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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农门多喜-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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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年方三十,是县衙一个小吏的夫人,自己开有一个小小的酒肆,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喜福宝新研制出一种制酒方子,制出的酒更加香醇。
    喜福宝对面就是金膳酒家,跟喜福宝素有合作,有这么好的制酒方子,一般也轮不到别人抢先。
    对于得到制酒方子,林夫人没抱多大希望,可也耐不住心痒,跑来试试运气。
    昨天她就来了,听了她的来意,伙计觉得奇怪,制酒方子的事,伙计自己都不知道,问了其他人,除了胡冥雷被朱少群派出去做事,店里其他人没有一个人知道。
    就连朱少群的徒弟高明瓦,听说这事,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林夫人不信,伙计就让她问朱先生,只是朱先生去向东家会账了,要她今天来。
    本来林夫人想一大早就来的,因为女儿上学的事。她没能脱得开身,等她好容易有了空闲,已过了午时,便急匆匆带着女儿来喜福宝。
    这时候已过了饭时,店里客人不多,林夫人母女要了一个小雅间,点了两样素菜。还未开吃。就听喜福宝的婢子说,朱先生和东家大小姐来了。
    待林夫人母女出了雅间,朱少群和喜多多已被几个女眷围住。基本是询问制酒方子的。
    为能最先得到制酒方子,面对朱少群一个大男人,这几位女眷连矜持也忘了。
    几位女眷都是喜福宝的常客,朱少群介绍喜多多跟她们认识。自己回前厅应付男客。
    刚才还没进喜福宝时,朱少群就在门口被人堵上。问他什么时候卖制酒方子,问得朱少群一头雾水,自己有制酒方子,自己怎么不知道。
    要不是有刑细珠挡着。朱少群和喜多多差点被围住走不了。
    朱少群一走,后院立时冷了场。
    其他女眷见喜福宝的东家这么小,面面相觑。不知该说点什么话题,她们是来抢方子的。跟一个看起只有五六岁的孩子,说这个有用吗。
    林夫人却没有一丝犹豫,拉着女儿上前跟喜多多搭讪,她的女儿林韵雅也是七岁,个头比喜多多高近一头,喜多多很自然地称呼她姐姐。
    雪薇请示:“大小姐,您赶了几个时辰的路,奴婢给您收拾个雅间可好,既可以休息,又不耽误跟各位夫人小姐聊天。”
    “嗯,也好,你看还有没有大点的雅间。”喜多多吩咐,而后接着跟林韵雅攀谈。
    在林夫人雅间伺候的喜福宝的婢子,听到外面雪薇和喜多多的对话,赶紧跑出来,殷勤地对雪薇道:
    “姐姐,大小姐身边怎能离了人伺候,还是我去收拾吧,这会儿已过饭时,雅间有多半空着,我这就将院里最大的雅间收拾出来。”
    “嗯。”雪薇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没再吭声。
    那婢子有点失望,不过也没再啰嗦,自去收拾房间。
    她本来还想借机跟大小姐身边的人套近乎呢。
    林韵雅上前拉起喜多多的手,亲热道:“喜妹妹,要不先到我们的雅间坐一坐,也省得一直站着等。”
    林夫人也赶紧应和:“对对,喜大小姐应是还没吃饭,若是喜大小姐不嫌弃,就跟我母女一块吃点,刚上的菜,还没动筷。”
    “嘻嘻,只要林夫人和林姐姐不嫌弃我是乡下女子,我便打扰二位了。”喜多多嬉笑。
