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财术-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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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周福海手上那根还沾着赵二保子口水的警棍就落到了他脑门子上,嘭的一下把他削得坐倒在地。
周福海这才一脸冷笑的转向王有才:“再牛逼,还能牛得过你王副村长么?一个打八个,七个断了腿,这战绩,周某自愧不如。”
不等王有才开口,他又呲笑了一下,大脚踩在了田家柱的膝盖上:“不过,我手里还真有几张王牌,你要是不想让他们也断腿,以后就特么少管点闲事儿,账本怎么拿去的怎么给我还回来,再给我预备三十万车马费,咱这个回合,就算清帐!”
王有才打进门之后就一直在笑,周福海说的越多,他笑的就越灿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你收破烂收习惯了吧,啥都想要!”
话一出口,他抓着那男人的手,猛的拍向一边的点滴架子。
这病房的点滴架子都是用那种拇指粗铁棍烧成的,上边有牛角一样的挂钩,那男人的手,狠狠拍在挂钩尖头上,连骨带肉,噗嗤一声被刺穿,疼得他尖叫着矮了下去。
这会儿,王有才已经窜起,顺手抄起另一根点滴架子,狠狠砸向周福海,可目标却不是他的脑袋,而是他踩在田家柱身上的那条腿。
“呼!”
铁架子的底座至少也有二十来斤,被他猛抡起来,带起的风声让人心惊。
周福海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眼瞅着这一下抡上,他非断腿不可,只能赶紧往后闪。
可他忘了,身后地上还坐着个赵二保子呢。
赵二保子横在地上那条腿,刚刚还被他踩在脚下,现在却成了要他命的东西,一下把他绊得仰天就倒,肥硕的身子砸在一张铁床的床头上。
只听叮当一阵乱响,床塌了,他摔进了废铁堆。
王有才紧跟一步窜过去,手里的点滴架子逼在了他的眼眶上,铁杆子那冰冷的触感传来,让一开口就是一大串废话的他,彻底失了声。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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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全是误会
周福海这下被吓得不轻,他早就听赵冬乡说过,王有才动起手来不但狠,而且快,他那七个跟班平时也算是大湾村出了名的能打,可搁在王有才手里,却都是一个照面就躺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听到这些时心里还不当回事,觉着赵冬乡是因为丢人丢大发了,才使劲吹捧王有才,好给自己找回点面子来。
所以刚才见王有才来了,他也没把王有才放在眼里,以为凭着手上的四个人质,足够让王有才跪地磕头的了。
可这会儿他才意识到,平时总爱吹牛逼的赵冬乡,这回说的居然是实话。
压在眼眶上的铁架子,把他的眼珠压得生疼,好像随时都会冒出来一样。他心里不免有些怯了,可看到门口围观的那么多人,他忽然又觉得轻松了许多,他就不信,王有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伤了他。
“王有才你别嘚瑟,你跟我动手我可以不计较,赶紧松开我,要不你这村官就做到头了!”周福海狠叨叨的威胁着。
王有才听了这话,居然真把铁架子立刻撇开了,这反倒把周福海弄得一愣。
就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站起来的时候,王有才却从腰上抽出一把杀猪刀,一下压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冰凉的刀刃,比铁架子更可怕十倍,惊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钱?医药费我赔,我赔还不行吗?”周福海眼珠一转,摆出一副畏惧的模样,主动退让起来。
“好啊,周大白话,既然你这么痛快,我今个也不为难你,我受伤的兄弟,每人一万,我做主,这次的事儿就算了。”
王有才把刀锋在他满是肥肉的脖子上蹭了蹭,划出两道浅浅的血痕。
周福海脖子上冰冷刺痛,低声问道:“四万?”
王有才笑着摇了摇头:“这儿只有四个,家里还有六个。”
“十万?”周福海差点就没跳起来跟王有才玩命。
“你说你一根手指头值多少?”王有才揪着他的脖领子,刀压住了他撑在地面的尾指。
周福海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话,手上突然一凉,就见到半截尾指顺着坑坑洼洼的地砖轱辘出去老远,血顺着伤口喷了出来。
他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俗话说十指连心,骨头被切断的那种刺痛,他哪受得了。
这血腥的一幕,惊得房内众人全都停住了动作。
本来就要厮打到一块的几人,全都退到了一边,周福海的两个跟班想上去救人,可一来投鼠忌器,再说也怕田家柱等人上前拼命,一时傻在墙边不知如何是好。
而房外所有看热闹的,全都吓得四散奔逃,胆小的更是尖叫起来,再也顾不上看热闹了,一边叫嚷着,一边撒丫子飞逃。
病房门口顿时冷清下来,只剩下两个人没跑,一个是刚刚赶来的田启发,另一个就是这个病房的值班护士肖琳琳。
田启发前天站错了立场,虽然事后补救及时,可还是担心王有才因此不待见他。这回,他一接到电话就急匆匆的赶来,甚至来不及等小弟赶到,就只身冲上来,就是想给王有才留个好印象。
可谁知道刚上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得浑身汗毛直竖,心里直叫祖宗,这王有才简直就是个活祖宗啊,就没有一天不惹事的时候!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就敢持刀行凶,这也太放肆,太目无王法了吧?
