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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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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懒懒地回应,小脸和眼底,都有着浓浓的不舍。

“几点的火车?”

“最迟,七点吧!”她轻轻捋着他微湿的发梢,都开始不适应要分开的事实了,“咱上要六个多小时,到家能赶上晚饭,估计爹爹会少罚我和四哥跪一会大院。”

“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好啊!”

她抱着他的脖子,嘻嘻笑起来。

那是许久不见,心熬过了种种的不确定,和满天飞的绯闻之后,终于拥回渴望的幸福的安心和满足。

他抚抚粉红的小脸,心底微叹,“七点,我送你。”

“亚夫,亚夫,亚夫……”笑容一点点褪去。

此时,她就像孩子一样粘呼,抱着他撒娇,不住地用嫩嫩的小脸蹭着他有些青髯的俊脸。

“嗯,我在。”

这一夜,她似乎比平常更喜欢叫他,一直叫一直叫,就是在最累,累得连喘气都快没了的时候,她也一直唤着他,在听到他回应时,就会变得格外热情主动。

这是他从来没有尝到过的感觉。

他该死的爱死了这种滋味儿。

难怪之前向大少会说祝他小别胜新婚,先前分离时积蓄的所有不满不甘和痛恨,都在小东西这爱懒爱娇爱腻呼的亲热劲儿里,烟消云散了。

他轻笑着,抱着她出了房间,禁区的走廊里基本没人走动,进了电梯也是专用的直达电梯,她竟然就乖乖地任他像抱孩子一般抱在怀里,偶偶私语。

“亚夫,你不生气了?”

确定彼此感情基础牢靠,就是解决情绪问题的时候了。

有时候,其实两人是相爱的,只不过还是会因为很多事很多人,而吵嘴生气。但也不能仗着爱,就有恃无恐,不思反省。

爱情本生是非常脆弱的,需要更多的信任,支持,和细心呵护,两人才走得远。

因为在两人相处的那么多那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人能保证绝对不误会,绝对不争吵,然而,这些生活中的嗑嗑绊绊,可以让爱分崩离析,也可以让爱历久弥坚,端看当事人如何看待,处理了。

轻悠觉得,眼下非常有必要好好交流一下。

“还好。”

悄悄松了口气,“那,你是不是还怪我啊?”

“怪你什么?”

她磨着他领口的小手指一顿,眨着小鹿般单纯的大眼看他,“怪我当时选了爹爹。”

像是怕他说出什么难过的话,她急忙抚着他的脸,认错,“当时,我真的吓坏了,爹都气得吐血了。要是他……我好怕,那段时间,家里接二连三地发事儿,都凑一块儿了,简直让人没得安宁。哦,你别误会,我没怪你的意思啦!”

“后来洪叔被找到了,洗刷了娘和我的清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麒麟锦的事不怪咱俩。咱们只是刚巧碰上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替我爹,跟你道歉。好不好?”

终于到了餐厅,因为时间还早,几乎也没什么人。

他放下她,她立即缠上他的大手,左右望望没旁人,继续讨好。

“亚夫,其实我爹他知道不是你的错。亲夫号还救了我们一家人和三百多个族人的性命呢!虽然大家不说,我知道他们心里是感激你的。”

他为她拉开坐椅,她坐下后,他坐到对面。

她小脸明显瘪了一下,立即起身转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又拖住他的手。

“亚夫!”

“嗯。”

“你有没听人家说啊?”

“有。”

公众场合上,男人向来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肃表情,虽然早习惯了,可此时她心虚得很,就觉得这帅脸看起来有些怕怕。

“还有,我来泸城,我娘是知道的。”表示,丈母娘其实一直还是很理解女婿的。

“嗯,我准备了一盒适合伯母绣花保养手关节的药膏,你走时带上。”

“那我爹呢?”

男人给女人倒热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直视女人眼睛。

说,“你啰嗦了一堆,全在说别人,你自己呢?”

口气不善。

她立即明白,男人最讨厌她一心念着外人,把自己给漏了。当年,为了这事儿没少骂她蠢。

“我,我想……可是目前可能,不太可能……那个,可以天天看到你就好了……唉,我知道不可能的啦!

家里刚到应天,还要帮大哥把天锦坊重新建起来。我想等家里稳定了,再来泸城陪你。”她的口气即委屈又遗憾,不敢看他,只有两只小手紧紧攥着他的大手,揉来揉去,“亚夫,你可不可以,再等一下下?”

