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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寡妇难贤-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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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人回应,阿花奶扫兴地闭了嘴。
“还坐在这儿做啥呢,走走,上我家的院儿坐会儿去,镇上又送来了两只大肥猪,可真的是管够了!”曹氏看着秦氏有些意兴阑珊地,若是自己也不大欢喜这一屋子的人干坐着。
不愧是看惯人的眼色的,曹氏很贴心地招呼着人往外头走。
走近阿花奶,搀着阿花奶的胳膊,“老姐姐,一道儿帮着我去掌掌事儿,我那几个儿媳妇,一个个都不是能担得起来的。”
阿花奶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到底还是不愿去拂了曹氏的好意。
“呼,总算是走了!你不知道,你躲到镇上是清静了,我是实在是被扰得不得闲,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每日总有几个人过来坐坐,有时候就是没啥事儿,做个一两个时辰再走!”
钱氏苦不堪言,原本想着是自己好点心好茶水地供着,让这些人得了一个好消遣的去处。
后来,钱氏就撤了点心,只是热水招待,这些人还是照来不误。这每天地哪有那么许多话能说,说会儿这几日的事儿,就开始忆古。
但是钱氏并没有这般闲,现在索性也不将人往屋子里请了,就自顾自地做事。
可算是拦了一批人。
“慧娘让你们去镇上,就去呗,知通的媳妇不是就要生了吗,在镇上找个经验老道的产婆,就是生了,知通每日从铺子里回来,都能见着人。
铺子的新鲜食材每日都有的,知通媳妇也能吃得好,这多好的事儿,你还是赶紧想想。”
钱氏也有些意动,“回头我问问老头子的意思。”
“这刚刚阿花奶是啥意思?”秦氏又不是傻的,那句话早就在心里过了好几番了。
钱氏撇撇嘴,“我倒是不愿意说人家的坏话。只是,咱可不比别人,若是我不说,下回若是说起来,就没个准备。”
“自然,你赶紧说说,我这心里不放心地慌!”秦氏催促着。
钱氏娓娓道来。
原来,这话也不是阿花奶头一回说了。
阿花奶在钱氏面前不止一回地暗示过,自家的阿花如今又是识字的,又跟着她的舅奶奶学了大户人家的规矩,就是做起活来也是好把手,总之,就是无可挑剔。
阿花如今也是十三了,正是说亲的时候。
据阿花奶说的,如今又不少地人家都上门来提亲,或是探探口风的,不过俱是被阿花奶挡了回去。只说,自家的孙女还小着,想多养在身边几年。
“这是看上了圆子还是团子了?”秦氏直言不讳。
“应该是圆子,没听见一直在说阿花跟圆子从小玩到大吗。不过若是团子,应该也不反对!”钱氏早就已经在心里剖析过了。不过不得不承认,阿花确实是个不错的小姑娘。
“阿花确是不错的小丫头,小时候,可是个灵气的丫头,孝顺又懂事。不过,也不知道多久没见着了,不知道如今可有变化……”秦氏压根就没放在心里,虽说有些觉得阿花配不上圆子,不过这事儿她也不打算插手。
回头先跟杨立冬去说说去,至于田慧那儿,秦氏轻易不拿事儿去烦她,只想着让田慧好好地养着,到时候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自打你们搬了以后,我也不怎么见着阿花,就是在古井旁见着了,也只是唤我一声,也没啥多说的。”钱氏也不敢包说阿花怎样。
“不过,倒是有不少人来打听你们那铺子可还找伙计?就是不招伙计了,问问学徒可还要?”
钱氏摆摆手,“这事儿我可不晓得,这是慧娘的嫁妆银子给置办起来的,不是还借了你十两银子才开起来的?
