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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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逻辑,凌飞霜不屑一顾的冷哼:“不管欧阳清清以前跟你如何,我凌飞霜绝对不是!”
“是不是我们走着瞧!”
激吻:被她踹下马背
“是不是我们走着瞧!”
司徒墨双眼冒火,早在看到她对白逸轩笑,他就不爽了,眼看着墨王府在即,他心下恼火,竟然一把拉过她,俯身就吻了下去。
凌飞霜顿时大怒,本来对他那句近乎幼稚的话不屑,现在被他再次欺凌,她哪有忍受的份,伸手一拳向他身上招去。
司徒墨早有防备,伸手一把抓住,将她紧锁在怀里,眼睛都没张一下的吻着,她的腿向他踢来,他见招拆招,当真是忙的不亦乐乎。
凌飞霜本来被他这种半转了身子就有些酸了脖子,又被他搂得死紧,腿下也打不赢他,再这样下去,她还是只有被他制服的份。
心里懊恼的快吐血,腿下却已经停止了攻击,柔柔的躺在他怀里,甚至试图回应着他的吻。
司徒墨心里划过一抹惊喜,以为她终于还是被自己折服,感觉她柔柔软软的小舌不再躲闪挣扎,甚至在回应他时,满心里便都是柔情蜜意了。
凌飞霜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甚至拿出她的手去抱他的时候,他都是全心投入的吻她。
蓦然睁眼,划过一丝冷笑,张嘴重重的咬了下他的嘴唇,趁他吃痛时,一拳捣向了他的小腹处。
只听砰的一声,司徒墨第一次从自己的马背上狼狈的落了下来。
凌飞霜趁机跳下来,在他还没回神时,一脚又踹了上去,末了,又一脚踏向了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司徒墨从被她咬唇、踢下马、又狠踹了一脚,到现在这么狼狈的被她踏着自己的胸口,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圆。
只见暗夜里的红衣女子,忽然冷然一笑,长发在这几次的打斗中已经有些松散开来,竟夹了些妖媚的气息。
他正想开口说话,却见她脚下加重了力气,冷冰冰的话就在他头上响起。
“司徒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是一个女人!”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的侮辱!
狂怒:那个女人去哪了?
“司徒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是一个女人!”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的侮辱!
最后一句她没说出口,收脚,气势冷艳的向王府大门走去。
他要玩什么游戏,她不想奉陪,更不会让自己再失心,前世的训练,让她有的时候,的确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杀人工具罢了。
只是现在想起来,每次被楚飞扬注射麻醉剂的时候,她连人都不是了。
今天已经太晚,而她也很累,她当然不会以为制服了他,她就可以离开,也因此,丢下那句话,她直接就回了墨王府,真正像个主人一般。
墨王府的家丁护卫早就换了墨轩的人,见了她并不拦,反而很恭敬的态度。
从王爷不一样的态度中,他们就知道,这个女子已经不是原来一个侍妾那么简单了。
“带我去原来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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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
司徒墨躺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她红衣舞尽,消失在他眼前。
跟随了他多年的战马在身边轻走了几步,嘶嘶的喷着鼻息,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
无痕和无心双双从旁边跳了出来,想要上前扶他,又有些不敢,司徒墨臭着脸站起身时,简直有杀人的冲动。
“王爷,你没事吧?”
“本王会有什么事?哼!”司徒墨爆吼,一甩衣袍向王府走去。
第一次在手下面前这样狼狈不堪,甚至满身的灰,这对稍有洁癖的他来说简直是脏污至极的。
无痕和无心没再说什么,一人牵了马,一人则慢两步跟了上去。
司徒墨回到自己的昭阳殿心里的火气也没能降下去,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的身影,霎时又怒吼起来:“那个女人去哪了?”
难道她故意走近俯里但只是为了做给他看?
