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难贤-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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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菜子汗湿了掌,连连讨饶,“鱼儿是啥性子的人,陛下还能不知晓?陛下,我可是一路跟着您的,家宅不宁可是大忌啊!
鱼儿挺着五六个月的大肚子,要是有个好歹,或是给气着了,那我也不活了!”
赵菜子丝毫不觉得康元帝只是在说笑,若是不把话给说绝了,康元帝说不准,闲来无事,就下一道旨意,自此,赵府就多了个美娇娘。
美不美,娇不娇,赵菜子不晓得,但是是个雌的!
“看将你吓的!堂堂一国皇后的侄女,就是做正妻也是绰绰有余……”
“陛下,赵菜子不才,家中已有正妻!还是陛下您下的旨意!”赵菜子这会儿赶紧服软,陛下啊,我的正妻还是您给做媒来着!
康元帝也甚是苦恼,他这不是被皇后缠得无法。
皇后,是康元帝的结发妻子,康元帝还是敬重这个皇后的。
“朕怎听皇后说,她那侄女甚是后悔,自打那回拒了你后,就后悔非常,只是小女儿心态,硬撑着不敢开口。至今不肯再嫁人,就是皇后给说了好几户好人家,都被那侄女给拒了!
直到前些日子,皇后又一回提起,才哭着道出了,她对不住你,就是进赵府给你暖铺子也心甘情愿,不要任何名分!若是你不愿,就宁愿终身不嫁!”
他,这是赶上了桃花劫了?
“陛下,您懂的,我我无福消受!”赵菜子就差挥汗如雨了,若是让家里的那个崔鱼儿知道,自己就是因为相亲相的次数太多了些,才惹上了烂桃花,不知道会不会让自己不准进屋!
“陛下,谣言不可信!”
康元帝轻咳了一声,立刻就有人进来收拾东西,“给赵将军搬一条椅子来!”
这是打算坐下来慢慢说了?
“陛下,咱多年的交情了,我这一从军,就是跟着陛下的,你可是要念着咱这些年的旧情的。这京城里的,只剩下我了,若是我家宅安宁,我还能时常在宫里陪着陛下吃吃喝喝,就是拿我做幌子,也便利哇——”
“菜子,你这是让朕为难了。皇后,可也是跟着朕一路到西北的,这有多少女人能做得到!朕对皇后是真心的敬重。
皇后从不为娘家说情,就是这事儿,朕觉得真不算是大事儿,这人都不要名分了,难不成还不行吗?这不是将人往死路上逼啊。朕也无法,要不,朕也学人做个保,让你跟皇后,商量商量?”
康元帝躲在深山半月有余后,带着几个随从,大小赌场,妓院,哪儿人多往哪儿去。可是又不少见识的。
康元帝还创下了,凭着三个铜板,赚了六十两银子的不破记录。
真是天命所归!
“陛下,我已经年纪一大把了,若是再不生,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得出儿子了!我大姐说了,我爹娘的遗愿就是让我生个小子,继承香火!鱼儿正大着肚子,要是有个闪失——”赵菜子断然拒绝。
决定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去,这国丈府到底是何意思。(未完待续)
☆、216 上门求医
“那就等你家夫人生了娃儿再说!若是生了个丫头的话,这事儿再议……”康元帝如今坐上了这个至高位,却也是多了很多的限制。
比不得做康王的时候,随心所欲。
“陛下!”赵菜子惊呼,若是这胎是闺女,难不成就得往府里抬女人?
崔鱼儿就是大着肚子,也不曾给赵菜子安排通房,赵菜子也从不作他想,只想着多多跟崔鱼儿生儿子生闺女,生个十个八个,把前些年的都给补回来。
“赵菜子,你应该知道,就是朕如今做了陛下,也身不由己,这后宫的女人,有哪个是朕中意的?”康元帝言语中有些落寞。
闻言,赵菜子也不多说。如今确实是比不得在西北那会儿,那谁不顺眼就抽谁,到了京城,若是不学会转弯,怕是会被那些文官给绕死!
