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难贤-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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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我们家二柱呢,慧娘可有说让二柱也一道儿去?”杨立河的媳妇,方氏脆生生地道。
方氏自打生了三子出生了后,眼里的那种得意劲儿,竟是怎么都掩饰不住了。欠敲打!
刘氏低头喝粥,闷不做声。
方氏急了,“娘,没说我家二柱?娘,怎么可能,肯定是弄错了!”
刘氏不语,方氏就知道二柱是没有戏的,不管杨立河拉着她的袖子,拼命地对着她使眼色儿,方氏就放下了碗筷,上半身倾斜,想让自己靠着对面的刘氏近些。
刘氏看了眼杨立河,杨立河正紧张地拉着方氏的袖子,二柱也摆着脸,瞪着大柱,活脱脱地好似大柱抢了他的活儿!
越看越恼火!
刘氏将热腾腾地一碗粥,连粥带碗地全砸向了方氏!
“杨立河,你是死人了不成,就由着这个婆娘,这样对你娘说话!这是巴不得我死了不成!”
到底是刘氏积威尤盛,杨立河给了方氏一巴掌,打得满手的粥,也不敢擦一下。“死婆娘,你这是想造反啊!娘一向一碗水端平!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吗!”
刘氏暗叹了一口气,不管信不信,还是将田慧亲口让大柱去镇上做活的事儿说了,并不算是正式的,只是去做做看,并没有工钱的。
至于工钱这事儿,刘氏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跟大柱说好了,大柱这人虽说实心眼,但是并不傻。
“这两日,咱就分家,该如何分就如何分!”
这会儿,杨立河也急了,自家三个儿子,大哥家却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大柱又开始能有一份不薄的进账,若是分家的话,自家明摆着吃亏啊。
“娘,我不分家,我们这样子挺好的,二柱他娘不懂事儿,回头我就去教训教训!”
杨立河说着,又喝止方氏不许哭!
“行了,平日里就见你最疼你媳妇了,别打给我看!”刘氏接过邬氏又端过来的一只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吓得一干人等谁都不说话。
“这些年,托冬子的福,咱家也多置办了几亩地,如今好赖也有二十余亩了,分成三份,老二家独占二分,老大家就一份,这地,也让老二家先挑。
至于我,也跟着老大一家子过,每年也不用你们给银子,就送点儿口粮过来就好了!”
杨立河心动了。
就是方氏也不哭了,只是低着头在啜泣,心里头也盘算开了。
“你们若是觉得合意的话,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老大家,我替他们做主了!”刘氏饭也不让人吃了,赶了老二一家子出了门。
刘氏端起碗,喝粥,屋子里只能听到喝粥的,窸窣声。
“老大,你可有怪过娘?”刘氏虽说问得是杨立海,眼睛却是盯着邬氏,邬氏慌得直摇头,不过,不敢开口说话。
这么些年,刘氏还是头一回发如此大的火!
杨立海刚刚才盛了第二碗粥,端着碗愣住了,“娘,你说啥啊,我就是你一手带大的,有啥怪不怪的,你不是说大柱往后不也会出息的吗?
往后我等着享福就是了……”
杨立海一向是个心宽的,听到刘氏说跟自己一家人一道儿生活,便没有啥不乐意的。纵然是吃苦,娘也是一道儿的。
“若是由着老二家先挑,挑了十几亩的好田去,这剩下的田,可是出产都是不高的,你们这日子可就是艰难了……
大柱还不一定会得了这活计,若是不能留在铺子里,你们可得想好了。
你别看这十几亩地,一进一出,也有近两百两银子了,咱附近的地可是真真地值钱了!”神秘商户留了个管家,仍是在镇上收农田,不管好赖,都收!
刘氏说完,定睛看着邬氏。
邬氏知道,刘氏这是让她表态。
“娘,我信大柱这孩子!大柱是我生的,我知道他不会有坏心眼,我信他!”邬氏就是过得再艰辛,若是分了家了,往后她也能给闺女置办上嫁妆,而不必看二房的脸色了。
刘氏叹了口气,“这些年,委屈你了,我都知道……
大柱是个好的,你就等着享福吧……”
邬氏捂着嘴,大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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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钱氏假想
这日,钱氏从杨家村匆匆而来,黑着脸,一看就知心情不太美丽。
一跨进杨府的大门,钱氏就已经说了好几次,“反了,反了!”
秦氏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有事儿,而且还不是小事儿,这人啊,可是寻常不发脾气。“这是咋的了,一大早发那么大的火!先进屋,喝口茶,缓缓气儿,慢慢说。”
心里却是好奇地不得了,这是谁反了。不过,钱氏这一家子,谁敢惹呢?
