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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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你跟我走吧
白逸轩微愣,既而惊喜,“你的意思是,这才是你的真名?你愿意告诉我你的真名,我叫白逸轩,我不知道自己跟你的一位朋友长得很像……”
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凌飞霜看他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在人前,还是叫我欧阳清清吧。”目前,她还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怪不得,他会叫你霜儿!”他却低喃,有些了然,又有些迷惑,只是一刹那,便又释怀,不管她叫什么,她只是她,对于她的身份,他也想帮她改变。
“王子若是没事,我要走了。”
“等一下,如果在只有我们两人时,我可以叫你……”霜儿两个字终是没说出口的,少女的神色冷冷的,他便失了一些勇气。
“凌姑娘。”他最后只说出这三个字,眼里竟挂了些不甘。
凌飞霜皱了下眉,姑娘,这种称呼,太别扭。
“直接叫我飞霜就行,你有事吗?”她微微有些不耐起来,这个人将她拉到这里,就是要研究名字吗?
“飞霜,”他一笑,既而正了神色,“你跟我走吧,本来将吟香送来昭若国,我就该回去了,可是,我心里始终……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带你回白吟国,摆脱这样的身份,你放心,我绝不会儿让你无名无份的跟着我——”
“王子。”凌飞霜皱眉低喊,打断了他,原来这么半天,他是想带自己走,名份?这种东西,她似乎是从来没放在心上。
只不过,古人,很注重。
“别叫我王子,你可以直接叫我逸轩,你是如此的好,他却只当你是一个侍妾……”他说到这里,微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忍提醒她这样的事。
见她挑眉,又接道:“飞霜,你相信,我会对你好的。”他自己也有侍妾,只不过不会像传闻中的墨王爷,府里养了无数内眷。
而凌飞霜这样的人,实在不应该跟着他,从昨天见到的第一面,他就一直记着她,是真心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淫贼:竟然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凌飞霜听的直皱眉,她最不想的就是跟他们两个有所牵扯,现在却……
“所以呢,你打算开口向司徒墨要我?白逸轩,别忘了,你是个王子,你的臣民也不会容许你去娶一个别国王爷的侍妾,更何况,你也根本不是娶。”
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她并不想掺和进去。
“飞霜,你不相信我,你应该给我一个机会。”白逸轩有些着急,眼前的女子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她不会为他的话而动心,她太冷静,亦或者是冷漠。
凌飞霜正要再说什么,迎面跑来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抱着脑袋乱窜,丝毫不看路,竟然直直的撞向了扇子摊位。
他身后跟着几个女人几个男人,都有一定的年纪,手上可笑的拿着菜刀、锄头,竟是普通的百姓。
那书生一撞,扇子摊倒塌,凌飞霜和白逸轩便暴露在了众人面前,如歌正好带着白吟香往回找她,见了这情景,微微愣了一下。
凌飞霜微微叹气,这下子,是要惹人误会了。
刚要说点什么,那书生竟然自一堆扇子里爬了起来,一把就向她抱了过来,凌飞霜的心思本来是在如歌身上,被这么近距离的突然一抱,她竟然没能躲开。
只觉得腰间一紧,下意识的手掌作刀,就向那人背上砍去,同时冷喝道:“放开!”
见他是一个书生,她并没用多少力,那人却还是被她打的往下颠了一下,既而抬头,满脸的瘀伤,可怜无比的喊:“姑娘,救救我啊!”
凌飞霜微愣,白逸轩已经有些微沉了脸,上前就要来拉他,“快放开她!”
他真是没见过,光天化日之下,一个男子公然在路边抱着一位姑娘的,即使,他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
“哼,还说你不是淫贼,现在还不是抱着人家姑娘不放,大家伙快来看,这小子有多么的无耻!”
随后跟来的妇人拿着菜刀,一脸忿忿然的嚷嚷。
娘子:这个人,我不认识!
那书生见状,似乎更害怕了,像条蛇般滑溜的躲开白逸轩的一抓,躲到了凌飞霜的身后,手臂不松,依然是紧抱着她的腰。
那样子就变成了,凌飞霜被他搂在怀里。
凌飞霜大怒,待要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给他一个过肩摔时,那人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清清救我!”
