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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寡妇难贤-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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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去了信儿了,让二弟他们别再四处寻着去了……”
眼见着就要过年了,田爷爷祖孙俩也不得再耽搁了,定了明日的归期。
半两的手僵了僵,捏了包子的襁褓的一角,只是低着头,并不言语。
“唉……”田慧叹了口气,揽着半两单薄的身子,摇摇摆摆地晃着。
“姑母……”半两僵着身子,懦懦地道。
“好孩子,若是想住着就住着吧。当初你不是我的侄女儿,都能住在这儿,现在我都是你姑母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田慧也并不多说。
“真的可以吗?”半两扬着苍白的小脸儿,难以置信道。
她的屋子里,早就将包裹给准备好了。就是丸子,也送了她好些宝贝儿。
可是,她并不想走,她并不想回去……
第二日。
“爷爷……”这几日,看着眼前的老翁,田慧总有一种难以抑制住的悲伤。“当初都是我年轻气盛……”
“慧娘啊,都过去了,过去了……看到你好好的,爷爷也了无遗憾了……”田爷爷自是知道田慧要说的啥,只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田慧也吃了不少的苦,好不容易有了这般日子,他,真的没有别的期盼了。
“若是身子好了,就去京城,咱爷几个,也能好好地说说话。若不是眼见着就要过年了,府里头没人主事儿也不成。”
田府,原也只是南方的一个医药世家,不大不小,却也享有一方盛名。
子嗣不多,却也一向是一团和乐。
原以为也只是这番过下去了,只是,谁成想,田爷爷的小妹,向来喜男扮女装,据说医术也有一手,就是在西南的军营的也是小有名气。
如今,田爷爷的小妹,在京城,做着武王府的老夫人。
如今的武王府,在新帝即位的时候,就没了那般荣耀。若不然,就凭着田爷爷的小妹,当初的二夫人做了老夫人。武王府的嫡子嫡孙早在那几年新帝夺位中死的死……
当年的二夫人,虽说如今做了老夫人,不过,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因为,田府的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只是在武王府的后院里,焚香念经……
而田慧出走,却是武王府大夫人的手笔。
“你姑母听说寻到你了,直道菩萨保佑,让你一家子可得去京城寻她,若是有啥难处,也可去信……”田爷爷交代了一些,祖孙俩相对无言。
都不是能说的性子。
送走了田家祖孙俩,杨府的日子依旧是平淡地过着。只是,好些都不一样了,团子好似突然间长大了不少,性子却是跟圆子相近了不少。
而,杨立冬也大多都待在杨府,田慧总笑闹着,“你这般年纪轻轻地就想着告老还乡了?咱可是说好了,来年,还要去京城寻儿媳妇去的……”
不过田慧如何笑闹着,杨立冬却只是笑着点点头,并不反对。然,却依旧我行我素,大多的时候都待在杨府,看着田慧逗逗包子,教教半两医书……(未完待续)

☆、279 闻汤呕吐

一晃而过。
整个杨府,一团忙乱。
田慧近乎一年不曾出门,而京城,隔三差五地就有船只往康定城来,到码头后,装成马车,直奔南下镇。
而杨府忙碌,则是因为杨府三子赶考归来,面色如纸,而阿土索性则是瘫倒在马车里,还是杨立冬给背了下来。
好些手忙脚乱。
