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财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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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才被她看的多少有点心虚,忍不住骂道。
“我就是让驴弄,让狗弄,也不让你弄!”李水莲嘴唇儿都咬出血了。
王有才听得火冒三丈,要是搁在往日,他还真不会对谁家闺女用强,在他看来,男女恩爱那是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强扭的瓜,不甜。
但李水莲能走进这个院子,还把自己给扒了个溜光,分明已经做好了伺候男人的准备,不管是为钱卖身也好,还是被威逼利诱也罢,总之两条白嫩的大腿已经大氅四开,小屁股也心甘情愿的撅了起来。
怎么一见要弄她的是王有才,她居然就翻了脸了?
别的男人是人,他王有才不是?还是他王有才的下边,长了倒勾倒刺?
“怎么着,有才哥掘了你老李家的祖坟?”王有才一边蹂躏着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冷笑。
王有才却不知道,他可是早就闻名四里八乡的混混,他的名声在傍水村,比起付三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望溪村的人,还因为知道他人不坏,知道他办过几件好事儿而不那么难么厌烦他,可别的村儿知道什么?就知道他心黑、手狠、专好耍流氓!
李水莲可是个标准的小家碧玉,受的那叫传统教育,自小就听说王有才的斑斑劣迹,对他厌恶到了骨子里,本来这次她就是被逼而来,事先就想着往哪儿一躺,当是被鬼压了。
可一见想玩她的,是臭名远扬的王有才,心里的委屈就憋不住了。
她可以不在乎要了他的是多大岁数的男人,也可以不管这男人丑成什么德行,但绝对不能是王有才这个臭流氓。
自然,她不让他玩,还有别的缘由……不管咋说,她都绝不能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他。
要说让她咬舌自尽吧,她还真没那血性,又挣不开他的手,就只能任他放肆亵玩。
王有才当然也看出这里面有蹊跷,这才没直接提枪上马,说不准这是牛铁生给他下的套。
“我牛叔到底给了你家老头子多少钱,他才肯把你这肥肥嫩嫩的小婆娘送给老子玩?”王有才试探着套问。
“钱?哼哼,王有才,你敢动我一根指头,你一定会后悔!”李水莲扭头冷笑,眸子里满是挑衅,那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发情的癞皮狗。
“卧槽,老子就喜欢玩那些高高在上的!”王有才真是恼了,大手使劲儿一扯,把她臀瓣上褪了一半的裙子撕成了两片。
她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幽深的臀缝间,水粉色的底裤,全都露了出来。
底裤本就通透,被水一浸,更是影影绰绰的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李水莲使劲儿扭动,美臀一摆一摆,荡起阵阵水波:“王有才,你疯了,你敢动我,你一定会后悔……啊!”
李水莲发觉下身一阵冰凉,底裤居然被王有才扯开,她啥时候也没受过这么粗暴的虐待,让她愤恨的忍不住喊出声来,声调尖细,听起来透着一股荡劲儿。
她挣扎的力道那抵得上王有才的蛮劲儿,反而让他怒火高涨,下边像标枪一样挺立着,可她扭动的厉害,让他一时竟找不准地方。
他反抓着她的手,把她按在了池边,这下她后边高高撅了起来。
“后悔?老子要是不弄翻你,才会后悔!”王有才直挺挺的贴在李水莲的身后,那股刺激感,让他兴奋得不行。
李水莲只感觉一团火热不停的在身后刮蹭着她,忍不住浑身颤栗,只觉得身体酥麻,下身又酸又涨,有种再撅高点的冲动。
正在这时,王有才冷笑一声,腰上猛的一挺。
李水莲只觉后身好像有一座大山压了过来,本能的一扭小腰,后边一股火辣的刺痛,彻底占据了她的全身……
第016章 霸王之气
“王有才,你不得好死……啊!”
