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多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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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若有所思,自己每次哄女儿走路时,都会不停的说,别怕,有娘在这儿,不会摔着你之类的话,那这是不是就是在一遍遍的提醒女儿,走路会摔跤,女儿反倒不愿意走了。
还有,女儿以前不是没在地上走过路,每次走路不稳摔跤,自己都很是紧张的一遍遍问,摔疼了没有,原本没有哭的女儿,却因为自己的问话,哇哇大哭,那自己是不是在提醒女儿,摔跤就会疼,而自己过于紧张的表现,让女儿也觉得紧张,原本女儿并没觉着疼,反而因为自己的提醒,让她觉得似乎很疼,而后就不敢在地上走了呢?
“大嫂,我以前是不是做错了?”张兰有点沮丧。
吕氏拍拍张兰的手,安慰道:“当娘的,无论怎样做都是为了孩子,只是你这是带第一个孩子,没有经验而已。我虽没生过孩子,却带大了你们四个,仔细来说,比你多那么一点点想法。”
“哦,那我以后多向大嫂请教,也多问问别人家当娘亲的。”张兰受教。
“你这桑葚是谁给的,还用篮子装着。”看着喜多多手里用草编的篮子,吕氏好奇。
张兰也扭过头看着吃得开心而又谨慎的女儿,笑呵呵答道:“是花芒种给的,她说这篮子编坏了,怕是卖不掉,拿来给小孩子玩最好。”
张兰从地里回家,要从花婶子家门前路过,她家里有桑树。
花芒种是花婶子的女儿,花婶子怕她晒黑了找不到好婆家,不让她下地干活。花芒种闲不住,就让大哥弄回适合编织的草,编出各色篮子。
花芒种的二哥在县上一家酒店当伙计,每次她二哥回来,就将编好的篮子拿到县上,放到一家熟识的杂货店寄卖,卖得的钱,都交给花芒种攒做嫁妆银子。
“唉,挺好的孩子,硬是让她娘给祸害了。”吕氏替花芒种惋惜。
花婶子嘴碎,喜欢翻东家扯西家,村里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就是没有的事,也能被她编出事来,整日里弄得四邻不安,她还自以为聪明多智,三个孩子因她的原因,亲事大受影响。
大儿子花清明,已经二十了,还没有定亲;
二儿子花谷雨,今年十八岁,一次次的相亲不成,干脆自己给自己做主,入赘到县上一家人家,当了上门女婿;
花小满是花婶子的三儿子,今年十六岁,自小过继给了姑姑,现在已经娶妻生子。
花芒种是兄妹里最小的,十四岁,已到了提亲定亲的年龄,可人家都怕娶了她,有花婶子这样的丈母娘,会搅得家宅不得安宁,所以极少有托媒人上门的。花儿一样的姑娘,却几乎无人问津。
“是呀,花芒种长得好看,手巧,心眼好,要是哪个男子娶了她,一定很有福气。可惜了,有那样一个娘,养得再白,人家也不敢要。”张兰也为花芒种惋惜。
大嫂和二嫂讲话,还要压低声音,似乎是不想自己听到,也许是两人在说女人家的悄悄话,也许是说的话不方便让自己听到,喜三根心中闷痛,起身提着篮子去了自家地里摘绿豆。
晚上,夫妻两个睡下,张兰跟喜二根说起白天女儿走路的事,喜二根和吕氏一个说法:“当娘的,无论怎样做都是为了孩子,只是咱这是带第一个孩子,都没有经验,等有了下一个孩子,咱就知道该怎样带了。”