而旁边的肖琳琳,看向王有才的眼神虽然满是惊惧,可也透着一丝异样的光彩。
王有才刚才在她最害怕的时候挺身而出,三下两下就制住了凶徒,那动作,那模样,实在是太男人了。可这会儿他的手段也太残忍,太血腥了,要不是她已经见过不少手术患者,换了个别的女孩子,还不得被吓哭了?
王有才这会儿可没心思琢磨,那个他曾经抱过的光腚丫头心里在想啥,他琢磨的是,怎么让周大白话好好放一次血,要不,田家柱等人的医药费,可就真得他掏了。
他一手把周福海的肥爪子按在地上,剩下的四根指头,用刀尖逐一分开,刀尖碰到哪根,周福海都叫得惊天动地,整个医院的走廊上,都能清楚的听得到他的惨嚎。
他不管周福海嚎得多响,语调仍然平静:“好吧,免你一万,现在只要拿九万就够了。”
周福海的突然发疯似的一抖身子,没有被制住的另一只手,猛的朝王有才脑袋抡来。
王有才肩膀一歪,周福海的巴掌拍到了地上,同时他看到,另一根手指打着滚儿离他而去,与它刚刚失散的小兄弟重新又聚到了一起。
周福海怕了,这回他可是真的怕了:“别,别剁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王有才停住手,歪头看了他一眼,但还没等他说话,就听楼下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警笛声,听上去,来的绝对不止一辆警车,显然是那些看热闹的人报了警。
周福海顿时就来了精神,一反刚刚的怂样,面目狰狞的嚷嚷:“王有才,你死定了,聪明的就现在放开老子,待会儿警察上来,我或许心情一好,还能少说你两条罪状!”
王有才这次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了,杀猪刀一压一碾,咔吧一声,周福海的中指被剁了下来,疼得他触电般的一哆嗦,彻底着瘫倒在地,抽搐两下,居然昏了过去。
而此时此刻,门外的田启发终于认出了屋里那可怜的胖子到底是谁,一时间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两腿发软,真恨不得是他自己眼瞎,认错了人才好!
这周胖子可是连他老子都不愿意招惹的人物,王有才怎么就把他的手指头给剁了?
转眼工夫,楼梯震动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分别从走廊的两头冲了过来,带头的正是乡派出所的副所长周盛。
周盛一见田启发居然站在走廊里,急忙带人冲了上来:“田少,没事吧,你怎么在这儿?”
田启发愣是没吭声,他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到底是让周盛帮王有才,还是该帮周胖子?
他犹豫的工夫,派出所所长张庚已经分开众人走了上来,带着两个警察进了病房。
病房已经被警察完全控制,王有才和周福海都被警察押在了一边,其他人也都带上了手铐,靠墙站成了排。
周福海这会儿自然已经醒了,一见张庚,立马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张庚你个混账玩意儿,老子出了事儿,你到现在才来,赶紧给老子找大夫来,老子的指头……把这东西给我解开!”
谁知张庚就像是没看着他一样,直接走到了王有才面前,拿出手铐钥匙,亲手帮王有才开手铐:“王副村长,早知道你在这儿,我们就不急着来了,有你这位迎春乡的犯罪克星在,我们干脆在所里等着收嫌犯就行了。”
这下周福海傻眼了,也不扯脖子喊了,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二人。
他怎么也弄不明白,王有才到底给了张庚什么好处,让张庚这条恶狗连他都不认了。
他跟赵冬乡不一样,赵冬乡是凭着孝敬和张庚拉上关系,而他则是因为身后的靠山,让张庚有求于他,在他眼里,威风乡里的张庚只是一条狗。
上次赵冬乡出事,说是正好赶上他电话关机,在他看来,那只能算是赵冬乡倒霉,可这回,他本人就在张庚的眼皮底下,难道张庚的狗眼也已经瞎了?
他死活也不会想到,赵冬乡为了保存点颜面,根本没跟他说实话,张庚根本是直接挂了他的电话,哪有什么关机一说?
