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灿烂的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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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评委:“前面一段舞不予评价,后面一段简直是疯狂里透出了灵气,我很喜欢……”
……
好了,终于轮到她最喜欢的舞蹈家杨老师和上官老师了。沈熹看向杨老师,目光期待。下面的何之洲也注意地看了看,那是沈熹喜欢的偶像。
杨老师问沈熹:“你跳舞几年了?”
沈熹实诚回答:“二十年。”三岁到二十三岁。
“看得出来,前面芭蕾舞蹈功很扎实;后面跳得很有活力,大家能感受到你的快乐,我最满意是中间转化,非常自然,不过……”杨老师微笑地转了转话锋,“我没办法给你高分。今天我看到的选手都用心准备,你却是即兴舞蹈,为什么?”
被看出来了……
为什么,因为她原本准备的舞蹈……沈熹握着麦克风,声音轻轻:“我就是想给您看点新鲜的。”
所以陈寒跳过,她不想再跳了。
新鲜的,真是一个好答案。杨老师也满意了:“期待你后面的表现。”
所以是过了?然后是上官老师了,国内一级研究古典舞专家。
上官老师没有过度的评价,她只说:“我看你的资料是古典舞专业,我也是古典舞出身。我现在直接把票给你,因为我想要在下一场继续看到你。”
“谢谢,谢谢老师们。”
沈熹挤挤眼,对着台下举起剪刀手。父女连心,台下沈建国立马举起相机,快速拍了下来,然后交代何之洲:“学着呢。”
诶,何之洲呢?
……
沈熹回到后台,陈寒还在后台,正跟一位参赛舞者聊天,就是之前嘻哈装扮的年轻人。沈熹已经跳完,他有点好奇问:“你之前不是说跳芭蕾舞剧么,怎么换了?”
为什么换了?沈熹看向陈寒。这个答案有人知道。
陈寒双手抱胸,扯了扯嘴角。陈寒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踩着一双十厘米黑色漆皮高跟鞋,整个人的气势像极了又长又细的高跟鞋跟,仿佛能戳死人。
沈熹面对陈寒旁边的年轻人,微笑开口:“我可以跟她说两句话么?”
年轻人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沈熹拽着陈寒离开了后台的化妆厅,陈寒好几次不满地想甩开她的手,都没有成功。
就在这时,化妆厅前方的长廊走来一个人,是何之洲。
三人打了一个照面。
何之洲看向沈熹拽着陈寒胳膊的手,淡淡扫了一眼。墨如点漆的眸子暂时看不出任何情绪。
沈熹怕何之洲会阻止她,更加抓紧陈寒不放手,好不容易逮着了。
怎么像是小朋友拉人决斗的样子呢。何之洲走了过来,对沈熹说:“熹熹,你放手。”
沈熹:“……”何之洲到底站哪边啊?
可是他居然叫她熹熹……何之洲平常都是叫沈熹,就算特别亲昵的时候也是叫她沈熹,除非她特别缠人才会唤她一句熹熹。但他在陈寒面前叫她熹熹,瞧着像是过来阻止,听着还是有护短的意思。
果然,陈寒的脸白了两分。
沈熹望了眼何之洲,她只是想跟陈寒把事情说清楚。
可是他并不想让沈熹跟陈寒多说一句话,因为结果肯定是她会被气着。何之洲直接伸过手,将沈熹带到他这里,并对她说:“沈叔叔他们在下面等你,你先过去,我有几句话跟陈小姐说,另外我的座位放着一束花……是你的。”
有人路过,都往他们这里多看了两眼。沈熹不是很想走,不过还是决定先走。她有点明白何之洲的想法了,后台化妆厅人来人往,有今晚参赛舞者还有工作人员,闹起来肯定不好看。
沈熹转过身,感觉有人撑腰、直接走人的感觉,还是不错。至于何之洲会跟陈寒说什么,她相信他。
沈熹到台下找沈建国他们。沈家人和何家人都在,何爸爸赞扬她跳得好,何宝琳是:“胆子真够大。”不过说完,又加了一句:“幸好表现得可以。”
啊啊啊!她可不可以认为严厉挑剔的姑姑都肯定了她?沈熹立马变成了沈嘻,笑嘻嘻的嘻。爷爷要对她点赞,她配合地送上额头,中间视线偷偷扫过何之洲的座位,眼珠子对着那束娇艳可爱的鲜花转啊转,脑里都是何之洲那句话:“我的座位放着一束花……是你的。”
是你的……这是大神送花新姿势么?!
沈熹坐在沈建国旁边,指了指何之洲的座位,偷偷告诉他:“那花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沈建国抬抬头,一脸雄风,“没人跟你抢。”
沈熹有点不好意思,小脸红红。
沈建国又问她:“怎么一个人回来,你的何大哥呢?”