    随口吩咐从一个雅间探头出来的小丫环:“福菊,你去厨房说一声,林夫人这里加个红烧兔肉和油炸野菜干卤肉盒子。”
    “是。”福菊从那雅间出来,径直去了后院小厨。
    喜福宝的婢子,名字都是以福字开头,原定有八人,年龄从大到小,依次是春、夏、秋、冬、梅、兰、松、菊。
    因避讳沈茹梅的名字,便去了梅字,福松听起像男人的名字,便也去掉,最后就只有六个人了。
    福菊是六个里面最小的,去收拾雅间的那个是福秋。
    林夫人笑道:“嗨哟,这可真是省了我的心了,我那里只有两个素菜,正想问喜大小姐喜欢吃什么菜,我好添菜呢。”
    “嘻嘻,我自家开饭店的,自然不会亏待了我自己。”喜多多满脸的天真烂漫:“林姐姐跟我投缘,林夫人点的菜便也算我的。”
    林夫人忙道:“这怎么好,初次见面就沾了喜大小姐的便宜。”
    其他几个女眷面色各异,有人已脸现不屑,扭头回自己的雅间。
    女儿家吗,秋燥时节,就应该吃点素淡的菜,哪像喜多多这样,上来就是红烧和油炸,一看就是个没见识的,年纪又小,跟她有什么可谈的。
    喜多多跟着林夫人母女进了雅间后,另外几个女眷立时派出自己随身的丫环或婆子,去前厅打探消息,看朱先生跟男客们是怎样谈的。
    林夫人没有急着问制酒方子的事,而是和喜多多聊起了家常。
    聊着聊着,她实在聊不下去了。
    喜大小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守寡的伯娘和她一起生活,伯娘身子还不好,脑子也糊涂了。这样的家庭情况,自己该怎样和她家搭桥联络感情,对方家里得有自己能说得上话的人,喜大小姐家明显没有呀。
    林韵雅倒是跟喜多多聊得蛮有兴致:“喜妹妹,听说喜福山上有神仙,是不是真的。”
    喜多多笑道:“是有这个说法,可谁也没见过神仙。不过。喜福山上倒是有很多千年老树,树桩上有树洞,大的够躲一个人的。可以玩捉迷藏。山上还有很多好看又好吃的野果,很有灵气的小动物,很好玩呢。”
    “哇,听着都好玩。”林韵雅兴奋得眼睛瞪老大:“要是我去你那里玩。你愿意给我做向导吗?”
    “哈哈,当然可以。只要林姐姐去玩,我一定亲自带路。家里虽然人口不少,我平日里也没什么玩伴,林姐姐可一定要去哟。”喜多多说得情真意切。
    见两个小姑娘说得投机。林夫人突然有了主意,问喜多多:“喜大小姐既然主持中馈,必是识得字的。喜大小姐平日里都读什么书。”
    喜多多答道:“我自开口讲话,四叔便开始教我认字。读的书也很杂,四叔讲,女孩子家将来相夫教子,要持家,懂的越多越好。”
    林夫人惊讶:“那你岂不是已至少读了五年书。”
    喜多多点头:“应是。”
    林夫人无语了。
    她有个终身未嫁的亲戚,在自己家办了一个启蒙女学,最多只收六个学生,今早她的女儿成了第五个进学的,她本来打算邀请喜多多填补最后一个名额,好让女儿跟喜多多套近乎。
    她总不能为了和喜家搭上关系,真的让宝贝女儿往山野乡里跑吧。
    喜多多反过来问林夫人:“林夫人今日来,是否也为制酒方子。”
    “唉,我也不瞒喜大小姐。”林夫人叹道:“我的酒肆生意惨淡,已到了维持不下去的地步,听闻喜福宝有新的制酒方子,虽没抱希望能买到方子,还是耐不住来凑热闹。不止我,外面那些人,目的跟我都差不多。”
    喜多多沉吟片刻,问道:“我若是给林夫人用醪糟做吃食的方子,林夫人可愿要?”
    “吃食方子?”林夫人讶然。
    “对,是吃食方子。”喜多多郑重点头:“我若说喜福宝根本没有制酒方子,林夫人肯定不信,其他人肯定也不信,但喜福宝确实没有什么制酒方子,至于这个传言从哪里来的,我会查清楚。”
    顿了一下,喜多多笑道:“今日也就林夫人和林姐姐诚心待我,我也喜欢林姐姐,为不让林夫人白跑一趟,不让林姐姐失望,我便送林夫人两道用醪糟做吃食的方子,想来将酒肆维持下去还是够了。”
    林韵雅嘴快:“白给吗?不要银钱?”
