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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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紧急避孕药啊!”
她火速下车,冲进药店,埋了避孕药和水,前后不到一分钟,又回到了楚逸煊的车内。
“你上次也吃了?”楚逸煊看她把药吞下去,淡淡的问。
喝了一大口水把药咽下去,才回答:“嗯,吃了的!”
他又问:“四年前呢,吃没吃?”虽然这个问题很蠢,但他还是想问。
为这事她已经后悔了很久很久,懊恼的摇头:“没吃,如果吃了就没小腾小驰了!”
她有时候也很矛盾,一方面又感谢上天把小腾小驰赐给她,一方面又感叹小腾小驰来得不是时候,如果他们晚几年才来该多好,她的人生便是另外一个样子。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上天要让小腾小驰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阻止!
楚逸煊失笑的摇了摇头,沉默片刻之后才说:“其实我并不希望逸然把孩子生下来。”
“啊,你说你不希望逸然把孩子生下来?”沈韵清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诧的看着他,重复了一遍,等待他的确认。
“是,黎睿榆根本不爱逸然,逸然希望通过孩子留住黎睿榆的心,我只能说她想得太天真了,黎睿榆很有城府野心也大,根本不会为了孩子喜欢上逸然,他们俩早晚要分手,而孩子是无辜的,生下来不见得是好事,逸然看到孩子只会更加的痛苦。”转头看向沈韵清,深邃的眼是不见底的渊潭,她根本就看不透。
楚逸煊的话着实让沈韵清吓了一跳,突然间也明白了一些事,原来他的目的并不是得到她的身体那么的单纯。
“两天后不会有婚礼,我会彻底的把黎睿榆和逸然分开,就算逸然会恨我,我也要这么做,长痛不如短痛,她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紧紧的握着方向盘,顿了顿,又慢慢的说:“要让逸然彻底的对黎睿榆死心,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我?”沈韵清惊诧的指着自己问:“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很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黎睿榆曾经交往了三个月,虽然我没看出你哪个地方吸引他,但事实就是,他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我想你现在还是可以轻易的打动他!”说这话的时候,楚逸煊感觉心里堵得慌,难受得让他蹙紧了眉。
虽然觉得楚逸煊说得很有道理,可沈韵清还是犹豫了:“可是……我如果帮你,逸然只会更恨我!”
“恨你只是一时,而受苦却是一辈子,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不能看着她受一辈子的苦!”他已经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而沈韵清,更只有服从他的安排,帮助他达到目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答应你。”沉吟片刻,沈韵清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事成以后,你送我和孩子出国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当面对楚逸煊的时候,她总是找不到自我,也许离开,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眸底一暗,楚逸煊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点头:“好,出国也好,逸然见不到你,就会少很多的麻烦!”
“嗯,谢谢!”艰难的扯出一抹微笑,她已经开始期待那一天开些到来。
离开蓉城,离开楚逸煊,她和孩子才会过得好,一定会好!
甜心宝贝019
“睿榆,吃水果!”
楚逸然端着一个水晶果盘,里边装满削干净皮,切得大小均匀的水果,从厨房里缓缓的走了出来。
她现在和黎睿榆住在一个病房里,病房很宽敞,不但有洗手间还有客厅和厨房,虽然是单人病房,但有两张大床,比酒店的豪华标准间还要舒适。
坐在床边,把枕头垫在黎睿榆的背后。
纤巧的白皙玉手优雅的拿起银制的水果叉,把一块香甜的雪梨送到他的嘴边。
她粉黛未施,杏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美丽的脸庞有些苍白,还未从痛苦中彻底的解脱,整个人都透着伤心的憔悴。
“你也应该多卧床休息,不要走来走去!”黎睿榆张嘴,把雪梨含在口中,香甜的味道并没有让他展露笑颜。
“躺久了全身僵硬,适当的活动一下有助于血液循环。”她说着,也给自己喂了一块雪梨,幽幽的赞了一句:“好甜啊!”
朝窗外望了一眼,黎睿榆若有所思的说:“今天天气不错,待会儿出去走走!”
“好!”顺着黎睿榆的视线往窗外望去,虽然阳光普照,她的心情却一直阴云密布:“我爸我妈说婚礼推迟到下个月,你说呢?”
黎睿榆无所谓的应:“好,就推迟到下个月吧!”