“不行。”

他一下抽回手,俊脸绷得冷梆梆的,非常吓人。

“亚……”

她嗲声要唤,想利用撒娇讨好男人,哪知侍应端着早餐就过来了,让她不得不暂时收敛神情,端做淑女姿态,一双大眼又焦又急地看着男人优雅地铺展开餐巾,喝口浓汤,左手刀右手叉,开始割牛肉。

她心慌了。

“亚夫,我爱你。”

噗嗤一声,优雅的男人破了功。

轻悠吓了一跳,急忙拿过餐巾给男人擦嘴,男人气得一把抢过餐巾,别开脸去擦了一把,将餐巾甩在桌上。

黑亮的双眼瞪着她傻笑的小脸,喷火。

“吃饭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

她在心底偷偷吐舌头,忙道,“亚夫,我知道你没生气了。之前咱俩回家时就约定好的,要彼此信任的。所以我相信你,就算绯闻满天飞,在芙蓉城看得我心堵得要命,可是我还是相信你。”

这算不算明面上道歉,其实私下里还是在埋怨!

“而且,你肯定也知道,我当时选爹爹都是顾全家里的面子。其实,我心里早就打定主义,等家里的事完后,立马来找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叉子,叉上一块他已经割好的牛排,送到他嘴边,他紧抿着嘴不动,她讨好地傻笑,将牛排喂进了自己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味道好极了,叫他也吃一块。

他冷哼一声,自己叉了牛排吃。

然后,她就没声儿了。

这时候,餐厅又多了一位用餐的客人,正是向大少。

两桌都安置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繁忙的黄浦江,囊括了整个泸城滩全部的繁华,随着太阳高升,一点点从那处扩散到整个泸城,照亮了这颗东方明珠。

向大少举起一杯牛奶,朝织田亚夫举了举。

织田亚夫这才转头拿起饮料杯子,突然发现小女人在揩眼角儿。

向大少好笑地收回杯子,开始进餐。

织田亚夫眉头一蹙,放下了杯子。

“轩辕宝宝。”

“唔?”

她立即转回头,却是双手捂着眼睛。心说他还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听口气不坏。

“我是个男人,不是婆婆妈妈的女人。”

“嗯。然后……”

她眼睛太亮,看得他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别了别眼。

“过去的事就算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我保证立即打包把你带回东晁。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乖乖给我做老婆生孩子!”

“啊?”

“你还有异议?”

“唔,不敢不敢,嫁夫随夫嘛!”

她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讨好地给男人送菜上汤。

这一次,男人接受了。

另外,还将切好的牛肉盘子跟她的做了交换,继续和她切牛肉。

她乐得见牙不见眼,吃得十分香甜痛快。

心说,就知道是只纸老虎嘛!

完胜!

……

直到轩辕锦业的到来,打破了宁静。

“小七儿,你终于出来见天日了啊!

来来来,给哥哥瞧瞧,这零件儿没少一块吧?

啧啧啧,瘦了,这才两天两夜就被折腾成这样儿。哎哟,这到么大一印儿……

遮什么遮啊,现在才知道掩耳盗铃已经晚啦!全泸城滩都知道了,光德亲王被个扮男装主的小丫头拘在屋里几天几夜都没出门儿,那叫一个……唔,乱啊……”

轩辕锦业被织田亚夫拿面包塞了嘴。

轻悠狠狠一怔,尖叫一声:

“啊,四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两天两夜?我们难道不是昨天到泸城的吗?”

那时候,三个男人,反应虽不尽相同,却都异曲同工。

总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对男女歼情汹涌地躲在屋里好几日,干尽了苟且之事才出来,就某个脑子缺根筋的女人完全不知道。

于是有人感叹,那传闻中杀虎又爆熊的帼国女英雄,不是吹的吧?

------题外话------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秋做个更名说明。

南京,改为应天府。(其实古代有叫过应天。)

泸城,改名为泸城。

都是为了防止被和谐,大家知道这个地方就成啦!

正文 05。这是委屈,也是一种幸福

轩辕锦业用力嚼着面包,被噎了个半死,一听这话,再看妹妹那傻不楞登的表情,立即喷了个干净,完全没半点儿名门公子的样子,抱着肚子笑一塌糊涂。

轻悠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某只腹黑狼唬弄了。

瞪过去,织田亚夫别过脸,正端着一杯牛奶喝得津津有味儿。

难怪从出门到现在,他就让她自说自话,一边看好戏,压根儿不提醒她这个事实。

立马,没食欲了。

瘪脸了。

“亚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已经过去两天了啊?

爹一定气死了。娘和大哥他们肯定会帮我掩饰的,可是我居然托了两天,爹一定连他们也怪上了。完了完了啦,等我今天回去,会把膝盖头儿给跪肿的!”

