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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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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放手。”

她仿佛受惊的小鹿,惶乱尖叫,出口的声音都是整夜哭叫后的嘶哑柔弱,盈盈欲泣。

散乱的衣袂间,露出寸寸香肤,上面不乏他留下的深刻烙痕,胸前,手臂,大腿……青青紫紫,糜丽,绯艳。

倏地,他觉得后腰抽紧,下手更狠,一把拉开了松松的襟口,露出大片美好的颈弯,俯首咬上去……

“啊……”

------题外话------

呃,我家儿子现在很坏很坏很坏……很邪恶啊……

你们要是再不乖乖留言,小心俺派亚夫来抓丫滴一个个小懒鬼,扒光你们滴潜水服!嗷嗷嗷,打劫留言啦!

正文 17。小东西,真让人难以自制

那里,不仅一次被他这样啃咬过。

轻悠惶惑紧缩的心重重地砰动了一下,脑海里霍然闪出,那一整夜,被男人抵压在坚硬的石岸边,肆意侵犯的画面。

无助,委屈,疼痛,害怕,不安,揪紧了她浑身的神经。

她的本能迫使,她再也不想尝一遍那恐怖的滋味儿,再也不想了。

“不不,求求你,不要……呜呜,我,我吃……”

她根本反抗不了。

他庞大的雄性躯体,可以抵过两个她了。

他的手掌那么大,一只摁在她腰间就让她动弹不得,粗壮的肩臂几乎粗过她的腰肢。

他的腿那么长,强劲有力,一条就可以抵住她双腿的挣扎。

她被他轻松缚压在身下,任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根本躲不开。

比起死亡,她更怕他像那样对待自己,她只能懦弱地投降,流下屈辱的眼泪。

谁教她还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孩,未经世事,过去十六年她都生活在长辈的护翼下,从未受过这般罪。更甚,谁教她遇上的是他,一个魔鬼般无耻狂妄的男人。比起校场上的那群贵族子弟,这个男人阴晴不定,难以捉摸。柔弱单纯如她,怎么反抗得了?!

半晌,在男人逡巡过一遍自己的领土后,才舔着唇角的液体,意犹未尽地褪开身。

室内的灯光柔和中有一些黯淡,漆黑的瞳仁背着光,在阴影里灼亮,鸷热,强烈的欲望气息,赫得女孩泪水直流,却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声。

她雪白娇嫩的颈间,一层层未退色的浅红色齿痕上,又布上一个深红的印记,浸出一丝丝血红,蜿蜒而下,没入贲然咋起的翘弧中。

他的眼眸又禁不住收缩了一下,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才慢慢直起身。

这小东西,真让人难以自制!

那两排垂落的长睫,宛如羽织,脆弱地轻颤,淡淡的阴影下,滑出一颗又一颗小水珠,着实让人心怜。

他将人拉到跟前,她僵硬地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他拉起衣襟,整理凌乱的布料,重新给她穿好内衬衣,粉红的布料包裹着娇小却丰满得惊人的身子,长发柔顺地披垂在肩头,这样柔美娇怜的小模样,像极了雪世界里的神话人物——雪姬。

蜜色大掌温柔地揩去纷乱的水珠,目光悄然拉远,想着,他是如何让这副美妙的身子融化在自己的身下,柔软似水,变成专属于他一人的雪姬公主……

而僵硬得浑身发寒的女孩,垂落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虚掩的眸底是愈发沉重的憎恶和恨意。

良久,男人才回神,又把小几上的食物推到女孩面前。

她抬起手,手指抖得厉害,因为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经手指和关节都浮肿了,勉强拨开了荷叶,一股浓郁的酥香味儿蒸腾着淡淡的荷叶清香飘出,心儿不禁一跳。

