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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仙倾-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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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婢年纪虽轻,却是灵慧异常,一听眼前这为看似年轻的仙人居然是两位小姐的师门长辈,而且口气甚好,慌忙又重新跪了下去,想开口求说,又怕仙人着恼,但知道此时乃是千栽难逢的机会,若是能求得这位仙人为她做主,只要让她跟随在两位小姐身边,自家也不想奢望当仙人的徒弟,只想永远当个使女小婢,也就心满意足。
她平日虽然胆大,但此时不知道怎么搞的,话到口边,又被吓了回去,只是拿着一双剪水般地双眸,眼睁睁地凝视着眼前这位老仙长,满脸都是期盼的神色。
在她的注视下,眼前这位俊秀和蔼的老仙长居然将双目缓缓闭上,让她心中顿时柔肠百结,大有欲哭无泪的感觉,原本活活泼泼的心灵顿时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起来。
好似经历了无比漫长的一段时间,眼前那位老仙人突然睁开双目,轻轻一句话就将这个小丫头从惊涛骇浪,彷徨无助中捞了起来,而且让她顿时大喜过望,一颗芳心立刻砰砰跳个不停。
“你心性看来颇好,要入我门中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不过我受你一茶之德,就给你指点一条去路,要是你能做到,自然能如了你的愿:要是你认为太难,无法做到,那我也并无勉强。”
“半月之后,我的两位师侄就将离家,重返师门,等我们走后,你可持我所给地图,前去东海往寻那落星仙岛,此岛距离此地十余万里,其间全是汪洋大海阻隔,而且更有诸多险阻,你要是真心想见你两位恩主,等你到那岛上之时,自然能如你的愿,要是你为途中艰险妖魔所阻,只要一生心反悔,我自然有法子将你送回你的故乡,也不会伤你分毫。”
罗衍抬眼望了那小婢一眼,淡然说道。
“弟子愿去,决不反悔!”那小婢斩金切铁地说道。
“伸手过来!”罗衍含笑道,那小婢慌忙将手掌伸了出去,罗衍从手中取出三个朱红色的玉连环,轻轻拿在手中一晃,就化为一个暗红色的朱环,然后将它套在她的手腕上,吩咐道:“此环万勿示人,我那地图书信,皆藏在环内,用时只要心中默念‘浩气长存’四字,自然有妙用,可护你心神,保你平安。而且这事只许你告诉一人,不可令他人得知,不然到时我可不管,而且你起身之时,可在下月十五。”
说完也不见动作,那小婢只觉一股大力就将她的身体涌了起来,随听一个脆生生地声音叫道:“杏儿,两位小姐在屋里吗?”
那小婢虽然另有原名,但自从前几日自家卖身入府后就取名“银杏”,听声音知道是如夫人身边的得力婢女春梅在叫唤,当下没声好气地道:“两位小姐出门游玩去了,还没有回来。”
话音刚完,就见院门边转过几人,在四名俏生生的女婢的簇拥中,走来一位穿着深紫色锦衣的美貌妇人来,全身上下,珠光宝气,在四女的陪伴下,越发显得柳腰约素,玉腕凝脂,美秀入骨。
银杏心中一惊,见如夫人到来,见两位小姐的秀楼中突然多了一个少年男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慌忙朝旁边望去,却见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人影,这才心头大定,那位仙长既然是两位小姐的师长,只有法力更高,这位如夫人虽然厉害,但最终也是一个肉体凡夫,哪里能看出小姐的来历,枉自她费劲一番心血,最终只有一无所获,想想都是好笑。
不过此时按小姐的吩咐,也用不着跟她计较,当下装成恭敬的模样,上前两步,低声道:“禀夫人,两位小姐还没有回来,等回来了我马上去禀报夫人就是,何需夫人亲自前来跑一躺。”
银杏虽然年幼,但经历颇多,早看出这位如夫人对两位小姐根本没有安着什么好心,更怕两位小姐分了她儿子的家产,可惜她全忘记了上面还有老爷,下有大少爷和两位小姐,哪里还轮到她说话的份?而且两位小姐更是神仙中人,还在乎你那人间财富?
说话间,不由自主地将手腕上的那个玉环朝腕上抹了抹,仙人的东西哪里容她看见?
