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财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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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一股强烈的刺激感从下而上传遍了王有才的全身,刺激的王有才浑身都哆嗦起来,两腿不自觉的使上了劲儿,那种奇异的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还忍得住嘛?”她的声调就像是从天外传来似的,让他心火大盛。
其实他明知道,就算这会儿真搞了柳月花,郑春发也照样连个屁都不敢放,可那么一来,他也就跟牛铁生没啥区别了。
想让人甘心情愿给他卖命,就得把架子端的高点,柳月花活儿的确好,可能比得上于文璎的仙货么?
不过,她要是想玩口活儿,他也不介意享受一番。
柳月花一动真格的,顿时就让王有才想起了一句话:“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要是他这会儿有工夫,早就把大拇指挑起来了,他本来觉得,李水莲的口技那就叫一绝了,可没成想,柳月花的舌头更胜一筹,都玩出节奏来了!
尤其是双管齐下的技术,堪称名副其实的绝技,就算说她是望溪村一绝,也不为过。
可能是他最近在余冰冰哪儿积压了不少火气,柳月花换着方式玩了半个多钟头,愣是没让他到位,最后还是他自己动了几下才算彻底舒坦了,把柳月花累得靠在木床上,娇喘吁吁。
王有才得意的笑道:“郑春发能赶的上老子的一半儿?”
柳月花舔着嘴角的奶渍,娇笑:“有才哥你可真小心眼,跟我一个婆娘家的也计较这个,你不是故意憋着,就等着看我笑话吧?”
王有才大手扣住她胸脯使劲揉了几下,哈哈笑道:“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你服不服吧?”
“我要是这么服了,那还能尝到你的滋味?等那老废物的事儿过了,你要是不来找我,那我就去找你。”柳月花浑身透着倔劲儿,一边笑一边撑着身子,帮他擦干净、提上裤子,伺候的那叫一个到位。
王有才又跟她腻了好一会儿,才趁着天色还没大亮,溜出了她家,也没顾得上回去吃早饭,就直接奔农家乐去了。
一边走他一边寻思,既然牛铁生想下死手,那他也没啥好客气的了,让郑春发弄明白牛铁生的计划,先一步报到派出所去,让公安埋伏好了把他捉个现形,到时候就算他牛铁生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派出所正愁破不了副村长的案子呢,这回要是逮住点事,肯定不会轻易撒手,没准会把之前的案子都清算在牛铁生头上,就算有人真想弄清楚,没个三五个月是甭想了。
反正不管咋说,这事儿一犯下,牛铁生这个村长也算是干到头了。
这老流氓也是真虎,吃了多少个亏都不长记性,他王有才是那么好算计的吗?
不过这么一来,潘有玉和三寸丁这两口子就占了便宜,至少暂时算是糊弄过去了,这几天也不见他们有啥动静,看样子是不准备跟他坦白了,也行,那就看谁能耗过谁!
想着想着,他已经到了地头,本来他寻思,就算余冰冰再怎么工作狂,昨个受了伤,又气得够呛,今天也不会起那么早,他正好可以让老王准备点清淡的早饭,表现一下他这个老弟对姐姐的关心。
谁知他到了地方,却看到余冰冰他们全都起来了,早饭都点好了,让他的小算盘落了空。
不过也好,点不上早饭,蹭顿早饭也能增进点感情。
余冰冰见他这么一大早起来干活,果然对他态度好了点,好像也没计较昨晚他干的事儿,还点名让他待会儿推着她去村里调查。
王有才一见王二驴推来的轮椅,当时就懵了,就算带伤上阵,也不用这么亲力亲为吧,刘著他们几个去干就够了,她非跟去干嘛?
“你小子搁哪儿整来的轮椅,麻溜给我送回去!”要不是当着余冰冰等人的面儿,王有才非踹王二驴两脚不可。
王二驴是个没心眼的憨货,一听这话,当然不干了:“哥,不是你说一定要伺候好他们嘛,要不是你说,鬼才一大早爬起来给他们借这破玩意儿去呢!”
说着,他一甩轮椅,满脸憋屈的跟王有才生气闷气来了。
王有才被气的够呛,刚想骂他两句,余冰冰在炕上开口了:“王副村长,你怎么能随便对别人发脾气,是我让他借的,怎么了?”
王有才赶忙赔笑:“余姐,我这不也是心疼你嘛,就你这伤,哪能四处乱跑啊。”
余冰冰当然知道他也是为她好,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嚷嚷心疼不心疼的,别人会怎么想:“谁用你心疼,你要是不愿意推我,我就让这位小兄弟推。”
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可被余冰冰带着气说出来,就完全不是那么个味儿了,怎么听都像是婆娘跟老爷们赌气似的,更耐人寻味的是推这个字眼,推?怎么推?
