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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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蓦地抽痛,嘴角渗出苦涩的笑,自嘲道:“也许我天生命贱吧,享不了福,过不了好日子!”
当年若真的流掉孩子拿他的钱去留学,她会后悔一辈子。
无声来电
“怎么,你是在怨我没让你过好日子?”
楚逸煊不自觉的蹙眉,听她说这话很不舒服,完全就是个怨妇,他可没求她嫁进门,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
“没啊,我觉得现在挺好,嘿,还得感谢你!”眼角的余光瞥到黎睿榆从前面走过,脑海中立刻警铃大作,无暇多想,挽起楚逸煊的手臂,甜甜的笑:“走,爸妈在那边,我们过去。”
“嗯!”
为逸然接风的家宴只请了至亲,几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嫁进楚家也有四年了,沈韵清仍不觉得自己是这一家的人,虽然没人把她当外人看,但她自己把自己排除于家族外,楚逸煊和长辈们说话,她就带着孩子坐在气派的阿玛尼真皮沙发上,静静的听他们说。
“唉,如果妈还活着该多好,妈最疼逸煊,就盼着逸煊结婚生孩子。”楚逸煊的大伯楚正雷提起过世的母亲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我前几天还梦到妈了,她说她在下面挺好,就是想我们,让我们有时间多去看看她和爸。”
“我这几天就抽时间去看他们。”对爷爷奶奶的愧疚携住楚逸煊的咽喉,连说话也没了平日里的傲人气势。
“好,到时候我们几家人一起,把孩子带上,这几年清明你没回来,这次去多烧点纸。”楚正雷看向沈韵清和双胞胎,语重心长的说:“小沈是个好媳妇,你对她好点。”
顺着大伯的视线看过去,沈韵清正在给孩子喂水果吃,胖胖的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暖意盎然。
虽然沈韵清一直都知道黎睿榆是逸然的男朋友,可在听到他们的婚讯时仍震撼得半天回不过神。
就连举杯祝福他们也只能干涩的说出一声“恭喜”,别的话似乎都卡在了喉咙里,堵得她心头发慌,只能看着两人幸福的笑脸,黯然神伤。
他们是那么的般配,男的英俊挺拔女的美丽明艳,一对璧人,她又怎么羡慕得来。
与黎睿榆曾经美好的回忆在脑海中发黄变灰渐渐褪去原本的色彩,不再是她可以聊以*的心灵鸡汤。
孩子有爷爷奶奶带着,难得的落了个清闲,埋头吃饭,一声不吭,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的往黎睿榆的方向游移。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甚至可以穿透空间的距离进入她的耳,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因为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特别,恍若回到当年,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沈韵清,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
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回答:“想做我男朋友可没那么容易,先试用三个月,合格了才转正。”
他果断答应,开始名正言顺的对她好,百般呵护。
那三个月可以说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可惜,快乐竟是这般短暂,她和他终究只是有缘无份,注定不能在一起。
几家人在巨大的圆桌边围坐,楚逸然携黎睿榆前来敬酒,沈韵清面带微笑站在楚逸煊的身旁,眼眸低垂,千言万语敛在了上扬的唇畔之中,在楚逸然的鼓动下一口饮尽满杯的茅台,酒精浓烈的味道让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烧,一股热气冲上脑门,脸瞬间红了个透。
坐回座位,感觉楚逸煊正看着她,漠然抬眸,与他对视:“看着我干什么?”
楚逸煊不语,只深深的看着她,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波光流动,缓缓的转过头,优雅的拿起小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仰头入喉,紧蹙的眉峰纠结着他自己也不懂的心事。
晚饭之后,沈韵清带孩子回去,楚逸煊提出和她们一起走,却只让司机送她们,自己上了另一辆车。
坐在车中抱着两个孩子,下意识的回头,竟然看到黎睿榆独自站在会所门口,灯火璀璨,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在他的身上感觉到和秋风一样萧瑟的凉意。
心口一紧,他是否在看她?
回过头,假装没有看到,不知道他就在那里,车内的灯突然熄灭,黑暗成为她的保护色,带着她风驰电掣的离开,如离弦的箭,驶入更深更远的夜色。
提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悦耳的铃声。
“喂,哪位……喂,说话啊,喂,喂……怎么没声音……喂?”
