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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至强财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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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顺看了他一眼,没应声,静等下文。
“我是这么寻思的,这十万呢,您老帮我还给付三。他要是不依不饶,您老就看情况再给他加点,要是实在不够,您老捎个话来,我再去张罗。要是有得剩呢,就算是我孝敬您老的酒钱,您看咋样?”
吴大顺吧嗒了一下嘴,老脸一红,似乎有些羞臊:“按理说,我这个当叔的实在不该让你拿钱,可你小子也知道,你叔这一辈子就这么两间土房,没什么家底儿……”
王有才紧忙把话接了过去:“您老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捅出的篓子哪能让您来扛,就这,我还觉得给您老添麻烦了呢。”
吴大顺默然点了点头:“行,这钱我就收下,回头你听信儿就成了。”
两人又唠了几句其他的,王有才拒绝了吴大顺的挽留,摸黑出了院子,准备连夜回村。一来徐巧凤自己在村里他放心不下,再者也不想让付三的人看到他,免得惹上无谓的麻烦。
可他不想惹麻烦,却不了麻烦还是找上了他。
他抄小道出村,眼见到了村口的时候,却听道边的山洼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动静。
“真想娶我,就替我杀了那个狗杂碎,要是没那个胆儿,就别想我再正眼瞅你一眼!”
这女的显然很激动,声不止大,还很尖,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山洼子里传来,就像鬼嚎,王有才就算想听不清楚都难,最主要的是,这声音,他听着特耳熟。
他停住脚,借着树影藏起了身子,皱眉寻思着啥时候听过这动静,转头豁然记起来了,这不就是李水莲的声音么,那尖嗓子,跟她在池子里叫唤时一模一样。
王有才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婆娘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么,怎么半夜跑山沟子里发疯来了,她这是跟谁说话呢,想要杀了谁?
他竖起耳朵细听,只听一个男人淫笑:“哎呀我地小祖宗,你可轻着点声,我杀,我杀,不就是个盲流子么,想整死他还不容易。别说一个王有才,就是十个,我也能让他死个不明不白!”
王有才顿时精神了,麻了哥巴兹的,这小骚娘们想害死老子也就罢了,毕竟老子上午刚爆了她的小雏菊,可她这奸夫又算个什么东西?
在女人面前逞能,哪个男人都会,可拿杀人这种事儿吹牛,可不是谁都能吹得响的。

第018章 偷梁换柱
王有才虽然不信,可也不敢大意,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些个副村长的死,这把杀猪刀啥时候落下来,他现在可是一点谱都没有。
他轻手轻脚的摸近山洼,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瞧见李水莲坐在一块大青石上,一个梳着分头的男人正搂着她,手探进她怀里翻来覆去的摸搜着。
李水莲仰着个头,板着脸,那一本正经的德行,好像在干一件开天辟地以来,最伟大神圣的事业似的,一边被人摸搜着一边还不忘了叨咕:“你要是真爱我,就快点动手,他一死,你就上我家提亲。”
那男嘴里嗯啊答应着,一边淫笑:“水莲,既然你早晚是我田家的人,不如今天就把身子给了我吧,哥哥都快要馋出病来了。”
“不行,你别得寸进尺,除了你,我的身子可从没让别的男人碰过,让你摸都便宜你了,不到新婚之夜,你别想得到我宝贵的第一次。”李水莲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话听得王有才差点没乐出声来,她前边那宝贵的第一次到底在还是不在,他真不知道。可后面那宝贵的第一次,可已经献给了他,她没让男人碰过,只让男人走过后门。
偷笑归偷笑,但这姓田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还真没听说过,离的远又看不清楚长啥样,虽然他刚才的话怎么看都像是敷衍李水莲,可就算说说也不行。
这对儿奸夫淫妇合计着想要杀他,他要是没撞见也就算了,既然撞见了,今天非得给他们留点念想不可。刚舍出去五万块,他正心疼窝火呢,就拿他们撒撒气也好。
正琢磨的时候,就听李水莲道:“你真快憋出病来了?”
