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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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吧!”一夜之间,沈爱国的头发白了大半,当年厂子倒闭夫妻双双下岗待业,也没有现在这样痛苦。
看到女儿腿上那些被他打出来的伤痕,眼眶微微泛红,匆匆把碗递给妻子,便转身出去,快步到浴室去洗脸。
即便是吃着香喷喷热腾腾的蛋炒饭,泪水也没止住,顺着脸颊淌到了口中,嘴里的蛋炒饭格外的咸,甚至尝到了苦涩的味道,沈韵清一边抹泪,一边把嘴里扒饭。
吃吧,吃吧,你不吃孩子还要吃,孩子……需要营养,他们要长大……
很难适应做母亲的角色,腹中的胎儿却让沈韵清在一夜之间长大。
她没有了美丽的绮梦,只是认命的接受现实,青春已经结束在了二十岁,原本如繁星一般闪亮的眼眸黯淡了光辉。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以后双方父母商议达成共识,婚礼订在11月中旬一个宜婚嫁的黄道吉日。
婚礼对沈韵清来说不过是一出闹剧,她会尽力演给想看的人看,只要能让爸妈高兴,她可以不去考虑自己的感受,结婚生子,每个女人必然经历的事,没有期待,只是木然的接受,中规中矩,沿着这条不归路走下去。
总算还是有一点点的安慰,她不会被学校开除,还能申请休学一年生产,也不会再被当作反面教材在这样那样的会议上被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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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清,对不起……”楚逸然后悔不已,见到憔悴不堪的沈韵清除了道歉,还是道歉。
苍白失色的唇勉强勾起一抹浅笑:“逸然,别说对不起,这事也不怪你……下个月……我就是你嫂子了,是一家人……”
踌躇了片刻,楚逸然又开口道:“其实我哥那人也挺好的,他除了有些花心,也没别的大毛病……你们结了婚生了孩子他一定会好转,我妈也说,男人结婚前没定性,结了婚就会以家庭为重。”默默的祈祷,只希望哥哥能对沈韵清好,不然,她会自责一辈子。
默然的点头,沈韵清不止一次听楚逸然说她哥哥是个花心大萝卜,三天两头换女朋友,对这样的男人还能抱什么希望。
与其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如做好最坏的打算,他继续他的花天酒地,自己就守着两个孩子生活,至少还能衣食无忧,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周末我陪你去选婚纱吧!”陪准新娘选婚纱本该是新郎的职责,现在却只能由她这个新郎的妹妹代劳,想起该死的楚逸煊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气得牙痒痒,混蛋!
他把人家沈韵清吃干抹净不说,还害人家怀孕险些被学校开除,东窗事发,竟然还说若不是看在沈韵清是她同学的份儿上,绝对不会同意结婚,好像在帮她背黑锅,虽然这件事她也有责任,可罪魁祸首却还是他。
即使穿上最华贵美丽的婚纱,沈韵清也不是幸福的新娘,穿不穿婚纱她都无所谓。
至从怀孕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以后,沈韵清走在路上总被人指指点点。
“她就是沈韵清啊……”
“是啊,就是她……”
“哇哇,大二就要结婚生孩子,我彻底服了……”
服了,服了,她也彻底服了!
这样的对话听得太多,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只要别扭曲事实,颠倒是非黑白,她都可以当作没听到。
无奈的叹气,如果她早一点发现自己怀孕,就不会突然在早操时晕倒,被校医检查出来,同学间也不会有流言散播开。
在得知那个男人是同学楚逸然的哥哥以后,她就决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不告诉任何人,包括楚逸然,可没想到,她难以启齿的事会以这样的方式公诸于众。
狠瞪一眼那些嘀嘀咕咕的八婆,楚逸然拍拍沈韵清的手背,宽慰道:“她们爱怎么说就说去,你别放在心上。”
“嗯,没事,我什么也没听到。”故作轻松的笑笑,下意识的摸摸小腹,二十岁生孩子确实太早,可她没有别的选择,唯一的路,不管是跪还是爬,也一定要走完。
逸煊王子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喜庆日子,婚礼如期举行。
蓉城最久负盛名的五星级大酒店顶楼的旋转宴会厅内灯火通明,宴会厅中央矗立着一座由粉玫瑰构筑成的心形拱门,洒满粉玫瑰花瓣的纯白地毯从拱门下铺开,一直延伸到典礼台。
典礼台纯白色纱幔背景悬挂着闪耀点点星光的瀑布灯,典礼台两侧五连门上娇艳的粉玫瑰含芳吐蕊,绚烂的灯光从多个角度投射而来,将浪漫典雅的布景装点得更有意境。
一朵朵金色的向日葵或灿烂绽放,或含羞待放,伴着素雅芬芳的香槟玫瑰和百合花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宜人的气息穿透来宾热烈的掌声,飘逸在流光溢彩的罗曼亭下,新娘正端庄娴静的等待新郎的到来。
是他,他竟然来了……
即便是人声鼎沸,沈韵清还是在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她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刻意忽略他的存在。
昨晚,意外的接到了他的电话,约她在人民广场见面。
拒绝了他很多次,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
“黎睿榆,我明天就结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沈韵清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也是最后一次,放任自己品尝心痛的滋味。
还清楚的记得,黎睿榆眼底流露出的痛,并不亚于她。
“清清,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就是你一直躲着我的原因吗?”