“你可知道两位小姐去什么地方了,何时才能回来?”那美貌妇人面上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不过转眼就逝,而她的心腹春梅见夫人表情,连忙开口追问道。
“两位小姐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问这么多?”银杏用略带几分委屈的口气回答道。
“你这死丫头,还敢顶嘴!”春梅面色一变,就要扬手打去。
“春梅,算了!要是等下让两位小姐回来,见她被打,难免又要认为我这做后母的跟她们故意为难,而且两位小姐脾气古怪,已经撵走几拨丫鬟了,难得杏儿合她们的脾气,你已经跟我多年了,就让着她一点。”一直没有开口的那位锦衣美妇开口道。
春梅才收转手掌,低声应了一声。
“等下等小姐回来,迅速来禀报夫人!”春梅转头恶狠狠地瞪了银杏一眼,转身簇拥着如夫人朝外走去。
几人刚走出不远,只见前面走来两人,左边当前一位是个相貌雍容的中年人,身边跟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如夫人立刻迎上道:“怎么老爷也来了?”
那中年人人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今日王府的赵管家来府上拜访,说王妃娘娘听说两位失踪多年的小姐回府,所以请两位小姐前去一见,王妃娘娘本是桐儿两人母亲的闺中好友,此时要见她们一见,叫我如何个说法?你来得最好,也帮我一同去劝劝她们吧,”
如夫人一听,面上顿时露出欢喜万分的表情,要是论容颜,那两位野丫头倒真可算得上上倾国倾城之容,只是平日在山中长大,一向野惯了,哪里知道什么礼仪?不过眼前既然王妃娘娘都开了口,自然是为了那位世子择妃,要是两丫头能嫁入王府,那她们一生也就有了着落,也不算辱没了她们,也可算是苦尽甘来。
当下想了一想,道:“我刚她们那里回来,只是她们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你这当父亲的,也好好生数说她们两句,不要老是惯着她们,任凭她们的性子来!毕竟她们现在都年纪这么大了,要是将来嫁了出去,被婆家议论,你这个面子不也过不去不是?”
那中年人本是二女的生身之父南宫宇,乃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巨贾,此时听如夫人的数落,再次长长叹了一气,道:“你先下去吧,毕竟樱儿对你疙瘩,你夹在中间,也是难做,这话还是我去说吧。”
如夫人一想起南宫闻樱牙尖嘴利的那副模样,知道这两个丫头厉害着呢,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身高来高去的本事,出入南宫家的院落如无人之境,而且更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姐姐倒还罢了,那妹妹只要说上一句,定然回上十句,而且句句占理,怎么说也是说她不过,要是此时自己跟去,说不定那小丫头又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言语来?
如夫人想了一想,也就先告退下去。
此时南宫宇才转头对身边的那老人道:“等下还请五叔想个两全齐美的法子,要是小女不愿意见那王妃,我们总的给个说法不是?”
那老人哈哈笑道:“东翁何需担忧,两位小姐冰雪聪明,乃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一身见识学问,远在老朽之上,又何需老朽出什么主意?“
南宫宇摇头道:“桐儿樱儿虽然聪明,但毕竟常年生长深山,不明白外间的人情世故,哪里又能和五叔你这位当世大家相比?”
那老人摆手道:“东翁此言差矣,两位小姐胸罗万象,光是这一身学问,就远在我这老朽之上,而且更兼有一身超凡脱俗的本事,老朽这几日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不知道天下间有哪一个门派能培养出这样的弟子。若是老朽所料无差,两位小姐或许对老爷所说,还有几分不尽不实之处。还请老爷开口再问一次。”
南宫宇面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早知道这位五叔料事如神的一身本事,不过自己回想一遍两位爱女的言语,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下愕然以对。
那老人看出他心中的怀疑,笑道:“我并不是说两位小姐对老爷说谎,而是两位小姐来历太奇,不得不让老朽生出感叹,可能老爷还不知道,这几日我故意暗中相试,取出老爷宝库中的十多件藏珍,当成寻常物件送到两位小姐的栖云阁中,不料两位小姐对那几件宝物,如夜明、避尘两珠一眼看出来历,而且视若无睹,仿佛见惯的神色,而二小姐更对那本太玄经残本做注,字字珠玑,让老朽茅塞顿开,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是光以古文经注的造诣,老朽虽然不才,但自视足以名列天下前三之列,但这点学问,前两天被二小姐驳得一无是处,仿佛对那些失传已久的古文经卷熟悉至极。东翁想想看,天下间能有几处地方能同时见到这些东西?光是这一点,老朽就可推之两位小姐的背后师长,是何等惊世骇俗之人?”
说时,两人经过依屋舍而建的一道九曲回廊,只见园林美景层出不穷,远近房屋高低有序,错落于林木之间,雅俗有致,但两人却丝毫没有欣赏的味道,整个心神已经被眼前谈论的事情所吸引。
遇上的婢仆府卫,均连忙退身在旁,不敢上前打扰。
此时那老人继续道:“本来老朽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但今日突然生出明悟,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才对两位小姐的来历有这样的说法。”
南宫宇停了下来,道:“难道你认为桐儿她们自由生长在深宫殿宇中?”
