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财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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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货啊!这婆娘看着不起眼儿,居然会这手绝活?”
能吞人家伙的仙货,王有才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今个误打误撞居然碰上了一个。
王有才立马动了心思,要是能给牛铁生这老流氓脑袋顶上种点绿毛,那可就再好不过了,这回说啥也得找机会把这婆娘给玩了,咱也尝尝仙货是个啥滋味。
酒过三巡,天色也已经黑了,屋里早就亮起了灯,几人也都上来酒劲儿了。
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尤其是那盘粉蒸仔鹅,在王有才的极力怂恿下,更被吃了个溜干净。王有才觉得差不多了,扯着脖子嚷道:“老王头,做几碗醒酒汤来!”
他话音未落,屋里的灯,忽然闪了几闪,灭了。
第024章 李代桃僵
“咋回事?老王……”屋里顿时黑咕隆咚的,坐在对面的人都看不清模样。
外屋传来声音:“等等啊,别急,这就给你们上蜡烛,估摸是哪根线烧了。”
王有才趁黑灯瞎火的工夫,脚丫子在于文璎下边出溜个遍,弄得于文璎忍不住哼出声来。
何静还以为她怕黑,拍着她脊背:“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
于文璎实在憋的辛苦,下边钻心的麻痒,简直要痒到骨子里,加上酒好像喝的有点多,晕乎乎的,像是倚在棉花堆里似的,又舒服,又难耐,恨不得现在扯着牛铁生去里屋。
另一头,王有才自然也没忘了安慰何静,偷偷抓着她的手:“大姐放心,咱这地儿就这德行,三天两头就停电,电线用了几十年了,动不动就烧了。”
何静似乎也有点上头了,反握住王有才的手,不住搓弄,也没了刚才的端庄。
“乡里电业所是干什么吃的!回头我就叫电业所的来,把望溪村的线路老化问题给解决了,这都要发展度假村了,总停电怎么行!”
王有才不住称谢,牛铁生这会儿却好像不行了,哼哼唧唧的也没个囫囵话。
工夫不大,蜡烛端了上来,屋里这才亮堂了点。
王有才瞥见,何静和于文璎都里倒歪斜的坐不住了,牛铁生瞅着于文璎两眼发直,嘿嘿傻乐。
他忍不住偷乐,嘴上却张罗:“这一停电也不知道得修到啥时候,要不咱先歇了?大姐今个也累的够呛。”
这提议正中何静下怀,心里直呼小冤家会来事儿:“好,今天就先到这儿,酒喝的有点多,有才弟,扶姐进去,姐晕的很。”
王有才一边答应着一边寻思:“老话怎么说来着,粉蒸鹅配老酒,一锅醉死三头牛,再加上驴肉掺点山蘑菇,今个晚上就算给她俩一个木头人儿,她们都分不出死活,非压在炕上折腾一宿不可。”
对付何静这成了精的老妖,他当然不敢下药,万一出点啥问题,那事儿就大了。
可他王有才是啥人?炕上这点事儿他要是再整不明白,那就白折腾这二十几年了。
桌上那些菜,单吃哪样都没事儿,一掺和起来,那乐子可就大了,让酒劲儿翻倍的,催情的,迷糊人的,样样都全了!
农家乐里边分成几个小屋,都是临时兼并出来的,王有才扶着何静往隔壁的屋走,却没瞧见于文璎和牛铁生出来,忍不住琢磨,这老流氓不会就地开整了吧,那这一宿,他可就没地方捂脚了。
王有才给何静选的这屋,没炕,只有一张占了半个屋的大木头床,正是给那些睡不惯炕的城里人准备的。
他趁着把何静放倒在床上的工夫,瞄了一眼床底下,然后转头就把门儿关上了。
屋里早给备上了蜡烛,何静倚在床头上,迷迷糊糊的看着王有才:“有才弟……这屋怎么这么冷啊,你帮姐捂捂手,姐好像是发烧了。”
王有才把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结实的疙瘩肉来,脸上堆着笑,心里头暗骂:“老逼样的,你这特么这是发骚了,等会儿老子就给你牵头驴来!”