“我和他的事没必要向你解释,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沈韵清走得很快,没听清黎睿榆后来又喊了什么,她以为不会再见他,却不曾想,他会出现在她婚礼的现场,来见证她的痛苦。
吉时到,热烈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身穿火红色晚礼服的司仪走上台,开始激情洋溢的婚礼致辞。
沈韵清竭力平复心情,专注的听司仪讲话。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每个女孩都是一个美丽的天使,他们为了寻找自己的真爱折断翅膀,来到人间,她非常向往人间的爱情,并幻想有一天能成为美丽的新娘,身披洁白的婚纱和自己心爱的王子共同步入神圣婚姻殿堂,你看,天使已经降落人间,她的真爱,她的王子又在哪里……”
在场的宾客皆噤声,屏住呼吸等待王子闪亮登场那激动人心的时刻。
聚光灯四下扫射,试图在偌大的宴会厅内寻到新郎英挺的身影,新郎却迟迟未出现。
少顷,已有沉不住气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怎么还不出来?”
司仪用她饱含激情的声音再次呼唤:“王子,王子在哪里,快来迎娶你美丽的天使,与她共渡美好人生……”
宴会厅内众人急切的寻找新郎,而走廊一侧的化妆间内却有断断续续的娇柔女声在回荡。
“逸煊王子,司仪在叫你,快去吧……啊……不要……别……别这样……”
满面红潮的女人被新郎压倒在贵妃椅上,欲迎还拒的扭动水蛇般灵巧的身子,狂热的吻贪婪的落在她裸露的莹白肌肤上。
甜蜜亲吻
低胸湖蓝色真丝长裙已经不足以遮盖她的娇躯,火热的大手从低开的领口钻入,恣意蹂躏她饱满的酥 胸。
手上稍稍一用力,女人便娇 喘连连:“啊……别……逸煊……不要……”
性感寡薄的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微眯的眼中有蠢蠢的欲在涌动,灼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耳畔:“你说,要还是不要?”
强烈的刺激从乳尖袭遍全身,女人不由自主的颤栗,发出渴望的低呼:“唔……要……我要……”
女人的答案让楚逸煊满意,薄唇扫过她的耳垂,轻落于她娇羞的脸颊,女人紧闭双眸,皓白的玉臂搭在他的肩头,吐气如兰:“逸煊……你大坏蛋……”
“呵,我哪里坏?”轻笑一声,埋首在女人玉 峰半露的胸口,嗅闻人工合成的甜腻香气,比起香水刻意造就的芬芳扑鼻,他更喜欢属于女人最本真的味道,由内而外的甘美。
“你哪里都坏!”女人微眯着痴醉的杏眼,娇嗔的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忧心忡忡的说:“你真的不打算出去,新娘子在等你。”
唇在峰峦叠嶂间流连,满不在乎的虚应:“让她等!”
“这样不太好吧……让人家女孩子多没面子……”
缓缓抬起头,亦真亦假的说:“不如……你嫁给我……”
女人一怔,倏然睁大了眼睛,满是精美雕花指甲的手紧紧的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把他推开。
“别玩笑,我已经结婚了,快放开我……让我走……”
“哈,急什么,我就喜欢你身上那股少妇的韵味。”浓黑的剑眉*的挑了挑:“不知道你老公看到你*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
“你,混蛋……”女人脸色大变,奋力推开楚逸煊,拽着低胸长裙落荒而逃。
朝三暮四的女人!