王二驴早就被余冰冰的妖娆姿色馋的直淌哈喇子,一听这话立马就乐了:“那行,那行,我不要钱!”
“行什么行,赶紧滚犊子!”
王有才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扒拉着王二驴的脑袋把他撵了出去,回头冲余冰冰干笑:“成啊,余姐非要去,我也拦不住,我推,这哪能让旁人推呢!”
他这么一回应,余冰冰也听出不对劲儿了,立马板起脸:“王副村长,工作不容儿戏,你最好明白这一点,不要胡乱开玩笑。”
王有才乐了:“对对对,工作归工作,私交归私交,不能混为一谈。”
余冰冰使劲儿端着,王有才却嬉皮笑脸,虽然余冰冰极力想正经一点,可被他插科打诨的一搅合,却怎么都正经不起来。
一边儿的刘著听得直咬牙,忍不住冷哼一声打断道:“就不麻烦王副村长了,我替科长推轮椅。”
余冰冰正撑着身子挪下炕,冷硬的回了一句:“干好你的工作,这里用不着你指挥!”
刘著碰了个钉子,尴尬的很,王有才还是在哪儿笑,可怎么看,笑容里都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他推着余冰冰,其他人跟在后面,顺着村里的土道往西走。
他们这一队人马既算不上雄壮,更谈不上什么声势,可在村里一走,望溪村立马就炸开了锅了,看到的人都远远的指指点点,大多数人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
刘著等人不由得有点发懵,余冰冰也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他们这是什么态度?”
王有才心知肚明是老赵婆子,把他和余冰冰的关系传玄乎了,心里也没当回事:“没事,乡下人没见识,听说城里的帅哥美女们来了,跑出来凑个热闹……”
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停住脚,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前边。
远处,迎面走来一个女人。
要是旁的女人,王有才根本不在乎,可这位,他不能不在乎,来的是徐巧凤!
王有才这会儿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刮子,当初光顾着打牛铁生的主意,才借着老赵婆子的嘴把他和余冰冰的关系传的这么玄乎,本来想着,一个谣言罢了,要是徐巧凤起疑,解释两句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倒好,迎面给撞了个正着,这跟抓奸在床也没太大区别了吧?
糟就糟在,他还贱贱的给余冰冰推着轮椅。
要是徐巧凤问一句,他们那么多人,为啥让你推?他咋说?
这会儿想避开肯定是来不及了,他心里稍一盘算,索性一咬牙,硬着头皮推着轮椅,一脸笑容的迎了上去,大老远的就招呼:“嫂子,这么巧,你干嘛去?”
第043章 谜团难解
他本来寻思徐巧凤肯定会冷着个脸追问,他和余冰冰是怎么回事。可没想到,徐巧凤却白了他一眼:“一大早连个饭都不吃就出来干活,还要不要身体了,就算你忙,也不能这么拼命啊。”
一句带着点嗔怪的话,让他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没了用武之地,只好尴尬的笑:“吃了吃了,在农家乐对付了一口。”
说着,他转身给两边介绍:“这几位是土地局的调查员,这是我嫂子徐巧凤。”
徐冰冰哪知道里面的关节,含笑伸出手:“您好,王副村长这次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工作表现非常出色,是个很称职的干部,您就不要责怪他了。”
余冰冰这话,听着啥毛病没有,可话里却透着一股子回护的意思,要是搁在往常,王有才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可这会儿,却听得他冷汗直冒。
没成想,徐巧凤没有发难责问,居然大方的跟徐冰冰握了握手:“有才干起活儿来不要命,但性子毛糙,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要你们多担待。”
“您客气了,我们可还要仰仗王副村长的指引呢。王副村长,我们走吧。”
“好,好,嫂子,那个啥,那个我们先干活儿去了啊。”
徐巧凤笑着答应:“晚上可记着早点回家,别再喝酒了啊。”
王有才如蒙大赦,连声答应着,赶忙推起余冰冰就走。
预料中王对王的局面并没发生,可他握着轮椅的手心却出了一层汗,徐巧凤让他晚上早点回去,这话,究竟是个啥意思?