我这个做婆婆的,哪会手伸得这般长。
你也知道慧娘是个孝顺的,就是让我去管事儿,我也不愿意,我如今就给俩孙子打打下手挺好的,我倒过得挺乐呵的。”秦氏说的给俩儿子打下手,指的是给圆子哥俩烧烧饭,偶尔送送饭,或是打扫打扫。(未完待续)
ps:今天老爹生日,难得看见老爹含蓄羞涩的老脸抿着嘴乐呵。一直觉得,老爹是单纯。
虽然老爹并不老——

☆、214 商议琐事

自打杨知故兄弟三人去了镇上打工后,杨家村也兴起了“打工热潮”。
就是钱氏那儿,也有不少来打听的,钱氏一概就被拒了去。私底下,倒是惹了不少骂名。
而这厢,杨立冬正打算告辞来着,杨七公就又开口了。
“冬子,你先等等!”杨七公摸着一小撮山羊胡,心里颇为苦涩,要不是自己这一支的各房堪忧,嫁娶的喜事颇多,孙子辈的又都大了,他也不想豁出去这个老脸来提这些。
杨七公也到过钱氏的小院儿,寻钱氏夫妇俩说话,丝毫不用贴油加醋,只是将这一支各房的实际情况说一说,就知道自己这一房,在这坝子北边论数,日子并不算好过。
杨七公也只是透露了这么一个意思,就被钱氏给拒了,“七公,我这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啥大道理,慧娘若是咱这一支的媳妇子的话,咱自然是啥事儿都好商量。
早些年被柯氏赶出去的时候,咱这一支的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出来说句公道话。如今人家儿子成才了,也有了银子了,就眼巴巴地寻上门去了?
这事儿反正我是做不出来,这杨立冬这一房的嫡亲的堂兄弟家都不曾有人去铺子里,我豁不出去这老脸。”
杨七公不防备这个堂侄媳妇这般厉害。
“老三!你就不管管你媳妇!这是怎么跟长辈说话的,还有没有半点儿规矩!你们家日子好过了,靠着沾着人家的,就是弄点儿肉汤给咱这一支的也成啊!”
杨全中搓着手,有心想让钱氏少说几句,不过这眼儿都快抽筋了。钱氏只顾着自己说个痛快。
“老婆子,好了,七公毕竟也是为了咱这一支的着想。咱都好好说话,好好说……”杨全中惯常会和稀泥。
哼!
“老三啊。我知道你家如今日子好过了,但是也多提携提携自己人,一家子兴旺了,往后就是有啥事儿,互相扶持着照应着也好过啊……
就是你爹那会儿,那回突然间晕倒在地头,你家哪有这许多银子能送你爹上镇上看病,还不都是我们这几兄弟东一家西一家地凑了银子才将人给送到了镇上的。
这不。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来,不说旁的,就是往后医药费,也是咱族里的东一家西一家凑起来的,这族里的也没要你们兄弟还过半个铜板。
虽说你爹在床上只躺了一年,不过咱自家这一支的,对你们孤儿寡母,也算是颇多照应的。这人啊,是谁都会有困难的时候。
老三,这事儿也不是非得让你们夫妇俩如何。只是若是有啥机会,给咱自家人总比旁人好来着,是不?”杨七公煽情地道。
杨全中自然想起了自己的爹。娘用全部的银子勉强给大哥娶了媳妇,到了二哥那儿,实在是再也拿不出银子来了,也幸亏柯氏那会儿愿意嫁过来,所以,他二哥,对柯氏总是多了些许纵容。
论起三兄弟的岳家,就数钱氏的娘家最是兴旺。杨全中虽说不大管事儿,不过仍是很注重兄弟间的感情的。
“七公。这些事儿真不是我们能说上话的,若是再有招伙计。我再跟你们说说?不过,主事儿的是秦氏母子俩。我说七公到时候还是寻冬子说说好了……”
钱氏松了一口气,幸亏老头子没一口应了下来。
自家儿子能被寻了去已经是天大的情面了,若是真当成是自家的铺子一般,那就太不识趣了。、
“七公,你说这样子好不,若是咱这一支的,若是有想做学徒的,我可以跟我那俩女儿家里头去问问,不过,学徒啥的,定然是没啥工钱的……”