府里的丫环何曾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当下颤颤的就跪了下去,虽然平常王爷总是一脸倾国倾城的笑,让她们觉得挺遥远的。
但那温和的样子也好过现在的暴怒,她们跪在地上也不敢回话。
沐浴:将一个小丫环扯入浴池
正在这时,无情走了进来,双手抱拳施了一礼,才回道:“王爷,清主子已经回了清芷榭。”
清芷榭……
司徒墨微愣,欧阳清清之前的确一直住在清芷榭,这些日子欧阳清清一直住在他的宫殿,他倒有些忘了这个。
他挥了挥手,嗯了一声,向隔壁的玉溪涧走去。
两个丫环不敢怠慢,赶紧拿着他的衣袍和沐浴用的东西跟了过去。
无痕走过来,摇了摇头,低声道:“看来清主子让王爷忘记了伪装,有了一些当年战场上的喜怒哀乐。”
“只是不知道她是何来历?”无心低喃,明明一个没出过府的女子怎会一下子就有那么高的武功,当日的狠戾,他们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王爷已经清楚了,不是吗?墨王爷,从来不会在自己身边留下隐患,除非是利用,但她明显不是。”无情说道,率先走出了昭阳殿。
其他两人愣了一下,也向外走去。
司徒墨解开墨金色的袍子踏入了冒着白雾的泉水里,眉头凝的紧紧的,胸口也闷闷的疼着,他轻抚了下自己的胸口,脑海里就闪过了门外的那一幕。
霎时就的爆怒的冲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冷戾的气息,他的脾气一向被他隐藏的很好,可是现在,他竟然连掩饰的心都没有了。
很好,一天之内,那个女人给了他多少惊喜,在墨轩给了他一拳,在皇宫还要跟他动手,最狠的还是在王府门外。
她先给了他甜头,再狠狠的将他踹下马,末了,还拿脚踏在他胸口,告诉他,必要的时候,她可以不是个女人。
一想到这句话,他是真的想吐血。
旁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利眸一扫,小丫环便跪了下去,帮他整理着东西,不敢吭声,谁都知道,今天的王爷,很恐怖。
司徒墨看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粉衣丫环,心里涌起了一抹骚动,一伸手就抓过了那丫环的肩膀,只听扑通一声,她整个人跌入了温泉水里。
臆想:对别的女人没有欲望
司徒墨看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粉衣丫环,心里涌起了一抹骚动,一伸手就抓过了那丫环的肩膀,只听扑通一声,她整个人跌入了温泉水里。
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举着抱到了身前。
他赤裸的身体,浑身发烫,小丫环的手堪堪搭在了他的肩上,满脸涨红,结结巴巴的,“王、王爷……”
温泉池里白雾氤氲缭绕,另一个丫环,过来帮他解着头发,什么也不敢说。
司徒墨盯着她的脸,越凑越近,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另一张冷艳十足的脸,冰冷的眸子,亦或者是毫无波动的淡然。
小丫环动也不敢动,眼睛却睁的很大,带了一抹娇羞,一抹期待。
司徒墨收敛了下眼神,一把又将她抛到了岸边,用了巧劲,一点没摔伤她,却已将她吓了个魂飞魄散。
“王爷恕罪,奴婢、奴婢做错什么了吗?”
“不关你们的事,都下去吧。”淡然无味的说,挥手屏退了她们,司徒墨倚在池边有些发呆。
对着别的女人他没有吻下去的欲望,一点也没有,就跟之前一样,他有那么多侍妾,却只是养着她们,丝毫冲动也没有。
但凌飞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个女人,对他来说是毒药,他已经上瘾了。
想起她的丁香小舌,既而就会想起她那重重的一脚,甜蜜又痛苦的双重折磨,又想起午间,她在他房里沐浴的情景。
几乎他原来是对女人是不感兴趣的,美人出浴图他也从没看过。
但凌飞霜无可厚非的又给了他难忘的一幕,她全身只着一件白纱跟他缠斗在一起,那女人毫无温婉可言,却该死的击中他的心。
想起她白皙的腿被他夹在腿间,甚至,他触碰到她的胸……
霎时,他的脸火辣辣的发烧,身体竟然该死的起了反应,竟然只是对着她臆想,他就有反应了。
他一阵尴尬,心里又痒痒的很难受,脸色暗红又愤怒着。
半夜:王爷来我这里做什么
那个女人敢打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难道另一个时空的女人,都那么不像女人吗?
