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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阎王的新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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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此时的魔君,是真正的魔君还是关爱我的摩昂。那双青色的眼睛昭示天下,他已经只是魔君,和摩昂没有关系了。可是,这被天界众仙人评为史上最毫无任何感情的魔君,生性残忍万分连蝼蚁都不会放过的魔君,为什么会有着这样的眼神。他看着我,似是看我,又像是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一般。
“大圣爷怪错人了。我们伟大的魔君还不至于这样卑劣,或者说对着织云有着怜悯。这毒是我子鼠所下。”子鼠虚弱地靠在墙边,冷笑着说道,点点微弱的光亮照出他惨烈的面容和诡异的笑容。
孙悟空轻笑,说:“你竟这样对我小侄女,看来留你在这三界已经没有意义了。”话刚说完,孙悟空身形未动半分,子鼠却已经口吐鲜血,脸色惨白。
“大王,兄弟们还在等着你统领三界……”子鼠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气绝身亡。魔君还是站在那里,巍然不动。子鼠的离去,对他没带来任何困扰和不适不舍,我还是确信了仙人们对他的评价——他的确是一个无情无义的魔王。他能够将最宝贵的断肠丹送给子鼠,默认了他为所欲为,这足以证明他对子鼠的宠爱非一般能及,但是子鼠的死,却丝毫没有触动他一分。
“我们走吧!”二郎神淡淡地说,提醒着我们,自己已率先转身。
阎王刚准备转身,忽然一阵疾风吹来,带着细小的砂砾,吹乱了我额前的碎发,让我睁不开眼。我的一只手被突如其来的外力牵制,冰凉的手掌伏上了我手腕。待我睁开眼,发现我已经悬于空中,阎王和魔君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谁也不肯罢手。而我,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动弹不得,却也不能置身之外。
手臂传来阵阵疼痛,阎王更是恼怒,手掌一劈,射出一道寒光,直至魔君。魔君侧身一闪,也回以同样的招式,速度不减,威力不弱。耀辉和二郎神见状,同时发力,魔君飞身而起,飘于空中,躲过他们的招式,抓住我的手却没有减少力度,仍然紧紧握着。几声巨响,魔君身后的墙壁应声而倒。
我悬于我空中,身子像是要断裂成两截一般,疼痛不止。也许那断肠丹的毒性开始慢慢侵入我的血液和肌肤,我更是不能凭借自己的法力对抗着来自外界的压力,身体虚弱得只能借助他们才得以飘于空中。
魔君眼中光芒一闪,一手已经指向我,说道:“夜摩你小子再不放手,休怪我对她不客气!”说罢,握着我的那只手更是加重了力度。我咬牙痛苦地望着阎王,可怜兮兮,不知道该怎么办。
阎王似乎也一筹莫展。如果一对一作战,他绝对会拼尽全力。可现在,我这让他担心的人质让他,让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望着我,不舍却也不甘。
“还不放手吗?”魔君扬声说道,已经将我的手转动了一下,手劲大得出奇,最终强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牙齿咬着嘴唇已经疼痛得出血。阎王见状,抓我的手骤然失去了力气。
魔君加大力度,一把挣过我。我的手挣脱出阎王的大手,自己也毫无力气,直直下坠。魔君手力一收,将我纳入他怀中。他的手圈着我的细腰,而我的脚刚好踮在他的脚上。这具胸膛没有阎王那般温暖。虽然有着心跳,可怦怦的声音是那么的单一和冰凉,毫无生气。
“织云……”阎王叫道,想要跑过来,似乎被谁挡住,停下了脚步。
我偏头,想看看阎王到底怎么了,却不曾想到魔君自己移动了身体。阎王被孙悟空拦着,他望着我,焦急万分。魔君轻笑,扣住我的下颚,低头将他冰凉的双唇覆在我咬得出血的唇瓣上。我一惊,奋力挣扎,对上他笑弯的眼睛,心乱如麻。他为何会这样,为何要这样?