后身的痛楚,让李水莲彻底疯了,如果说王有才走了正门,她多少还能有点享受,俗话说既然无力抗拒,那就只能闭眼享受,可李水莲现在,却连这点享受的权力都没了。
王有才走的是后门。
他才没那么傻,为了点眼前的便宜,就直往套子里钻的,那是蠢牲口,聪明点的驴,都不会干那种傻事儿。
不过要是光摸上几把就放这婆娘走,那又太便宜她了,左右前门后门都很畅快,那就来吧,只要不坏了她的身子,啥圈套都拿他没辙。
他根本不理她,只是冷笑,手按在她裸背上,把她死死压在池边,一双玉兔都快压爆了。
几度花开花落,云散云收,王有才终于在一声怒吼中,将满腔的火气发泄的干干净净。
温泉水滑,美人的身子更滑,这一刻,王有才如列仙班。
半晌,王有才抽身起来,舒舒服服的往水里一仰,靠在池边上,他的身体还没从兴奋中冷却下来,能感受到泉水荡漾着身上的毛发,暖洋洋的,又有点痒痒的,很是舒爽。
他一脸狞笑的看着在池边挣扎起来的李水莲:“老子在这儿等着你呢,来吧,让我后悔。”
李水莲一脸怨毒,这种神情,显露在她那副稚嫩的娃娃脸上,格外让人心神荡漾。
“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发誓。”
“发你娘个屁,不想老子再搞你两遍,就赶紧给老子滚!”
李水莲裹着破烂不堪的衣服跑了出去。
王有才没动地方,坐在池子里暗自揣摩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牛铁生他们到底是怎么说动李木匠,让他心甘情愿的把闺女献出来的?这小婆娘为啥又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
思来想去,他一时又想不出有什么圈套,只是恨恨的琢磨,等弄清楚这里面的猫腻,非把这小婆娘实实在在的办了不可,没让她下身流红,想想就觉得不过瘾,不到位!
但不管怎么说,这里面的事儿肯定跟牛铁生他们脱不了干系,想玩花样?他也会!
正想着怎么阴牛铁生他们,院外忽然闯进个人来,竟是慌慌张张的刘幺。
“王有才,赶紧出来,你嫂子家出事儿了。”
王有才皱眉:“徐巧凤家?出了啥事儿把你慌成这样?”
“邻村的付三带了一群人,要绑你嫂子呢,你还不麻溜的!”
“什么!”王有才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扯过衣服穿上,也不管刘幺,冲出院子直奔自家。
牛铁生的院子在村中间,离他家有一里多地,搁在平时,这一里多地真不算啥,溜溜达达也就到了,可这关口,他却觉得这路长的让人心凉。
他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拔脚飞奔,跑到家门口的时候,满脚都是血,可他根本感觉不到疼,他看到徐巧凤的门口围了十四五个人,为首的正是连一米六都不到,尖嘴猴腮,长的像是瘦脱了相的猴子一样的付三。
付三正站在人群前边,跳着脚大骂:“别给你脸你不要脸,老子八抬大轿接你你不去,非逼老子动手是怎么着。我告诉你,今个要么你乖乖跟我走,要么老子拆了你这狗窝绑你走,你自己寻思吧!”
徐巧凤家的大门敞着,半扇门被砸碎了,牛铁生和三五个膀大腰圆的后生堵在门口,勉强挡住了付三他们。
付三扯着脖子叫唤,牛铁生却拉着一张脸,没吭声。
他身后那几个村里的后生,一个个脸色涨红,可也没人还嘴。
王有才一看这架势,牙差点没咬碎,闷不吭声的一头撞进了人群。
“王大能耐回来了!”
“副村长来了!”
