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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寡妇难贤-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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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明儿冬哥去开酒楼,我保证日日都去捧场!”
“你去捧场,冬哥到底是收不收你银子啊,冬哥,别听他的,咱自家藏着吃,馋死他们这几个!”
“你咋说上我了,你自己就不馋了,刚刚谁还说了,往后要多往冬哥家里跑,真是不厚道啊,想吃独食,我偏偏不如你的意!”
“冬哥啊,这一块块地方块的肉还有不,这一块下去,还没来得尝出味儿来……”
“你那像是没尝出味儿来的,我瞧着你满嘴流油,这是意犹未尽呢!”
“陈师爷,我告诉你别老拆我台啊,你就会识得几个字,就欺负我这个大老粗的,这里识字的可是不少呢!”
酒过三巡,这一个个地嗓门就高了。
福叔去接圆子三人去了,福婶接替了福叔的职务,在看着门。
“咚咚咚……”
“谁呀?”福婶费力地拉开一条门缝。
“我是隔壁院子的,你家这是咋回事儿,这还让不让人好好住着了?”还是那个小哥儿,只是福婶还是头一回见着。
“小哥儿,我家正在宴客呢,回头就好了,回头就好了,这都是酒喝多了,说话声儿就大了些了!”
福婶一个劲儿地赔不是,按说,这酒桌子都是摆在前院的,总不能吵到隔壁的后院去吧?(未完待续)
ps:谢谢笑容不是的平安符

☆、145 喝酒

福婶知道今日宴请的都是衙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想着耐着性子将人打发了,回头再说。若是吵嚷着起来,让贵客不满了,福婶也担待不起。
“小哥儿,我家今日宴请的都是些贵人,差不多过些时辰就结束了,多包涵包涵。”
小哥儿使劲儿地朝里望,哪有半点儿人影。
福婶看着这小哥儿的架势,就觉得不爽!
嘭——
趁着人不注意,福婶利落地将门给关了!
“什么人啊,东张西望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径自嘀咕着。
砰砰砰——
“开门,你这人啥态度,吵到别人家了,还不听劝。”小哥儿朝外头喊着。
福婶懒得搭理他,搬了条杌子,就一针一线地开始做棉袜子了。端看这尺寸,并不是福婶自己的。
好像外头没声音了。
福婶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了声儿,才安安稳稳地坐着,不时地听听外头的动静,生怕错过了他们回来的声音。
“福奶奶,开门啊,我们回来咯!”团子还没走近,就开始大声叫唤。
福婶的耳朵并不是很好。
“回来了啊,今儿个好像比往常晚了些呢。饿了吧,就等着你们回来吃饭了呢。”福婶开门。
福伯走在后头,“冬子不放心我驾马车,我就走着过去的,这自然慢了些了,赶紧进去吧,都等急了吧?”
“福奶奶,咱家怎得这么热闹?”圆子早就听见了劝酒声,哄笑声。
“就是冬子叔请来的客人,咱去后院吧。都等着呢。”福伯笑着道,自从人多了后,这院子里也有了生气。他也有活儿做了。夜里睡着,也别提多踏实了。
“让开。让开,快让开!”
福伯本能转身,把几人护在背后,“你们这是做啥!”
“差爷,就是这家人,在院子里养鸡不说,这大白日地就开始纵酒,这声音就是在外头都能听到见。差爷。你们听听……”
“来来来,干了,干了这杯,还有三杯!”好熟悉的声音。
住在这北区的多少都有些能耐,差爷自然也不敢得罪了。只是,王府的主人家特意派人下了帖子送到衙门,这事儿也不能不管。
“这家人是啥来头?”谨慎起见。
小哥儿早就看这些不爽很久了,巴不得都得带回衙门去,也能清静清静。“差爷大人,这都能在院子里养鸡。听说没买半个下人,就是日常的买菜都是一个老婆子亲自提着篮子出去的……”
差爷大感放心,想到就是自家也有请了一个做饭的婆子的。况且自家。不也没养鸡吗?
