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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杯具小花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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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生小弟成功地把自己撞在了枪口上,用董存瑞的高尚精神救三位女士于水深火热之中,成功地给秦晚秋这火堆添了把柴。
  
  她没有办法对着“VIP”和“高级定制”享受一个人的生日晚宴。
  所以要她走了,猛然站起来,快步离开。
  
  公司来的女秘书跟在后面匆匆说道:“秦小姐有空给秦总回个电话吧,他很关心你。”
  秦晚秋板着脸,“知道了,你辛苦了。”从小听到大的台词,秘书来来去去换了不少,可剧本也不知道花样翻新,这样的工作成效真不知道是怎么走在市场前沿的。
  
  服务生小弟傻在当场,冲出包间门追问:“秦小姐你怎么走了?酒水和蛋糕怎么办啊?”
  秦晚秋瞥了眼身后,“留着你们自己享用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身为成功人士和著名舞蹈艺术家的女儿,呵,秦晚秋冷笑。
  
  车厢里,她拨通手机。
  “喂?”清冽的声音传来,顿时让秦晚秋有股想要倾诉的欲望。
  她不禁放低声音,软软糯糯的,“阿白,有空吗?来陪我吧。”
  那头毫不犹豫地答道:“好,哪里见?”
  秦晚秋终于舒展眉头:“我在家里等你。”
  “嗯。”对方应下,她不觉望着黑屏的手机傻笑。
  
  家中沙发上秦晚秋搂着一个清秀俊朗的男子脖子,死死勒着撒娇,“阿白,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
  秦晚秋在他进门的时候眼睛就上上下下扫了个遍,有些失望,没带礼物。
  没想到男子侧过身子,扶住她的双肩,严肃道:“小秋,你听我说,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们分手吧。”男子说的轻巧,一盆冷水泼下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纪白,你说什么?”秦晚秋尖声问道,难以置信,“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抱歉……我们,分手吧。”纪白缓缓松开双手,平静地看着秦晚秋。
  秦晚秋仓惶摇头,“为什么?”
  纪白的神色平淡,一条一条与她细细数来,“小秋,我知道你是个讲道理的,你我并不相爱,你是要成为大明星的人,跟我在一起也只能耽误你的前程,况且这整日跟做贼一般的日子,我真的是怕了。”
  纪白一字一句说得诚恳,秦晚秋忽然想起,那天听白薇薇说纪白要升职了,她当时笑说白薇薇怎么连人家私事也要打听这么清楚,纪白倒时候自然会告诉她的,白薇薇只是叹气,怎么能不打听清楚。
  她当时没当回事,现在再看纪白,不难理解他为何有今日这一番言论,原来是她当了他的似锦前程。
  可她不甘心,拧着衣摆追问:“难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好,你对我的体贴都是假的?”
  
  纪白敛着眉眼,一腔油盐不进的语调,“如果你觉得对要求对方随叫随到,只是一味折腾,冬天要吃冰激凌要我开车到购物中心去买,想要一个限量版的手包要我千方百计找关系给你买来,冷了热了醉了渴了,一点小事不管多晚,我有多忙你都要麻烦上我……”纪白顿了顿,“如果你觉得这是爱,或者你爱的只是个跟班,我无话可说。”
  
  秦晚秋第一次知道,纪白的温文尔雅、能言善辩,也可以如利刃一般,如此伤人。
  他说的这些,她无从辩解,事已至此,多说枉然。
  
  “如果没有感情你何必为我做那么多?”秦晚秋垂死挣扎。
  纪白不肯接话,大概是怕秦晚秋与他纠缠不清。
  其实,他及时不接口,秦晚秋也不会轻易罢休,“纪白,你给我个明白……我们毕竟在一起四年,四年了……你怎么能说断就断?”
  
  都说婚姻是七年之痒,可是一年年过去,又多少人还能坚持七年?
  恋爱,就更不靠谱了。
  电视早些年还把上午领结婚证下午办离婚手续当成新闻,现在,干脆习以为常、不足为奇了。如果对爱情还抱有幻想,那么看来注定是要失望了。
  
  秦晚秋问纪白对她有没有感情,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那时候他还是单位里面的普通职员,刚出大学跟着单位的活动见到了也才入行打拼的秦晚秋,一时间惊为天人。秦晚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她的美属于惊艳型的,一见难忘,偏偏对人还挺和善,没有用鼻孔看人,这已经比纪白想的好了太多。
  