何大哥……
何之洲他,他他他!沈熹眨眨眼:“他还有一点事要处理,小事。”
就在这时,何之洲已经从转角下来,沈熹转头看向他,那么快?
所以是……秒杀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熹熹跳舞什么的,大珠尽力了,粗汉子一个··为了写那么几个字,专门看了蛮多舞蹈视频··将就一下··尽量脑补吧·~~
今天停了一天电,通知很晚来电~很久木有休闲的周末,就趁机跟着家人感受外面的暖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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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感谢昨天和今天投雷的6位童鞋~破费了~谢谢大家。
☆、第四十七章
何之洲坐在沈熹旁边的空座,解决事情回来了。他伸手揽过沈熹的腰;接着观看比赛。沈熹瞅瞅他;他也瞅瞅她;还眨了两下眼皮,好像在问有事么?
这是明知故问,还是清冷倨傲的男纸卖萌术呢?沈熹转过头;望了望陈寒那边,陈寒还没有回来。
节目录制结束;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沈熹再次看向陈寒方向;座位一直是空着。她有点不安;揪了揪何之洲的衣服:倒是说说怎么处理了啊?不会是……
“有人”不停揪着他衣服,何之洲低下头,眸光平静地对视了沈熹一眼:瞎琢磨什么;怎么可能!
在沈熹离开之后;何之洲跟陈寒只有寥寥几句对话。大学的时候;他跟陈寒有过简单的接触;印象里的陈寒常周旋在沈熹和夏维叶之间,两门三刀玩得非常漂亮。她自负好强,为了四级能早起背诵单词,为了能练好高难度舞蹈动作可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如果她能心存坚持,这样的女人很容易成为强者,可惜她自负却不聪明,好强却没有底线。不过陈寒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都他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她一直较真着沈熹,他可能已经不记得她这个人。
还有,他弄不明白一点,沈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如果后面可能是沈熹摔了她的香奈儿包包;前面呢?
有时候恩怨需要好好化解,因为还有道理可以讲;如果道理都没得讲了,就没有化解不化解这个事,只需要彻底划清界限。
何之洲望着陈寒:“陈小姐,关于你今晚的舞蹈怎么回事,我们心知肚明。但是我有一句话送给你,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陈寒整个人变得凛冽不可侵犯:“何之洲,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抄袭了沈熹?”
“我可没有怎么说,陈小姐不必急着承认。”何之洲严肃又正经,男人跟女人打口水战是一件特别没趣的事,可以事情还是要解决。如果让沈熹自己处理这件事,以她要干架的态度,他宁愿他来处理。
“何之洲,你根本不讲道理。”陈寒抽了抽嘴角,神色冷然,“你一点也不了解舞蹈,我们舞蹈里可没有抄袭这个说法。如果你觉得我抄袭了沈熹,沈熹刚刚跳的太空步又抄袭了谁?我需要跟你明确一点,我们这叫做舞蹈编排……”
何之洲也笑了,左手插·在米色长裤的袋里,声线清冷:“我为什么要跟你讲道理。”他这辈子只跟两个女人讲道理,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何之洲不再说话,拿出了裤袋里的手机,按掉了录音。意思已经很明白:刚刚她和他的对话,已经全部录音。
“不要再招惹沈熹,沈熹以后会当做没你这个同学这个室友,你最好也做到这一点。”顿了顿,附加了条件以及威胁,“离沈熹远一点,后面比赛还能各凭本事。关乎比赛名誉,我没有说你抄袭,不过在这样的比赛舞台,算是拿来主义也要做到堂堂正正。沈熹是跳了太空舞步,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谁的原创,这就是区别。如果你还听不懂我说的话,后面我相信不只是我这样认为,评委老师们也是这样想法。所以你不要怀疑我的话,我只会比沈熹更难商量,她跟你还有同学之情,我跟你——没有。”
何之洲所有的话交代完毕。陈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圈通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何之洲对沈熹以外的女人眼泪免疫,正要转身离去。
陈寒不死心地叫住了他。她喜欢他那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那么多话,却是这样的内容。他距离她那么近,她能感受到他说话的气息和温度,他依旧是她心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冷男人,跟记忆里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如果不是因为沈熹,她可能连跟他对话的机会都没有。
陈寒最后扬起她那张精致又漂亮的脸,一字一句解释道:“何之洲,是沈熹拿了我的舞蹈,那支舞是我大二期末考试编排设计的,你爱信不信。”
……
啊啊啊啊啊啊!