福叔无法,只得让团子几个小的去唤杨立冬。
“福爷爷,我跟阿土哥陪着你。”圆子脆脆地道,不时地注意着门外气势汹汹的几个人。
差爷很是不满意将人给堵在门口,甭管去了啥地儿,这坐的地方总是有的吧。
果真是乡下人进城。等了好一会儿了,才道“你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你这是想进去坐坐?行啊,进来吧!”吱呀大门大开,一壮汉将门打开。“诚挚”地邀请人都进去坐坐。
“县,县尉大人——您怎么在此处?”刚刚还一副二世祖模样的差爷。结巴了。
在听到“县尉大人”的称呼时,隔壁的小哥儿早就惊呆了。他已经脑子飞快地想到了自己的命运在何方了……
“不是想进来坐坐吗?县令大人也在。进去坐坐吧!”县尉大人是南下镇出了名的半老粗,会些拳脚功夫。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这就走——”
“看来是得好好整顿整顿了,这是想强闯民宅?嗯?还想管起我的事了,胆子不小啊——”
“小的不敢!”
“还不快滚!”
“是,是,小的这就滚!”差爷都一溜儿地滚远了,那小哥儿瞧着情形不对,早就溜了。
县尉大人这才转身,对福叔笑得一脸羞愧,“是福叔是吧,我早就听冬子说起你了,到今日才见上了,真是对不住,是我治下不严之过,往后我定会好好管好治下的。”
福叔受宠若惊。
“这三个小哥儿可都是能干孝顺的,难怪就是冬子都高看了一眼。小子,好好念书!”县尉还拍了拍三人的肩。
直到县尉大人进去喝酒了,才算是回过神来。
“哥哥,这县尉大人也就是人样啊。刚刚我看见县令大人了,比县尉大人还年纪大些,你说我这几日会不会运道特别好?”团子贼兮兮地道。
圆子已经对团子怪癖好不想纠正了,根本就纠正不了,因为田慧经常就神神叨叨的。要不是自己意志力坚定,早就跟团子一样了。
他们家还是要一个正常人的。
圆子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好些重的。
“圆子哥哥,你回来了啊,我有偷偷藏了一块肉给你吃哦。”一一见到圆子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一一久等不到人回来,就打算蹭到门口来瞧瞧。
圆子急急地将人接住了,“小心些,你都不是小姑娘了,怎能如此莽撞。”
一一的脸上有些落寞,圆子瞧着不忍心,捏了捏一一的小脸儿,才牵着一一的手。这才放缓了声音,“唉,我这是怕你撞着你自己,你不是还要照顾二二的吗?怎的自己过来了?”
小脸儿复又开心了起来,“嗳,我听圆子哥哥的。”重重的点点头。
圆子生怕她能把自己的小脑袋给点下来,赶紧说道:“二二呢,你怎么没帮着你奶奶看着二二?”
“我有乖乖地听圆子哥哥的话,看着二二妹妹,不让她给婶子,奶奶她们贴乱。现在奶奶她们都忙好了。二二这馋猫正缠着要吃的呢!”小脸儿一扬,就等着他的圆子哥哥来夸她了。
瞧瞧,自己可是比二二懂事多了!
“我特意来等圆子哥哥呢。还有团子哥哥,阿土哥哥……”
一旁的团子早就听得不耐了。“对啊,对啊,一一最乖了,一一最乖!我知道我跟阿土哥都是顺带的,你圆子哥哥最重要了!那你要不要给圆子哥哥做小媳妇啊?”
这话,团子没少听见别人问了,就是一一她娘,孔氏。闲得无趣就会逗逗这个闺女,太傻得好玩儿了。
一一嘴里常不离,“圆子哥哥,圆子哥哥……”大家伙儿早就习以为常了。
让亲爹亲娘都没少吃味儿。
“要!我要做圆子哥哥的小媳妇,以后我给圆子哥哥暖被窝!”一一大声说道,惹得阿土嘿嘿直笑。
圆子狠狠地瞪了眼团子,“一一别听你团子哥哥乱说话,他就想看你出丑呢,这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别人听见了会笑话你的。”
“为啥会笑话呢。我奶奶就没笑话我!”一一这丫头有些“单蠢单蠢”的,不知道像了谁。
因为昨儿个,一一缠着圆子不肯回房睡。后来还是圆子给她送回来的,并嘱咐了她要好好地听奶奶的话。
一回来,秦氏就笑着调侃,“一一啊,奶奶这被窝都给你暖好了……”
一一就把这话给记住了。
并且打算以后都要给圆子哥哥暖被窝!
