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蔷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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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去哪?”阳夕舞一边开着车,一边忙里偷闲地问道。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迷子暧昧地将身子探过去,“亲爱的,我听你安排。”
阳夕舞不转过头去也知道,她脸上的表情肯定相当淫荡。
“那你可别后悔。”阳夕舞邪邪地勾起嘴角,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迷子的眉头一跳,忽然有种后悔莫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十分钟后,车子在蓝殇的门口停下。
阳夕舞和迷子走下车。
“这是什么地方?”迷子看着头顶的招牌,后悔的感觉越来越虔诚。
“一个有一大堆男人,能让女人快乐的地方。”
“啊?”迷子怔怔地看着她绝色的脸,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高尚的嗜好啊。”
阳夕舞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抬脚走了进去。
迷子硬着头皮,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还是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阳夕舞和迷子被领到一间包厢里。
“我叫妖妖,是这里的老板,请问二位,需要什么样的,我们这里的品种很齐全,有清纯型的,有性感型的,也有强壮型的。”他又开始眉飞色舞地介绍起来。
迷子兴奋地探出头来,“有不男不女的吗?”
妖妖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阳夕舞点燃一支烟,优雅到把烟刁在手里,轻柔地飘出一句话。“小朗呢?”
妖妖转头看向她,眼睛里的恐惧一点一点地扩大,好像刚刚才认出她来。
“聋了吗?我问你,小朗呢?”她的语气开始不耐烦起来。
妖妖哆嗦着开口了。
几分钟后,妖妖领着阳夕舞和迷子走到一间包厢门前。
“他,他就在里面。”
阳夕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潇洒地弹掉手上的香烟,用力地一脚踹开了包厢紧闭的门。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这样触目惊心的一幕。
小朗清瘦的身体被一个比猪还胖的女人压在身下,胖女人火腿肠般的手指,正在肆无忌惮地撕扯小朗身上单薄的衣服。
小朗拼命挣扎着,死死地咬住嘴唇,有鲜艳的血丝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来。
阳夕舞的眼睛里,有两团愤怒到极点的火焰,在熊熊地燃烧。
垂在身侧的双手颤抖着,紧握成拳。
就连站在她身旁的迷子,也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地狱修罗般残忍而冷酷的杀气。
她想出手阻止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阳夕舞像一阵张狂的龙卷风般冲进了包厢里,一把拽过胖女人杂草一样的头发,“咚”地一声,把她甩到地上。
地板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妈的,她可真够沉的。
小朗颤抖着扑到阳夕舞的身上,害怕地大哭起来。
“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阳夕舞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迷子走上去,不露痕迹地把小朗护在怀里。
“你去收拾那个胖女人吧,我替你照顾他。”
“恩。”阳夕舞赞同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瘫倒在地上装死的胖女人身上。
她走到她面前,蹲下。
伸出几根手指,有些嫌恶地拽起她的头发。
“怎么,真的胖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我刚才看你撕衣服的样子,力气挺大的嘛。”
“小丫头,你混哪条道上的,居然敢在老娘头上动土?!”胖女人抬头看着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居然问我是混哪条道上的?你只要记住,我比你混得好,也比你长得好,那就行了。”
“小丫头,口气别那么狂,不是我吓唬你,得罪了我的人,没有哪个会有好下场!”
“那我倒很想试试,你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她突然松手,胖女人的头失去支撑,又“咚”地一声撞在地板上。
地板又颤动了一下,够危险的。
阳夕舞坐回沙发上,双腿懒洋洋地交叠在一起。
胖女人已经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说说吧,今天这笔账,该怎么算?”
“算个屁账!”