“怎得弄成这样了!”秦氏也是头回见着这副场景,三年前的那回乡试,阿土并不曾回南下镇,只是在康定城的石头宴里住着,阿土娘足足照料了两日,阿土才算是喘过气儿来。
这回乡试,因着阿土自打田慧昏迷了后,阿土就一直待在杨府,帮着照料一家子。虽说杨府闭门谢客,不过仍有些避不了的,而杨立冬父子几人,无暇兼顾,一门心思地扑在田慧的床前。
而秦氏与福婶三人,光是照顾小的就得费上不少心力,又是熬药,还得顾着刚出生的小包子,生生愁白了发。
阿土虽说只是田慧的干儿子,不过阿土打小就住在杨府,田慧待阿土向来视如己出,杨立冬父子几人实在是无心琐事,阿土照顾着兄弟几人的同时,兼顾着应酬避不开的乡里乡亲。
这一年里,阿土并不曾去过康定城,有的也只是,阿土娘在康定城采买了大包小包,来杨府看望田慧,顺带地跟儿子亲香亲香。
若不是康定城的“石头宴”关不得,阿土娘早就跑了回来。
小包子,如今已经有两岁了。走得早就稳稳的,若是跑起来,就不好说了……
小包子小身子一挤,扭着扭着。就挤到了秦氏身前,踮着脚往马车里看。
“挤啥咧?脑袋子收收……”田慧低头看着小包子鼓着脸,伸手捏了捏小包子的脸颊。将人往边上带了带,生怕这人多地被挤着了。
“娘。娘抱……看哥哥……”小包子伸开手臂,就要田慧抱着看。
个子小,也是苦恼不少。
圆子三人中,就数团子精神头最好了。
“来,二哥抱!”团子伸手就将小包子从后背抱了起来,月余不见,这包子,馅儿又多了!
团子掂了掂手里的分量。
小包子伸手圈着团子的脖子。嘟着嘴,就是吧嗒一下。
“你别惯着她,累得紧了吧,赶紧放她下来,快去洗漱下歇一会儿……”田慧看着团子眼下一片乌青,自是早就听说了这乡试就是受罪。
光是看阿土那模样,就知道受了不小的罪儿。
“奶奶抱,咱包子乖,别缠着你哥哥,你哥哥这一路可是乏了……”秦氏欲从团子身上将小包子给扯下来。小包子哪肯依了,牢牢地圈着团子的脖子不撒手。
“奶奶,无事儿。马车上歇过一阵了。再说,也不咋累,就是那么窄的地儿,夜里睡得不大舒坦了。”团子虽说瞧着脸色不大好看,不过精神确实还不错。秦氏闻言,也就由着她去了。
田慧看着团子兄妹俩亲热的劲儿,“团子,你该不会那几日都睡着过来?根本就不费啥脑子的吧?”
团子嘿嘿一笑,“娘。你又小看了我不是,怎么说。我也不是混日子的。不过,左右就是看运气了咯……”
身旁的圆子。闻言也只是一路跟着走着,眼里带着笑意,并不搭腔。
“那阿土呢,怎么会累晕了?”
马车一停下来,就见着杨立冬背着阿土下马车,可将这些人给吓了一跳,幸亏看着团子是自己跳着下了马车的,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儿。
秦氏这会儿才有空儿问出声儿。
“许是阿土哥这些年都在书房念书,身子骨自然不如我了,不过听说上回并不曾这般,也不知道这回为何如此……或是压力太大了些了?”团子凑近闻着小包子身上的奶香味儿,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儿。
秦氏乐了,“难不成你这回考试啥的,半点儿压力都不曾有的……行了,我也不想做啥举人奶奶了咯……”
“别啊,这不还有哥哥嘛……奶,靠我靠不大住啊!”小包子伸出一只小胖手,捂住了团子的嘴,团子在小包子的手缝里飘出几个字儿。
捂出的热气儿痒得小包子咯咯直笑。
也不知为何,团子的性子,让几个小的,都格外喜欢黏着团子。
丸子仰着头,正看见是小包子冲着他吐舌头。
这就是挑衅?
还是争宠?
“二哥……有带了啥好东西不?”丸子瞪了眼小包子,甜声问候道。
亦步亦趋跟着的半两,同样是眨着双眼,期盼地望着团子,视线在圆子团子之间来回穿梭。
杨立冬已经将阿土背回了屋子里,福婶正在照顾着,待得确认了无事儿,杨立冬就寻了过来。
还没走近,就听到这一大帮人热热闹闹地走了过来。
顺手从团子的怀里接过小包子,小包子谄媚地唤了一声“爹,包子好想你哦……”
马屁精!
