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难贤-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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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冬回来的时候,田慧正趴在床上,拄着下巴发呆,双眼不离丸子,“这是在想啥呢?丸子都睡了,你怎么还没睡,是在等为夫吗?”
杨立冬早就在外头冲了个澡,这会儿外衫一扔,就往床上钻。
“呲……离我远点儿,又冲凉水澡了?冰死我了,我可是暖和着呢!”田慧倒吸一口凉气,往丸子那儿挤了挤。
杨立冬搓了搓手,一把握住田慧有些丰盈的“小蛮腰”,往自己胸前带,“娘子,你这是欲拒还迎吗?为夫还真就吃你这套了!”
田慧握着丸子的小手不放开,真舒服,软软的。“冬子哥,别闹啊,吵醒你儿子可别怪我啊……”
“吵醒了,就抱去跟娘睡去!我都有两日没回来了,告诉为夫,娘子有没有想为夫了?嗯?”杨立冬一触碰到田慧柔软的身子,就不争气地被下半身给控制了。
田慧可不想将丸子送到秦氏的屋子里去,这会儿,秦氏早就睡了,好不好!这是让整个杨府都知道他们,啪啪啪了吗!丢不起这个人啊……
杨立冬的大手,抚着田慧的前…胸…后背,有些粗糙的掌心,刺激得田慧心里酥麻酥麻的。杨立冬紧紧地贴在田慧的脖劲处,轻声地说着情话,不时地用嘴唇刮过露在外头的脖子。
“杨立冬,你要来,就来个干脆的,不带这么折磨人的。”田慧知道杨立冬每回出去几日,除非是累瘫了,否则晚上总是不会放过她。
杨立冬“嘿嘿”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下田慧的背,轻啄了几下。满意地看着田慧微微地颤抖了几下,“娘子,两日没见,怎地这般心急?漫漫长夜,为夫包你满意!”
“杨立冬!你无赖!”田慧伸手就咬住杨立冬放在自己xiong前的手。
杨立冬吃痛,翻身压在田慧的身上,“原来,娘子喜欢这般玩……嘘,别吵醒丸子!”
俯身就轻啄田慧的红唇。
翻云覆雨。
一室旖旎。
杨立冬满足地让田慧枕着他的胳膊,田慧红着脸,将双脚搭在杨立冬的腿上。
“怎么了,有心事吗?”田慧轻声问。
“嗯?”
“别装了,每回,你这样子,准是有心事或是难事了?”田慧捏了一把杨立冬胸前的肉,拧了小半圈都松开了。
杨立冬低头轻啄了田慧的红通通的脸颊,“娘子这是在控诉为夫还不够尽力吗?”
田慧张牙舞爪,“好了,好了,不是啥大事儿,京城里的事儿,跟咱关系不大,天高皇帝远的,谁也管不了咱,咱也帮不上谁。”杨立冬将田慧的手脚都给塞到被子里,才道。
既然是京城里的事儿,多半就是大事儿了,杨立冬不说,田慧也不追问。
“等明年三四月,军营大致就要建好了,我想着将圆子他们给扔进去锻炼锻炼!”杨立冬早有这个打算,这回只是知会田慧一声。
圆子几人虽说小小年纪就考了秀才,不过先生说了,若是考举人的话,多半就是靠运气了,所以让他们玩几年再考,左右年纪还轻。
“嗯,你看着办就是了。我估计丸子可得够呛了,团子也去军营了,这谁能听得懂丸子的话,可得哭上好久了……”田慧有些幸灾乐祸,谁让这小子不黏着自己,哼哼!
“儿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让娘没老是宠着他,都这么大了,连话都说不清出,还好意思因为旁人听不懂而哭?”杨立冬对儿子的要求一向严格。
再者,对这个小子,都一岁多了还霸占着他的床铺,他,内心怨念很重!
就是做着这事儿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他,后半夜给报销了。
田慧想起了今日听到团子说的事儿,也来了劲儿,“冬子哥,我跟你说哇,这屁大的小子,竟然喜欢看美人!”