王有才心不在焉的陪着勘察了村中的耕地,村里本来就没有多少地,俩小时不到就勘察完了,余冰冰等人回了村委会,找牛铁生要了档案材料,几个人在开会的那屋关上门研究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王有才有心打听,可牛铁生瞪着个眼珠子就在旁边瞅着呢,这会儿要是让他抓住啥把柄,肯定当场闹开,王有才也只好放弃这个打算。
没过多大一会儿,屋门开了,余冰冰几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县里,王有才说要办一桌酒席送行,余冰冰坚持不肯,他只好坐上车,送他们离村。
车上,王有才挨着余冰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实到不能再老实的模样,可鼻子却抽个没完,使劲儿闻着余冰冰身上散发出的体香,挨着她的大腿也一动不动的,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热乎劲。
余冰冰没发现他有什么小动作,心里寻思,可能是错怪他了,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当时的确都是事出突然,他也未必是有心占她便宜。
想到这些,她心里一软:“王副村长,你们村的勘察暂时结束了,情况我会如实上报,牛铁生的劣迹我也会向上边反应,但究竟会怎么处理,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王有才一听这话,心说:“听这意思,她是有心帮我啊,看来这两天的工夫没白下。”
“余姐,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牛铁生爱作死,就让他作去,早晚得遭报应。你们这两天也辛苦了,回去快好好歇歇,尤其是余姐这脚,可找家大医院仔细看看。”
说着话,车停了下来,他下车冲车厢里挥手:“余姐慢走,老弟有机会就去县里看你。”
余冰冰按下车窗,微微冲他笑了笑:“温泉度假村计划如果通过审批,村里的房屋建设、规划也都是需要审核的,你要是做了开发办主任,就算你不想来,恐怕也不行。”
说完,车一溜烟的开远了。
王有才看着汽车消失在芦苇荡中间的土道上,砸吧着嘴寻思,别看余冰冰不爱笑,可一笑起来,那模样是真动人,她的滋味肯定跟干别的婆娘大不一样,只是这块天鹅肉,不那么好啃啊。
既然人走了,那再惦记也没用,等有机会去县里再去琢磨也不迟,看看还不到晌午,他琢磨着得回村委会转转,称量称量牛铁生那老流氓计划的怎么样了。
事关他的小命,可不能全靠郑春发打探,对这种摇摆不定的家伙,得多留个心眼。
但他没想到,村委会空无一人,牛铁生肯定急着跟郑春发他们合计怎么害他去了。
他在自己的小屋里坐了下来,烧了点开水泡了壶茶,准备等牛铁生或者郑春发来。
可是,要等的人没来,不该来的人却来了。
他坐下没多大工夫,潘有玉竟悄无声息的到了他办公室的门口,探个头瞧见他在里边了,才敲了敲门,把闷头寻思事儿的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有啥事儿?”王有才微微皱眉,这婆娘不是穿着高跟鞋么,怎么走起路来都没个声响的?
“有才哥,一见面你就冲人家凶,人家真的没有干啥对不起你的事儿。”潘有玉一脸委屈,扭着小腰走到他的桌子前边,伏下身子,咬着嘴唇,水汪汪的杏核眼居然有点红了。
潘有玉今天穿了件火红色的圆领短袖,套了个开襟的奶白色大毛衣,一伏下身子,领子就耷拉下来,里边雪白的胸脯,幽深的沟壑都露了出来,白花花的直晃人。
王有才淫笑着捏了一把她光滑的脸蛋儿:“你没干?那你家掌柜的干没干?林二狗子到底咋死的?你这小嘴儿是挺会说,可惜啊,光会说不行。”
潘有玉连忙绕过桌子,一扭身坐到了他怀里,一双套着肉色长袜的大长腿微微分着,奶白色的小短裤绷得紧紧的,把裹着的那一片勒得清晰可见,她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儿凑到他脸上亲了亲:“人家都问过他好多遍啦,他那两天真去县里了。”
王有才摩挲着她的大腿:“真的?你咋知道他就没蒙你呢?”
嘴上说着话,可他的眼神儿却不时瞟一眼门外,耳朵也已经竖了起来,屋里屋外的动静,他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村委会可就他们俩人儿,要是潘有玉夫妇合伙想害他,绝对是难得的机会。
但他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潘有玉的翘臀在他裤裆上边不停的扭来扭去,他下边又不听话的竖了起来。
潘有玉感觉到了他的反应,抹掉眼泪,小舌头舔着他的耳垂儿:“人家要是不弄明白了,哪敢来找你啊,我都打电话问了,林二狗子出事儿那会儿,他正跟人喝酒呢,这人你也认识,常来村里泡温泉的周大白话。”
王有才微微一皱眉,周大白话是傍水村的人,前两年在县里开了个破烂回收站,不光收旁人送去的,自己也时不时的走乡串户收罗点值钱的。
周大白话兜里有钱了,就常回村儿显摆,尤其爱到他们村儿泡温泉,每次来都打赏个百八十的,好像真富得流油了一样。
这人王有才当然认识,还变着法儿的从他手上抠出过几百块赏钱,如果事发当天三寸丁真跟他在一起,林二狗子的死恐怕就跟三寸丁没什么关系了。
可他怎么寻思,都觉得不对劲儿,如果不是三寸丁,又能是谁?
“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事儿?”王有才一点也不信潘有玉的话,就算周大白话肯出面作证,他最多也只会信三分,何况眼下他还没求证,潘有玉这么干是不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对他下手?