他想起随想想,她可以说是调皮可爱,又有些古灵精怪。
但毫无疑问的,凌飞霜给他的印象更深,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真有些淡定不下去,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努力压下身体里的那抹躁动,他抓过旁边的白色衣袍,穿戴好,便向清芷榭走去。
这么多年来,他只远远的往那个院落看过一眼,从来也没有进去过,甚至不知道那里,长什么样。
送走了那些女人,整座王府都显得有些冷清,他丝毫不在意,也必知道,这府内会增添一批新的女人,但,只要那个女人还在,就没关系。
阻止了下人的通报,实际上,清芷榭也只有两名护卫,两个小丫环而已,他才要跨进屋内,便听柳柳快哭出来的声音在说着。
“小姐,你放下剪刀吧……”
他一惊,还以为发生什么事,立刻就闪了进去,“你们在做什么?”
“奴婢见过王爷!”柳柳赶紧跪了下去。
凌飞霜却是头也不抬,继续拿着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头发,眼看就要一刀剪下去,司徒墨倏然上前,手掌微翻,一把就将剪刀夺了过去。
他这次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凌飞霜微愣了一下,才知道,前几次,他完全没有使出全力,而在王府大门外,大概又是一时恍惚被她得逞吧?
“你在做什么?”他拿了那把剪刀还有些微愣。
“看不出来吗?我在剪头发。”凌飞霜向他手里的剪刀看了一眼,微蹙起了眉头,她不喜欢古人这种垂到腰下的长发,感觉太累赘。
“大半夜不睡觉,你在剪头发!”他瞪着眼不可思议的喊。
“墨王爷难道不是吗?大半夜跑到这里来,有事吗?”此时天色的确已经很晚,凌飞霜是想直接剪了头发就去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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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本王来,当然是睡觉
“墨王爷难道不是吗?大半夜跑到这里来,有事吗?”此时天色的确已经很晚,凌飞霜是想直接剪了头发就去睡觉的。
此时连外衣都脱了,却没想到他会在这时闯了进来,看他的眼里便有了一些防备。
司徒墨微愣,被她的话堵了一下,他这么晚跑到她这里……
微沉吟了一下,已经换了另一种表情,轻挥了下手,房中霎时就只剩他们两人,他向前凑了一步,微笑:“本王来自己的妃子房中,还难做什么?当然是睡觉!”
说的理所当然,笑的一派坦然。
在凌飞霜眼里却又是如先前一般的狡猾了。
“司徒墨,我现在没有受伤!”她蹙眉,放弃了剪头发这件事,向窗边走去,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句话提醒着他,前几天他们睡在一起,只因她受伤,不能反抗。
而现在,他竟然从昭阳殿跑到这里来了,他是色心不改,还是要来试探她?或者说,怕她晚上会逃跑?
眼眸中微微闪现一丝笑意,她还没那么傻,大半夜的逃跑,想也知道,墨王府上下,是有多么的戒备森严。
而且,今天太过匆忙,她还没有时间找别的人确认,她是否中了什么蛊毒?
有了上一世的教训,她万不能让自己再陷入别人的控制。
“本王当然知道你没受伤……你在看什么?”
司徒墨见她只是盯着窗外不理他,顿时有些郁闷起来,他好歹也是这昭若国第一美男子,她竟然就这样无视他。
气不过,才走近,就发现她整个人都有些奇怪。
凌飞霜无意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脑海中霎时一窒,竟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在游窜着,头脑渐渐发热,就像那天她刚醒来时一样,有些微微的刺痛。
眉心渐渐发烫,拿手摸去,竟然觉得好像也有东西在她额间游窜一样,她微惊,头痛得却更加厉害了。
司徒墨走近,才要去扳她的肩膀,就发觉得她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再往她脸上看时,赫然愣在了当下。
蛊毒:要她的诺言
只见她的黑眸竟然染上了一层火红色的金光,他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痛苦,还有一丝迷茫,而她的眉心竟然游窜着一条蛇形般的火红印迹。
“霜儿,你怎么了?”
他讶然一愣,赶紧将手搭向了她的脉搏,却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以他的医术竟然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头痛……”
她的声音终于不再冷硬,软软的,夹些了些痛苦之色。
司徒墨一惊,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向床榻走去,凌飞霜的头脑却是十分清醒的,在他要将她放下来时,手掌轻翻,已扣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嘶哑。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凌飞霜,你以为本王在这时会对你做什么?一定是你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司徒墨怒吼,她竟然这样的不信任他。
“蛊毒……”凌飞霜惊诧,她自己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在司徒墨看来却是有些可怖与诡异的,火红色的双眸让他更为担心起来。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来,前几天已经仔细看过了,这的确是与蛊毒有关的药水。
“霜儿,本王现在替你解蛊,但你休想在之后就离开!”