当看清那金黄酥亮的物什时,她的动作又僵住了。

男人看着女孩的模样,有些期待地将陶盅打开,用长杆木勺盛了一小碗豆浆出来放到旁边,目光淡淡地滑过她更加僵硬的小脸,黑眸中有些自傲的笃定。

总归是个小丫头,吓吓就服软了。相信能在这里吃到家乡的小吃,定然高兴,也不会再愚蠢地给他乱发脾气。

可是……

浓重的酸涩一下涌上轻悠的眼眶,身陷困境的不甘,被恶棍凌辱的憎恶,对渺茫前途的不安,都被这小吃满满的故乡气息,搅碎了,揉散了。

委屈,难过,不可自抑……

泪水,滴落在小碗里,荡起一圈圈无奈的涟漪。

“眼泪有用的话,国家就不需要战士!”

他沉沉出声,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她不但没一丝好转,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简直像他又侮辱了她一次。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的恶劣卑鄙,她只是他的一个专属玩偶,不听话的话就需要更多的调教。

她被他话里的阴狠吓得一抖,立即抓起油条塞进嘴里,吃得满脸油腻,毫无形象。然后又哆嗦着小手去捧那碗豆浆,无奈手腕根本合不上力,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碗打了,豆浆洒了一地。

“我,我不是……嗝……”

紧张得打起嗝来,她更害怕他绝美面容上的那抹阴霾,急忙俯下身去,像要舔掉桌子上的液体。

“行了!”

他蹙眉喝了一声,推开了小几,又朝她伸出手来,她吓得想躲却更怕违逆后的惩罚,僵着身子瑟瑟发抖,呜咽求饶,“别……求求你,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啊啊——”

凄厉厉的惨叫骤然划破整个和室,静候在外的仆人们都紧张得直缩脖子,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连抬头多看一眼隔扇门的胆量都没有。

“别哭了!”

男人一喝,女孩抽泣声立即噎住,可是那双委屈的大眼里仍然源源不断地挤出无数小水珠,看得他心烦气躁。

他托起她的手腕,夹上轿正板固定。脱臼时间太长,血脉不畅,浮肿得厉害,她会托不住碗也是正常。他没有怪她的意思,可是她委屈抽泣的模样,愈发让他烦躁,于是明明治疗的动作变得更粗鲁。

“……嗝,啊……唔,好痛……”

她委屈万分地嘟嚷,他一瞪过去。

“哼,这就是不听命令的下场。”

显然,亲王殿下并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和耐心。

泪眼里又闪过一抹震惊,恼怒,而后无力地压抑忍耐。

他终于固定好轿正板,感觉西方医术果然实用。托着那双手臂又认真检察了一下,像大夫似地询问“病人”的感觉,“病人”战战兢兢地应着,心里把男人的“假好心”诅咒了一万遍。

末了,他心情大好,看她皱得快连在一起的两条眉毛颇为滑稽,眼下一片可怜的水红十分惹人怜爱,不禁脱口道:

“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再愚蠢地乱发脾气,也许我可以考虑放……”

瞧来的大眼倏地明亮十分,那渴望的内容直觉地让他不喜,到嘴的话便换了内容。

“给你那些被抓起来的朋友,留条生路。”

果然,大眼里的亮光黯了一分。

很明显,这绝不是小丫头最渴望的事。人类本就是自私的动物,若连自己都无法保有安全,谁还有空去担心别人的生死。在她受了这么大一场罪后,终于长脑子了。

他拢起的眉峰一下舒展开来,对于她的真心思便也不介意了,忽然觉得她瞪大着眼渴望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可爱得让人心软,更心痒。

“你,说真的?”她根本不信。

他唇角一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鸷亮的目光落在她油亮亮还沾着面渣的小嘴儿上。在她直觉他意图不良想要退开时,就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嘴巴被密实地盖住。

她抗不过他的强横霸道,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通通报复回来,要他好看!

这一吻,让他把亲手为她整理好的衣服又弄乱了,若不是十一郎来传话有要务处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临走时,他又扔下一句话,仿佛施恩:

“看你表现。表现得好,自然有奖;否则……”

正文 18。圣人云:食色,性也!