心有所爱
静静的听电话那头轻柔低缓的声音,黎睿榆抑制着脱口而出的澎湃心情,缓缓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就像品味甘冽的美酒,用心去体会。
四年不见,她真的变了很多很多,唯一不变的是她润泽水透的眼眸,被她看着,会有时光停滞的错觉,声音也不曾改变,只是声线比过去成熟,少了欢快跳跃的音符。
电话那头的人以为是线路故障挂断了电话,黎睿榆失望的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时间00:10,短短的十秒,却足以他回味很久,超乎时间的惆怅,布满他千疮百痍的心房。
“睿榆,睿榆,帮我拿一下面膜……”
“哦,好的!”删除了通话记录,再关掉手机电源,黎睿榆才收拾好心情走进浴室。
足有五十平米大的浴室内香烟袅袅,楚逸然半躺在按摩浴缸中,享受水疗带给她的松弛和舒适。
皓白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水中划动,柔美得好似轻歌曼舞的仙女。
“要哪种面膜?”化妆台上数百种护肤品整齐排列,黎睿榆不知该如何下手,回过头,波澜不惊的看着楚逸然,毋庸置疑,她很美,就算是四年前,与沈韵清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美又如何,爱一个人并不仅仅只看外表,内心比外表更加的重要。
“海蓝之谜的美白面膜,还要一支活肤精华。”
“OK!”在楚逸然的熏陶下,现在的黎睿榆已经对护肤品很有研究,不单单知道品牌,还知道护肤效果,就像他手中的海蓝之谜,便是楚逸然的挚爱,也是他最熟悉的品牌。
在见了沈韵清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就连帮楚逸然敷面膜也会想起一些早已经淡忘的往事。
那一次和沈韵清在图书馆看书,她恶作剧,用唇彩在他的脸上画了个唇印,害得他洗几遍仍然有痕迹。
“噗嗤!”忍不住发笑,也只有她才会做这么傻的事!
“睿榆,你笑什么?”楚逸然倏然睁大眼睛,仰望他,闪烁的大眼睛写满疑惑。
立刻板起脸,镇定自若的说:“没笑什么。”
楚逸然早已看穿他的心事,一针见血:“是不是在想沈韵清?”
女人都是小心眼儿的动物,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想别的女人。
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一把扯下刚刚才敷到脸上的面膜,豁然站起来。
眼对眼,近距离的逼视黎睿榆,就算他不说话,她也能看穿他的心。
精致的脸庞慢慢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她气急了,甚至气得快要发疯。
这些年,她付出那么多的爱,就算是石头也溶化了,可是,他的心却依然有一部分不曾为她开启,她一直都知道,那是他和沈韵清最纯真美好的回忆,不是她可以涉足的地方。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在想她?”
嫉妒却扭曲了楚逸然的美貌,睁大的眼睛透出阴寒的光,完全颠覆了她高雅的气质。
修长的玉腿轻盈抬起,跨出按摩浴缸,晶莹的水珠顺着如玉般白皙的肌肤滚落,温暖素雅的灯光在她的身上铺下一层珍珠粉。
静谧之中,只有楚逸然急促的呼吸声,潮湿的空气带来滚滚热浪,包裹两人,继续恒久的对峙。
黎睿榆别开脸,不看楚逸然的脸,更不看她春光无限的身体,平静的开口:“难道我想什么你都要管,控制欲也太强了点,明天就去找个心理医生给你看看!”
穿上衣服
“我不需要心理医生!”香肩轻颤,握紧了粉拳,砸在他的胸口,就算心再痛,也没有滑落一滴眼泪。
“我就是控制欲强,我不许你想她,你只能想我,只能看我!”落在他胸口的拳头缓缓展开,隔着单薄的衬衫,感受他的心跳。
“你是我的,是我的……”喃喃低语,激动的情绪得以控制,抬起忧伤的眼眸,凝视她最爱的人:“她是我哥的女人,你不能想她,我们快要结婚了,你更不应该想她!”
“结婚……”黎睿榆唇角抽搐,嘲讽的轻笑,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结婚还是坐牢,神色蓦地凝重,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楚逸然,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既然这么喜欢控制我,不如拿根狗绳子把我拴起来好了!”
也许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条狗,不需要做人的自由!
“是,我是不可理喻,我讨厌你,我恨你!”