一直吃到了太阳落山,才算是静了下来。
“呼,总算是走了,幸亏慧娘做的菜多,否则哪够这些人吃的。”
田慧大吃大喝一顿之后。也算是缓过劲儿来了。田慧也偷偷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脸上看起来还是红通通的。
就是秦氏和钱氏也没少喝。前院吃得热闹,这不把酒虫子都给勾了出来了。所以,后院里头也摆了一桌子,喝点儿小酒去去乏,这一日实在是太辛苦了。
作为最辛苦的田慧,自是没时候喝酒,她都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喝酒了。杨立冬买酒的时候,很贴心了买了好几坛子的米酒。
田慧那是差点儿就钻进酒坛子里去了,不过那坛子实在是太小了些了。一坛子,也就只能倒三碗。
刚刚田慧还在心里夸着杨立冬够义气啊,自己吃香喝辣的,也没忘记她们挥洒了“汗与泪”的人。
这坛子也太小了吧,准是挑了最小的坛子的。
一不留神,田慧已经半碗下肚了。
“唉哟,慧娘,你这是咋想不开啊,这把酒当水喝了,这米酒后劲可是足足的,快别喝了。”钱氏伸手就要抢田慧的碗。
田慧怎肯依了,“婶子,我酒量好得很,这点儿酒一点儿都不算啥!婶子,相信我。”
挺了挺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那你可得悠着点儿。”钱氏只当田慧以前就练出了好酒量,有些人不用咋练,天生就是好酒量。
真是命好得让人嫉妒。
就是连田慧自己都忘了,她说的是前世的好酒量。完全就是沉浸在了,好酒好菜的兴奋中,不想自拔。
田慧喝了一碗过了瘾,就开始招呼上别人了。
“圆子,来,倒一点儿,我儿子都长大了,这酒也要试着喝喝,往后才不会被人灌醉了给骗了去……”田慧自顾自地说着,那个慷慨激昂。
团子早就眼馋了许久了。
不过,近乎于本能地刺激了一下他娘,“娘,你确定你这是没喝醉吗?”
“熊孩子,咋说话呢!”飞pia,一巴掌就冲着团子拍下去。
团子挨了那么多的揍之后,若是这下子都还能被打中,那他那脑子根本就没法子看了。(未完待续)

☆、146 酒后

“娘,你吃点儿菜,小心喝醉了出丑。”圆子难得赞同了一回团子,也不将田慧推开,任由田慧在自己的碗里倒了米酒。
阿土也是从来都没有喝过酒,只难得过年的时候,他爷爷会喝上一杯,他爹和二叔也只有一人小杯,都是小口地嘬着,嘬一小口,就夹上几筷子的菜,再嘬一小口……
“咋今儿个一个都不可爱了呢。都喝一点儿尝尝,能喝就多喝点儿,下回可不能被人哄了去了。”田慧不知道为何,对“喝酒贪杯”被人骗走很坚持。
直到盯着圆子三人都拿起碗抿了抿嘴才放过她们,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东西。
“看我干啥呢,我就是话多了些,我没醉呢,才这么点儿的酒,醉不了!吃饭吃饭,喝酒喝酒。”
吓得二二直往钱氏怀里钻。
钱氏只能瞧着干瞪眼,低头哄着二二,“慧姨这是喝了酒呢,往后二二可不能学你慧姨哦。你看看是不是一点儿都不漂亮了?”
二二爱臭美,果然皱着小脸儿,正巧田慧对着她咧嘴一笑,真傻!“嗯,二二以后不喝酒,慧姨就跟一一姐姐见着圆子哥哥一样了!”
