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外滩风云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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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去!”
“这两天人手这么紧,你怎么能派人去干这种无聊的事。。。。”苏三错愕的瞪着他,不知好歹的埋怨是假,满心疑惑想套话才是真。
既是能抽出人手去购物,为何不回公寓去收拾现成的?袍哥会的人来搭跳,本都是拜她所赐,可白九棠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迸发出了决定,将她送到闸北来戒烟,眼下看来,甚而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天。。。。。。真够乱得厉害的。。。。。。。。
“你只管用便是,其他不必多言!”白九棠哪会轻易中招,神色不善的嚷嚷着一笔带过,继而浓眉皱着一团,大声催促道:“快点啊!大家都还等着你吃饭!”
苏三愣了一愣,略显慌张,一手抓起了眉笔,急速的眨了眨眼:“他们都在等我吃饭??你怎么不早说!”
“你这么罗嗦,我怎么插得进话来啊!”白九棠不悦的干吼道。
苏三有心速成,不再搭理他,笼罩在一股不易令人察觉的酥软中,描起眉来。
被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实难化出一个完美的妆来。加之她手忙脚乱,发挥失常,那三脚猫的功夫,便显得更加蹩脚了。
“九棠,你让关会长他们先吃好吗?”一瞬不眨的盯着镜影,苏三焦得满头是包,手臂酸软的左描右描。
“人家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现在让我去告诉他们,你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吃?”白九棠悠悠的将手肘撑在梳妆台上,支头挑了挑眉梢。
“那该怎么办才好!”愠怒的女人猛然转过了脸庞,挂着一高一低两条眉毛冲他叫嚣。
白九棠乍然轮起了眼来:“侧面看好好的。怎么正面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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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喜迎袍哥会前来搭跳,令白九棠灵光一现,有了主意。其一能请他们在火车站阻截逃亡的林、张二人,其二能给苏三找个安全的地方戒烟。
抽大烟比坐牢更可怕,后者有期出狱,前者是无期徒刑,一生受束缚,多以殒命而落幕。戒烟期的穿戴、用品,临了都会被沉湖,象征过去一去不复。
缎记的旗袍都是苏三的宝贝,白九棠也不知该牺牲那几套才好,干脆从头到脚给她买几身,穿几日便丢掉。
说到置办的女人的东西,吴子昂当之无愧挑起了大梁,在苏三领着袍哥会的人走后不久,便开车跑了一趟。从胭脂水粉到睡衣便服,一应俱全,只差内衣内裤没敢涉足。
此事办得不错,周周到到又拿捏得好,白九棠一时高兴,便把吴氏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算在了“闸北酒聚”的范畴里了。
大厅赫赫摆开了三张十人座次的大圆桌,整整齐齐的围坐了三十多个光头,白门只见老何和永仁的身影,正守在楼梯口等当家的下楼来。
苏三清汤挂面如出水芙蓉,没打发蜡的卷发,貌似秀兰邓波尔才下了四仔机车,一套窄小高叉的桃红色旗袍,显示着吴门当家的那专业而猥亵的鉴赏水平。
作为回报苏三在霞飞路那一次的淡定从容,白九棠克制着局促,神色镇定,不紧不慢的携手佳人步下了阶梯。
“唷!可下来了!!”允娘起身离席,笑盈盈的朝楼梯口迎来。
关允超笑看了白九棠一眼,抬手吆喝道:“好了,人都到齐了,上菜!”
自信匮乏的苏三,本低垂着眼帘,却被一片极为立体的牡丹图。逼得抬起了视线。允娘的笑颜近在眼前,迅猛的令她想起了啾啾的啼声,心潮一阵起伏,脸庞嫣然一片。
阎允娘不明就里的看了看她,只稍稍一顿,便突兀出手,从白九棠的管辖范围中,抢走了这个红红的柿子,热络的揽着那香肩走向了饭桌:“来来来!先坐下吃饭!”