“你可是撕烂了我弟弟的衣服,难道,你不应该赔吗?”阳夕舞点燃一根烟,淡漠而冷厉地看着她。
“赔?我赔你姥姥!”胖女人口无遮拦地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阳夕舞站起身来,把抽到一半的烟扔进烟灰缸里。
然后,转身。
一脚踹上了胖女人游泳圈般壮观的肚子。
胖女人摇晃了两下,最终还是再次摔在地板上。
包厢里的人都跟着地板晃动了几下。
阳夕舞冷笑着在她面前蹲下。
她漫不经心地从挎包里掏出一把伸缩型的小刀,随意地在胖女人的眼前晃悠了两下。
锋利的光芒,在胖女人的眼里投下清晰的影子。
她满脸肥肉的脸上,有歇斯底里的恐惧,在一点一点地蔓延。
“嘴巴挺厉害嘛,不知道,我把你这张讨厌的嘴割下来,你会不会还这么厉害呢?真的好好奇哦。”
包厢里的人,都忍不住胆战心惊地抹了一把冷汗。
迷子看着阳夕舞背对着她的身影,若有所思。
没想到,她坏起来的样子,也这么让人着迷。
黑白世界里的那一抹彩色
小朗
我叫小朗,14岁。
我出生在一个叫做明湘的小山村。
那里有清新纯净,没有受到丝毫污染的空气。
漫山遍野的绿树,清澈透明的河流。
可是,那里很偏僻,也很贫穷。
村子里每家每户都是老土而破旧的土坯房,一到刮风下雨的日子,村子里所有的房子都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倒下来一样。
我是家里年纪最小的,还有两个比我大上几岁的姐姐。
我的父母是一对勤劳而善良的农民,他们很疼爱我。
从我出生开始,我就生活在那片淳朴的土地上,看着那里的人们夜以继日地劳作,赚钱,却始终在这片贫瘠而狭窄的土地上摸爬滚打。
我一直很想走出这片原始的的大山,出去看看外面新鲜而华丽的世界。
我想要靠自己的能力让父母和姐姐摆脱这种仿佛与生俱来的贫困,我想用自己的双手打造出一片美丽的天空,我想努力让这片落后的土地繁荣和富饶起来。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实现自己理想的方法。
后来,一次幸运的意外,我们姐弟三人遇到了从城里下乡招工的人。
于是,我们依依不舍地跟父母告别,含着眼泪离开了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可是,迎接我们的,不是美好灿烂的新生活,而是可怕的恶梦。
我们被带到城里以后,他们把我们分开了。
我永远记得,我和姐姐们紧握在一起的手,被硬生生分开的那一刹那,我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那种疼痛,是刻骨铭心的。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他们会把我带到哪里去。
我只知道,我要逃,我要逃离这个阴暗而堕落的空间。
可是,我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抓回来,一次又一次被打得皮开肉绽。
最后,心灰意冷的我,被送进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他们骗了我们。
他们没有履行诺言,送我们去工厂,用我们的双手去打拼属于我们的财富,而是,早有预谋地把我们送进了最黑暗,最低贱的人间地狱。
他们把我打扮得很妖娆,然后把我送进一个又一个全部都是女人的包厢。
她们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和脂粉味,刺激着我脆弱的嗅觉。
我很讨厌她们雪白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轻轻抚摸和揉捏的感觉,我很害怕她们看到我眼睛里恐惧的光芒。
我常常在想,姐姐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生不如死地活在这片卑微的人群里,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拼命想要挣脱他们血腥的魔掌,却每每都会被他们控制得越来越紧。
那一次,有个女人想要伸手撕开我的衣服,我挣扎了,然后,她打了我一巴掌,打得很重。
我跌跌撞撞地打开门想要逃出去,却突然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
我这才想起,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饱过了。
那个女人跑了出来,很气愤地骂了我。
我咬着嘴唇,颤抖了很久,终于,还是抬起头,不知死活地反驳了一句。
那个女人显然被我惹火了,她抬起脚,想要踹上我。
我认命地准备闭上眼睛。
如果她这一脚可以重一点,这可怕的一切,是不是就可以结束了。
可是,她的脚没有落到我的身上,我被一只纤细而有力地手臂拉了起来。
她把我护在身后,我嗅到她身上淡雅的蔷薇香气,很好闻。
她的头发是深紫色的,很高贵的颜色。
我看到她为了我跟那个女人争执起来,接着,她很嚣张到把那个女人按在墙壁上。
她的穿着很单薄,却透出一种很有味道的性感。
我看到她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那个女人的头发,炽热的火焰,开始在她的头发上蔓延起来。
那个女人的脸上露出恐惧到极致的表情。
然后,她轻轻地吹灭了火焰,慢条斯理地跟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口气相当狂妄。
她松开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咳嗽着滑落在地上。
接着她拿出一叠钞票,很傲慢地甩到了老板的脸上。
她的动作,很酷很酷。
之后,她把我带到了一家很干净的小旅馆。
我低着头坐在床上,不敢抬头说话,也不敢抬头看她。
可我知道,她在抽烟。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我的脖子有些僵硬了,我终于抬头看向她,小心翼翼的。
她很漂亮,绝对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