丸子默默地念了一句,自打这个小包子会说话了后,这人话就不可信了,可偏偏这些大人每回听着半点儿可信度都没有的话,还乐不可支。
可真是够好哄的。
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日,阿土的脸色虽说仍是有些苍白,却到底是有了些精神,毕竟已经考过一回了。
“呼,这就算是人间美味我也尝不出味儿来了……”团子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摇头晃脑。
啪!
“没个正形!吃不下就喝点儿汤……”田慧随手拍了团子一下,这小子但凡有半点儿精神,就闹腾开了。
呕……
阿土抚着墙,干呕。
站在阿土身旁的秦氏,就近顺手抚着阿土的背,有些着急地道:“这是咋的了。好好地去考个试儿,人就变成这样子了?真是作孽啊,咱往后都不去考了。不去考了……”
阿土一个劲儿地在干呕,却是吐不出啥东西来。
圆子见状。也捂着嘴儿,犯恶心。
只有团子一个人好好地,笑嘻嘻地。
“奶奶,我看着都怪心疼的……真是受罪啊,咱还是平平安安地在家就成了!”丸子这些年,可是没少挨先生的戒尺,也亏得他皮厚肉糙的,要不然。可真够受罪的。
一听秦氏这般说着,丸子想也不想地附和着,这家里头的哥哥都是秀才,他这个压力已经够大了,若是考了举人了,他这肉铺铺的双手,不知道还得挨多少下戒尺。
想都不敢想了,真不是人想的。
“别作怪!”杨立冬瞪了眼丸子,丸子暗道可惜,只得乖乖地闭了嘴。
至于可惜。自然是可惜他爹在场,否则丸子可有十足地把握能说服秦氏。
小包子嫌弃场面太过“血腥”,乖乖地躲在半两的身后。只是耳朵太好使儿了,听到一声声地干呕,抓着半两的衣衫的小手,又紧了紧。
“奶奶,无事儿,不过是在考房里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地儿,难免让人受不住,谁让阿土哥想象力太丰富了些,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汤。啧啧啧……”
呕……
阿土往外奔,直到吐了清水出来。才接过秦氏递过来的水,漱漱口。
整整一个月。阿土从刚刚开始的听不得汤闻不得汤,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待得过了一个月,也能慢慢地抿着嘴喝一小碗的汤了。
实在是无意中被团子整的惨了。
田慧甚至有些怀疑,阿土这是啥时候一不小心地得罪了团子了?
纯粹是,巧合。
团子这人一向神经大条,想象力啥的,压根就不存在,是以,就唯独他一个人,能笑呵呵地说着考房里的生活,还能端着一碗汤,边喝边说。
丝毫不影响食欲。
如此吃吃喝喝,养养身子,等着放榜之日的到来。
团子向来闲不住,只在杨府待了十余日,借着看顾之名,就驾着马车,领着丸子去了军营。
“二哥,若是被娘发现了,会不会又是一顿揍啊?”丸子坐在车厢里,掀开帘子,跟正坐在车辕上的团子套近乎,只是举着布帘子颇为地不适,索性就在团子身旁的空位里坐了下来。
留下背后空空的车厢。
老马识途,团子只需稍加注意,由着老马晃晃悠悠地走着。
“娘可从来不会揍人……”打从记忆里,团子能想到的是都是他娘宠着惯着他们。
“啧,二哥你又孤陋寡闻了!我挨了先生的揍,每回回来,娘还得揍我几下,才肯给我上药!你说我是不是娘亲生的?”丸子苦不堪言,望着团子的神情,是一副“二哥你不懂娘”的神情,眼眼控诉。
团子不屑地看了眼丸子,“有本事儿这话你跟爹去说……敢说自己不是亲生的!”
