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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大清帝女-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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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时的亲王吉服尚未换下,只摘下了吉冠搁在一旁的紫檀木海水云纹翘头案上,子文则身穿竹青色素缎常服,神态清闲,而纳喇星移侧身端坐在弘时身边的一个五彩瓷花鸟绣墩上,身姿愈发绰约玲珑,仪态婉转,绣面盈笑。

    宜萱一来,三人都忙着起身相迎,见了礼之后,各自落座,宜萱轻声道:“我方才刚刚去瞧了董鄂氏和永珪。”

    “永珪?”纳喇星移脸上露出怔怔之色。

    宜萱看她神情便知,纳喇星移之前应该还不晓得,而看弘时平和的面孔便晓得,他一早就知道了。这个名字的分量,看样子果真不轻,叫星移都有些失态了。

    子文低声道:“名字而已,别太放在心上。”

    纳喇星移忙笑了笑,嘴上道:“二阿哥系嫡出,取名自然要尊贵些,才合乎身份。这是应该的。”她的手,不自然地落在了自己小腹间,眼底有些落寞——她入府也快二年了,却一直不曾有孕。

    弘时对此不置一词,只闲闲道:“姐姐有些日子没来了,今儿是特意来看董鄂氏和永珪的吗?”

    宜萱的眼角不由地瞥向了子文,嘴上却道:“是额娘嘱咐我来瞧瞧的,明儿我还得进宫复命呢。”

    弘时略点了点头,又问:“怎么不带熙儿过来?”

    宜萱笑着道:“他还在守孝呢,多有不便。”——孝期中的人的确不宜交际过多,且容易叫人觉得晦气。

    子文这时候淡淡开口道:“我也在守孝中,端王府对公主而言是自家,又何须避讳呢?”

    弘时将手中的一串沉香木佛珠随手撩在一旁翘头案上,赞同地道:“子文说得极是!熙儿才多大,姐姐也不怕把他闷坏了。”

    闷坏?宜萱忍不住撇撇嘴,他现在和萨弼怄气怄得不亦乐乎呢,又怎么会闷呢?也多亏有萨弼小呆瓜这个绘画天才,大大激励了熙儿,年节前后,他是卯足了劲儿练习素描,如今水准着实提高了不少。可惜却还是被郎世宁评价,徒有几分肖似,缺乏灵气。总之来说,还是不如萨弼这个玩了一个新年的小呆瓜。其实,熙儿已经进步很快了,对于一个才八九岁的孩子而言,有这样的成果已经是很难得了,只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到被萨弼画在宣纸上,跃然生动,那气鼓鼓模样的盛熙,宜萱就忍俊不禁。(未完待续)

    ps:第一更。今天是三更,早八点下午二点和晚八点,么么哒



二百三十八 子文登门

    端王府前院殿中,正是聊得开心的时候,宜萱手捧着一盏汤水澄碧若翡翠色的碧螺春,小口喝着,却见伺候弘时的太监景朝安躬身进来,道:“王爷,嫡福晋派了身边的竹音来,问您晌午可过去用膳?”

    弘时摆手道:“还坐着月子呢,叫她自己好生安养着,省得我去了,她还得伺候。”

    宜萱突然狐疑,怎么董鄂庭兰竟然这么不识趣地直接派人来请?

    旋即,纳喇星移开口提醒道:“爷,今儿是十五。”

    宜萱也立刻恍然大悟,是了,都十五了,照例弘时是得去报到一下的,不过董鄂氏还在坐月子,那晚上去肯定是不合适的,所以董鄂氏派人来请弘时去用午膳,也就合情合理了。

    弘时低眉想了一会儿,便道:“我晚膳再去。”

    景朝安道了一声“嗻”,便躬身退了下去。

    子文瞥了一眼西洋摆钟上的时辰,已然快到午时,便起身告辞。宜萱斜睨着子文的背影,心已经跟着飞了出去,便对弘时道:“我也该回公主府了!”

    纳喇星移急忙道:“姐姐留下来一起用膳吧。”

    宜萱呵呵笑着打趣道:“我就算了吧,你和时儿在一块用午膳,我插进来岂非不识趣了?”

    这话一出,纳喇星移的俏脸嗖地红了大半。

    宜萱摆手道:“还是算了吧,我也得回去陪儿子用膳了!”

    如此也算是个借口,纳喇星移忙起身来,客客气气恭送宜萱出殿外。

    宜萱在弘时和纳喇星移视线所及的范围内,自然是慢吞吞奏折,当走出一射之地。背后已经被花木遮盖的时候,便飞快加快了脚步,从曲折的前花园横穿而过,过了前头的游廊,果然看到了前头拐角慢慢吞吞走得跟蜗牛似的子文。

    宜萱心下暗喜,果然子文也是盼着她能追上来的。

    追到拐角,宜萱已经是气喘吁吁。后头的玉簪已经识趣地落在后头三丈开外之地了。

    子文笑容灿烂。“方才在殿内,你就偷瞧了我好几次,可见是有心里话要对我说。”

    那看他那副样子。宜萱的欣喜一扫而空,只剩下恨得牙痒痒,这小子,嘴巴真欠揍。宜萱哼了一声,“难道你就没偷瞧我?!”