她的侧脸线条很优美,睫毛忽闪忽闪,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下巴尖尖的,沁着高傲和冷漠。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鬼使神差地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她今晚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她。
然后,我吞吞吐吐地开口问她,我该做些什么。
她没有回过头,对我说,要我洗完澡,然后上床睡觉。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好看的侧脸,没有说话。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对她的不信任,她转过头来对我说,她只是想要救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看到她的眼睛像琉璃一样澄澈透明,然后,仿佛是被那双善良的眼睛蛊惑了一般,我相信了她。
后来,她说有事要出去,临走前还嘱咐我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她真的好细心。
后来,她没有回来,我躺在温暖而柔软的床上,睡得很沉。
那是我离开家以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之后,我又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劳碌而凄惨地活着。
我不是没有想过再次逃跑,只是我知道,无论我逃出多远,逃到什么地方,他们都有办法,轻而易举地找到我,然后把我抓回来。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开始期待再次遇见那个像天使一样高雅纯洁的女孩。
她的出现,就像是给我黑白的世界,添上了一笔缤纷斑斓的色彩。
那一天,我被送去陪一个很难缠的客人,她是个体重超过两百磅的胖女人。
我知道,这次,我是凶多吉少了。
其实,我在乎的不是生命,而是一份属于男人的尊严和清白。
那个女人很粗鲁,我一进包厢,她就野蛮地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开始迫不及待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拼命挣扎着,可小小的身子却被她钳制得越来越紧。
我开始绝望了,我知道只要被她碰过以后,我就变脏了,我就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被女人玩弄在手掌里的玩具。
那一刹那,我开始愚蠢地幻想,如果我没有听信那些人的话,如果我没有离开那片可爱的土地,如果我没有和姐姐们分开,我们现在,应该还是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吧。虽然艰难,却很快乐。
我开始向上帝祈祷,让我下辈子还能遇见那个冰雪般绝美的女孩。
可是,在最危急的时刻,那个天使般冰清玉洁的女孩,再次闯进我的世界,把我从那个胖女人的蹂躏下救了出来。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激动,我甚至扑进她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叫她救我。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谁也救不了我。
她安慰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又闻到了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然后,一个长相很帅气的女生把我从她的怀里接了过去,她转过身开始收拾那个欺负我的胖女人。
那个长相很帅气的女人把我护在怀里,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她。
那个胖女人被她整得很惨,嘴里却始终骂骂咧咧的,说会找她报仇,可她却一点害怕的神色也没有。
我知道,她是个很出名的赛车手,她也认识很多混黑帮的朋友,势力不弱。
所以,她不会把那个其貌不扬的胖女人放在眼里。
最后,她把一张十万块的支票拍在老板的胸口上,对他说,“以后,我把小朗包了,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许碰他。”
那一刹那,我仿佛又看到希望像太阳一样,在我的世界里冉冉升起。
黑帮世界里的风起云涌
时间慢慢进入暑假。
明媚的阳光依旧慈爱地眷顾着这座美丽而富饶的城市,大大小小的学校,却开始冷清得门可罗雀。
阳夕舞昨晚刚赢了一场比赛,和几个朋友庆祝到很晚,现在,正疲惫地缩在被窝里睡觉。
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轻车熟路地开门进来,毫不客气地打开电视机,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可她把声音开得很小,她怕吵到阳夕舞睡觉。
迷子懒洋洋地陷进沙发里,手里拿着遥控器,转了一个台。
阳夕舞蜷缩着身子,窝在被子里,不是很舒服地换了个姿势。
有人按门铃。
迷子手脚麻利地跳下沙发去开门。
门被打开,冷星愁懒懒地站在门口,看到是迷子开门,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客厅。
穿着睡衣的阳夕舞打着哈欠倚靠在卧室的门框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
“你似乎很喜欢偷偷摸摸地跑到我家里来。”她洋洋洒洒地说着,踩着拖鞋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你家比我家舒服,要不然,我干脆搬过来得了,还可以顺便充当一下护花使者,替你防防色狼。”迷子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探出头对阳夕舞说道。
“我拒绝。”阳夕舞喝下一口水,斩钉截铁地说。
“得了吧,我看啊,这里最大的色狼就是你。”冷星愁抱臂站在一旁,冷冷地插嘴道。
“你们俩怎么可以这样,我好歹也是LA最受欢迎的人气王,你们俩不投怀送抱就算了,居然还一唱一和地在这里打击我,真是,天理何在啊!”