“二哥……”
“嗯?老规矩?”团子目不斜视,也不甩开丸子,任由他蹭着自己。
一咬牙,“二哥……”伸出一只手,晃了晃。
团子看了眼,蔑视地收回眼,目不斜视。
“十两,二哥……自打你回来后,我就那么点儿私房早就被你剥地快一滴不剩了!”丸子痛苦地咬着牙,求饶道。
团子这才点点头,“谁让你是我弟弟呢,如此,便罢了,下不为例!”
丸子肉疼地紧,犹自低着头心疼着那些银两,就听到头顶传来了团子的声音,“我也是无法啊,你仗着人小,撒撒娇就能有银子到手,奶奶他们还抢着给你送银子,我可是羡慕地紧啊……”
那也不能老是敲诈我的银子啊……
丸子不敢说出口,多说多错。(未完待续)
ps:消失了许久,实在是抱歉,老娘已经回家养着了,万幸的是良性,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儿。今日起,恢复更新,么么哒,谢谢妞们的不离不弃。

☆、280 烫手山芋

老马倒是敬业,虽说路边野草丛丛,老马不用人赶,依旧跑得稳稳的。
“唉,你说我可是冒着被爹揍的风险给你偷运出来的,就为了赚你那十两银子,现在想想可是一点儿都不值当……”团子手里拿着马鞭,随意地揉搓着。
只是,语气里不无寂寥。
这十两银子可是另外的,封口费则是丸子一不小心给说漏了嘴的。
杨立冬倒是真狠狠地揍了一顿团子,在田慧醒过来的半个月后,新帐旧账一起算,揍得团子整整半个月下不了地。
“二哥……这一趟可就是二十两银子了!你还说不值当!要不咱换换?”丸子早就在心里排算着这一趟回去,可得到秦氏那儿借点儿银子耍耍。
虽说,一向都是有去无回的。
可是秦氏不介意!
“哼……心气不平了?啧啧啧,下回你找哥哥去吧,我可不接你的活儿了……”闻言就知,这俩人私底下交易不少。
不过,都是丸子吃亏就是了,年龄摆在那儿,想不吃亏都好些难的。
丸子打了个寒颤,若是他去求圆子,说不准一会儿就能被圆子揍了,完事儿之后,他爹再来揍一顿……
这事儿也不是没发生过!
“团子!哟,这是丸子呐,这么小的一个儿,我还真没瞧见呢!这腿儿可真够短的,这一路坐过来可真够悬的……”军营的正门口守着好些士兵。
好巧不巧地,团子才喝停了老马,就看到一人晃晃悠悠地转悠着过来了。
“悟哥哥!”倒霉催的,想不到才刚到,就被悟少给见着了。
这悟少是去年被送过来的,刚来月余。这军营里老少皆知,悟少端的一副好嗓子。
嗓子好到底也得轮用处,而悟少则是用这副好嗓子来骂人。挤兑人,嘲讽人。现货现用。
不过,许是军营里的,大多都是有自知之明的,明知不是悟少的嘴上对手,让悟少嚣张了两个月,足足两个月,悟少但凡是逮着人,或是看谁不爽了。准是嘴上招呼了。
两个月后,一日不多,一日不少,风少就带着一伙儿“老人”,以多欺寡,将悟少给揍了。
揍趴地真真的。
两眼乌青,身上没一处好肉,直将人揍得哭爹喊娘,痛哭流涕。
谁想,还真的痛改前非了。
悟少。悟了!
这可是土匪窝!
他爹的官儿虽说不小,但是在这个地儿可是不管用!
只是,带头揍他的是风少。打小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虽说不是一个阵营里的,但也算不上敌对哇……
悟少洋洋洒洒地写了厚厚一叠的家书,哭诉着寄人篱下,被人胖揍,病卧床榻,他人酣笑……
哪成想,半个月后,他老爹。回了一张纸,只四个字。好自为之。
他家老祖宗也夹了一张纸,上书。上下打点,另附着五千两银票。
悟少欲哭无泪,这儿可是连个十两银子都花不出去啊!这破地方!