张兰把玩着喜二根的大手,悄声道:“二哥,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成亲前,张兰称呼喜二根和喜三根为二哥三哥,成亲后,人前她唤喜二根的名字,私下里依然称呼二哥。
“行,等你身子养好了,咱想生几个都行。”这话喜二根已经讲过无数遍。
“这一年里我好吃好喝的养着,身子早养好了。”这话,张兰也不是第一次讲。
“身子有没有养好,咱自己说了不算,得郎中说了算。”车轱辘话又开始转。
“好吧,二哥,你难道不想吗?”身后有根硬器,隔着衣服在自己两股间跳动,张兰故意讲这个话刺激喜二根,还是想早点生儿子。
“想,怎么不想。”喜二根也不隐瞒自己的情动,再说也隐瞒不了。
喜二根起身将女儿抱的离自己夫妻远一点,两人做起了夫妻间该有的运动。
就在情水即将汹涌而出时,喜二根及时抽出自己的硬器,将情水射到了张兰的肚皮上。
“二哥。”张兰声音哽咽。
“兰子,”喜二根低头吻了吻张兰的眼睛,喘息着道:“要是我说不想多生几个孩子,那是骗人的,可要是因为生孩子而要了你的命,这事打死我也不干。咱再等几年,等你的身子能生孩子了,你想生几个我都随你。”
“二哥。”张兰此时除了喊二哥,不知该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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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宝贝疙瘩与土坷垃
更新时间2014…4…26 19:05:53 字数:2572
“三叔,多多的大马。”喜三根从地里回来,坐在树荫下喝水歇息,喜多多跑过来问他要大马。
喜多多很喜欢玩令狐郎中送来树根,一天不知道要多少次问喜三根,多多什么时候有大马。
“多多,三叔明天就给你雕大马。”喜三根赶紧将喜多多抱坐到腿上哄着。
“三叔骗人。”一岁半的孩子,竟然懂得了骗人这个词,看来喜三根这敷衍的话讲得多了,连这么小的小孩子都不信他了。
吕氏过来抱起喜多多,对喜三根道:“明天你赶紧去把莺莺接回来,这都回娘家二十多天了,你就低个头,说几句好话,把她哄回来,两口子哪能老分开过。”
“大嫂,我哪是不想接她回来,这不是一直忙的脱不开手吗。”喜三根替自己辩解。
喜三根发烧醒来时,原本想着第二天去接胡莺莺,谁知老有忙不完的事,七七八八下来,二十多天就过去了。
那天他摘完绿豆荚,顺便拐到玉米地和红薯地看了一下,发现地里的草长得老高,顾不上身体还虚着,喜三根便开始拔草,一直到天色黑下来才回家,第二天天刚亮,就又去地里拔草。
绿豆荚不是说摘一次就一劳永逸了,每天都会有新的绿豆荚成熟,所以每天都要摘。地里草太多,靠喜三根一个人,地里的草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拔完的。
草才拔了一半不到,喜二根拿回来一些种子,是本地没有人种过的,说是叫做谷子,生长期短,可以种在割了麦子后的地里,等秋季要种麦子的时候,谷子已经成熟,不耽误种麦子。
那家主人家讲,这谷子脱了皮,里面的果实叫做小米,熬出的米汤很是养人,还拿了小米给喜二根他们看,黄橙橙的煞是诱人。
那家主人还让婆娘将小米熬成米汤给喜二根他们尝,那口感很是不错,喝了身上也感觉舒泰。
喜二根当即用一半工钱跟那家主人家买了种子,董梁也买了一些,喜二根问喜三根要不要种。
本地庄户人家的地,哪块地种什么,就专门用来种什么,一般不会变。麦地就专门用来种麦子,六月份割完麦子,地便闲着,因为六月份的时候,再种别的庄稼,时节不对。
