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七日,魔鬼强强爱 >

第48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8章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亚夫,恭喜你,终于要脱离钻石单身汉的行列了。老天,这消息真是太惊人了。没想到你早跟皇帝陛下勾搭好了,居然这么快就定下正式订婚期。七夕乞巧节啊!

我说你小子也真会找时间,咱们东晁最浪漫可爱的女儿节。你对出云还是挺用心的,之前我倒是误会你了……”

织田亚夫忍不住将电话拿开,只觉得电波拟化后的好友声音听起来比以往任何时间,都令人难以忍受,他的额头好像又开始发疼。

“喂喂,亚夫,你在没在听啊?你小子,别不是现在兴奋过度。嗯,咱们兄弟完全能够理解这即将抱得东晁第一美人归的亢奋劲儿。你不知道,自打宫里传出这消息后,阿康、义政那几个小子可沮丧得要命。还有,目前为止跟我哭叙的美人儿都不下三人,要是七夕那天正式通告全国,不知道这大街上会踩到多少破碎的少女芳心。

亚夫,就算做为朋友,我还是不得不说,你太残忍了!”

接着后面响起一片嘈杂的叫嚷声,正是那几个心碎的小子,伴着阵阵大笑和嘲讽,颇有几分时下男子结婚前兴奋又沮丧的矛盾气氛。

织田亚夫只是将电话举得远远的,而没有像他一惯的作风直接砸掉。

“亚夫,咱同学们给你组织了一个告别单身晚会。你一定要来啊,妈的,要是你敢说工作忙,以后咱们就没兄弟做!”

再次拧眉,“我陪出云,可以么?”

“他妈的,当然不可以!”那嚷得最大声的格外霸气蛮横,“老子好不容易揍跑了三个美国佬,两个俄国佬,坐了半个多月的远洋轮船回来给你办单身PARTY,明天你敢不来的话,回头我就XXOOTTZZ……”

一串八国联军似的粗话爆出,织田亚夫再次将电话筒移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极度无奈。

没想到已经留学两年的野田澈回来了,这小子天生一副爆脾气,要不去,还真不好交待了。御极那小子倒是聪明,只他一人打电话来,自己肯定能轻松拒绝掉。可阿澈一加入,情势立转。

电话那头又换了对象,继狂轰烂炸后,又计出利益诱惑:

“亚夫,别怪咱哥们儿太热情。单身派对也都是太久没聚在一起,好不容易咱军校四天王能到齐,你不来可不行。另外,我们也安排了绝对美妙的礼物送给你,保管你……”

里面的声音一下爆开,“噬骨销魂,欲罢不能。哈哈哈哈——”

“知道了,时间地点。”还是速战速决吧。

“嘿嘿,为了不耽搁你晚上会出云妹妹,咱哥们儿特意为你安排在白天。地点就是咱们以前常去的歌舞伎町,菊花嬷嬷坊。正午十二点,嘿嘿,你小子……”

哐嚓一声,电话挂断。

那方齐声怪叫,“妈的,这臭小子又挂老子电话。回头明天一定要灌得他把自己的XOX(儿童不宜)都吃下去!”

这方,织田亚夫深觉像跑了一趟超级马拉松般吃力。

一把拉开领口,撑起身,却又坐了回去。

他抬头看向屋外,在层层密枝厚叶的遮蔽下,浓炽的阳光已经被筛得零零碎碎,障纸门滤过的光线十分柔和,并不刺目,可是眼睛仍然不自觉地眨动,觉得泛酸。

他怔怔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光影变迁,从明亮刺目,一点点黯淡晦涩。

屋里静得出奇,只有靠墙的德国大壁钟,发出咯啦咯啦的走秒声。

膝头上的大掌紧紧抓着衣角,一直未松。

他忽又抬起头,看向深棕色嵌西洋描金花纹的大钟,黑色指针如剑刃,割裂雪白表面,画出一副时间的轮回。

还有十五天不到!

若是订了婚,出云大概会立即要求搬进荻宫。做为等同于他正式王妃的身份,出云要求将其他女人逐出这座正殿,完全无可厚非,名正言顺,也合乎典制。

东晁男人正式的妻子,虽然不若亚国大户人家里的正室,可以对男人的妾式丫头有休弃责处的权利,但其尊崇的地位是一生都不可动摇的,就拿亚国若小妾得宠还能掌握家中大权翻身做女主人的情况来说,在东晃就绝对不可能的。

东晁男人一旦结婚,都不被允许离婚。就算不爱,也必须相敬如宾生活一辈子。就算再宠爱情人或妾氏,也不可能被扶正。这也就是为什么左大将军只想着跟爱人私奔到异国他乡,而从未敢想过休掉妻子,将爱人扶正。

只剩十五天了。

他抬起头,霍然看到玻璃小屏风上映出的面目,瞬间眉尖高耸,几乎扭曲,低吼一声,挥手将面前的一切扫落在地,蹦飞的锐器将障纸门砸穿了洞。洞外透入的强光,一下射入他的眼,蛰得眼眸直颤,眨了又眨,才眨掉了突然升起的水气。

屋外传来脚步声,十一郎紧张的询问。

可屋里的人什么都听不到,更看不到。

咚——咚——咚——

这时,时钟发出低沉的报鸣声,一下接一下,沉重,有序,没有变化,苍白,呆板,却,无法阻止。

……

“到底为什么?你,又想干什么?”