他刚在床边坐下,何静就黏糊过来,手顺着王有才的脊背就摩挲开了,嘴里直哼哼。
王有才笑着帮她解衣服:“姐你别急啊,咱这儿是有点冷,弟帮你捂被窝,一会儿保管你热乎。”嘴上这么说着,手顺势就在她身上捏把开了。
何静见过的男人也不算少,可这会儿身子都快烧着了,哪架得住王有才这么撩拨,几下就又哼哼又喘,像是说梦话似的呢喃起来。王有才三下两下把她扒了个精光,嬉笑着说:“姐,我去吹灯拔蜡啊。”
他一边解腰带,一边起身把蜡烛给吹了,小屋没窗户,顿时就黑得不见人影儿。
他粗声粗气的说:“姐,弟来了。”
话刚出口,就有人扑到了床上,只听何静哎哟一声:“小冤家你慢着点,啊……”
不大一会儿,房里就嘶吼阵阵,娇喘连连了。
响动越来越大,木头床像是快散架似的嘎吱个不停,完全掩盖住了轻微的门响声。
王有才闪身从屋里钻了出来,轻轻把门合上,一脸贱笑的趴在门上细听。
床上那个干何静的不是旁人,就是农家乐老王的儿子王二驴,这小子天生就数牲口的,瞅着个母猪都能撸一宿,一点也不挑食。
王有才是先许给他两千块钱,才说出让他干谁的,可现在寻思起来,王有才有点后悔了,瞅着架势,就是不给他钱,他都乐不得的。
当时听说何静要来村儿里,王有才一转眼就想到了这出儿偷梁换柱的办法。要说这个,还真多亏了李水莲,要不是经她那次亲身提点,他还真就未必能想到这损招。
趴在门上又听了一会儿,他这才满意的奔吃饭那屋摸去。
牛铁生跟于文璎到底有啥猫腻他还真不知道,可这俩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牛铁生居然能跟她搭个上,王有才还真挺佩服这老流氓的。
他本来寻思着,让二驴去忙活,他自个在门口蹲半宿也就得了,可要是能逮着机会给老流氓戴个绿帽子啥的,那就两全其美了。
于文璎和牛铁生就在隔壁,他趴门上细听,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两人挪了地方?
他耷拉个脑袋寻思起来,想想于文璎那仙货,他就馋的直舔嘴唇,这俩人刚才又吃又喝的没少整,咋还有劲儿换地方?能换哪儿去?
正寻思的工夫,屋里忽然有了响动,细听是呼噜声,声不大,可还能听个清楚。
王有才顿时乐了,敢情这俩人真喝大了,都迷糊过去了?
他轻轻一推门,门开了,他踮着脚就摸了进去,蹲在门口,借着外头的微光,看到牛铁生趴在于文璎身上打着呼噜。
于文璎衣服脱了一半儿,露着胸脯就睡着了,那半拉玉兔被胸衣勒得凸凸着,屋里黑,就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到一片白影。
他摸上炕沿,挠了两下老流氓的脚心,谁知这老东西睡得跟死猪似的,动都不动弹一下。
瞅着底下那衣衫半露的于文璎,他一咬牙,揪着牛铁生的衣裳就把他提了起来,往炕里一骨碌,呵,呼噜都没停。
可不曾想,这么一折腾,膝盖压在了于文璎的胳膊上,压得她低哼一声,身子往炕沿上翻了过去,这要是掉下炕去,动静可就大了。
他一把抄住了于文璎的小腰,把她翻了回来,她嗯哼一声缠了上来。
八成是做梦正搞到激烈的时候,嘴里哼哼着,小嘴儿一口就咬在他胳膊上,虽然迷迷糊糊的劲儿不算大,可把他刺激的不轻。
对这婆娘,他可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探手就把她的底裤扯了下来,肩膀扛着她的一条小腿肚子,手顺着大腿就滑了下去。
估计是驴肉和山蘑菇起了效果,嫩草丛已经湿漉漉的打了绺,被他一摸,她那小腰使劲儿往上挺了挺,嘴里哼哼声也大了许多,好像在说什么。
他俯下身子,一边亲着她那柔软的胸脯,一边细听。
只听这婆娘好像在叨咕:“你送我的镯子,值么?”
