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难贤-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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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算是将罗大娘的事儿忘在了脑后,不过是暂时性的。
福婶虽说那日送了罗大娘回去,不过,并不知道这些事儿的原委,只道是罗大娘突然间身子不大爽利,可是老人家性子倔強,身子越是不舒服,越是不要待在别人的家里头。
“冬子他娘,要不我去罗大娘的家里去问问去?省得慧娘这般惦记着,这人也真是的,就是不来也让人来说一声。
这治病的比看病的还着急了——”福婶护短,想也不想地就帮着田慧说话。
“不用了,这事儿就算了,若是人家不来,咱还能强求着不成,咱家也不是做这种买卖的。”这罗大娘招呼不打一声地就不来,秦氏心里也有些不自在。
特别是看着田慧这几日忐忑不安,每回杨立冬回来,就在饭桌上问着,这衙门里可有发生啥事儿不?
福婶子和郑婶子从西市回来,也向这俩人打听着,这西市那边可有啥事儿不?
一家人都看出了田慧的坐立不安。
杨立冬看不过去,使了许多小手段逼田慧说,生生地把田慧差点儿给弄哭了。
整个杨府的未来,就是田慧不信这些的,也忍不住心里发寒。
要不是后来,秦氏狠狠地骂了一顿杨立冬,杨立冬这才不敢逼着田慧说是啥事儿。这七日过得,心惊肉跳。
“娘,你怎么来了,是看我背书的吗?”团子看见田慧进了书房,忙丢下书,跑了过来。
圆子才走了半路,肚子就突然不痛了。反正走着走着也过来了,田慧就随着圆子去了书房。
自打有了身子后,田慧就经常罚团子念书给肚子里的小家伙儿听。不过,田慧每回没听多少,就开始打瞌睡。
之乎者也,昏昏欲睡也!
“你这是背书还是照着书背呢?我不是听你说了,要考个秀才回来的?往后还要让我做个状元娘的——”田慧可是没忘记团子是丢下书跑过来的。
“那是自然,娘,你等着看就是了!”团子信誓旦旦,在这场县试中,团子是这三人中唯一一个不曾进了县前十的。
自打回来后,更是发愤图强!
听杨立冬说,团子有时候呓语中都是之乎者也。(未完待续)
☆、218 死伤无数
三月初十,宜出行。
田慧挺着四个多月的大肚子,张罗着要带的东西,这儿子还没有走,就心里空落落的,颇不是滋味儿。
田慧实在是坐怕了马车,又是借居在别人的宅子里,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实在是不大方便。
就是杨立冬也只是先去小住几日,待得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杨立冬就回南下镇,因为这儿的事儿,实在是离不开人。
田慧每日都在库房里搜刮着有啥东西适宜能带去的,就是新长衫也做了好几身。
“为夫不也是一道儿同行的,怎就不见你给我准备几身新衣裳,真真是昨日黄花……”杨立冬难得地偷了闲,这日回来还早,一进屋子,就见到田慧在摆弄那些东西。
据说,这几日,田慧总是将所有的东西都摆出来,反反复复地研究,看是不是哪儿缺了,团子开玩笑道,“娘若是再摸下去,这新衣裳都已经瞧不出来哪儿新了——”
少年不知离愁。
团子从来不曾出过南下镇,对康定城,有一种极度地向往。
好不容易才按捺下骚动的小心脏。
“噗嗤——你这哪儿是昨日黄花,你不是一向说自己是常青藤吗,怎么一日之间就都黄了?这越活越回去了——”田慧被杨立冬给逗乐了。
杨立冬故作娇羞,“我那是花自开,奈何无人赏。”
“好才学!好不跟圆子哥俩一道儿去考考?说不准比儿子还能耐,能考回个状元回来!”田慧也已经知道,杨立冬不是没去考过科举,只是,连个秀才都不曾考回来。
“我堂堂一个武将,若是再弄了个文官做做,那我可就为难了。到时候列在哪个队里,可都是墙头草了。光是想想,都是为难我。”
杨立冬煞有介事地分析道。丝毫不考虑自己压根就连个秀才都不是。
想得有些多了。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做梦了——”挺着大肚,艰难地转了个身子,面朝着杨立冬,嗤笑。
杨立冬上前揽着田慧,下巴撑着田慧的头顶,磨蹭了几下。“慧娘。别让我担心,好男儿自在四方,若是养着成了咱娘养的母鸡这般。你就该愁了。”
秦氏真的好愁,因为去年养的母鸡,原本就剩得不过了,如今只要随便一个人走进鸡圈里,那几只仅存的母鸡。
呆若木鸡!