真真是一点儿都不添油加醋,原原本本地将团子说的事儿又给道了一遍。
杨立冬一听也来了精神,“行啊,这小子若是这么小就知道看美人了,我倒也算是服了他了,往后我不揍他!”杨立冬显然不信,屁大点儿的孩子,任凭田慧说破了嘴,杨立冬也不肯信。
田慧心里其实也不大信,再者这话又是从团子嘴里说出来的,不过听到杨立冬想也不想地就反驳了她,田慧这心里又老大不愿意了。
“等丸子醒的时候,我就拿美人图来,让丸子看看,欢喜不欢喜!”
杨立冬“嘿嘿”一笑,“你箱子底的那个美人图不是挺合适吗?拿出来给丸子瞧瞧,不就知道了?”
“我箱子底哪有啥美人图?有吗?”田慧歪着脑袋,半晌,“杨立冬,你这个混账!那东西能给丸子看吗!
啊!你是啥时候知道的,你!你居然偷偷看!”
春宫图。
田慧嫁过来的那会儿,钱氏放在箱底的,还特意嘱咐了,“好东西在箱子底!”
“这不是你准备的吗?我以为这是在嫌弃为夫水平不好,为夫特意攻克了好一阵子!”田慧又掐又咬,惹得杨立冬大笑不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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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知县喜帖
第二日天没亮,杨立冬就精神抖索的上马出了城。
“慧娘,一大早,知县府上就送了喜帖来。”丸子昨晚好似睡得也极不安稳,今早就起得就有些晚了。
郑婶子给丸子准备的衣衫都是喜庆地大红色,杨府里,随处可见,一团红的肉丸子,在亭台水榭中穿梭。自打有了门房小子后,福伯几人也算是空了下来,每日照理闲不下来,除了做点儿农活,就陪着丸子“胡闹”了。
自打丸子会走路后,就祸害了杨府里的不少菜,秦氏看得肉疼不已,原本养着能慢慢吃的,这不都被提前给连根拔起了。丸子最喜的就是摘黄瓜,摘了黄瓜学着福伯的样子,在外衫上蹭蹭,就往嘴里塞,咔擦。
“唉哟,我的小祖宗喂……”福伯和郑老伯如今已经随身帕子不离身,有时候,还不止一条。
田慧对丸子唯一的要求就是,自己的事儿自己做。就譬如,吃饭。这会儿丸子正拿着一个勺子,跟碗里的面片儿斗争。
说来也是奇了,许是在田慧肚子吃粥吃多了,丸子自打能说会拒绝了,就不要喝粥了。一大早,别人都在那儿喝着粥,就是这小子不愿意吃。
如今又不是几个月大的丸子了,在七八个月的时候,丸子就会“突突突”地将喂到嘴里的粥给“逼”出来,打一开始,秦氏还以为丸子这是觉得白粥,淡而无味。
秦氏偷偷地背着田慧,炖了骨头粥,加了蛋花丝。总之,不管是甜的。咸的,丸子都不爱吃。
好不容易混到了能走会说了,丸子再也不肯受人“忽悠”了。
自此,福婶又多了一项活儿,没事儿就研究一大早给丸子做啥面食儿,连带着,圆子三人一大早的伙食好了不少。
福婶几人。如今手头也宽裕了。田慧给他们的一成干股,哪有用的地儿,如今多了一项去处儿。就是偶尔买点儿大骨头炖炖汤,或是在外头买点儿点心带回来给一家子做早点儿。
“慢点儿吃,你这是急着做啥去?”秦氏看着丸子狼吞虎咽的,可是偏偏那面片儿不听话。这小手一哆嗦,面片儿就滚了下去。
秦氏帮着丸子擦拭着桌子上溅起来的汤汁。嘴里念叨着“慢点儿,慢点儿吃……”
郑老伯在饭堂外探头探脑,不等秦氏发飙,郑老伯就自己先招了。“这不原先种着的菜都被拔光了,趁着天儿还热,就种点儿萝卜下去。”
“现在种萝卜有些晚了吧?”那些被丸子拔了大半的。自家吃不完的,石头宴里能用得上的都送过去了。用不上的就晒干了,做成了菜干。
田慧虽说不大会做农活,但是看着郑老伯这副模样,穿着干干净净的,这哪像是做活儿,分明就是逗着丸子玩儿。“娘,这是郑伯他们给丸子玩的吧,可不能这般宠着。
冬子哥昨儿个就说了,可不能宠着丸子,这小子一看就是不好对付的。”
趁着人家丸子不大会说话,田慧打算好好地过过嘴瘾。
儿大定是不由娘的……
“就那么点儿萝卜籽,不碍事儿,不碍事儿。”郑老伯打着哈哈,“这么大的孩子,就懂得要做农活,可不容易,是好孩子,好孩子!”
