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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清风何处与君归-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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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闲心来管着后宫之事呢?”我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耶若的手段,他对于我的事避而不谈,仅是从岚烟身上找到突破口,犯上越位这种事向来可大可小,若不是耶若有心要拿她们说事,也许只是笑笑就可以过去,可偏偏她们在这个时候留下了这可大可小的把柄。只能说是情势不站在她们那一边。
    岚烟似乎记起还有我的事情,于是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爬到耶若脚下喊叫着:“国主,此妖女为祸宫中,不得不除啊。”
    妖女,我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之前郭罗氏也曾这般换我,在她们眼中我就这么充满妖气吗?还真是抬高我了,若我是妖女,我还能任由她们欺负而不还手吗?若我是妖女,我使个妖法就能让她们天翻地覆,恐怕不止是她们,这西弦,乃至整个中原大陆都将混乱。
    忽然之间,脑海中浮现出杂乱的画面,杀戮、流血、哭喊,还有那无尽的黑暗,一整片血色染就的天空,充满着地狱般的阴森气息,魑魅狂生,游荡的腥风,将这广袤的土地吹得四分五裂,还有飘散的话音“何人敢动我白氏,我必要他血债血偿”……“放弃吧,气数已尽,你看看你的天下还剩下多少是你的。”……这混杂的人声之间,还有一声声清晰的明快的孩童的默念声:“真是不好玩,你们不是说只要打开了那扇城门就可以看到好玩的东西吗?不好看啊,你们骗我……”哇的一声,孩童的哭泣声是这样尖利,刺破了晦暗鬼魅的战场,空寂的茫然的,找不到方向。
    我的心一下一下的剧烈跳动起来,浑身漫溢开来那种无助的不知所措,好像是心里缺少了什么,可我就是找不到,心中有一个缺口,什么东西从那里流了出来,汩汩作响。
    耶若的笑声突然出现在耳中,狂肆的笑声,他说:“朕知道啊,她是妖女,所以朕决定将她锁在宫中,以宫中纯阳之气镇压了她满身的戾气,以免她为祸人间。”他说的似真非真,戏弄的严肃的,双重极致的情绪在他脸上共生互存。
    我朝他瞥了一眼,正看到他戏谑的目光,这样的鬼话只能是坐实了我妖女的名头,他不是曾经说过要封我为妃的吗,难道不作数了?一国之主怎么能这般的戏言,真是胡闹!也只有他会这样做,果然是一袋昏君。
    形势已定,郭罗氏也只能听从耶若的安排,只是她还是不能轻易放过我,她反问耶若:“那么国主要如何处理这妖女呢,难道任由她在宫中横行吗?若是如此,臣妾必定不依。”她是那么强势,就算在这样于自己不利的时候还是骄傲的企图挽回自己的尊严,真不知道国师在栽培她的时候究竟灌输给了她什么,教她这般的不服输,这般的咄咄逼人。
    “梓潼放心,朕自然回为她安排好去处,至于你,可要先管好自己的人,若是再出现这次的事情,朕决不轻饶。你身边的人也该换一换了,免得一群不守规矩的人在你耳边说些不干不净的。”他话音一落,便示意身后的内监,随后一群侍卫鱼贯而入,将岚烟拖了出去。耶若这是在警告郭罗氏要她安分些,同时也要换了她的心腹,收了她的权利,如此一来也能清理了一部分眼线和暗探,果然是一箭双雕。可是注定我要撞上去做他射出的箭吗?还是说他安排我进来就是为了要我做他的箭,替他除去身边的阻碍,所以他才不介意我是不是妖女。他也在无形中教我树下劲敌,拿我来抵挡四面的风……
    郭罗氏仍是不依不饶的问国主要将我怎么办,她甚至不介意身边的人被拿下。
    这时候,外面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听着内监尖锐的声音响起:“华阴公主到——”
    华阴公主?那不是无欢吗?她来了?这些问题在第一时间落到我脑中,然后下一秒我就醒悟过来:原来她就是跟着我同来西弦的,我为她要来了这个身份,本意就是要给她她应得的东西。如今她在宫中不是很正常吗?
