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难贤-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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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慧挑眉,这是让送这块最大的咯?田慧很想不干了,可是阿土娘早就在那儿拉着她的衣袖了,利落地包了起来,还堆着笑收了铜板,“慢走啊,下回再来啊!”
回头就见田慧怒瞪着自己,阿土娘捣了捣田慧的胳膊,“别气嘛,和气生财!住在镇上的都不容易,就连个买菜买红薯就是得花钱的,哪有咱村子里的好,他们银子都不经花,自然都把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
“可那是个男的!”若是碰到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她说不准也就平衡了。
阿土娘摆摆手,“就是个男的,咱才早点将人送走就好了。若是他就站在那儿,咱俩个妇人,若是被村子里好事的看见了,唾沫子就能淹死咱了……”
好吧,怎么说都是完败!
田慧认命地收铜板,方正她算账快。阿土娘得一个一个地算,对于田慧,就是一年级的难度。
阿土娘看得稀奇不已……(未完待续)
ps:昨晚在11:50左右睡着了,苦苦撑不到十二点啊,床太软被窝太暖啊。今早7点起来,我果然是心心念念的购物车里的宝贝,卖空了……我这是眼光太好了吗?哇哈哈、
现在巴巴地等着补货呢,若是没有补货,那真当省钱了……省得好不甘心呐、
☆、085 书坊
马不停蹄地忙到了午时,还剩下三四块,田慧俩人就收摊了。
这是给丽娘他们留着的,这木架子多亏了放在丽娘那儿,才省了来回折腾。
“你们来了啊,再等会儿啊,我这点儿忙过了,也没啥人了!你们还没吃东西吧,快坐下,我跟你们下两碗饺子……”丽娘利落地招呼着。
栓子带着田慧俩人在一张空桌子上坐了下来。
虽说刚刚忙过了,但是丽娘的摊子上还是保持着整洁,就是地上也是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让人放心。
这味儿还是一样,这骨头汤浓浓的,怕是从一大早就开始炖上的。
阿土娘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呢,这汤儿真够鲜的……”
细嚼慢咽,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吃饱了没,要不再来一碗?”丽娘看着别人喜欢吃她做的,笑眯眯地心情很好。
田慧和阿土娘各吃了一个包子,并着一碗饺子,都已经差不多饱了。在村子里,都是吃两餐的,这会儿吃了回去怕是就要吃晚饭了,顶够了!原本包子就是栓子塞给她们,非得让她们吃着。
“这个,丽娘,你给咱算算,这是多少钱了?”阿土娘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铜板都在她这儿收着,自然是她开口问价了。
这到熟人这地儿吃东西,就是不好开口问价格。若是熟得跟铁打的似的,吃完就抹抹嘴巴走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还没吃,就被抓着做苦力了……
都是难的……
丽娘原本正高兴地说着什么,一听阿土娘开口问价钱,脸就立马拉了下来。“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光是这几日。就吃了你们不少的绿豆腐了,再说这我可翻脸了啊……”
“我还求着慧娘去给娟子瞧瞧去呢……”丽娘笑着道,“往后我这里管饱啊!慧娘可是咱家的恩人呢。若不是慧娘,娟子这一辈子差不多就那样子了……”
每回见到田慧。丽娘总是反反复复地说着这话。
从丽娘家出来就已经过了午时了,“我得去给阿水买串糖葫芦去……”阿土娘每回从镇上回去都不忘带点儿吃的,不是糖葫芦就是饴糖,不拘什么,都是几个铜板的事儿。
“我也去买点儿纸去,上回买的都不够了……”上回买来的那两刀纸哪儿够用,早几日前就只剩下几张了,哥几个都只用笔蘸着水在桌子上写。
今早田慧出来的时候。特意去数了数,桌上还有三张纸,跟数天前的一样,原封不动。
阿土娘上回就知道了自己的纸买贵了,虽说田慧买的纸,不如自己买的那些好,但是重点是够便宜啊。
田慧顺着路找到了那家铺子,看见“书德坊”的匾额,很好认。因为实在是比别的铺子的匾额都要小,一打眼就能瞧到。
抬脚迈进“书德坊”。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地声音,真是难为掌柜的,大热天的还那么敬业。
“掌柜的。上回的那个浸湿的那纸还有的卖吗?”待得问出口,田慧就觉得问得怪怪的,掌柜的应该早就忘记了吧?