魔君左手轻轻抬起,抓住我软绵绵且无力的双手,放于他的胸前,双唇顺着我的脸颊,移到我的耳旁,轻咬着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颤,冰冷的身体让我清醒地意识到身旁的人并非阎王,不停地晃动着脑袋。而阎王正拍打着结界,求着孙悟空破除结界。但是时间滑过,阎王还没有到我身边来救我。
“你要乖点,不然我做出些什么都是你自找的。”清冷而阴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你把我想象成摩昂就好,我现在就是摩昂。”
我被他的话唬得不敢再动,愣愣的看着他。他将脸凑到我面前,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这样就乖啦!”他的头在一次低下,又覆上了我的双唇。这次和刚才不同,完全不理会我的挣扎和抗拒,时而轻柔时而霸道,似乎要汲取着我口中全部的芬芳和温热。他的舌头不客气地撬开我的牙齿,咬着我的舌尖。一阵腥咸充溢着我的口腔,味蕾全部弥漫着这样的味道。
我死命的抗拒,眼泪宣泄而出。想着阎王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屈辱和委屈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波浪拍打着岩石,不断涌来,发出天崩地裂般的巨响。
“这玉帝的女儿也不过如此。”魔君冷笑道,舔着嘴唇,离开我的唇瓣,骤然松手。我没料到他会如此,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半身疼痛得不能动弹。
阎王冲过来,紧紧抱住我,灼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颈窝。我羞愧得不敢睁眼,泪水停不了的从眼中涌出。
“你们慢慢叙旧,说说情话。我就先告辞了。夜摩万不可忘记二月初一的战事。”魔君的声音响起,可我已经不敢再去看他,看这刚才在场的每一个人。如果,不发生这样的事情,会有多好!如果硬要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又该有多少!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成为我们之间难以抹平的一道疤痕。多年前,白马的事情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久久不能挥去。阎王费尽艰难,才让我重展笑靥,让我将那难以启齿的伤痛埋于心底。如今,多双眼睛朝向我,将一切了然于心,我还和脸面面对他们,面对阎王呢?
这会是永远的噩梦,挥之不去,忘之不掉。就像白马的事情一样,虽然埋于心底,但如果哪一日破土掀起,我的生活注定不得安宁。我已经努力学会忘记,可是,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折磨我,让我如此痛苦,也让我身边的人如此痛苦。就因为我真的只是一个祸害吗?如果那样,生我何用呢?早知道会如此,父王当时就该让我灭亡,那样的话,世间也就不会有魔君,人们更能安居乐业,幸福长久!
“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妙。”二郎神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淡淡的回音萦绕在耳。阎王听闻,将我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魔域。
外面的世界光芒刺眼,让我一下接受不了。微微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阎王怜惜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眸,我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凉风习习,吹在我身上,冷得我直打哆嗦。阎王再次将我搂紧,我躲在他怀中,不敢正视他,小声抽咽着。
“织云,和我回天庭吧!”耀辉走过来,轻声问道。
回天庭。这也是一个好办法。魔君的行为让我已经无脸面对阎王。看着他,我深感愧疚,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如果这件事情只让他一人知晓,或许我还有勇气。可是,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而且,断肠丹的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我毒发身亡。我不忍心看到阎王悲伤的目视我离去。我在阎王怀中挣扎着,想要起身站立。他却压着我的手脚,不让我动。对着耀辉大声喝道:“耀辉,你什么意思!织云是我夜摩的妻子,回天庭不用你作主决定。”
耀辉听罢,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到地上。几声巨响轰隆响起,巨石化作细小的石块乱飞,四周烟雾弥漫。
“哥哥……”我喊道,他的手鲜血直流,他也毫不在意。我看得却痛心入骨。
“夜摩,对不起!”耀辉万分歉意,竟对阎王作揖赔罪,“如果我不让织云上天庭,或者不那样粗心弄伤她的头发,这事情就不会发生。如今,事以至此,我除了抱歉,再给不了你什么。如果你心中有恨,就冲我一个人而来。而我无论如何都要将织云带回天庭。”
“你以为我在意这些吗?”阎王冷笑道,“如果是那样,四王子殿下未免太小看我了。当年白马对织云比这还要甚百倍,我一样陪着她不离不弃……”
“你说什么?”耀辉一把揪着阎王,我也清醒得惊慌地捂住阎王的口,阎王也发觉自己失言,讪讪而停。
“你再说一遍,白马曾经对织云怎样?”耀辉怒吼道。
伤疤再次揭开,那个缠绕着我多年的噩梦像一张巨网,将我围绕在其中,挣脱不了。我吓得紧闭眼睛,身体冷得发颤,自然地勾着阎王的脖子,想要吸取更多的温暖。
阎王伸出右手,变出一件披风,将我围住,心疼地责备道:“耀辉,你吓着织云了。”
“织云,你告诉我,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白马对你做过什么?”耀辉的声音减小,紧张地问。
我闭眼任由着眼泪流出,不敢发出任何声响。阎王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耀辉,这事情已经过去,你不必再问。我要带着织云回家了。”
“织云,是哥哥不好!”耀辉语带哽咽,“我答应了三哥好好照顾你,可是还是没能实现我的诺言。”
几声闷响,二郎神和阎王惊呼:“耀辉!”我忙睁眼一看,耀辉颓然的软膝在地,不顾早已流血的手掌,狠命的锤打着地面。乱石纷飞,惊溅四方。
我心疼不已,忙从阎王怀中挣脱,挣扎着起身,奔向耀辉那儿,抓住他的手,拍去那些沾在他鲜血模糊的手背上的细碎砂石,泪如雨下,哭着说:“哥哥别这样,织云就只剩下你一个哥哥了,你对织云的好,织云记在心里,三哥哥不会怪你的,绝对不会!你这样做,织云会很心痛。”
“织云……”耀辉抬头,眼中全是泪花,“对不起,我没尽到做哥哥的职责,让你受了那么大的苦痛还不知道,对不起!”