姓田的连连点头,满脸讨好的笑:“真的,真的,水莲,你就可怜可怜我,给了我吧。”
“我也不能委屈了你,这样吧,我帮你嘬嘬。”
姓田的听了立刻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露出了乌漆麻黑的家伙。
李水莲却做作的扭过头去:“你等下。”
说着,她把脖子上的纱巾解下来,叠成条蒙在了眼睛上,接着大义凛然的说道:“来吧。”
不知姓田的是凉着了还是怎么着,捂着肚子道:“哎哟,水莲你等会儿,我去方便一下,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啊。”
“你真恶心,离远点。”
姓田的嗯嗯答应着,鬼使神差的奔着王有才这边就来了,王有才一见,顿时乐了,正愁找不到机会下手呢,没想到他居然送上门来了。
王有才悄悄往树后边靠了靠,瞥见姓田的在他前面一块空地里蹲下,开始拉屎。
王有才脸上浮起一丝狞笑,踮着脚,像野猫似的摸了上去,照准姓田的颈侧就是一下子。
姓田的闷哼一声,身子一歪往旁边栽去,被王有才紧忙把他扶住,慢慢放倒在草丛里。
这一手敲晕人的把式,就是打狗棍里最常用的“点狗头”,空手用出来,虽然少了棒梢的抽劲儿,可也能把人敲晕几个小时,除了推拿活血能救醒,就算拿凉水泼都够呛。
他当即就想把姓田的扒光了挂到树梢上,可转头一看,李水莲还蒙着眼在哪儿坐着呢,被朦朦月光一照,到有几分狐狸精的骚劲儿。
尤其是那微微张着的小嘴儿,更是红艳动人。
王有才灵机一动,脸上露出了贱笑。
为了保险,他抽出姓田的腰带,把他反绑在树上,脱了袜子塞在他嘴里,然后大模大样的奔着李水莲就去了。
李水莲听到响动,转过头:“完事儿了?你擦干净点。”
王有才见她正对着他,都没发觉换人了,顿时大感放心,嗯了一声,一边走一边拉开裤门,迎向李水莲的嘴边。
李水莲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嘴儿本来就张着,突然感觉有一样熟悉的东西挤了进来,只不过似乎比平时大了不少,让她感觉有些疼。
李水莲唔的一声,虽然有些奇怪,也只是使劲儿拍了他的大腿一下,然后动作起来。
王有才顿时像抽筋了一样,全身哆嗦,舒坦得鼻子都快歪了。
他没想到,这李水莲居然是个妙人,样样精通,连这活计也能让他舒服到极点,忍不住有种开闸泄洪的冲动,只能不停的哼哼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虽然舒坦的不行,可他当然不会满足,而是渐渐的开始迎合她。
这么一来,他心里顿时有种奇异的感觉,觉得之前这些年,都白活了。
他自认玩了无数婆娘,什么样的滋味都尝过,可与李水莲这张要命的小嘴儿比起来,那些婆娘居然没一个能比得上她。
更要命的是,李水莲自己也动了情,开始抚摸起自己来。
她今晚穿的是件圆领的紫红短袖,手一伸进去,白白的波浪翻滚不休,下身的裙子也被揪了起来,露出里面一条黑花边网纹小裤,隐隐可以看到些许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
嘴里明明被堵得满满的,可她居然还能嗯哼,嗯哼的发出阵阵猫叫似的声音。
王有才惊了,这套业务,她做得那叫一个精啊,简直没得比了!
他本来觉着自己持久力惊人,很是引以为豪,可被李水莲这么海陆空全方位的一伺候,没过十分钟,居然就控制不住了……
完事之后,王有才没有出声,马上整理好装束,其实他心里还是挺虚的,万一被她看到他的真面目,再大声嚷嚷一圈,他王有才肯定在这周边的村子混不下去了。
可李水莲此时却像是意犹未尽,舌尖舔着嘴唇,一滴不剩的将嘴边舔了个干净,然后才抬手去扯眼睛上的纱巾。
就在她扯下纱巾的前一刻,王有才的手落在她脖子上,她娇哼一声,软趴趴的躺了下去。
王有才舒舒服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小腿肚子都有些软了,暗叹这婆娘的功夫厉害。
提上裤子,他有点遗憾的瞅了她两眼,随即动手开始扒她的衣服。
要说给女人穿衣服,他不在行,可论起脱来,恐怕十里八乡的没谁能比的上他。
转眼工夫,李水莲就被扒了个精光,娇躯裸呈,妙处毕露,看得他啧啧叹气,多好的身子,真是便宜傍水村的老少爷们了,就让他们饱饱眼福吧。
他抱着昏迷的李水莲来到树下,发觉姓田的没有转醒的迹象,他手脚麻利的把姓田的也扒了个精光,把两人全都挂到了树杈上。
摆弄停当,他绕着树转了一圈儿,满意的点了点头:“想让老子死个不明不白?老子先让你哭个不明不白!”
却把他们的衣服抱着,走几步,扔一件,直走到村头的道上,手里就剩下最后一件,正是李水莲的黑花边网纹小裤。
“这小裤可够省布的!”王有才不舍的摆弄两下,随手扔在了道中间,然后哼着小曲,晃着膀子,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傍水村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李木匠家的闺女跟情郎私奔不成,跑到山洼子里甜蜜了一宿,大早上的,双双上吊殉情,被发现的时候,俩人都光着腚。
王有才听了,吓了一跳,难不成这俩人一时想不开,真寻了短见?天地良心,他还真就没想整死他们俩。
可没过多大工夫,他就又听到了另一个传言,那俩人没死,被大早上出村搂草的老头给救了,救下来的时候都光着腚,只剩下一口气儿。
也有人说,李家闺女被山精给迷了,半夜光着腚出村勾引男的,专干那采男补女的事儿。
还有人说……总之说啥的都有,但不管是那种说法,里面都少不了几个字儿:“李家闺女,光着腚!”