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小腹:“但我不想推迟,这个周末,定了就不能改。”
“可你的身体受不了,还是多休息一段时间,举行婚礼也不急在这一时。”目光落在楚逸然的小腹上,眸底暗沉,异样的情绪在他的眼中流动,不再似刚才那般静如死水。
“亲戚朋友都已经收到请柬了,临时改期像什么话,我身体没什么,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能坚持下来。”
“那好,不改就不改,你说了算!”黎睿榆知道,楚逸然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她问他的意见,也不过是做做尊重他的样子,实际上,他说的话并不能对她的决定造成任何的影响,顺着她的意思,他还能清静一会儿。
“嗯!”楚逸然欣慰的点点头,就算他不爱她,她也不会放他走,把他绑在身边,心里才踏实。
她没有把流产的真正原因告诉爸妈,怕的就是和黎睿榆的婚姻受阻挠,为了这个男人,她已经受够了委屈,如果付出这么多还不能和他结婚,那真的是得不偿失。
吃完了水果,楚逸然帮黎睿榆把大衣穿上,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一起下楼去散步,。
医院有大片的银杏林,枯黄的落叶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脚踏上去,飒飒的响。
稍微走几步,楚逸然就全身冒虚汗,苍白的脸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黎睿榆大步的走着,发现身旁的楚逸然越走越慢,一侧头,才发现她的异样,眉头一蹙,提议道:“去那边坐一下吧!”
“好!”
两人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下落座,金灿灿的阳光穿透树叶间大片大片的缝隙,暖暖的洒在两人的身上。
疲惫的靠在黎睿榆的肩头,楚逸然抬眼望着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睿榆,你要怎么样才会爱上我?”
黎睿榆怔了怔,盯着她忧伤的脸,在心里说出了答案,楚逸然,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除非……
久久等不到黎睿榆的回答,楚逸然心痛如绞,露出自嘲的苦笑。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那个时候,你还是学生会宣传部部长,在迎接新生的晚会上代表学生会唱了一首歌……”楚逸然深陷那美好的回忆中难以自拔,哑着嗓子唱了起来:“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听沈韵清说,你会吹口琴,而这首歌你最喜欢吹……”越说越心痛,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睛,可还是继续把心里话说出来:“我和你在一起四年了,从来没有听你吹过,我知道你车里放了一把口琴,你是不是到没人的地方,吹给你心里的那个人听?”
而他心里的那个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是她。
“什么时候,你也吹给我听听吧,以后你还可以教我们的孩子吹。”
楚逸然突然坐直了身子,转过头深深的凝视着他。
虽然在他的眼中能看到自己,可楚逸然还是觉得,她和他之间,有着千山万水的距离,哪怕同床共枕,她也走不进他的内心。
把小小的手放进他温暖的掌心,泪眼迷蒙的说:“我的要求真的不高,只希望你能试着爱我,忘了沈韵清好吗,你会一直想着她,是因为你没有得到她,如果你得到她,你就会发现,她真的不是你记忆中那么的好,你也看到,她现在很胖,身材完全走形,还有她的长头发,以前全班的**学都羡慕她的长头发,又黑又亮又滑,可现在,乱糟糟的短头发,一点也不好看,你看着现在的她,心里是不是一直想的是以前的她呢,虽然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都是一个人,可是,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你该醒醒了!”
听着楚逸然的话,黎睿榆的唇角弯了弯,只能说她太肤浅,看人只看表面,他爱沈韵清并不仅仅是她的外表,还有她的内在。
和沈韵清在一起,泡在图书馆里或者只是静静的坐在草地上对视,他总是能感觉到舒心的安静祥和,平平淡淡的幸福。
而这些,不是楚逸然可以给的。
陪着楚逸然狂热追捧名牌享受夜生活的多姿多彩时,他只感觉到烦躁与不耐。
黎睿榆依旧不说话,楚逸然有些急了,盯着他紧紧抿着的双唇,伸出了手,捧着他的脸:“为什么不说话,难道爱上我就这么难吗?”
她自认为比沈韵清强过百倍,可终究有一样,她比不过,沈韵清可以轻易的得到黎睿榆的眷顾,而她却不可以,费尽心机,得到的也不过是个躯壳。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小女人,渴望着被爱与呵护。
委屈的咬着嘴唇,缓缓凑了上去,在他冰凉的嘴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烙下她的印记,他是她的男人,别人休想抢走。
唇上还有楚逸然的泪,黎睿榆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天,站了起来:“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我不走,我不走!”楚逸然任性的踢着地上的落叶,黄灿灿的枯叶被她踢得乱飞。
她总是这样,大小姐的脾气改不了。
黎睿榆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她伸出了手:“你不走我可就走了!”