“哥哥,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都忘记了,你不必耿耿于怀。我现在很开心,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让我们都忘了吧!”话说至此,我已泣不成声。
阎王走过来,蹲在我们身边,轻声说:“耀辉,织云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软弱,你不必为她担心。”我连忙点头,泪水滴落在耀辉开裂的鲜红的手背上,氤氲开来,与他的鲜血和为一体,像一朵摇曳的莲花。红莲花开,事情自解。
二郎神靠近我们,拍着耀辉的肩膀,沉重的说道:“当务之急,是想如何为织云解毒。”
“此毒已解,众神安心。”都让我们遗忘的孙悟空突然蹦来,轻松地说道。
阎王一把拦住他,不让他靠近我,冷冷地说:“此事不劳大圣爷费心!”
“我说小夜摩,怎么说话的?对你大圣叔叔这种语气。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大圣来了,你们还能这么轻松地离开魔域吗?”孙悟空大声嚷道,琥珀色的眼眸流光转动。
“我只知道织云所受之苦都怪大圣不出手相救。”阎王站起身,怒对着他,黑亮的眼瞳盛满怒气,忿詈道:“刚才你明明可以阻止魔君的行为,可你置之不理,让织云蒙受这样的侮辱!”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呢!”孙悟空不以为然地轻笑,“你自己都说不介意了,还为何这样生气呢?难不成你只是口里说不介意,心里介怀得很?”
阎王气结,手指着他,却不肯再多说一句。我心里为他委屈,起身站到他身边,平静地望着孙悟空说:“大圣息怒,夜摩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怕我难过。自古以来,仙魔殊途,是不能有任何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而且,魔君所做之事本不是我自愿,我心里接受不了……”
原来我还是不能介怀。话没说完,我已经没有勇气和底气再继续。孙悟空身为修道成佛之人,不明白当年金蝉子为何西去取经还会偶尔眷恋红尘,看着娇羞的少女会脸红,望着漂亮的村妇会忍不住多瞟几眼。每每看到这样的情景,他都会哇哇大叫,又怎么会明白我的想法呢?心中已有爱人,又怎能容忍别人对于自己身体的侮辱呢?而且,这还不仅仅是当着所爱之人的面前,还有其他的眼睛盯着看到了这一切。试问这样的羞辱,谁又能释然呢?不要说我们矫情,只有经历了感情的人,才有这深深的忧虑和顾忌。耀辉虽然没有所爱之人,却也明白我们。
孙悟空蹦过来,朝我额头一个爆栗,笑道:“所以说这世间惟有感情最磨人最缠人。你们想多了。魔君所做之事虽有悖常理,也是一片好心逼不得已。”见我们一脸诧异,他并没有急于解释,望着阎王,说道:“夜摩,本大圣姑且看在织云的份上,今天的事情不与你计较。下次万不可对我这般态度。我可是很记仇的。”
阎王听了孙悟空的话,觉得他话中有话,忙赔不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孙悟空清了清嗓子,望着我,说道:“断肠丹的毒性强大,世间只有魔君才有能力解毒。我不明白魔君为什么会如此爽快地救你,但你中的毒必须要他将你舌尖咬破,吸出毒液,才能保你性命。如若不然,你定必死无疑。而他救了你,要闭关修炼三天才能恢复功力。”
为何会这样?难道是摩昂?我记得,当时魔君说要我把他想象成摩昂,难道是摩昂又救了我一次?我悲恸不已,摩昂,你一次又一次的帮我,让我如何报答?我欠着你的情,而你会不会因此欠着魔君的情,到时候万劫不复,晚节不保。
“你说如果我当时不拦着你任由你冲过去,或者将结界打开让你救回织云,你就能救回她这条性命?”孙悟空望着阎王,不同于一贯的慵懒,认真地说。
“谢大圣明示。夜摩错怪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我吧!”阎王作揖赔罪。耀辉听了孙悟空的解释,喜出望外,红了的眼眶有了淡淡的喜悦,握着我的手激动而兴奋。
“织云对于魔君行为也不要过于在意介怀,他只是为了救你,不为其他。”孙悟空说道,见我点点头,笑意浮现在脸上,对这阎王摆摆手,笑言:“不必谢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你可要好好谢织云。织云待我好,总会留着最好的蟠桃给我,我可是铭记于心的。”
“谢娘子!”阎王转身对我作揖,我抿嘴而笑,阴霾被这清风一扫而空,飞速消散。
“今日之事,多亏了大圣叔叔,大圣叔叔怎么过来了?”我问,疑惑重重。
“你那织云棒与我这金箍棒十分投缘啊!”孙悟空恢复了常有的漫不经心,挑眉笑道:“那野猪精和蜘蛛精拿不准那只老鼠的话,赶忙跑到花果山向我禀告了此事。我不就马上过来凑热闹。”
“想我美猴王玉树临风,妖魔鬼怪都恭敬顺从我,才让我将你这小命救回。”孙悟空跳到我面前,咂着嘴巴,说:“我可有想念王母娘娘的蟠桃了。”
“母后一定会将9000年的上等蟠桃赠予大圣,感谢大圣对织云的恩情。”耀辉恭声接话道,却不料孙悟空并不领情,对这耀辉龇牙啐道:“你小子以为我是为了那蟠桃才来救织云的吗?小织云人好又可爱,我大圣喜欢她才赶来。如果你遇难,我理都懒理得。哼!”