这一下傍水村可炸了窝了,李家闺女那是啥人?村里后生的梦中情人啊!多少老少爷们都惦记着呢,这要是真想不开,就这么死了,那还了得?
当天就有十几号鳏夫、光棍、盲流子砸锅卖铁跑去李家提亲,以求用火热的身子,安慰李家闺女那颗受伤的心。
之前李木匠那口号喊的山响,没十万彩礼别登门。
可这回,就连傍水村鳏居了十几年,今年都快六十的赵拐子提着两条鱼登门求亲,李东为都是好言好语的给送出了门儿的。
没办法,出了这码子事儿,别说十万彩礼,还有人登门求亲,李东为都得偷着乐了。
当然,李东为到底有没有偷着乐,王有才还真不知道,但他自己这会儿可真是偷着乐呢。
想整死他王有才的人不少,可你一骚娘们也敢没完没了的嘚瑟,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
至于那个姓田的,传闻居然没怎么提,王有才心里有点纳闷儿,这姓田的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出了这样的事儿居然没人提他,难道傍水村那帮爱嚼舌根子的老娘们都转了性了?
他本来算计的挺好,人怕出名猪怕壮,只要姓田的出了名,他就算不去打听,都能把姓田的祖宗八辈的来历弄个清楚。可如意算盘居然没打响,看来只能找人打探一下了。
王有才惜命的很,别看姓田的被他整了个半死,可就算到了现在,他也还提防着呢。
他正琢磨找谁去打听的时候,郑春发带着刘幺,一脚踹开了院门,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王有才,你事儿发了,走,跟我去见村长!”

第019章 仙人跳没成
“我发你娘,郑春发,谁借你的胆儿,敢踹我家门!”王有才不但没心虚,反而一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的模样,抓起院里的柴火棒子奔着郑春发就过去了。
“哎呀卧槽……”郑春发死活没想到,王有才居然比他还横,这会儿再想躲,晚了!
王有才一棒子削在郑春发的后腚上,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没趴下。
刘幺就比郑春发贼多了,从进门儿就加着小心呢,一见大事不妙,立马窜出去好几米,扔下郑春发自个儿跟王有才拉扯。
郑春发这会儿有点懵了,一边躲闪,一边嚷嚷:“王有才,你祸害了老李家闺女,现在人家上吊了,你摊上大案子了,你还敢耍横,你这叫拒捕你知道不?”
“放你娘的屁,老子把你娘拉进芦苇荡了,你快回家叫你娘来跟老子对质!”
王有才破口大骂,手底下可也没慢了,几棒子都实实成成的打在郑春发腚尖上,打得他满院子乱蹦。
其实,王有才直到这会儿,心里才算是落了底。
从郑春发和刘幺踹门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俩人肯定是牛铁生派来的。
他们肯定是寻思,昨天王有才刚把李水莲给日了,晚上李水莲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王有才肯定心虚着呢,这下可算是揪住了王有才的小辫子,想怎么捏咕还不由着他们来?
要是王有才真那么不上道,他们一报警,他就得被扔进笆篱子。
殊不知,王有才把李水莲上边的洞洞、后边的道道都干了个遍,还就没走正道儿!别说牛铁生报警,就算报到首都去,也照样拿他一点辙都没有。
也不知道牛铁生事先到底是怎么跟李木匠串联的,但有一件事儿可以肯定,李水莲绝对没把昨天的细节跟牛铁生他们说,要不牛铁生也不会傻呵呵的跑来跟他摊牌了。
王有才怕的是啥?他是怕昨晚的事儿干的不利索,留下什么尾巴。
现在郑春发这么一吆喝,他自然就彻底放心了,不是昨晚的事儿,那一切就好说了。
心里有了数,手底下打得自然就格外仗义,这下,可苦了郑春发。
本来王有才就身高力大,柴火棒子上又全是毛刺,打上一下还不打紧,可接二连三的敲上去,毛刺全都扎进了肉里,疼得郑春发嗷嗷乱叫。
直到王有才出够了气,才把柴火棒子一扔,指着郑春发和刘幺:“走,我跟你们去见村长,今个要是你们说道不明白,咱就是个事儿!”
一听这话,刘幺拉扯着一瘸一拐的郑春发就跑,王有才紧跟在后边,到了村委会。
牛铁生正在等着两人把王有才绑来呢,可迎头就瞅见,郑春发一副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德行,心里忍不住暗骂,花钱养了两个废物。
可他脸上半点不露底,冲着两人挥了挥手,把他们到了嘴边的话堵了回去,转头看向王有才,皮笑肉不笑的说:“大侄子,这回你摊上的事儿可不小,叔也帮不了你了。”
王有才笑了:“摊上啥事儿了,我咋不知道呢?”