愁煞秦氏了,秦氏每日都是趁着天大亮了,才去捡鸡蛋。说是要好好锻炼锻炼母鸡的胆量。几十只新抓的小鸡,倒是挺能蹦跶的。
这都一个月过去了,这几只母鸡,丝毫不懂秦氏的苦心,只在秦氏偶尔进鸡圈赶赶鸡的时候,勉强踢到哪儿。那哪儿窜几步。之后,就“咯咯哒”地蹲着不动了。
咯咯哒。么么哒。
不过,逗趣的是,秦氏每回去鸡圈里转悠了一圈后,第二日,这鸡蛋总能多收几个。
“娘,我劝你还是没去折磨这些鸡了,人家活得容易吗,说不准过几日就得进了我的肚子了——”杨立冬也是头一回听到这稀奇事儿。
还不待秦氏说了“不准”,团子又补了一句,“奶奶,别听爹的,你还是去得勤快些,这日日多了蛋出来,多好呐——”
“还能换钱——”圆子悠悠地补了一句,可把秦氏给气着了,“要爱护自家的东西,杀鸡取卵懂不懂?”
秦氏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可见是下过功夫的。
这是要成养鸡专业户的节奏了。
秦氏也不指望田慧能给自己做后盾,那啥不会叫的狗要咬人,说不准,田慧正在盘算着做啥鸡才好吃——
最终,秦氏的“博学”成功地劝服了蠢蠢欲动的众人。
田慧带的听到杨立冬将儿子比成“呆若母鸡”,急了,伸手对着杨立冬的腰部,用力一拧,转个圈圈。
嘶——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嘶——娘子,手下留情呐!唉哟,咱儿子在抗议了,说你欺负他爹了——”田慧的肚子被踢得吐出一个小包儿,这下轮到田慧“嘶——”了。
吃里扒外!
杨立冬将手放在田慧的肚子上,不过,里面的小家伙儿就没有动弹了。
“真懒,想来是翻个身了——”杨立冬为田慧肚子里的这个娃儿担心了,这都快五个月了,也只是偶尔才会踢个一下半下的。
虽说只是一下,杨立冬仍是欣喜不已。
“好了,别担心了,郑老伯和福叔他们都是要去的,你还有啥不放心的,我就是不放心家里,我已经跟知故说过了,让钱婶也过来住些日子,回头让娘将东厢收拾出来,知故这几日也住在府里——”
杨立冬早就将事儿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这不,从来不曾离了我的身边,我就是不自在,这道理我懂——”田慧叹了口气,将衣裳一件件地都叠回箱子里。
“我也知道,穿着旧衣裳舒适多了——”语气中有些苦涩,“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好了,别说了,道理我都懂。我也不会拖了圆子哥俩的后腿的,我就是想找点儿事儿做做——”
“要不,你跟着娘去村子里住几日?娘前几日还念叨着要去村子里瞧瞧去,要不回村子里热闹热闹?”杨立冬都已经跟杨知故说好了。
也是,这么大的宅子里,就剩你跟娘了,肯定不自在了。”
住在杨家村的时候,田慧从来不觉得这是有多好,也不大跟人往来。“这样子,怕是不大好吧?”
