边的位置坐下,以高堂身份预备受礼。
  
  他们的纠结韩箫此时自是无暇顾及,她放下了青衣,正领着盖了盖头的他往堂前放置的蒲团边走去。
  
  行至蒲团边站定,这时司仪开始唱诺了,“今韩家新奶奶与新少夫君大喜,众人观礼,见证。”旁边便有人回唱,“诺!”
  
  那司仪又才开口,“新人就位!一拜天地!”
  
  韩箫扶着青衣跪下,面向外面,磕了三个头。
  
  又听那司仪唱道:“二拜高堂。”
  
  韩箫扶着青衣转了个身,对着云风和严清河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
  
  那司仪清了清嗓子,又唱:“妻夫交拜!”
  
  韩箫这又才扶着看不见的青衣在一边蒲团边站定,自己绕过青衣来到另一边,轻扯了下红绸,双双跪下,拜了三拜,方算礼成。
  
  随着司仪一声,“礼成,送入洞房!”屋内重又热闹起来了。
  
  韩箫把青衣送入新房内,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别担心,我一会儿就来,你如果饿了,这里有些蔬菜瓜果的先吃点,听见有人来了把盖头盖上就好。我们不介意那些有的没的。知道不?”
  
  察觉到青衣轻点了下头,韩箫站起身来轻拍了下他的手以示安抚,这才自己出了新房的门,掩了门慢步走了出去。
  
  韩箫刚到门口,便听到院子里岳礼大呼,“不成了不成了!这韩姐还没出来呢!我可不能被你们给灌醉了。”这个岳礼!韩箫不由莞尔。快步走到院子里。
  
  众人见韩箫出来,不由大声嚷嚷要韩箫自罚三杯。韩箫正愁没法推托,院外倒来了一人,“岳小姐到!”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不是!这人终于还是逃不脱了罢!韩箫心里一喜便向众人告罪去了院门口,果然是岳仁!这家伙不厚道。
  
  虽说韩箫对她很是不满,心中也正盘算着如何能让她栽个跟头,面上还是笑嘻嘻地招呼,“岳大小姐光临,寒舍真是蓬毕生辉!快请快请!”
  
  韩箫说着也不管她是否跟上,径直走到大家面前,一扬手说道:“大家静一静,这位岳小姐,是之前那位岳小姐的姐姐,酒量可是这个!”韩箫用大拇指比了比,“就是为了让大家尽兴,所以我今日请她们姐妹两位来当伴娘,大家尽管喝。她们绝对奉陪!”望着岳仁那有些便秘的脸色,韩箫真是在心里大呼畅快。岳礼倒很是高兴,有大姐帮忙,这就不怕了。
  
  一时间场面更是热闹了,韩箫等胡大婶儿妻夫到来后,把局面交给他们与云风,还有严大婶儿,自己陪众人喝了几杯,找了空闲就溜进了屋子!
  

           

47芙蓉帐暖(1)

  作者有话要说:改文耶……捏!

  临近夜了,天色还有些发亮,不过,这不妨碍某个密谋做坏事的人。
  
  韩箫离席而去,心跳随她越接近新房越是加快,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会跳脱出来?好不容易在门外平息了心跳,这才双手轻轻推开了门,看见那人依然一身大红喜服坐在喜床上,似乎没有移动过,心中有些心疼,“衣儿,我回来了!”
  
  青衣轻应了声,声音细若蚊蚋。早在韩箫推门而入时,他便知道了,心中忐忑不已,他真的是要成为小姐夫郎了!他是高兴的,却似乎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了。听见韩箫说话,也就只是轻应了声,脸上早已如这时节挂在枝头的柿子般,红得通透了。
  
  韩箫也不介意青衣是不是回答,只是觉得那大红盖头很是碍眼,所幸她还记得之前被嘱咐的要用秤杆挑起来才行。眼睛一扫,果然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发现了先前就准备好的秤杆儿。真好!没人想到自己会提前来到新房,就算她挑开盖头,也不会有别人见得青衣面容。韩箫得意地点了点头。拿起秤杆儿,挑开了盖头。
  
  朱唇柳眉,美目娇颜……真真如花美眷!韩箫呆了,嘴唇轻轻开启,无意识地吐出,“还好,真是庆幸这倾的是我韩箫这一陋蓬寒舍。”
  
  青衣早已羞窘不已,低得头去。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怪道古人说:只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韩箫心念一热,放下秤杆儿,凑上前去,“衣儿,你好美!”
  
  “小姐!”青衣更是羞窘。
  
  “唤我箫!”韩箫坐上喜床,捉起青衣预备缩回的柔荑,定定地看着他,轻声更正,恰如梦中低诉。
  
  “这……箫!我们……”话还没说完,轻启的朱唇却已经被堵上。好一会儿后,韩箫意犹未尽地离开了那已然红得滴血的柔唇。走开了去,拿来两杯清酒,戏谑地看着青衣,“衣儿,是说这个,恩?”
  
  “恩!”青衣知道韩箫故意臊他,却不得不应,这是必然的一个步骤,他希望他的生活没有遗憾。
  
  韩箫也正好与他想到了一起,虽说她早已想要将某人拆吃入腹,但却也不想给好不容易到来的幸福留下遗憾,不过一杯洒而已,没听过酒能助兴?
  
  两人喝过合卺酒,该如何呢?果然,“衣儿,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歇下了?”韩箫坐在青衣旁边,轻抚着他的面颊,语带醉意地说道。
  
  青衣没有答话,算是默认?韩箫像是得到了鼓励,离了那人,站起身来,准备熄了蜡烛,却不想,“别熄!”
  
  韩箫一愣,衣儿还有这情趣,心知不是这样,不过还是遵循青衣的意思,没有熄灯。重新坐在床边,手伸至那人衣襟,食指轻挑解了扣。双唇亦凑了上去,在那两片火热上辗转轻吮,手上也没闲着,如同前世弹奏优美的钢琴曲般地上下穿花,在轻喘低吟间早已褪尽了障碍。
  
  “衣儿,你真美!”是的,很美!白玉无瑕,曲线玲珑,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咦?那是什么?视线所及,一朵红色蔷薇含苞待放在青衣腹部右侧,妩媚妖娆。
  
  韩箫嘴角一翘:真是特别呢!还有纹身,这个世界的纹身亦能做得如此惊妙?古来匠心独运,真是让人赞叹!
  
  许是韩箫的视线扰了青衣,本是沉浸在柔软中的青衣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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