潘有玉在他耳朵边上小声道:“这事儿只是个由头,想你了才是人家的真心话。”
王有才坏笑着低下头,往她衣领里瞅:“小浪蹄子,这才几天,就又想要了?”
潘有玉哼唧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拍打了他几下:“行不行嘛,人家饿的很,有才哥,好像也没吃饱呢,不如,人家去关门?”
王有才眯着眼寻思了一下:“今个没工夫,哪天再说。”
他推开她,起身往屋外走,潘有玉不依,扯住他:“你怕来人撞见?要不……咱去村外?”
他心里一动,这话恐怕才是她真正想说的吧?村外?村外都是芦苇荡,可是有几任副村长都是死在那里边,这婆娘把他往那里边勾搭,到底想干啥?
不过转念一寻思,他就笑了:“行啊,那你在这儿等会儿,哥去去就来。”
他转身出屋,到牛铁生的屋里,在桌子底下掏摸了两下,摸出一柄半尺多长的猪皮鞘匕首来。抽出匕首,拿闪着寒光的刀刃在桌子上划了划,桌子立刻被划出两道沟来。
他满意的砸吧了一下嘴,还刀入鞘,把匕首绑在脚腕上,拿裤管一遮,只要不是拿手摸,啥也看不出来。
他这才叫上潘有玉,两人一前一后奔着村西的芦苇荡走去。一边走,他一边琢磨,要是潘有玉把他这个副村长当成以前那些废物,那她可就错了,想整死他?到底谁整死谁还说不定呢!
两人走的都挺快,不大工夫,就到了芦苇荡边上,这片芦苇荡两人都熟的很,大多数地方都有水,甚至齐腰深,不熟悉的人,还真难从里边找出旱道来。
潘有玉看看四周没人,上前搂住他的胳膊,浪笑:“有才哥,你喜欢哪边呢?你选个地儿好不好?”
王有才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可脸上却一幅急色模样:“选啥地儿,你说了算,赶紧的吧,就算打水仗也成啊!”
第044章 做贼心虚
潘有玉捂着小嘴,笑得胸脯直颤:“你花样可真多,咱村儿有多少媳妇就这么坏在你手里了?”
王有才一边跟着她走,一边笑着应和:“咋地,你还想替她们抱不平?”
“嗯呢呗,妹子今个可要替那些姐妹们,把你欠她们的都要回来,有才哥,你待会儿可不许抠门儿。”潘有玉的杏核眼里满是水波流转,俏脸也有了几分红润。
王有才裤裆也翘了起来,可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每走一步,四边的风吹草动他都听的真切,很快两人就钻进了芦苇丛里,在一片院子大的干爽地面上停了下来。
潘有玉像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噘着小嘴儿闭着眼,等他去亲。
可他没搭理她,直接伸手扭开了她的扣子,手探了进去。
入手一片温软湿润,潘有玉居然真的潮了,被他手指一触,嗯啊的呻吟出声,那纤细得像是一捏就断的小蛮腰扭动个不停,迎合着他的手,好像巴不得他探得更往里一些。
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把周围探了个清楚,至少周围十几米内,绝对没人。
他不禁寻思,难道这婆娘打算自个动手?要不咋没有埋伏人?
他把她从身上抱下来,手上一转,就把她身子转了个圈儿,后边对着他:“撅起来,今个让有才哥好好稀罕稀罕你。”
说着,他一使劲儿,把她的短裤连里边的小裤头都扯了下来,使劲儿拍了一巴掌,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儿。
潘有玉一声娇呼,赶紧捂住屁股,紧接着咯咯直笑:“有才哥,你真坏,轻着点。”
一边说,她一边伏下身,高高撅着,还微微摇晃了两下,嘴里哼哼个不停。
这种当口,王有才哪里还会客气,扯开裤门儿,凑了上去……
她一声闷哼:“啊,有才哥你……”
话到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那诱人的小嘴儿里吐出的除了喘息就是呻吟。
其实他也算是个知情识趣的人,跟了他的婆娘几乎都对他的水磨工夫念念不忘。
可对潘有玉,他真是一点也不怜惜,先不说这婆娘又骚又浪,长的就是一副欠搞的模样,光是她身上的嫌疑,就让他心里一直存着股火气,每次都想在她身上发泄个够本。
但也不知道是他真想多了,还是错怪她了,直到一个多钟头之后,周围没半点动静。
她已经不行了,趴在地上娇喘吁吁,那声调和着风过芦苇荡的哗哗声,美妙动人。
王有才深深吸了口气,蹲下身,把她抱了起来,一边替她系扣子一边笑问:“这回能撑几天?”
“有才哥你坏透了,就不知道心疼人家点,上次就一整天没下炕,这回腿都软了,你让妹子咋回去?”她声音断断续续的,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