再说,八九月份就又要开始种麦子,中间相隔就短短的两三个月,这个时候种什么庄稼也不赶趟。
喜三根虽觉得二哥说的这事不太靠谱,可他见二哥准备种,也想试一试,让二哥匀给他一小部分种子,兄弟俩合伙将谷子种到了各自地里。
天公作美,谷子种下去后,淅淅沥沥下了一场雨,这样不怕谷子因干旱发不了芽。
喜三根趁着老天下雨,赶紧的将摘回来的绿豆去了荚,天晴后便将绿豆摊在院子里,由大嫂帮忙给翻晒,他紧忙着去地里拔草。
每天拔草前,先去地里看下谷子,从地里回家时,也要拐到谷地去看一下,一天天下来,等地里的草拔得差不多了,谷子芽长了有两寸多高,出的还挺齐。
卖给喜二根谷种的人家,特意跑来喜家庄,告诉喜二根和董梁,谷要间苗,否则谷苗太密的话,谷子会长不好。
其实喜二根已经跟董梁嘀咕过这事了,觉得是不是应该将谷苗拔稀一点,否则这么密的苗,会抢肥,谁也长不好,听那家人这么一说,两人吃了定心丸,开始忙活着间苗。
喜三根自然也没闲着,间谷苗,摘绿豆,拔草,去绿豆荚,这不,从胡莺莺回娘家到现在,转眼间就二十多天过去了。
这二十几天里,董敏还时不时来找喜三根,两人一起研究家具的雕花,董敏还真给喜三根算了一份手工钱,这让喜三根有了想头,琢磨着农闲时自己是不是也找份雕花的活干。
吕氏却不饶他:“忙,庄稼人哪有不忙的,要是以忙为借口,哪天你都没空。”
“三叔,多多的大马。”喜多多却不管他忙不忙,只管纠缠着要她的大木马。
“好好好,多多不急啊,三叔明天就去接你三婶回来,有了钥匙开了门,有了工具咱就能刻大马了。”终于抵不过大嫂和侄女的双重攻势,喜三根投降。
其实想要进自己的家,办法多得是,架梯子爬墙,砸锁,拆窗扇,卸门板,这些事喜三根小时候又不是没干过,他一直以没有钥匙为借口,其实打心底里还是不想回家,想跟大嫂和二哥一家在一块。
“男子汉说干就干,你这就去陈稳婆家先借好牛车,明天去接莺莺的时候,路过镇上,顺便把包袱给四根捎去,再买二斤上等点心给你老丈人,莺莺兄弟的孩子也快一岁了,你给孩子买斤上等糖。”吕氏不容喜三根再拖,立马给他安排好要干的事。
喜四根自从被先生推荐考秀才,越发刻苦读书,说是考完试之前都不会回家,要抓紧时间温习功课,吕氏便时不时托人给他送去钱物,让喜三根捎的这个包袱,是两套新衣服鞋袜,考试时穿,不至于显得太寒酸。
大嫂都安排好了,喜三根也不好再找理由拖时间,不过嘴上还是有异议:“哪有那么娇贵,还要用牛车接,她手脚好好的,跟着我走路回来就行。干啥还要给她家人买东西,我这又不是去给她认错。”
吕氏瞪眼:“人家好好的女儿,愣是病得烧晕在家门口,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人家的女儿,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你把人家往娘家一扔就是二十多天,这又是什么道理。”
喜三根不服:“那是她自己哭着喊着要回娘家的,又不是我赶她回娘家的,她一走就是二十多天不回家,应该我找她的错处才是,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
见喜三根犯倔,吕氏怒起:“她哭着喊着要回娘家的时候,是不是才小产,你做为丈夫不好好照顾妻子,她病得烧晕的时候你还不在家,这不是你的错难不成是她娘家人的错?
女儿家受了委屈想自家爹娘,你不但不体谅,还不理不睬的几十天,这难道也是她娘家人的错?要是将来你女儿在婆家受了委屈回来,你是不是将你女儿一棒子打回婆家去?”