本来就不到算账的点儿,只是近日为了哄他那找茬的老娘,“血汗钱”都花了不老少。这会儿正算着早上的那绿豆腐买得划算不划算,为什么就非得是十一块才能送上一块?
偏偏自己还觉得赚到了?不过看那老板娘喜笑颜开地将他送走,自己是亏大发了?
天知道,田慧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是你……”
“是你……”异口同声。
窦秀才重新拨了拨算盘,才扬起笑问道:“夫人是要点儿什么呢?”生意上门自然就得热情地招呼。
“掌柜的。上回那有瑕疵的纸,你这儿还有吗?”田慧友好地开口询问道。
窦秀才当然记得那些纸。这可是他让人特意收来的,半屋子的纸张。只花了几两银子,早就已经回了本。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有不少的家境普通的,自此就觉得自家铺子在镇上是顶实惠的,但凡要买些笔墨纸砚都会寻到自家。
就算是来买书,也会顺带地问问哪家书铺价格公道,如他家的“书德坊”一般,不坑人!
那么,接下来,窦秀才就会很公道地说了家,“公道书铺”,铺如其名,果然好公道。
窦秀才哪里记得上回,田慧一副最典型的农妇的模样打扮,虽说长得白皙,不过这镇上白皙的长得多了去了。还真难以让窦秀才记起上回是哪回!
“夫人是说那些个浸湿的纸?”不过刚刚一两个时辰前刚刚见过,窦秀才还是有些记忆的,更何况是他花了铜板出去的。重点是,他觉得被坑了。
思及此,窦秀才也不想就这么便宜地卖给田慧了。
“是啊,掌柜的,就是那些纸,可还有?”田慧眼睛一亮,眼巴巴地望着窦秀才。
眼睛贴色不少,咳……
“这位夫人啊,你这话说得就是不厚道了。我家铺子若是总有那些个浸湿的,那我还不亏死啊,早早地关门了就是了!”窦秀才这人就是装得笑,装得哭,活灵活现。
这会儿声声指控田慧的不厚道,盼不得他家铺子好。“掌柜的,你误会了,我哪是这个心思,我就是想着图便宜些,这不没那么多的银子……”
田慧急急地解释道,生怕掌柜的立马哭给她看,那就真的罪过了!
窦秀才大口地喘了口气,直道:“我还以为是别的铺子的人呢……”一句话解释地干净利落。
若是个拿刀的,刀下头落,不沾血。
“那,掌柜的,到底还没有?”田慧小心翼翼地问着,生怕触弄了掌柜的哪根神经。
窦秀才给小厮试了个眼色。“去库房里瞧瞧去,可还有着?”