钱氏早就听说过,田慧那个铺子里,有很多都是私家的方子。
杨七公也知道得到了钱氏的保证,总算是心满意足地走了。
回去衡量衡量,看是谁家的小子会去做学徒。
今日。
杨立冬又坐下了,等着杨七公开口。
“冬子,听说你的铺子,生意老好的,不知道铺子里还招人不?”杨七公也听说了“石头宴”跑堂的伙计都是找了镇上的。
杨立冬不知道自家铺子的事儿,传得如此快。“前几日就听慧娘说了,早就招够了。”
杨立冬最近半点不得闲,也幸亏这几日圆子哥俩都是忙着在家里复习赶考,杨立冬也总算是不用几地奔波。这些日子来,杨立冬一直在忙着码头的事儿。
康元帝登基后,对大昭国的边境问题十分重视。东海的倭寇时常来骚扰,从先皇时期的十几个人骚扰大昭国的东部,据说东部传来的消息,这些倭寇每回都有数十数百人,甚至据说还是正规军。
穷凶极恶。
先皇时期,正是大昭国内乱不断,东部海防自然也顾不上,倭寇每次打劫也就越发能占到大便宜,便宜占多了,就有更多的倭寇眼红,纷纷组织自己麾下的正规军来“发财致富”。
东部海防,状况堪忧。
康元帝有意在东海附近建个海军基地。幸亏,大昭国的沿海防线并不长,康河近郊的两个长岛,也早就没有人居住,正是适合军队驻扎。
康河的尾端就成了海军驻扎的大本营,拉起一条长的海防线。
杨大公接收到了杨七公的眼神,轻咳一声。“冬子,若是缺人手,你多提拔提拔你的大伯和你三叔家的几个小子,大柱他们都大了……”
杨立冬皱着眉头,右手扶着椅子把手,慢慢悠悠地道:“大公何处此言?这镇上的铺子,是慧娘用自己的嫁妆银子开的,不过是小打小闹,哪用得上这么多的人手。”
杨大公这回却是拉下了脸,正犹豫着该如何说,或是说还是不说?不过仍是听了这话,心里的不舒坦站了上峰。
“咱村子里谁人不知道,慧娘哪有啥嫁妆银子,就是有,也是你自己掏了腰包,补贴了慧娘的……”
打量了下杨大公,这都一大把年纪了,村子里的事儿知道的可不少,就是从里正这位置上退了下来,对村子的事儿一丁点儿都不落下。
“大公,你这是人老心不老啊!你怎就不去镇上打听打听,慧娘就是不嫁给我,也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座上宾!就是你打听的铺子,也是慧娘的缘故。
我就那么点儿俸禄,朝廷发的还是粮食占了大头,如今府里各种人情往来,可都是靠着慧娘赚的银子。我娘就是力不从心,也早早地将这个家让慧娘来操持着!
所以——大公,往后,这些话还是少说说!端辰端逸俩小子都已经长大了,又是千般万般维护着他娘的——”
杨立冬瞥了眼杨大公酱成猪肝色的老脸。
果然还是杨里正比较会看脸色。
杨大公都被震住了,其他人自然是没有啥话。
杨里正一直低着头,他这个里正在村子里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任何大事儿都得经过这十大族老商讨通过,才能得以施行。
真是痛快!
杨大公等人,哪能想得到,杨立冬这个五品的武将,居然会如此不要脸面,大方地承认,女人养家!
“你一个男人怎能,怎能如此……”杨大公颤抖着双手,指着杨立冬,恨铁不争。
“怎能如此不要脸?有啥关系,我若是死不要脸地不肯承认,我图啥?这不得寒了我家当家人的心?”杨立冬愈说愈起劲,大大地刷新了在座人的“三观”。
杨里正也是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冬子,咱先出去瞧瞧去吧?也不知道外头有没有安排好了。”杨立冬成功地惊呆住了所有人,满意地随着杨里正出去了。
随着这一回,这屋子里的十一人,往后见着田慧,要么索性当做瞧不见,要么也都是恭恭敬敬地,丝毫不将田慧当做一个“女人”。
因为对待妇人的,一向是瞧不上的。
杨立冬凯旋而归。
正巧,碰上了从钱氏那院子出来的秦氏。
“娘,慧娘怎么样?”