这个无耻的男人,他以为她跟校场上的那群男人一样,会愚蠢地相信他说的那些肮脏邪恶下流致极的诡论?

哼,绝不可能!

织田亚夫一离开,轻悠在女仆们的帮助下,吃掉了那两根油条和豆浆。还吆喝饿,要求吃白米饭。

女仆们很诧异,因为在东晁,缺乏锻炼的贵族小姐们为了保持轻盈柔美的体态,每一餐都吃得极少,且以素食为主。未想轻悠食量如此大,鉴于其特殊身份,女仆不得不去请示主人。

刚换好衣衫准备外出的织田亚夫听后,眼底闪过一丝悦色,说:

“她喜欢,就随她吃。”

这自然是有男人的考量。

虽然她生得娇小玲珑且五内俱全,藏在素色和服下的身子更惊人的令人垂涎,可男人们向来是感官动物,喜欢与自己欢好的女人更丰腴柔软。

她的尺寸于他,确是相当契合。但他不介意她更大更丰满一些,补充更多的蛋白质和热量,也可以帮她增加些体力,免得做到后半路他正是最兴奋的时候,她又给他昏掉。

嗯,他不否认自己的心思是她所说的那种“无耻”,身为男人,他出色的形貌,尊贵的身份地位权势,和强悍的个人能力,都让他绝对自信有资格享受最高品质的男欢女爱。

当一盒盒制作精美、价值不菲的高级寿司摆在轻悠面前,她惊得小嘴微张,要是让男人看到逮不定又是一顿强爱豪吻。

“我,我说我要吃白米饭,不是这,这些……生……”

轻悠喜欢东晁的很多东西,譬如樱花、鲤鱼幡、招财猫,吃的如关东煮、乌冬面、茶,很不巧,她偏偏就不喜欢东晁的国粹级美食——寿司。

汉语念着像“受死”,全是生的东西,来东晁这几个月常见姐姐们对这些高级寿司垂涎三尺,她就是无爱,更讨厌。最郁闷的是她第一次吃时沾多了芥末,一口吞下个大号的据说是来自北海道的顶级鳕鱼团子,呛得她差点儿别过气去,小命不保。她可不想再“受死”一次啊!

这玩艺儿,不是她轩辕轻悠的菜。

女仆恭敬地垂首侧立,回道,“小姐,《政寿司》店里的大米产自我东晁最好的新泻米乡,连当今皇帝陛下和公主殿下也很喜欢吃。”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是要吃白米饭嘛,这寿司的九成都是饭团子,姑娘你占了便宜还装什么蒜!

轻悠皱着眉头瞧了半晌,最后还是忍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挑食”。

心里却嘀咕着,还是“新泻”产的,刚刚拉出来的大米哟,能有多好吃!当然,这只是她坐困敌城里的一个小小腹诽罢。

于是,号称东晁第一顶级御用寿司店的主厨的招牌寿司大拼盘,被她“挑”得面目全非——最值钱的海鲜鱼味都被无情地剔掉了,相对来说最不值价却也是顶级稻米糯米制成的饭团被她解决干净了。

事后,这事儿报到织田亚夫那里,倒让他很是愉悦,连正被他审阅到贪污兵工厂货款的人都被轻判了一级。

再之后,轻悠闹着要吃白米饭时,他便成了她铺张浪费的始作怂恿者,每每总是叫来那店里最昂贵的寿司,亲自为她剔去“受死”的生鲜部分,只留香喷喷的白米饭喂她吃。

此等令寿司店大厨师泪流满面的“浪费行为”,经年不断。

为此,亲王殿下甚至在很长段时间里,博了个“昏君”的恶号。

对此,亲王殿下付之一笑,曰,“古幽王为博红颜一笑烽火戏诸候,得千古骂名。尚问世间男儿,又有谁有这般娇狂霸气,敢行此千夫所指之事?吾不过为悠悠剔掉掉几片生鱼,何以哗然,简直可笑!”

