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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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扣到姚子绮碗里。
这一动作无疑惊动了所有食客,包括餐馆的服务生,都忍不住瞧着这好戏。
姚子绮没料到他会这样,心里更气,索性将碗端起来,大不了全倒到桌上,凭什么要吃他夹的菜?
她手刚触到碗檐,邬浪像知她意图似的,抢先一步扣住她手腕,大掌猛然用力,指关节都是青白色的,痛得姚子绮瞬间失了力气。
她挣了半响,他扣着她的手,纹丝不动。
姚子绮怒火攻心,抬起头瞪着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倒先把自己吓住了,只见他脸色黑得跟碳似的,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压制怒火,快到崩溃的边缘。
林子熙见状很替姚子绮担忧,没见邬浪之前,她只知道有这么个男人,却不知道他如此强势,生怕姚子绮再拒绝,他会当场掐死她。
莫谨瞧林子熙停了动作,才淡淡朝姚子绮瞥了眼,她面前的菜扔得跟座小山似的,这女人真犟!心血来潮,也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林子熙碗里。
林子熙视线一怔,看着碗里的菜不知该做如何反应。扔了无疑等于火上浇油,不扔又不想吃,细想了下,便搁下筷子不动了。
莫谨一张俊脸亦是难看不已,却没跟邬浪似的发疯。
尚沁舒有预感,再这样僵持下去,姚子绮会吃亏的。赶紧出来打圆场,可欧阳澈不知怎么搞的,桌子下的脚又踩到了她。她痛得脸都扭曲了,“你干嘛?”
他笑嘻嘻的,“打滑,打滑!”这女人太不了解二哥了,这时候说话,无疑是往枪口上撞,不死也半残。
尚沁舒弯身粗粗揉着被他踩痛的脚,小声咒骂,“毛病?!”她穿着这么厚的雪地靴,他要不是故意的,能踩得她痛成这样?!
欧阳澈一边吃菜一边回了一句,“你属狗的吧?”
你才属狗!她心里暗骂,懒得同他废话。
姚子绮和邬浪的眼神在空中无声较量了许久,空气里仿佛都能看见噼里啪啦的火星。
似曾相识的画面,姚子绮忽然就想起那次,也是这样多的人,这样多的宾客,她去找他要日记本,他偏让她坐下吃饭。她其实饿极了,面对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恨不得狼吞虎咽,可和他不熟,又有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哪里能造次,装出一副极端庄淑女的样子。本来好好的,也不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给她夹了一个扇贝。
那扇贝自然是上好,这种东西贵得要命,她这种人轻易是没得吃的,自己赚钱了更舍不得在吃上花钱。况且记忆中小时候母亲吃这东西还生过病,从此便对它敬谢不敏。
她说她不吃海鲜,也不是假话,可他不信,非要逼着她吃,就像现在这样。
姚子绮心里一阵冷笑,看着邬浪的眼神倏然冷下来,一直较劲的手也松了力道。
邬浪感受到她的变化,相处时间长了便知道她已经顺从了,心里诧异不已,到底是欢喜的,面目表情柔和了不少,亦缓缓松开了手。
他手劲一松,她即刻抽出自己的胳膊,右手拿起搁置在一旁的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尚沁舒和林子熙见了陡然送了口气,又隐约生出担心,依姚子绮的个性哪能就这么乖乖就范呢?
邬浪好面子,他却不这么想,他要的便是顺服,不管是面上的还是心底的,只要没人敢当面违背他的意愿,那就什么都不是问题。
众人见这场闹剧总算收场了,都长吁一口气,一直暗暗在一旁提心吊胆的服务生如释重负,照刚刚男人发怒前的模样,估计发起火来准把这间店给拆了。
这样一闹,本来还算凑合的气氛更加冷清了。
姚子绮低头吃菜,邬浪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一点反抗都没有,表面上乖顺的不像话。其实她是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他夹来的菜里,一下一下咬得用力而残忍。
林子熙是彻底不吃了,莫谨又气又怒却没法想邬浪那样,他有他的自尊和骨气。
欧阳澈是吃饱了,顺便将尚沁舒带得也吃得差不多。没人说走,他闲来无事便将那请帖捏到手里,“呀!我都忘了瞧这是谁的喜帖了。”
邬浪睇了姚子绮一眼,替她夹了菜的胳膊缩回去。
欧阳澈边打开边叨叨:“二哥,该不会是你的喜帖吧?”
邬浪注意到姚子绮嚼菜的动作似是停了下,又似是没停,想细看,已经错过,不由微微偏头去瞧她的脸,可她一径低着,只能看见她侧颜,室内的光线是柔和朦胧的色泽,打在脸上跟隔了一层雾似的,不甚清晰。
“慕辰逸?”欧阳澈皱眉,“慕辰逸是谁?钟青青又是谁?”
