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男人的情感圈子:女同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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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姨小姨父道别后，江肖城带着苏莉回到了市里。
到花园新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胡大凯和郝毅都不在。江肖城将苏莉的行礼放在自己的屋里，然后带着她先去吃饭。
江肖城觉得第一次请苏莉吃饭，得到个好些的饭店，哪知苏莉拉住了他，就在路边的小吃摊边坐了下来，并主动向小老板报了饭：两份粉浆面条，四个烧饼。
看着苏莉吃饭，江肖城心里酸酸的。他带着安薇和薛北北都在这样的地方吃过饭，但感觉不一样。
安薇是喜欢在夏天的夜晚，微风吹着，吃着小吃，还能看见天上的星星，图个情调。薛北北则完全是为吃新鲜。只有苏莉，坐在这里吃，是为了省钱。虽然不用她掏钱，但对一个节俭惯了的人来说，花谁的钱她都不忍心。
江肖城记住了这样一个夜晚，冬天的北风吹着，身边是缩着脖子匆匆赶路的行人，他请一个女大学生坐在寒冷的路边吃饭。
家里多了个陌生女孩（2）
这一顿饭，花了三元钱。粉浆面条一元钱一碗；烧饼一元四个。
苏莉吃得很知足，饭后，她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一撕两半，一半递给江肖城，一半自己轻轻地擦了擦嘴。
江肖城低头一看，那纸很精致，印着麦当劳餐厅的标志。江肖城想起来了，昨天接她们时，请她们在麦当劳里吃了些薯条，临走时，她把那没用的纸收起来了。
似乎她的每一个举动里都透出了“卑微”二字。
江肖城心里在想：这个从山村里出来的俊俏姑娘，究意经历过怎样的“贫穷”，以至于将漂亮女孩身上那股天生的傲气，打磨得无影无踪！
进了文化宾馆的楼顶花园，苏莉吃惊得瞪大了眼睛：“这就是《美人痣》的办公地方？”
江肖城笑着点头。
苏莉惊叹道：“这么大！这么美！这么……”
一连串的惊叹词，让江肖城很疑心她究意是怎么在上海读了将近四年大学。后来问温曼才知道，苏莉为了拿那一等奖学金，近四年时间，几乎都是在教室和图书馆里度过的。当然，也因为她身上钱少，不愿出校门是因为怕花钱。
当下，江肖城将孙冬梅的办公桌收拾了一下，对温曼说：“以后你就坐这里吧。”
温曼很兴奋地坐在那宽大的办公桌前试了试，还在椅子上旋转了几圈，轻声感慨道：“真想不到，我现在已经坐在了《美人痣》的编辑部里。”
“呵呵，好了，回吧。明天再来慢慢感受。”江肖城感觉自己对苏莉说话，就像爷爷对孙女说话，自觉不自觉地总会有一种慈祥的感觉。
可能是心里对她有一种同情吧。
带着苏莉下了楼，没想到外面竟然下起了大雨，抬起头，漫天的鹅毛扑下来，扑到脸上，眼上，嘴上，脖子上，凉沙沙的，说不出的舒服。
看到雪，江肖城感觉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连内向的苏莉都忍不住朝满天的雪花伸出双臂，大声叫道：“真美啊！”
很快，地上就铺了白白的一层，江肖城忽然调皮起来，蹲下身子在旁边的草地上抓起一点手，撒起了苏莉的脖子里。
凉得苏莉“啊”了一声，叫道：“江大哥，你好——”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也弯下腰去地上抓雪。
江肖城知道她想说：“你好坏啊。”但她一定没有谈过恋爱，那种带点撒娇性质的话，她竟说不出口。
她竟是一个没有撒过娇的姑娘。
家里多了个陌生女孩（3）
每个女孩都会撒娇，只是没遇到疼她的人，没遇到让她忍不住撒娇的浪漫机会。
江肖城对她的同情，又多了一层。
他想起了温曼的话，如果苏莉和他相恋了，一定会特别幸福。
但自己不可能再爱上她。如果她明天不是去《美人痣》上班，他们倒有可能；一旦进了那个办公室，他们就是同事。他决不能再和女同事发生恋情了。
否则，自己该被别人看成办公室恶棍了。更何况，两段办公室恋情，都伤了他的心。
江肖城想着，一扭头，见苏莉手里拿着雪，在自己身后想扔自己又不敢扔的样子，知道她放不开，于是自己弯下腰，抓起一层雪，扔了过去。
“哎哟。”苏莉捂住了眼睛。
“怎么了？”江肖城赶忙奔过去看，只见苏莉眼睛紧闭，有泪水流出来。
“没事。迷住眼了。”苏莉一边说着，一边揉。原来，地上的雪太薄，江肖城抓得又急，连地面上的土也抓了起来，结果撒进了苏莉的眼睛里了。
见苏莉越揉泪越多，江肖城忙说，“别揉了，这样对眼睛不好。我给你吹吹吧。”
苏莉睁不开眼，却很乖地点点头。江肖城拉着她来到路灯下，拨开她的眼睛，吹了几下，然后问：“好了吗？”