她微愣,他又开始了哀叫:“我真的不是采花贼,你们没看到吗?这是我娘子!”说罢,竟然傻呵呵的笑了起来,双臂缠在她腰间死不放开。
如歌跑过来,心思早已被转开,有些惊愕道:“你到底是谁?还不快放开我嫂嫂!”
她见凌飞霜被人抱着,心里也不爽起来,二皇兄若是在,恐怕这人的脑袋要搬家了。
“什么你嫂嫂,这明明是我娘子。”那书生颇有些傻气的抢白着,一张脏兮兮的脸竟然就着凌飞霜的后背磨蹭了一下。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敛下的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深意,嗅着她身上那股微香,眼里竟然闪过一抹火红来。
凌飞霜被他这么一蹭,身体里面竟然涌出一丝异样来,她抬头,看到四周围绕的百姓越来越多,而自己还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着。
即使她是个现代人,也十足恼怒不已,也不管他刚刚叫出了欧阳清清的名字,伸手到腰间使劲一扳,扣住了他的手腕,微一使力,再次将他扔到了那满地的扇子间。
减缓了一些阻力,不至于将他摔的七荤八素。
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下,冷冷的说道:“这个人,我不认识!”
“好啊,原来你真的是在大街上就调戏良家妇女,你还我女儿的青白来!”
“你这个采花贼,现在被人抓个现形,我看你往哪跑!”
“我女儿被你毁了,今天我就打死你!”
…………………………………………………………
那些围在一边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抡着家伙就要上前去揍他。
保护:清清娘子救命啊!
那书生却速度奇快的从扇子中爬了起来,样子看上去是要再向凌飞霜扑来,白逸轩微皱了下眉,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人真的只是一个书生吗?既然如此,又为何会被别人当成采花贼?而且,他谁也不找,偏偏抱着凌飞霜?
对于这一点,他心里很是介意。
凌飞霜被他拉到身后时,微愣了一下,又不自觉的想起陆飞翔,冷嘲热讽的让她留在原地望风,几乎是不屑的语气对她说,你真碍事!
可是,她竟然到了死,才知道,他只是不想让她涉险。
有些微怔的盯着白逸轩的发,忘记了身糟的一切,多少次,她是只看到他的背影的。
那书生没能再扑到凌飞霜身上,生生的转了个方向,却依然大叫道:“清清娘子,你要救我啊!我怎么会是采花贼!”
“清清,这人认识你!”如歌惊叫了一声。
凌飞霜蹙着眉正想说话,就听人群外冷然的响起一道声音来,“怎么回事?”
众人回头望去,司徒墨绝色倾城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人后,几个侍卫上前将人群疏散开,他的眼神看了眼现场,便放在了凌飞霜身上。
眉微微的蹙起,一把上前,将她扯了过来。
“本王不知道,你也有躲在人后的一天。”双眼有些冒火,却不动声的划过白逸轩的身影,她躲在他背后的样子,让他觉得莫名的不爽。
而一眼,他就看出白逸轩看她的眼神不同。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她冷然以对,丝毫不将他的气势放在眼里。
司徒墨眼神微眯,拉着她的手腕便有些收紧,“这么说,你是自愿躲在他身后?”他又向白逸轩看了一眼,猛然闪过一丝杀意。
白逸轩不避不让,反而上前一步,看着凌飞霜,说道:“保护女子,本来就是男人的事。”
他这话刚说完,后面的书生竟然大叫起来:“清清娘子救命啊!”
疯颠:我根本不是采花贼!
白逸轩不避不让,反而上前一步,看着凌飞霜,说道:“保护女子,本来就是男人的事。”
他这话刚说完,后面的书生竟然大叫起来:“清清娘子救命啊!”
于是白逸轩的保护女子之论轻易被推翻,众人这才想起,貌似闹事的一直是那书生,司徒墨微愣了一下,凌飞霜趁机一把将手抽了出来,跟他隔了两步的距离。
司徒墨不悦,伸出了一手,喊道:“过来!”十足命令的语气。
凌飞霜眉蹙得更紧,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却一直跟她纠缠不清,他难道没有看到那个书生很奇怪吗?
正欲提醒时,如歌已经忍不住跳了过来,“哎呀,二皇——二哥,你没听到那个家伙叫清清娘子吗?”