自此,他已经认识到了,他被“流放”了!
悟少也不知道杨将军是从哪儿弄来的伤药,饶是他被揍得如此厉害,只三五天,就能下地了。风少几人自然也没有往死里揍,没那么大的冤仇。
如此,被揍趴了两三回,悟少算是彻底的悟了。
平日里也只敢说些不痛不痒的,不过这嘴欠的毛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到底也只是无关痛痒的。
悟少的五千两银子,过了一年,还得四千八百多两。说来,花掉的一百多两,多半都是随着风少,偶尔地出去放放风,溜到镇上的石头宴里,加加餐,改善改善伙食。
悟少伸手就将丸子给抱了下来,待得站稳了,才松了手。
团子早就杨立冬说过,这些个大少爷本就只是来镀镀金,磨磨性子的,等待个一年半载的,家里头就会来人,将人给领了回去。左右不过都是康元帝睁只眼闭只眼的事儿,不过杨立冬却是得了旨意,一视同仁。
操练起来,自然是毫不心软。
不过,说来也是怪了,早些年最早的十几个大少爷,如今留下来的就只有风少了。
据说眼前的悟少也没少往京城寄信,不过迟迟不见着将人接走。
悟少酒后,才道出真相,他爹说了,若是他想回来的话,行!御史的位置给他留着!
挨千刀的,他好好一个风华绝代的少爷,操着一副好嗓子,就是用来弹劾官员的家长里短的?那可是老头儿干的活!
悟少死活再也不提回去的事儿,左右他府上就他一个嫡子,除非他娘老蚌怀珠!
如此想着,悟少就妥妥地跟在风少的后头,安稳地坐上了二把椅,风少不方便出面的,都由着悟少发挥,好不自在,跟自家的后花园没差!
今年,又来了三四个新人。
也不知为何,京城里的,为何总想着往这里送人。
杨将军可是半点儿都不会寻私的,这些人,可是打错算盘了咯……
那些回京城的哥儿,也都是心思狡诈的,旁人打听起这东边的军营来,都只会嘿嘿一笑,怪想念的!
不知情的,都只道是好地方。
抢名额啥的,不要太勤快!
康元帝下旨,至少三年!
啧,就是磕破了脑袋,也要抢那五六个名额。
“就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偷偷溜着出来的吧?”悟少只一打眼,就知道情况不太妙,正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溜之大吉……哪成想,嘴仍是比动作快了些许。
这是欠的!
丸子嘿嘿,贼贼地一笑,“哪儿呢,我这不是许久没来了,想哥哥们想得慌了。就来陪陪你们!”
抬头挺-胸,可惜小个子小短腿,加上个小-胸……
一点儿说服力都没的。
“行了。不用跟我说这许多,我走了走了。还有事儿,你们自己去吧,这地儿可是比我还熟着呢!”悟少头疼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若是让杨将军知道了,自己会不会被连累啊?
“唉哟……”
“谁!”悟少拔刀,将丸子护在身后,团子一个跳步,就跟悟少一道儿。警戒地望着马车里。
悟少冲着团子点点头,握刀挑开布帘子……
“别,别……哥,是我,我半两哇……”半两才刚刚探出半个身子,就看见一把明晃晃地刀,闪着光。
好凶残!
“半两?”丸子探出脑袋,看着车厢里往后缩着脑袋的半两,身上不知何时穿上了丸子小时候的衣衫!
“半两!你躲车厢里做啥!收了刀,收了刀!”团子说了半句。才想起让悟少收刀子。
半两看着眼前的刀收了,才拍着胸-脯大大地喘了口气儿,差点儿交代在这儿了。
“坐好!我送你回去!娘要是发现不见了你。我可如何跟人交代,丸子你跟着悟哥进去,我送半两回去,趁娘还没有回过神来!”团子有些慌乱了,弄不好真为了二十两银子挨了好大一顿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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