  可后来纪白才把肠子悔青了,什么样的人只是看上一两眼哪能看得清?他以为贤德淑良的女人后来可把折腾的要死要活。
  一开始他们也同居过,也新鲜过,也幸福过。
  他至今还能记得她的小聪明。
  朋友都知道他有这么个美人女友,她也很给面子,只要纪白开口,那些小型聚会秦晚秋必去无疑,朋友没事就拿他们开涮,饭桌上来个敬酒的必定要有一个来上这么一段,“纪白哥,嫂子以后肯定是个腕儿,未来的大明星要小心伺候吧?”
  纪白笑得温和,“怎么会。”
  换做秦晚秋的回答就完全不一样了,“是啊,你们不知道,你们纪白哥爱我爱得好痛苦好痛苦。”
  那时候电视里正播着暑假党《还珠格格》,纪白顿时默契接口,“我爱她爱得好痛苦好痛,她爱我也爱得好痛苦好痛……”
  秦晚秋配合着做揪心悲痛、无声哀号状,逗得满桌哈哈大笑。
  
  还有一次,因为秦晚秋平时走路很快,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踩起来嗒嗒作响,可就是如履平地、健步如飞,纪白望尘莫及,只好望其项背,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做廉价劳工小跟班的,无奈道:“前面的美女,麻烦你停停脚,好心施舍小的一点钱吧,给顿饭吃!”
  闻言,秦晚秋果然停下了脚步,惊讶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就去掏钱包……掏了老半天,终于拿出她小小的零钱包,拈出一枚硬币塞到纪白口袋里,好死不死地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哦,我就一块钱。”
  路人都好笑地看着他们,搞的纪白想要吐血。
  
  可是生活不是童话,从此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此打上结局。
  
  渐渐的,秦晚秋变得小有名气,被白薇薇勒令从纪白的公寓里搬到公司送的房子里去,严禁传出绯闻,对外,她还是个单身玉女,无数男人梦想中的女人。
  再美的人,看多了也审美疲劳了……于是,她的容貌在纪白眼里也就泯然众人矣,再加上两人工作、相处上面总是发生的小摩擦,让秦晚秋在纪白心目中远离了“女神”形象。
  
  每次帮秦晚秋修灯泡、通下水道、去机场接机……都会让他觉得有失男人的尊严,再看秦晚秋全身像发光体一样的吃穿用度,他就觉得,他们的世界正变得越来越远,就像地壳运动,虽然缓慢,但终有一天他们会重新变成两块大陆,中间隔着的,是无法跨越的海洋。
  
  就在上个星期,他们还吵了一架,原因是秦晚秋偷跑出来看纪白,要他在地铁站一号口等她,纪白解释说让她多走几条街,一号口那里有摄像头,停久了算是违停,会被照下来,要开罚单。秦晚秋很生气,当时就摔了电话。
  纪白终于验证了男同胞的那句话,女人的脾气和相貌成正比,不信,你看秦晚秋就知道了。
  
  此时,窗外的风吹起了白色窗纱,露出一碧如洗的天空和大团的云朵,城市的天空是多年难得一见的清明,可屋里坐着的两人却是从未有过的阴郁。
  
  纪白的目光落在玻璃矮几上,秦晚秋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是适才女秘书非让她带上的红酒,正置于桌上。
  她见纪白不愿意说话,想找点话题缓解尴尬,也许大家还可以静下心来谈谈,便问道:“要喝点吗?”
  纪白本想拒绝,可似乎想到什么,默认。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厨房,拿来开酒器,费力打开瓶塞,又将冰块和酒杯一一摆好,红色液体缓缓倒入杯中,可这两人一人神情凝重,一人漠然相对,将空气中仅剩的一点暧昧一扫而空。
  秦晚秋把注入红酒的酒杯递到纪白手中,也许,这是他们共处的最后一晚,举杯饮下的最后一杯酒。
  秦晚秋举杯示意,一饮而尽,可纪白的手却僵着没动,秦晚秋奇怪地看着他。
  
  其实纪白是在害怕,害怕秦晚秋恨他,恨一辈子。
  可是他更怕,更怕他和秦晚秋在一起,各怀心思一辈子。
  
  怎么也没想到,纪白猛得把酒全都泼到了她身上,红色液体混着冰块,顺着裙边滴落,染红了白色的棉布。
  秦晚秋瞪着双眼,气得浑身发抖。
  纪白将酒杯微微倾斜,示意里面一滴不剩,泼得干干净净,这才对她说:“其实,早在你对我吆三喝四的时候,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不是真相,至少不是最主要的那个 
 第一章 。。。 
 
