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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外滩风云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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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冲门边的短衫男子抬了抬下颚:“‘筏子’忘在房里了。”

    “什么筏子?”苏景逸仰视着那张称不上帅气更谈不上英俊的锥子脸,一脸的迷糊。

    白九棠爱理不理的抬手指了指脑袋,不等她作何反应,再度拉起她迈开了步。

    楼下大门处候着两个行头相当的短衫男子,见他们下来了,便打点了出局的酬金,一行人奔大门外的两辆轿车而去。老式的美产轿车刚一发动,折返房中的短衫男子,手拿礼帽尾随而至。

    民国年代的上海滩真是让人眼花缭乱,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黄包车和标致着时代进步的汽车,那攒动的人头、喧嚣的大街,顶着礼帽的绅士和打着阳伞的贵妇,无不向世人宣告这个“国际大都市”的繁华。

    苏景逸贪婪的爬在车窗口向外张望,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目瞪口呆,心潮澎湃。这就是中西融通的大上海!这就是被无数导演拍烂了的旧时代!这就是十里洋场的繁华,和中国人领土遭受侵犯的历史见证!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白九棠啼笑皆非的凑近身来,从她的视角朝窗外观望。

    平常无奇的街景,无人应答的冷清,乍然掀起了他的恼怒,随之一个重重的背拥将她揽进了怀里:“你听不到我在说话吗!”

    “啊!说什么了?”突然而至的亲密接触令苏景逸浑身一震。

    白九棠贴上她的面颊一字一句冷冷警告:“你魂不守舍的,别是在想男人!我告诉你,什么事都能容,这一桩,我不能!!”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苏景逸背脊生凉,瞬间便觉醒了。

    在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如果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根本没法生存下去。伎女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一件玩物。不管这个姓白的抛洒了多少金钱,投注了多少所谓的感情,都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他可以对她很好,但也可以很糟糕,这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不过,如果他愿意为她赎身,总比做一个人尽可夫的伎女好。

    就凭这一点,就值得跟他好好周旋。倘若等到他的热烈退潮,恐怕一切都是痴心妄想,得靠边站了。

    从这一刻起,苏景逸才正式退幕了,因为新苏三不想做一个伎女,她需要崛起。不面对现实,一切都无法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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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亲看到“伎女”,“开堢”等词汇,笔画正确,非上述这般诡异的模样,请一定及时通知豹子“更正”。

    ————泪奔而去

【卷一】 『第5话』 烟馆

    发动机的轰鸣渲染着工业时代的欣荣,一前一后两辆轿车徐徐在外滩转悠,将浮华的外滩风貌一一呈现。

    苏三寻思了一番,念念不舍的转回了头,带着我见犹怜的神情开了口:“我近来恐怕真是中邪了,这几天以来老是做同一个梦!我梦到一个大宅子,花园里种了很多漂亮的花,墙上挂着名贵的书画。然后····”

    “然后什么?”苏三的态度刚一转变,白九棠立刻就浮起了好脸色。

    “然后我就梦到,有我,有孩子,还有···你。”那清澈的眼眸里,含着恭顺和温驯。她不但自幼就精通演戏,甚至还选修了这个科目深造,驾驭这个角色,简直绰绰有余。

    “家”和“孩子”,是欢场的男人退避三舍的问题。先来个投石问路,掂量下白九棠的痴迷程度,再看要不要押重注在他身上。

    “开玩笑吧,梦到我也算中邪?!”白九棠挑高了眉梢,扫下眼帘斜掠向她,嘴角却带起了笑意:“梦到几个孩子了?”

    几个孩子?苏三吃了一惊,这人说话怎么不挑重点?

    “几个?”白九棠凑近脸庞托起了她的下巴。

    “两··两个··吧”她胡乱搪塞着,瞟了眼前排的两人,被这个无视公共道德的人,弄得满脸通红。好在司机与副驾跟蜡像一样,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否则她真恨不得掩面装死。

    “才两个?太少了。我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热闹。”白九棠认真的瘪了瘪嘴,冷不丁一个吻印上了唇来。

    苏三惊得汗毛竖起,急忙往后退了退,慌慌张张的说:“那是在梦里,我怎么能控制。”

    偷香不成的人审视了她一番,挂起了玩味的笑,悄声说:“说得对!!做梦怎么能算数,等时限到了,我就来赎你。将来你给我生六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我们可以在家开两桌麻将!那该多热闹!”