冷冷一笑,站起身,拍平雪白西装上的褶皱,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优雅高贵,唇畔噙着淡如水的浅笑,伴着柔美的音乐,从容不迫的朝沈韵清走去,最终踏过无数的花瓣,站在她的面前。
久久等不到楚逸煊,沈韵清以为他已经临阵脱逃,尴尬的与父亲站在罗曼亭中,心中有无数的念头在翻滚,这场闹剧越早结束越好。
四目相对,她能在他如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唇畔若有似无的笑意消散在清凉如水的眼底。
心跳在这一刻紊乱,紧张的情绪似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卡住她的脖子,呼吸困难得随时会窒息。
抓紧爸爸的手,沈韵清努力的控制自己逐渐失控的心跳。
女婿风度翩翩气宇不凡,沈爱国喜上眉梢,拉起女儿的手,把她的一生交付。
掌心相贴,触电般的感觉传遍沈韵清全身,手指一颤,滑向他展开的臂弯。
手挽手,肩并肩,伴着结婚进行曲,迈着轻盈的步伐,沈韵清和楚逸煊在众亲友的注视下,缓缓走过心形拱门,花瓣如雨般落下,一直到两人登上典礼台才停止。
站在典礼台的中央,聚光灯打进眼中,看不见任何人,只听得到司仪欢声笑语的祝福。
祝福再多,对沈韵清来说也是煎熬,脸上始终保持微笑。
司仪说道:“请新郎亲吻新娘,祝愿他们百年好合,幸福安康……”
笑容僵在了脸上,机械的转过身,与楚逸煊面对面,哪怕百般不愿,也只能默默承受。
寡薄的唇慢慢逼近,还有淡雅的清香,心脏蓦地一缩,挤出羞涩的红晕,漂浮在脸颊上。
闭紧双眸,温暖柔软的唇覆盖在了她的嘴上,他的呼吸与她纠缠,分不清彼此。
拒绝爱抚
时间好似凝固在了这一刻,除了自己的心跳,她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死寂的心湖因为这一个浅浅的吻,竟泛起层层涟漪。
全身无助的颤抖起来,手攀上他的胸膛,感受他沉稳的心跳。
紧贴自己唇瓣的嘴缓缓离开,沈韵清听到了一声鼻子哼出的冷笑。
倏然睁开眼,她在他如冰的眼眸之中看到春风也吹不开的严寒,连唇畔的微笑也透出不耐的厌恶。
怔怔的凝望他,试图在冷淡和厌恶之外捕捉到一些其他的东西,绝望的发现,他对她只有厌恶。
让她心悸不已的薄唇轻启,吐出令人心痛如绞的话语:“不用这么紧张,演完这出戏,我绝对不会再碰你,不要奢望我会爱上你,用你来换取我的自由,只是简单直接的交易。”
字字似针,扎入她的心房,痛得不留痕迹,看不出伤痕。
努力睁大眼睛,才没有让泪滑落,保持微笑,接受那些真心的祝福。
她不敢在人群中去找寻黎睿榆的身影,甚至自欺欺人的想,他已经走了,看不到她的狼狈。
领取结婚证,举办奢华气派的婚礼,手指上还带着阔绰的钻戒,沈韵清认命的想,既然结了婚,不管怎样都要在人前假装恩爱夫妻,只要能让爸妈开心,她可以忍耐。
可是,楚逸煊却不能忍耐,仪式结束,他便急匆匆的上了楼,走进酒店华丽的总统套房,房间里洒满了红艳艳的玫瑰花,楚逸煊的脚踩在那些花瓣上,留下一路破败的脚印。
“楚逸煊……”沈韵清提着沉重的婚纱,跟在他的身后。
楚逸煊走到落地窗边,朝外面的停机坪看一眼,又折返回去,坐在沙发上,倒杯红酒,啜了一口,微眯着眼睛,紧盯朝自己越走越近的沈韵清。
剑眉一蹙,这女人,就跟冤魂似的,缠着他不放,幸好他马上就可以离开,不用再浪费时间应付她。
沈韵清站在楚逸煊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妈让我上来换敬酒服,你呢,要不要换?”
“敬酒服?”楚逸煊的唇畔勾起一抹冷笑:“我觉得你什么也不穿更漂亮。”说着就一伸手,把沈韵清拉倒在沙发上,大手就朝她的胸口探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沈韵清吓坏了,无助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可是,她的阻挡根本无济于事,楚逸煊挥开她的手,一把抓紧了她婚纱的领口,婚纱是抹胸的设计,只要再稍稍使劲儿,容易就被拽下去。
隔着婚纱,楚逸煊碰触到了沈韵清柔软的胸,身体很自然的有了反应。
冷笑在他的唇边扩大,用力一拽,沈韵清饱满的酥 胸便跃入他的眼底,贴了隐形胸罩,饱满得似那秋收的果实。
沈韵清的身子无助的颤抖着,手推着他的肩,欲哭无泪的解释:“医生说……不到三个月……房 事容易流产……”
不管沈韵清说再多,楚逸煊也充耳不闻,扯下挡住她酥 胸的隐形胸罩,俯身一口含住她粉 嫩的蓓蕾,舌尖翻转,恣意吮吸。
触电般的酥麻从乳尖袭遍全身,沈韵清扭动身子,无力的哀求:“楚逸煊……求你……不要……”
突然,楚逸煊的牙齿重重的咬在沈韵清的乳 头上,惹得她一声痛叫:“啊……不……”
嘴咬着她的一只乳房,手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 房,空出来的那只手便探入了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底裤,揉捏她敏感的花核,很快,醇厚的蜜汁便沾满了他的手。
“啊……不……”酥麻酸痒铺天盖地的袭来,沈韵清被这种奇异的感觉彻底的淹没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水似的瘫在沙发上,任由楚逸煊动作。
“轰隆隆,轰隆隆……”
直升机卷着大风,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楚逸煊蓦地笑了起来,沈韵清的粉 嫩的乳尖从他的口中滑出。
“不好意思,我必须走了,不能再陪你继续玩,再见!”
