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渐渐有血顺着鼻子流了下来。
格尔桑笑起来,却突然伸手捂住胸口重重的咳了起来,一边说道:“我果然不如他,也难怪会败,他所压制的真气我破不了,只能勉强取出你脑子里的银针,司徒墨再用药物帮你调理,你会恢复记忆的。”
凌飞霜惊惧的瞪大了双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指间的银针,“你是说,它是从我脑子里取出来的?”
她的脑子里竟然有一根针,如果长此下去,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不然呢,你以为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费那么大的力,冒着被他的真气反弹,再拿根银针来骗你吗?”
格尔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远远的将银针弹向了窗扉,破纸而出。
凌飞霜这才注意到外面竟然已是傍晚,她竟然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可是她身上的银针却还没有被她拔掉。
她抬眼看她,格尔桑却不准备动手一样,转身度回了桌边,又替自己倒了杯茶,茶是凉的,她皱了下眉。
凌飞霜只觉得额间的血似在凝固,有一些火辣辣的疼,动弹不得,终于忍不住叫道:“现在是在为我解毒吗?”
“不,你的蛊毒我还解不了。”她竟然好整以瑕的对她媚笑。
在她又要开口前,轻声的说道:“我在等,司徒墨已经不信我,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当一个废人,倒不如将他引来,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怨。”
说到这里,她又站了起来,向她走去。
凌飞霜完全听不懂她的话,只当她要以她来引司徒墨,微皱了下眉,才说道:“你想杀司徒墨?”
媚蛊:格尔桑竟然是男人!!
凌飞霜完全听不懂她的话,只当她要以她来引司徒墨,微皱了下眉,才说道:“你想杀司徒墨?”
“当然不,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她说着,凑近她,眼神闪烁,“知道我刚刚给你喂的是什么药吗?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有些发热?”
凌飞霜微微眯了下眼睛,全身发热,她早就感觉到了,起初还以为是她刚刚帮她拔针所致。
但现在听她这么说,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她想明白,格尔桑便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语气轻佻:“好聪明的美人儿,你心里猜的应该不错。”
凌飞霜无端的有些恶寒,只觉得她此时不仅语气、甚至神情、声音都有些变化,但这些变化又让她一时分不清楚。
才要开口,她竟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唇,用的,当然是她自己的唇。
凌飞霜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心里闪过一丝恶心,这个女人,她竟然、竟然亲吻她!
从她拉起她手的那一刻,她便感觉有些不太对,没想到,她竟然喜欢女人!
似是猜出她心里的想法,她眨了眨眼,缓缓的离开。
再出声时,竟然,是一道男声,“美人,这次你猜错了,”说着,伸手在自己脸上轻抹,映在她眼前的便是一张苍白的脸。
右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显得诡异无比。
凌飞霜几乎是倒吸了口气,不可置信的喊:“你是男人?!”
她的心思快速的闪烁着,是他易容成为格尔桑,还是格尔桑本来就是一个男人?
此时竟然有些分不清,而他唇角的笑更为邪肆,指间轻翻,帮她拔掉了身上剩余的银针,才拔完最后一根,他整个人竟然就向地上斜滚了一下。
凌飞霜还在诧异,便听一道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东方洪,你竟然敢——”
他没再说下去,而凌飞霜的眼前已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她吃了一惊,是轩辕冥!银针被拔,她的穴道却没有被解开。
地上那人站起,依然笑得格外的放肆,“我不仅敢,而且,还帮她种了媚蛊。”
————————————————
十更!收藏订阅支持下哈
迷离:身体在发烧
凌飞霜的眼前已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她吃了一惊,是轩辕冥!银针被拔,她的穴道却没有被解开。
地上那人站起,依然笑得格外的放肆,“我不仅敢,而且,还帮她种了媚蛊。”
“你说什么?”