“这是杨立冬的来信,你自己看看——”康元帝指指龙案上已经拆封的信笺,“自己拿去,难不成还要朕送到你手里不成?”
赵菜子只是动作稍稍慢了些了,就被康元帝给挤兑了。
吸气呼气!
看在一国之君当得如此憋屈的份儿上,赵菜子忍了。
“臣不敢!”赵菜子恭敬地道,头低地更低了。
“得了!你还有不敢的!就是给你伺候暖被窝的,都被你推三阻四的!”康元帝咬着牙,压低了声线道,若不是龙椅还没有坐热,康元帝定要给那些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一些颜色瞧瞧。
赵菜子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捡起案上的信笺,才猛然发现。龙飞凤舞的,他不认识!
默默地又还了回去。
康元帝原本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逗乐了!“哈哈哈——菜子你这是在逗着朕玩吗!不错。不错,取悦了朕!”
康元帝笑够了。才道出了杨立冬说了建东海防线的事儿。至于私信里,就是借宅子的事儿了。
“赵菜子!你来跟朕说说,这可有亏待了你们?这大老远地特意来了一封信,向朕借宅子!这有借还有还不?”康元帝的“厚颜无耻”很大程度上,是师从杨立冬。
不过,杨立冬一向是夸赞康元帝,天赋异禀。
“若是别个,倒是真不好意思不还。不过,冬子,确是说不大准——”恶性累累,赵菜子只能让杨立冬自求多福,谁让杨立冬坑他的次数最多了。
虽说他成亲的贺礼,杨立冬送了不少,不过,也不能抵消掉他坑自己的“良苦用心”。
“早几日不是说了,冬子的长子在夺得了县案首,倒也不错了!这回。是给他那俩儿子备考用的,也算是用心良苦了——”早一日前,赵菜子就收到了杨立冬捎来的信笺。言语恳求,态度诚恳,不过是让他在康元帝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赵菜子深以为,杨立冬这是变了一个人!
他觉得,这是幕僚念信的语气有问题,太过柔和,才让他觉得杨立冬这是过得很艰难。
“喔?倒有这回事儿?”康元帝对各县的县试倒也不是特别地重视,这只是第一场,算不得什么。对着各地上来的情况。康元帝也并不曾细看。
这几日,在朝堂上。听着那些老家伙东扯西攀地,吵得不头疼。
“嗯。说不准,可能还有希望中个秀才啥的。”赵菜子也知道,杨立冬说是借宅子,打的主意,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
“大昭国的秀才,可是半点儿都不稀奇。就是十一岁中了秀才的也不是没有!这么说,杨立冬的夫人生的俩儿子都不是窝囊废了?”
康元帝原本很难理解杨立冬为何会娶个寡=妇,还是带着俩儿子的寡=妇。若是实在是欢喜,带个丫头的也就算了。偏偏还大张旗鼓地记入族谱。
这自己还没生儿子,长子之位就被人占了去了。
就是到现在也没有释然。
“我曾在杨府住过一段日子,杨夫人确实是教子有方。据说还会点儿医术,就是性子有些懒。不过,若说这长子,确实是最适合不过了。
依着杨立冬的性子,怎会委屈了自己一点儿半点儿的。
说不准,真是个好苗子,陛下也算是为太子铺路了——”
挑眉!
康元帝复又躺下,“喔——太子?赵爱卿倒是跟朕说说,这哪个皇子,才是太子之命?”
“臣该死!”
“是皇后生的大皇子,还是贵妃生的二皇子,亦或是德妃生的三皇子?还是嫔生的四皇子?”
康元帝还是康王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有一日能荣登宝位,自然是多多撒种,盼着儿子多多,福气多多。
如今,这后宫里光是皇子就有四位。而且,这几位娘娘的娘家势力均不弱。
关键是,都会经营!