睁眼说瞎话!
秦氏一听也乐了,端过碗,就来喂丸子吃面片儿。
肉丸子侧头看了眼田慧,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哪知道在他偷偷瞥田慧的时候,田慧已经在盯着他了。
悻悻地。
在秦氏的手里拿过碗,继续奋斗。
吃了一勺子,抬头,可怜巴巴地唤了一声,“娘……”
“嗯?”
“弯儿,怪……”本就说不清楚,现在更加含糊不清了。
“娘知道丸子乖的,娘这不是看着丸子乖吗?”田慧最喜欢对着丸子说话,弯弯绕,绕晕这小子。
郑老伯偷偷地抹了一把“辛酸泪”,这么小,就活得这么不容易……
太惨了!
“娘,弯儿,抱抱……”丸子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示意着自己饱了。低头,看着还剩下的半碗面片儿,好多……有些心虚。
田慧又是一个,“嗯?”
“娘……弯儿,最喜花娘了……”丸子嘴里吃得油油地,张开手就往田慧的怀里扑,顺带地还蹭了蹭……
田慧顺势抱住,这小子就是吃定了自己会接住他。
“没有下次哦……丸子可是得好好做活儿,饿了就找福奶奶……”田慧尽量说得慢些,对着这么个小肉丸,难不成真得一巴掌揍下去?
末了,田慧还吧嗒吧嗒地亲了两口。丸子还懂得回礼“两个”。
看得秦氏都羞愧地低下了头,郑老伯早就溜到了门外。
郑老伯将丸子的工具都给带了来,小竹篓,小水壶,小铲子,小簸箕,小扁担……整个就是一过家家的。
等丸子走了后,秦氏含蓄地道:“那样子,不妥,不太妥,慧娘,往后别做了,若是被外人看见了,怕是被惹闲话的……”
秦氏红着脸儿,还有啥不知道的。这事儿秦氏也不止说过一回了,可是碰到丸子的小脸儿,田慧总惹不住亲几口。怎么改也改不了。
“唉,早知道还是生个闺女好哇……”田慧不由地感慨道,自己的儿子亲亲都不成。
“闺女更是不成!若是养成了习惯,旁人也这样子轻薄了她,这还不是要我孙女的命了!”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幸亏生了个孙子!
