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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寡妇难贤-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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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子冲着团子使了个眼色,团子欢喜地冲着田慧道:“娘,冬子叔一早就跟我们说好了,明日让我跟哥哥做压轿童子!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压轿童子呢,听我的同窗说,还有好厚的红包可以拿呢!”
田慧心里感激杨立冬想得周到,“嗯,好厚的,若是不厚的,你们就问秦奶奶要厚厚的红包!”笑着。
待得团子的睡着了,田慧也招呼圆子赶紧睡。
“娘,这次不同了,你会幸福的!”圆子轻声道。
泪崩!
田慧并不知道这话圆子是如何听来的,还是自己想的——
哭得好不痛快!
圆子就一直这样子睁着眼,听着他娘的哭声,久久地在屋子里回荡。
心里,突然间觉得踏实了。
一大早,田慧就被人钱氏从床上揪了起来。
“唉哟,这是咋的了,眼睛都肿了,昨晚咋就哭了,要哭也得留着今日哭呐!这可如何是好!”钱氏看着田慧眼睛肿的厉害,惊呼道,急得团团转。(未完待续)

☆、168 沐浴开脸

喜娘是杨立冬请来的,托了县尉的夫人给请来的,据说是个经验老道的喜娘,只不过是收山多年。若不是凭着县尉夫人一直与她熟识,交往甚密,也不会请得到这个喜娘。
县尉本就是南下镇的人,颇尚武力。这一职位也是使了好些银子,才站稳了脚跟,不过,为人仗义,颇受南下镇的百姓敬重。虽说只是三把手,不过,就是知县也不敢小瞧了去。县尉夫人打小也就是住在镇上的,对南下镇的情况是再熟悉不过了。
喜娘是一早就过来的,是县尉家的马车送过来的。
杨立冬的亲事,就是知县大人也是亲自坐镇的,衙门上下已经提前放了假,明日就是小年了,也不算是太过早了。衙门里安排了每日当值的,其余的都在杨府的宅子里热闹着呢。
钱氏客气地请了喜娘过来,“潘妹子,你快来瞧瞧,这眼儿都肿成这样子了,可如何见人呢!新郎官掀起红盖头,还不得被这双核桃大的眼给吓到了——”
潘喜娘原本并不想接这单子喜事儿,原本她早就已经收山了,只是接几单子推不过去的喜事儿。若不是县尉夫人跟她说明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潘喜娘想也不想地就应答下了。
“大姐,你去弄几个煮熟的鸡蛋来,给新娘子滚滚眼袋,勉强也能消了点儿。”潘喜娘见多了新娘子哭肿了眼的。不过听说这位并没有娘家人,怎能哭地这般红肿,一看就知道哭了好一会儿的。
潘喜娘轻声宽慰了一番田慧,看着田慧有些拘谨地坐在床沿,笑道:“慧娘你还记得娟子不,就是娘几个在镇上摆摊子卖吃食的。”
“记得啊。我还遇上过好几回呢,她家那摊子如今生意不错呢。”眼见着就能攀上交情了,田慧心里也微微地自然了些。这才一起来就被人打趣着新娘子。还让不让人混了。
潘喜娘笑着道:“可不是,娟子也是个顶利索的姑娘家。如今她可是我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呢,跟我家二儿子定了亲了。就等着来年给办了喜事了。”
田慧道了声恭喜,“可算是苦尽福运来了——”
听着潘喜娘言语里的欢喜,田慧也替娟子高兴。这未进门前,就得了婆婆的欢喜,这日子定然是能好过了不少。
“她们一早就去了杨府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得去。这还是我在路上遇上了娟子娘,说了要来杨家村办喜事儿。这才说了出来的,娟子娘还在怪你不厚道呢,这般大喜事儿还藏着掖着。”
田慧就只能讪讪地傻笑。
“这不是不想着她们破费了吗——”
潘喜娘好生给田慧科普了一番,人情往来,有来有回,重来重去,轻来轻回。
“这热汤准备好了,慧娘你去洗洗——”潘喜娘听到事儿媳妇来说,开水已经烧好了。
紧接着,事儿媳妇和阿土娘“联手”搬进来一个大木桶。这还是新桶。据说是钱氏早就订做着的。
阿土娘冲着田慧神秘一笑,笑得人寒颤颤的,“我去提水——”
“大娘。能不能不洗?我前几日刚刚有洗过了——”田慧可怜巴巴地道。
潘喜娘摇头拒绝,“这是规矩!要不我找个人来伺候你洗着?”