“刚刚吐了一次,这会儿正在你钱婶的屋子里睡着了……”杨立冬仍是不放心,决定还是去瞧一瞧。
“等会儿,我还有事儿跟你说,让慧娘多歇一会儿。”秦氏将杨立冬拉到一旁,说着她很久都没有消化掉的消息。
阿花奶有意将阿花和圆子配成对儿。
“阿花?就是以前经常在杨家村里,经常来寻圆子哥俩的那小丫头?”杨立冬住在村子的时间并不长,再说,此前都在不断地往来相亲之间奔跑。
“现在可不是小丫头了,都已经十三了,若是以前,早就是定了亲的,要不是那几年灾年,生计都成了问题,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还没有定亲呢。”
秦氏虽说对阿花印象还是不错的,只是这回要定亲的却是自家孙子。若是跟自家孙子比起来,好像还是差了点儿。谁让自家孙子实在是太出色了。
“甭管人家有没有定亲!这事儿不可能!”杨立冬说出了秦氏的心声,不过,对于杨立冬如此斩钉截铁地拒绝,丝毫没有打算与田慧商量的意思。
纳闷了!
这根本就不像是杨立冬行事的风格,特别是碰上田慧有关的。(未完待续)

☆、215 远在京城

杨立冬早在第一场揭晓的时候,就往驿站送了一封信。
是往京城方向的,快马加鞭。
驿使从水路一路北上,不过十日有余就将作者信笺送上了康元帝的龙案上。
金殿内,康元帝早就屏退了左右内侍,翘着二郎腿,半躺着倚在龙榻上。赵菜子垂手立于内殿,等着康元帝的吩咐。
非礼勿视。
若是让人瞧见了这一幕,一向内敛稳重的康元帝,坐没坐姿,睡没睡相,怎堪当一代帝王!赵菜头也只是敢心里想想,这话他反正是绝对不敢说的,不过有人敢。
这人就是远在南下镇的杨立冬,最终,成功地被发配到了杨家村这个山沟沟一般的小山村子里。
“你们当朕愿意做这个皇帝,要是让朕选,朕宁愿待在西北,吃吃烤全羊,大葱卷大饼,岂不乐哉!”康元帝原本的封地在康定城,听的是软语侬音,尝的是各色江南风味。
可是到了西北,就是那风都是能割人的。那时候还是康王,差点儿罢工不干了,要不是意外地发现,西北人吃东西真是豪迈,咯吱咯吱地咬着大葱,大碗喝酒,大手划拳。
原本已经进入了半绝食状态的康王,愣是吃下了卷饼,还没吐!康王的水土不服,不药而愈。
那日,就是杨立冬烤的肉,又安排人弄了这一出。康王没有提到的是,跟男人差不多高的西北女人,居然下腰也是这般容易!
赵菜子生怕康元帝就这般眯着眼,把自己给弄睡着了。忍不住轻咳一声,缓缓吐字,“陛下——若是让人瞧见了。怕是不大好——”
康元帝总算是睁开了眼。
赵菜子好不容易成了亲,康元帝也不好总是借着给他“赐婚”的由头,时常招他留在金殿内商议“婚事”。借机作弄他!就是作弄!
赵菜子曾深深地以为自己是已经算得上逃出康元帝魔掌,这不。又以“要事与赵爱卿相商”给留了下来。
为何,这京城里,如今走得走,散得散,只留下他了!
康元帝动了动身子,闻言乖巧端正地坐在龙榻上,伸手拿了一张卷饼,摊在左掌上。拿着银著,“冬子,你越来越不了解朕了。若是你早些说,烤肉快凉了,朕早就起来了——”
能吃就好,能吃就好!
康元帝是如此对内侍开口的,“赵将军来了,去吩咐御膳房的,做几个拿手的西北菜来,就卷饼吧!”