黎睿榆的话彻底激怒了楚逸然,像有深仇大恨似的瞪他,又猛然推开,发疯般的冲到梳妆台前,拿起那些无辜的护肤品乱砸一通,
“砰……砰……砰……”
“嗤……”满地的水和乳混着玻璃碎片飞溅,一块较大的碎片划过黎睿榆棱角分明的脸颊,猩红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哎呀,睿榆,你流血了!”高举的手蓦地定格,楚逸然惊叫一声恢复了理智,把手中的护肤品扔回梳妆台,打翻也不管,急切的想抚平他的伤口。
*迈出,又慌忙收了回去,远远的绕开地面的玻璃碎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来到黎睿榆的面前。
看着那道不算深却流着血的伤口,心疼极了,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是她自己受了伤。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马上去医院……”小手急颤,缓缓靠近伤口,想碰又不敢碰,停在了半空中,眼中已经蕴含热泪。
沉重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颊,带着隐忍的怒气。
心惊胆颤,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害怕失去。
只有黎睿榆可以左右她的情绪,在爱情的世界,她不再是骄傲的公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敏感,善妒,敢于去爱也渴望被爱,一心一意的付出,只求能得到他的爱。
“快把衣服穿上,你这样不穿衣服跑来跑去像什么样!”面带愠色,黎睿榆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他不是楚逸然,可以随心所欲发脾气,他能做的,只是容忍。
归根结底都是他的错,不该说那些话刺激楚逸然,但事实是在听到沈韵清的名字的时候,他慌了乱了,有被人觊觎心事的恐惧。
拿起丝质浴袍披在楚逸然的身上,脚踩玻璃碎片嘎嘎作响,大步走出浴室,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入裤兜,随手扯了张纸擦去脸上的血渍。
楚逸然紧跟出来,从背后抱住黎睿榆,低声下气的哀求:“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发脾气,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疲惫感不断的上涌。
视线没有焦距,在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中散开,他已经厌倦了争吵,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睿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嘛,原谅我……”
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闷闷的响起,黎睿榆苦笑着拉开锢着他腰的小手。
“你连自己的脾气也掌控不了,何以掌控你的人生,在你掌控好你的人生以前,请你不要妄图掌控我,OK?”说完转身就走,重重的甩上了门。
不要不要
凉飕飕的风从客厅落地窗的缝隙钻进屋,吹在沈韵清的身上,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走到窗边,正准备把窗户关严实,却意外的听到有人在楼下吹口琴。
好久好久没听人吹过口琴了,一边听一边跟着哼了起来:“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这首《同桌的你》是黎睿榆的挚爱,他每次吹口琴,必吹这首歌。
黎睿榆……想到他,心脏就痛得如刀在绞,按压着胸口,她艰难的走到阳台,完全不报希望的往楼下望。
有个声音在呐喊着:“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可那熟悉的身影……和黎睿榆那么的像,不是他又会是谁?
高瘦挺拔的黎睿榆就站在花坛边的路灯下,双手捧着口琴,忘我的吹奏最美妙的音乐,他的目光锁定一个方向,那里有他最爱的女人。
当沈韵清走出阳台,他就看到了她,气运丹田,吹奏得更加卖力。
沈韵清……沈韵清……我只吹给你一个人听。
只匆匆看了一眼,沈韵清惊慌的逃回房间,就算关好所有的窗户,也挡不住口琴的旋律往耳朵里钻。
虽然她很想扑入他的怀中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也很想告诉他这些年的思念,可终究,她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仍由泪水默默流淌。
大风带来了大雨,黎睿榆全身湿透了,口琴也灌满了水。
在冰凉的雨水冲刷下,他的头脑越来越冷静,也越来越清楚,他到底爱的是谁,最想和谁在一起!
门铃响个不停,沈韵清犹豫了很久才打开门。
伴随铺面而来的寒意,黎睿榆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一个闪神,已被黎睿榆卷入怀中。
“啊……”
失措的惊呼被他用嘴堵了回去,吮着她芬芳的嘴唇,浮躁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不,不可以,不要!
沈韵清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着,睿榆,不能这样……
他快要结婚了,为什么不能理智一些?
她的抗拒在他的热情面前柔弱得不堪一击,贪婪的吮着她的唇,把这几年的思念统统化成了唇齿间的缠绵。
爱她,好爱,好爱!
吻不够她芬芳的嘴唇,香软清甜,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对她的爱,可经历了时间和空间锤炼的感情,却比四年前更加的汹涌澎湃。
清清……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所有!