    子文点头道:“我没有偷瞧。我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看着萱儿呢。”

    宜萱不由一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里是端王府,你收敛着点!”

    子文淡淡道了一声“知道了”,旋即坏笑道:“赶明儿去你的公主府。是否便不必收敛了?”

    若非大半年不见,宜萱着实想得慌,否则真是想揍他一拳头。宜萱认真地道:“你不能去我那儿!”

    子文顿时敛去了笑容,道:“就因为纳喇星德总去吗?”

    宜萱有些头疼地道:“真不知道他哪根筋犯抽了!”——居然有这般锲而不舍的劲头!

    子文脸上突然含了几分阴郁之色。他沉声道:“萱儿,你该不会觉得他是真的‘失忆’了吧?”说着,他抬眼凝视着宜萱的眸子,表情格外肃穆。

    宜萱一愣,旋即低眉思忖了片刻,“他的表现,没什么破绽,只不过……”——宜萱也总觉得,失忆什么,太戏剧性了些,有些不真实,甚至有些不太合乎逻辑。

    失忆……

    这特么根本是二百年后狗血剧的剧情好不好啊?!!

    宜萱想到这点,突然有些黑线……

    宜萱急忙摇了摇头,道:“这个先放一边,我有的别的事跟你说。”

    子文理了理毫无花纹的马蹄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子文那轮廓分明的面庞,晌午阳光成片洒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仿佛盈盈透着金色,他脸上肌肤光滑和凝实,虽然俊美,但却不会叫人觉得有半点阴柔。

    宜萱深吸了一口气,把目光从那张无懈可击的美男脸上略略挪开,对他以警告的口吻道:“宫里的春贵人临盆之期日近,介时,不论她生的是阿哥还是公主,你都不能加害。”

    子文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嗯?”宜萱不由瞪大了眼睛,答应得这么痛快?!她可是准备了一大肚子里打算还说服子文呢!!

    子文再度道:“我答应你,不会加害春贵人的孩子。”

    宜萱眨了眨眼睛,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她忙问:“你说的是真的?”

    子文微笑,脸上透着阳光折射出的温润,声音亦是润泽地沁人心腑:“我答允你的事情,何时反悔过?又何时不作数过?”

    宜萱愣愣点了点头,的确,子文虽然算计过旁人,但对她素来都是言出必行的。想到这点,宜萱方才安心了。——对于春贵人,宜萱的确没有半分交情,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好歹是宜萱的弟弟或者妹妹,眼睁睁看着那孩子死掉,而且还是因她而死掉,宜萱着实难以安心。而且,更重要的是,皇女又岂是可以随随便便加害的?若是一步小心漏了马脚,子文的小命儿可是要不保了!若是让汗阿玛知晓,他必然不会留子文性命。

    子文笑容温润暖暖,他道:“我明白,你是心软,更是害怕万一再像年氏之女那样,为人所揭发,那样我就危险了,是吗?”

    如此被他一眼看透,宜萱老脸有点发红害羞,蚊子哼哼般“嗯”了一声,“你明白就好,我……我回府去了。”

    宜萱刚走出不到二步,子文的温润的嗓音便在宜萱脑后想起:“明天我去你那儿,有事儿要办。”

    宜萱戛然止住了脚步,急忙回头:“我不是刚才跟你说了,你不能去我那儿!!”——万一让纳喇星德看见,只怕又要有麻烦了。如子文所说,纳喇星德的“失忆”根本就有很大的疑窦,保不齐便有什么阴谋在里头呢!

    子文眼底虽然有点不高兴,嘴上却道:“你让熙儿出来见我就可以了,我不会进内院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宜萱忍不住问。

    子文淡淡道:“我和熙儿之间的事情,暂时不方便告诉你。”

    宜萱听得,心中有点恼火,鼻子重重哼了一声,大踏步而去,再也不理会这个臭小子。你妹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熙儿知道,就不能让老娘我知道?!

    翌日一大早,宜萱烦躁地看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气得一丁点胃口都没有。

    盛熙嘴里叼着一个合意饼,滴流圆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之色:“额娘,您怎么了?从昨天晌午,好像胃口就不太好。”

    宜萱叹了一口气道:“气都气饱了,哪儿来的好胃口。”

    盛熙眨了眨,问道:“谁气额娘了?儿子替你收拾他!”