“本来吧,叔是想找个清清白白的闺女陪你练练,这才花了大价钱说动了李东为,这事儿叔也是好心,你说对吧?”
王有才一脸贱笑,连连点头,他到想看看,这老流氓接下来的戏准备怎么唱。
“也不知道是你日得太狠了,还是这闺女性子太烈,昨个晚上,上吊了!”
牛铁生说到这儿,死死盯着王有才,看他啥反应。
王有才也配合的很,故意露出一副吓得屁滚尿流的德行:“啥?上吊了,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叔,这……”
牛铁生等的就是他这话,见他上套儿,忍不住冷笑:“跟你没关系?哼,你自个儿说,你昨天到底怎么祸祸人家闺女了,那可是傍水村出了名的黄花大闺女,跟你可是第一次!”
“我也没把她怎么地啊,就那点事儿……”
“没咋地人家能上吊?没咋地人家李木匠能翻脸?放着白花花的票子不要,非要告你强来?”
这会儿,边上的刘幺和郑春发脸全都绿了,看着王有才那一出一出的,跟之前的差距也太大了,这不是摆明了耍牛铁生吗?两人都使劲儿冲牛铁生挤咕眼睛。
可牛铁生正打算趁热打铁拿下王有才,根本就没把两人当回事儿,仰天长叹:“大侄子啊,这回你牛叔我,可是真没辙了,李木匠已经报了警,估摸着,乡里的警车已经在路上了。”
“完了,完了,这可咋整,牛叔,你说啥也得帮帮我啊。我要是进了笆篱子,县长那边的事儿谁去办呐!”
王有才这会儿已经懒得再跟他扯犊子了,嘴上说得着急,可脸上不但没有半点着急的意思,反而一脸冷笑,看戏似的看着牛铁生。
牛铁生实在太入戏了,压根儿没留神他的表情,低着个头,一脸深沉的顺着想好的词儿往下说:“其实要说办法吧,也不是一点没有,只是难办了点。”
“啥办法?”
“你牛叔豁出去这张老脸,亲自上门去找李木匠说道说道,给他点大好处,像是龙潭泉的承包啦,甩个几万块钱啦,估摸着李东为那老家伙也不至于死不松口。”
“他不是已经报警了么,警察那边咋办?”
“没事儿,这不有我呢吗!你先上县里躲躲,我安排你见县长,只要把县长伺候好了,这点事儿,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儿吗?”
牛铁生总算把真正的目的给说出来了,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把整套说辞搁脑子里过了一遍,越想越得意。
这一切都顺理成章,听着那叫一个水到渠成,连他自己寻思一遍都很是得意,就不信王有才这回还不上套!
可等他抬眼看向王有才的时候,不由一愣。
王有才正一脸冷笑的盯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二得不能再二的二比。
“那你让他报警吧,我回家等着。”王有才说完,转身就走。
牛铁生懵了,赶忙喊住王有才:“哎,你等等,你说啥玩意儿?”
“叔啊,看来你真是老了。耳朵要是太背,就别不服老了,干脆退下去,回家养老吧!”王有才冷冷的讽刺,一连三个老字,生硬刺耳,彻底把牛铁生听得怔住了。
王有才见他傻眼了,又故意提高了嗓门:“我再说一遍啊叔,你听好喽,我说,我现在回家等着警察来抓我,你自己去伺候县长那老娘们吧。”
“你个小畜生说啥,你可想明白了,强来至少得判十年!”牛铁生怎么也弄不清,王有才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硬,心里又气又怒,扯着脖子威胁道。
王有才根本不搭理他,冷笑两声,走出了村委会。
牛铁生这下真是麻爪了,目瞪口呆的瞅着王有才走得不见了影,才结结巴巴的问郑春发他们:“这……这是咋回事儿,他咋、咋不上套呢?”
“完了,全完了牛哥,我估摸这小子,八成是没动李水莲!”
“放屁,哪有猫儿不沾腥的,送上门的婆娘,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牛铁生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全都撒到了郑春发脑袋上。
其实牛铁生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妙,可他却不愿意相信,如果王有才真没日李水莲,那这次他可就是真的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要知道,他可是把龙涎泉许给了李木匠,还答应他免费承包三年,才说得李木匠同意,把闺女献出来,配合他们给王有才下套。
李木匠是个买卖人,一下就意识到这是条巨大财源,没咋想就答应了,他们甚至还手写了一份承包合同,牛铁生亲自在上面按了手印的。
牛铁生这么自作聪明当然是有原因的,他觉着,王有才太贪了,许给他这些好处,他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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