吃完饭后,轻悠终于还是忍不住先问出口。

正在试茶水温度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抬身看着一脸纠结仿佛有万千愁绪压在眉头都快皱成了两座小山的女孩,唇角牵起一个浅柔的弧度。

“放松,先喝口茶。”

他接过了女仆递上的茶,一饮而尽,将另一杯放到她面前。

她看着轻轻荡漾的青碧色水面,飘着一片嫩嫩的绿叶,雪白的瓷杯衬着那汪碧色愈发柔润轻盈,玉色流光。

可越是精致完美舒适惬意,她越觉得矛盾难受不堪至极。想到她在这里享受着舒服安宜锦衣玉食时,自己熟悉的亲朋好友却在遭受灭顶般的苦难,教她再如何泰然处之,无知无觉。

她做不到!

她的良心让她时刻都觉得如坐针毡。

“织田亚夫,你不要逼我!我说过,如果我的姐妹们还有向大哥要再出一丁点儿事,我绝不独活。我说到做到,你要杀要剐就早点给个痛快,不要假仁假义地跟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早就不相信你了。”

她大吼一声,突然从袖底挽出了一把尖锐的小刀横抵在脖子上。

他慢慢抬眼,目光清润无波,却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轻悠,你一出手就把自己逼到底线上,以后还拿什么跟敌人谈判。”他向她伸出手来,她立即朝后闪躲。

“我不管,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办饯行宴?还一定要请林雪忆和向大哥,你明明就很讨厌他们俩,你到底安了什么心?你是不是想借机会再羞辱他们?我告诉你,你休想!”

伸出的手在空中握成拳,两人间的空气仿佛一下变得稀薄。

她摒住呼吸,更握紧了刀。

他拧起眉,眼峰刮过那脖间的小刀,一片森冷。

对峙半晌,谁都没动,谁也不敢先动。

他压抑地吸进一口气,又慢慢吐出,盯着女孩绝决的面容,眼底窜过复杂难抑的神色,启声道,“你刀峰放在纱布上,想割什么?”

那晚威胁时伤了脖子,现在还帖着厚厚的纱布。

她恍然一悟,立即往上移了一寸。

他收回手,哧笑,“你下巴上的还有点儿肉,这一刀下去可要割得用力些,否则,很难打准大动脉的位置。”

“你,你……”

对于他一针见血就拆掉了她当前的“威胁”,她又急又气,再把刀一横,刀尖横戳在了侧颈大血管处,“你要再敢伤害他们,我一定会跟你同归于尽的,织田亚夫,我没有开玩笑!”

为了表示自己的坚定意志,她稍一用力,刀尖便没入肌肤。

“笨蛋,住手。”

“我不……”

夺地一声,小刀就飞了出去,正正插在木门框上。

不过眨眼功夫,她竟然就被男人夺了刀,平平整整压在了身下,连一点还击的余地都没有。

“来人,拿止血药。”

他将沾了消毒酒精的帕子拍在她脖子上,疼得她低叫一声。

开始大骂,“你这个蠢女人,除了自残你就没有别的新花样儿了吗?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些什么鬼东西,以为拿个水果刀就可以对付我了。你信不信,我就是杀了那些该死的亚国人,也能骗你他们已经平安回国了。就算我放走了他们,要在东晁抓到亚国人根本是不废吹灰之力的事。你以为你是九命怪猫,你救得过来嘛!笨蛋!你要再敢乱来,老子就把你绑成古埃及木乃伊,看你还能往哪儿戳。”

她被骂得耳朵嗡嗡作响,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发现男人居然骂了一句粗话,这还是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遭呢!

织田亚夫也在心里暗咒了一声,该死的阿澈!