    苏三轮圆了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六个?!这个姓白的当她是猪吗?不过还好,看来他中毒够深,可以攀牢。

    旦见他那细长阴狠的眼,蹦出了迷离的温柔,锥子脸又凑了过来,为了躲避他无视公共道德的亲昵,她慌忙再度开口:“自从我做了那个梦,就迷迷糊糊的,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怎么可能不记得了??”白九棠有些不悦,瞟了她一眼,好整以暇的掏出纸烟:“好,你说!”

    前排副驾的男子伶俐的侧身替他点燃了烟。苏三拼命调整着呼吸,将缺氧的大脑慰劳了个够。稍事片刻之后,她缓过了劲儿来,开口就问:“两百个大洋值多少钱?”

    “咳咳——”白九棠诧异的呛了口烟,看她的眼神有点伤人:“两百个大洋就是两百个大洋,什么值多少钱?你刚度(上海话:白痴)啊?”

    “我···我的意思是说,两百个大洋能做些什么!”苏三想伸手替他顺一顺气,却有些犹豫,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一顿,又缩回去了。这个小动作引起了白九棠的不满,他自顾自抽起纸烟来,不再搭理她了。

    “你告诉我嘛,好不好!”大彻大悟的苏三赶紧抬手在他胸口捣鼓了几下,跟大妈和面似的。

    “我看你也是中邪了,连这个都要问!”白九棠的口气很硬,神情却大为缓和,显然是挺受用的。

    沉吟了片刻,他慢条斯理的说:“两百个大洋可以买下一大片上好的土地,可以在十六铺跑点水货买卖,还可以在法租界买栋小洋楼,或者在苏州乡下买栋大宅子——另外,还可以买你的初——”

    “哦!我明白了!!”为了阻止姓白的像谈论买菜一样提及那惨绝人寰的人肉买卖,苏三大呼一声插进话来。

    她的惊呼不但将白九棠吓了一跳,也引得前排两人窃笑着抖了抖肩膀。

    “你怎么一惊一乍?!”白九棠嗔怒的埋怨道,继而侧目端详了她一番,感到有些不对劲。

    迎着那伸向额头的手,苏三轻轻别开了:“我,我不过是最近休息不好,频繁的做梦,其他没什么毛病!”

    “没休息得好??你有些什么毛病我还能不知道?!”白九棠收起对她的注视,重重的合上了双目:“去小东门!”

    “大哥?小东门哪儿?”开车的有些诧异,但也不敢磨蹭,开始掉转车头。

    “你刚度啊!当然是去烟馆!”白九棠不耐烦的扬高了声音,仰头假寐起来。

    苏三彻底无语了,看来白九棠不但任由她抽大烟,还是一个十足十的助涨者!!

    ******

    小东门潇湘馆

    “哟!九爷来了!”

    堂倌满脸堆笑的迎上前来,哈了哈腰。刚想去叫老板亲自来接待,白九棠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低调:“我不想太张扬,记得了?开个好房间,要单号的。”

    “是是是!九爷从来没来过小东门!小的记得了!”

    “你个小瘪三!怎么这么笨!我不来小东门你们的生意能做得这么顺畅?!让老头子听见这些叽歪话还得了!”白九棠骤然沉下脸来,一手拍响了堂倌的后脑勺。

    堂倌晕头转向的眨巴着眼,赶紧改口领着一行人上了楼:“知道了!知道了!是九爷近日都没带苏先生来过小东门!!”

    想不到白九棠这么无视人权,说拍人家脑勺就拍了,一点商量都不打。那一掌要是扇在脸上,不起肉棱子才怪。苏三盯着他的背影,有些纳闷,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呀,这么霸道。

    单号的上房进了大门就能上楼,双号的上房需要穿过烟雾缭绕的厅堂,在大厅的尽头上楼。后者因为偏僻,隐秘性其实比前者要好,但是白九棠为了避人耳目,不愿在厅堂去晃荡,所以才要了单号的上房。

    小东门龙蛇混杂,是小流氓的天堂。上海滩的低等妓院充斥在小东门的弄堂,被俗称为“烟花巷”。这里还有另一个主要产业,就是大大小小的烟馆。

    潇湘馆规模不大,上下共两层楼。进门是柜台,往后是厅堂,厅堂上方空旷无顶,可见二楼的走廊。

    楼下大堂的正中央罗列着一张张烟床,是招呼平民和力夫的。四面倚墙建着重叠而上的床位,就像火车上的上中下铺一样,有布帘,单位容纳一人,是接待那些出远门的生意人和穿短衫的小流氓的。