    盛熙的话才刚落音,玉簪便进来禀报道:“公主,徽三爷来了,奴才已经叫人请去外院无忧殿奉茶了。”

    宜萱淡淡睨了儿子一眼,“人来了,你去收拾吧。”

    啪嗒!

    盛熙嘴里的半块合意饼掉在了牛乳燕窝里,溅了他一脸奶白的汤汁。

    宜萱从襟上撤下云锦帕子,替他擦了擦脸,笑着道:“把燕窝吃了,就去前头接待你三叔吧。”

    “为什么是我?”盛熙指着自己鼻子道。虽然他表现得对“三叔”很有气势,可是打心眼里,盛熙是很畏惧他的。虽然盛熙坚定地和他最多,可被他一吓唬,盛熙就不敢撮合额娘和他血缘上的阿玛了。

    所以对子文,盛熙是三分恨、七分怕。自然是能不见便不见的,他最大愿望,就是天天额娘在一起,然后他别来搀和,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宜萱下巴一昂,道:“不是你,难道是我?!”

    盛熙撅了撅嘴巴,想着这里是公主府,他还能吃了我不成?况且,与其让额娘去见他,还不如是自己呢!

    盛熙闷头端起那碗泡着合意饼的牛乳燕窝,大口大口喝的干了底儿,然后用筷子夹起那块软趴趴的合意饼,塞进了嘴巴里,然后闷头闷脸一脸不爽地去外院无忧殿接待“三叔”了。

    盛熙前脚刚去,翠雀快步进来禀报道:“公主,额附爷又来了!”

    宜萱不由皱眉,问道:“他是带着萨弼来学画的?”——可是这个时辰也未免太早了点,还不到辰时呢,郎世宁还没来呢!

    翠雀摇头道:“额附爷今儿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二公子。”

    宜萱狐疑地道:“这就奇了怪了……”——子文前脚来,他后脚就报到,未免也太巧合了点。只怕,他是跟踪子文来的,宜萱的心渐渐沉了下来。

    翠雀又道:“而且额附这回似乎很急的样子,还说要是不让他进来,他就硬闯!”

    宜萱眉毛一掀,硬闯?这态度倒像是从前那个脑残又冲动了纳喇星德了……

    宜萱微微一忖,便道:“叫他进来,还是请去无忧殿!”——让他看看子文根本没进入内院,想必这厮就能消停了。

    宜萱此刻不禁想着,若纳喇星德是假装失忆——那么问题来了,这么现代化的主意,到底是谁给他出的呢?!这可不是古人能想得出来的“好法子”!(未完待续)

    ps:第二更



二百三十九 踹死脑残额驸

    无忧殿。

    这里蘅芜香袅袅燃烧,殿内一派馥郁,芬芳宜人。

    盛熙小脸上满是不爽地推开了殿门,他看着坐在殿中圈椅上悠然品茶的子文,便沉闷地走了上去,道:“三叔好。”

    子文眉毛一挑,“嗯?!你叫我什么?”

    对上子文那严厉的目光,盛熙不由缩了缩脖子,旋即他咬牙道:“三叔!!”

    哐啷一声,子文手中的珐琅春燕图茶盏被重重撩在了一旁案几上,子文面色凛冽,隐隐含怒,他以警告的口吻命令道:“在我没有真正生气之前,立刻改口!”

    盛熙咬了咬牙,强撑着道:“三叔,您有什么要吩咐侄儿的吗?!”

    子文听了这话,霍然站了起来,身高的差距,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桀骜的孩子,他眼睛轻轻一眯,掩藏了眼底大半的怒色,他低声呵斥道:“你倒是愈发长了本事了!!”

    盛熙用倔强的眼睛目视着子文,“我长没长本事,和三叔无关!”——明明是孩子一样稚嫩的声音,却有着孩童所没有的愤怒与执拗。

    子文冷冷道:“如果你记性好,应该没有忘了我之前是怎么警告你的!!你和我作对,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若是用伤害她的方法来与我作对——我便绝不会容你!”

    盛熙小小的身子不由为之一颤,“你、你什么意思!”

    子文冷哼了一声,“纳喇星德的举动,已经够明白的了!!你倒是出了好主意!失忆??这样的主意,除了你莫非还会是旁人想出来的?!!用这样的法子,让纳喇星德来纠缠你额娘。也因此逼迫她不得不和我疏远!!你真是一次比一次长本事了!!”

    盛熙瞬间泪水盈目,“你、你怎么可以冤枉我?!”大吼一声,盛熙眼里的泪如碎珠般成串淌下。

    “冤枉?!”子文冷漠的面孔上带着浓浓的讥讽之色,“哼!纳喇星德那种痴蠢之人莫非自己还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来?!不是你,还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盛熙泪水纵横,跳脚大吼大叫,“反正不是我做的!!就算你是我的……”盛熙咬牙把后头的称呼吞了回去。继续吼叫道:“你无凭无据。也不能冤枉我!!她是我额娘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娘了!我怎么可能做伤害她的事情?!”