就在周福海发愣的时候,另一边的王有才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对张庚笑了笑,指着其他警察:“让他们都先出去吧。”
张庚一挥手,警察陆续退了出去,只留下他和周盛。
王有才这才笑着开了口:“这里出了什么大事儿,居然把张所都给惊动了?”
张庚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王有才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实话实说:“我们接到报警,说这儿有歹徒持械行凶,而且据说情况很严重。”
王有才故作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哪有什么歹徒?”
张庚这下反应过来:“那王副村长和他们几位这是……”
“误会误会,我的兄弟受了点伤,来医院看看,实在疼得厉害,可能闹的过分了点,声音也的确是大了点,应该是有人听错了吧。”
周福海听了这话,又急又气,双眼怒睁,破口大骂:“张庚你这个混蛋,老子手指头都让他给剁了……
周福海的声调差点就快要震破天棚了,可张庚就跟没听见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里是医院,可要注意肃静,影响到旁人就不好了。”
“好,我们多加注意,害张所白跑了一趟,真是抱歉。”
“不要紧,千万要注意啊,要是再有人报警,我们就不好不管了!”
“一定一定!”
张庚看都不看歇斯底里的周福海一眼,带着周盛出了门,随手把门给关严了,只听门外传来周盛的声音:“收警!谁特么谎报军情,手术病人疼的嚷嚷……”
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王有才转过了头,看向了站在墙边的周福海三人:“你看这张所,走的也太急了,连你们的手铐都忘了摘,这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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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意外碰头
王有才说完这句,捡了张床,往床边上一坐,就笑着看周福海,手里摆弄着周福海的断指,时不时搁手心里掂两下,一点也不着急。
“我给,别砍了,你都砍了三根了,剩下七万,我给!”周福海已经疼得脸抽筋了,嘴唇青白,靠在墙上还直哆嗦。
要光是疼,他能忍,可那三根断掉的手指头不能等了,再等,就算接回去也彻底废了。
“你答应的太迟了,十万,不然就继续。”
“你……”
“我能等,启发,你说是吧?”王有才看出田启发瞅周福海的眼神不对,故意撩拨。
田启发哭的心都有了,他发现,跟王有才在一块,他就没有不心惊肉跳的时候,前个刚泼了省党校副校长一身鱼汤,今个又剁了周胖子三根指头,这小子,是那泼猴转世吧?
关键是,王有才不惧周胖子,可他不行,要是周胖子因为今个的事惦记上他,他可就哭都找不到调了。但问题是,他现在能说什么?
“有才,十万现金想取也不容易,不如干脆让他转账吧。”
田启发自以为谁都不得罪的话,只换来周福海的怒视,他立马闭上了嘴。
王有才却很喜欢这个提议,十万块钱搁在农村的确是笔大钱了,谁家没事的时候也不可能放十万现金在家里,真要是要十万现金,周福海或许还要找借口拖延,到时候指不定还要整点什么幺蛾子。
周福海万般无奈,只好打电话让人转了十万到王有才的卡上,王有才让田启发查过账后,这才放周福海去手术,至于手铐,其实张庚临走的时候,趁着握手的机会已经把手铐的钥匙塞进了他手里。
王有才心里清楚的很,周福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要出了这个病房,肯定会不惜一
周福海一走,王有才立刻找来医生,给田家柱等人调换好了病房,有田启发在,医院里闹出的风波,很快就平息下来,看上去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安顿好了四个伤号,王有才又给自己的胳膊换好了药,然后就在田家柱的病房里,拨通了冯秉纶的电话。
“周福海是不是你的人?你是怎么管教小弟的,居然由着他来找我麻烦?”王有才开门见山的问。
冯秉纶听出他口气不善,他也很无奈:“王哥,不是我不管教,这周福海虽然跟赵冬乡合伙设赌,跟我也有那么点来往,可咱这小庙里容不下这尊弥勒,你别看他在县里收破烂干得很大,其实他的根可不在这里,他可是市财政局纪检书记林柏生的人,我也管不了他。”
“财政局纪检书记林柏生?”王有才并不意外,周福海的口气不小,应该不会是虚张声势。
他给冯秉纶打这个电话,就是想确定一下周福海的来历,冯秉纶一再肯定之后,他笑了笑:“行了,这事儿你不用惦记,我自己办。”
撂下电话,他犹豫了片刻,打给了郝建洲:“郝副校长,这两天过的还算舒心吧?对了,你人脉广人头熟,林柏生你认得吧?”