    耶若脸上的怒气一下消散,展开温情笑容,望向过来的无欢,我看得震惊,震惊于耶若的表现。


清风何处与君归 卷三 绝巢还凤仙泽露 第八十六章 惑难解 花事易老5


    着素白流沙织锦无父海棠莲衣垂地千层衣,腰腰间束了一条玉白色纤细腰带,上面别着一直随风颤动的金质蝴蝶,整个人显得越发的娇弱不胜风寒。这就是无欢,几日不见她竟全然变了模样,那一抹倩殇惹人怜爱。两名侍女一左一右搀扶着她,而她脚步虚浮,面色苍白,该是病气缠身了吧?只是她怎么会来,生着病的人不好好照顾自己,来这边掺合什么。
    待靠近,她推开搀扶的侍女,摇摇晃晃的朝耶若靠近,苍白的脸上露出强忍的痛苦之色,身体像是秋日落叶止不住的在微风中飘摇,眼见着就要倒下。耶若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轻声斥责道:“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话中浓浓的关心之意显而易见,一群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聚集了他们身上。
    面对眼前的景象,种种超出我想象的转变,我已无言。我不过是离开几日,这之间发生的事却早已经教我看不清了,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心想是被刮去了一块,总觉得缺少了一些说不出得东西。
    无欢虚弱的笑了笑,回道:“我让太医准备了醒酒汤,本来是要去寝宫找您的,听下人说您往这边来了,所以就将东西带过来,您先趁热喝吧,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保重龙体要紧。”她说完这一番话已经很是困难,连连咳嗽了好几下。耶若轻拍其背,安抚之事不假人手,侍女意欲靠近,都被他呵斥下去。看样子真是疼爱的很啊。
    这时候无欢眼光掠过郭罗氏,好似方才看到她一般,在耶若怀里挣扎下,紧张道:“国母姐姐也在吗,妹妹这厢有礼了。”看她紧张的样子,看来她们之间很有故事呢,这国母的霸道,我早已经见识过,所以无欢进宫肯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我喟叹:带她来,替她决定未来,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郭罗氏冷哼了一声,很是鄙夷的,可见前几日她对无欢是怎么样的嚣张无视。耶若眉间的厌恶越发的明显了。
    我冷眼旁观着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慢慢支撑着身体,试图站起来,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如此颓败的倒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只是身上突然出现一道不小的力,将我再度压了下来,我抬头一看,是慧能师太。她一直在我身边,不说话,却控制着我的动作,正欲出声,见她目光难测,似有若无的在我脸上停留了一阵,几不可见的摇摇头。她在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吗?
    郭罗氏终究还是被人带了下去,走的时候她朝我望了一眼,神色异样,眼角带笑,似乎为了收拾了我而觉得胜利了,那样轻蔑的,而更多的时候她看着无欢。无欢的突然出现加快了耶若的决定,同时也阻止了郭罗氏对于我的步步紧逼。
    郭罗氏被禁足是玉颐宫一月,她的心腹岚烟被判去暴室,玉颐宫内室宫女太监几百人皆由内务府安排上了新人。当然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那一日,耶若似乎遗忘了我的存在,在处理完郭罗氏之后就扶着无欢回去,若非无欢提醒他我的存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直接离开。不,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早在他转身的瞬间我已经明白,他会忘记我的存在的,他是这样一个心中装着天下的绝佳演员,他不会在谁的身上留情,我还曾经为了他的小暧昧而不知所措,这可真是自作多情了。
    而我突然发出的大笑声也成功的引来了耶若的关注,他眼中带着惊讶还有……厌恶,我似乎看到了他看郭罗氏时的表情,若是这时候一面镜子放在我面前,我也一定会被自己现在的模样吓到,红红绿绿,半干不净的脸,殷红似血的两颊,肿胀的淌血的嘴角,还有被摔得蓬散若枯草的青丝,纠缠于尘土之中,枯黄无光,没有一丝生命力。这样的我,谁会乐意见到?