把手放在他的掌心,噘着嘴,不高兴的说:“你走啊,你走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绝对不会放过你!”
抓紧楚逸然的手,把她拉了起来,黎睿榆苦笑着直摇头。
楚逸然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仰起小脸,闭上了眼睛:“吻我!”
“有人呢!”抓着楚逸然的肩,要把她推开,却被楚逸然紧紧的抱住了腰。
为难的低斥:“放手,别这样,不好看!”
“快吻我,不吻我就不放手!”她就像牛皮糖似的,黏着他不放,已经黏了四年,她还会一直黏下去。
“唉……你怎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任性起来,蛮不讲理不说,还让人很难堪。
尴尬的左右看看,还好只有远远的几个人路过,快速的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啄:“好了,放手吧!”
“别想敷衍我!”楚逸然娇嗔的瞪他一眼,展开双臂,快速的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咬住了他的嘴唇。
而黎睿榆则像木头似的站在那里,让她吻个够,他不敷衍她,但也不迎合她。
良久,她才松开口,盯着他麻木不仁的脸,高傲的宣布:“不管怎么样,还有两天我们就结婚了,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老公,我的男人,别人休想抢走。”
浓密的剑眉紧蹙,笑着说:“现在离婚的夫妻多了去了,也许,我和你会是其中一对,也说不定!”
楚逸然情绪激动的抓着他的肩,大声的喊:“不会,我们一定不会离婚!”
喊过之后,她的脸比纸还白。
突然,她跌坐在地,捂着脸大哭了起来:“我不离婚,我死也不离婚,黎睿榆,我真的爱你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孩子没了,我只有你,不要这样对我,你好残忍,好残忍……”
黎睿榆一向是吃软不吃硬,不怕楚逸然凶,但就怕她哭,昨天哭一天已经让他快要崩溃了,如果今天再哭一天,他恐怕真的要疯掉。
“别哭了!”蹲下身,一只手抱腰,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回去好好休息,你再这样不注意身体,后天怎么穿婚纱当新娘。”
楚逸然泪流满面,赌气的说:“反正你也打定主意要和我离婚了,这婚结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不结,我就让你去找沈韵清,看你们两个能在一起多久。”
黎睿榆知道,就算楚逸然真的让他去找沈韵清,沈韵清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现在的她,心已经被孩子占满,没有他立足的空间,她不会抛下孩子跟他走,更不会为了他和楚家决裂。
这就是现实,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便只能和不爱的人共结连理。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他已经认命了,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从此以后,不再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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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沈韵清愁眉不展的翻开手边的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虽然答应了帮楚逸煊拆散黎睿榆和楚逸然,可她一想起这事就心神不宁,又有些犹豫了,是她害得楚逸然的孩子没有了,如果再帮着楚逸煊拆散他们,楚逸然一定会恨她一辈子。
也不知道楚逸煊打算怎么做,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只是让她下午放了学就去他的公寓,孩子的奶奶会去接孩子放学,她就不用带孩子过去。
烦恼的抓抓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挨到下午放学,没有直接去楚逸煊的公寓,而是到了幼儿园,看着孩子的奶奶把孩子接走,才放心的离开。
虽然孩子的奶奶不知道楚逸然流产的实情,但沈韵清在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很心虚,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还没到楚逸煊的公寓,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催促她快一点,别在路上磨蹭。
“我坐的出租车,已经够快了,别催,还有最多十分钟就到。”
她果然没说错,九分钟就到了楚逸煊的公寓。
可是公寓里却一个人也没有。
沈韵清很是纳闷,她还以为楚逸煊在等她,才会催命似的催。
正准备再给楚逸煊打个电话,可视电话就响了,与此同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电话放到耳边,朝可视电话走去。
“我请了形象设计师给你化妆,他们在楼下,你开门让他们进来。”楚逸煊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沈韵清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要给她化妆。
按下可视电话的开关,那头确实有几个人自称是“名姿形象设计公司”的设计师。
按照楚逸煊的吩咐,给他们开了门,她便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等那些人上来,给楚逸煊打电话想问个究竟,他的电话就一直在通话中,打了几遍,还是在通话中。
算了,也许他在忙吧,没功夫接她的电话。
手机放回提包,形象设计师就到了,他们带了很多的东西,拥堵着进了门,大箱小箱挪起来一人高。
“请问是沈小姐吧?”领头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妆容精致,眉眼里满是动人的风情。
“是,我是!”沈韵清呐呐的点头。
“我是‘名姿形象设计公司’的设计师伍静,请多指教!”女人双手捧着名片,恭敬的送到沈韵清的眼前。
接过名片看了看,微微一笑:“你好,请坐吧!”