田慧挺起胸…脯,表示自己一个人能行。苦哈哈地看着阿土娘一桶桶地水提了进来,忍不住出声问道,“怎得水提得越来越快了?”
“哈,知故那小子帮我提到了门口,我再提进来的。那小子等着吃开面汤果呢——”阿土娘乐呵呵地倒水,直到潘喜娘喊停。
“再提一桶热水放着吧。”潘喜娘打开个布包,不知道朝水桶里扔了什么东西。“若是有啥不方便的。唤我就是了,我就在门外。”
潘喜娘贴心的关上门。不忘提醒田慧快些,时间不多了。
环顾屋子里。幸亏有一个炭盆。
木桶里不断地在冒着热气,田慧脱了衣裳,一脚踩了进去,坐下。
桶沿勉强遮住了田慧的下半身,蜷缩着大腿,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好生冷!
这木桶,大概高约三十五,长约六十!田慧想起阿土娘乐呵呵地让自己,好生沐浴着,就恨得牙痒痒。
看着水面上扬扬洒洒地飘着几颗草,田慧状若抬着手臂,舀着水,往下倒——作死啊——
在水里的下半身暖暖的,可是禁不住大面积地暴露在空气中,“咯咯咯——”冻得牙齿直打颤。
田慧也不打算好好地学着那些小姐夫人一般洗澡了,这个木桶实在是让人施展不开来。
速战速决!
田慧用巾子将全身擦了个透儿,霍得起身。
“慧娘,别忘记洗头——”
嗷——
田慧绝望地又坐了回去,这下子可好了!身上都被泡了个湿,牙齿大颤地分不开来了。
认命的洗头。
要是说不是一直盯着她,她都不信了!
这时间怎能掐地如此好!
殊不知,潘喜娘是个经验老道的喜娘,只光听声音就能知道这是洗到了哪一步了。
况且,潘喜娘一直是个尽职的喜娘,一直在外头竖着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快速的包好头发,擦干身子,拿起里衣就往身上套。
这全是新的,这些都是秦氏她们三人,被人田慧,偷偷地都准备了齐全。
就是连大红的嫁衣,也是秦氏帮着田慧去定好的。田慧的衣衫一直都是秦氏给做的,对于田慧的尺码,秦氏早就倒背如流。
果然,等做好了,拿来给田慧试的时候,只需要改几个小细节就成了。
“慧娘,我进来了哦——”田慧颤抖着声音让潘喜娘进来。
潘喜娘一进来就看了眼木桶,地上也是湿漉漉的。
“冻着了吧?我先替你搅了面了吧——”潘喜娘才刚刚说完。钱氏就递上了五色的棉线。
“等等——这么粗的棉线,要不然还是就用一根吧?”田慧讨饶道,潘喜娘手里拿着的棉线。是由五根细线搓成一条细棉线的。
钱氏拍开了田慧伸出来的爪子,“你懂啥!这可是一般人都用不到的。大户人家才会用这五色的棉线开脸!盘妹子,你赶紧的,慧娘这人就是这般咋咋呼呼的!”
钱氏不由地对潘喜娘更加尊崇,一看这做派,这拿出来的东西,都不是小打小闹的。
用粉涂在田慧的脸上,尤其是头发边缘处涂擦。
用彩线变化成有三个头,两手各拉一个头。线在两手间绷直,另一个头只好用嘴咬住、拉开。潘喜娘利落地双手上下动作,那五彩双线便有分有合。线挨到人的面部,便可将汗毛绞掉。
又替田慧绞了柳叶眉。
田慧的心情,已经不知道有啥来形容了。
那疼痛,那酸爽。
钱氏看得啧啧称奇,“我活了这般久,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手法。我记得我当初那会儿,可是被疼得死去活来的,这脸儿生生变了形了。
再看看田慧。竟是一声儿都不曾发出来。”
田慧那是内伤!