“我陪你回去。”

男人非常义气,非常镇定地回答。

女人抱着脑袋,郁闷得只想遁地远逃,再也不出来了。

等到一餐完,时间已经快七点。

轻悠索性就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哼道,“反正都成现刑犯了。回去也是死,不如现在去看看小叔,到时候见了爹,也多个借口好挡一挡。”

事实上,她本计划见了织田亚夫,解解相思之愁,就回的。

小叔这借口,等下次要来时再用。

再下次,估计坊址该选好了,多半大哥会来泸城进货或谈生意合作,找贷款什么的,她也好再借口过来。

总之,她来之前做了很多计划,设想。

偏偏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一见着男人,那通通都是浮云啊!

织田亚夫收敛了神色,将小女人搂进怀里哄了哄,才道,“这件事,我本不想告诉你。不过你已经问起来,我也不想骗你,轩辕清华现在不在我这里。”

轻悠不解,“什么叫,不在你这里?”

亚夫眼神沉了下去,“他的飞机在江陵被劫,现在,应该在姜家的人手上。”

轻悠想到,他们轩辕家到应天后,虽然行事相当低调,可是以姜恺之关注自己的程度,以及之前被自家大哥暗算强行带回应天的情况,应该会很急着查自己的所在。

可他们在应天待了半个多月了,并不见任何相关人士来骚扰。

这其中,除了大总统姜啸霖从中做的手脚,不做二人想。

想通一层,她说,“我知道了,回头我就和爹商量,把小叔接回来。”

织田亚夫抚抚满是信任的小脸,说,“他们接走人时,把轩辕清华的病历资料也拿走了,应该请了专业的医生和看护。姜啸霖为了他弟弟,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小叔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亚夫。”

轻悠轻轻帖上男人的胸口,听着那节奏有力的心跳声,感觉更踏实了几分时。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纠缠于姜恺之的事,经历芙蓉城这一遭后,心底对彼此的信任感又深了几分,关于这一点,似乎已经不用再解释说明或者保证什么。

行动,已经说明一切。

轻悠想了想,也没再藏私,就将林家的事全盘托出。

关于林家幕后操纵,在芙蓉城抢夺麒麟锦的情况。

关于轩辕清华当年从东晁回来时,途遇海难失了忆,为林家兄弟所救的事。

织田亚夫听着这一切,脸色也越来越沉。

他真没想到,那个从来不被他看在眼里的林家,前前后后竟然折腾了这么多事。

如果教他查出二十六年前的真相——林伯源,包叔,林仲森,林雪忆!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定要他们血债血偿,碎尸万段,教整个林家为母亲陪葬!

轻悠感觉到男人掩不住的怒意和杀气,担忧地说道,“亚夫,我知道你很生气。事实上,当我听爹和娘谈到这些事,那样的可能时,都恨不能将林家的人全部沉塘。”

织田亚夫咬牙道,“不,沉塘这死法儿太便宜他们。你们亚国从古至今最流行的处罚大逆不道之徒的刑法,凌迟!我要……”

小手堵住了他的嘴。

“亚夫,我明白你的感受。你要怎么惩罚林家,我都没异议。但是,能不能在我们详细调查完一切之后,确定当年小叔失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行动?”

织田亚夫闭了闭眼,才道,“我只能答应你,暂时不动林家的其他人。但这几个人,我不会让他们在泸城过得太舒服。等到一切事情都查清楚,我再收了他们的小命!”

那眼里的狠辣杀意,浑身暴发的深恶痛绝,宛如地狱阎罗,让人不寒而栗。

轻悠却一点儿不怕,她知道,在这些可怕的表相下,男人心底那深深的遗憾,一家人永远无法团圆的痛楚,就是用多少人的鲜血也无法挽回。

她伸手紧紧抱着他,感觉他因为隐忍着不立即动手报复,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轻轻抚着他的背,轻声安抚。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情绪似乎已经平覆了。

才道,“林家的总部在泸城,他们的事我会处理。应天那边,我不便出面,但有十郎在你身边,可居中策应。若有需要,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或者派电报。”

她小嘴一嘟,佯装不快道,“人家之前给你派了那么多电报,你都不回。”

他舒展了眉峰,捏了捏那翘翘的小鼻尖儿,“以后不会了。”

“真的?”

“煮的!”

“哼!”