阳夕舞和冷星愁的目光无视般,直接把鬼哭狼嚎的她忽略掉。
“星愁,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吗?”阳夕舞在迷子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轻轻地把水杯放到茶几上。
“小朗,出事了。”冷星愁看着她的眼睛,淡淡地说道。
“他出什么事了?”阳夕舞的神色有些紧张起来。
“他被巫巫抓了。”
“巫巫是谁?”
“你上次教训过的那个胖女人。”冷星愁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下,“她是金沙帮老大的干妹妹。”
“还真没看出来,原来她的背景这么硬,怪不得口气那么狂。”阳夕舞慢条斯理地把深紫色的发丝绕到手指上,动作很优雅。
“这件事很紧急耶,你都进来半天了,怎么现在才说?”一直被忽视的迷子忽然不满地跳出来。
'炫'冷星愁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从我一进来,你就一直在嚷嚷,我有时间插嘴吗?更何况,巫巫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想把裴朵引出来,我相信她不会这么快做出伤害小朗的事情来。”
'书'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迷子和阳夕舞都赞同地点点头。
'网'“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说实话,我觉得那个小弟弟很可爱耶,要是就这样被那个肥婆蹂躏掉了,真挺可惜的。”迷子无聊地把玩着沙发上的靠枕,说道。
“看来,我这次是非去不可了。哎,想起要再见到那个胖女人,我真害怕我的眼睛会因为受不起这么大的污染而瞎掉。”阳夕舞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冷星愁换上一副正经的态度,认真地问道。
“当然是打扮得漂亮点,去老巫婆的手里,把我的弟弟救回来咯。”
“要不要我带上一些人,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人家可是黑帮,人手会比我们少吗?不过,我们这次比的不是人数,而是胆量。”
阳夕舞说完,折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晚上七点,阳夕舞,迷子,还有冷星愁出现在一家灯红酒绿的酒吧。
这里是金沙帮的地盘,她们是第一次来。
酒吧里龙蛇混杂,空气里有酒精和香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这里的环境很复杂,是很多黑道混混聚集的地方,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有。
阳夕舞一行人在人群中警惕地穿梭,小心翼翼。
有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朝她们投射过来。
三个人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防备地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黑暗中,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缓缓朝她们靠近。
阳夕舞的路被一个身影挡住。
她没有抬头,下意识地把扣在头上的鸭舌帽,拉低了一点。
“你们想干嘛?”迷子保护欲十足地把阳夕舞护在身后,眼神犀利地问道。
几个男人痞痞地笑了笑,目光在阳夕舞和冷星愁的身上逗留。
“我们兄弟几个,想找你们玩玩。”
“我们没空!”迷子毫不客气地一口回绝。
冷星愁看着他们,余光谨慎地注意着周围。
“这可不是你们空不空的问题了。”几个人狰狞地笑着,出手朝阳夕舞头上的鸭舌帽袭来。
这时——
三五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阻止了他们轻佻而放肆的举动。
“她们是巫巫小姐的客人,谁也不许碰!”
那几个男人恹恹地退到了一边。
阳夕舞她们被领进了一间装潢很奢华的包厢。
巫巫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她们。肥胖的身体,几乎把可怜的沙发压出一个洞来。
“怎么,等很久了?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呢,对于一些不太重要,长相又相当抱歉的人相关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阳夕舞浅笑着,语气里透着不加掩饰的挑衅。
巫巫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显然被气得不轻。
“哼,你继续嚣张啊,你可别忘了,现在,那个小弟弟在我手里,你最好对我客气点,要不然,我的那帮兄弟会把他玩成什么样子,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阳夕舞努力压抑着身体里的怒气,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又慢慢地松开。
“只是一个小男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