 
  原因。
  
  但秦晚秋明白,原来是……厚积薄发就够了。
  好聚好散算是最美满的结局。
  
  秦晚秋眼泪唰唰就流了下来,她抿着唇看纪白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僵持了两秒才捂着嘴跑进洗手间。
  
  做不成情人好歹还能做朋友,可是这厮刻薄至此,真是一丝机会都不肯留了。
  
  她对着镜子深吸了口气,眨眨眼,汹涌的眼泪瞬间止住,冷静的模样比之纪白更甚,洗脸、补妆,不急不忙地用毛巾湿了水把头发擦干净,又用电吹风把裙子吹干了几分,红色的酒渍还留在上面,格外刺目。
  打理好自己,除了一双眼睛要是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红肿,其他都十分妥帖。 
  
  一开始,她是忍不住眼泪,干脆不忍,可是又觉得她这哭是哭给谁看?
  她心里对纪白失望之极,眼泪流着流着就像是兑了水的假酒不值钱了。赌气似的破罐破摔把真情意演成了苦情戏,似乎,这样就能让那个名为纪白的人明白,她伤害了他,他应该内疚,应该永生难忘,应该在内心煎熬中惶惶度日。
  
  可是有用没?不知道。
  
  纪白、秦晚秋,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小姑娘了,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
  只是,偶尔幼稚一下。仅限于爱情。
  
  眼看一切妥当了,秦晚秋这才施施然走出去,见纪白还端坐在沙发上,脚步有些虚浮,半是痴傻半是哀怨地盯着他,见纪白望向她,瞬间敛了神色,道:“纪白,你走吧。”
  秦晚秋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独自啜饮,潜台词便是“端茶送客”。
  纪白微微皱眉,很快松开,知趣地起身,“小秋,我走了,你……顾好自己。”
  秦晚秋眼皮不抬一下,一句话甩回去,“别叫这个名字,我恶心。”
  纪白只道她恼着自己,也不多说,默默离去。
  
  等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秦晚秋才狠狠地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胳膊一横把桌上的东西统统扫到了地上,大声吼了一句,可双眼还是干涩的,除了演戏,竟然连悲怆的时候都挤不出一滴泪来。
  她不想和他闹,他要他记住,永远是他欠了她的。
  
  纪白天生一副好模样,耳白于面,唇如纸裁,据说这样的人显贵、薄情。秦晚秋的胸口剧烈起伏,想到自己刚刚还关心他是不是想要喝酒,暗自骂了句犯贱。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爱情让人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她不禁冷笑,卑微的滋味她是尝到了,可是花呢?她连渣都没见到。
  
  这时手机铃声又开始响个不停,不用看就知道是白薇薇打来的,秦晚秋抱膝团在沙发上,任由它叫唤。
  
  最终秦晚秋还是去了拍摄现场,如果不去,大概她也不会被落下的水晶吊灯砸个正着。
  浑浑噩噩之间她听见有人叹息:“她怎么就没来得及躲开呢。”
  她不想承认,她走神了,为了一个男人。




3

第二章 。。。 
 
 
  这是个充满梦想的房间,粉色的幔帐、公主床、白色的欧式家具、四处堆满的小熊毛绒玩具以及头顶上悬着的水晶吊灯……
  要不是秦晚秋看了身体主人的身份证她真的会以为这姑娘是个未成年。
  梦幻是好的,只是这种粉嫩嫩的梦幻对于秦晚秋这种一把年纪的老姑娘来说实在是有点刺激。
  而此刻,秦晚秋就双臂环膝坐在美式乡村碎花床罩的正中央,一脸愤慨,表情凝重地——思考人生。
  
  此事,说来话长。
  
  就在半天前,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实摆在了秦晚秋的眼前,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唤她:“瑾言,醒醒,醒醒。”
  她猛然睁开眼,阳光刺入眼中,只看见一团模糊的黑影,许久才看清,影子的主人有一双水灵的大眼,正激动地盯着她,眼眶微红,可能刚刚哭过。迷迷糊糊的,她也没注意女子喊她的称呼。
  秦晚秋以她的职业眼光保证,这是个美女,她混迹娱乐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能算上个阅尽美色的前辈了,但是眼前这位她依旧要赞上两句,蜷曲的睫毛下是一双杏眼,似乎能勾魂夺魄,纯黑色的瞳仁一眼望不到底,像是幽静的潭水,泛着粼粼波光。
  大概是公司从哪里拐带来的新人,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还有心来看看前辈,也算她有这份心思,这个圈子竞争非常激烈,都是以踩着别人上位为目标,能够有心看望一下前辈的,可算是纯良之辈。
  
  相比之下秦晚秋的栗色眼眸就要逊色一些,不深不浅的眸色有点尴尬,某次出演民国剧的时候悲剧如她,要用美瞳才能显示出纯情女学生的“知性之光”。
  当初她坚持要本色出演,结果被白薇薇追着赶着教育,“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是深度!懂吗,嗯?”
  