两人又腻呼了半晌,才终于坐车去了火车站。

一路上,也是说不完的情话。

轩辕锦业坐在副驾位上,听得头皮发麻,浑身掉了一层又一层的鸡母皮。

一到车站就跳下了车,临前哆嗦着扔下一句,“亚夫,我现在才知道这女人撒起娇来,是个人都要脱三层皮啊!太可怕了,亏你受得了。啧啧,要哥哥我可受不了。”

亚夫道,“四哥,真要到那时候没的腻,恐怕你比谁都急!”

轩辕锦业不以为然地哼了一鼻子,关门走人。

回头,轻悠爬在亚夫胸口,情绪低落下来了。

“亚夫。”

“嗯。”

“亚夫。”

“我在。”

“亚夫……”

“宝宝,”他轻叹,“我会来看你的。”

“真的?”

他淡笑不语,有种惑人的魅力。

她心动,又心忧,“我要走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见得到,我好担心,我一走,又有什么白莺莺,红莺莺,或者黑莺莺冒出来。泸城的漂亮女人那么多,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温柔,一个比一个……”

“你现在知道自己不够漂亮,不够温柔了?”

“讨厌!”

她这正担心呢,他就这样说,男人真是缺心眼。

他低低地笑出声。

这个时候,她担心忧愁的事,都是小女人似的烦恼,与家无由,与国无关。

这样的她,便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心醉心疼,她却不懂自己有多么吸引人么?

如果可以抛开一切,他愿意陪她到天涯海角,到天荒地老。

“亚夫,你那么忙,又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就不用来看我了,我一定多找时间、找借口,来看你。免得日后给人知道,我老害你耽搁公务,我还得担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声。”

“好吧,随你。”

哦,为什么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她立马就会后悔呢?

轩辕轻悠,你真蠢啊蠢!

呜呜——

长长的火车汽笛声响起,催促着站台上未上车的旅客,行色匆匆。

必须走了啊!

车上的男女依依不舍地深吻,所有的不舍和思念,都化在这一刻亲密的相濡以沫。

“亚夫,我爱你。”

“不管在哪里,我的心里只有你。”

“亚夫,你等我,很快我就来看你。”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许下一个新的希望,然后用最大的力气,推开人,跳下车,关上门,跑向已经缓缓开动的火车。

一口气冲上火车,被哥哥抱住,却忙着回头。

为了她和她的家人好,他隐忍了一惯的脾气,说暂时不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开着朋友的车,送她和哥哥到车站,也没有公开露面,就是为给他们一个平安。

因为当前亚国和东晁的关系,已经开始尖锐化。

前程茫茫,却已经可以预知,两个人的未来依然困难重重。

可是,她却看到在站台上挥手的人群里,那抹高大沉俊的身影,静静屹立,面向着她。

风扬起他长长的黑色军大衣,衣带翩飞,那双融情的眼眸,已经深深刻在午夜梦回中。

她在心里重重地许下承诺,不管未来有多少风波,她必不让他再那么孤单。

她要尽快处理好家里的事,不让他等太久,不让他再受这样的委屈。

……

火车已经消失在铁轨尽头,站台上送行的人也纷纷离去。

男人依然望着车开走的方向,久久不动。

这个傻丫头,临到最后,还在替他担心他的安危问题。不管过了多少年,经历多少事,她总是为自己想的少,为别人想的多。

现在他终于得到。

却再不像当年那般,洋洋得意。

她告诉了他离开后发生的许多事,却偏偏没有再提起百合子的事,甚至连一句责问也没有。

是她忘了么?

他很清楚,绝不是。

她说相信他,她对他付出了全部的信任。

“轻悠,你这个小傻瓜!”

男人低声呢喃,唇角微微勾起,心底却一片苦涩。

只有真正爱上的人,才会心甘情愿为对方受委屈。

这是委屈,也是一种幸福。

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懂得品鉴这种滋味儿。

这时,高桥上前,“元帅,九点钟的会议,人已经到齐。”

男人双眉一皱,收敛了所有外溢的情绪,收回眼,大步走回车上,离开。

待到汽车驶离,一条鬼祟的人影才从墙角走了出来,埋了埋了帽子,迅速奔入人群中,消失了。

汽车上,织田亚夫听着高桥的军报,闭目沉思。

当汽车缓缓停在了亲王府前,其实是东晁远征军在亚国设定的秘密军事联络处。

睁开的双眼中,杀气秉射,尖锐逼人。

紧抿的薄唇掀了掀,吐出,“立即收集林家的所有情况资料,家族成员,家族企业,每个人的习性喜好……”

“是。”

“不方便出面的,让十一郎去安排。”

十一郎立即应声。

高桥疑问,“元帅,据属下了解,这林家托了向家小公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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