随着如歌的话,司徒墨终于转了个身,将眼睛看向了那个满脸是伤,看不清本来面目的书生身上,他躲在人后,提防着周围的人,眼睛却一直盯着凌飞霜。
如果不是知道凌飞霜的真实身份,恐怕连司徒墨都要以为这男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有眼尖的百姓此时已经注意到墨王府的侍卫服,再看中间那个绝色倾城的男子时,霎时就从书生身上转过弯来,率先跪了下来。
“墨王爷要为草民们主持公道啊!”此话一出,百姓尽皆跪了下去。
一时间,整条街都是喊冤之声,那书生并不跪,东张西望一番,突然大喊道:“我都说了我不是采花贼,你们这才是冤枉好人,清清娘子,你难道忘记我了吗?”
说着,整个人竟然又向凌飞霜扑了过来,当真是不管不顾的样子,又有些傻劲。
他这半真半假的说法,倒让人觉得他有些疯疯颠颠的。
凌飞霜皱了皱眉,不用躲开,早有侍卫将那个书生押了起来,他犹自挣扎,口中兀念着:“清清娘子,我来就是找你,这都是误会,我不是采花贼啊,我知道,你们皇城最近出了采花贼,可是不是我啊!”
闭嘴:这个男人的用意
“闭嘴!”
“闭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凌飞霜和司徒墨对望一眼,随即撇开了眼,他却笑,大手一挥,说道:“先将他带到墨王府,至于皇城近日所出的采花贼,本王决定亲自来查,定会给各位一个公道。”
“墨王爷英明!”
“多谢墨王爷!”
……………………
百姓们又是一声声的道谢,人群渐渐散开,那书生被压着回王府之前还在喊着:“清清娘子,我真的不是采花贼呀!”
司徒墨皱了一下眉,挥手间,那书生已经被人带了下去。
回头去看时,如歌的眼神已经放到了白逸轩身上,他叹了口气,有些不悦道:“你怎么还没回宫?”
如歌被抓包,俏皮的轻吐了下舌头,突而一本正经的指着凌飞霜说道:“是清清啊,她想逛街,我就陪她了。”
趁司徒墨转脸时,赶紧向凌飞霜扮了个鬼脸,一脸的讨好之色。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没否认,却也没说话,司徒墨当然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当下也没再说什么,转头就看到白逸轩在看凌飞霜。
眼里划过一抹冷笑,故意向前走了两步,完全挡在了她面前,“王子今日好兴致。”
反讽之意很浓,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个男人的用意?微微侧了脸向后看一眼,他,想都不要想!
“是啊,本王子突然发现,昭若国地大物博,藏着许多宝,连大街上也能出现如此高调的采花淫贼,来了兴致,突然想还是留下来多做停留,毕竟吟香对这里也不熟悉。”
白逸轩笑的很君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也是针对着司徒墨,他说这里有很多宝,暗指了凌飞霜,他说这里的采花贼,则是直接暗讽了昭若国的民风。
司徒墨又怎能听不出来?当下也没再跟他辩解,温和的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就祝王子在昭若国游玩愉快,不如这样吧,如歌对皇城最是熟悉,就让她为你指路吧。”
飞霜:她竟然将她的名字告诉了他
如歌一听,小脸微微一红,却满是兴奋之色,“好啊好啊,白逸轩,你想去哪玩,问我就对了!”
竟是像江湖儿女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豪气的承诺着。
白逸轩微挑了下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凌飞霜,发现她的眼光也正在他和司徒墨身上打转,便微微笑了一下。
司徒墨见状,眼眸暗沉,回身一把就拉紧了凌飞霜的手,说道:“霜儿,我们该回府了,近日的采花贼,本王定要好好查个清楚。”
凌飞霜微挣了下手,眉头便皱了起来,他们两人刚刚的针锋相对,让她忍不住想起了前世,她和陆飞翔都是对楚飞扬言听计从的。
可是这一世,他们各自为王,或是互不相犯,亦或者,就是成为敌对。
“飞霜!”白逸轩忍不住喊了一句,刚刚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她还没有回答他。
只是他这一句突兀却让几个人心境不平。
“什么飞霜?”司徒如歌首先就喊,见他一直盯着的人就是凌飞霜,心下就有些不快起来。
白吟香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凌飞霜,既而看向司徒墨,果然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风暴。
这个传闻中最沉得住气的绝色王爷,在面对一个名字时,便已有些不悦。
司徒墨当然是不悦的,连抓着凌飞霜的手都不自觉得捏紧,低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抬头时,却还是满面温和的笑,只是,太假。
“王子在叫谁?”该死的,他们竟然真的单独见过,她甚至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难道连同她的来历一起告诉了吗?