白九棠首次在大庭广众下被一个女人抢走了所爱,懵懂的眨了几下眼睛,失笑的招呼自己的兄弟,一同走向饭桌落座了下来。
白门子弟今日被分为了三组,昨夜留守的宁安、宁祥兄弟就近去了火车站,请站上的袍哥们帮忙抓捕逃犯。凌晨离开的小佬昆召集人手继续大范围搜捕。
白九棠一觉睡到九点,与老何永仁去了趟小东门和会乐里,把捐银收了回来,交回了公馆马路。
念及爵门的情形暂时稳定了下来,白大当家的决定下午去一趟牟宅,一是探探口风,二是做做铺垫,三是事情接手了这么久,是好是歹,也该出面交代一下。
大厅的场面甚是壮观,几十个光头、袍服的男人,聚众进食,其面色凛然,无一交谈,似戒律院的武僧,让人恍惚置身庙宇。
苏三为袍哥们添置的新衣,都被缺襟袍重新替代,看来均不习惯西洋化的穿戴,要到晚上才会更衣当差。
这一顿午饭迅速的走向了尾声,白九棠看了看起身戴帽的关允超,一边自如的盛着汤,一边抬眼询问道:“允超兄,你这就走?!”那和谐自然的架势,就像他是主,人家是客。
“嗯!我下午要去趟南市,那边出了点状况!”关允超压低了帽檐,黝黑的脸庞上透着刚毅。
“正好!我那俩个逃犯就是从南市跑的,你顺便也帮我给那边的兄弟,描绘描绘他们的特征。”白九棠脸皮颇厚,放下汤碗,起身笑道。
“你身上到底背着多少桩麻烦呐?!”关允超瞪眼。
“你以为我想啊?!”白九棠亦轮圆了眼。
随即展颜一笑,求人心切的迈开了金腿,攀上关氏的肩头,将他送出了门去:“我才几十号人,你有一千多部众,不求你求谁去!举手之劳嘛!”
关允超这位一身正气的汉子,很快便溃败在了租界小流氓的奉承和央求中。在锆石袖扣耀眼的挥别中,郁闷的携着部众乘上人力车,浩浩荡荡离去了。
白九棠嬉笑的面容,随着那远行的一众车辆,渐渐暗淡了下来。纵使要打人海战术,也要看对手的背景是什么。倘若劫走张子骞的背后主谋,真的是季云卿,那再多的人力物力,都很难突破老狐狸设的阵势。
待他步回大厅,正好见到苏三在和阎允娘闲谈,俩人的表情一尴尬一悠哉,很不搭调。
带着狐疑的神色,多看了她们几眼,白九棠走近了饭桌旁,端起汤碗喝了几口汤,忍不住又在瓷碗的掩护下,偷窥了一番,但见没什么问题,终是安然了。
苏三见他喝汤不落座,似乎也要出门的样子,起身递了张餐巾给他,低声问道:“你也要走啊?”
白九棠接过手来擦了擦嘴,低语道:“嗯,晚上你就别来爵门了,我收工了会过来的。”
说罢,朝一直眉梢带笑端详他俩的阎允娘,凝重的扬声说道:“关嫂,我就把苏三交给你了!”继之抬起腕表看了看,更为凝重的嘱咐道:“超过下午四点,她的情况就会越来越糟糕,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她出门去!拜托了!”
阎允娘应声起立,收起那一脸的狐媚,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信不过允超的娘子则罢!难不成还信不过他的老娘!!”
番外 『第76话』 噩梦警示录
『第76话』 噩梦警示录
'修改版,我有罪。加了一些内容,叩请亲有空回眸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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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门额上批“长青楼”,是以“青鬟书寓”所更。
“青”是青楼的青,“鬟”是丫鬟的鬟,俗气**,却偏偏要缀上“书寓”二字,表示高贵。
小楼的主人,是成熟的毒果,诱人而极具杀伤力;机缘中迎来的客,是鲜嫩的蕊,娇艳而耐人寻味。
白九棠为苏三拟定的“烟瘾时刻表”,比元首搭乘的火车更准点。在他走后二个多小时,响着汽笛准点“进站”。
于是,两个不同年龄段的精品女人,便在客卧里上演了一出盛大的 “戒烟戏”。
床上原本摆放了一个硕大的茶盘,有香茗、有纸烟,还有专为戒烟泡的一壶鸦片果。
随着苏三翻滚的幅度加大,意识也逐而混乱,允娘只好将其拆了下去。随后,在不得已的时刻,终是对她采用了强制手段——捆绑。
看家的小袍哥被召上楼来帮忙。将苏三的手腕和脚踝垫上纱布,分别用绳子牢牢实实的绑了起来。
烟毒在娇躯中,离间着一块块骨头,令它们松散、分离、碎成粉末。
无形的金刚钻,在疯狂攻击着每一个关节,刺穿,探入,搅拌,拆卸。。。。。。
笼罩在粉尘弥漫的酸涩感中,苏三感到自己已被拆成了无数块,就要散架、坍塌。
递到唇边的鸦片茶,缓轻了她的痛苦,吞服下的七八粒安眠药,带来了重重的困顿,她最后想起的一件事是——“前苏三”竟然没来骚扰!?末了,便沉入了睡湖,被一浪一浪的波涛,推向了湖心幽静的深处。
梦境来得太湍急,好似开闸的江涛,一举将她淹没。黑白的画面在眼前拼命闪烁,白九棠的脸充斥其间,他时而笑,时而悲,偶然会放大数倍,偶然又抽离。
刹那间,茫茫白雾升腾了起来,白九棠不见了。
苏三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却是诡异的喊着:克文、克文。。。。克文、克文。。。。
一声声凄厉历的呼喊,如招魂一般幽怨。
忽然出现了一个妖冶的女人,冲她劈头盖脸的骂道:克文是谁?你心里惦记着其他男人,就不怕幺兄弟拨了你的皮么!!