田慧只注意到了突然多出来的小厮,就没注意到窦秀才使的眼色。上回来还没有的。田慧有些郁闷自己的好记性,偏偏这些不重要的事儿记得如此清楚。
窦秀才咳了咳。他也是难得使唤上了小厮的,这还是他娘仗着自己难得生回病,非得让小厮跟着他,其实是监视着他,看看他的铺子里,有没有小娘子啥的。
他娘以为他是“红鼻子”呢,不做正经事,只晓得坐在铺子里。靠着美色卖药材。你说卖什么不好,偏偏卖药材。若是脂粉,衣料子铺子,早就赚得钵满盆盈了。
相对无言,窦秀才就是有心问问这绿豆腐的事儿,也不知道如何冒然开口。怕被人认为是窥觑方子的,毕竟是在他的地盘上,这传出去生意还要不要做了,如果继而被人威胁,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他是有些想得到方子的。
“少爷。找不到……”小厮压根就不知道这放在后院的哪里,只是自家少爷吩咐了,自己就顺势去找找了。
“我自己去。我这是请了大爷回来了!”窦秀才火急火燎地抬腿就往库房里去了。
小厮自然是看见了自家少爷的反常,他是得了老夫人的吩咐来这儿守着的,这几日少爷都是规规矩矩地做生意,使唤他的话儿都没有,他都站得快长虫子了。
少爷做起生意来,那可是两眼都能冒出银子了。
不过今日却是有些反常,反常即有妖。
他可是从众多小厮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才得以到了少爷跟前,又被大总管传授了许许多多的个例事例。就是老夫人。也跟自己说了好多少爷的经典案例,总之。少爷是个不太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夫人,这是给人练字用的吗?”小厮自来熟地对田慧说着话。还给田慧倒了杯水,受宠若惊啊。
田慧看着冒着热气的水,下不去口啊,这真不是故意的?
“是给我俩儿子买的,练字用的,图个便宜!”田慧呐呐地接口道,装作没看见那杯正在冒着热气的水。
原本笑得谄媚的脸蛋儿,顷刻间坍塌了。“怎么就有两个儿子了……”
田慧满头地黑线,小哥,我就是有俩闺女,跟你也不配啊,这年龄悬殊也太大了些了吧……
就是老牛想吃嫩草的,也不带这样在铺子里就开始打听消息的,好歹也先混个脸熟。幸亏那杯茶没喝,果然不是那么好喝的哇……
不露声色地挪开了几步,瞅准门槛,打算一个不对劲儿就先跑了。我家的可是俩儿子!
“掌柜的,怎么样,还有没有?若是没有,我就先走了啊……”田慧眼尖地看见窦秀才的鞋子,张口便问道。
窦秀才有些惊讶田慧突如其来地“热情”,不过这话听着怎么要到别的铺子里头买去了?“还有的,就是不知道夫人要多少,我特意来问个清楚!”
“四刀吧,不,七刀,还是七刀吧!”能少来一回就少来一回吧。田慧痛定思痛,痛的是口袋里的银子。
窦秀才看着古怪的田慧,这变化也太快了些吧,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抬眼望了眼小厮,得,小厮那可就是完全一副被打击地难以自拔的模样。
难不成就在他离开的一会儿时间里,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
在窦秀才又将眼神飘向田慧的时候,田慧争取坦白从宽。“我就跟他说了一句话!这纸是给我儿子买的,图便宜!”
经过一番砍价,最终以一两银子结了账。
窦秀才肯退一步的原因就是,田慧明显地一副被吓着的模样。好不容易发展了一个好顾客,怎么能被吓走呢?
只能忍痛割点儿银子了……(未完待续)
ps:谢谢笑容不是的平安符。。。
☆、086 拜师
等山上的“臭娘子”树都快变得光秃秃的时候,天气也转凉了,壮烈地迎接秋天。
阿土娘的摊子也不得不收场了。
这会儿阿土娘正窝在田慧的屋子里,数着铜板,一百个一串,数串串。
“就这么两个月,居然有赚了四两多,整整四两多啊……”阿土娘虽然每日都会数铜板,但是猛地一数有那么多的铜板,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积少成多。
最终,田慧分到了二两银子,比预期地多了多。阿土爹并不是每日都有空,若是没空,就由田慧陪着一道儿去镇上的。所以,二两银子也不算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但也是阿土娘客气。
马上就要收粮了,田慧托了钱氏帮着张罗着请人。
原本,钱氏家的粮都是俩闺女张罗着请人收割的,镇上的请来的短工自然是价格贵了些。钱氏今年就打算在下杨请些短工,要粮的给粮,要钱的给钱。又能省下不少来。
田慧交代完了,回到自家,就看见严婆子正在跟秦氏说话呢。
这可果真是稀客啊……
“婶子,有客人呐,那我就先回去了……”田慧打了声招呼。
严婆子冲着田慧招招手,“慧娘,我是来找你的呢,正跟你婶子说起你来着……”
田慧狐疑地望向秦氏,秦氏笑着冲她点点头。
待得田慧小心地坐下,严婆子才开了腔:“慧娘,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的了。我婆婆的身子骨也不大好了,自从给杨知礼她媳妇接生了后,就有不少找上门来的,都是一个村子的。难不成还能拒绝不是,这白日里也就算了,这大晚上的哪里能吃得消。
这生孩子的又不能挑时辰。连着几场下来,我婆婆这身子骨也扛不住啊。现在不就是躺着了!”
