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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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绮眼角余光瞥见来电显示,居然是王蒙妈妈。这时候她打来干什么?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手使劲一推,竟挣脱开了。她撒腿跑到一边,满脸戒备,给人的无限遐想模样。
邬浪舌尖在嘴里打了个圈,身子懒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像只逗老鼠玩的猫,小眼神犀利,却又挑逗似的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她警惕得弯腰捡起手机,按了接听键,习惯性要喊妈,到嘴边却生疏地变了,“阿姨。”
他一双眸子眯起来,黑色的瞳孔里,她身影清晰。也不过如此,当初怎么就觉得她特别呢?
姚子绮握着电话,除了第一声阿姨,一直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王蒙妈妈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听尤紫嫣说舅舅有新的女人了,赶紧给儿子打了电话,儿子不说,她又托人了解了点情况,信息并不对称。
姚子绮对王蒙妈妈打心眼里当她是亲妈一样对待,她和王蒙谈了五年,婆媳关系一直很和睦,当初她去说要和王蒙留在纪安市时,他妈沉默了好一阵子,第二天出来一句怪罪的话都没,只说从今以后就将这儿子全权托付给她,让她好好照顾。
她嫌他妈妈一个人住老家冷清,要她同去,她却体贴说他们现在手头也不宽裕,就不去糟蹋钱了,等他们日子好了,有孩子了,她去帮他们带孙子。
就是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婆婆,她以为她也是真心拿她当亲闺女,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她首先要责怪的不是自家儿子,反倒是她。
她身子缓缓地转过去,动作麻木,“那您告诉我该怎么做?”她闹不对,不闹也不对。他儿子出轨反倒是她被骂。
短暂的静谧后,那头声音低低传过来,“你离开我儿子吧,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你们俩那点工资加起来,还不如人家李总一天的收入,你好好想想,就算这么耗着,王蒙也不会娶你,何必呢。还不如那点钱,就当这五年卖给了我们老王家……”
姚子绮握着电话的手,指关节轮廓凸出,面部表情冷冽,原来心痛并不是非要叫出来,叫不出来的痛才更伤人。
血液直往脑门上冲,她一阵晕眩,及时扶墙站稳,握着电话的手渐渐垂下来,力道一松,手机咚一声掉在地毯。
她背对着他,纤细的身形在灯光下有种悲凉。
邬浪隐约还能听见电话里头有声音传出来,吧嗒吧嗒的,让他感觉聒噪。他伸出大长腿,踢了踢她。
她这才回神,脸色竟苍白异常,转过身,对上他放荡不羁的视线。
“上床是吧?”不过几秒,她跟变了个人似的,“那就上吧。”
整个人带着一种壮士断腕般的悲凉走向他。
他微愕,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小手已经自主来到他面前,急切而不耐烦。她眼底有什么溢出来,视线也变得模糊,用力一拉,金属扣子应声而落。她红唇对着他迫切的吻上去。
邬浪都糊涂了,这他妈是谁强奸谁?!
这样的事情,姚子绮到底行道不够邬浪高深,心猿意马下只剩最后一点倔强强撑着。邬浪这时候也只剩不服输的本性。
两人这事,在地板上,做得跟打架似的。
一室旖旎。白色羊毛地毯,两人静静躺着,中央空调的温度打的很高,姚子绮两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晕黄的暖意,却让她感觉不到温暖,浑身冰冷冰冷的。
邬浪半侧着身子,一手撑住脑袋,一手缓缓打着圈。此时她睡着,侧颜柔美,和刚刚发情野猫一样的神情截然不同。
018 尴尬相对
姚子绮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月牙似的青白。
她睁开眼,神情恍惚,映入眼帘的东西,好陌生,欧式吊顶、水晶灯,这样华丽--
她猛地坐起身,骨头像散架了似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嗯了一声。因为起得太急,血液一阵上涌,她头痛欲裂,下意识轻柔太阳穴,不过两下,整个身子都怔愣住。
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她竟然一丝不挂。
换句话说,也就是她光着身子,在地毯上睡了一夜。
下身传来的异样过于强烈,她几乎是立时就想起了昨晚,她压着他,他拥着她,四肢交错……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像被植入了她脑袋里,清晰无比。
姚子绮十分不愿意承认那是真实发生的,可眼前的景象又逼着她不得不承认。
冻了一夜,她这时才感觉有冷意,双手环胸,扭头朝外看。落地窗距离她十分近,窗帘没拉,她可以一眼望尽纪安市的初晨,一栋栋高楼静谧的矗立在灰白的苍穹之下,光秃秃的树枝平添几分萧条。
离她不远处是一张大床,铺着精致的被褥,被褥之下一道人影占据了大半个位置,面对着落地窗,从她的角度,正好能清晰的看见那人的脸。
那一瞬的感觉无法言喻。
闯进她视野的不是别人,正是邬浪。此时他睡的正香,如玉的面庞比往日添了几许柔和,少了一份桀骜的狂妄。她第一次发现,这男人的睫毛长的不可思议,齐刷刷地,跟两把小扇子似的。
她都还没准备好,邬浪有感应似的睁开眼,不期然,两双眸子就这样对上。
姚子绮轻啊一声,捂得胸更紧,紧张的模样,在男人眼中多少显得可笑。
邬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上的女人比穿得衣服还多,自然见过事后呈现出的各种面孔。他要她前,没要求她是处,要她之后,没见她落红,他用丰富的经验分析,她那样的生涩不像装的,可理智又告诉他,这年头处女大概也只能幼稚园里去找了。
男人那种轻佻的眼神,就像一根刺,毫无预兆地刺在她心头,她恍然背过身子。
邬浪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这样的平静,这样的理所当然,反倒显得她小家子气,有些小题大做了。
姚子绮背对着男人,自然看不见男人的表情,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洞钻,哪怕狗洞都行,这种懊悔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声音涩涩地,“你背过身去!”好歹得让她穿上衣服。
身后没有动静。她疑惑间扭头,不成想,就这么毫无准备跌入他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里……
女人的背脊挺得笔直,他犹记得她腰身的那份细腻与娇软,狭长凤目中的颜色逐渐浑浊。
姚子绮心头骤跳,脸红得不行,他那神情轻易就让她想起昨晚的片段, “你背过去!”