    看着盛熙哭天抢地的样子,子文眼底微微一恸,熙儿对萱儿这个生母的依恋。的确超乎他的想象。

    忽的,子文耳朵一动,他听到了急促奔来的脚步声,这样的频率和呼吸……是个男子。子文唇角一扬。暗道,果然来了。

    子文从自己袖中掏出了一个干净的藏青色汗巾子。上前擦了擦盛熙那满脸的泪水,他温和地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盛熙仰头看着子文,乌黑纤长的睫毛上尚且挂着泪滴。一颤一颤的,他看着子文突然变了面庞,有些茫然不解。“三叔……”

    子文脸上露出深深的无奈之色,“你还要叫我三叔吗?”

    “我……”盛熙垂下眼皮。有些不知所措。

    子文叹息着道:“熙儿,我们父子这么多年了,彼此相恨相怨,也总该有个头吧?因为你母亲的死,恨我,我也因为你母亲的死,怨你。可都这么多年了,有些仇怨,也该解开了,不管怎么样,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儿子。”

    盛熙泪汪汪看着他,嘴里呢喃着唤了一声:“父亲……”

    子文用手背亲昵地蹭了蹭盛熙还湿润润的小脸蛋,道:“在这个朝代,还是叫我‘阿玛’吧。”

    盛熙点头,怯生生唤道:“阿玛——”

    子文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本想着好好弥补你,却没曾想,你对我的抵触竟然如此之深。”

    盛熙低下脑袋,沉闷了片刻后,他抬头道:“阿玛,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已经不恨您了。但是,求求您了,我已经没有母亲了,求您——”说着盛熙的声音渐渐哽咽,语不成调,泪水再度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哀求地看着子文,祈求地道:“求您了,别抢走我额娘好吗?我只有额娘了。”

    长乐殿暖阁中,宜萱仰躺在美人榻上,心中却突突跳着,愈发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玉簪端了奶茶上来,忍不住道:“公主,您何必回避着呢!您就算亲自去见徽三爷,就算被他亲眼看见了又如何?又不是被看见您和徽三爷躺在一张床上——”

    宜萱立刻狠狠瞪了玉簪一眼,这个死丫头,愈发口无遮拦了!!

    玉簪讪讪笑了笑。

    宜萱也明白玉簪的死忠程度,基本上可以说,要是她想杀人,玉簪就会帮她挖坑埋尸体,若是她放火,玉簪就会上去浇油。这就是死忠,才不管对与错。

    宜萱愈发觉得有些不妙,便一个骨碌爬起来,道:“我去无忧殿看看!”

    玉簪忙应了一声,飞快从紫檀雕花衣架上取来那件雪青色贡缎斗篷,亲手披在宜萱肩膀上。从长乐殿去无忧殿路途很近,故而也无须乘坐肩舆,出了无忧殿西侧垂花门,便是长乐殿范围了。

    宜萱眯着眼睛,放目去瞧,只见无忧殿外的月台之上,鬼鬼祟祟一个人侧耳贴在殿门上,正在偷听。别人看不起那么远,宜萱却看得清,那正是纳喇星德!!

    偷听……

    哼!

    宜萱忙轻手轻脚靠前,耳朵却远远地捕捉到了殿内的声音。

    是熙儿的哭声,他着哀求:““求您了,别抢走我额娘好吗?我只有额娘了。”

    宜萱不由心头一酸,立刻止住了脚步,熙儿……她和子文相好,原来对熙儿的伤害是那么大吗?她一直以为熙儿已经渐渐长大,也一定会渐渐独立起来——却不成想,这个孩子对她的眷恋竟然是如此之深。

    然后是子文温润的声音响起,他的语气很是柔和,仿佛在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语气,他说:“傻孩子,你额娘,就是你母亲啊!”

    “嗯?”宜萱顿时满脑袋问号,什么额娘就是母亲?!这特么分明就是一句废话啊!!!

    “什么?!”熙儿惊讶的声音响起。

    子文笑着道:“对你额娘,你难道不觉得那样熟悉吗?傻孩子,你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娘,没有母亲、额娘之分!明白了吗?”

    宜萱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老娘我一点都不明白!你丫的再打什么哑谜啊!

    盛熙呆呆道:“原来——竟然是这样吗?阿玛!你没有骗我吧?”

    是啊,你不是在忽悠熙儿吧?嗯!!!!什么——阿玛?!!尼玛她耳朵没听错吧,熙儿管子文叫“阿玛”?!!!

    尼玛,是她出现幻听了吗?!!

    子文却道:“当然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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