苏莉眨眨眼，说：“好了。谢谢你，江大哥！”
江肖城笑道：“谢我什么啊，还不是我给你眼睛里撒的土。”
苏莉扭头看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两人没有再闹，吭吃吭吃地踩着雪往家回。
因为突然下雪，屋里很冷，胡大凯和郝毅已经睡下了。
江肖城帮苏莉把床铺好，然后替她掩上门，径直进了胡大凯的卧室。
胡大凯睡得正香，江肖城也不叫他，自己脱了衣服钻进了他的被窝。
这是入冬以来三人之间常有的事。有时候天气太冷，家里没有暖气，半夜冻醒后便随便钻一个人被窝里睡。三人的被褥不足，早说好一起再买几床棉被的，因为这事那事耽误着，竟拖到现在还没有买。
胡大凯睡得很死，江肖城进了被窝他也没感觉到。江肖城心里想，他要是个姑娘，想占她的便宜可太容易了。
刚觉得好笑，忽然就想起了薛北北，不觉心里又开始变得不是滋味。
江肖城是恋旧的人。
忽然就想起了许多薛北北的好处，听温曼讲她的往事时的恨，不觉渐渐淡了。毕竟，薛北北和自己在一起时，是一心一意的。虽然她喜欢上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和她的旧恋人长得像。
家里多了个陌生女孩（4）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时分，突然听到了苏莉的惊叫声，“有坏人啊——”
江肖城一个激灵，一下子跳出了被窝，往自己的卧室冲去。
一进门，只见苏莉只穿了件裤头，双手捂着胸，恐惧地看着床上。
床上，郝毅光着上半身，坐在被窝里，正迷迷噔噔看着苏莉。
见江肖城进来，苏莉吓得哭出了声，一下子扑进了江肖城的怀里，两只胳膊死死抱着他。
两人的肌肤一碰到一起，江肖城才意识到，自己也只穿着一件小裤头。而这时，胡大凯也迷迷噔噔地起了床，站在门口，奇怪地看着屋里的三个人。
江肖城瞬间便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肯定是半夜郝毅冻醒，又来串被窝来了。
江肖城忙苏莉道：“没事，没事，这是个误会。他把你当成我了。”
“不是。我都叫了，他还要抱我！”苏莉害怕地盯着郝毅。
郝毅仍在呆呆地盯着苏莉看。
江肖城火了，松开苏莉，走到郝毅面前，一拳打过去，骂道：“妈的，还没看够！滚！”
郝毅这才惊醒，忙抓起自己的被子，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胡大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估计冻得受不住，也回去了。
这当儿，苏莉已经把衣服裹在了自己身上。
“睡吧，那男孩是个老实人，刚才一定是误会了。”江肖城拍拍苏莉的肩，“这次一定记住把门锁好。”
“我已经锁好了，不知他怎么打开了。”苏莉脸上还是害怕的表情，那眼神似乎期待他再陪她一会儿。
江肖城知道她内向，这话是说不出口的，于是自己说，“你等一下，我总得把衣服穿上吧。”说着，他回到了胡大凯的卧室。
胡大凯没有睡着，还在等着他，一肚子的疑问等着问他呢。见他进来，胡大凯也不等他穿上衣服，问道：“你小子搞什么啊？那女孩是谁？”
江肖城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明天再和你说。我过去了。”
“靠，你不是吧？薛北北刚生病你就受不了了，这就又过去和人同居？”
“胡说什么！我是去陪她一会儿，刚才被郝毅吓破了胆，一个人不敢睡了。”说着，江肖城顺手将胡大凯的卧室灯关了，关上门，进了自己的卧室。
苏莉还在那里站着，一动不敢动。
江肖城让苏莉坐进了被窝，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家里多了个陌生女孩（5）
苏莉话少，江肖城也不想说话，只觉得又冷又困，觉得总这样坐着也不是事，于是他对苏莉说：“要不这样，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离门很近，你一有动静我就听见了。这样行不行？”
“这……”苏莉还在犹豫。
江肖城笑道：“真是误会了，我敢打保票，这屋里的三个男人都是好人，你就放心吧。好好睡一觉，明天第一次上班，得精神着点。”说着站了起来，“我给你说，因为我们平时只有三个男人在家，根本没锁过门，门钥匙都在上面挂着，所以你在里面锁住也没用，钥匙一扭就开了。你得把这个保险链挂上。这样别人就进不来了。”
说着，江肖城给苏莉示范了一下，这才回到柜子里翻出自己的厚大及，关上门到客厅里和衣而睡。
客厅本来就大，所以更冷，一件大衣抵不了多少寒气，江肖城冻得直哆嗦，但又太困，也不想惊动别人，所以没有再起来搜寻御寒之物。
一边冷一边心里骂：妈的，三个大老爷们总被冻醒，太糗了，一定要换套带暖气的房子！
不知何时也睡着了。