  似乎,她现在懂了。
  
  看着女子标准的笑容,秦晚秋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出于一个前辈对后辈的肯定。
  但这是基于后面事情发生之前的基础上。
  
  只见年轻女子欣然回头说道:“长宁,我说吧,她肯定会醒的。”
  秦晚秋讪讪收回刚刚抬起的手,她以为美女的兴奋是对着她的,难道看到病人刚醒不应该是激动地握着病人的手吗?她受伤了……
  
  “文菲,辛苦你了。”她这才注意到,女子后面还站着名高瘦的男子,年轻的样貌尚未沾染上岁月的痕迹,带着几分秀气,他的手掌搭在半蹲于床前的女子肩上,笑容中满是宠溺。
  
  秦晚秋终于感到事情似乎并非像她想的那样。
  第一,如果她醒了,即使有人探访白薇薇也肯定不会不在身边,白薇薇对她那套阴谋论还是很有自信的。
  比如,若她在这里肯定会以批评的眼光看待秦晚秋对陌生女子的欣赏。论据通常是“现在谁都知道要争那么点出镜率,可每天发生的事情就那多,要到哪里炒作新闻呢?人家哪是来看你的,是来等着记者拍她的,不要以为自己算不上一线明星就没什么话题,你这次接拍的剧本是和国际上出名的导演合作的,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更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公司是下了大血本捧你,你不要搞不清状况,砸了自己的饭碗。”
  这让秦晚秋倒背如流都没问题。
  
  其次,这里只是个显得狭窄的小房间,她暗地皱了皱眉头,明显不是病房的装修风格,床后是一扇窗户,灰蓝色的百叶窗没有完全拉上,射进来的阳光照射在一旁简陋的写字台上,台式电脑上贴着花花绿绿的记事贴和十分受女孩欢迎的立体贴画。电脑旁摆了一小盆含羞草,此刻正弯着细细的枝干,毫不羞涩的张开叶片。
  
  再者,这里实在太安静了,即使记者被堵在门外,也不该如此安静,静到只剩下三人呼吸的诡异程度。也许可以解释为这里的保安系统实在太好了?那么老板一定是终于同意给他们涨工资了。
  
  她记得清楚,她被吊灯砸中,也可能是剧组托眼前两人照看自己,并安排了一个适合静养的地方,这样这一切异常便可得到合理解释。 
  
  每一个艺人出道前都会接受面对大众的眼神训练,在被要求做到切合公司所打造的象形气质的同时,他们也拥有了一双善于观察别人的眼睛,细节永远是人的致命伤。
  因为细节往往是被人忽略或者难以掌控的。
  
  女子见她没有反应,又再次强调,“你醒来我们真是太高兴了。”
  瞧,她重音落在“高兴”一词的时候,嘴角明显下撇,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从行为学上判断,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还夹杂着不屑的情绪。
  
  这种善意的伪装不得不令人心生警惕。
  
  秦晚秋静静观察许久决定开口,她打断这对男女的眉目传情,“两位,非常感谢你们照看我,只是……我有一些小疑问希望你们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医生是否有下诊断说我多久能够恢复正常的工作?”
  “你别一醒来就胡闹!又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男子冷面呵斥。
  
  秦晚秋被突如其来的怒斥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凶过,心里十分厌恶此男恶劣的态度,但基本可以判断,这两人并不知道关于她的事,很可能是把她当成了另外的什么人,她这算是替人受过。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兴趣再在床上呆下去,更何况仰着头和人说话这样毫无优势的姿势让她十分介意,居高临下才是她的习惯,试着小小挪动了一□体,却意外发现,似乎手脚灵活的不太像刚受过伤的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秦晚秋大惊。
  
  这个疑惑由于被称为文菲的美女的惊呼被搁置,美女一把握住她的手大疑道:“瑾言,你在说什么?你大老远的跑来找我,可话说一半就晕过去了,你是说需要医生来看看吗?工作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直是你男朋友养着你,他怎么能让你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自己出去工作,把我们叶家人当成什么了。”
  秦晚秋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你这是做什么,我哪里是……”瑾言。你们认错人啦。
  话说了一半,忽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纤细、苍白,恐怕骨头之外也就包了层皮……再看指甲,被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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