亲王殿下虽然如此戏说,却不知,自己在荣登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宝座后,为了重获至爱,确真是干了一回“烽火戏诸候”,愣是将几国大军狠狠戏耍了一番。也为战后两国为抹去与他有关的历史,不废吹灰之力地达成了共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轻悠大肆补充能量的目标只有一个:逃跑!

……

“小姐,没有殿下吩咐,您不能离开房间。”

“我没离开,我只是想透口气。难道打开门,赏赏樱花也不行?”

仆人很为难,但又碍于先前主子对这姑娘特殊态度,还是打电话请示了一番,获准后,终于将通向庭院的拉窗打开了。

原来以为的墙壁,不过就是两层拉窗。不得不说,东晁人造的房子真是很偷懒啊!

轻悠一边鄙视地腹诽着,一边爬在铺着丝织软垫的叠席上,看着窗外的繁花幽景,深吸口气,觉得舒服不少。

“小姐,外面风寒,为了您的伤,请不要待太长时间。”女仆就要关上拉窗。

“不准关,你想把我憋死在这个小方块里吗?人家重伤已经很惨了,你们还这样欺负人。我脚伤还没治呢,难道让多看几眼天色,我就会跑掉嘛!要不行,你去问那臭男人,如果他说不能看天,那就关窗。”

那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脚也伤了,却只治了她的手。

女仆因为主人被女孩蔑称脸色抽搐了一下,请示回来时,轻悠已经爬出房,直接趴在屋外的廊道上。

“我要喝蜂蜜水。”

“我要吃水果,现在应该有樱桃了吧?”

“我还想喝早上那个豆浆……”

她一边泄愤似地折腾着女仆,一边观察庭院的环境。焦点落在园中水溏边的“御守童子”石雕上,目光量测了半晌。最后又眺向樱花树后粉白黛瓦的高墙,心里计算着距离,高度,差距等信息。

暮色渐浓,白日里团雪染霞般的樱花林,此时看起来便有些鬼影绰绰,深入处也瞧不清实景。

轻悠便在这重重掩护下,托着一条伤脚,怀里抱着御守童子,一步步磨向前方看似很近可现在感觉似乎很远的高墙。

可恶,她错估了石头的重量,和自己的力气。已经托了小半段路,要让她放下也不可能。谁教她生得太过娇小,东晁国的院墙普遍比亚国的矮上不少,可对她来说还是太高,她才选中了童子大人做蹲脚石。

而女仆们被轻悠支去准备晚餐,加上亲王殿下即将回宫,众人都忙着迎接他们尊贵的主人,对于脚受伤的娇弱小姑娘便疏于防范了。

那时,织田亚夫忙完事务,正着装准备回宫。

“殿下,这时间还早,不出去喝一杯么?庆祝一下您的威名又一次震撼了军中那帮自以为是的家伙!”

“御极,改天吧!”

“呵,亚夫,该不是今天那七通电话里所说的娇俏美人鱼,让你如此归心似箭!”男人凑近来,压低了声,暧昧地挑眉。

织田亚夫清冷神贵的面容,才慢慢渗出一丝难得的悦色,想到早晨离开时,那片雪色中由自己印下的烙印,眸色深柔,道:

“御极,圣人说过:食色,性也!本王要回宫用膳,你也早些回去陪你的小未婚妻吧!”