老人陡然哈哈长笑道:“东翁只算说对了一半,不过此事还要等我这次去问过,才可断定,要是我所料无差,那我可真要恭喜东翁了,就是老朽也能说不一定能荫受其福。”
南宫宇见今日这位一代智者大家,说话云山雾罩,让他有几分摸不着头脑,不过见他对两位爱女如此推崇,心中也是高兴万分,倒没有仔细咀嚼那言语背后的意思。
当下也哈哈一笑,道:“五叔当着我的面说说这两个丫头倒也罢了,要是当着那两丫头的面,可不能说出口,不然她们的尾巴更翘上天去了,倒时候老夫想管教一二,恐怕也是无处下口。“
那老人对他笑道:“两位小姐可是对东翁才拿点架子,卖弄一下学问,要是外人,则根本半个字都不会吐露,老朽也是沾东翁的光,才被两位小姐另眼相看,说来,老朽也是沾了东翁的光才是,要是我所料无差的话,那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请东翁想法子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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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之后
一百九十七章  恶蛊噬魂
两人才朝前走出几步,后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健仆从两人身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上气不结下气地道:“老爷!不好了,大公子身受重伤,被一位姑娘送了回来,正在前堂救治,还请老爷和五太公一道去看看吧!”
南宫宇闻言心中一惊,慌忙道:“玉书伤得可重?”
那健仆迟疑了一下,正要措辞回答,南宫宇见他脸色,已经猜出七八分来,将手一举,径直就朝前堂三步并做两步赶了过去,而他身边那位鹤发苍苍的老人想了一想,吩咐道:“你快去将此事告诉两位小姐,要是小姐还未回来,就在院前等候,务必要让两位一回来就小姐知道这事情。”
说完也匆匆朝来路赶了过去。
那健仆一听,也顾不得自家满头大汗,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又继续朝前跑去,刚到门口,就见小丫头银杏正站在院子门前,不时拿头朝前望望,又朝后望望,看着她那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那健仆倒心中一沉,还不等走到,就高声叫道:“杏儿,难道两位小姐还没有回府?”
“小姐回没有回府,关你什么事情?”银杏心头嘀咕道,不过却没有说出来,张口问道:“究竟什么事情?是不是老爷唤小姐有事情?”
那健仆道:“方才大公子满身血迹,被一位姑娘送了回来,五太公叫我前来转告两位小姐,回来后一定要去前厅看看大公子。“
银杏这下倒心头踌躇不绝,当下想了一想,道:“我再去两位小姐爱去的地方找找,你在这里等着,不要放外人进来。”说完就一流烟地朝院中跑去。
还没有跑到楼下,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细若蚊蚁的声音道:“我已经知道了,马上就去,你还是在外间守着,不要让其他外人进屋,尤其是如夫人房里的那几个丫鬟,一个也不许放进来,你若不是听见楼中有人叫唤,也不许自行上楼!”
银杏连忙恭声道:“小婢知道了。”
话音刚落,只见楼门打开,转出两位容华绝代的绿衣女子,缓步朝院门走去,见门口那报信人正大声喘着粗气,随口问道:“我大哥现在身在何处?”
那健仆刚一抬起头来,就被二人容光所摄,慌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小心万分地道:“禀两位小姐,大公子现在正在前堂的花厅中,大管家已经令人去请城中的叶神医了,小人奉五太公之命,前来禀报小姐。”
“知道了!”南宫姐妹虽然心中微急,但却知道此时有罗师叔和青曦宫宫主两位仙长在此,就算是兄长命绝多时,也定有法子救转,而且来时师祖也曾经说家中略有小劫,看来就是指得此事,当下就朝山脚下走去。
那健仆跟在旁边,才走几步,就已经被两位天仙化人的小姐远远抛在身后,只见二女举步缓缓向前移去,姿态从容不迫,衣袂飘飘,如仙子凌波。但两人莲足跨动之间,每一飘身已经在十余丈外,若不留心注意,仅她那从容姿态,绝想不到去得那等快捷。
那健仆这才知道府中传言果然不假,两位刚与老爷相认的小姐不仅长的容华绝代,而且更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本事,真不知道这两位看似柔弱无力的小姐,是怎么练成这么一身好本事的。