彼方,某个正干架干得热血沸腾的家伙,狠狠打了个大喷嚏,接着漂亮的鼻梁就被击中了。

“织田亚夫,你这个大骗子,大混蛋!”她气得挣扎大骂起来。

“骂得好,我就是骗子,混蛋,更是愚蠢至极的大傻瓜。”他大吼,将她牢牢定住,“我堂堂东晁帝国最聪明尊贵的亲王,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蠢到极点的小傻瓜。”

她再张口,却僵住发不出声。

他俯身一举侵占了她全部的领地,卷着呆愣的小舌头一用力,疼得她呜咽一声开始反抗,他却更兴奋地猛突强入,吮得啧啧作响,几乎要把这两片小花瓣都嚼碎了吃掉一般地狠劲儿。

这个可恶至极可爱至极的小傻瓜,怎么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失制难以自抑,他快要被她折磨疯了,却仍不愿放开。这就是喜欢吗?该死,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笨蛋。

她疼得嘤嘤哭了起来,他的疯狂才稍稍收敛,胸膛重重起伏,与柔软丰腴热情地摩挲着,动作变得温柔缠绵,就像在弥补什么过失,咬着小肉蕾轻哄慢捻地逗弄,挑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折磨。

不,他怎么会喜欢她。

这一定又是他新想出来的谎言、诡计,她才不会傻得中计。

他只是为了折磨她,报复她的不顺从、不听话,报复她的欺骗和背叛,报复她宁愿跟别的男人逃跑也不愿待在他身边。

这都是报复!

他的手顺着宽厚的腰带朝下滑去,钻进层层叠叠的衣料,立即引来她浑身颤抖的痛呼。

“痛……不,不要……”

晃开的小脑袋往旁边缩去,她蜷成一团虾米状。

他的理智才回来少许,重重地一叹,又将她重新搂进怀里,捉住她的小手隔着布料安慰自己的渴望。

“傻丫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放开我,我痛,大夫说……说过,不能做。”

“大夫说的是你,不是我。”

“啊?你,你……”

那两条眉毛又快要挤成一团了,他瞧着这委屈的小模样熟悉又心疼,不禁吃吃地笑起来,“悠悠,你的那些好姐妹这要回了国,以后你还跟谁打电话聊天解闷去?”

“我……”她落漠地别开小脸,“只要他们能安全回家,那些都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那就笑着跟我说。”

“织田亚夫,你能不能再过份一点啊!”

“正有此意,”他突然放开了她那只小手,捏着她的下巴,目光火热,“你下面那张小嘴儿最近必须休息,不如就让上面这张代工,可好?”

她揪然变色,尖叫一声,推开他就往外跑去。

他一伸臂就轻松将她捞回来,她抡着拳头一边骂一边哭,先就用上面的小嘴儿来了个绝地大反扑。

“轩辕轻悠,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他将人扯开,只觉得脖子大概又出血了,将就着她刚才止血的药布帖了上去,狠瞪她一眼。

她把小桌子竖在跟前,瞪他,“你无耻,下流,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臭流氓!”她眼神儿朝他那下面的小伞一晃,立即厌恶地移开。

“下流?刚才谁在我怀里舒服得直哼哼。”

“你胡说,我才没有。”

“有没有咱们再试试,看谁说得对。”

“流氓——”

好一阵拳打脚拳之后,开战双方各有输赢,小有损伤,暂时鸣金收兵后,以打嘴仗的方式勉强窝在了同一战壕。

“你,你这个龌龊……”

“再骂,就用上面这张嘴。”

“……唔……”

“悠悠,”他的呼吸更加压抑,“你家的拇指姑娘实在不够卖力。”

她浑身一抖,小脸似火烧,眼光根本不敢往下移,只是瞪着眼在心里将男人狠骂了一万遍。

他又笑,“悠悠,你真不喜欢我的安排么?”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帮人,还是想害人。”

“那我让你看着他们坐上大船,安全离开。到港后,他们会给你派电报报平安,你可信了。”

“你也可以让人发假电报啊!看不到人,谁知道。”

他将人抱得更紧,“你说的也对。不管怎么说,怎么做,你都不信了啊!”

沉沉的叹息,在耳边散开,还那么炽热,可是转瞬就没了温度,心里莫名地变得沉甸甸的,她垂下眼帘无言以对。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放肆的喘息声和衣褶摩挲声,时高时低,压抑又放纵,欲望浓烈的糜性气息在空气中游走,呼吸炽热,血液沸腾,几乎无法控制,只想彻底沉沦。

突然一声嘶鸣从齿摇间蹦出。

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背脊上滑下,眨眨眼,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

空气飘荡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她的手抖得厉害,竟被他捧在掌心,送到唇边,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的舔食,漆黑的眼盯着她,那里灼人的黯焰隐隐跳动,伸缩的红舌,仿佛在一口口吃掉整个她。

“悠悠,你也想要了么?”