“那你怎么回的?”回去的路上,何之洲开着车,沈熹抱着大束的花坐在副驾驶。沈建国、吴翎和爷爷他们都在何老那边,他们有他们的安排,直接让何之洲放心带她回家。
沈熹揪着何之洲继续问,“所以你到底信不信陈寒的话?”
何之洲开着车,放慢了车速:“你说呢?”
沈熹摸了摸怀里的花,故意说:“不一定啊,在你心里我一直比较没用。”
“两者有关系么?”车子安静地行驶在夜间的万顷灯海里,何之洲发问沈熹,声音淡淡却有着一种恋人之间无条件的信任。
在化妆厅的长廊里,陈寒的“你爱信不信”,何之洲只有一句回答,“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干嘛要信你?有病吧。”
沈熹也不再问了,反正她知道他的想法就行了,会将这样的事情交代清楚也不是何之洲的风格。其实是,不管何之洲怎么回答,她心里都是暖暖的。
这个世上还有比这更温暖的事了么?不用她多解释一句话,她的男人都无条件相信她。当然她也没有辜负了他的信任。
沈熹靠着副驾驶,换了一个问题:“如果同样的事,换成我问你这样的话,你会信么?”
“信。”何之洲说。
沈熹完全满意了,低头闻了闻怀里的花香,真香哩。
——
今晚陈寒是直接晋级的,她觉得自己原本可以很开心,如果没有何之洲那一席话。他看不起她是么?他觉得她赢得不光彩是么?如果她也有个有钱老爸宠着她;如果她随便跳跳也能赢得老师的喜欢;如果她也有一个像他这样的男朋友,她也会有沈熹那样的精彩……所以他凭什么看不起她!
陈寒在厕所里擦着眼泪,太久没有流泪,眼睛都有点干涩。家里人打来电话。她想到了沈熹陪同过来的家人们,差点哭出声,她抱着最后的希冀开口:“……爸,我刚刚参加了一个舞蹈比赛。”
电话里的家人操着口音问她:“哦,有钱拿么?”
“……”
陈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挂了手机,她像疯了一样开始骂自己的父亲,那个从她毕业就跟她要钱的男人,他自私又贪婪,懦弱又没用。最后陈寒从厕所里出来,整了整身上的昂贵大衣。
外面的舞蹈比赛已经接近尾巴,这里是男女共同的盥洗间,热水龙头只有一个。盥洗台前立着一个男人,正要洗手。陈寒撩了撩耳旁的头发,立盥洗台前的男人侧了侧身子,让她先使用。
女士优先。
陈寒抬头看向这个绅士又英俊的大叔,立马扬起了最好看的笑容:“真巧啊。”停顿了一下,“这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了,对不对?”
何焕文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的确是第四次见面了。第一次在机场,第二次在嘉悦车展俱乐部,第三次是这里的茶吧,以及这一次。如果他没有记错,刚刚比赛的时候,宝琳还点评了她:“这个女孩,我很不看好。”
“你是过来看比赛的?”陈寒装糊涂,然后开了一个男女之间的小玩笑,“还是陪女朋友过来?”
“不是。”何焕文回答。之前在茶室的时候,这位小姐刚坐下,他因为一个电话进来先走了,所以两人还没有做任何交谈。
“我是之前第一个跳的,你有看吗?”
“嗯。”何焕文点头,礼貌性赞扬,“你跳得不错。”
陈寒低头抿笑,直接从包包里拿出纸笔。
何焕文到墙面抽了一张免费纸巾擦手,手还没擦干,他眼前已经多了一张小纸条,纸条里写着一串电话:“这是我的电话。”
何焕文接过了纸条,扫了一眼。
“交个朋友吧。”陈寒笑着说,方式很直接,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欢直接的。
何焕文没说话,眼睛深邃,眸光探究。
陈寒仰头,迎上了何焕文的打探目光,社交圈里男女那一套她已经很熟悉。就在这时,“啪嗒”一声,何焕文将擦拭过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把写着号码的纸条还给了本人。
“女孩的电话号码很珍贵,不要随便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
何焕文今天跟沈熹交谈,他说:“如果当年我和璟月生的是女儿,我们关系可能就不会那么僵,谁知道是一个冰冷的小子。”
“你居然还嫌弃何大哥?”