南宫二女几个举步,眨眼间就已经来到大堂之外,而所经之处,仆人丫鬟只见眼前绿影一晃,就不见任何人影,也只当是自己眼花罢了。
南宫闻樱还未进门,就见一股妖气逼人而来,心中不禁一急,面色一冷,正要抢身进去,只觉手心被姐姐猛捏了一把,将身子拉住,正转头望来,只听南宫梦桐道:“现在罗师叔和岳师叔两人皆在府中,岂有看不到这股妖气之理,而我们姐妹出来时,也没有听到两位师叔有何吩咐,想必此间定有他情,等我们问个明白再打主意不提。”
南宫闻樱这才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来,知道姐姐所说不差,不然光是以岳师叔性子,岂容那些作恶多端的妖孽在她眼皮底下弄鬼,早就举手间就化为齑粉,哪里还容她们看见。
此时院落中的仆人丫鬟,见两位小姐亲来,纷纷行礼,就连哪些从花厅中忙里忙外的丫鬟婆子,也连忙让出一条路来。
此时厅中倒是没有几人,除了几个端药送水的丫鬟仆人外,就只有三四人,而南宫姐妹一近门,就见父亲满面忧急在站在五叔公旁边,从侧面望去,只见父亲虽然双手背在身后,但右手却是拳头紧握,还有一丝微微颤抖,分明是十分心焦。
而正坐在长榻前把脉的五叔公虽然看不到脸色,但从他老人家那直握在大哥手腕上那支久久没有收转的枯瘦手掌,却也知道这位博学多才的老人现在已经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而父亲身边还站着两位侍妾,其中一人就是那自私可恶的如夫人,而对面椅子上,则坐着一位装束素雅,身材娇好的女子,虽然容貌尚逊色她们姐妹三分,但也可算得上是位大美人。
不过二女却看出她并非本来面貌,而是什么精怪所修成,不过身中虽然妖灵之气甚重,难于隐藏,但头顶灵光却无丝毫杂色。
此女见门口走进两位气度高华的年轻女子,不由得也是呆了一呆,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向二女微微略一颌首,点头为礼。
南宫闻樱向了望了两眼,这才放下心来,知道此女虽然是异类修成,但灵光纯正,并非为恶害人之辈,不然光是她这点微末道行,连身中灵光妖气都不能行法遮掩,岂能满过后山的两位师叔?
一想明白这点,南宫闻樱这才将心中的怒气尽数收去,也微微朝她笑了一笑,算是还礼,那女子一见,心中也是一喜。
此时南宫梦桐却走到长榻边,小声对父亲道:“爹爹,孩儿在山中,也学过歧黄之术,不如让孩儿一试如何?”
那如夫人在旁一听,面露鄙俚之色,一闪而逝,开口欲言,话到口边,又吞了回去。
而南宫宇望了自家爱女一眼,刚要开口,坐在榻边把脉的五叔公突然接口道:“原来是你们姐妹来了,真是太好不过了!”
说完就站起身来,转身朝南宫梦桐笑道:“你是桐儿还是樱儿?你们两姐妹我可是一直分辨不出来究竟谁是谁。”
南宫梦桐嫣然一笑,道:“叔公,我是梦桐!”说罢就朝前坐了下去,也不避嫌,径直伸手朝兄长南宫平的手腕上探去。
她这一笑,倒让南宫宇心头大定,没由来地涌了了极强的信心,原本紧张焦急的心情也全数一扫而空,与五叔一起坐了下来,在旁边观望。
南宫梦桐望着病榻上面色金黄,昏迷不醒的同胞兄长,才发现他身中邪气隐隐,而且面上更有一物,在七窍中来回游走,心中也是生出一股怒气,施展法术之人分明是心狠手辣之辈,接连在兄长身中施展几种邪法,想必另有所谋,不然,光是一种,就足以取去他的性命,怪不得那救他的那位异类精怪无法可施,不能轻易破法。
当下沉吟起来,而此时南宫宇见女儿眉头微皱,原本放下的心一下又悬到了胸口,连忙问道:“你大哥究竟是身患何疾,呕血不止,只是方才才停了下来。”
南宫闻樱也走了过去,一见兄长情形,也顿时明白过来,刚要开口,却见姐姐暗中递了一个眼色,这才停口不说。
这时候原本坐在旁边椅上的那少女突然站起身来,道:“南宫公子好象身患奇症,小女子虽然略知一二,但却不会救治,我有一长辈,医术高明,只是住在几百里外,要是诸位相信小女子的话,那就请让小女子带他前去求医,只是此去遥远,难保公子途中不沾染风邪,还请府中借一块千年古玉,以做辟邪之用,小女子这就带他上路。”
南宫闻樱转头看了她两眼,见她此时也颇为焦急,所说言语更是词真意切,当下微微一笑,道:“我大哥病症,恐怕不是姑娘所说那么简单,不过我们姐妹两人已经有救治之法,姑娘好意,我替大哥心领就是了。:
说完转身对父亲道:“爹爹无用焦急,大哥转眼就可恢复,尽管放心好了,不过家师所传医术,不便炫耀,还请爹爹将屋中杂人尽数避退,好容姐姐施术。”
南宫宇伸手朝外摆了两摆,屋中仆人丫鬟就全部行礼告退,只剩下几位主人和那女子。
南宫闻樱转头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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