他实在琢磨不透什么镯子不镯子的,压低了嗓子顺口应了一声:“值,太值了。”
说这话的工夫,他已经把她胸脯那颗肿起来的樱桃叼在了牙缝里,舌头尖一舔,她娇嫩的身子就哆嗦了一下,两手搂到了他的后腰上:“那戒指值么?”
她这么哼哼的时候,跟平时说话完全是两个动静,又细又腻,听着有种让人骨头里酸麻,裤裆里发痒的感觉。
他不知道牛铁生干她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么想,可这会儿他的裤裆却是都快撑破了。
“值,啥都值了。”
这话刚说完,于文璎咯咯娇笑着贴了上来,小嘴儿堵住了他的嘴,香舌滑进了他嘴里。
她的小嘴儿还散发着淡淡的酒香,脸蛋儿也有些发烫,这么一亲,顿时把他所有蠢动的念头都给引爆了。
他立马躺倒在炕上,顺势把她捧到了身上,这会儿再脱裤子已经来不及了,他好不容易腾出手,把裤门给解开了,小弟蹦了出来,顶到了她的后门上。
于文璎可不是李水莲,既然没啥顾忌,傻子才会放着仙货不要,去走那个后门。
他托着她的挺翘屁股,把她整个身子都捧了起来,找准了靶心一撒手,噗嗤,水响声中,她一口就把他给吞了个干净。
这一刻,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不愧是仙货!”
于文璎像是快要渴死的人找到了水井,都不用他动作,就闭着眼,咬着嘴唇儿,娇吟着耸动身子晃荡起来,那模样,就像是骑着高头骏马在奔腾。
他感觉身子不是在炕上,是飘在云彩上,耳中传来美妙的仙乐,同时还有个仙女儿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问:“你觉着,送我那辆车,值么?”
到这份儿上,王有才再笨,也听出门道来了:“这老流氓,到底砸了多少票子在她身上?”
于文璎的耐力,让他舒爽到没边儿,整整折腾了半宿,换了七八个姿势,要不是怕真把老流氓给折腾醒,没准儿还能换着地儿试试。
但光是这样,也让王有才差点就爬不下炕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有能耐,以前都是婆娘在他胯下告饶,可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之前没碰上于文璎。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那一桌子大补菜的功劳,但一宿四五个钟头就没停过,愣是让王有才几次登仙,说出去,也够吓人的。
可王有才没想到,更吓人的还在后边。
他从于文璎的身上爬下来,拉上裤门,踮着脚,奔门口走。
突然,一只玉手从后边扯住了他:“有才弟弟,隔壁陪何姐的是谁啊?”
第025章 咋就办砸了呢
王有才身子一僵,慢慢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娇躯横陈在炕头的于文璎身上。
这一刹那,于文璎敢发誓,她从王有才的眼珠子里,看到了食肉野兽才有的凶光。
天色傍亮,但屋里仍旧很暗,被他这么一盯,胆子再大婆娘,怕也得吓懵了。
可于文璎不但没怕,反而笑了:“折磨人家一晚上,弟弟就这么走了?”
她轻声细语的这么一说,王有才绷着的身子稍稍放松了点,瞅了一眼炕里,见牛铁生还呼噜着,他一脸坏笑的凑到她耳边:“我还真是舍不得姐姐,可今个,太忙。”
“弟既然不肯说,姐也懒得问,今晚的事儿,姐也不会说给任何人听。但弟弟这张巧嘴,是不是也能守口如瓶呢?”