轻薄了别人,总比被别人轻薄来得好哇。
田慧谨记。
“娘,我就是看着丸子胖嘟嘟的,就想亲几口……”实在是情有可原啊。
秦氏深表理解,“丸子可是都能说话了,抱在怀里的时候倒是没啥事儿,若是被外人瞧见了,就不大好了,所以,往后注意着些。”
软萌软萌的,谁人不爱。
秦氏有时候趁着丸子睡着了,偷偷地伸手捏上脸,手,过过手瘾,像田慧这般直接亲上了,秦氏是想都不敢想的。
“你看看这喜帖,这上头说的啥,来的是一个婆子,还说了让咱整府的都过去,十一月初十。”秦氏有很努力地记了日子。
田慧这才想起桌上的这张红艳艳的喜帖。
“是知县娶平妻,说来这卫姑娘来了南下镇也有几年了,可算是修成正果了……”田慧已经见过了好几回这卫姑娘,虽说是知县夫人的庶妹,可是跟知县夫人完全是俩样的性子。
并不是一个张扬的姑娘,总是柔柔的笑着。就是来了杨府,也总是在一干官夫人之间,笑着甜甜地坐在那儿,就算是被人打趣了也只是好脾气地笑着。
是个讨喜的姑娘。
可是不知为何,冯知县一直不曾开口要娶平妻。
知道今日,才算是发了喜帖来。
“喔,那卫姑娘我瞧着挺讨喜的,圆圆的脸蛋儿,一看就是好生养的。”秦氏看姑娘家,头一个判断的标准就是是否好生养。或者说,秦氏,钱氏都是如此。
“在这种大户人家,好生养说不得就不是好事儿。知县夫人留着的一双子女,还有庶出的呢,若是卫姑娘又是个好生养的,说不得如何咱都不好说,大户人家的腌臜事儿还少吗?”田慧并不以为然。
卫姑娘一直没有透露出对做这个平妻的兴致来,如若不然,以卫姑娘的聪慧,难不成还拿不下冯知县?冯知县可是流连花丛数十载,据说,当初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风流翩翩佳公子。
艳遇无数。
说来,冯知县的才学也是不错的,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只是朝中无人,这才在南下镇做了好些年的知县。
无功无过。
说起这些,秦氏也是听到的,秦氏时常出门,还偏爱往西市去,有时候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每回都能听到好大的八卦。
无非就是哪户人家的后院的姨娘如何了,夫人如何了,庶子如何了……纷纷扰扰,争乱不休。
秦氏也真是怕了,每回听了回来,总得念叨着一家老小都听说了。
“还是咱家好,一家子和和乐乐的,多好,就是丸子他们兄弟几个再淘气,也没有这种戳心窝子的大事儿!”
“依我看呐,那卫姑娘,既是个庶出的,哪有啥权力,就是能有个得用的丫鬟婆子就不错了。说不准哪日知县夫人就回来了,这平妻,平妻,不过是平平冯知县的怒火而已。
这都好多年过去了,知县夫人又是那卫府的嫡出姑娘,哪能不回来?”田慧一直都知道,知县夫人并不曾被休弃。
秦氏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后来,秦氏也是知道了些,知县夫人与田慧有些冲突……
虽说并不是在台面上的冲突,不过,知县夫人被冯知县送回娘家这么些年,多半还是因为他家冬子夫妇俩的缘故。
若是让秦氏说,这个卫姑娘入主县衙后院,挺好的。要是让知县夫人回来了,这卫姑娘一准儿不是知县夫人的对手,那么,她家慧娘哪是别人的对手。
唉,等哪日有了空闲,看来得跑一趟郊外的寺庙了,求个平安符,多添点儿香火钱!(未完待续)
☆、238 大柱他娘
自打大柱回去后,第二日下半晌,大柱只身一人,包袱款款地来了镇上。
“怎这么快就来了,衣裳做好了?”刘氏祖孙俩回去就已经是下半晌了,就是马不停蹄地当晚就做,也不可能这会儿就做好了。
大柱身量高,光是裁剪就得花了不少时间,关键是还得绣上好些字的,这可真是得花上不少功夫的。
大柱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奶奶和娘连夜给做的,今早天不亮起来又绣了一日了,这不才完工了一件。让我先来镇上,过两日再托知故叔他们带了来。”
大柱将包袱里的那件伙计服给拿了出来,递给秦氏,秦氏抖开,“你奶奶的绣活可是到老了,还越做越好了,半点儿看不出来是赶工赶出来的!”
闻言,大柱总算是放了心了,临出门前,刘氏还又不放心地打开包袱,仔细地检查了一通,才算是放了心。“大柱啊,你去镇上可要眼头活络些,咱也不是说去抢着做掌柜啥的,咱就本分些,若是有不懂的,就多问问你知故叔,你存着小心眼,说这个不是那个不是……”
刘氏不放心地又给劝导了一遍。昨晚,刘氏和大柱他娘忙着做针线活儿,大柱也乖乖地坐在一旁,听着刘氏忙里偷闲地教导。
至于杨府里的人的性子啥的,刘氏通通一个都不说。
“娘,你都没大柱说说,多说说啥的……”杨立海有些不放心,若说自家儿子小时候倒是还有几分机灵,越大越木讷了,生怕去了镇上。半点眼色劲儿无的,惹了人家的厌。
刘氏瞪了一眼这个大儿子,聪明不足。“你当是人家看上了你大柱机灵?你自己摸着胸口说说,二柱不比大柱机灵?还是不比二柱会讨巧?”