杨立冬于十日后,终于得到回信,不过白纸黑字地写着暂居。
从杨家村回来的第二日,罗大娘带着儿媳妇,并拎着一篮子的鸡蛋,上门来了。
这些鸡蛋,是罗大娘攒了许久才攒下的,平日里,也只舍得给孙媳妇煮个蛋,弄个蛋羹的,都留着攒够了换铜板,给儿媳妇抓药的。
福伯是记得罗大娘的,不待去回禀一声,就将人带了进去。
“慧娘怕是正在用早点,不知二位可有用过了?要不再用点儿?”
罗大娘拘谨地边摇头边拒绝,“用过了,用过了!我们吃的早,不想打扰了杨夫人了——”
秦氏刚巧迎了过来,将罗大娘的话给听了个全。
“这说啥话呢,我那儿媳妇自打有了身子后,就特嗜睡,这不,也没啥事儿可让一个有了身子的人忙活的,这不就让人睡够了。”
秦氏到底也没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揭田慧的短。只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孕妇的身上。
“可不,我这老婆子就是如此想的,就没啥活儿非得让一个有了身子的人做的。可偏偏我这孙媳妇身子骨娇弱,大夫说了体虚,吃了好些药都不见效。”
秦氏顺着罗大娘的话头,看向这个孙媳妇,不过瞧着,倒是不像是娇弱的。
“杨老夫人——大夫都说我是体虚——”孙媳妇不自在地低了头,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并不属于娇小的,相反,有些力气活都能干得动,要不是大夫口口声声说了她体虚,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田慧并不知道罗大娘已经来了,慢慢悠悠地喝完粥,才踱步出了饭堂。
出了饭堂,才得知这人都已经来了。
“大娘,对不住,让你久等了。娘,你怎不让婶子唤我一声,可让罗大娘好等——”
“不妨事,不妨事,我这也是刚刚来的。杨夫人实在是太客气了!”罗大娘忙站起身,慌得直摆手。
秦氏就坐在罗大娘的身边,也跟着站起来,将人按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我家不甚讲那些规矩,叫我那儿媳妇,小田,慧娘都成——”
田慧在一旁附和,又客套了一番,田慧才开始打量罗大娘的孙媳妇。
“大妹子,我给你看看可好?”
“有劳杨夫人了,之前寻过俩大夫,都说我这是肾虚气血虚——”
田慧点头,“伸出舌头,我瞧瞧,转个身子,向阳!”
舌质淡红,苔白根厚。
罗大娘紧张地望着田慧的动作,虽说跟外头的大夫不大一样,大夫总是先把脉,一看是这下部流血的事儿,都只会觉得晦气。二话不说地开个方子,就让人去抓药了。
脉缓滑。
“有几个月了?啥时候开始有这个症状的?吃睡,大小解情况如何?你慢慢道来。”
罗大娘的孙媳妇被田慧的突然变脸又吓得不轻,就是说话,也有些小颤抖。
“两月有余,大小解平日里不大注意,没啥,没啥不正常的。已经有七八日了——”
田慧点头,这种私密事儿真的很让人难以启齿的吧?