梦里倒暖和得很，一觉睡到天亮，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看，自己身上盖得却是棉被。而苏莉却裹着那件大衣，正倦在另一张沙发上。
“苏莉，醒醒，你怎么睡这里来了？”江肖城明知道她是怕自己太冷，和自己换了。
“没事。睡这里我踏实些。”苏莉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有些熊猫眼，看来昨晚没睡好。
“快去屋里睡一会儿。”江肖城拿着被子，拉起苏莉，让她回屋睡。
苏莉睡后，江肖城来到郝毅的房间，郝毅已经醒了，仍在被窝里躺着。
“兄弟，昨晚怎么回事？”
郝毅有些尴尬又有些不满地对江肖城说道：“怪你！你带个人回来也不说一声，昨晚天突然冷了，有点受不住，便拿着被子找你合铺。也没开灯，把我的被子搭你的被子上面，就往窝里钻。一闭眼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家里给找了个漂亮媳妇，洞房花烛呢，谁知新娘子突然叫了起来，我怕她害怕，赶紧去抱她。结果……”
“哈哈。笑死我了。你是不是以为美梦成真了？”胡大凯正走进来，听到郝毅的话，大笑起来。
“这么说你小子钻到被窝里有一会儿了？”江肖城问。
“嗯。”
“多长时间？”胡大凯问。
“不知道，我睡着了。”
“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段艳遇哩？老江，那女孩是谁？身子虽瘦，波涛汹涌啊！”
江肖城白胡大凯一眼，“闭住你的臭嘴。人家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来咱们这里实习，很不容易的一个孩子，就留点口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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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我一见看出来了，那也是个闷骚型的，第一次睡在你床上，竟然敢只穿件裤头，也很放得开嘛。”
江肖城哑然，这也是他心里奇怪的。按理，一个女孩借宿并不熟悉的男人家里，虽不至于和衣而睡，至少也不至于半裸。
“老胡，你少扯淡。再胡说我跟你急！”郝毅瞪着胡大凯道。
郝毅这么一急，大出胡大凯和江肖城的意料，都奇怪地看向他。
以往，郝毅像是胡大凯的跟班，胡云郝亦云，不想今日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苏莉，竟然翻脸了。
“哟哟哟，不至于吧！郝大公子，不会以为看了人家的身体，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吧？”胡大凯看着郝毅大笑。
江肖城也笑：“郝毅，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若真喜欢，我可以给你们介绍。”
郝毅急红了脸，但表情严肃：“没有。我就是听不得你们说人家那女孩的坏话！”说罢，郝毅摇摇头，沉默了几十秒，低沉地说道，“老江，我也劝你，你要是没打算娶人家，别打人家的主意，你说的，那是个很不容易的女孩子。昨天她睡觉不穿睡衣，若换作安薇和薛北北，肯定是玩什么风情浪漫，但她，应该是没有睡衣——”
“嘿嘿，你怎么知道安薇和薛北北睡觉不穿睡衣？”胡大凯不怀好意地打断郝毅。
江肖城瞪了一眼胡大凯，郝毅也没有理会胡大凯，继续讲道：“可能你们都没有看见，但我见了，在床头柜上，她脱下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而她内衣的背上，也经破了好几个洞，连带子都是缝过的。我想，她睡觉时半裸着身子，一定是因为没有睡衣，又舍不得穿着内衣睡。”
“我靠，什么年代了，不至于吧！”胡大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郝毅冷笑着看向胡大凯：“你以为人人的生活都像偶像剧，随便一伸手，动辄百万千万的！在学校里，你知道学校里还有大学生一天只吃两顿饭甚至一顿饭的吗？”
“那只说明这样的学生笨，外面有那么多机会，随便出来找个活，也能糊口啊。”胡大凯这个老江湖倒不明白了。
“哼，现在的大学生一没经验，二没实用的技术，你以为赚钱就那么容易啊。我读书的时候，倒出来找了几十次兼职，不但一分钱没赚到，反被骗去了几百元报名费、会员费、培训费什么的。我看那女孩那么敏感内向，一定不善于交流，除非学坏，否则正正经经的，是很难从这个乱七八糟的社会里赚到钱的！”郝毅说到最后，甚至已经有些慷慨激昂了。
第一次见郝毅这么长篇大论，胡大凯和江肖城原本觉都挺好玩，但听到最后，两人都沉默了。