    楼上的都是上房。不过规格也不一样,有上等木料的罗汉床、普通烟床、以及四人间和单间之分。

    苏三好奇的四处打量,就像观光客一样。临了,忍不住有些咋舌,想不到旧社会乱成这个样子,抽大烟跟二十一世纪上KTV一样平常。

    白九棠从来都会要四人间,外间招呼兄弟喝茶,里间用来陪苏三。潇湘馆没有女堂倌,不用担心撞见荣老爷子,基本上一周两次,他固定带苏三来这儿。

【卷一】 『第6话』 旧事

    想不到降临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后,时常来袭的倦怠感和游走在骨子里的酥痒就是所谓的“犯烟瘾”,苏三侧卧在罗汉榻上隐隐感到不寒而栗。

    鸦片是白面的前身,与药丸不能相提并论,沾上烟瘾的人无疑背上了一道阎王的催命符。白九棠所持的这种态度,令她既迷茫又焦虑。即便是宠溺也应该有个限度,这样的纵容委实太离谱!

    白九棠心无旁骛的用烟灯烤着生鸦片,丝毫未察觉到她的异样,他时不时用烟签拨弄着半熟的鸦片,良久之后将柔软的熟鸦片小心填进烟锅中。

    苏三被他娴熟而连贯的动作所吸引。暂且放下了忧患好奇的将他打量。他目无表情从容得好似资深酒保在兑鸡尾酒。说实在的,抛开其他不谈还真有点——养眼。

    冒出这么个要命的词儿来,她猛然眨了眨眼睛,迫使自己清醒了过来。虽然成功的拥有了块状思维是好事,不过此时也显得太“客观”了一点。

    “你知道我抽大烟?”她忍不住开了口。

    “当然!”白九棠手拿烟签拨弄着熟鸦片。

    “你允许我抽大烟?”看来他当真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苏三秀眉高挑的换了个问法,逼近了问题核心。

    白九棠终于腾出空来抬眼看了看她,继而将注意力又收回到烟枪上,淡淡的回答:“当然,你脑子锈掉了?是我教你抽的!”

    “什么!?”等来的这个答案太出乎意料,苏三猛然从罗汉榻上弹起了身来,一双眼睛睁得滚圆:“是你教我抽的?”

    “做什么?你毛病啊?”白九棠愕然的放下烟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两人的目光直愣愣的纠缠。姓白的过于强势,令人不敢跟他较劲。

    “你怎么能教我抽大烟?!这是白面儿,要死人的!!”退下阵来的苏三调开了视线,掩饰不住言辞中的埋怨。

    “没那么严重!”白九棠也收起了注视,轻描淡写的说到:“躺着,就好了。有我在,你死不了。”

    本想极力反对,却又压抑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她仿若受到了蛊惑一般,怔怔的躺下了身去。

    “这些事怎么可能忘得了。”过了一会儿,白九棠放下烟枪主动牵起了话头:“你别是无聊得厉害,想逗我跟你闲扯几句吧?!”

    “啊?哦——九爷真厉害······连这个也猜得到。”苏三微微一愣之后,赶紧随声附和。

    “那还用说,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白九棠挑起眉梢得意的一笑,偏头想了想后,说道:“也好,偶尔跟你话话当年,免得你把我的好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哪能啊!忘什么都不能忘了九爷的好!”眼见有戏,苏三加大力度卖乖。

    “好!那就说说——”白九棠被哄得喜滋滋的,悠然打开了话匣子。

    “两年前,院娘趁着我去杭州待了小半年,四处散布谣言说你爹在四川发了财,要赎你出去过好日子,背地里却把你卖给了一个阔绰的乡绅。若不是我得到消息连夜赶了回来,你现在就成别人的姨太太了。院娘一见穿帮了,吓得魂飞魄散,叫来巡捕房保命,这一叫连带把祖爷也惊动了。想不到他对这件事出奇的上心,做为中间人让院娘立字为证,保证不再私下贩卖你,这场风波也就此平息了。”

    这凄惨的故事,听得苏三失神,转眼打了个激灵回过魂来,却发现他只字未提关于抽大烟的事,便吞吞吐吐的追问道:“那···那···那我····”

    “那什么呀!都跟你说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只是去那大宅子里走了一遭而已!再说,我都已经试过了,是我的就是我的,又假不了!你还怕我有想法?!”

    听明白他的意思,苏三的脑门上挂起了黑线:“我···我不是说的那个!!”

    “那你说的是什么?”白九棠一愣,递上烟枪顺势倒在罗汉榻上伸了个懒腰。她接过手来,怯怯的问:“我是说怎么就抽上大烟了?”