杨立海悻悻地摸摸鼻子,他也知道他娘说的是实话,“大柱小时候可不比二柱差!”
刘氏抓起扫帚冲着杨立冬扫了过去,“收起你的这副嘴脸!你儿子这是有福气了。你别给人添堵。人家可就是看中了大柱老老实实,大柱的事儿你别搀和。
你二弟心里指不定要在骂娘了,明日我就找里正给你们分家。这农田,多半都是给你二弟的,我先给你们夫妇俩人支个声儿,一会儿等你二弟来。再商议商议。”
这个家还是刘氏说了算的,杨立海虽说偶尔有些不靠谱儿。不过,对于刘氏的话,却是半点儿不敢有异议的。
兄弟俩人感情也还算是不错。
秦氏让大柱先坐会儿,今日就歇在杨府。明日再去铺子里。
“二奶奶,这会儿还没到饭点儿,我去铺子里看看能不能帮上啥忙。我坐不大住……”说到后来,大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三柱就时常说他是“劳碌命”。不会享福。
因为他娘就生了他一个儿子,而二婶却是生了三个儿子,大柱是将自己当成了俩人在用,他不想自己娘抬不起头,不想被人说道自家壮丁少,占了人的便宜,哪怕这个人是他二叔。
后来,大柱就只知道埋头干活了。
昨晚,听他娘偷偷地跟自己说,他们家可能要分家了,蓦地,他松了一口气。
这些年,压在他身上的重担,让他快要喘不过气儿来。
他娘抹了把泪,大梅牵着四梅,一个个都抽抽搭搭地,他娘只知道嘱咐他,“娘一直知道,咱大柱就是有福气的,一直都知道的……
到了镇上,也别闯祸,娘在你的包袱了放了五十个铜板,这是你大妹这些年做针线赚来的,偷偷地攒下了那么些。娘没用,这么些年,就是半两银子也没有攒下,竟是要靠你们……”
大柱他娘,邬氏娘家并不算是定好,只是邬氏的娘家人丁兴旺,是个大家。当初刘氏自己一个人,孤儿寡母的,不想儿媳妇太强悍,只想寻个听话的儿媳妇。
人丁兴旺,又不多话,关键是看起来并不聪明,不会自作聪明!如此,刘氏也是请了媒人上门去说了好几回,才将邬氏求娶了回来。
可惜,邬氏只生了大柱一个儿子!
说来也怪,邬氏的亲姐妹,堂姐妹,嫁出去的,都会生儿子,但是生的都不多,顶了天儿的,也就两个儿子。
为此,邬氏的姐妹在婆家的日子,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邬氏本就是软弱的性子,弟妹生了三个儿子,愈发让她抬不起头,连话都不敢说重了,至于平日里做的绣活儿换来的铜板,哪敢自己私藏着。
还是大梅胆子大些,这才藏了五十个铜板,这回算是派上用处了。
当昨日,刘氏回来,当着一家人说的,“大柱,明日就去镇上做活去,她二婶亲自开口说的,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刘氏虽说说得不经意,不过,没忘记打量着儿子儿媳妇的脸色。这些年,刘氏虽说没有苛责邬氏,不过,言语中,自是将不满带了出来。
对着儿媳妇,自是不必将自己的情绪藏着掖着。
看着邬氏抑制不住地有些颤抖,刘氏竟是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刘氏虽说自认为心眼不偏不倚,到底还是照看着老二家多了些……
“娘,那我们家二柱呢,慧娘可有说让二柱也一道儿去?”杨立河的媳妇,方氏脆生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