一一一字不落地听见了,冲着二二挥了挥小拳头。吓得二二搂紧钱氏,钱氏拍着背,也顾不上一一这边。
“圆子,你三个可别听你娘的,少喝点儿,这米酒后劲可足了。你们初尝酒,受不了这种劲道儿,下回弄点儿果酒啥的,让你们尝尝。
明日还要去学堂的呢,若是满身的酒味儿,先生该责罚了。”
钱氏趁着田慧不注意。凑近圆子三人说道。
“婶子,我们晓得的呢,我们就尝尝新鲜。不贪杯。先生说过,贪杯误事!”阿土尝了尝碗里的酒。并不啥特别美味的,还不如桌子上的菜好吃。
“果然上过学堂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说出来的话,都特别的好听!”钱氏忍不住夸赞道。
田慧正将一片肉送进嘴里,等钱氏说完了,才慢慢悠悠地道:“我本来就没想着把他们灌醉呢,婶子别紧张,吃菜吃菜。”
说完。又给秦氏倒了小半碗,福叔福婶也都没落下。
“咱今儿个高兴,多吃点多喝点儿——”田慧转了一圈,又鼓舞了一番士气。
等杨立冬送走了客人,就见着内院也是乱哄哄的,这是喝得正欢呢?
杨立冬有些不在状况里了,因为自家没买下人,凡事儿都是自力更生的,所以杨立冬就是拼命劝人酒,自己就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硬是撑了近两个时辰。
送走了人。以为自己冲个澡就能睡个安稳觉了,不成想,自家人正喝得好不欢快。
“冬子。客人都已经走了啊?”钱氏很清醒,因为她没怎么喝,二二正缩在她的怀里。
杨立冬看见秦氏已经只会冲着她傻傻地笑了,“儿啊,你回来了啊?”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杨立冬只能挨着秦氏的身旁坐了下来,一一早就告状了,“冬子叔,是慧姨给秦奶奶倒酒的,慧姨还给圆子哥哥他们倒酒了。哄着小孩儿玩儿,不喝酒就要被人骗走的。
圆子哥哥一定是怕被骗走了才喝酒的。”
杨立冬看了一眼对面的田慧。正傻傻地冲着她笑。
“好了,好了。都回去睡觉去。一一,你领着你妹妹去睡儿,冬子,你扶着你娘去我那屋,你娘晚上怕是要起夜。”幸亏也吃得差不多了,钱氏趁现在将人都给弄回去。
等杨立冬将人都弄回去了,又不放心去看看大门是不是落锁了。
一回来,就看见田慧坐在台阶上,抬头望天,笑得傻傻的。
好像这一晚上,笑得都挺傻的。
杨立冬就是想忽视,也挺难的,蓦地,心一软。
“起来,回自己屋睡去,坐在这儿要冻着的,我可是要回屋了——”
田慧僵硬地转头,“呜呜,我脖子僵了……”说着,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杨立冬,湿漉漉的大眼儿盯着杨立冬。杨立冬一直都知道,田慧在他见过的人中不是个顶好看的那一列,只是她的眼睛很大很明亮,眼神很纯净、清澈。
他一直就不明白,一介弃妇带着俩儿子,还能活成如此?
“你低头,我给你揉揉。”杨立冬算是明白了,这眼神团子时常对着他试,撒着娇儿地让他做某件事。
田慧乖乖地低头,乖巧地模样,杨立冬大为咂舌。
杨立冬将田慧的外衫提高了些,能遮住脖子,才覆手上去。
“你扯我衣衫做啥,我告诉你哦,我就是誓死也不从的!”
杨立冬听着这傻不隆冬的声音,恨不得一掌劈下去,看你还从不从!