围观的村名哗然,紧忙给他让出路来。
虽然徐巧凤和王有才分住两个院,可村里人几乎都知道,徐巧凤是王有才的心头肉,很多人暗里早就把他俩看成了两口子,只不过碍着王有才的面儿,没人明说罢了。
今天付三闹出这么大的阵势,把整个望溪村都惊动了,可徐巧凤一个无亲无故的寡妇,谁能帮得了她?就算牛铁生他们伸手了,可也理不直气不壮啊。
这会儿徐巧凤的男人回来了,村里人总算是松了口气,估摸着,全村儿也只有王有才,才能治得了这牲口霸道的付三了。
付三瞧见王有才,脸色也是一变,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防着王有才冲上来拼命。
王有才的大名他也是听得多了,他自己可不是对手。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王有才会冲上去宰了付三的时候,王有才却一脚踹开邻院的院门,一声不响的钻了进去。
人群一下就炸开了,王有才平时咋咋呼呼的瞅着挺厉害,可真碰上事儿,居然连个屁都不放就跑了?原来也是个熊包,怂货!
付三见他跑了,更是得意的大笑:“今个儿谁拦着,我就宰了谁!我告诉你们,别以为这是在你们望溪村,这十里八乡的哪儿不是我付三的地界!”
牛铁生的脸色顿时就青了,王有才这是真把他当傻子耍啊。
要不是有事儿求着王有才,他能带人拦在这儿?他这么干,为的不就是等王有才回来自己解决么?现在可到好,王有才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跑了,让他顶在前面?
可就在这时候,却见王有才转了回来,手里提着一把劈柴火的大斧,二话不说,一斧子就朝着付三就抡了过去。
王有才去而复返,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儿,众人还没回过神来,那半人多高的斧子已经抡了出去,呼的一声风响,惊得四边的人轰然跑开。
牛铁生他们想插手也来不及了,只看一道闪着寒光的斧影,冲着付三当头劈了下去。
“妈呀……”付三惊叫着后退,亏得他身子瘦小灵便,在要命的关口上退了一步,那斧子擦着他的鼻尖劈了下去,嘭的一下剁在他两脚之间的地上,半边刃口都削进了土里。
王有才两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手里紧握着杀猪刀,指向付三等人:“今个你们这帮瘪犊子,谁跨过这斧子一步,就别想囫囵个出了这个村儿!”
他的声音就像是扔进空桶的麻雷子,震得付三等人全都连连后退。
看王有才这架势,谁都不会怀疑,他真敢杀人!
付三顿时就懵了,王有才这一斧子,真是奔他脑门子来的啊,要是他慢上半点,当场就得被大斧给开了瓢!
付三身后那帮人,也都懵了。他们跟着付三来抢人,一是冲着付三有钱,想从他身上蹭点油水。再者也是碍于面子,平时称兄道弟的,一有事儿就躲起来,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可不管是钱,还是面子,都没小命重要,难不成还真冲上去跟这红了眼的大牲口拼命?
王有才瞅着这群躲躲闪闪的孙子,忍不住冷笑:“就你们这帮瘪犊子,还敢打我嫂子主意,你们也配!”
四周上百双眼睛,上百张嘴,可这会儿,却没人敢发出半点响动,生怕被红了眼的王有才盯上,招了无妄之灾。
就在这时,王有才抄着杀猪刀奔付三走了过去。
付三吓得脸都绿了,顾不上面子,连连后退,撞得身后的人一阵慌乱。
王有才停住了脚,紧盯着付三:“就你,也敢在我家门口自称老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付三满脑子都是王有才那一斧子,这会儿虽然定了定神,却不敢回嘴。
他身后不知是谁嚷嚷道:“徐寡妇骗人骗钱,还有理了是怎么着,我们付哥给了她十万块定钱,她说黄就黄了?”
这一嗓子,提醒了付三,对啊,他可是掏了定钱的,徐巧凤收了钱,人就是他家的了。
村里自古就有这样的规矩,收了定钱,人就是别人家的了,只等着对方拿轿子抬过门了,半道上要是毁约也不是不行,把定钱双倍还回来!