好友的唏嘘声让织田亚夫心中暗笑,若照往常习惯,他不会拒绝这种应酬,这更有利于他拢集自己的势力和忠心。不过今天……

可当他回宫后,竟然发现他的小美人鱼已经游出他圈定的小池子,顿时勃然大怒。

而那时候,轻悠终于翻过了高墙,却一头扎进臭泥坑中,刚爬起来就听闻一阵暴烈的吼叫声由远而近,她朝声源看去。

两头黑森森足有一人长的猛兽朝她奔来,兽眼放金光,白牙参差,凶暴无比。

她吓得拨腿就跑,可两条腿哪跑得过四条腿,何况还崴了一只。

吼吼——

一声厉吼响起,她只感觉眼前一黯,地上的人影一下被巨大的黑影掩盖。

“救命——”

------题外话------

今天是本秋滴生日哟,哈哈哈,今天休息吃大餐!么么,潜水滴筒子们该冒个泡儿了!

各种留言砸过来吧,现在开始征集一下跑龙套的角色!

有兴趣滴亲们报上自己的昵称来哟!

正文 19。可恶的小东西!

黑色的福特驶进庭院,停当后,十一郎立即下车,刚绕到车后,车门已经被打开,里面的人自己先下了车。

挺拨如松的高大身形在东晁人中亦是极为少见,就算不论那惊人的绝世之貌,站在人群中也是不可忽略的存在,一身玄黑和服,简洁利落的雪白衽边勾勒出完美的胸背曲线,让他显得更加英武逼人,又沉稳坚毅。

十一郎看着这样的主子,总是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他家的主子绝对是“东晁第一”,千年国祚的精华啊!

可这几日,主子的行为很让人捉摸不透。他直觉地不想将之归咎于那个突然出现的亚国女人的影响,也许主子如此做,是真有更深层的考量吧!

十一郎微微诧异了一下,立即跟上织田亚夫的脚步。

屋前,仍如往常一般,仆人们恭敬地静立两侧,齐声问候归来的主人。

进屋后,女仆立即上前接过主人脱下的外褂,蹲身褪下主人脚上的木屐,换上舒适的软鞋。

织田亚夫又将佩刀解下,十一郎接过时脸上又闪过一丝诧异,平常主子都是亲自将爱刀放回屋间刀架。而那双眼眸并没注意他的情绪,直接扫向了一旁的女仆。

那女仆立即醒悟,垂首道,“小姐称脚疼,下午一直在屋里赏樱喝茶。”

黑眸闪了一下,他转身朝她的房间走去,没有直接回房更衣。

十一郎皱了下眉,也不敢出声,直接去了主子房间放刀。

轻悠的房间距离织田亚夫的房间不远,仅隔四五间和室距离,她并不知道能跟荻宫殿下住在主屋,已是等同于东晁皇室般的待遇。就连那位刑部省大人来访夜宿,也只能住在主屋旁的侧殿,专用于招待客人。

女仆得到示意,便又俱细靡遗地将轻悠一天的做为讲了一遍。

男人清漠冷硬的脸部线条似乎也变得柔和了,听到“吃樱桃”时,他唇角抿了下,女仆紧张住了声,直到他眼神示意才继续说下去。

这小东西,果然还是个孩子。吃寿司居然把最昂贵的生鱼片剔掉,回头又掂记上吃水果了。

他在给她正手骨时,也想过看看她的脚。不过,要真正驯服就不能给她太多甜头和慈悲,便故意留下了。他当然不怕她跑掉,先不论他宫中侍卫多寡,占地面积多大,地势格局如何,就她那小身板恐怕连内院的短墙都翻不过去,更遑论外围的高墙。

“把晚餐送来。”

女仆拉开拉窗时,织田亚夫没有多想便下了令。

随后追来的十一郎听到,和女仆都是一愣。

织田亚夫不会理会下人的情绪波动,当他踏进房间时,扑面便是一股浓郁的樱香,他紧绷了一天的心情似乎一下松软,目光投向院廊寻找那抹娇小柔媚的身影,却只看到那个歪斜的织绣黯金软垫,和小几上静止不动的茶盅盏碗。

空无一人!

“人呢?”

柔和的线条倏然紧绷,眸底风雨拢集,声音一片冰寒。

女仆吓得咚地一下跪落在地,“殿下,小姐这一整日都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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