邬浪从来不是言听计从的男人,动都没动。
两人视线相对,谁都没说话。
须臾,邬浪嗤一声,“你哪里我没见过,摸都摸腻了。”话说的这样轻浮,也不管她承受不承受得住。
她转回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底有氤氲腾起,也对,昨晚,本来就是她主动的,这会又矫情个什么劲呢!
她站起身,因为房间整个铺了地毯,赤脚走着也不觉得冷。到底放不开,她双手还胸着从从他床前走过,近乎惨白的脸色,让他心头一阵异样。
经过昨晚激烈的一战,他们的衣服散得到处都是。
“衣柜里有衣服。”他手撑着脑袋,声音懒懒地。
她仿若没听到,一手捂胸,一手去捡地上的衣服,刚弯下腰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早料到了,大冬天里,她体质再好,也扛不住这一夜的受冻,中央空调温度再高和也比不上被子来得温暖。
许多年后,每当姚子绮想起这一幕,内心还是愤怒不平,这男人真是混蛋得彻底!
邬浪却未觉不妥,只是双眸逐渐明朗,他大大方方掀开被褥,光着身子经过她面前时,恍若无人。
她心里一紧,无意间捕捉,让她面上火烧似的疼。
浴室关门声想起,她才彻底放轻松,没找到内衣,也顾不上了,把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穿戴整齐后,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内衣,不穿问题不大,可总不能丢在这里。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邬浪哗啦拉开磨砂玻璃门,紧实的身上穿着灰色浴袍,一条细带在精窄的腰间带了个结,显得身材出众,肌肉勃发。他微黄的发湿漉漉地,手里拿着条毛巾,胡乱擦拭着,看见她着装整齐的弯着身子站在床头,神色怪异的睇她。
她张了张口,也不好解释是找内衣,索性直起身子不说话。她哪里知道,她站的位置恰恰放着他的钱包,翻找的动作落入他眼中无法不起疑。
邬浪径直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姚子绮看见里面齐刷刷一排排衣服,应有尽有。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从里面挑出衣服,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姚子绮十分尴尬,也很难堪,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她不指望能从他口中听到宽慰人心的话,可他那样随便的态度还是伤了她的心。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真对。
“那张卡,”她艰难的开口,“多少钱,我还给你。”当时他出手阔绰的帮她赢回了面子,她心存感激,可现在想真心疼,一个月上班没几个钱,男人出轨了,她不要索要青春损失费算是大度了,谁听过赔了男人还得赔钱的啊!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一列衣服上滑过,停在一件羊绒衫上,“不用了!”
“那怎么行!”她不能要他的钱。“多少你说吧。”只希望不要太多,别让她把一辈子搭进去都还不起。
“都说不用了!”
“也许那些钱在你眼里不值什么,可是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一定要还的。”她坚持。
男人瞅她一眼,直接脱掉身上的浴袍,结实健硕的身躯乍然呈现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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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迟来之红
男人结实健硕的身躯乍然呈现在她眼前,她耳边惊雷滚滚,来不及细思,几乎是立时背过身,却听他道:“多少你还不清楚?”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清楚什么?”奇怪!他卡里的钱,她怎么会清楚?
“那我更不清楚。”
“可是是你的卡。”
“谁说是我的卡?”他挑高了眉,打领带的动作顿住。
“不是你的那是--”等等!她话说到一半,张大的嘴巴就没闭起来。昨晚的一幕在脑海回放,那熟悉的一列尾数……难道是她的卡?
他对上她探究的目光,“不然你以为?”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抓狂,她的卡!居然是她的卡!她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存了几年的家当,他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给她甩了出去,还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
他斜睨,“你当时不是还挺高兴?!”
“我——”她当时是觉得挺解恨,可是,“你好歹和我说声!”