粗重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唔……不……”放开我……
细碎的吻
吻,汇聚了他的思念,有着攻城掠地的霸道,更有着春风化雨的温柔,沈韵清已经感觉到自己在逐渐的丧失理智,头脑发沉发晕,什么也不能想。
沈韵清绵软无力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心中漫过被爱的喜悦,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过往,浮光掠影般在脑海中闪现,稍不留神,便迷失在甜蜜得醉人的记忆中。
粗重的呼吸在空气中纠缠,他的味道,他的唇,他的吻……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好似两人从来不曾分开过,爱情,还是最初的纯美。
良久,他才放开她的嘴唇,细细碎碎的热吻落在她的脸庞上,舔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她的痛苦在这一刻传递,让他感同身受。
心痛欲绝的低喃:“清清,我爱你……”他要带她走,离开这个伤心地,一切重新开始。
睿榆,我也爱你……
在心里默默的回应他,一滴热泪,滚落脸庞。
捧着她的脸,在黑暗中对视。
“清清……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里……”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到此刻他才真的想清楚,金钱名利都不是他想要的。
有些幸福快乐不是用钱可以衡量,与其继续痛苦下去,不如现在就改变,生活才会有希望。
“睿榆,你疯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很快,他就会成为逸然的丈夫,她儿子的姑父,如果他清醒,就该知道,这样的话绝对不能说。
“是,我是疯了,我爱你爱得发疯,清清,我不能再失去你。”激动的低吼之后再次将沈韵清拥紧在怀中,仿佛一放手便会永远的失去她。
“睿榆,你……冷静点儿……是不是和逸然吵架了?”理智慢慢的回到脑海,不能再任由自己在他的热情中继续沉醉,迫切的想搞清楚他失控的原因。
“不要提她!”楚逸然完全就是他的噩梦,就算只是提起,也让他恨得咬牙切齿,这四年来虽然外表光鲜,可他并没有真正的快乐过,很多次想和她分手,却被她以死相胁而作罢,这一次,下定了决心,就算她真的自杀,也绝不妥协。
“你们真的吵架了?”他言语中的愤怒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强忍着心口隐隐的痛楚,柔声劝解:“两个人在一起吵吵闹闹也很正常,等你气消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请你不要再提她,我不想听!”他就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把头埋在她的肩头,贪婪的吸取她身体的温暖,闻着那淡淡的馨香,有种很安心很舒畅的感觉。
“不说她就是了,你全身湿透容易感冒,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好不好?”她哄着他,迁就他,温暖的柔情荡漾在她唇边的微笑中,虽然喜欢他的拥抱,可又不得不违心的挣脱,与他保持最安全的距离。
狠狠爱她
“嗯!”他跟在她的身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
卧室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两个孩子睡得正香,小胳膊小腿儿一点也不规矩,不知何时已经掀开了身上的薄毯。
看着两个孩子,黎睿榆痛心疾首,如果没有他们该多好,她就可以无牵无挂的跟他走。
沈韵清赶紧给孩子盖严实,一转头就看到黎睿榆正眉头紧锁的盯着她,那灼人的目光让她心慌,晦涩的笑着说:“这两个小调皮,最爱踢被子,一晚上晚上要给他们盖无数次被子。”
踌躇片刻,黎睿榆痛苦的开口:“清清,你……爱楚逸煊么?”由卝99down卝整卝理
黎睿榆的问题让没有心理准备的沈韵清很惊诧,她习惯了楚逸煊是孩子爸爸的事实,却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他,爱,对她来说是奢侈品。
不能对黎睿榆坦白事实,;她也根本承担不起坦白事实的后果,只能选择撒谎。
“爱啊,怎么会不爱?”回答得理所当然,好像爱情真的存在似的。
答案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可是,他那么对你……你还爱他?”
“不管他对我怎么样,他终究是我儿子的父亲。”苦涩的笑不具备说服力,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只想把两个孩子带大,别的……就不想了,也没精力去想。”
有的事,就算想,也是白想。
找了件怀孕时穿的大浴袍递给黎睿榆:“我这里没有你可以穿的衣服,只能请你将就一下。”
“清清,和我说话不需要这么客气。”她言语间的生疏让他很难过,他以为,只要勇敢的说出心里话,一切都会不同,回国的日子虽然短,两人的接触也很少,但他感觉到了,她的心里依然有他,温柔的眼神在刻意回避他的时候已经泄露了她的心事。
尴尬的笑笑,把浴袍塞到他的手中:“你去冲个澡吧!”
“清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