姚子绮夹着菜正往嘴里送,闻言不由一怔。
邬浪没反应,姚子绮反应很大,欧阳澈挺好奇,凑到姚子绮身旁,“你认识?”
姚子绮木然的望着欧阳澈,青青到底是没原谅她!
其实和青青分开后的时日里,她给她打过不少电话。青青先开始并不接,一看到是她立即挂了,没办法,她只能再间隔时间长点打,青青依然不接。后来她手机丢了,换了号码给她,她倒是接了,一听她声音却挂了。她倍感内疚,也知道和青青的缘分可能真的只有这么多。最后一次她是用尚沁舒的手机给她打的,青青要挂,她急得说:“我不会再给你打。”
她等了数秒,那头没挂,“这是最后一次……”她咬了咬唇,“对不起青青,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但是还是想请你把我接下来的话听完,也算是对我们这么多年友谊的一个交代。”
她说了许多,具体已经不怎么记得,大约便是让她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婚姻不是儿戏。
青青握着电话,站在落地窗前,日头照进来,打在她脸上,温暖金黄的阳光下,她肌肤上婴儿般细微的绒毛都能看见,一头瀑布似的黑发泛着莹润的色泽,发梢齐得如同一刀裁剪。
姚子绮久等不闻回声,也不知道她是听了,还是没听,悻悻挂断电话。
嘟嘟声传来好一会,钟青青满脸泪痕,可咬着唇一言不发,视线望出去,落在很远很远的树梢……
彼时欧阳澈却忽然一拍脑袋,“我知道了!”他看着邬浪,食指抖动,“妹妹,你那个妹妹,是不是?”
邬浪的家事很少对人提及,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欧阳澈和莫谨便是其中之一。见邬浪不否认,欧阳澈更加肯定了,“不会吧,结婚都赶到哥哥前头了。”
莫谨这时候也将喜帖拿过来看,还是叫钟青青。一笑,“说吧,想让我们备什么礼?”
邬浪心情好了许多,身子往后一靠,手自然的搭在姚子绮的椅背上,“你们看着办。”那样子摆明在说,我就一个妹妹,若是准备得不好,有你们好看。
姚子绮听邬浪如此一说,便知是铁板订钉,再无回转了。心头一暗,更加烦躁,抓起筷子竟大口吃起来。她原已吃得*分饱,这时三两叉下肚,胃里立刻有饱涨感,她却没停的意思,继续大快朵颐。
“对方是什么人?”莫谨盯着慕辰逸的名字问。
“官二代,那小子还在读研究生。父母是政府机关的。”
欧阳澈哟了一声,“那以后咱也算政府有人的人了。”
邬浪不以为然,想起初接触那家人时,若不是以他如今在纪安市的地位,青青这亏是吃定了。不过,青青既然说定要嫁那小子,他就算是拿枪逼着,也会让那小子娶青青。不由嗤笑道:“芝麻绿豆大的官。”
众人便知他对此是不满意的。
邬浪是知道姚子绮的饭量的,这会多吃了这么多还不放手,怕她伤了胃,轻轻道:“别吃了。”
她不知道是不愿理会,还是没听到,手并没有停。
邬浪生出烦躁,这女人就是听不懂人话,伸手扯了扯领带,他一把将她的碗夺走,放在一旁,对她的怒瞪熟视无睹。将自己先前喝得那杯茶水端到她跟前,“漱漱口。”
欧阳澈和尚沁舒惊呆了。
二哥的洁癖可不是一般的严重,相处这么久,还没碰见过他将自己的杯子给哪个人喝呢?!
尚沁舒也犯嘀咕,子绮不是说他有严重的洁癖么?
莫谨和林子熙将一切看在眼里,也暗暗吃惊,只不过表现得不明显。
姚子绮嫌弃似的看了眼邬浪递过来的杯子,偏不喝,伸手抓过尚沁舒的那杯茶咕噜一口喝下去了。
邬浪知她是故意气他,又好气又好笑,觉得她又有几分可爱。明知她吃饱了,却故意逗她,“吃饱了没?”