噢——这都是啥样的人啊,杨立冬禁不住哀嚎。就是醉了也不放过自己,让自己好好地歇上一歇。
他只想着,把这僵脖子揉揉好,早点儿打发了回去,别堵在自己的门口。眼不见为净,若是离了自己这地儿,他才懒得搭理她睡哪儿去呢。
“别动,我给你揉揉!就你这样要啥啥都没的,我对你不感兴趣!”杨立冬恶声恶气地道。
手下的力道更重了。
田慧吃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杨立冬这下子真的恨不得将人给劈晕了,大半夜的,要是被人听到了,该咋想了?幸亏今日都是醉鬼。
杨立冬偷偷地呼了一口气,只是田慧的呻…吟声越来越重,还是无意识的,“够了!”
“你凶我,我要告诉我爹爹去,还有我爷爷!让他们揍你!”握着拳头,对着杨立冬勾了勾拳。
“唉,我只是叫你去睡去。别人都去睡了……”杨立冬知道跟个醉鬼,根本就没法子沟通。
“我想家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发现我回不去了——”田慧乞求地望着杨立冬。不知为何,杨立冬想起了以前跟着自己的那匹老马,后来被乱箭射死了。
还没等杨立冬开口说话。“我渴了,我想喝水!”
杨立冬迈过田慧的旁边。推门进屋,田慧亦步亦趋地跟着杨立冬进屋。
指了指桌子旁摆着的椅子,“坐下!”
田慧接过杨立冬倒得水,“怎么一点儿水,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田慧!你这是装的吧,故意整我呢!你倒是塞牙缝给我瞧瞧啊!”杨立冬暴吼一声,实在是够了啊,就自己一时心软。这得酿多大的祸啊!
田慧听话地“一”了声,露出自己的牙。口齿不清地道:“你快点儿看,我撑不了多久了。愣着干嘛,看点儿看!看!看——”
说着,还拼命地往杨立冬身上蹭,磨蹭地杨立冬那个煎熬。
“田慧,你离我远点儿!”杨立冬被田慧拉着衣角,怎么拽都拽不开。
杨立冬低头拯救自己的秋衫,还没从田慧的手里揪出来,田慧就已经无骨地欺了上来。
“圆子。你咋长高了?摆着脸做啥,一点儿都不可爱,这样子可是没有女孩子喜欢的哦。偷偷地告诉你哦,女孩儿都喜欢嘴甜的……”
田慧凑近杨立冬小声地哈着气儿说着话。
耳根痒痒的。
杨立冬僵着身子,任由田慧作威作福,是当自己是个木头人。
“么么,么么,圆子蹲下来,让我亲一个,我亲不到你了!”田慧拍了拍“圆子”的脸,示意他听话些。
杨立冬一手劈下去。砍断了田慧拉着自己衣角的手。
大难不死!
杨立冬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逃出生天,田慧就坐下地上捏着手。低声哭泣。
“喂,别装了。我告诉你,别装了!田慧——”
杨立冬听田慧哭得伤心,杨立冬小心地靠近,生怕找了道儿。
跟个醉鬼斗智斗勇,杨立冬觉得自己的修为又更上了一层楼。那些个地痞流氓都还不够让人看的。
田慧坐在地上,捂着脚裸在哪儿哭,低低地啜泣。
哭得杨立冬狂躁不安。
明明他劈的是手,还不成这手刀锋刮到了脚裸了?
别闹了好不好!
对峙了好一会儿,还是杨立冬先败下阵来,田慧已经哭得一抽一抽的,还打嗝了……
“你说吧,到底想怎么样?哪儿伤着了?”杨立冬在田慧的面前蹲下。
“哇哈哈哈……我就说嘛,你往哪儿躲去!”杨立冬被压在身下,听着田慧笑得豪迈。
杨立冬黑着脸,望着田慧,这该死的女人,早知道就应该对着脖子劈下去的!
该死的!
眼前一黑。
唇上贴了个不知名的事物。
四目相对。
杨立冬看着田慧眼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正想伸手推开。
田慧伸出了舌头舔了舔。
僵硬了。
杨立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僵着身子,满眼*的盯着田慧,田慧犹不自知,有一下没一下地腆着杨立冬的唇。
杨立冬一个翻身就把田慧抱着坐在腿上,让田慧正对着自己,杨立冬捧着田慧的头,“是你自己不肯走的!现在走,还来得急,你要不要走?”
田慧冲着他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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