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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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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轻悠将头晚写好的信,不仅有自己的,还有轩辕清华写给儿子的家书,一并送去给南云卫。

“南云将军,这两封信都非常重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寄到呢?”

“三天。”

“太好了。那,我做的樱花糕可不可以也一并寄过去?”

“当然,夫人请放心,一定直达元帅手上。”

南云卫接过了一堆包装得十分精美的礼物交给勤务兵后,他又从箱子里取出了东西。回头时,看着女子闪闪发亮的眼眸,不禁微笑。

现在轻悠一看到南云卫这动作,就觉得有好事儿发生,果不其然,亚夫的信又来了。

她急忙将早备好的新年贺卡送出,南云卫有些惊讶,欣然收下,立即教人也送了一张贺卡来,亲自写上祝福的贺词,还礼于轻悠。

众人互道新年祝福,轻悠感受到了浓浓的东晁新年气息,心情飞扬。

离开时,两女孩又碰到装卸货物,其中竟然有不少东晁过年的物品。

轻悠好奇地问南云卫,南云卫解释说东西都是东晁漂洋渡海来,专门送到前线战士过新年用的,以鼓舞士气。其中也有不少家眷送来的家书和新年礼物,同她们一样。

轻悠有了一种奇妙的惺惺之的感觉,想到除了自己还有这么多人没法跟亲人团聚,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也没有那么遗憾了。

“你们也是用火车送过去么?”

“物资是用飞机,不紧要的都用火车,大概刚刚能赶上三贺日吧!”

“哦,不紧要的是什么?”

轻悠觉得都很紧要啊。

南云卫顿了一下,笑道,“夫人的东西都很重要,也很紧急。”

轻悠觉得这位不苟言笑的上将,其实挺聪明知趣儿,也挺懂得讨好女士的。

又问,“你们用的都是像亲夫号一样大的运输机么?”

南云卫表示没错,招呼起搬货的人来。

轻悠不好意思再打扰下去,和十郎先行离开了。

只是心里的那个念头,还是被遗憾地搁下了。

回到医院,轻悠兴冲冲地跑进病房,叫着,“小叔,又有回信了,还是两封哦!”

哪知道,病房里空无一人,床上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护士正在打扫房间,看到她跑进来都愣了一愣。

只有熟悉的护士长上前解释,“轩辕小姐,清华先生已经去机场,十点的飞机,这会儿应该已经起飞去美国了。”

“什么?他怎么会突然决定……”

护士长拿出了一封信,说轩辕清华早就这么决定了,还让所有人都瞒着她们。

轻悠不及看信,转身就跑了出去,要往机场冲。

“十郎,我们去南云将军那里借速度最快的汽车。”

“好。”

可才跑出医院,就碰到了从机场回来的三娘等人,三娘急忙拉住女儿劝说人已经走了,他们亲自送走的,轩辕清华并不是一个人,有五姥爷和几个侄孙陪着,到了那里他们会照顾轩辕清华。

“娘,为什么小叔都不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和亚夫都不在他身边……娘,我们怎么可以让小叔一个人去……”

面对手术的危险

面对病痛的折磨

面对可能到来的死亡

却没有最亲的人陪在身边?!

那时,坐在专用飞机上的轩辕清华,看着碧蓝盈透的天空,微微笑着。

其实他比谁都更渴望,能和孩子们多待上一段时间,可是,他也怕成为他们的负担。

他想来想去,能为轻悠和儿子所做的,就是给他们更多的相聚时间,不要再步上他和紫樱的后尘,他希望在有生之年,他的孩子们是幸福的。

所以,他选择离开。

——我的小悠悠,终于长大了。

会管理公司,会说几国外语,还会打老虎斗黑熊,拯救自己的同胞,比小叔还了不起了。

我的小悠悠,你知道你最了不起的是什么吗?

你帮小叔找回了最最最重要的东西。

乖,不要哭。

小叔手里还拿着你爱笑的照片,小叔希望下次回来,我们身边能多两个人。他的怀里有你,我的怀里有个小小宝儿。我们一家人团聚了,照一张彩色的全家福。

小叔会努力跟病磨做斗争,我的小悠悠不要再哭鼻子了,快去找他吧,早日给咱们家添个小小宝儿。

……

因为没能陪轩辕清华去美国,轻悠哭了一夜的鼻子,自觉不孝。

三娘开导了女儿半日,也说连夜要赶回应天,那里还有一大家子的事,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家上元节。

看着女儿愣怔的表情,三娘叹息,“算了,我就跟你爹说,你在向家的事还没做完,春节的时候才能回来。”

“娘……”