    我还能记得他厌烦的说了一声:“就让她留在这里吧,华阴,你身子都还没好,先跟我回去,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要再管了!”无欢是被他拖着带回去的,我能看到她回首相望时那种无奈与无力。
    人潮尽数退去,一场闹剧终了,最后的残局就只有剩下的人来收拾。我看着耶若的背影,他毫无眷恋离去的背影,觉得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心中像是拥堵了一团团干涩沉重的铜块,直直的将我往下拖去。那一刻我只庆幸,平素虚弱的身体竟能支撑这么久,教我看到这么多扑朔迷离的关系,还真是难得。
    下面是无尽的深渊,风呼啸着刮在脸上,生疼生疼,这里听不到一点回声,像是一个贪婪的黑洞,纵使是路过的光泽亦不能逃脱它的掌控。沦落的气息蔓延,教我逐渐看不清眼前是何处,意识同时也昏昏欲散,死寂一般。
    骤然之间一阵剧烈的摇晃将我震醒,似是将我的骨头撤散一般的摇晃,我勉强睁开眼,只能看到那件灰白色粗布长衣兜头兜脑的笼在我眼前,一双冰冷的手托起我的双臂,以一种,我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有玩笑的心情,我觉得她托的样子就像是战场上激战之后,剩下的士兵拖着已经阵亡的兄弟,很好笑,对不对?此刻的我就是一个笑话。
    是的呢,耶若的意思是我留在这里了,佛堂。他果然为我安排了一个好去处,既然是妖女,那么还有哪里比佛堂更能度化妖孽的呢?就让救苦救难的佛祖来日日醒点我这凡世的魔障,好好好……吃吃的笑起来,牵动嘴角的伤口,一阵说不上剧烈的同感一路穿过**,刺透心膜,激灵灵的颤抖。
    慧能师太将我安置在一张简陋的硬塌上,充满檀香味的灰白的床铺、被褥,与我曾经见过的佛堂相差甚远。犹记得当年师父带我到南宫府,南南宫夫人白素常去的佛堂,那里一应俱全,连蒲团亦是由来 自'霸*气*书*库'江宁织造的上等苏杭绸缎制成,颜色虽素,却毫不简陋。而眼前的,才是真正佛门中人的住所吧。
    冰冷的巾布在脸上来来回回的挪动,师太的动作并不轻柔,但脸上也并没有露出什么厌烦的神色,平静,她身上只有平静冰冷的感觉。我竟然也在她面前这样的自然,似乎……原本就该是这样。
    只是心中**的思绪,理不清,还有那一刻心头漫过的沉重都是那样的费解,我不能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一滴水啪嗒一声滴在额间,惊得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佛衣肃静的师太正以手笼了一掌心的水,倾斜,水滴便滴在我额上。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她也想要收拾我这个“妖女”吗?冷水顺着侧边的脸颊滑下,皱眉,突然生出一股邪气,抓住她的手,用上全身的力量向外一推。
    她的平静的笑声在小小的内室中异常清晰,我瞪着她,而她丝毫不予理会,只冷言道:“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呢?”
    她的话是铺头的冷,浇在头上。满肚子未发的气,在这一刻似乎找到泄洪口,我冲着她吼:“你知道什么,我的事哪里用得着你来管了!离我远一点。”
    “六根未净,面目可憎,难怪国主也不愿多看一眼。”她继续说着,那声音真是出奇的镇定。我倒是不信了,她就真的那么看破红尘,还不是一样的装腔作势,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气火从丹田窜起至天灵感,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蹭的一下从榻上直起身来,双手推在她身上……
    她被我推得向后移了一步,而我搭在床榻边缘大口大口的呼气,身上此起彼伏的疼也在这个时候传遍全身。我直视着她,不甘落后的。逞强是我拿手好戏,纵使在失去功夫,我还有心中的那团怒火,谁人跳动了它就会爆发。小时候父亲说过,我是一只小豹子,平时看着冷静的一个人,一旦发起疯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所以那时候他一直要我保持冷静,他要我整天看着看不懂的账本,那些枯燥的数字,要我自己去参透,他将我浸在药桶中,要镇压我体内的不安定。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幽幽的声音如远古的钟声:“现在不是好多了吗,看来你还是有余力的,没有人合该别人来伺候,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


清风何处与君归 卷三 绝巢还凤仙泽露 第八十七章 惑难解 花事易老6

    扶着床榻边缘,冷涩的空气,凝固的落尘,还有赤黄色的檀香味,我静静地趴着,心一点点冷却下来,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进宫来的,为了最初认为的安排好无欢的生活,为了将她失去的贞洁以我能想到的方式补偿她吗?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是那种无私的圣人,难道在这过程中我没有半点私心吗?……
    可是我不知道,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问过自己,认定了要这么做就这么开始做起来了,至于我当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却是一点都没有想透了,以至于现在这么盲目被动的任由情势将我左右。
    不错,我的时间却是没有多少了;不错,我的生命里确实不太可能出现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了,不错,不错,我这一世确实没有多少机会体验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纵使有这么多遗憾,我还是没必要放任自己如斯消沉,那个曾经赤手搏虎的扶风哪里去了?那个沉着平定星宇楼风波的楼主哪里去了?