他拿着药瓶子,还在对着她霸道的命令。
凌飞霜这时几乎已经没有力气点头,只觉得头脑里游窜的那抹东西要将她的脑袋撑开,快爆炸一样,而额头上也似要冲进眼里,让她连睁眼都困难。
“霜儿,只要你点头答应不离开,本王马上喂你药水。”他看她难受,也有些急了,但这个女人的脾气有多冷硬,他是知道的。
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想离开的时候,没有人能拦她。
想到她离开,而自己再也找不到她时,竟有些心慌起来,这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
既然现在发生,他就要自己掌控住,而她,最重诺言,所以,他要她的点头。
凌飞霜无力的睁眼看他一眼,轻轻的,淡淡的说道:“你这样子,任何人都会认为,是你下的毒。”
情愿:本王要对你不客气了
凌飞霜无力的睁眼看他一眼,轻轻的,淡淡的说道:“你这样子,任何人都会认为,是你下的毒。”
是不是似乎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现在真的是生不如死,痛苦不堪的。
司徒墨被她这么一说,霎时气怒,捏在瓷瓶上的手用力,当真要把它捏碎一般,半晌,他下定决定般的点头。
“好,本王要你心甘情愿的留下来,本王要你情愿,做我的女人!”
他愤恨又坚定的说,不敢再有耽搁,拔了瓶塞,一股清香飘出,他将她半扶着靠在自己身上,将瓶中的水给她喂了下去。
清凉止住了火热,头脑里游窜的东西似乎遇到了甘泉一般往身体的四肢百骇流窜而去。
凌飞霜的眸子黑与红快速交替着,司徒墨看的一阵心慌,去把她的脉,还是完全没有异样,该死的,这蛊毒到底是解了没有?
“霜儿!”
他不敢置信的看到她竟然昏死在他怀里,心下竟是前所未有的惊慌,他检查不出她身体的异样,下意识的用内力去探她体内的情况。
掌心下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她只是沉睡着,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突然瞪大了眼,想到一种可能,难道是她走了,而欧阳清清又回来了吗?
直觉得,他不允许,他要的是凌飞霜,只有这个女人才给他一种渴望的感觉,原来短短的几日,他竟然真的将她放到了心上。
“霜儿!凌飞霜!本王命令你马上醒过来!”
他凶巴巴的对她吼,撤回了掌力,却死命的摇晃着她,一定要她醒过来。
“凌飞霜,你再不醒过来,本王就要对你不客气了!”他威胁的喊,看她依旧没反应,心下一急,竟然抱着她就吻向了她的唇。
即使她毫无回应,他也肆意的掠夺着,有些粗暴,故意想弄疼她,想让她醒来。
凌飞霜睁开眼,一丝迷茫闪过,渐渐清醒过来,近在眼前的俊脸,鼻间的气息,唇上的异感,无法控制的心跳,让她想也不想的出拳,迅速捣向他的胸口。
鄙视:本王今夜很有时间
凌飞霜睁开眼,一丝迷茫闪过,渐渐清醒过来,近在眼前的俊脸,鼻间的气息,唇上的异感,无法控制的心跳,让她想也不想的出拳,迅速捣向他的胸口。
力道之大,让司徒墨堪堪后退了两步,那里之前还被她踏了一脚,现在有些微的疼,他却没在意,试探的喊:“霜儿?”
眼前的女子冷淡的眼里此时正夹着一丝怒火,右手握拳还保持着防备的姿势,菱唇有些微红肿,是他造成的。
他看着她,心越跳越急。
而她看着他,却渐渐夹了丝鄙视。
“我没想到古代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趁人之危。”该死的,他竟然趁她昏迷时,再次占她便宜!
司徒墨听了她这句话,再看她的表情与动作,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是她没错,敢打他,敢不屑于他的女人,只有她。
他看着她,忽而一笑,竟夹了些邪笑与痞味。
凌飞霜的眉头轻轻蹙起,警惕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只因他现在的表情让她看不清他的真假。
“霜儿,本王可是救了你,而且,对自己的女人,怎么能叫趁人之危?”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