郝建洲一接他的电话,就有些心惊肉跳:“林柏生?好像有点耳熟,你让我想想。”
郝建洲捂着听筒咬牙切齿,虽然不知道王有才问他这个干什么,可一听到王有才的动静,他就恨不得立马找人宰了王有才。
“想起来了,有这么个人,一个小角色,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王有才嘿嘿一笑:“郝副校长身居高位,日理万机,不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再正常不过,只是这林柏生,跟我闹了点误会,您看,是不是能由您给调解一下?”
“什么误会?”
“也没什么,就是他指使手底下的人,把我的几个兄弟给打了,您就随便问一问,估计他也就知道了。”
“打了你的人?好,我会问清楚,那先这样。”
郝建洲匆匆挂了电话,两手拄在办公桌上喘了半天粗气,紧接着就像发了疯似的猛一划拉,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划拉到了地上,东西碎得满地。
王有才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村官,搁在平时,他一根指头就能碾死的人物,居然骑到他的头上,阴了他一回不算,现在还对他指手画脚,实在欺人太甚!
可就算他再恼火,再恨,他也不得不按王有才说的去办,明明恨王有才恨得不行,却还得帮他解决麻烦,这才是让他最恼火的。
发泄了半天,他才多少平静了点,伸手去摸桌上的电话,这才想起电话已经摔碎了,只好掏出手机,拨通市里的一个号码。
而王有才这边笑容满面的挂了电话,看这一边神情古怪的田启发:“田老板想什么呢,瞅你这模样,难道是受了什么惊吓?”
田启发赶忙摆手:“没没,就是有点牙疼,一会儿就好。”
他在想啥?他在想王有才到底对郝建洲使了什么妖法,前天刚把郝建洲得罪得死死的,今天居然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打电话让人家给他办事?
到底是这小子脑袋让门夹了,还是郝建洲患上了失忆症?
看来多半是后者!要不他怎么会这么乖乖的替王有才办事儿呢?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因果来,只能搁心里嘀咕:“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真特么疯了!”
“行了,这边的事儿弄得差不多了,等我去安排一下他们几个的事儿,咱们也该回村里合计合计怎么开发了。”
王有才起身出了病房,来到护士值班室,可值班室这会儿居然空无一人。
“大夫,有大夫在吗?”王有才大咧咧的进了屋,四处看了看,见屋里有个小门,门虚掩着,窗户上挡着个白帘,也不知道里边有人没人。
他想都不想,直接推门而入,只见肖琳琳穿了一身内衣,背朝门口,站在铁衣柜门前,一手翻弄柜里的白制服,一手拿着手机,耳朵上带着耳机,不知是在听歌还是在打电话,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他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露出坏笑,这小护士有意思,穿的内衣怎么跟情趣内衣似的?
肖琳琳身高也就一米六多点,长头发梳成了马尾辫,发梢都垂到翘臀上了,从后边看,她上身生得很娇小玲珑,小肩膀,细腰身,百里透红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
下身就更诱人了,饱满的屁股并不算大,可紧致挺翘,站在哪儿,臀缝夹得紧紧的,双腿不算很长,却曲线优美,肌肉紧绷充满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
最引人的是,她穿了条樱桃红黑花边的吊带长袜,长袜和裤头是连成一体的,两条小指宽的背带跨过香肩,本该是胸衣搭扣的地方,却啥也没有……
王有才忍不住猜想,穿着这玩意儿,上厕所怎么办?难道每次上厕所,都得把背带接下来搁手里提着,再把连裤的长袜褪下来么?
之前看她,明明应该是穿了胸衣的,以他阅女无数,亲征近百的经验,自信应该没有看错,可现在再看,她的胸衣在哪儿?
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抱着膀子翘个二郎腿仔细端详,正看得入神的当口,肖琳琳一转身,看到了他……
小小的更衣室里响起一声高八度的尖叫,肖琳琳紧抱着一套制服遮住了身前,身子退到了衣柜角落里,小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尖叫声此起彼伏。
王有才仍旧抱着膀子坐在那儿,一脸笑嘻嘻的看着她拼命叫唤,直到她叫了几声之后灭火了,他才翻着白眼说:“又不是没看过,叫那么大声干啥?”
“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嘛,你出去。”肖琳琳一口气说了三个你字,紧张得不行,语气却软得让王有才直摇头,刚刚她在病房可是很强硬的,怎么让人瞅两眼,就虚了?
他耸了耸肩:“门又没插,上边又没写更衣室,怎么就不让人进了?”
肖琳琳这才想起,她没插门。
护士们平时随意惯了,反正这屋里有没男的,换衣服的时候也没人当回事,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