“大圣叔叔,我那织云殿随时欢迎你来。”我拉着他的手,忙说。如果耀辉和孙悟空对峙起来,那可就真的难办了。
不料耀辉一笑,弯腰鞠躬,道:“大圣爷大人大量,饶恕小侄吧!”
难得看到耀辉这般,我们几人都霁颜欢笑。
“耀辉殿下,二郎神君,阎王,大圣爷,织云小姐。”我们五人的名字一一道来,托塔李天王李靖恭敬地站在我们面前。正当我们刚刚远离尴尬,轻松地说笑着的时候,他驾着祥云,急急赶来。
“李天王有何事,速速报来。”耀辉背手而立,以恢复以往的冷峻形象,淡然问道。身上的华衣发出柔和的金光,让他整个人好似身在七彩仙雾之中。
“殿下,恕臣斗胆,身在寒水潭中的白马几次托梦于我,要我带织云小姐去见他一次。”李天王俯身行礼,抬眼望着我,想听到我的答复。
“我还正准备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耀辉愤言,衣袍随着他的身体激动得微微抖动。
我靠在阎王怀中,无可奈何。看来,该来的都凑到一堆来了。
“殿下,白马似乎有急事要找织云小姐,还往织云小姐能够前往西海赴约。”李天王身形微怔,转瞬恢复,再次对我作揖,恳求道。当年白马在天庭作为耀辉的坐骑,和李天王关系甚好。而李天王迂腐,死心眼,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肯定会尽力完成好。
我料定白马确实有事找我,为此还郑重拜托了李天王。摩昂也托敖闰叔叔要我去看看白马。就为了摩昂,我想我也应该去一趟。我点头,说:“好!我随你去!”
“织云!”阎王和耀辉轻喝,制止我。阎王更是抓紧我的手臂,像是在警告我不准前往。
“摩昂曾经也拜托敖闰叔叔要我去看看他。现在,就算是帮摩昂完成这个心愿,我也要去。”我平静地对这他们说。当年彼岸花开,我忆起所有的事情,白马的事在我整个人生中也只是淡淡地一笔黑色,我又何必执著于那些已经放开的阴影之中呢?有执念,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如果我还未这样的事情不开心,阎王会不快乐,耀辉也会不快乐。
而且,敖闰叔叔那天对我说的话又回响在我脑海中,现在想来,不无道理——“爱人都没有错,错只错在用错了方法。伤害了自己喜欢的人,他的心里未必好受。”
白马现在想见我是想赎罪还是其他,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见他以后,我就要照着自己的路,勇敢而快乐的生活下去。
是时候忘记了。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西海如旧,只是缺少了生气,多了一位沧桑的暮老者。敖闰叔叔的三个孩子,龙族最优秀的继承人,两个皈依我佛,最得意的摩昂如今却也……敖闰叔叔晚景凄凉,都是我造成的。可我除了愧疚,却再也说不出其他。
“织云来了吗?”我人还没有踏入正殿,也没有通报,敖闰就已经察觉,轻声说道。
“敖闰叔叔,是织云。”我回道。耀辉和阎王也立刻行礼问安。二郎神已回天庭当值,孙悟空也回到了花果山。
“你们都来了啊!”敖闰轻言,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传来,让我的心莫名的疼痛起来。天底下的父母,期待着儿女承欢膝下,共享天伦。这样简单的原望却难以实现。
敖闰望着我,微笑着,像父亲般温柔,说:“连我西海的水纹都认识织云了。织云前来,他们变化出来的图案都曼妙轻盈许多。”
“敖闰叔叔,我来看白马的。”我弯腰屈膝,如实禀告。
“好!”敖闰点点头,眼中泛着泪光,说:“谢谢你,织云。我也能完成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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