江肖城也是刚出校门，他自然了解。
胡大凯虽然读大学时，学校还发生活补助，毕业还包分配，对现在的大学生了解不多，但他毕竟做了多年的老记者，许多情况他还是了解一点的。
大学生早已不是什么狗屁天之骄子了，他们只是这个社会集体勒索的一个最容易得手的对象。
除非你有一个不错的家境，或者你有很强的生存能力。如苏莉这般的女大学生，家里又不能帮补她，她又不会出去赚钱，只靠奖学金生活，其情况可想而知。
谈到最后，三人默默散开。
江肖城等苏莉醒的时候，原本想着带她出去吃早点的，谁知道郝毅竟然买了回来，油条、豆浆、胡辣汤、面包、牛奶、肉包子、素包子……堆了一餐桌。
那是四个人三顿也吃不完的量。
更让江肖城想不到的是，胡大凯竟然翻出了自己闲置已久的咖啡机，在厨房里现磨现煮了一壶香喷喷的热咖啡，端了出来。
两个人的举动，江肖城意外之余，取笑的话却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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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多了个陌生女孩（7）
三个男人热情地招呼着苏莉吃早餐，苏莉感动之余，也很惊奇：“你们的早餐平时就这么丰富啊？”
“是啊。是啊。”郝毅连连应声。
“那你们就太浪费了。这根本吃不完的。”苏莉看向郝毅。早上江肖城已经将昨晚的误会给她解释了。她心里已经释然，但看郝毅的时候，仍有些尴尬。
不想郝毅更尴尬，眼睛刚和苏莉的眼睛碰到一处，立马慌乱地躲开，脸红如漆。
今天胡大凯的嘴巴也表现出了少有的善意，他本想开刷郝毅，但又投鼠忌器，怕让苏莉难堪，所以微微一笑，只一味地将包子油条往苏莉面前让。
江肖城看在眼里，有些怦然心动。他曾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句话：中国男人是最适合做老公的。开始他觉得这只是某一个中国男作者一厢情愿的自我感觉良好，现在觉得有些道理了。
中国男人在骨子里，都渴望自己是“大男人”。
在柔弱的女子面前，中国男人的那颗怜惜之心，随时膨胀。
像强者一般，照顾，怜爱，同情。
这个时候的他们，自己会被自己都感动了，心底无私，不求回报。
所以聪明的女人，善于示弱。
嫁给中国男人，只要你搔到他的痒处，他宠起你来如父亲，疼起你来如情人，恋起你来如儿子。
苏莉骨子里的弱，细微地触动到了三个人的大男子气慨，一发不可收拾。
三人的热情和照顾，让苏莉有些受宠若惊，一时疑心自己像遇到七个小矮人的白雪公主。
说罢早饭，四人一道去了办公室。时间还早，几个人动手，很快将孙冬梅原来的办公桌收拾得井井有条。江肖城开始给苏莉安排她的具体工作，而胡大凯和郝毅也不闲着，陆续给她送来一些办公用品。
上班时间到了，江肖城先带着苏莉见过李不帆，然后又分别到其他部门和各位同事见了见面。
周一上午有一个简短的例会，李不帆又亲自在会上向大家介绍了苏莉，无非是希望大家多帮助新同事，又鼓励苏莉好好干，表现得好的话，毕业后可以直接来《美人痣》上班，云云。
苏莉早就从温曼嘴里知道《美人痣》员工的起点工资很高，听李不帆说表现好了，可以成为这里的正式员工，不由有些神往，紧咬着下唇，一边听着李不帆的发言，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
会后，王广秀又参照周氏房产公司总部的标准，给苏莉定了每月的实习补助标准：500元。
“不是吧，连房租都不够！”江肖城从苏莉手里拿过实习协议书，来到财务部找王广秀。
“老江，我知道是你介绍的人，所以也想开高一点，但总部没有通过，说这已是实习补助的最高标准了，不能为她一个人破例。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王广秀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这个跟谁介绍的人没有关系。关键是咱们现在正需要人手，虽说她只是个实习生，但我是拿她当正式员工用的。这点钱，让人家怎么吃饭住宿？”
王广秀和江肖城平时关系还不错，她向门外看看没人，轻声道：“老江，你怎么这样傻啊，这实习补助再多又能多多少？你不会在统计编辑费和稿费的时候，多给她一些，就什么都有了。”
江肖城一听有理，回到了办公室，将实习协议书交还苏莉，抱歉道：“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苏莉却很开心，轻声道：“江大哥，你不用费心，这样就很好了。”
“没事，好好干，多赚些编辑费和稿费。比补肋多。”江肖城道。
每一期的稿费和编辑费归江肖城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