大嫂发怒,喜三根立时软了,嘴里却嘀咕:“我怎么可能打自己女儿出去。”
“呵呵,你的女儿是宝贝疙瘩,人家的闺女就是那土坷垃?”吕氏给他气得发笑。
喜三根哑口无言。
两人一对一答,却没有注意到,吕氏怀里的喜多多听得很有兴味,此时见伯娘和三叔都不吭声,喜多多插话:“多多,宝贝疙瘩,那土坷垃。”
喜多多现在一句话最多只能讲四五个字,这句话虽说的断头掐尾,不清不楚,吕氏和喜三根倒是能听明白,她这是问,她自己是宝贝疙瘩,还是土坷垃。
吕氏在喜多多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道:“我家多多是宝贝疙瘩,全家的宝贝疙瘩。”而后催喜三根:“还不赶紧去陈稳婆家借牛车,晚了怕别人家将牛车借走了。”村里没几家人有牛车。
看着喜三根出门,吕氏又亲了笑嘻嘻的喜多多一口,想着一定要嘱咐家里人,往后在喜多多跟前讲话要注意点分寸。
这才一岁半的孩子,就这么有心思,要是大人讲话有个不注意,恐怕会伤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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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梨花道破事实
更新时间2014…4…27 19:43:16 字数:2252
当喜三根驾着牛车到了胡莺莺娘家时,胡莺莺娘家的人各个都松了一口气,胡莺莺心里也很高兴,却气不过喜三根这个时候才来接她,脸阴沉沉的不太爱理会喜三根。
昨天被大嫂训了一通,喜三根这次倒是好脾气,没有像以往那样跟胡莺莺对着来,反倒自承胡莺莺这次生病是他的错,他不该在胡莺莺坐小月子时,跟胡莺莺制气。
喜三根这一服软,胡莺莺反倒不知该怎么办了,接着气也不是,就这样跟着喜三根回去又觉不甘心,一时愣在了那里。
胡莺莺的娘亲发了话:“莺莺呀,你身子已经好了,和三根回去吧,地里活怪忙的,耽搁一天活可就是扔了一天的钱呀。”
“是呀闺女,过日子哪里有不磕磕碰碰的,三根都这样说了,你也别太倔,回去好好过日子,好好的庄稼扔在地里,你不觉得可惜?”胡莺莺的爹也跟着劝。
胡莺莺刚被弟弟胡辉垣接回娘家时,老两口好吃好喝的给自家闺女将养身子,还商量着等女婿来接的时候,怎么着整治女婿。
可等来等去也不见女婿来接,儿媳妇梨花嘴里的闲话倒是越来越多,说来说去,就是嫌弃胡莺莺白吃饭不干活,并怂恿着丈夫安排爹娘去地里帮忙,留胡莺莺一个人看家,并把孩子留给胡莺莺看着。
快一岁的孩子,正是想要学走路的时候,只要他没睡着,便会一刻不停地爬来耍去,一个没看好,就有可能摔着碰着,所以,别看胡莺莺只是呆在家里,一天孩子看下来,不比在地里干一天活清闲,还得做一家人的饭。
老两口心疼女儿,见喜三根这样好讲话,也没有了给女婿难堪的心思,赶紧劝女儿回家。
喜三根趁机就坡下驴:“咱赶紧回去吧,绿豆今年结的多,见天都有很多黑荚,摘得慢了绿豆就炸到地里了。玉米地和红薯地里的草疯长,我前面拔了,后面就又长出来了,实在是忙不过来。
二哥买了新种子,是咱这个地方没有种过的,种在麦地里,种麦子的时候就能收割了,不耽误种麦子,长得可稀罕人了,你回去看看,保准喜欢。”
“哼,你让我回去,原来是因为干活忙不过来,拿我当苦力使唤。”
看着弟媳那皮笑肉不笑的脸,胡莺莺其实很想跟着喜三根回去,可是说出来的话,意思却又是反着来的。
喜三根这下再也沉不住气:“那你想怎么着,两口子过日子,不干活吃什么,你这样左推右挡的,难不成是不想跟我过了?