她贴在王有才耳朵上说话,热气呵得他直痒,尤其是身上散发出春情过后那股诱人的味儿,让王有才忍不住狠狠吸了两下。
“姐姐放心,咱嘴严的很,再说,害了姐姐对我有啥好处,没好处的事儿,谁干?”
她轻笑了一下,玉手抚过王有才的脸,一双媚眼亮晶晶的,笑着喃喃道:“弟的胆子可真是不小,今晚又那么勇猛,姐都舍不得让你走了。”
“姐姐啥时候想咱了,就支会一声,县城又不远。”王有才脸上色迷迷的,心里可豁亮着呢,于文璎看上的,可不光是他的勇猛,她这是在押宝。
于文璎的眯着细长的眼睛,嘴角微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说:“这可是弟说的,你这小没良心的,可别转头就忘了哦。”
王有才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笑了笑,转身溜出了房门。
出了屋,他紧握的拳头才算松开了,没想到于文璎胆儿这么肥,居然敢叫住他。
他当时真有灭了她的心思,那种冲动把他自个儿都吓了一跳。
于文璎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他也不知道,当时干的正舒坦,估计她也一样,就算弄明白了身上的男人不是牛铁生,却也没舍得停下。
但想不到的是,她居然看中了他,还壮着胆子,把原本压在牛铁生身上的宝,转而押在了他身上,这婆娘的心思,转的是真够快的,好一个错有错招。
望溪村一旦发展成旅游村,要借助县里的事儿可多了去了,要是拿钱就能直接买通县长秘书,那得免去多少麻烦?于文璎也能借机大捞特捞,这是两边都乐呵的大好事啊。
从她的**里就能听出,她是个死要钱的主儿,牛铁生为了勾搭她,估计是下了血本,昨晚多半是第一次真正摘桃子,却被他给截胡了。
当然,于文璎也肯定是看出何静不待见牛铁生,又发现他王有才胆大心细,这才转了舵。
原本于文璎应该是指望牛铁生当她的捞钱筢子,现在却不一样了,只要他王有才再烧两把火,这好事儿八成就能落到他的头上,有了这层关系,啥事儿都好办了。
王有才心里这个乐呵劲儿就甭提了,可也没忘了把屋里的王二驴换出来,这要是穿帮了,就啥都甭想了。
他偷偷摸摸进屋的时候,只看到何静卷着个被子睡得正沉,王二驴早就不见了影,多半是等不及了怕露馅,自个儿先跑了。
他干脆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倒,大腿还压到了何静身上。
没多大会儿,何静就被压醒了,这会儿天也已经亮了。
她看王有才睡的正香,居然没舍得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穿好了衣服,拾掇了一下,在床边坐下来出神。
王有才偷眼看她,眉梢都带着春意,脸色都红润了不少,心里忍不住夸赞了王二驴两句,看来这小子昨晚把老妖精滋润的不错,这次旅游村的事儿应该是没跑了。
只怕这老妖精食髓知味,咬住他不放那可就麻烦了。
王有才担心的事儿并没发生,他起来之后,何静居然很知道疼人的说:“有才弟,县里还有事要处理,姐上午在村里看看就要回去了。你要是觉着累,就不用跟去了。”
王有才的确很累,很累。
可他哪能在这当口秃噜扣?就算硬挺着,也得陪啊,万一让牛铁生那老流氓趁机钻了空子,昨晚他不是白忙活了?
就这么,跟着何静和于文璎在村里象征性的转了一圈,能看出,村里的情况好的出乎何静的预料,当即就拍板定了下来,说只要土地局的来转一圈就可以了,而且他们来转转也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按理说,得了这个信儿,牛铁生应该乐得屁颠屁颠的才对,可他却只是堆着笑道谢,笑得那叫一个勉强。
何静和于文璎很快就走了,村口就剩下,出来送人的牛铁生跟王有才眼对眼。
王有才看着牛铁生那半死不活的德行,明知故问:“牛叔这是咋了?事儿成了啊,你咋还哭丧个脸?”