    那边厢侧目瞪了她一眼,顿时没了好气:“你当真是无聊到顶了!追忆往事得有个度!闲聊不能换个话题啊?!”

    听罢此言苏三神色不悦的将烟枪丢在烟桌上不说话了。白九棠怒目相视却无奈无人迎战,莞尔被无声的反抗逼得投了降:“好了好了,接着说便是!!”

    话音还未落,苏三便振奋起来,娇滴滴在颊边挂上了两只酒窝。

    白九棠两手枕头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接着说道:“那个老邦瓜(上海话:老男人),把你弄到手了之后并没急着跟你睡觉,而是先给你缠脚。对一个特别怕痛的人来说,那简直是要命呐!这事也值得你回顾?”

    “虽然事情本身让人痛苦,可是有你在身边照顾我啊!当然值得回顾了!”苏三抿嘴一笑,慌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你从前最不爱提这段往事了,真是怪了!”白九棠被恭维得是很高兴,伸长了手臂捏了捏她的脸:“十指连心的痛楚你都忘啦?想当初你夜夜哭闹,整日嚷着要跳黄浦江一了百了,如今回忆起来倒是从容了?我就是担心你抗不过去才教你抽大烟的!”

    此时苏三却上眉头神色黯然了起来。原来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不堪和无奈,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竟然要面临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旧社会果然很万恶啊!

    “你伤及了筋骨,情形不容乐观,我曾想过万一你不能痊愈就干脆再把脚缠上,以后娶回家做太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好!”白九棠摸出香烟,望着天花板所有所思的说。

    以为自己听错了,苏三诧异的斜眼看了看他。那边厢满脸写着“救世主”三个字,表情拽得不得了:“看着我干什么?感动啊?”

    兴许是旧社会的男人从不会把伎女定位成“太太”。白九棠此时以情圣自居、上帝自诩,不拽才怪。

    苏三的一个头两个大,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声:“嗯。”

    白九棠有些失望,讪然的顿了顿,转即又神气起来:“抽点小烟没大碍!你的量我一直控制得很好,不用瞎担心!再说了,就这点小嗜好,我还养得起!以后在家里抽抽大烟,打打小牌,再给我养几个孩子,一辈子就这么过了,你说多好!”

    “你没想过让我戒了吗?”

    他描绘的这幅“蓝图”引来苏三一阵哆嗦。临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惊觉于被手中那一柄烟枪勾引得不能自已,这个问题变得有些可笑和滑稽。

    “戒了?怎么戒?你抽了两年了,一个礼拜两次,不许多但也少不了,再加上荣老爷子让你出堂差作陪的那几次,你自己算算,是轻易戒得掉的吗?真要戒,也不是不行,除非——”

    白九棠发现她呵欠连连,便将烟灯递了过来烘烤着烟锅。苏三自然而然凑上烟嘴抽了一口:“除非什么?”

    还未听到回音,那口烟渗进了她的脾肺,一时间鼻腔里弥漫起了甜腻的芬芳,房内香气四溢,果真如传说般让人飘飘欲仙。

    她的身体里本就存在着极大的依赖性,此时此刻连一秒都没有挣扎,立即沦陷了。

    “除非将来把你赎回家,否则荣老爷子一召,你还不得跟着他抽!”白九棠的声音似乎有回声一般,令她感到空灵飘渺。

    “荣老爷子是谁?姆妈这几天经常提起他,好像是个挺横的人?”迷迷糊糊的应答着,她的神志有些恍惚。

    “什么横不横的!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说话之前过过脑子!”声如洪钟的埋怨撞得她鼓膜生痛。

    她紧闭着双眸翩然一笑:“罢···了,姆妈说得不错,风月场上没真情,你还不是一样把我推给别人。”

    那边厢哑口无言,漫长的沉默袭来。

    心知苏三堕入了五彩幻境,已经不太清醒。但白九棠纠结了一番还是凝重的开了口:“谁说风月场上没真情?谁说我要把你推给别人?院娘胡说便罢,你跟着胡扯做什么?!祖爷不过是请你去作作陪,唱唱评弹,从来没言及过其他,你从前不是还安慰过我吗,说他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如今你也不用说这些话来气我,要说心急我比你更甚!等将来时限到了,我保证一分钟都不耽误,立刻接你离开长三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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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7话』 九爷

   

    白九棠,原名白云生,年二十五,生于苏州川沙。幼年父母相继去世,靠好心的街坊接济吃百家饭长大。九岁便独自到上海滩捞生计,由于年幼体弱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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