“没有,完全没有,反而之洲优秀得让我更加忏愧。”
何焕文觉得生了女儿一定要好好爱护,最重要是让她学会自尊自爱,不要因为金钱卖掉了青春骄傲。这样等她以后遇上了喜欢的男孩,才能谈一段简单又美好的恋爱。只可惜他见过挺多像刚才这样的女孩,沈熹那样的反而少了。
何之洲这小子,挺幸运的。
青春的骄傲,沈熹早在大学时期以五块钱的白菜价卖给了何之洲……
五块钱买不来上当,五块钱买不来吃亏,其实这个买卖从感情指数来说并不是很吃亏。沈熹进了初赛,两家人商量婚礼安排在比赛之后,明年有很多宜嫁宜娶的黄道吉日,时间不是很急,不过有些事情也可以准备起来。
比如婚纱照,比如嫁衣,比如求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昨天和今天投雷的4位童鞋~破费了。
☆、第四十八章
天色微明的早晨。
室内静谧,呼吸声清浅延绵;一道挨着一道。
沈熹睡到了床边边;导致搂着她睡的何之洲也跟着睡了过来。两人一块挤到了双人床的最左边;亲密无间地相拥着。外面晨曦一点点拨开云层,清新的日光还没抖落进室内的时候,“啪嗒”一声,有人先掉下床了。
哎呦!地震了么?沈熹跌醒过来,望了望天花板;原来是自己掉下床了。可是她为什么会掉下床呢?
某人翻落的瞬间;何之洲只觉得怀里一空,本能地伸手去捞,没捞回来。睁开眼,床上已经没有沈熹。他探过身望着床下,身穿绵羊羔睡衣的沈熹已经四脚朝天地摔在了浅灰色的地毯上,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你干嘛踢我下床;难道连床都不让我睡了吗?”
这是什么指控?!何之洲问沈熹:“……摔疼了没?”
废话!沈熹很生气,蹬了蹬脚;无法原谅的生气!
何之洲看沈熹手脚灵活,猜想也没什么事。他就知道她睡相差会有这样一天,所以专门买了厚实的羊绒地毯铺在床边。
“还躺着做什么,自己爬上来。”何之洲说。
沈熹就是躺着不动了,她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我的天,真拿你没办法。”何之洲十分无奈,只好朝纹丝不动的某人伸出了一只手,“沈熹,你还是三岁小孩么?”
何之洲也是刚醒来,原本清冷的声线里多了一丝沙沙哑哑的质感,简直性感地无可救药。结合他那头微乱的墨黑短发,男人眉心一顿一蹙的关心模样,真是让人喜欢不已。沈熹借着男朋友的臂力,快速爬上床,然后面对面地趴在男朋友身上,用四肢紧紧缠绕住他,嚣张道:“看你现在还有没有办法踢我下床!”
自己睡相不好还诬赖他!何之洲忍不住低笑出声。这样一闹,两人都完全醒了过来。昨晚到现在,也差不多睡饱了,身体里精神气正被外面的阳光唤醒。尤其是何之洲,有些地方总是醒得特别快。
这样的清晨比香甜的慕斯蛋糕还要美味。沈熹趴在何之洲身上数他的长睫毛,像个好奇宝宝,萌萌哒地问他:“何之洲,为什么你没有眼屎?”
那么萌的人,那么蠢的问题。何之洲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帅气地闭上眼睛,拒绝回答。
沈熹换了一个何之洲可能会回答的问题:“眼屎是怎么来呢?”
聪明的理工博士男朋友有时候是百科全书的存在,何之洲告诉沈熹:“我们眼皮里有一处软骨一样的东西叫做“睑板”,那里会分泌一种油脂液体,它们跑到外面就变成你说的东西。”
“哦,懂了。”
不过何之洲真是一位清雅贵气的男士,连眼屎都不乐意说。沈熹伸出手,碰了碰何之洲的眼皮;何之洲也配合地闭上眼睛,接受沈熹的触碰。
沈熹研究了一番,得出了结论:“那你肯定没有睑板这个东西,你没有眼屎也没有眼泪,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哭过。”
何之洲懒得理会沈熹,可是有些地方又很想理会她,尤其是她这样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她明明瘦到只有45KG;为什么还会那么软糯糯。何之洲从床头拿过手机看了看,还有一点时间。然后他直接关了十五分钟会响起来的闹钟,搂着沈熹转了个身,用行动表明他的求爱信息。
可以是可以。沈熹伸出一只手,提出她的要求。
何之洲理解错了,难道是……
沈熹眼神娇俏:“五分钟,只准五分钟。”
“不可能。”何之洲也伸出手,顺势握住了沈熹的左手,靠近她的耳边狠狠放话,刺激地沈熹脸色绯红。
……
这样贪欢的清晨,时间多多少少有点不够用。值得注意是,床头柜抽屉里的某样必需品也只剩下最后一个。当何之洲用牙齿撕开最后一个,存货再一次全部清空。
一番情·事结束之后,原本闲暇的清晨就变得有点赶了。何之洲起床洗澡、穿衣、刮胡渣……
麻烦的永远是女人。沈熹跟着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