严婆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这都是自己接生了小柯氏,偏偏小柯氏那儿子,又是个没福气的……
“那是让我过去瞧瞧吗?”田慧有些抓不到重点。
严婆子干咳了几声,“这人老了,都有些小病小痛的,不是啥大问题……”
田慧巴眨着眼睛。等着严婆子说下去。
“咳,就是,我那儿媳妇又没个经验,跟着我打打下手倒是不错,只是自己单独接生,怕是还得好几年……”唉,关键是胆子太小了点啊。
严婆子看着秦氏和田慧都不搭腔,有些小尴尬,这可是不外传的,多少人家求着上门。到了这儿,居然受到了冷淡?
其实也真是严婆子想多了,秦氏不帮腔是不知道田慧怎么想的。而田慧就是单纯地。说了半日都没说到重点,一直在那儿等着说重点结束呢!
“这不,我跟我婆婆那么一合计,就找上了慧娘,心想着慧娘不是本来就会医,做这个接生也不是啥难事儿,学个一年半载的,就能接生了。
旁的不说,就是养家糊口也不成问题。接生啊洗三的,多多少少也总能过得下去!咱附近几个村子的。接生婆可不多,一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严婆子画了个大大的圆圈。就等着田慧来叼了。
田慧被这一“真相”给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就算是个半吊子大夫,那也好歹也称得上一声大夫,虽然现在没一个人找她看病,但是事实就是她是大夫啊!
她真的就要为了生计,去做个接生婆?然后传给媳妇,一代代地传下去?世代地接生婆?真真地位列“三姑六婆”地行列中?
“慧娘,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儿,成不成,你倒是应个话儿!若是你也同意了,咱就挑个日子,把这拜师礼儿先给做了!”严婆子深深地以为田慧是被这个“大馅饼”给砸晕了。
秦氏对严婆子笑着道:“慧娘也没经过啥大事儿,这怕是心里头一下子没了主意了吧,要不让她再多想几日?”
严婆子虽不至于拉下脸来,不过话里头却是冷落了几分,“好多人排着队呢,若不是看在慧娘会那么点儿医术的份上,这事儿还轮不上她呢!”
这话就是得给个回音了!
“严婶子啊,这事儿看来我是没福气了。我俩儿子都小,离不得人!”田慧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你可是想清楚了?这是多少人都盼不来的好事儿,你这是不要学了?”严婆子瞪大眼,又重复了一遍。
秦氏生怕将人给气出了好歹来,“三姑六婆”真不是啥好得罪的。“严妹子,慧娘那丫头就是放不下俩儿子,接生这活儿说不准大晚上的都有,这俩儿子又小,正是离不得娘的时候,要不让慧娘晚几年来跟你学学?”