拿手菜。还是卷饼。
康元帝这是愈发不打算忽悠内侍了。
原本,康元帝还会说,“赵将军从小出生在西北。乍一来到京城,怕是好些不习惯吧,去,吩咐御膳房的,做几个西北菜肴来,若是做的好,赵将军定会大大地看赏!”
严格来说,赵菜子并不是西北的。不过康元帝拿着做借口,一向使唤地惯溜儿的。
“菜子。自己动手嘛,麻溜儿点儿!”
赵菜子“愤恨不平”地用一旁的另一双银著夹菜。肉!麻溜儿地卷起,咬上一口。
“怎么样?这可是朕特意从西北弄来的大厨。做的可是纯正的西北风味儿,都快走了两三个月了,才到京城!”康元帝也不夹肉了,只看着赵菜子恨恨地咬了一大口卷饼,然后呆住了。
似是在回味儿。
三两下就解决了一个卷饼,不管康元帝如何劝,都不肯再吃一个卷饼。
赵菜子当做啥事儿都没有发生,躬身立在一旁。也没想着伺候着康元帝用饭——
康元帝抖了抖左掌上摊着的饼子,开始夹菜,五花肉片,五花肉片,五花肉片,五花肉片……
赵菜子的右眼抖了抖,一眨不眨地盯着康元帝一片两片三四片地放着五花肉片,还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陛下!已经是第七,第八片五花肉片儿了,您上回还说要保持身材!肉吃多了不好!”
忠言逆耳!
“朕是被饿怕了,就喜欢吃肉了!”
赵菜子真的听不下去了!
康元帝的前三十几年一路顺遂,到了西北后,不过是因为水土不服饿了几日,后来,回京的途中,被人袭击,无法躲进深山里,又不敢生火,吃了近半个月的野果野菜。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可是这饼子快卷不下去了!”赵菜子咬牙道。
康元帝眼疾手快地再夹了两片五花肉,“凑个十全十美!”想着又放上了个荷包蛋!这才歇了银箸。
这吃点儿肉还得讲究十全十美。
难不成每回吃肉,都得数着肉片来?单数不吃,吃双数?
熟练地卷起,鼓鼓囊囊的一个卷饼,大口咬下去,满足地点点头。
幸亏,还记得食不言!
吃干抹净。
“可惜了没有以前的那个味儿了,杨立冬那小子难不成真的不打算回京了?心眼真小,朕又不是真罚他,这就跟朕呛上了。还乐不思蜀了,娶了媳妇生儿子了,可惜了一手烤肉的好活计了!”
意犹未尽。
康元帝低头打量着几个盘子里,只那五花肉那一盘子里下去了不少。
赵菜子眼疾手快地将几个盘子收拢,不愧是在战场上撒过热血的,那叫一个“快准狠”。
康元帝也知自己不能再吃了,拄着下巴,哀怨地道:“菜子,你这可是娶了媳妇忘了媒人了!你也知道,要不是你们几个在这儿,朕也吃不上这些东西。”
赵菜子微一踉跄,甩手不干了。
“陛下可是将我的亲事搅黄了,我与我家媳妇的媒人明明是冬子的媳妇。”
康元帝咧嘴一笑,“若是朕没听错,菜子这是在怪罪于朕吗,可见朕还是恋恋不忘于人。要不朕下旨,让皇后家的那个侄女,不知叫啥的小姐指婚于你,结成千古良缘,也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也算是让我媒人坐实了!”
赵菜子的婚事原本是想着让田慧来做这个媒人的,不过路途遥远,也只能作罢。崔鱼儿挺着肚子成亲,康元帝自然要为自己的部下撑腰,特批礼部筹备婚事。
康元帝亲自下旨,皇后保媒。
不过,私下里,赵菜子被罚跪在跪了整整一整日,十下军棍。到了崔府,又被罚跪了一日。
赵菜子汗湿了掌,连连讨饶,“鱼儿是啥性子的人,陛下还能不知晓?陛下,我可是一路跟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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