你要真是这样想的,我也不难为你,家里就那么些东西,你想拿走什么随你的便,你就是将家里整个搬空了,我也二话不说,干脆利索点,你是跟我回去还是留在你娘家,咱一锤定音。”
自己只是抱怨一句,喜三根竟然点了炮仗,胡莺莺气得哭了起来。
眼见着要弄崩,胡莺莺他爹赶紧打圆场:“闺女,别说孩子话了,快跟三根回去。三根,莺莺比你小,不懂事,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去了你好好教她。”
当爹的,劝说间还是忘不了回护自家闺女。
胡莺莺跟张兰同岁,比喜三根小两岁,今年十八。
“三根,你等着啊,我这就让莺莺收拾东西跟你回去。”胡莺莺的娘亲更直接,拉着女儿就要回房。
胡莺莺气得哭喊:“你们到底是不是我爹娘啊,怎么他这样对我,你们还要替他讲话。”
一直冷眼旁观的梨花开了腔:“姐姐,不是咱娘家人不替你撑腰,你一个嫁了人的女人,赖在娘家不回去,这可真不算回事,咱不能太纵容,要不咱们脸面上不好看。
再说了,一个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趁着还有人要你,赶紧的接着吧,拿乔可是对自己没一点好处,我这家里可是人人都要干活的,不养闲人。”
梨花噼里啪啦一席话,胡莺莺大惊失色,喜三根沉脸问道:“弟妹把话讲明白,什么叫做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谁是那个女人。”
“哎哟姐夫,原来你还不知道呀,我这真的是该打嘴,怎地就说出来了呢。”
梨花故作姿态的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继而又正色道:“如今姐夫既然知道了,也就没必要瞒着了,爹,娘,大概您二老也不知道这事吧,姐姐这次的病可不是一般的重,伤及了根本,往后能不能生还说不准呢,趁着这会儿姐夫心软,赶紧的让她跟姐夫走吧。”
胡莺莺脸色惨白,颤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亲耳听到的。”梨花冷哼:“姐姐好狠的心,你侄儿一个还不满周岁的孩子,连路都还不会走,你竟然将他一人丢在门外,就不怕有拍花子的将他带走?你自己的孩子掉了一个又一个,恨不得别人的孩子也没了,这可是你胡家的骨肉,你也下得了手。”
喜三根不耐烦听她说这些,暴声问道:“快点讲,什么叫做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
他这一吼,梨花吓得一个激灵,也不敢再饶舌,冷声道:“我那天回来拿东西,看见我儿子就一个人在院门口玩,一推院门,院门从里面闩着,从门缝里看,院里一个人都没有,听到姐姐屋里有说话声,我就将耳朵凑到门缝,是姐姐和刘稳婆在讲话,刘稳婆讲,姐姐这次身子亏损的厉害,往后能不能生还不一定。”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一晚上不归家,我怎么会要自己洗菜做饭,又怎么会受凉发烧,还差点死了,都怪你,我不能生孩子都怪你。”
梨花的话音刚落,胡莺莺便发疯一样扑向喜三根,使劲的摇着喜三根,用拳头擂着喜三根的前胸,还发狠的用嘴咬喜三根的肩膀,喜三根还没从梨花的话里醒过神,就这样任由胡莺莺将他像布娃娃一样折腾,似乎没觉出疼。
胡莺莺的爹娘听了梨花的话,一时也傻了,不知该如何应对此时的场面。
好半天,胡莺莺自己喊打的累了,喜三根才醒过神,抓住胡莺莺的手,叹道:“好了,都是我的错,咱们回家吧,不能生就不能生,咱往后好好过日子,不用再穷折腾了。”
“你,你不嫌弃我?”胡莺莺不相信这话是从一个男人嘴里讲出来的。
喜三根苦笑:“嫌弃你?咱俩半斤对八两,谁也不比谁强到哪里去,还真是刚好配一对。”
不知为什么,听到自己妻子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