姚子绮哪里肯理他。
大家都感觉邬浪这是在自找没趣,可他浑然未觉,“不说话就是吃饱了,走吧。”
三个女人一出来顿觉一身轻,正想着接下来的时间该干嘛,哪知道三个男人不由分说,早替她们安排了下一场。
她们自然是不愿意的,偏又反抗不得。
欧阳澈、邬浪、莫谨本是坐同一辆车来的,待他们出来时门外已停了三辆。三个男人一人一辆,女人自然是一人一个,半推半就弄上了车。
因喝了酒,邬浪让太子精开着车,自己跟着姚子绮坐在后座。姚子绮见他进来,见鬼似的缩到另一侧,贴着车门坐,离他十丈八尺远。
邬浪看了她一眼后靠在座椅后背闭目养神。
两人全程不说一句话,搞得太子精紧张得要死,生怕这位祖奶奶又要惹他们大少不高兴。
自那菜馆出来,已经是半下午了,这会儿的下半场自然安排在金帝豪。
快到金帝豪时,正值下班高峰,路上有些堵。车子一开一停,姚子绮吃得撑了,胃里不断翻滚,她一路板着的脸,这时有些纠结起来,忍不住就去开窗。
车窗一阵蜂鸣,邬浪闻声睁开眼,看她对着窗外大口的呼吸,很难受的样子。心底深处一软,“开稳点!”
太子精好无辜的应了一声,他已经很小心了好吧?!
再启动时,他都不敢点油门了,结果姚子绮还是没忍住,趴在窗外呕呕呕的吐了出来。
邬浪皱眉在她后背轻拍,“要不下去走走?!”
姚子绮一边吐一边在心里咒骂,上车前她就跟他说身体不舒服,不想去了,他不信,拎小鸡似的将她丢了进来,胳膊都撞疼了,这会又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她真是受够了,一口气在心里卡着有增无减,火在心头越窜越大。
绿灯亮起,邬浪不说话,太子精不敢开车,生怕这位祖奶奶再出点什么事。跟在后头的车子急得直按喇叭,姚子绮耳朵里便全是那些刺耳的鸣叫。
邬浪的车是豪车,这年头但凡看见豪车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自然没人敢靠近,也只能泄愤的狂按喇叭,绕道而行。
姚子绮吐完胃里舒服多了,只是脸色白的很,毫无血色。邬浪想起她之前说身体不舒服,也许是真的,不由有些心疼,拿水给她漱口,她不接,他也没心情跟她计较,用眼神示意太子精,太子精赶紧从门上抽出一瓶未开的水递过去,她才傲娇的接了。
------题外话------
咳咳,因为大家都说配角戏份太多,现删减戏份,有意见提,无意见扑倒~
ps:下一章才是浪人吃苦的章节,本来想着要写八千的,结果时间来不及了,见谅,先传了再说~
093 请君入瓮
他们刚坐定便有服务生推门而入,送来了邬浪珍藏已久的红酒,因为有女人在,还特意拿了几瓶口感极好的雷司令冰酒。
三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三个女人各自呆在他们身旁,都不说话,显得气氛有点怪异。欧阳澈心血来潮,忽然提议大家一起玩个游戏。
邬浪也嫌和姚子绮关系有点僵,有意缓和缓和,那天也不知怎么了,一听她那话就气得控制不住,其实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不是处女。想到这,又如鲠在喉,心里很不舒服,他睇了姚子绮一眼。
她就坐在他身边,低眉顺目的样子,可离得有点远,表情淡然得很是疏离,他心底忽然生出烦躁。
姚子绮和尚沁舒、林子熙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邬浪从玻璃几下摸出一盒烟,一把纯金的打火机,从中抽了一根夹在指间。点着的时候,他懒懒的靠在沙发扶手上,身子斜侧,双腿交叉着伸出去,显得格外直长。打火机蓝红的火焰往上一窜,他眯眼隔着那簇火苗凝视她,“说说看。”那话自然是对欧阳澈说的。
欧阳澈瞥了众人一眼,想想道:“划拳,谁输谁喝酒,分三组,我们一人带一个。”
林子熙并不知道姚子绮能喝,先惨白着一张脸,如今她可不敢这样喝酒。
莫谨下意识低头,视线锁定在她脸上,我见犹怜的模样,轻易就勾起他心底深处对她的怜惜,强烈的保护欲排山倒海般袭来,差点淹没了他,好在是到底硬起心肠,忍住了,一声不吭。
姚子绮一听,这样玩,她们哪里还能走得掉?不到半夜就算好了!嘴角扯出冷笑,她朝尚沁舒使了个眼色。
尚沁舒也不愿呆在这里,感觉怪怪地,像电灯泡又不像电灯泡,怎么着都觉得别扭。接收到姚子绮传递来的迅速,她了然的笑了笑,要知道她们子绮可是有千杯不醉的美名在外,不由有点得意。“别三组了,就分两组吧。”早定早喝趴,喝趴好回家!
“两组?”欧阳澈不解,“怎么个两组法?”
“当然是你们男人一组,我们女人一组。”
欧阳澈很是意外,本意可没灌醉她们的想法,“说笑呢吧?!”