“小腹痛不痛?还有啥症状?”罗大娘的孙媳妇摇摇头。
罗大娘急了,“痛的,小腹痛,有时候经常在说隐隐作痛,还经常喊头痛!我这孙媳妇半点儿市面都没有见过,这不,一出来就给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嘿嘿,大娘,要不就是我太吓人了——无事儿,能说得清就好。我先想想。”田慧不甚在意。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田慧又替罗大娘的孙媳妇把了两回脉。
呼——
罗大娘在来之前,早就已经打听过了,田慧前不久刚刚医好了方府的小姐。这件事儿虽说方府刻意隐瞒,还是被外头传了出来。
特别是知县夫人回了娘家后。
方府,与知县的关系,是不是有待重新估量了。
自有算计的,就将方府的小姐这事儿给捅了出来,不过,不敢将事儿做狠了,只说是病了。
前几日,罗大娘亲眼看到方小姐小轿子,在一家脂粉铺子前下了轿子,虽说人就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的,不过能出方府的大门,这人也应该没啥事儿。
罗大娘,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了田慧。
不过,看着田慧一直都不开方子,只反复地搭着脉,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是跟秦氏说说话的心思都没了。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这确实是为肾气虚。气血不足之症。胎无力,胎欲堕——”(未完待续)
☆、217 格格不入
田慧话音刚落,罗大娘的孙媳妇不知为何,惊喜地望着田慧。
就是连腰杆子都挺得笔直。
田慧狐疑地打量着罗大娘的孙媳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狐疑的眼神,直觉得有些反常。
胎不动,胎欲堕。
罗大娘的孙媳妇被田慧盯得好不自在,搓着尚且还算是滑润的手,躁动不安。
“罗大娘,你这孙媳妇长得可真真是端正——”田慧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好看,若是往死里夸,真是够委屈自己了。
若是不夸,别人也听不过去呐。
若是说,一个怀孕了的女人,说是还能长得多美多绝色,那基本就是唬人玩的。
那啥怀孕的女人最美丽,不可信呐!等生了小娃儿后,就再也无这种赞美词了。
罗大娘干笑了一声,不过仍是说起了往事。
这孙媳妇是家里头早早地就说定的,与自己孙子也是俩小无猜,从小就有来往,自是感情非比寻常。
又是一番沉吟。
“罗大娘,若是我说了啥不该说的,还望你别介意。”
罗大娘惶恐,忙说不会,不会。
“大娘,你家孙媳妇的身子并无碍,倒是不像是母体肾虚,而后有了身子,从而引发地胎漏、胎动不安。
怕是因为外伤或是房劳而引起的肾虚,气血虚——”
罗大娘的孙媳妇惊恐地望着田慧,可田慧却是盯着罗大娘的举动。
本着大夫的指责,田慧仍是决定实话实说,至于用药,也是要经过家属的同意。
“外伤或房劳?房事?”罗大娘不敢置信地道,突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
田慧只点点头。并不说话,秦氏早就在一旁闭了嘴,也幸亏自家并无旁人。
“大娘。如今并不算太晚,先吃个七剂药。之后再来瞧瞧——”田慧宽慰道。
罗大娘脸色惨白,就是罗大娘的孙媳妇看着田慧的眼神都不算太好。
“奶奶,我并没有——”
罗大娘艰难地抬手,止住了孙媳妇的辩解,“杨夫人,开药方子吧。不管行不行的,这孩子毕竟无辜——”
田慧起身就去了书房,让圆子帮着开了一张药方子。
生黄芪二钱。川贝母一钱,当归一钱,炒白芍一钱,甘草、枳壳、羌活、川穹、厚朴、黑荆芥穗、菟丝子若干。
罗大娘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张写着方子的纸,小心地收拾好,“杨夫人,不知这诊金是多少?”
“不用诊金,大娘拿来的鸡蛋就够了,咱也是有缘分,先吃着看看可有效。”田慧到底还是从这祖孙俩人的脸上看出了情绪来。
秦氏扶着罗大娘。将人送到了门口,“罗大姐,我说要不再坐一会儿。我看你现在这身子怕是不大好——”
罗大娘坚持,秦氏无法,不过福婶看不过去,“我去送送去,反正我一会儿还要去趟铺子里。”
福婶几人虽说从铺子里退了下来,退居二线,不过到底也算是找着了事儿做,不说别的,就是也有个地儿去。
福婶并不知啥事儿。
秦氏看着田慧欲言又止。
“慧娘。娘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
得了田慧的应允后,秦氏才跟着田慧一道儿回了待客堂。秦氏仍是小半会儿不说话,努力地在措辞。
“慧娘——往后这些事儿就不能说了。咱可以含糊些带过就成了,或是干脆开个方子——”秦氏讲完了才松了一口气。
田慧也隐隐地知道,自己这般直白地说出了“房事”二字,太直白了些。“只是,若是我说不准症状,她们不肯吃药,或是有些迟疑该如何办?”