“别哭鼻子了,要给未来姑父瞧见,该笑话这轻悠这丫头怎么还没长大,老是哭鼻子。这上元节第一天就掉眼泪,未来一年都是个哭相儿,丑死了,谁喜欢。”

轻悠终于被母亲逗乐了,拉着十郎就跑。

本来以为那个计划已经搁下了,没想到小叔突然离开,故意要成全她,她当然不能辜负了大家的好意。

“夫人,这恐怕不行。”

未料到最不可能现出问题的环节,把她给卡死了。

南云卫对于提出要去北平的轻悠,表情非常严肃,死硬,就像偶时碰到他给下官下命令时一样,十分坚持,毫无妥协余地。

“现在北平局势不稳,间谍特工频频活动,。物资运送在每一个环节的总负责人,都实行了严格的保密,以保证没有任何势力和机构可以渗透进去。”

“紫禁城的确遭到了俄国最新式炮弹的攻击,虽然那是一小股潜伏者,故意混入城中作乱,已经被清理掉。但是不保证还有其他潜伏者,伺机而动。”

“夫人,北平不仅有保皇党,还有疯狂的军阀,在龙村将军的治理下一直相安无事,可最近这次大战,各方势力已经蠢蠢欲动,不知还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您的安危是殿下亲自交拖给我的重责大任,我绝不能让您有可能处于一丝一毫的危险之中。之前因为向家的事,让您差点被流氓伤害到,在下深表歉意。还希望夫人能静下心,体谅属下的难处,安心等待殿下凯旋归来。”

轻悠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只问,“是不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了?”

南云卫紧抿着唇,深深看了一脸坚决的小女人,叹道:

“夫人,不是下官故意为难您。最重要的是,目前我们也不知道,殿下和龙村将军的总指挥部安在什么地方。您看了报纸也知道,之前由于内奸出卖……”

后面的话都被小女人甩在脑后,拉着十郎离开了。

南云卫抚着额头,心说怎么突然就决定要去北平呢?

那里正在打仗,不是在开新年PARTY啊!

男人永远不会懂,对于恋爱中的女人来说,一切困难都只是让爱情之火汹汹燃烧的催化剂,困难越大,动力越大,根本拦不住想要与爱人团聚的决心。

一出来大楼,十郎就说,“夫人,我有办法混进他们的运输飞机,到了北平,跟着运输队走,还怕找不着殿下嘛!”

轻悠点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个头儿虽小,胆子却很大的小女人,一拍即合,开始行动。

于是,在距离上元节的前三天夜里,两条娇小的人影包袱款款,混进了巨大的运输飞机里,踏上了奔赴情郎过新年的旅程。

……

这一路,她们又将碰到什么际遇呢?

------题外话------

轻悠的北平之行到来啦!哈哈哈!

会碰到什么有趣儿的事儿呢?大家拭目以待。

VIP章节 20。一不小心,闯进战场

在一阵疾速的空气压力下,蓦然失重的感觉,让紧缩的心脏仿佛一下被抛到了半空,悬呼呼地连眼珠子都定住了。

轻悠和十郎紧紧抱着,虽都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可当下只有她们跟一堆货物在一块儿,这货物里还有鲜活的鸡鸭鱼狗猪,发出各种嘈杂的叫声,让人紧张得不得。

两人张大了嘴呼吸,耳边隆隆的轰鸣声终于渐渐消弱下去,耳膜也没再那么难受了,表示飞机终于升空,趋于平缓均速飞行。

十郎轻声安抚了下轻悠,慢慢揭开了木头盖子,摸出去察看了一番,表示运输机里除了货物就只有她们两女人。

随机的只有两名飞行员,和一名送货员。送货员在前舱里坐着,舒服地喝着热茶打盹儿,暂时不可能到这一片杂乱、臭气熏天的后货舱来。

爬出那个本来装酒的圆筒箱子,两个女人借着舱顶微弱的灯光,轻笑着给对方打理仪容。

这感觉,就好像突然回到了童年时代,背着大人捣乱似的,小小的兴奋雀跃里,又裹夹着十足的甜蜜。

轻悠想,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呢?

爆跳如雷,还是欣喜若狂?

或者,两者都有吧!

也许过程稍稍有些曲折。

十郎在一堆纸箱边铺了一个小窝,扶轻悠坐下后,又不知打哪儿弄来了一盏煤油灯,灯光轻轻拧亮后,她们发现纸箱里竟然都是战士的家属们送来的贺卡。

正在无聊的两人,兴致勃勃地偷看起别人写的家信和情书来,看到趣处,交头接耳,捂嘴直乐。

当睡过一觉醒来时,小小的机窗外,透入一线明亮的阳光。

新的一天到来了,也预示着她们距离自己的心上人,又近了一步。

十郎说,“上机前我打听到,他们这批物资就是送给少主的直属亲卫队,估计夫人您送给少主的东西也在这里面。我想这么重要的信物,多半被那个送货员亲自保管着。到时候下了机,我们就跟着那送货员,应该就没问题啦!”