“有啥不好的,我一会儿就跟娘说说去,明日就是初九了,我们先送你们去村子里,初十那日,从村子里出来就是了——
十二就是清明了。多住几日,若是想回来,就让人带信儿给知故。这小子如今愈发机灵了。”
杨知故自打当了大掌柜的以后,愈发地能说会道了,不过,整个人散发出“牲畜无害”的感觉,人缘颇为地不错。
说着就去做了,第二日。一干人就浩浩荡荡地往杨家村里去。福伯四人仍是在镇上,待得明日杨立冬他们从杨家村出来。
阿土不好拗过他爹的意思,也跟着一道儿回村子。跟他爷爷奶奶辞行。
“昨儿个知故这小子就带了口信来,这屋子里已经都打扫了一回了,不过也都干净。就是棉被啥的我也都有晒过了,今儿个再晒晒就好了——”钱氏早就得了口信。
秦氏一家子经常会回杨家村,这小院子里也并不是积了很厚的灰的。
“可不就是老麻烦你,我就是有些厚脸皮也不好意思了——”一回到村子里,秦氏精神抖擞。
倒是田慧。杨立冬已经尽量放慢了速度了,不过看起来仍是恹恹的。
田慧仍是晕车的厉害。
阿土随着他爹往自家走去,一进自家院子。
不知道何时搭建起来的猪圈,和鸡窝!满院子的鸡屎,和猪圈里发出的猪哼哼——
阿土爹木了。
阿土一看他爹的脸色,还有啥不知道的。不知怎的。他突然间不气了,幸亏他娘并不曾跟着一道儿回来。
“爹——”阿土尝试着低声唤了一声他爹。
阿土爹这才寻回自己。满院子的暴走!
“爹,小心脚下,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鸡,看来,咱这是没家了吧——”
听着儿子嘲讽的声音,阿土爹一瞬间崩溃了。
抄起倚在院脚的一根棍子,杂乱地满地乱砸!那些小鸡仔,本就跑得不快,虽说养了一个月了,可是仍是经不住地狂暴的阿土爹,满院子的乱砸乱窜!
阿土丝毫不担心他爹怎么了,有时候生气也急需发泄的,总比憋坏了好。
阿土爹也只是挑着院子里多出来的鸡和猪圈在发泄。
阿土爹正在跟猪栏栅在撒气,用力一踢,踢倒了栏栅,不过栏栅里的五头小猪,一窝蜂地往外冲,怒砸!
最后的一只小猪命丧棍棒下!
“爹!”阿土惊呼。
原本踢死了几只小鸡仔,阿土也并不觉得怎么样,就是他,也恨不得全给踢了。可是他爹就是连猪崽子都要下手,看来是气疯了!
“爹,你这是咋了,可别气着了!为这么些人,可不值当!”阿土给他爹拍拍背,劝着。
不过阿土的惊呼声到底惹来了刚刚回来的阿水!
“啊——我家的鸡!还有我家的猪!我娘说,这些是留着给我娶媳妇的!死了,死了,都没了——”阿水冲上来就对着阿土爹又是踢又是咬的,阿土爹丝毫没反应。
阿土瞧不过去,一把退倒了阿水。
“娘,奶奶,这些人欺负人!还打我!爹啊,你要断子绝孙了!”阿土自小就知道自己是自家的命根子,只要一说这话,他们家人定是会第一时间出现。
“谁,谁敢欺负我的儿子!”果然,阿水娘人未至声先至。
看着院子里,一塌糊涂,到处都是小鸡仔,死的!“啊——谁动了我的鸡!啊——还有我的猪!”