“这柳叶眉修的,可是贴色了不少,这人的喜气儿一下子就起来了。”里正的媳妇。曹氏也笑着附和道。
端看潘喜娘荣辱不惊,曹氏心里就越发高看了一看,赞美之词不要钱的丢出来。
田慧哆哆嗦嗦,“大娘,我能不能穿衣裳了?”
被挤着围着又指头画脚地讨论了一番,原谅田慧只穿着身里衣,早就冻得够呛了。
吸了吸鼻子,幸亏没鼻涕。
做个鼻涕虫的新娘子,可真的会挺丢人的!
“唉哟。都忘记了慧娘还穿着单衣呢……”阿花奶奶惊呼道,赶紧让开了一个地儿。让潘喜娘给田慧穿衣裳。
田慧随着潘喜娘站起身子,往床边走。田慧打量了屋子里的众人。红光满面,热气腾腾。一个个都穿着大棉袄,怨念顿起!
不等潘喜娘吩咐,田慧抓起一件衣裳就要往身上套。
“等会儿——”潘喜娘给衣裳排了个序,才帮着田慧一件件地穿上。
“大娘,我能不能再穿个冬衣——好冷哇——”田慧强烈地表示怀疑,自己将是第一个冻哭的新娘子。
钱氏不忍直视,实在是太丢人了。很想假装没看见,只是田慧一直拉着自己的衣角不放手,“慧娘,你已经穿了五件了,这喜服的最高的规格,都被你穿上了——”
总之,言下之意,你要珍惜!
不可妄言!
潘喜娘脸上的笑,更加真实了。“现在穿一会儿冬衣也是无妨的。迎亲的时间还早着很呢。”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钱氏开口拒绝,田慧就已经将冬衣往自己身上裹了。
“走走,咱先出去,这开脸汤果已经可以吃了。多吃些,听说,请来的厨子可是镇上大酒楼的厨娘,听说做汤果的手艺可是一流的。”钱氏招呼着众人出去。
孔氏正走到了门口,“我这正打算着来请你们去吃汤果呢,外头的都已经吃上了,光是汤果就有六种的,取个六六大顺之意!”
“吃了这么多的喜宴,我还从来没见过有六道儿汤果的呢,我得赶紧去瞧瞧去!”曹氏是得了里正的吩咐,一早就来候着的。不说能帮上啥忙,就是凑个趣儿也好。
自里正去了镇上的杨府后,过不了多久,知县老爷的车架也过来了,里正赶紧让自家大儿子,回了杨家村给曹氏捎信,好生候着,不可端着架子!
曹氏自然是知晓其中的厉害。
一番吵闹后,屋子里只剩下了田慧,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唉,没得吃,总算是暖和了。
田慧不敢凑近火盆,若是烧坏了嫁衣,就真的要人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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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备嫁起轿

田慧孤零零地在屋子里,享受着“暖气”。
门外,吵吵嚷嚷的,好生热闹。
田慧自打醒来,就没有出过院子,现在她真的有些饿了,特别是听着外头。
“给我舀一碗酒酿丸子,还有那个绿色的汤圆——”
“真的是怪好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田慧光是听着就想咽口水,这谁呐,将桌子摆的这么近,嗓门那么大。
突然,门被推开了小小的一条缝儿。
俩个小身板溜了进来。
“圆子哥哥,你快些,我给你守着门。”一一小声地从门缝里传出声音道。
田慧看着俩儿子偷偷溜了进来,赶紧从床上起来,飞奔向门口,待得看见圆子手里的碗时,更是欢喜。
“儿啊,真不愧是我亲儿子!”
圆子抿着嘴乐道:“娘,这是给你的,肉包汤圆,娘最喜欢的,我尝过了,这味儿实在是太好了。”
田慧接过圆子的碗,尖尖的汤圆,一碗里放着六个汤圆,真贴心!