手捏得更紧,凌飞霜皱眉,眸光清冷的向白逸轩看了一眼,他是故意在人前这么叫的吗?还是在提醒她,他的话,她没回答?
不管怎么样,她的人生都要自己作主,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安排。
她伸手,用巧劲挣脱司徒墨,在面对他喷火的眸子时,淡淡的说道:“墨王爷,我的手要断了。”
语气:像是抓出墙妻子的丈夫
她伸手,用巧劲挣脱司徒墨,在面对他喷火的眸子时,淡淡的说道:“墨王爷,我的手要断了。”
说罢,也不理会他的错愕,又转脸看了眼白逸轩,在他期待的眼下,清清冷冷的摇头,“我的回答是,不!”
的确是不,这个男人只跟她见过一面,凭什么就要带她走?她是从来不会相信一见钟情这种话的。
想要摆脱侍妾的身份,她自己就可以做到,她想靠的永远都只有自己。
她的这句话,别人听不明白,白逸轩却是霎时白了下脸,她竟然拒绝了他的好意,是因为司徒墨在这里吗?
或者,她本就是不在乎名份,只想呆在司徒墨身边。
想到这里,心里竟然划过一丝不甘来,男人都有一种好胜心理,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司徒墨看在眼里,那微笑就变成了冷笑,“送公主回宫,王子若是要回行宫,不如就一起。”
说罢,也不再理会错愕的几人,重新拉起凌飞霜就向墨王府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司徒墨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凌飞霜便不好再挣脱,毕竟还有很多人在看着,而那天晚上之所于在马背上将他踹下来,是因为当时街上没人。
挑了挑眉,她发现,她着实给这个男人面子。
回了墨王府,他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审讯那个书生,反而是一把将她拉到了昭阳殿,脸色已经不是在外面般的假装温和,反而阴沉的可怕。
“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白逸轩了?”
他沉着声音质问她,心里夹杂着怒火更夹带着更多的醋火,她对白逸轩从第一面的微笑就不能让他释怀,这个女人从没对自己笑过。
反而现在,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那个白吟国的王子,她当真看中那个男人不成?
凌飞霜皱了下眉头,不喜欢他这种语气,好像是抓住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一般。
解释:只是名字!
凌飞霜皱了下眉头,不喜欢他这种语气,好像是抓住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一般。
她挑了挑眉,缓缓的说道:“司徒墨,我说过,当我是凌飞霜的时候,就不再是你的侍妾,我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银狼。”
话一落,她自己就忍不住皱起了眉,为什么这个借口在现在说来,是这样的牵强?当真是为了那把枪吗?
的确在异时空,那是最稀有的先进武器,可是子弹有限,她能用它来杀谁?这一世,她已经不是杀手。
司徒墨一听,再也沉不住气,一把上前就扣住了她的手腕,“本王也说过,你这个身体是欧阳清清的,而且本王承诺过欧阳澈,让他见到自己的妹妹,难道你想带着别人妹妹的身体离开吗?”
凌飞霜瞪着他,冷漠道:“我并没有离开,司徒墨!”
“可是你把自己的来历告诉白逸轩了,你当真就这么信任他?不怕他将你的事情告诉皇上,再治你的罪吗?”
司徒墨亦瞪着她,隐忍着自己的怒气,单单一个穿越时空,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欧阳清清忽然变成另一个人,只会更让人怀疑,他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只怕又会成为别人口中的把柄。
凌飞霜看着他,一阵无语,半晌,才淡淡的说道:“只是名字。”
她生性不爱解释,可是在面对这个男人无厘头的话时,她只能选择解释。
“那你最后回答的不,是什么意思?他对你说过什么?”司徒墨听她这么说,微微松了口气,潜意识里,她的来历,只能告诉自己,最多,让欧阳澈和随想想知道。
凌飞霜已经有些不耐起来,“墨王爷,我不是你的犯人,你现在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