    恍然间发现自己的变化竟是这样的大,自从得知时限将至,我自认为自己能够和平相对,可是我真的做到了吗?失去功夫又怎么样,我还有思想,我还能够自由的行动,我还能做的很多,为什么总是要依靠别人呢?是我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已经柔弱到了风吹易散的地步,是我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很虚弱,我需要人来照顾我。在我自责于成为别人包袱的同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其实我可以不做别人的包袱。
    身上的疼痛依旧存在,不过却不是那么不可忍受,沉重的气息依旧梗塞在胸腔,但也不过如此。斜眼望着内室,这里没有光,但我知道已经是黑夜了,我需要休息,这样才有精力继续走接下来的路。
    我能感觉到师太进出的声响,在我将睡未睡的时候她似乎做了一些事情,我想在我睡着之后她做的更多。而其实她站在我面前,就能够教我冷静平和,或许这就是佛门内在的东西,我虽然不懂,但已经隐隐体会到了一些。
    佛堂里食宿清淡,油盐几不可见,日子平静平淡平和,如细水长流。而自从我来了之后,初初几天,每到进食的时辰,她都进来内室,冷眼旁观:“是我拖你起来,压着你去吃饭还是你自己出来。”其实这个时候我都很想问她若是她拖我出去怎么样,若是我自己出去又怎么样。可是我没敢问,因为她的眼神太过冰冷,太过深不可测,太过能看透人心。
    而我同时也发现她虽然面上冷淡,但其实为人并不差。那几日晨间醒来都会发现身上换过药,而且身体也不如前一日那么疼痛。佛堂就我和她两个人,不是我自己,那么毫无疑问就是她帮我的。她选择在我熟睡的时候来做这些,是不想我看见,不想面对那种感恩的时刻吗?这个性可真是别扭。
    但是接下来我就不那么认为了,在我差不多恢复的时候,这一日午间,肚中空寂已久,而她姗姗来迟,面上依旧很冷,正在想她怎么这么晚才来唤我吃饭呢。她开口道:“我拖你出去还是你自己出去。”和前几日相似却又简洁些了。直到出去之后我才发现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了,我没有重视她忽略掉的“我压着你去吃饭”,因为根本没有饭可以吃,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像她这种虔诚的得道高僧,斋戒准时也是自我戒律中的一条,所以我很疑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错过了时辰呢?
    没等我发问,她拉着我的衣领将我拖进了一间低矮的茅庐,看着空荡荡的灶头,空荡荡的储物柜,空荡荡的柴房……到处都是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呢?原本佛堂里应该有些储备的蔬菜米粮的,可现在一点不剩。我不相信,跑到探头进米缸,仔仔细细的看,竟是一粒米也找不到,再至水桶,瓢舀一把,都能刮到桶底,然后掀锅盖……
    “都没有了吗?”有些泄气的问她,见师太依旧平静,眼眸微阖,算是承认了我的话。
    原来佛堂的食物供应是每周一次,固定了数量,而随着我的到来,消耗了一部分的食物,但送食的太监却没有因此多送一些食物柴火过来……
    “这简单啊,派个人去内务府说一声,要他们多送一些过来不就好了。”我刚说完,就看到师太嗤笑了一下,她难得有什么表情,话也是少的可以,但这次却是不同,她说:“你还真就撞在她们的算计里了,到时候治你个违抗圣谕私自出佛堂的罪名,就算是你有再大的理由仅凭了这一条也能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要么不说话,说了就是这样的一针见血,可是她口中的她们是谁呢?郭罗氏一派的?除了她们,我想不出在这宫中我还树了什么别的敌人。郭罗氏还真是执着啊,就算我在佛堂中安分度日,她也还是不能放心,我不明白在她眼中我就这么威胁到她了吗?从最初来西弦皇宫开始她就认定我是她的敌人,这么直接的恨意还真叫我摸不着头脑。
    肚子咕咕叫起来,摆在我面前最直接的问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窘迫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从哪里找出些吃的来担忧。
    慧能放开我的领子,继续说:“她们要饿死你本与我无关,但饿死你的同时我也被饿死了,这就跟我有关系了。既然事情因你而起,理当由你来解决。”
    我有些意外,作为佛门中人,她这一番话说的似有些违背慈悲为怀的佛旨了,她真的是佛家之人吗?不过我没有时间来确认这个疑惑的答案,照着慧能的意思,佛堂后面有一块空地,那里荒废之前曾经是一片菜园子,从前是负责宫中蔬菜供应的地方,因此现在荒地上还是有一些野生的蔬菜,只要挑选一下还是能够充饥的。她说的婉转,其实说透了不就是也才或者说是野草。只有在天灾严重的地区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由得笑自己傻,我们现在的情况,和闹饥荒有什么差别?
    不过慧能说错了,荒地上哪里有什么东西,别说是野菜就连杂草都没有,这里已经被填了杂乱的石堆,正失望,欲赶回去。忽然听到一块巨石背后传来猫叫声,这荒郊野地会有猫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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