是允娘!苏三被惊出一身汗来。所有的画面和声音都休止了。
是梦非梦的景致,犹似被魇魔调换了场景,她感到动惮不得,竭力扫视着周遭,惊觉自己被紧紧缚在巨石之上,正躺在洋泾浜的桥上等死。
尚来不及呼喊,伴着咚————的一声巨响,白九棠一言不发的将她丢下了桥去。
水花溅起了三丈高,如妖涛肆虐,吞噬了一切。那一股憋屈冲破了承受的极限,她泪如泉涌,想要厉声喊冤。
刚一启口,漫过生死线的窒息,竟无影无踪的消散,迷雾拨开了一帘纱幔,场景清晰了起来————黄公馆的客堂。
画面交织错乱,白九棠拿着左轮手枪。一步步逼近:里面有三发子弹,几率够高,开枪吧。。。。开枪。。。。
这个场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苏三不知身在何处,不知是否还在梦境,猛然摇头:不要。。。不要。。。。
白九棠面无表情:开枪吧。。。。。开枪。。。。。
他机械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越走越近。背景是列坐了一整排的大亨,如蜡像一般毫无动静。
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庞,可苏三能轻易的为他们贴上标签。黄门、杜门,杨氏三合会,甚而还有合字号的东家童氏。
开枪吧。。。。。开枪。。。。。。
白九棠的身影无限放大,紧贴在她的面前,带来了一股死气。
不要。。。。不要。。。。。我已经原谅你了。。。。不要。。。。。
两滴晶莹的眼泪滚出了眼眶,顺着脸庞滑下了娇俏的下巴,不等它们双双落地。白九棠突兀闪离在十米开外,头顶上出现了“季路一言”的门额,下一秒,他便在那扇大门前吞枪了。
砰————的一声巨响,身体沉沉的倒下。
九棠——九棠——九棠————
伴着声嘶力竭的呼喊,两个模糊的身影从门内冲了出来,惊愕的摇晃着那倒地的身躯。
泪花四溅,哭喊嘶哑,苏三跌入了无尽的悲哀和绝望中,想要奔向那僵直的尸体,可仍是动惮不得。
黄氏突兀出现,指着地上了无声息的人,嗡声嗡气的训斥:将来会怎样,老子不知晓,就近来说。老子就是王法,你服不服?你服不服??
这一番情景令苏三轮圆了泪眼,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冲破束缚,扑进那团迷雾里摸索真相。
一股生鸦片的恶臭侵入了鼻腔,苦涩的汁液灌进了口来,她突地睁开了眼睛。
确认只是场噩梦,万般的悲凉,幽幽的散去,忧虑却不肯抽离,如沉重的水银,噗噗沉淀。
允娘笑盈盈的坐在眼前,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了下人,与小袍哥一起,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索。抬了抬手,打发了房中的闲人。
纵然是一场梦境,却充满了诡异的氛围,令人越想越别扭。“重获了自由”的女人,心有余悸的弹起了身来:“有电话吗??我要打电话!!”
允娘愣了一愣,抬手托着她的背,塞了个枕头进去:“当然有,你想要打电话?”
苏三无暇回应,急切的翻身下床。身子一软,瘫在了允娘的搀扶下。
“这么急做什么?你想给谁打电话?是‘克文’,还是‘九棠’??” 允娘的嗓音柔和,问语却犀利。
苏三脑中轰的一声响,僵僵的跌坐在床上,瘫倒了下去。迫切的情绪,在惊慌失措中降到了零。她不但做了一个荒诞可怕的梦,甚而还说了荒诞而可怕的梦话。。。。。。。。
视线空洞洞的落在别处,不敢抬眼看允娘的脸。
那边厢却并不再提,只是抬手抹了抹她额头上的汗,关切的说道:“你浑身都湿透了。我放水给你洗个澡。”
担心允娘会向白九棠“告密”,苏三心里忐忑不已,想逃开这一切,闭上眼好好(霸气书库:www。87book。com)整 理思绪。唯唯诺诺的低声推脱道:“不用麻烦了,我现在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洗澡。”
“谁说要你自己洗了!不是有我吗!”允娘失笑,说罢便要起身。
苏三大为失措,抬手拉住了她:“那怎么能行。。。我。。。。这。。。。”
“有什么不行的?”允娘顺势又坐稳了下来,念想了片刻,偏头问道:“你十几了?”
粘糊糊的秀发,苍白的小脸,苏三精神萎靡,恍惚的抬起了眼帘:“十六。。。。。”
允娘闻言退开了身姿,静静的凝视着她,继而凑近身来,一本正经的笑道:“我若留下第一个孩子来,她便有你这么大了,你就当是娘在给你洗澡吧!”