轻悠点头,十分信任十郎,便没有细思这其中存在的问题,几个要点,都是“估计”,而不是百分之百确定。

殊不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运输机在飞行了十小时,于预定地点加油时,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突变。

机长接到了一个紧急电报,“又改航道了,这批货说要直接送到热河机场。”

副机长愣了下,脸上浮出一抹惊慌,“热河机场,上次不是说俄国鬼子把机场夺走了么?咱开去那儿,不会被高射炮轰掉吧?”

机长蹙眉,将电报条递过去。想到一周前送货时,那俄国鬼子新发明的高射炮弹居然擦着他们的侧翼打过去,把他们货机上方负责护航的战斗机都给轰掉一架,就浑身发凉。

“应该是已经被夺回来了,不然不会让咱们去那儿。”

送货员也走了过来,拍了拍两人的肩头,“我必须转机了。这位跟我换班,请两位多多照顾了。”

新来的送货员朝两位机师行了个礼,三人看着那送货员走向另一架小型飞机,机头上帖着两个最让人羡慕又崇敬的徽记,皇家专用的十六瓣菊纹印,以及织田亚夫亲卫军专属的狼头军徽。

如果轻悠和十郎能坐上这架小飞机,那就可以轻轻松松找到织田亚夫。

副机长疑惑,“这人带了什么贵重物品,居然可以坐亲王殿下的私人专机呢?”

机长摇头,“谁知道啊!瞧他手上提着包裹也不大,也许是从京都皇宫里送来的新年礼物吧!”

三人同时露出羡慕又敬佩的目光,当加油师傅吆喝着油已加满时,不得不撤回眼光,踏上那条属于自己的危机重重的道路。

那时候,十郎在运输机高高的机窗下搭了一叠箱子,扶着轻悠爬上了窗口,朝外张望着紧张忙碌的机场。

“呀,那架飞机身上好像有亚夫的军徽呢!”

“真的吗?”

“还有皇家徽记。好像亲悠号呢!”轻悠感叹,心里有些着急。

“飞走了?可惜,要是早看到,我就出去打探一下。”

“没关系的啦,咱们跟着这架飞机走,应该也能找到亚夫。”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宽慰对方。

“十郎,我都没看你准备什么礼物给十一郎呢?”

“咳,我,我有准备。”

“真的?那你放哪里了?全藏身上了吗?”

“夫人,您别开我玩笑了。我准备的是拳头啦!”

“哎,十郎,女孩子要温柔一点,男人好多时候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我给你说哦,啊——”

飞机突然一动,搭得不太实诚的木箱子晃了一晃,随着转道加速度,木箱重心一差,全掉了下去,两个抱成堆儿的女人摔了个一塌糊涂。

前舱,新送货员刚坐下系好安全带,又站了起来,朝驾驶室喊。

“机长,这机上还有别的人吗?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叫。”

回话的是副机长,笑道,“除了咱三儿,就没别人了。不过后面的鸡鸭鱼狗猫到是不少,你有兴趣,可以到后面去点点货啊,看看是不是藏了什么可爱的小妞儿,专门到前线去慰问战士们!哈哈哈!”

送货员当然没兴趣去察看后面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他又是临时接到命令,收货的人都是普通士兵,不是什么大将军,便将帽沿子一拉,闭目打起瞌睡来。

轻悠和十郎终于爬出箱堆儿,抖掉身上一堆鸡毛鸭毛,紧张地朝前舱方向望了望,发现没人来察看,都吐舌头笑笑,忙把箱子重新垒好。

“南云将军说,东西送到亚夫手上,要三天呢!那这飞机难道还要停两次加油么?那咱们到的时候,能不能赶上除夕夜的钟声呢?”

十郎说,“应该不是的。这种运输机只要一天多时间就能飞到目的地,到了之后,货物重新装上车,又要搬好久去了,然后再由汽车送到驻军地,又需要些时间。”

轻悠双眼一亮,“太好了。也就是说,咱们至少有一天多的时间找到亚夫。应该够了!”

十郎点点头,心下却莫名地不安起来。

……

话说在轻悠乐观的期待着与亚夫见面时,泸城的南云卫已经急得火爆三丈,骂得一屋子的后勤军官都抬不起头来。

“该死,立即发电报给亲王殿下。”

副官“嗨”了一声转身就走,又立即被他唤住。

“算了,我亲自去发。”

南云卫抚了把额头,抬头时又狠狠扫了眼屋里的众人,众人吓得直缩脖子。

他喝道,“你们立马给我联络所有运输机的机长和送货员,让他们尽快清察货物,给我把人找出来。不准动粗,好好把人看着,等殿下派人去接。”

众人躬身应“是”,等将军大人离开,齐齐抹额哀叹。

唉,这两女人到底是谁的家眷啊,连亲王殿下的运输机都敢偷上,跑去前线不要命了嘛!