刚一嚎叫,就看见了正在屋檐下站在的阿土爹父子俩。
阿水娘顿觉得有些理亏,不过看着院子里“死伤无数”,又开始嚎上了。“娘啊,爹啊,你们赶紧来看看呐。这亲兄弟都欺负上门来了,不给人活路走哇——”
“大哥,你们怎么回来了?”阿水爹听说自家有事儿,看着那传话人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就知道自家怕是真出事儿了,果然,想什么就来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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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微微有些小忙——这几日上传地都有些晚了。
☆、219 死磕到底
“对啊,你说我怎么就回来了——”阿土爹颓然地丢下抄着的木棍,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阿土身上。
阿土吃力地扶着,虽说以前会觉得他爹总有一日会尝到苦头,可是他没有想到,他亲眼见着了,却是只有满满的心疼。他爹,一向对自己这个小家,放在最后。
“爹,你还好吧?”在自家这个院子里,阿土竟是连一把椅子都寻不到。
阿土爹浑身无力,不知道在想些啥。
啊水爹愣愣地站在一旁,他原本一开始就反对在大哥家的院子里养鸡养猪的,这原本就是将大院子给隔出了一小块院子,然后给堆了土墙,这一养鸡养猪,就是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院子并不是自家的。
“大哥,我一会儿就将这些都个清理了——”阿水爹自知自家理亏,只想着赶紧将这烂摊子给收拾好了,可是看着地上一地的尸体,胸口也直犯疼。
这可是花了好几两银子给买回来的,现在都没了——
“清理,清理啥!打死了我的鸡和猪,难不成我还得帮着这人清理?呸!
我告诉你,别想,就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有这样子的大哥的吗!怎的,你家如今吃香的喝辣的去了,没想着扒拉扒拉着亲兄弟,二话不问地就将这院子里的都给灭了!
来啊,你怎么不把我也给打死了!我不活了,死了一了百了,都来瞧瞧,这谁家的兄弟如此狠心——”
阿土奶正在自己屋子里睡回笼觉,睡梦中好似听到了凄厉地哭啼声,猛得惊醒。吓出了一声冷汗。
静听,阿土奶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布鞋就往外冲。这布鞋的鞋面,还是阿土他娘得了第一个月的分红,给了阿土他奶奶买的布料子。
阿花娘本意也不想给公婆买这买那的。本就膈应地慌,这才刚刚有了一小笔银子,田慧原本想着都留下来给阿土买纸的。到了镇上后,看到阿土的屋子里,堆着好几叠半人高的纸张,并不是田慧原先买的那种浸湿的纸。
阿土娘知道田慧如此照应着自己儿子。就知道并没有半点儿亏待阿土。平日里阿土提起田慧时,那自豪的语气,阿土娘有时候听着都有些吃味儿。
不过。将心比心,若是自己,自己绝对做不到这些。
这回,拿着十八两银子的分红,阿土娘原本想买个七两八两买纸去,旁的她并不懂,知道读书人最费纸了。不过。这银子还没捏暖,阿土娘到底有些不舍得,趁着“石头宴”一早还没开门的时候,田慧将镇上的书斋都给逛了个遍,心里越发敬佩田慧。
等到了夜间,阿土爹含蓄地道:“我看你这几日都在外头逛。可是看中了啥东西了?”
阿土娘摇头不说话。马不停蹄地烧了一日的菜,也有些累着了。这会儿只想躺着好好睡会儿。
“你说咱是不是给岳母他们也买点儿东西?顺带着给我爹娘也买点儿啥,不用这般去逛,随便啥用得上的都成,他们都不挑——”阿土爹早就想问了,眼瞧着孩子娘逛了几日了,可每回回来都是只字不提。
这不,阿土爹也不敢伸手要银子,他也不是糊涂人,他也知道自家能赚了这么多的银子,全是靠着阿土娘当初跟田慧的关系。
“你当我这是给你娘买东西去了?”阿土娘抑制不住地颤抖着身子,黑暗里,死死地盯着阿土爹。直看得阿土爹,心里发麻。他还记得,有一回,年前的时候,跟着阿花爹和几个猎户上山去,那漆黑的夜里,狼群经过,他们躲在树上,他还记得,那狼群久久不肯离去,那眼珠子都泛着阴冷的蓝光。
而此刻,阿土娘的眼神就是如此,阴森森地盯着他,就着月光,看得一清二楚。
“孩子娘,你,你怎么了,怎这般看着我,我,我说错了?”