“啊。。。。”苏三虚弱的抖了抖睫毛,这若是个笑话,它真的很冷。但它很有效的将人安抚了下来。
对阎允娘生出了许多言不清的好感,她低声恭维道:“怎么可能呢,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样子。。。。”
“屁!”那边厢挑起了眉梢:“你满嘴跑火车,当心被撞碎一口牙!”阎氏瞪了瞪眼睛,扩开了笑意。将好意心领,夸张的恭维掷回。语毕两个女人都笑了,苏三的心境慢慢松了下来。
莞尔,浴室亮起了温黄的灯光,扮演孩子那一位,浸泡在半池温水中,感受着水波的抚慰,扮演老娘那一位,坐在她身后的盆沿上,有模有样的展露着一脸安祥。
在这温馨的时刻,伴着那一捧一捧浇到背上的水,苏三的记忆开始窜线,真的想到了妈妈,想到了漂浮在澡盆中的肥皂盒。和妈妈哼过的歌谣。
那位妖冶得不像人类的女人,居然有如此温厚的母性,令人莫名受其蛊惑,乖乖的被带入了母与子的意境。
不过她到底是个食色性也的极品,不多一刻便 “原形毕露”了。将饭桌上被打断的话题,又重拾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平白白见了我脸红啊?是不是今晨吵到你们了。。。。。”
这一腔妖婆回魂的嗓音,惊得苏三汗毛倒竖,耐不住扭头窥视了一眼,无言的打断了媚笑的女人。
“怎么?不好意思说啊?”允娘及时打住,勾起嘴角,逼视着不放。
苏三慌忙收回了脸,背对着那妖艳的蛇妖,缩着肩头做无谓的抵抗,那个话题过于劲爆,常人尚不敢涉足,何况是她这种活化石。
身后沉静了下来,允娘不再追问,拿起毛巾在那光滑的背部摩挲,良久之后,才发出了若有所思的低语:“一点膘都不长。。。。。若真是我的儿啊,我该心疼死了。。。。。”
两句言语之间思想跳跃幅度过高,苏三悲戚戚的一动不敢动,担心阎允娘与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多少带着点“精神分裂症”。
静谧的浴室泛着懒懒的拨水声,稍事之后,局促的小女人再度松弛了下来。戒烟的第一天是最难熬的,迈过了这一步门槛,以后即便是发作起来,程度也会越来越轻。
想到第一步走得如此顺利,她情不自禁的长吁了一口气。瞬然又未雨绸缪的忧虑起来,为何“前苏三”没来骚扰?是否在蓄势待发中?!。
来不及细想,允娘起身绕到了面前,伸手拨了拨水花,朝她胸前的秀峰直奔而来: “出了这么多汗,我给你好好洗洗,扶着盆沿别动。”
封关自治了多年的苏三,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两臂一收,紧紧护起胸来。
允娘抬高眉梢瞅了她两眼,展露了笑颜,自然而然的拨开她的藕臂,毫不忌讳的碰到了敏感部位:“这么拘谨做什么?!不是让你把我当做老娘吗?”
苏三不幸邂逅了一位如此奔放的“老娘”,头顶十口大锅,面红耳赤的承受着胸器的波动,恨不得立即沉入浴盆死去。
转念之间,一个炸雷劈开了她的脑瓜,唯恐那位“老娘”还有更雷人的行为,她赶紧卯足了劲儿,拨弄着****的水花,干笑着说:“下面。。。。我自己洗。。。。。”
允娘温柔一笑,腾出手来点了点那湿淋淋的脑袋:“那个地方当然是自己洗!难不成我还要跟你抢啊!?傻囡囡!”说罢,掬着漂浮的泡泡,滑溜溜的抹着她的身子。
阎氏动作麻利,小心翼翼,真的如同老娘在给孩子洗澡一般平常,苏三尴尬的咧了咧嘴,暗暗抱怨自己思想太复杂。
这个人间尤物,能媚惑众生,也能润物细无声。苏三开始感到,女人的本钱绝不仅仅只是年轻。
允娘当初那番自我介绍,此时显得尤为贴切。真真是既有“娘子”的娇媚,又有“老娘”的温情。
不知自己到了她这个年岁,能否有此“成就”。但至少苏三还看懂了一个玄机——做良家妇女,不如做妖精好!
念想滑到这里,忽而灵光一现,迸出了奇思异想。在长青楼戒烟毒,“前苏三”一直未曾现身。在梦境里,阎氏击溃了“克文、克文”的呼喊。莫非是这个极品女人的气场太强,吓跑了“前苏三”?
虽然只是猜测,但这种假设仍然令人振奋,如果压倒性的克制前世,只需要比她更妩媚,更风骚,亦或更强势,那么“努力学习”一番,都是可以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