“娘,我刚刚在外头,钱奶奶在吃汤果,还说不能给你吃呢!”团子强烈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等娘先吃完了再说啊——”田慧狠狠地喝了一口汤,长叹一口气。暖和哇——
待得田慧终于吃饱喝足,“娘,赶紧把碗给我,回头等钱奶奶就要进来了。”
“一一,你在这儿做啥?”这人啊,就是不经念叨。
田慧原本已经将碗交还给了圆子,一听着钱氏的声音,本能地从床上窜了出来,劈手夺过那口碗。随手塞到床里边。
“娘,那不合适——”
田慧恍然,这碗最终去了床底下。
嘘——
“奶奶。我就是想看看田婶,可以不?她们都说可以跟新娘子要糖吃的呢——”一一故作无辜的。
“走走走。别挡着这儿,回头去了镇上,多着糖果呢。汤果还有没有吃了,赶紧去吃点儿,回头一会儿就没有了……”
一一被钱氏领着,声音也渐渐地远了。
“娘,我们先出去了,一会儿再进来——”圆子小声地道。暗想着回头得光明正大地进来。
至于那碗,就先放着吧。
田慧擦了擦嘴角,晃着脚坐在床上。吃饱喝足,这心情儿倍儿爽的!
等潘喜娘进推门就来的时候,对田慧的好心情表示了浓浓不解,随即想到,大抵是有了一门好亲事,了然。
“慧娘,我给你拿了一块儿点儿,这还得坐一日呢。这要是小解啥的,就不方便。若是吃坏了肚子——”潘喜娘冲着田慧笑了笑,田慧事不关己!
一早就忘记了自己有吃东西这个事儿。
待得上了妆。穿上了大红的喜服,田慧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
因着田慧并没有娘家人,钱氏自然是不肯受田慧的跪礼,田慧总算是轻松了不少。
“快,快,这人已经从镇上出来了——”杨立冬很是贴心地安排了一个人先到杨家村报信儿。
钱氏一听,着急了。“唉哟,怎就这么早就出来了,冬子这是急着娶媳妇回去了——”
潘喜娘自然也知道这比预计地时间还早了些。“无事,这一路敲敲打打地过来。好得好些时候呢。”
“赶紧将饭给喂了——”潘喜娘盘算着时间,只需再看看田慧妆容可好。也就完事儿。
潘喜娘是个资深的喜娘,田慧的妆容亦是极美的。
田慧是看见过阿木的妆容的,整张脸煞白煞白,脸颊上抹着红艳艳的胭脂,若是笑起来,都让人觉得不容直视。
为此,田慧对自己表示了很担心。
不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田慧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美人胚子!往日里怎就没发现呢,难不成杨立冬慧眼识珠,早就知道自己美艳地不可方物?
田慧已经坐了一天了,除了想想“心事儿”,也真的找不到啥事儿可以做。
期间,田慧入了三次厕!
潘喜娘是看得眼都直了,为啥明明她只给田慧吃了一块点心,这是哪儿来的入厕!
“嘿嘿,这是昨日的库存——”田慧傻不隆冬地解释道。
自此,潘喜娘寸步不离地盯着田慧,免得又生啥幺蛾子,砸了她南下镇“第一喜娘”的招牌。
潘喜娘生怕田慧在轿子里的时候,要小解——
唉,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头疼。
接完了这桩喜事,她还是赶紧收了吧,看来自己的心里承受不住了这连连的压力。
田慧并未觉得自己小解有啥不对的,这还不是没出门子吗?怎知她的连番做派,让一个优秀的喜娘萌生了退隐之意。
钱氏亲自喂田慧吃“上轿饭”。
饿了一天了,田慧张嘴嗷嗷待哺。
钱氏只是象征性地夹了几筷子,就打算放了筷子了。
“婶子,再夹点儿吧?我肚子里没货儿——”虽说坐着不大消耗能量,但是从早到晚,她就吃了圆子给她偷运过来的六个肉包汤圆。再者就是,潘喜娘给的一小块儿的点心。
钱氏赶紧收了筷子,让阿土娘赶紧拿走。
一切收拾妥当了,才语重心长地教导了一番田慧,好好孝顺秦氏,夫妻和睦——
噼里啪啦。
“新郎官来咯——”
“先不慌,等新郎三次催妆了后再出去。”潘喜娘的声音也隐约带了丝紧张。
钱氏一家子也是等把田慧送上了轿子后,也跟着一道儿去镇上吃酒的。
“快检查检查,红包啥的可有备着了?还有那啥,五谷都有准备了不是?知故那小子呢,不是说是背慧娘上轿子的吗,那人呢,这人呢——”声声急。
田慧原本还算是淡然的。可是被钱氏的吼声给吓着了,不免有些着急了。
“不得了了,赶紧出去瞧瞧呢。那可是八抬大轿,这可是稀罕了。上回还是好些年前的里正家嫁闺女。才看到了一回轿子。
这回可是不同了,八抬大轿,比里正家原先的四抬还多呢!”