“不——”

她羞得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背转身去,却抑不住心跳如擂。

他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含着糜性气息的呼吸缠绵在她颈边颊侧,说,“小东西,你喜欢我。”

“呸,你少臭美了。”

“口是心非。”

他一把抓住她的左心口,用力掐了一把。

“啊,我才不会喜欢一个暴徒。”

他呵呵低笑,仿佛不以为意,用已经冒出浅浅胡渣的脸蹭了蹭她湿嫩的小脸,扭过她的身子与他四目相对,用着盅惑一切的温柔语气说:

“怎么办,我喜欢上你了,悠悠。”

这一刻,他的眼神温柔如水,盈满深情,那么让人迷醉。

“真的,喜欢。”

更,令人心碎。

------题外话------

推荐秋秋同类的重口完结文《魔帝的爱宠》十年等待,十年相思。一段横亘千年的爱情传说,在那片美丽星空流传,她为他排山倒海而来,他打下一片星空帝国只为寻回那段错过的“百首之约”。

正文 46。又能瞒多久?!

“向大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临到门前,林雪忆才追上向兰溪的脚步,冲上前挡在了门口。

她目光真挚,神色恳切,大半脸已经肿得发紫,却只是用散下的头发遮挡着,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向兰溪的怒火愤懑,早在这回来的路上,慢慢消减了大半,终是一叹,“先别说话,进来上药,你的伤口还在渗血。”

房间不过十来坪大小,这是向兰溪在东晁求学时学校分发的宿舍。依他的家境条件,之前他一直租住在学校附近条件较好的民宿里。后来因为发生意外,那里已经被查封,现在住学校宿舍更安全。毕竟,他并不像林家有正式的军部通行令傍身那么安全。

一进屋,林雪忆先一步拿出了药箱,笑说自己会上药,只要向兰溪指点一下步骤和药品。

事实上,自从向兰溪受伤后,她几乎每天都抽大部时间过来照顾他。借口说大家都是亚国人,又都是受难的留学生,理应互相帮助。且向兰溪独自一人在此,虽有良善的师长照顾,到底还是异国人,比不得本是同根生的老乡。

故而,这屋里的摆设,林雪忆比刚住进来不过数日的向兰溪更熟悉。迅速上好药后,也不管向兰溪说什么,就迳自动手忙碌起来,烧水泡茶,熬药做饭。

这让后来的向兰溪的同学见到,都只是送完了药和食物,便抿着笑离开了。

向兰溪看着发鬓被煤炉子熏得凌乱而更添狼狈的大小姐,浮躁难堪的心情,也渐渐化了开,当温热的茶水被笑送到手上时,心底的某一处还是被女人的温柔触动了。

林雪忆说的也没错,在这异国他乡被本来友好的异国人一下推入地狱几乎赶尽杀绝,偿尽苦难和羞辱后,来自同胞的关切更令人安心,让人觉得不再那么孤单凄凉,也有了重新振作的力量。

这时,林雪忆才蔼声说道,“向大哥,我知道替你应下那个邀约,你不高兴。只是在那种情况下,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虽然我和那个光德亲王也只因为轻悠的原因,有过一两次接触,可是……”

她苦笑一下,“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个男人脾气古怪,阴晴不定,不管我跟轻悠说什么都会惹他不快,大打出手。其实,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向兰溪微讶地看过来,林雪忆垂下绞着手指。

“我能理解你的一些心情,只是每次碰到轻悠,她毕竟是由我带来东晁留学才会碰到这样的不幸,我总学不会识实务,担心她,想要了解她的情况。那个男人心防太重,我送去的家乡小点心也不只一次被摔……我想轻悠在里面的日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向兰溪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怪你,我知道那种情况只能从命。只是……”

更多的还是憎恶自己的懦弱无能,身为男人却根本无法保护喜欢的女孩儿。对于那个男人一针见血就指出自以为隐藏得极好的秘密,气愤又难堪,在此之上加诸的那些冷嘲热讽更让他觉得狼狈到难以忍受。

那个男人是真正的恶魔,总能逮住让人最无法忍受的致命弱点,予以打击。

“向大哥,您别气馁,我表哥的伤之前看过京都不少医生都说没得救了,可托您和您老师的指点,都在慢慢恢复。只要回了国,咱们亚国的医术比他们东晁强得多,你的手一定也能恢复起来的,你千万别放弃啊!我相信,未来你一定能再拿起手术刀,为我们千千万万的同胞消除病痛。”

林雪忆轻轻握住了向兰溪还缠满绷带的手,目光盈动,笑容充满鼓励。

向兰溪心口一软,慢慢垂下了眼,点了点头。

……

“向大哥,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林雪忆告别向兰溪回织造坊时,天色已暮,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向兰溪特意打了电话,让人报信叫林少穆开车来接她。

上车后,她随口应付了林少穆的询问,才将兜里轻悠塞的东西拿了出来,很快就从那堆西洋水果糖里找出一个圆圆的透明小瓶子,上面帖着说明,正是专门用来涂抹刀伤促进愈合的外敷膏药。瞧包装就知道应该是西洋进口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