南云卫发了电报,背脊已经一片湿凉。

他怎么能想到,那个小女人竟然胆子那么大,拒绝不成,就敢往前线跑。

这也要怪他自己,常对着那张可爱温柔的笑脸,都忘了当年她那敢于跟亲王殿下死嗑的倔性子,上前线找人,好像也算不得什么了。

希望能尽快找到人,不然……

他自然不怕男人的惩罚,更怕的是男人若知道了这事,又会闹出像当年荻宫惨案那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好像受伤的总是男人啊!

……

当轻悠和十郎迎来第二个太阳时,北平,东晁驻军总司令部的军官们,已经连续三天通宵达旦地运作,远方不时传来隆隆炮声,紧张的前线气氛攥着每一个人的心。

作战会议室里,身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羊毛披风的男人,从案前抬起身,右手上握着铅笔,指头早被染黑。

除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一片充红,形容神秀依旧,被扒得有些凌乱的黑发落下几缕掩住沉黯的眼眸,唇角紧紧抿着,面上倏地闪过一抹狠戾。

冷声道,“传下令去,右翼部队必须保住热河机场,等待空军支援,绝对不准退后一米。凡是阵前退缩的人,通通当场处决,扣除所有家庭抚恤金。”

传令官重重一喝,转身跑了出去。

“龙村,时间一到就开始总攻。”

男人说着,将沙盘里的士兵和代表装甲车的小图标,一齐推过了一条白色的长河,那就是几年前东晁从俄国人手里夺回的亚国防线——黑河。

在多数亚国人心里,这也是一条用来抗击俄国红毛鬼子的最后心理防线。

可现在,那里在轻悠和十郎离开泸城的那天,就已经被俄国人占领,东晁帝军退后一百里驻守。

俄国人没有立即乘胜追击,倒是让东晁帝军有些意外。

这也不难推测,他们在渡河时损失了极大的兵力,勉强占领了黑河驻军地,却已无力展开大规模侵略,全源于他们的后勤支援远没跟上,已是强弩之末,何来争天夺地。

虽然他们的大批援军和粮草还在路上,但两岸都排布了那种新式的高射炮,射程范围在一百里之内。

东晁军此战也损失惨重,自不敢再以卵击石。

织田亚夫没有下令立即夺回阵地,失守的消息如西伯利亚不可抵挡的寒流,已经在亚国全境内扩散开来,以致于在这个亚国传统的元旦节里,整个华北都被笼罩在浓浓的阴霾中。

这种低气压,也同时影响了远在华中的应天府的执政者们。

国民政府的议会会场上,宛如菜市一般争吵不休,叫骂侮辱,层出不穷。

“姜恺之,你之前对华中屠家的策略已经彻底失败,如今华中和西南联合一致。这封屠云发来的挑战信,我想你应该好好看看了!”

姜啸霖最大的政敌——丁世琨,当着一干议员的面,将一封早被拆开的信扔到了长长的桌面上。

已有六十高龄的国务卿拿过信件,操着微颤的声音,读了出来,“……姜啸霖派国民外交官陆维新串谋刘正强毒害我父,又挑唆我兄长互相残害而亡,此杀兄弑父之仇,不共戴天,一日不报,绝不言和!”

所有的讨伐,都直指姜啸霖一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有惊讶,有了然,有戏谑,也有憎恶不耻,更有维护者跳出来继续打口水战。

总之,现在华中的问题直指姜啸霖,众人对他在军事战略上的决策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和问责。

丁世琨胜追击,不依不饶,“姜大总统,听说你之前还专赴泸城找织田亚夫谈判,关于抵御俄国人侵略一事。

先不论此事真假,现在黑河已经失守,我们最后的一道防线是你当年送给东晁帝国的,这一事实绝没有假。

现在,黑河败在了他人之手,却陷我北方千万万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连这个上元节也不能安心团圆庆贺,你姜啸霖难辞其咎!”

年迈的国务卿转头询问一直冷沉着俊脸,一言不发的姜啸霖是否要对此事,向大家做个解释说明,好平息众人心中的疑虑,以免引起更多的误会和猜忌,不利于党内团结。

可姜啸霖半眯着眼,不置可否。

同时,做为被讨伐指责的同谋者,外交官陆维新拧眉看着自己追随的男人,唇角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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