八抬大轿,就是连钱氏事先也没听说的。
听到阿土娘来报信儿,钱氏也心痒痒的。
“我先出去瞧瞧去——”
一哄而散。
潘喜娘又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可有啥落下的。
“慧娘,你如里间入厕吧,一会儿就不能去了。到了镇上还要拜堂。可是不能入厕的——”
田慧口得厉害,“我不大想去,我就是想喝点儿水,这一天儿不曾喝水了。”
潘喜娘摇摇头,“慧娘啊,出了这门,就没地儿入厕了——”
在潘喜娘的谆谆教导下,田慧还是乖乖地去解了手。连半点儿水都没有捞到……
“新娘子,咱出门子咯——”
孔氏往田慧的手里塞了一条帕子,孔氏自己的手里也攥着一条帕子。往田慧的眼边挥了挥手。
泪涌!
“是娘说怕你太开心了,哭不出来——”
田慧想也不想地顺手拿了手里的帕子,想抹眼泪——
泪飚!
“慧娘这丫头也真是实心眼。这哭一下子也就算了,这眼泪可流得真猛啊——”
潘喜娘还能看不出来,赶紧将田慧手里的帕子给扔到了一旁,又重新替田慧收拾了一番,盖上盖头。
“新娘子脚下是不得沾地的!”潘喜娘生怕田慧又犯浑,重复了好几回。
田慧脚下踩着的是竹篾子。
“小舅子,你蹲下,将新娘子背起来,新娘子的脚是不能着地的!”潘喜娘不厌其烦。
杨知故还是头一回被新娘子。自家的俩个姐姐嫁人的时候,他还小。自然是轮不到他,所以这回。田慧出嫁,杨知故可是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路,才抢得了这个位置的。
杨知故蹲下,“慧姐,相信我,我还是靠谱的!”
潘喜娘替田慧盖上了红盖头,田慧小心地攀着杨知故的肩膀,将自己趴在了背上。
“慧姐,人家的新娘子都挺瘦的,你应该也减减了——”杨知故背着田慧,还掂了掂,吓得田慧立刻抱紧他!
“别闹了,你小子若是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小心你冬子哥找你算账!”钱氏威胁道,实在是心里也没底啊。
潘喜娘看着田慧安稳地落座,赶紧提醒道:“屁…股不能动弹,这一辈子平安稳当都在你这屁…股下了。”
田慧立马正襟危坐,这玩的实在是太大了些了,田慧吓得动都不敢动了。
自己这屁…股啥时候责任这般重大!
“起轿——”潘喜娘大声唱道。
“大娘,你帮我瞧瞧,圆子哥俩是不是坐上了?”田慧一早就听说了,杨立冬是借来了两顶轿子,另一顶就是给压轿男童坐的。
“放心,我这就去看看,我刚刚已经看着杨知故抱着团子,给放到了另一顶轿子里了。”
村子里,围满了人。就是附近村子的都来了杨家村。
“听说新娘子可是个寡…妇,啧啧,这可是泼天的富贵了。”
“可不是,就是黄花闺女也都没她嫁得好!还是带着俩儿子嫁的。听说,新郎官也是个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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