牛铁生唉声叹气,半是回应,半是自言自语:“甭提了,挺美个事儿,咋就给办砸了呢。”
“啥事儿砸了?县长不是应承了?叔这话,我咋听不懂呢?”
牛铁生没吭声,摇晃着脑袋往回走。
王有才心里暗笑,不肯这么放过他,紧追两步,故作恍然的问:“对了,昨晚上,叔是把那俏秘书给玩了吧?滋味咋样?”
同样的话,前两天牛铁生刚问过他,口气都一模一样,可这会儿,牛铁生楞是没听出来。
“别胡说,哪有的事儿,人家于秘书是正经八百的良家妇女,你小子可别往人家身上泼脏水,知道了没?”牛铁生话里有点火大。
王有才站住脚,口气更是不善:“哟呵,叔,有火你也别冲着我发啊,我跟你说,昨个晚上我可是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差点没精尽人亡,你要是打算过河拆桥,这事儿咱可没完。”
牛铁生一下醒悟过来,于文璎那头已经不妙了,旅游村的事儿可就都指着王有才这一条道了,这当口哪能得罪了他?
他赶紧解释:“哪能呢,你叔是那种人吗?昨个酒喝多了,脑袋有点疼,你别多想啊。”
其实于文璎也没跟牛铁生说啥,只是早上起来就再没给过他好脸儿,他自个儿一琢磨,昨晚睡的那叫一个死,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他又是赔笑脸,又是赔不是的,可于文璎就是没理会他。
虽然她没明说,可牛铁生也觉着不妙,钱没少花,婆娘没日到,砸在她身上的二十来万,还很可能就此打了水漂,他的火能不大么?
最要命的是,之前答应王有才的条件,他本来打算事后就翻脸不认账的,有了于文璎在县里帮腔,他也不怕王有才能折腾出啥花样来。
但本来该是水到渠成、板上钉钉的事儿,居然好死不死的让他给办砸了。
这会儿他哪还敢跟王有才翻脸?要是王有才在何静哪儿说道两句,他这边却连个帮腔的都没有,那不就完了么?
就算旅游村的事儿成了,到时候何静把差事往王有才手上一交,那开发的再好,也没他啥事儿了啊。
牛铁生越品越不是滋味的时候,王有才在一旁接上话了:“不是最好,那叔答应我嫂子的钱,啥时候能送到啊?”
牛铁生眼前一黑,差点没一个跟头摔沟里去:“钱好说,好说,你叔还能黄了你的钱么,放心,这两天肯定给你送过去,也就你,眼睛死盯着那两个小钱,要是村里开发了,十万算个啥?”
王有才满脸贱笑,点着头:“黄不了就好,咱也不是啥人物,就图个实在的,这眼光,能跟牛叔你比么。”
说这话,两人已经进了村,可刚走没两步,就见一人慌慌张张奔着他俩就冲了过来,定眼细看,这跑的气喘吁吁的竟然是刘幺。
刘幺冲过来,一把抓住牛铁生,像是想说啥,可跑的太急了,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就是吐不出字来。
牛铁生满肚子火顿时全都撒在了他身上,一脚把他踹了个大腚蹲:“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跳进了,你慌个什么慌,有事儿说事儿!”
刘幺总算喘过气来,爬起身:“不好了牛哥,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什么大事儿,屁大个事儿搁你嘴里也能捅破了天去,赶紧说!”
“真是……这回真是大事儿,死,死人了!”
这话一出口,牛铁生和王有才的脸色都是一变,牛铁生赶忙追问:“谁谁死了?咋死的?”
“不知道,看着血的呼喇的,我就赶紧报信儿来了,是谁没瞧清楚……”
牛铁生气得抬脚又踹,心里这个窝火,这废物从来办不了大事,当初怎么就收下了他呢!
王有才皱眉拦住了牛铁生,追问刘幺:“死在哪儿了,赶紧带我们过去看看!”
“就在村委会门头上,挂着呢!”刘幺说着抢先领路,三人直奔村委会的破院子。
还没等靠近,远远的就看到院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在说着什么,王有才紧赶几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