    “对,我喜欢林姐姐,所以方子是白给的。”喜多多乐道。
    她没说假话,她确实喜欢林韵雅,单纯而没有心机,什么都写在脸上,相处起来很轻松。
    “喜大小姐,这如何使得。”
    林夫人还没从这意外的惊喜中摆脱出来,只是喃喃地反复念着这句话。
    她的丈夫只是县衙一个很小的书吏,拿的薪银刚好够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其他的开支,包括人情来往,女儿上学,孝敬公婆,贴补娘家父母,银钱都从她的小酒肆出。
    若果酒肆真的维持不下去,这些银钱从哪里来,女儿将来的嫁妆又从哪里来。
    喜福宝的吃食方子,可不是随便谁都买得到的。
    就是买得到,像她这种小本生意,也是等方子价钱降到最便宜的时候,才买得起,到那时,全县所有的饭庄酒肆都会做那方子上的吃食,那还轮得到她赚钱。
    喜多多如今一送就是两个,她一下子还真是反应不过来。
    “林夫人,你以前用醪糟做过什么样的吃食?”喜多多问道。
    虽说本地不产醪糟,可这醪糟也不是十分特别的稀罕物,有些人家逢年过节或是宴客时,也会用醪糟做点甜品。
    喜多多得先弄清楚具体情形,再看给怎样的方子。
    林夫人窘道:“不怕喜大小姐笑话,我还真没怎么吃过醪糟,像醪糟圆子,醪糟山药之类,倒是偶尔尝过,却不知如何做。”
    喜多多爽快道:“那我便先将这两样吃食的做法给你,待你这两样卖得红火了,我再给你原打算的方子。”
    “真的?”林夫人更加惊喜莫名。
    而前厅,朱少群表面笑哈哈应付着众多男客,心里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L

☆、第161章 原来如此

第二天,林韵雅送了一包江米圆子给喜多多,还请喜多多去她家的酒肆,品尝她娘做出的醪糟圆子。
    因现在山药还没有到挖出土的时候,林夫人就试只做了醪糟圆子这一道甜品。
    想起那甜腻腻的味道,喜多多就犯愁。
    雪薇讲,她自己的原主子因喜欢吃醪糟圆子,她常做这道吃食,可以帮大小姐试吃,喜多多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醪糟圆子和醪糟山药的做法,不是朱少群教给喜多多的,而是吕氏曾做给她吃过,说是可以补身子。
    只是喜多多不喜欢甜食,只吃了几口,就实在咽不下去了,倒是记住了做法。
    醪糟是用江米制作的,本地不产江米,林夫人的酒肆,只酿红薯酒,没有醪糟。
    本地的醪糟都是从外地运来,价钱不便宜,一斤醪糟要三十文钱,可以买十几个肉包了。
    也是机会凑巧,昨晚林夫人从喜福宝回去,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显然是她那爱喝酒却酒量差劲的的丈夫,又偷喝酒了。
    林夫人随口埋怨了几句,却又感觉不对,这次的酒气,味道与自家酿的红薯酒味道不同。
    她心里气苦,自家酿酒,丈夫竟还去外面买酒喝,将银钱白送别人。
    丈夫见她变了脸色,知道她想什么,赶紧抱个坛子给她看,说是有个从外乡回来的衙役,送了他一坛子醪糟,他闻着香,忍不住尝了几口。
    这还真是老天爷开眼,才得了醪糟做吃食的方子。就有人送醪糟上门,林夫人惊喜万分,今日一大早就去米店买了江米,自己用石磨将江米磨成粉,搓了江米圆子,试着做醪糟圆子。
    醪糟只有那么一小坛,她怕做不好浪费。也不敢多试。林韵雅从女学放学,她就让林韵雅请喜多多来帮自己尝尝,看味道对不对。
    喜多多跟着林韵雅才一出喜福宝。就碰到傅泰及,喜多多问清林家酒肆的地址,要林韵雅先回去,她自己和傅泰及拐回喜福宝。
    昨天来打探制酒方子消息的人一散去。喜多多就写了一个便筏,派刑细珠送到傅泰及府上。请傅泰及帮忙查一下消息的来源。
    此时正是饭时,店里客人多,说话不方便,喜多多领着傅泰及进了偏院。
    这偏院是喜福宝扩张时添置的。设有客房,朱少群和喜多多休息的屋子,也在这偏院。
    喜多多要伙计开了一间空客房。留刑细珠在门口守着,她跟傅泰及进了客房。雪薇跟随。
    一进门,喜多多就着急问道:“怎么样傅叔?”