楚逸煊一跃而起,大步流星的朝落地窗外的停机坪走去。
沈韵清半响才回过神,抓起被楚逸煊褪到腰间的婚纱,挡在胸口,朗朗跄跄的冲到落地窗边。
雪白的婚纱,施华洛世奇水晶如繁星般点缀在裙摆上,辉映着阳光,闪亮夺目,沈韵清站在呼啸的大风中,单薄得随时会被吹走。
呆呆的,凝望着楚逸煊绝然离去的背影,这一刻,她终于懂了,他口中所指换取自由的交易。
即便是眼中有泪模糊了视线,她还是看到直升机上走下来一名妖娆的女子,展开双臂,扑入他的怀中,得到他温柔缠绵的吻。
至始至终,他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他也根本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抛下怀孕三个月的她去了美国,一走就是四年……
家有双宝
“清清,我爱你,我带你离开这里……你为什么不跟我走,难道你不爱我吗?”
“不,不要,别丢下我……睿榆,我跟你走……睿榆……”
沈韵清又一次惊叫着从梦中醒来,伸出的手还停滞在半空中,不管她多么努力想要留住那个人,手心里也只有空气。
从梦中醒来,可那生离死别的锥心之痛却依旧蹂躏着她的心脏,手一抹,满脸的冰凉。
看着身旁熟睡的孩子,半响才回到现实,安心的继续她周而复始的生活。
“孙悟空,奥特曼,快起床,上学了。”沈韵清做好了早餐,马不停蹄的把两个孩子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拖出来。
也不管孩子醒没醒,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迷迷糊糊的小家伙在沈韵清的手中东倒西歪,衣服穿好一松手,又爬下去继续睡。
“宝贝儿,快起来,妈妈今天不能再迟到了,乖,听话……我们去幼儿园……”
嘴里絮絮叨叨,也不管孩子是否听得进去,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快步走到客厅,把孩子安放在儿童椅中,小桌上摆放着牛奶鸡蛋麦片,火腿果酱三明治,还有几个红彤彤的小番茄。
推推儿子耷拉着的小脑袋,即便是坐着,仍在梦中酣眠。
“孙悟空,快醒醒,师傅被妖怪抓走了!奥特曼,怪兽来了,快起来打怪兽……”再不起来,她又要迟到了,不要迟到啊!
沈韵清卖力的表演总算是把两个孩子从梦乡中唤醒,揉揉惺忪的睡眼,慢条斯理的开始吃早餐,看看时间,还来得及,暗暗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有半点儿松懈,连忙跑进浴室去给孩子打洗脸水。
日复一日,按部就班的生活一成不变。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身心疲惫的忙碌,太充实了,让她连一点胡思乱想的时间也没有。
水哗哗的流入盆中,她看着镜中自己的那张大饼脸,哪怕只是微微展露笑颜,脸颊上的肉也会紧紧的挤成一团,不过看起来挺可爱。
已经习惯了自己臃肿的体型,想当年,她可是吃了十几万的东西才长出这一身的肉,真要减掉,她还舍不得,索性就不减了,她这圆滚滚的体型分明就是福相。
把孩子送到小区里的幼儿园,沈韵清心急火燎的往学校赶,为了上学方便,她特意搬到学校旁边的小区,可还是觉得早上的时间特别紧,这一周她已经迟到两次了,如果迟到第三次,就要去辅导员办公室挨批评,好丢脸,她不要去!
冲进校门,一边抱怨学校干嘛修那么大,一边死命的往教学楼冲。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深刻的体会到,作为一个重量级人物的悲哀。
被那些跑起来身轻如燕的校友远远的抛下,她只能愤愤的想,学校食堂的伙食太差油水太少,养出来的学生跟豆芽菜似的,连走路都是飘的,风一吹,就飞好远,还是她这身肉实在,再大的风也吹不跑。
没命的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总算在上课铃响起以前奔进教室,在最角落的座位坐下,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她是这个教室里唯一的异类。
一张张朝气蓬勃的脸映入眼底,心潮涌动,还清楚的记得,多年前,她也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二十到二十四岁,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葬却送在了哭闹声中,被两个调皮的小家伙折腾得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身心疲惫,好似她已近中年。
翻开课本,自嘲的轻笑,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