福婶几人都在那儿排排坐,等待了钱氏喝完了茶,钱氏早就惹不住吧啦吧啦地说开了。
“这不,慧娘昨日不是让知通给我来了信儿了吗?这不,我才晓得慧娘早就让杨知故带信儿让我来一趟镇上……”
方夫人有一日还特意带着自己的俩个姑娘来了一趟杨府。
“杨夫人,不知道钱嫂子那儿,可有说过了?”方夫人试探地道。
因着杨知故会时常来杨府,田慧自然是不做他想,随口就跟杨知故说了声,让钱氏有空就来趟镇子。田慧也没少让杨知故带信儿,杨知故都已经习以为常,也是随口那么一问,田慧也随口那么一说。
结局就是,杨知故,连个口信儿都没往家里带。
知通知事兄弟俩,若是石头宴关门地早,时常会回村子里去。
原本钱氏还想着搬到镇上来住,不过,一一在书院里念书后,钱氏也就歇了这心思。二二也回了村子后,钱氏就更没啥时间了。
这不,才小半个月没到镇上来串串门,就被杨知故坑得好惨。
连亲娘都坑呐!
“说起这事儿我就胸口疼。若是不想成亲,我也没逼着今年就得娶媳妇回家,就是再晚两三年,我也都随着他去了,反正儿子还怕娶不上媳妇?
就是这样子不明不白地,我这心里头也怕的啊!”
钱氏拍拍胸口,真是被气着了。
“昨儿个知通回来说了这事儿。我这一晚上没睡好。天不亮就催着知通进城来了。”
福婶是头一个发现杨知故不对劲儿的,不过,她也不好多说。在一旁劝着钱氏,左右不过,儿大不由娘啊。
钱氏这心里是说不出的苦呐!
田慧如今就是想睡懒觉也睡不得了,丸子睡得早。起得早,可不管外头冷不冷的。醒了就不想在被子里待着。田慧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一道儿起了。
“婶子,知故这小子也没啥不好的,旁人不知道有多羡慕你有这么能干的儿子呢。不就是亲事上难了些,许是还没有这想法吧,等大了些就好了……”
钱氏听得直摇头。“你们这是不知道啊,我昨晚逼着知通。原来,这小子,小子时常会不见踪影,倒也不是在铺子开门的时候,就是开门前关门后……
至于去了哪儿,他们都不知道。
我昨日发了好大一通火,将老大和老二媳妇都给骂了一通,这不是欺上瞒下,就哄着我一个玩儿吗!让他们管着些弟弟,这倒好,联合着瞒着我了!”
田慧默默地低头剥指甲。
她是不是也在这一份儿了……
“好了,现在说啥都没用了,若是有喜欢的姑娘,不也是好事儿吗,回头我去给做个媒,探探人家姑娘家的口风,这不就结了吗?”秦氏宽慰道。
钱氏的脸色突然间乖乖地,一脸地便秘样儿。
在钱氏的追问下,钱氏深吸一口气,一口气儿地吐了出来。
“你们回村子少,就是回去,也就待不了多久就走了,前段日子,咱附近村子里,可是出了大事儿了!
就那下坡村,说来也真是奇了的,这下坡村的村民的日子确实是一日不如一日,还真是像了这名字,都走下坡路,这不,住在村子里的村民越来越少了,都说是村子里风水不好。
还真有搬出去的村民,有的就跟着媳妇,去了媳妇娘家的村子里落了户,这日子还真给过了起来了,还不止一个两个。这些都不算是啥大事儿了。
这回,下坡村的一个年轻后生,他爹娘是早就没了的,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如今也是二十好几了,前些日子不知道从哪儿带回来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呐!这也没啥,村里人还道这俩人是表兄弟或是啥的,这年轻后生也啥也不说,村人问着,他都笑嘻嘻地听着。
可是这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不,就有人看着这俩人在自家院子里,啧啧啧,不说了,说了你们都不信!这抱着搂着,就跟别人夫妇俩人做的事儿一样!
这可不得炸了锅了,一开始村子里的也看他可怜,怜他娶不到媳妇,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下坡村就是日子艰难,里正都出面了,说是村人筹钱,给他买个媳妇来,让他让那男子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你们倒是猜猜,后来咋的了!”
钱氏原是不擅长说故事的,学嘴这事儿,对于钱氏来说,真真是要命的事儿。不过这回,却是说的是,栩栩如生。
福婶也是一脸地怪异,憋着脸儿问道:“这人儿,你去瞧过了?”
“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吗,碰巧我就是回了娘家,这下坡村就我娘家的村子的隔壁的隔壁!”钱氏说起来,深深地后悔,去了一趟悔死了!
郑婶的脸色却是好看了不少,“我跟老头子当初过来的时候,就有经过大的城,就听说过,这种青楼,里头全是男的,这叫啥地儿了,一时想不起来了。”
人家那是面首……田慧低头不管说话,懂得太多,不好不好……
这不,郑婶子的话才落,众人就纷纷盯着郑婶看,好似,这人要不就是去过了,要不就是见识太广了,真是令人遐想连篇。
“这盯着我做啥,不是我。继续说事儿,继续说事儿……”慌得郑婶脸色地变了,连连摆手。
噗嗤!