    傅泰及道:“这消息还真是金家传出去的,不过,却不是空穴来风。”
    朱少群从昨天跟男客的攀谈中,隐约感觉,制酒方子传言这事,可能跟金家有点关系。
    “不是空穴来风?”喜多多疑惑:“可我问了朱先生和店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听说过有制酒方子这事。”
    傅泰及嗤笑:“这是董鹏和金老板之间的事,其他人自是不知。”
    董婧跟金老板的长子金昊敏退婚后,金老板时不时纠缠董鹏,想要董鹏做个中人,再次促成这门亲事。
    金老板是一方富绅,长子最次也可以娶个同等人家的嫡女,而妻子偏偏为长子选乡下女子为妻,金老板心里明白,妻子目的是为泄愤,不过,金老板是真心喜欢董婧。
    董婧虽出身乡野,见识却非一般人家的女子可比,且长相出众,聪明机敏,说实话,金老板觉着,自己那整日沉湎于酒色的长子,反倒配不上董婧。
    本来就是董鹏不主张董婧嫁给金昊敏的,他怎么可能做这个中人,若不是做着喜福宝的掌柜,为不给喜家惹麻烦起见,董鹏早跟金老板翻脸了。
    金老板不死心,仍想方设法要董鹏帮忙。
    一次两人喝酒时,董鹏烦躁,埋怨酒劲不够,怎么喝都醉不了,金老板就附和他说,自己想要研制出酒劲更大的酒,要不干脆两人合作研制算了。
    董鹏当时没答应,却也被金老板说得动了心,便自己在家里琢磨。
    至于他琢磨的怎样,没人知道,反正他私自研制的事,金老板还是听到了风声。
    本来金老板打算接着纠缠董鹏,谁知,董鹏突然不干喜福宝的掌柜了,金老板找上门去,却听邻居讲,董鹏一家人都搬走了,没人知道搬去了哪里。
    加之这段时间为买朱少群的菜谱,金老板多花了许多银子,心恨难平之下,金老板便让人散播喜福宝有了新的制酒方子,目的只为出一口郁闷之气。
    傅泰及给喜多多诉说原委的时候,朱少群听到消息也来了客房,听傅泰及讲完,笑道:“我这里倒真有一个独家制酒方子,据说,酿出的就更纯更烈,不过,我自己并未试过。”
    “哦?朱先生可否说说看。”傅泰及来了兴趣。
    朱少群笑着反问:“我要说出来,傅公子真要酿出新酒,该怎样算?”