“我们就不坐了,请沈小姐坐,楚先生特别交代要在六点半以前让您脱胎换骨,现在一分钟也不能耽搁。”伍静拨了拨披在胸前的长卷发:“姐妹们,开始干活了!”
结婚那天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沈韵清也有心理准备,乖乖的坐在那里,让形象设计师把她当玩偶似的摆弄。
几个人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沈韵清打造成了名门淑媛,连脚趾甲手指甲也没有放过,缀满了精巧的雕花和水钻。
沈韵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险些认不出来了。
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天,这真的是我吗?
她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脸,怕把脸上的妆摸花了,连忙缩回手。
镜中的她,一双杏眼神采奕奕,顾盼生辉,丰润的小嘴好似可口的樱桃一般娇嫩欲滴。
连她那头乱糟糟的短发也被搭理得一丝不苟,挽在脑后,打毛成一个蓬松的发髻,还有斜斜的刘海,很好的修饰了她的大脸。
化妆和发型的双重效果,她感觉自己的脸真的小了好多,眼睛却更大更有神了。
黑色的纯手工绣花的晚礼服很好的修饰了她的身材,凸显了她**的胸,而弱化了她腰腹部粗壮的感觉。
穿黑色不但显瘦,而且衬得她白皙的皮肤如白玉一般的晶莹剔透。
晚礼服是抹胸的设计,里边不能穿内衣,只能选择贴胸贴,而形象设计师提供给沈韵清的胸贴小得只能盖住**,她娇羞的提着晚礼服的领口,不安的问:“裙子会不会掉啊?”
“不会的,放心吧!”伍静安慰她道:“后面有保险扣,很牢固。”
沈韵清还是不放心:“万一保险扣开了怎么,裙子掉下去就惨了,我里边还是穿一条衬裙吧!”
“沈小姐,这款晚礼服没有配套的衬裙,很抱歉!”
“那……还有没有别的裙子,我不想穿这条!”
伍静一摊手,摇了摇头:“没有,晚礼服是楚先生特意为沈小姐挑选的,我相信楚先生一定会很期待看到沈小姐现在的模样,真是perfect!”
看着镜中完全不一样的自己,沈韵清在心里不住的骂楚逸煊变态,上次送她的裙子至少还有吊带,这次连吊带也省了,肩膀到胸口这一截空荡荡的,好难受。
她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虽然很漂亮很性感,可让人提心吊胆的,就怕裙子回掉下去,那她可真是丢人现眼了。
伍静最后在沈韵清的头上别了一朵满钻的红玫瑰,拍拍手:“任务完成,沈小姐,我们先走一步,再见!”
“好,再见!”沈韵清按着胸口,连走路也小心翼翼,把她们送出去之后便给楚逸煊打电话,这次一打就通,他已经到楼下了。
两分钟不到,楚逸煊就进了门,看到雍容华贵的沈韵清,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有点儿人样了!”
没好气的瞥他一眼,把裙子又往上提了提,抱怨道:“你给我挑的什么裙子啊,感觉穿在身上随时会往下掉似的,真难受!”
楚逸煊笑着走近,打开手里的盒子,一条简单别致的钻石项链呈现在沈韵清的眼前。
“呀,你又给我?”脖子上凉得心惊,伸手摸一摸,讪讪的说:“你真是钱多了没地方花,我已经有五条钻石项链了,加上这条,正好六条,嘿,以后儿媳妇一人三条,平均分配。”
失笑的摇摇头:“儿子才三岁你就想到儿媳妇了,真是厉害!”
“反正我也不怎么戴,送给她们就当顺水人情了。”如果她平时戴上街,肯定没人认为她戴的是真的钻石,就她那个消费水准,带个锆石差不多。
“去照镜子看看,喜不喜欢!”大手放在她裸露的肩上,突然间有点儿后悔挑了这条晚礼服,确实露得有点儿多了。
这套公寓到处都是镜子,沈韵清一转头,就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