尚沁舒不屑的瞅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和你说笑了?”
欧阳澈看莫谨,莫谨没有任何表示,再看邬浪,邬浪也只是吸烟,白色的烟雾袅袅绕绕的,缠着他脸上。
“行,两组就两组,到时候可别喝趴起不来!”
尚沁舒不以为然。
姚子绮深呼吸,做好拼酒的准备。
彼时,邬浪端着高脚杯,长指夹住慢慢晃动里面的液体,暗红的液体映得他眸色都添了几分绯色,他低沉的声音却淡淡传出来,“别喝酒了,女孩子总归伤身,换个别的吧。”
邬浪此话一出,简直艳惊四座,都以为他这是护着姚子绮,怕她喝多了。看向他,他的脸隐在烟雾里,若隐若现,只有一双狭长的凤目透过烟雾,眸光如炬,盯在姚子绮脸上。
尚沁舒对他便有点另眼相看的感觉,她哪里知道,其实不过是邬浪想起来,初见姚子绮时,他就是被她惊人的酒量吸引住的,那么满满的三大扎,各种酒搀着,也没将她放倒,如今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更加没底。
没把握的事,邬浪向来不做,这才开口有了他之前那几句话。
邬浪那话一出,姚子绮就知道他这是给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由朝他瞪过去。恰邬浪的视线也正对着她,便撞个正着,隔着缭绕烟雾,两个人都勾着唇,嘴角似笑非笑。
“那要不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欧阳澈显然没安好心。
尚沁舒一听跳起来,“我不玩!划拳我不在行!”和这三个男人比,明显是输!
“那你在行什么?”欧阳澈狡黠的冲她笑,“规矩你定!”
“那行。”尚沁舒心直口快答应下来后才发现,她竟没有一样特长是别人所不能的。苦思冥想半天,郁闷到家了,引得欧阳澈脸都要笑抽了。“你要是想不出来,还是依我的,划拳,脱衣舞!”
别说尚沁舒了,就是姚子绮和林子熙也不会答应了。况且还有邬浪和莫谨,他们私心里哪里肯给别人见了自己的女人去。这个提议最后当然是被全票否决了。
欧阳澈也知道他俩的心思,不过是随口试探,想了想还真想不出有什么适合这样的场景的游戏。他们往日玩得游戏不少,什么没有过,可现在不同,都是兄弟心尖上的女人,自然不能无所顾忌。
欧阳澈一连说了几个,没一个成功的。
姚子绮全程基本不说话,这时却忽然出声,“玩纸牌吧?!”
邬浪望着她,眼里更多一分惊讶。她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依他对她的了解,必然是会的,就算不精通,也会比一般人强。但到底强到个什么程度,他有点好奇,就像当初对她的酒量和舞姿好奇一样。
“行,就这个!”他一锤定音。
“那惩罚呢?”欧阳澈问。“真心话大冒险?”
姚子绮刻意和邬浪身份上保持一定距离,“刚刚邬先生也说了,喝酒伤身还是不要了,脱衣服什么的大家也都不同意。真心话,说出来真心不真心也只有自己知道,没什么意思,不如,”说到这,她看向邬浪。
邬浪一听她说邬先生三个字就眉头皱得老高,这时见她视线扫来,便将狭长的凤目眯紧。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想来也不会离谱到哪里去,便由着她往下说。
“我小时候和别人玩过那样的游戏,扇巴掌,谁赢了,就扇输得一方一巴掌。”
她话还没说完,邬浪眼皮莫名抽动。
欧阳澈却问:“扇多重?”
姚子绮心里积压着火气,尽量使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欢快,“轻重无所谓,主要是玩得开心。”
“这个主意不错。”欧阳澈毕竟和姚子绮接触的少,不晓得她其实是睚眦必报的人。
姚子绮趁机接口:“这样倒是好玩,但前提是必须得放下架子,不然一巴掌打下去用了心可就不好了。也不知道邬先生和莫先生可愿意。”她语气里故意的成分居多,知道邬浪好面子,所以先将条件讲好了,再说这样问,邬浪拒绝的可能性小多了。
欧阳澈脑袋瓜一转,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不过太想看戏了,也不知道最后吃亏的是谁,如果是她,他还真想知道,二哥那一巴掌到底扇不扇得下去。如果是二哥,他更期待了。于是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哥,怎么样?”
莫谨视线放远,端起手中的酒杯轻呷了一口,无所畏惧的向后一靠,“我无所谓。”
他便又转头问邬浪,“二哥,怎么样?就这个吧?”
邬浪大约已经猜到这是圈套,欧阳澈话音未落,他嗖地丢了一个凌厉的警告眼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