    喜多多拍手笑:“自是按前日契约里所列,分给朱先生两成的进账。”
    傅泰及笑骂:“你个小人精,这新酒的影子还未见,你就算计起钱来了。”
    三人说又笑了几句,朱少群当真让雪薇拿来纸笔,将制酒的办法写了下来给傅泰及,不为别的,只为傅泰及不是个省油的灯。
    要说这制酒方子,也不是朱少群自己的,是他听别人说的。
    有一回朱少群去同事家吃饭,同事家的酒入口清甜,还有淡淡的香味,他就问酒是哪里买的。
    同事说,这酒买不到,因为是他爸自己做的,并感叹,这种酒已很难喝到了,因为天国的酒花样越来越多,年轻人已懒得自己蒸酒,只有像他爸那样的老一辈人,才会劳心劳力。
    朱少群好奇,问了酿酒的办法,同事告诉了他,最后苦笑,其实他自己也没有蒸过,只是见他爸做过,做的时候还不停唠叨注意事项。
    这也是个巧事,朱少群在同事家喝的酒也是红薯酒。
    同事说的红薯酒的制作过程很简单:先把红薯洗净切块,在锅里煮熟,然后把熟红薯放在大木桶中冷却,再把酒曲放进捣烂的红薯泥里拌匀,用油纸蒙住发酵。
    一个月后,将发酵好的红薯放进大锅里加热,冒出的蒸汽接出冷却后就变成美酒了。
    出于对吃的偏好,不用同事重复,朱少群就记住了酿酒办法,不过也同样出于同事说的原因,他自己从没有按同事说的法子动手酿过酒。
    那天朱少群跟董鹏拼酒时,曾想起过这个提高酒精纯度的法子,不过也只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只做他热衷的,煮酒他不在行。
    说白了,是他根本不会。
    傅泰及看着朱少群写的方子,若有所思。
    朱少群嘱咐:“发酵时,温度不宜过高,过高酒则带酸味;温度也不宜过低,过低出酒率低。煮酒时火不宜过猛,否则酒有焦味。”
    而且,这样的方法蒸出的酒,酒精度约有二三十度,比发酵后只过滤渣滓就直接饮用的酒,纯度要高两至三倍。
    不过,这话朱少群不能明说。
    傅泰及抬头,盯着朱少群问:“此种做法我从没见过,就是整个大晋国,乃至我所到过的周边大大小小的国,都没有听说过有此种做法,朱先生是从哪里得来的方子。”
    朱少群大笑:“哈哈哈哈,傅公子说笑了,我之所谓称之为独家方子,自然是别人没见过或听过的,否则这独家一说从何而来。”
    “那你为何不自己用,或是高价出卖,而是如此轻易就给了我。”傅泰及依然心存怀疑。
    他可是听说朱少群卖了不少菜式方子,且价钱着实不低。
    朱少群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如今为大小姐做事,自是替大小姐着想,傅公子疼爱大小姐,定不会因传言之事让大小姐吃亏,希望这个方子能帮得上傅公子的忙。”
    “谢谢朱先生为多多着想,多多也不会亏待了朱先生。”喜多多及时表态。
    这两人的对话怎么这么刺耳,傅泰及心里很不是滋味,插话:“多多,你可知你的芒种姑姑去了哪里?”
    他前天在喜家庄的时候就想问,不过还是忍住了。
    他托媒人向花芒种提亲的时候,吕氏也拜托陈稳婆为喜三根向花芒种提亲,他要是直接在喜家问花芒种的去向,实在是太唐突。
    这会儿就喜多多一个小女孩,问问也无妨。
    自从沈茹梅嫁给喜四根,傅泰及再没遇到过心仪的女子,浪荡到如今,才真心喜欢上花芒种,为表他的诚心,他处理了所有的妾室,如今却不见了花芒种,他如何能不心焦。
    喜多多道:“四婶说芒种姑姑去了她二哥家。”
    “她二哥家?”傅泰及问:“你可知在哪里?”
    喜多多摇头:“听说是搬去了京城,具体地址我也不知。四婶讲,大雪节气后,芒种姑姑就会回来。”
    她自己也在盼着赶紧过了大雪,那时她就能见到芒种姑姑了,她好想芒种姑姑,希望芒种姑姑答应嫁给三叔,那芒种姑姑就是自己家人了。
    傅泰及向花芒种提亲的事,喜多多也知道,她自己确实不知道花芒种去了哪里,也不想傅泰及找到花芒种。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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