轩辕冥神色一变,倏而回头,直直的瞪着凌飞霜,眼里如波涛汹涌的变换着,让人分不清神色。
“格尔桑,你竟然敢对她下媚蛊!”外屋又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接着是急匆匆的脚步声。
凌飞霜穿过轩辕冥向后看去,是司徒墨一身墨金色的衣服,她竟然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什么是媚蛊,却在看到他时,有些安心。
“你心里竟然在渴望他出现!”轩辕冥的低吼就响在她的耳边,下一秒却是长袍掠过,抓起了东方洪向窗外飞去。
“不许跟他发生任何关系!”他的警告之音还如魔音般在脑海里响彻着。
凌飞霜的脑子嗡响之外,身体也越发的火热起来,但思绪却又很清楚,那个人叫东方洪,也就是说他易容成格尔桑潜伏在墨王府。
他是轩辕冥的手下,可是今天却是违背了他,他之前所说的恩怨就是指他吗?
来不及多想,司徒墨已奔进来急急的查看着她,他分不清心里是喜是悲,总算没有来迟一步,总算轩辕冥没有将她再带走。
“我的穴道被封住了。”
凌飞霜抬眼看他,身体渐渐有些难受起来,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脸也开始嫣红起来。
司徒墨替她看过脉象,脸色一变,迅速的拍开她的穴道,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向外冲去,凌飞霜全身都有些瘫软,任他抱着身体却持续的在发烧。
暗夜中,她看着他的侧脸渐渐有些模糊,眼神也越发的迷离起来,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难受的在他脖子上蹭,似乎能得到一点凉意,却解不了身体里的那股火。
司徒墨全身一僵,垂眼看了她一眼,心里面懊恼不已。
蛊虫:他不会让任何人碰她!
司徒墨全身一僵,垂眼看了她一眼,心里面懊恼不已。
若是平时她对自己这般亲热,他会高兴死,可是偏偏是她中了媚蛊的时候。
所谓媚蛊是蛊术中最常见的一种,他甚至都听过,媚蛊的主要成份无非是媚药,中蛊之人只会全身欲火难忍。
但下蛊之人的目的,却是在于与她亲热的人,一旦有人与之交合,蛊虫便会渡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而他所要控制的便是另一个人。
格尔桑是假的,轩辕冥要将他带走,也就是说,轩辕冥想要控制他?
那个人,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好难受……”
凌飞霜有些无意识的低喃,不能自己的抚摸着他微凉的颈项,一点点的亲吻他的侧脸,渐渐又变得急切起来。
司徒墨被她撩拨的脚下微窒,呼吸也渐渐粗浊起来,却强自忍着,说道:“霜儿,你再忍一会,我马上救你。”
他不会让任何人碰她,但,他也不能用那种方法救她。
唯一的,就是看他能否解得了这媚蛊。
一路飞奔回到了墨轩里,又带她下了密室。
凌飞霜的意识已经完全的涣散,挣扎着要去解他的衣襟,司徒墨抓着她的手干脆抱着她一起跳进了药池里。
暗棕色的药水飞溅而起,冰凉的水让她渐渐清醒了那么一刻,眼睛看着他,带些不解,“这里……”
她想问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司徒墨却是又跳上了岸边,也不顾身上湿淋的拖着一路的水,向另一边的屏风后走去,那里有一排的药柜,他凝着眉在那挑选了一阵。
凌飞霜的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对这里似乎是有些印象,身体热的太难受,她恨不得自己正泡在冰水里。
眼睛四处打量着,渐渐有些东西浮出了脑海,由浅变深,下一秒,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她,想起了一些事——
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便看到司徒墨快速向这边走了过来。
记忆:……好热,司徒墨……
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便看到司徒墨快速向这边走了过来。
她看着他,目光不能移转,待他在她面前半跪下来时,她的眼睛也不自觉的移向了他的脖子,忍不住伸手探了上去。
“你的伤……”
她没说下去,自己又皱起了眉,他的脖子上是没有伤口的,可是为什么记忆里又会出现那样一段?