“看把郑婶给慌的,钱婶子,继续说呗,这人到底如何了?”田慧解围道。
“还能如何,那年轻后生说,他俩是真爱!真是臊死人了,这啥情啊爱的……
苦劝无果,这下坡村的名声已经不大好了,这么一弄,谁敢住下去?这年轻后生,还亏得是吃百家饭的,百家饭养活了这么一个人……
这下坡村怕是就这么地完了咯,村里人劝不了这后生,本就剩下那么二十来户人家,现在倒好,这村子弄不好就得空了……”
钱氏说完,还叹了口气。
下坡村的老人还让年轻人将这后生给绑了,带到他爹娘的坟前,那年轻人也就是跪在那儿哭,说是对不起他爹他娘,往后他会去收养个小孩儿,不让他爹绝了后!
好赖都说了一通,实在是拿这年轻人无法,就是赶都赶不走。
院门前堆了鸡屎猪屎,这人就是不肯走,第二日闷声不响地就将这些屎给铲了,埋了。
这长久丢屎,也丢不起啊,这来年地里的庄稼可就指着这些shi的。
说完,众人静默了。
钱氏这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怕杨知故这小子,也走了这条不归路了。
是挺严重的事儿……
“你说说,这得是瞧上了谁家的人,才不好回家开口说?一回不成,咱多求着几回,凡事都有可能成的,现在这样子,只想着阻挠着说亲,这……
若是以前我倒是不会多想,可是自打我从下坡村回来,我这,这就忘不了了!”钱氏一蹬脚,给恼得不行了。
“想多了,这绝对是你想多了!”秦氏虽说是如此说着,可是心里头却是盘算开了。南下镇的这些大户,都知道钱氏这家人跟自家关系匪浅,当初慧娘出嫁还是从钱氏的家里出嫁的。
杨知故到杨府,就跟进出自己家一样的,慧娘待杨知故一向不薄,就跟自家小弟一般,来往密切的这些人家都是知道的。
一看杨知故的性子,还是有些像杨立冬的,都是不像是藏着掖着的,若是真能说得出口的,怕是早求到田慧的跟前了,如此的话,钱氏这担心,也不算是空穴来风了?
唉哟,这可不能走了这歪路了……
“知故这小子,若是真有瞧上的姑娘家,早就眼巴巴地求上了慧娘了,哪会现在这样子……”钱氏已经想了一晚上了,这心已死!
“你定是想多了,我瞧着知故好得很,这事儿还不好办,将人给唤了来,弄个明白,可不就好了,咱在这儿自己吓自己!”秦氏仍是一百个不愿意相信这事儿,前几日还见过呢,挺有正气的一个小伙子。
“我这都已经想好了,若是连杨知故都成了这个样子,我就将人给送到下坡村去,来个眼不见为净!”钱氏气狠狠地说道,说完自己也给乐了。
“我这说了一通可算是舒服了些了,昨晚连老头子都不敢说,生生地差点儿把自己给憋过去了,唉,还果真应了那句话,儿大不由娘。
想当初,知情知趣姐妹俩,就半点儿事儿都没好让我操心的,可就儿子,特别是这最小的,可让我是操碎了心了。”
田慧,深感其受……(未完待续)
☆、240 嫦娥奔月
杨知故看着他娘的影子,身旁还有那么一大串人,忍不住冒了冷汗。
他总算是明白了,他大哥,今早那自求多福的眼神。
杀气腾腾。
铺子里还不曾开门,杨知故正闲着……
虽然他想装作很忙,不过,最终敌不过他娘那眼神,恨不得过来跟他拼命。虽然,他的命,就是他老娘给的,只是那架势太吓人了。
啊……
田慧惊呼,“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怀着丸子的时候,每日都吃着杨知故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点心,后来让知通去打听打听,一直竟是没啥回音。我还当是不过是个铺子的事儿,杨知故这是给忙忘记了,也就没放心上……”不过,那点心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田慧就是现在,偶尔还能吃上……
杨知故冲着田慧眨眨眼,田慧视若未见。
“知故,你倒是说说,这是哪家铺子的,我现在就去买!”田慧话落,钱氏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总不至于还有个男子点心做得这般好吃吧?