秦氏瞅着严婆子的脸色,说着软语。
“哼,晚几年可就没这个机会了!”严婆子有些不依不饶的。
田慧插嘴道:“慧娘谢过严婶的关照了,看来我这人这辈子都没啥运道了!”这话也是说得极重的。
不欢而散。
秦氏一个劲儿地陪着小心,将人给送了出去。
“慧娘啊,这,这严婆子一向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这些年谁家有事儿不得巴结着她,就是团子也是她接生的。这要是有心到外头说你些什么,怕是人人都会应的!”秦氏给急的。
田慧拉着秦氏坐了下来,斟了杯茶水递给秦氏。“说就说呗,我还能比现在这名声更差啊?”
呃,秦氏被一句话就给气噎到了,指着手指头,点点田慧,又无力地垂下来。
“婶子,别生气啊,我这说的是实话呢。平日里你们把我看成眼珠子似的,外人怎么想咱自己心里都清楚。严婆子一上来就说要行拜师礼,我这还没应下呢,就想给我个下马威。
若是我真的在她手底下做事,还不给折磨地连层皮都没有了?”
做学徒的,都不是那么好做的。
一年半载地做个白工,随叫随到。打得受着,骂不还口。这都还是轻的,师傅没说能出师,就永远得待着。
所以找个认识的师傅很重要,至少家里头能帮着说上话不是?
“话虽如此,那也不用这样顶回去啊……唉,也不晓得严婆子会在外头怎么说了!”秦氏那个愁啊。
田慧丝毫不在意,咧嘴一笑:“婶子,我偷偷地说些严婆子坏话,就她那样,明明是给孙氏接生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地给小柯氏去接生,却偏偏行七是个不好的。这人就是靠不住!”
这话,秦氏也听阿花奶说过,自从田慧她们住了进来,秦氏的小院儿也不常年锁着门了,秦氏也愿意走出小院儿地去串串门,到老姐妹那儿走动走动。
“行了,你自己心里头有数就好了,我这老婆子也拿不了啥主意……”这是被劝服了。
田慧高兴地搂着秦氏的肩,“婶子,我跟你说啊,我怎么说也是个大夫不是,总比给人当学徒有出息吧,以后我也给人多看看病,十天半个月的就要来个复诊的,咱就有银子进账了!保管婶子往后都是大鱼大肉的!
唉哟,婶子,你别掐我啊……”
“作死啊,你这死丫头不学好啊。你可别学那些黑心的,咱可是堂堂正正的,就是吃咸菜萝卜我也吃得安心。喏,跟那谁家的一样,那可不是遭了大罪了,再大的家底子也经不起几次!关键是名声臭了!”
秦氏点着田慧的脑门子,点点点。
田慧心想说,名声啥的早就臭了好不好!只是弱弱地不敢。
“婶子,你说的谁家是杨大夫他家吧?我瞧着杨大夫现在上门的都挺多啊……”田慧也随口那么一说,期望止住秦氏戳她脑门子的手。
果然有效!
“这附近不是也没啥大夫吗?总比镇上的便宜不是,杨大夫的价儿可是降了好些了……”
这看病也能“薄利多销”地不成?
田慧不信任地望着秦氏,咱就不是大夫吗!睁着眼睛说瞎话!
“咳,严婆子她婆婆不是病了吗,就是请的杨大夫瞧的!”说起此事,秦氏还有些愤愤不平。刚刚说的时候,实话实说就是了,还藏着掖着,这村子谁家请大夫了,还能瞒得住不成?
哼,那啥看人低!
“啊,请的杨大夫啊,难怪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实话。亏我刚刚还以为,这是要请我出山呢!”田慧作势就要挽起袖子,装作出山的样儿。
秦氏“噗嗤”忍不住笑了出声,“就你那样儿,前回的生意还是圆子跟团子给你招揽回来的呢!真是不害臊!”
“哼,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严婆子可真还靠不住,若是行了拜师礼,可就坏了,到时候就是想哭也没地儿哭去。
依着你的性子,还不把她家搅得人仰马翻的,那可真就是欺师灭祖了!”
欺师灭祖,这是很重的一个罪名了!为人所不容,就是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