迷惑间似乎也忘了身体的热。
司徒墨微顿,意识到什么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霜儿,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心里有些激动,之前无痕在王府门外就告诉了他,格尔桑在替她治疗,说是能让她恢复记忆。
他当时并不太相信,而且在他给她下了媚蛊后更是不信,但此时却有些激动起来。
凌飞霜没说话,感觉药池里的水又开始发热,她拉紧了他的手渐渐开始颤抖,“好热……司徒墨……”
“我马上帮你解蛊,”他顿了一下,伸手往药池里又洒了一种粉末。
渐渐的,药池里的水散出了一点寒气,甚至越来越冰冷。
什么是冰与火交加的折磨,凌飞霜是彻底的领受了,身体火热,牙齿却又在打颤,也许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并不说一句话。
“霜儿,你忍一忍,把右手给我。”司徒墨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除非是用这样的办法救她了。
一个时辰内解不了蛊,她会七孔流血而死。
凌飞霜点了点头,向他伸出另一只手,脸色却是忽红忽白的交替变化着。
司徒墨看了她一眼,伸手抚了下她眼睫上渐渐升起的寒霜,温声道:“相信我。”
他探了探她的腕脉,脉象急速跳动着,似乎要冲破血管一样,不敢再迟疑,他拨开了她的衣袖,在她也是红白交替的手臂内侧抹了一层药水。
其时冰火交替,她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她看着他,脑子里还在剧烈翻涌着一些事。
有些混乱,却全部都是之前的记忆。
麻痒:实在难受就咬我
这样看着他,唇角竟然挑起了一丝微微的笑。
司徒墨注意到,也便安心了一点,拿出一把非常小巧的匕首压在了她的手臂内侧,看她一眼,快速的划开一道血口。
涌出来的血鲜艳的过火,凌飞霜却只是皱了下眉头,没有叫出声来。
司徒墨又在她的伤口上洒了一些绿色的粉末,有些麻痒难忍,渐渐的,她感觉全身都是麻痒的难受。
她不可置信的向他看去,忍不住要抽回自己的手,她想要将手也泡在水里,她身上痒的快受不了。
司徒墨却抓紧了她,神情谨慎。
“霜儿,别乱动,再忍一会。”他叮嘱着她,想了想,将另一手伸到了她嘴边,“实在难受就咬我。”
凌飞霜愣住,没再动,紧紧咬住的却是自己的唇,她该信他的,司徒墨,他从来都把命放在她的手,她又有何不能放一次?
司徒墨看她忍的辛苦,便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左手,“难受的话就叫出来?”
“好像,有好多虫子在咬我一样,”而且是不同部位,好像在跟着血液流窜一样。
她想了一下,又再问道:“媚蛊,是春药吗?”
她说完便转开了脸,突然想起那个假的格尔桑之前说的一句话,跟司徒墨更加亲热,他指的,就是这个吧?
只是他没料到,司徒墨会用另一种方法救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思,感觉自己从穿越到古代之后,便一直被人利用着,轩辕冥,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至于这个假的格尔桑,他即使对她下了媚蛊,却也替她恢复了记忆。
她再也不能被人所控制了。
“轩辕冥的目的是想控制我,他让手下对你下媚药,目的也在于我。”司徒墨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有些微的叹息。
凌飞霜讶异的抬眼看他,想解释那个格尔桑可能跟轩辕冥也有仇,但不等她说什么,就感觉整条右臂都巨痛起来。
沐浴:感觉怎么样?
凌飞霜讶异的抬眼看他,想解释那个格尔桑可能跟轩辕冥也有仇,但不等她说什么,就感觉整条右臂都巨痛起来。
明明她整个人都泡在冰冷的药池里,额头上却还是忍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她没收回手,却禁不住的掐住了司徒墨的手心,眼看着自己的右臂不再流血,却奇异的变换着三种颜色,红、白、绿。
竟然是碧绿的,饶是她淡定,也有些惊惧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皮肤里似乎有什么涌动,下一秒,司徒墨却忽然将她拉扯着按在了怀里,“别看了,马上就会没事的。”
他在她耳边轻声的安抚,他的衣服根本也是湿的,带些药香,她却能听到他的心跳,很急很急……
司徒墨专注的盯着她的手臂,终于随着最后的一点绿血,伤口处涌出一条碧绿色的小虫子来,他松了口气,拿银针将之挑到了一个事先备好的小盒里,洒上药粉,瞬间消失。
他又在她的伤口附近洒了些药粉,渐渐愈合的同时,也看出她的皮肤在恢复,脉象也渐渐趋于平稳。
直到此时,他紧崩的脸才露出了一点点笑意来。
“感觉怎么样?”