不过,一想起下坡村的那俩男子,不也是没女人做饭的吗,不照样没饿死,听说还吃得红光满面的……
心又冷了几分……
年纪大了,经不起吓了……
秦氏示意钱氏别开口说话,“知故啊,我们让你娘来一趟,是关于你的亲事的。方府的姑娘,我跟你慧姐都看了,都觉得不错,这不就来跟你娘说说。
方府也是咱镇上的大户人家了,方夫人跟知县夫人还是表姐妹。虽说这姑娘只是养在方夫人跟前的,不过,方夫人一向待她如亲生的,跟方少爷也亲近,就跟个嫡出的也无差。
我听方夫人话里的意思,这方家的姑娘的嫁妆定然是不薄的!关键是那姑娘家长得行,性子也不扭捏。我跟你慧姐都挺中意的……”
杨知故低头不语。也不说好,或是不好。
钱氏一看这幅样子就来气儿,这头上的白头发。都被这小子给气出来的。“自古就是父母之命,我今日就不走了,明日跟着你慧姐去方府看看人家姑娘去,如是合意的。这事儿就是定下来了!”
杨知故抬头,冲着钱氏咧嘴一笑。“娘,若是你想害了人家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家……”
“你们听听,这个不孝子!料定了我不敢了!”钱氏指着杨知故,你了半天。还是骂不出口。这左右骂来骂去,还是将自己给捎上了。
唉哟,气得心口疼。
“杨知故!你别老是气你娘!你想怎样。这到底是谁家的姑娘,若是好的话。我跟娘一道儿出面跟你说亲去,大不了就是多走个几回,也给你把人给说回来!”田慧是这才想到,还有些姑娘,可是见不得光的地方的……
秦氏也附和,杨知故也只是眼睛一亮,就又低头不说话了。
就是后来,不管如何说,杨知故就是不肯开口。
“好了,婶子,这事儿你也放心吧,得了准信,是个姑娘家,这就够了,回头我让冬子哥去查查,看看能不能知道这是哪家的姑娘……”
钱氏默默地点头回了村子去了。
“我看杨知故这小子悬了,就是真的娶了这家姑娘,你钱婶子的心里定是别扭地慌……”秦氏摇摇头,这杨知故毕竟还是嫩呐。
田慧闻言,嗨,自己可是三个儿子……
圆子过几年也要说亲了,若是真像杨知故这般,说不准田慧脾气上来了,连儿子都不肯要了!
难不成她这也是“吃醋”了?为儿子吃醋了?
十一月初十,是冯知县娶平妻的日子。
可十一月初一,知县夫人就回到了南下镇。众人私底下都在议论,这娶平妻的事儿,是不是要取消了?
哪知,到了初二这日,知县夫人就领着卫姑娘来了杨府。
知县夫人态度极好,言语卑微,也只是跟秦氏和慧娘寒暄了一阵,就领着卫姑娘走了。
很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除了去了杨府,知县夫人还去了一趟范县尉的家里,最后一趟,就是方府了!
卫姑娘也是一改常态,低头不语,脸上的笑容也是浅浅的,不失了规矩就是了,只是站在知县夫人的身后,竟是连个坐的地儿都没有。
十一月初十,这张喜宴办得很热闹!知县夫人脸上的笑,从喜宴开始到送客,一刻都不曾落下。
众人纷纷道,这回了一趟娘家,这性子就大变了样儿了!这话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地念叨。
不过,这回一趟娘家,可也是回了两三年了……
若是还不变,怕是回不来了吧?
秦氏提心吊胆了半个多月,见知县夫人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在县衙后院,听说就是连大门都很少出,这才放了心,安心地过起自个儿的小日子来了。
丸子最近时常会黏着团子,实在是“知音难觅”,就是连去书院也哭着吵着要去。
这头一回去,郑老伯还不放心,就跟福伯俩人守在书院的外头了,就等着先生将哭着闹着的丸子给送了出来,眼巴巴地等了半个多时辰,还不曾出来,就在书院不远处的茶棚坐了下来,要了一壶茶,喝了半日。
直到后来送午饭的时候,才见着了丸子,据说,很乖……
就是连先生都说了,往后丸子若是想跟着来,就随他。听说天赋异禀的人,都有不同的待遇。难不成……
总之,福伯俩人,在茶棚里,将丸子的无限可能,都给分析了透儿。
待到下学归了家,福伯才知道,丸子这一日啥事儿都没做,就看着先生在那儿画画,丸子也拿着小号的笔。学着先生的模样,在画画……
只是,谁也没看出来丸子画的是啥。
丸子在一旁解说,团子嘴角抽抽,无脸翻译。
不过,这日,丸子并没有跟着去书院。因为起得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团子故意起得早了那么一刻钟。将丸子给落下了……
因为团子早出门了那么一刻钟……
磨磨蹭蹭地,圆子几人总算是下了学回来了,才刚刚出现在后院。就被丸子给拖着走了。
团子拼命地给圆子、阿土使眼色儿,倒是惹得圆子大笑不止,还不待田慧追问,等团子被拖走后。圆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招了,“这是团子心虚呢。谁让他一大早地故意躲着丸子,生怕丸子跟着去书院,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