想到这儿,付三顿时觉得腰板硬了不少,刚要开口,冷不丁被王有才一声怒吼噎了回去。
“你再叫一句寡妇试试!”
王有才一膀子把付三撞得飞了出去,手里的大斧,冲着人群里的一个愣头青,狠狠剁去。
人群轰然大乱,眼瞅着这一斧子使足了劲儿,别说被砍上,就算刮着点边儿,也得残废。
那个出声叫嚷的,更是被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上付三了,转头撒丫子就跑。
他这一跑不要紧,其他人哪还撑得下去?现在连付三这个正主儿都被扛飞了,他们犯得着跟一个疯子拼命么?
付三花大钱请来的帮手,当场作鸟兽散,付三不知啥时候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些个村民,远远的围在外边看热闹,他们个个都站的够远,谁都怕真打起来,被迸上一身血!
见付三等人全都吓跑了,王有才拄着斧子站在哪儿没动,实际上,他后背上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嫂子收了付三十万块钱?这事儿,她怎么不早跟他说呢!
他转头跟牛铁生道了声谢,不管咋说,今天的事儿也是牛铁生先给震住了场面,要不等到他赶回来,就啥都来不及了。
第017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牛铁生谦让了两句,凑近了小声问:“那闺女你玩了?”
王有才点了点头:“玩了。”
“便宜你小子了,滋味咋样?”牛铁生一脸淫笑的问。
“什么破玩意儿,倔的跟头母驴似的,还得老子霸王强上弓,这事儿回头再说吧。”王有才说着话,抬脚往里走。
牛铁生急了,一把拉住了他:“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叔为了这事儿费了多大的劲儿,你一句破玩意儿就揭过去了?”
王有才这才基础一丝笑来:“行,我记着您老的好,成吧?等家里的事儿弄妥了,我去找你再说。”
说完,他也不管牛铁生有啥反应,大步进了院门。
徐巧凤一直在屋里,透过窗户往外瞧着呢,见王有才进来,她紧忙上去开了门。
王有才瞥了她一眼,没吭声,进屋在炕沿上坐了下来。
徐巧凤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媳妇,咬着嘴唇走了过来:“我错了,你别生气成吗?”
说完,她就低着头站在一边儿,拼命摆弄自己的手指。
王有才听了她那透着委屈的话,又看见她眼睛都哭肿了,猜到她刚才肯定是吓坏了,不免有点心疼,可心里这股气儿着实消不下去:“你咋这么糊涂,收了他钱,为啥不跟我说呢?”
“我怕……怕你一冲动,惹上麻烦。你别上火,大不了,我赚钱还他。”
“还?你拿什么还?按规矩,要还二十万!”王有才忍不住声音大了点。
徐巧凤本来就害怕,被他这一吼,又嘤嘤抽泣起来:“我……能挣钱,我能给别家裁衣服,能做饭,还能……”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一边哭一边说,那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
王有才又心疼又无奈,想想她对他的好,不忍再深说,叹了口气:“那得还到什么时候。”
徐巧凤见他口气没那么冲了,紧忙上前几步,揪住他的衣襟摇晃:“人家这几年也攒了一点,实在不行,再把房子卖了,凑吧凑吧也能有三万,先还了他,剩下的人家慢慢还。”
王有才被她那憋憋屈屈的小样给气乐了:“卖了房子你住哪儿?”
“不是还有你……”
王有才到是真想把她接进家门,可绝不是这么接:“行了,付三那狗奏的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今天我把他吓唬跑了,明天他一准儿还得来,那钱你还他了没有?”