秦氏吸了一口气,“我用整个杨府的起誓言,这事儿就到此为止。
自此往后,你也别跟别人提起这事儿,就是冬子也没啥说的必要。”
“可是,娘,为啥?作为个医者,我自然知道不向外人透露患者的病情,这是医者的本分!为何还这般,这般大张旗鼓地拿着整个杨府发誓!”
天慧无法接受这个,她半个铜板的诊金都不曾收,到最后好心却为杨府带来个不大不小的罪过。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起誓啥的,就是自己不会反悔,也总觉得这头顶上冥冥中有一顶巨大的帽子压在头顶上。
秦氏也早就听钱氏说起过这些,叹了口气,才又正色道:“慧娘,你可能年纪还轻,不晓得轻重。
这房事啥的,并不能对外人道。
再者,你今日说的,是房事操劳,若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这就是淫罪,这就犯了忌讳了,女子若是犯了淫罪,衙门里有的是刑具!”
秦氏干脆闭了嘴,说不下去了。
“可是,这只是自家事,这夫妇俩人关起门来的事儿。”田慧有些无力,明明她真的有努力适应这个年代,可一些观念仍是格格不入。
“若是不被人知晓,这自然都是自家事儿。不说得如此重,就是这回罗大娘的孙媳妇,被人知晓了,婆家娘家的闺女都嫁不出去,说不准就是罗大娘的孙媳妇,也只能落得一尸两命!”
秦氏不得不将话说重了,她是生怕田慧哪一日又随意地将这些话说出口不得不来。
不得不逼田慧涨这个教训。
“娘,那是我今日做错?”田慧并不知道,只是因为这俩个字就引发了这许多事儿。
秦氏也知道田慧是好意,对着病患,就算是这些人根本听不懂,田慧仍是坚持将所有的病症都讲一遍,对这个,田慧坚持地古怪。
“咱只要不说去就成了,也幸亏今日你还说了句外伤,咱就当做外伤吧。这事儿就给忘了,往后注意着些就成了。”
秦氏松了一口气,也幸亏。田慧并不是时常都有病人。
为此,田慧的心情低落了好几日。少言寡语,就是杨立冬不管多犯二,田慧也提不起精神来。
过了七日,罗大娘并没有过来。
田慧不放心,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不时地侧耳倾听。
“慧娘,罗大娘怕是不会来了——这事儿就是放在谁家,谁家都不会想再来。只会当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当没发生。”
“娘,我知道,我就是不放心,罗大娘的孙媳妇这症状并不算轻的,我只让开了七剂药,若是这方子有效,就继续用着,若是没多大用处,就要药方子……”
秦氏也自知自己知道的甚少。不过这事儿她也确实无能为力。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罗大娘的孙媳妇这药有没有抓了都是个问题。
秦氏给圆子使了个眼神,圆子会意。“娘。我怎么觉得我肚子有些疼啊,唉哟,就是这儿,突然间疼得紧!”
圆子这几日自然察觉到田慧的反常,兄弟俩轮番守着田慧。秦氏也早就打了预防针,说是有了身子的人,情绪自然就有些古怪,有些日子还会焦躁暴怒。
圆子团子决定用“爱的行动”来感化田慧。
“是不是吹了冷风了?今早起得太早些了吧,我早就跟你说了。这念书虽说重要,但是还是比不及身子重要!
赶紧回屋子去。我看看可是着凉了?”
田慧一听说圆子身子不舒服,哪儿顾得上这许多。这人都差不多要乱了,没头没脑地重复着那几句话。
不过总算是将罗大娘的事儿忘在了脑后,不过是暂时性的。
福婶虽说那日送了罗大娘回去,不过,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