阿土娘冷冷地笑了,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是止不住,任凭阿土爹如何说,阿土娘就跟着了魔似的。
后来,后院住着的听着动静都过来了,好不容易才将人给推醒了。
当晚,还是事儿媳妇陪着阿土娘一道儿睡得,不知道晚上说了啥,俩人俱是眼睛肿得厉害。
第二日,阿土娘招呼不打一声地就出了铺子,直奔早就瞧好的书斋,花了八两的银子,在掌柜的奇异的眼神下,豪爽地付了银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而后,又去了布庄,买了三匹布,阿土奶,阿土婶子,阿土舅舅,阿土姥姥,阿土大姨,一个都不落,每人半匹!
银子也花了个精光,剩下了一两银子,就给了阿土,让阿土放着能在康定城里买点儿东西。
阿土娘特意让书斋的活计,送纸去杨府的时候,往“石头宴”这里停一停。
阿土爹的表情不知该如何形容,嘴里不住地喃喃道着,“疯了,这是疯了——”
阿土娘眼都不看下阿土爹,不过,仍是耳尖地听到了低语。
实在是憋不住,冷哼道:“后头还有布料子送到,你不是挂心着要给你爹你娘买布料子吗!我给你二弟家也买了!这些年我娘我兄弟我大姐照顾咱家的也不少,就是咱家的那些地,也都是我娘家帮着置办的!
买些布料子应该的吧!若是不应,没事儿,我就都给你爹您娘你兄弟家送去!”
“我这有说啥不成?你这出去一日就花了这么多东西,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阿土爹在家里也是做惯了主的,这几年阿土娘娘家给力,阿土爹也总算是会试着跟阿土娘商量着办。
原本家里的银子都已经被阿土爹收着的,可是这回十八两银子却一直被阿土娘攥在手里,阿土爹也多次明示暗示,可都没能让阿土娘给拿出半两银子。
“我不要过了?呵呵——阿土还是不是你的儿子了!你当是供个读书人,慧娘一家子供阿土念到如今,花了多少银子可有找你算过!
我原当你只是孝顺,这也没啥不对的,可是如今看你,竟是连我这粗俗妇人都懂的知恩图报,你呢!”
知事媳妇不放心,领着二二,陪着阿土娘去了杨府。
这些日子来,阿土爹的心里并不好受,跟阿土娘默默地冷战着。
当日送布料子回来,都还好好的,自家院子都还是整整洁洁的。他爹娘还说让自己放心,会看好院子的,若是有机会,多提拔提拔老二!
阿土爹也自知自己是说不上话的,不过,他爹娘的和颜悦色也没能让他胡乱地应承下来,自然是实话实说,这事儿他使不上力。
最后,,他爹表示理解。
他不明白,怎么这才没多久没回来,这事儿都变得不一样了。
当阿土奶赶到“战场”,看着满地的狼藉,又听完了阿水娘的哭诉,二话不说,抄起阿土爹掉落在地上的木棍,劈头盖脸地就砸下去。
冲着阿土爹砸下去,对于阿土,她有些心生畏惧。
“奶,你是要打死我爹,你就好剩一个儿子?”阿土冷冷地道,阿土爹不躲不避不闹,任凭着他娘往他身上走,皮糙肉厚的,好似半点儿没感觉。
娘揍儿子,谁都管不着!
秦氏也是听到了风声,不过,既然阿土娘不在,都是他们家人的私事,就是秦氏他们也不好多加干预。再说阿土爹一个大男人,若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受委屈,算了,还是不去讨嫌了。
因为在阿土姐的喜日那日,秦氏就有跟阿土奶起了冲突,秦氏也不想再去讨嫌。
也就随他去了。
至于阿土,一直就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性子。
阿土的话就好似一句句地戳在他爹的心窝子上。
阿土奶揍累了,拄着一旁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