“没呢。”
徐巧凤紧忙抹了抹眼泪,把钱拿了出来,王有才扫了一眼:“这事儿只能托老吴叔帮帮忙了,能不能成还不知道。”
徐巧凤乖巧的点了点头,却又有点不放心:“光是这些,付三能答应么,我这里还有点。”
她转身要去拿钱,却被王有才拽住了:“不用了,我这就去邻村一趟,晚上你别在家住,去刘婶子哪儿住一晚吧。”
“这么晚,你自个儿去,我不放心。”徐巧凤拉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王有才拍了拍她的脸蛋儿:“这事儿越早解决越好,没事儿,我最迟明早就回来。”
徐巧凤一把抱住了他,又轻轻啜泣起来:“都是我不好,以后不管有啥事儿,我都先跟你商量,再也不敢这样了。”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心里就算有再大的火,也都消散了。
他拍着她的脊背:“嫂子你也说过,咱俩都没爹娘了,有啥事儿咱就得一起应对不是,以后有事儿一定先跟我支会一声。这事儿你就放心吧,一个付三,还能咋呼上天去?”
徐巧凤又嘱咐了一番,才放王有才出来,他回了自己家,把杀猪刀别在腰里,把刚到手的五万块钱也一起揣上了。
这次的事付三占了理,就算吴大顺能帮忙,他也不能空着手去,为了徐巧凤,说不得只好大放血了。他先到牛铁生家的小卖部拎了两瓶最贵的牛栏山,又称了点腊肉。
出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好在路熟,八点多钟他总算进了傍水村。
傍水村他小时候跟着宋神棍没少来,虽然这两年来的少了,但也记得路,为了避免麻烦,他抄小路绕到了村长吴大顺家。
村里人歇息的早,本来以为吴大顺家应该已经熄灯了,可没成想,不止没熄灯,院门屋门都大氅四开,隔着板障子就能瞧见吴大顺正独自坐在堂屋里,不紧不慢的喝着小酒。
王有才在院外转了两圈,见没什么古怪,这才进了院。
没等他到没口,屋里就传来吴大顺洪亮的声调:“是有才吧?进来。”
王有才挠了挠脑袋,干笑着进了屋:“老叔,你咋知道是我呢?”
身材矮壮,一脸白胡子碴的吴长顺瞥了他一眼:“你小子那点道道儿,还能瞒得过我?一脱裤子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把门给我关上。”
王有才关上门,凑到桌边坐下,放下手里的东西,见桌上摆着一副空碗筷和酒盅,他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盅:“老叔这是等我呢?”
“废话,不等你,这深更半夜的我喝哪门子酒?是为了巧凤儿的事儿来的吧?”
王有才心里佩服,别看吴大顺上了岁数,啥事儿都在心里摆着呢。他端起酒盅敬吴大顺:“还是老叔最疼你大侄子,知道大侄子这回踩了一脚狗屎,您不管咋样也得帮帮我。”
“还舔着个脸笑,要不是有事儿,怕是你还想不起登我这个门儿吧?”
“哪能呢,大侄子天天惦记着您呢。这不是当了个小头头,忙嘛,要不早就来给您老请安了。”王有才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工夫都用到了婆娘身上,只能信口胡诌。
吴大顺笑着摇头,闷了口酒,看着他轻叹了一声:“事儿我都知道了,可不太好办呐。”
王有才心里自然有数,要单单是个付三儿,他根本不用来找吴大顺,可事情一旦扯上了祖辈的规矩,那就没那么好调理了,就算他再驴,村里的规矩也不能不顾忌着点儿。
“老叔,凭您老的手段,拾掇个后生崽子还不是一个来一个来的?您老可不能不管我。”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叔,老啦。”吴大顺心里也不痛快。
这事要是搁在十年前,还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可现在,虽然他还占着个村长的位子,但已经有几年不管村里的事了,如果付三要是咬住一个理字不松口,他也不能强来。
王有才见状,把怀里的纸包掏了出来,摆在桌子上推到了他面前:“老叔,大侄子不敢让您老为难,这里一共十五万,除了付三那小子的十万,还有五万是大侄子张罗的。”
吴大顺看了他一眼,没应声,静等下文。
“我是这么寻思的,这十万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