他低头问她,发觉她静静的靠在他身上,甚至闭上了双眼,这一秒,她乖巧的让他心疼。
凌飞霜顿了一下,才说道:“越来越冷了。”
司徒墨却是一喜,知道她的媚蛊已解,手下大力的将她从药池里抱了出来,之前因为她开的玩笑,他在这里留了几件衣服,伸手扯过,牢牢的裹在了她身上。
“带你出去。”
回到昭阳殿时,直接就去了他平日沐浴的温泉池,屏退了几个丫环,他看着她,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最终还是叹道:“你先沐浴更衣,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他用了算账这个词,心里其实还是隐藏了一点怒意,谁让她单独去找格尔桑的?
怪不得推说身体不'炫'舒'书'服'网',不跟他入宫。
命令:你想同本王一起沐浴?
凌飞霜讶异的抬头,他跟她说算账?
氤氲的水汽中看到他的衣服也是湿的,又吹了一路,下意识的问道:“你呢?”
司徒墨一愣,心跳不禁有些加快,总感到她的态度与之前有些不同,他想了一下,故意凑近她,问道:“你想同本王一起沐浴?这池子很大,绝不会像烟雨楼的那么小。”
似乎是在特意提醒她从前的事一般,他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因为上次问过,他却失望,现在他竟是不敢开口问她,只能先凭自己的猜测。
凌飞霜明白他的意思,暗叹了口气,才说道:“司徒墨,你出去吧。”
“你竟然又命令本王!”
他等了半晌就是这样一句话,心情大为不爽起来。
凌飞霜里面还穿着的是湿衣服,早就冻的不行,当下也不再迟疑,说道:“我已经想起从前的事了。”
“你说什么?”也许惊喜来的太快,让他错局的同时,也呆愣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以为自己刚刚出现了幻听。
“我说,再等下去,我会生病!”
她看着他,眼睛里升起一丝温暖,这是他盼了许久的温暖,即使她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淡然,可是他就是知道,她已经回复到了从前。
无法说出自己心里的狂喜,他定定的看着她,突而将她扯进怀里,重重的抱了一下,又低头,在他梦寐以求的唇上亲吻了一下,才放开了她。
“洗快点,这一次,本王有更多的账要跟你算!”他说着,又低下头去索吻,有些不想放开她,天知道他忍了多久。
也担心这一刻都是他自己的幻觉,再见她时,她又是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
“霜儿,其实这一次,替你解媚蛊,用另外一种方法,是可以的。”他流连着她的唇,模模糊糊的说着。
凌飞霜没有马上推开他,她能明白他的激动,刚刚一路上,她已经将思绪理清,所有的记忆都回复。
氤氲:的确要马上把湿衣服脱下来
凌飞霜没有马上推开他,她能明白他的激动,刚刚一路上,她已经将思绪理清,所有的记忆都回复。
又联想到这些天来,她将他当成一个陌生人,他眼里的痛。
她抬手也拥抱住了他,这一刻,从来坚强的她竟然有些想哭,以为她足够强大,可是却依然敌不过古代的一些歪门邪道。
一次次的被轩辕冥所魅惑,会不会有一天,她的离蛇蛊发作,他会要她,杀了司徒墨呢?
想到这一点,她竟忍不住颤抖起来。
司徒墨本以为她的默然是允许,抱着她时,伸手就解开了她外面的袍子,感觉到她的颤抖,低笑道:“的确要马上把湿衣服脱下来。”
他不等她犹豫,就去解她腰间的带子,见她没拒绝,也懒得再出去为自己准备热水,快速的除了两人的长衫,只着贴身衣物,将她抱着踏进了浴池中。
夜晚的温泉室内只在两边各点了一盏宫灯,昏黄的灯光照着氤氲的水汽,彼此要离很近才能看清对方的脸。
凌飞霜额上的伤口已经结为一条细长的疤痕,司徒墨看着她,神情却很严肃。
隔了半晌,才郁闷道:“谁让你单独来找格尔桑的?”
今天幸好是下了媚蛊,他曾经听说过,所以会解,如果是别的,可怎么办?
“如果不是来找他,我现在还记不起你,不是吗?”
凌飞霜不以为意,轻闭了下眼,她今天,的确有些累了,这几翻折腾,她又流失了不少的血,现在泡面温水里,她只想闭着眼睛睡觉。
“这倒也是,”司徒墨叹气,先前能想到的要找她算账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看出她眉宇间的疲累,他微微的叹着气,“我现在,真怕。”
凌飞霜不语,她也怕,在这古代,几乎是没有人可以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