“现在说了。”
她快要被气死了,开始还以为遇到了个贵人,现在瞧着,这浪人怎么看都是贱到家了!深呼吸,再呼吸,她懒得跟这种浪人计较!
她本就没穿内衣,这会紧身衣套在身上,坚挺的胸型昭然若揭,伴随着深呼吸,一起一伏,邬浪眸子里即刻有了深意。她却猛然惊叫起来,“可我卡里只有五万!”她的全部家当。
邬浪淡淡地,“嗯。”
她却急道:“但你当时说让他们随便取!”那口气,活像有百八十万!
他却不理她,穿上裤子,又挑了双崭新的皮鞋。
这样一来,姚子绮倒是没了先前的那种尴尬,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种居家的错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被吓了一跳,和他,怎么可能居家!
“那个……”她低头想了下,这种话,他不说,只好由她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一说完,就见他脸色忽地冷下来,“怎么没发生?”
她俏脸一红,又觉得莫名其妙,她这意思他能不明白吗?于是也板起脸,“我的意思是说,昨晚的事,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停住手上的动作,一记飞刀射向她,薄唇冷冷的勾着,“然后呢?”
“然后就当不认识,”许是他的目光过于凌厉,她声音有点紧张,“你过你的道,我走我的桥。”
邬浪看着她,眼神冷冷地,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过河拆桥的本领真是越来越熟稔了。”
她先觉得理亏,可后来一想,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他邬浪,她上了他的床,又不用他负责,这种好事不是男人喜闻乐见的么,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呢。
她冷哼了声,走到门边,拿起一边的外套,从兜里掏出所剩无几的百元大钞,“既然邬先生这样说,那么这些钱,就当我付给你昨晚的薪酬,再会。”
粉红的钞票被抛出去,在半空洋洋洒洒打着转,姚子绮拉开木门,哐啷一声带上。
绮身上酸痛无比,两步一迈腿都在打颤,怎样都不自在的感觉。
姚子绮就奇了怪了,她记得明明是在沙发上扑倒那浪人的,怎么脑海里总有哪个角落都滚过一遍的画面?她站在淋浴喷头下怎么也没想明白。
青青迷迷糊糊的起床上厕所,知道子绮在里面,一般洗澡她们都会拉上帘子,谁知这次子绮脑子里想着事情忘记拉了,青青一推门,子绮白花花的身子就映入眼帘,两人都被彼此吓了一跳,异口同声惊呼出声。
青青瞪大了眼,指着子绮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身上怎么了?”
子绮低头,光从那一身的淤青就能想象到昨晚激烈的程度,她脸上火燎似的,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口。
青青也不是三岁小孩,恍然大悟,“你们……那啥了?”她自然把邬浪想成了王蒙。
子绮犯起难来,她忽然有种愧对青青的错觉,明知道邬浪是她哥,且又是她喜欢的人,“青青,”她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我……”
青青生性腼腆,只当她害羞,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你不用解释,继续洗吧。”窃笑着退了出去。
子绮张了张嘴巴,越发觉得愧疚,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从今以后也不会和那浪人有任何瓜葛了,虽然懊悔,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改变,就这样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很快释然,忍痛抬了抬腿,明明只做了一回,身子却像是被他整个拆了再重组了一遍似的,酸痛得不行。
她关了花洒,抽出管架上的毛巾擦了擦身子后,随手放在一边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抹殷红,她一怔,仔细拿到眼前,竟真是红色血迹,一丝丝的,像月经初来时一样,可现在只不过这才月初……
王蒙去找姚子绮的时候,她脖子上的草莓印还没消,用围巾遮掩着。王蒙就像是专门来确认此事的,他还没开口便上前扯了她的围巾,她大惊之下,紫红的吻痕也悉数曝光。
她分明看见王蒙眼里的怒火不断加剧,可最终什么也没说,慢慢地,失魂落魄。
自那之后王蒙倒是没再找过她,这让姚子绮终于感觉轻松不少,虽然是他出轨在前,可毕竟是自己曾爱过的男人,即便有恨,也不愿见他那样落魄的样子。
子绮几次三番打电话给父母,他们不是不接,就是没两句便挂了,她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他们她和王蒙的事,更别说退还彩礼了。后来一想,还是改天专门回家说比较好,依他们的性子,不闹个天翻地覆肯定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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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亲们,表养文哈,偶需要动力,需要泥萌的无下限滴热情~
那个……我一直说介样子说,你们是否会很厌烦呢?我自己也很厌烦的,可是,咳咳咳,我还是必须的,坚决的要说,亲们~不要养文啊,编辑要看我数据不好会直接咔嚓了我的文啊,所以~要是喜欢这文,请不要吝啬您的小手,您只要小手一抖,我就能数据拿走~有木有~谢谢
020 天外飞胸
十二月中旬,纪安市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不大的雪花轻盈落在地上,如泼洒的面粉,薄薄的一层。室外温度过低,一直未能融化,触目所及皆是白茫茫一片。
姚子绮干完手中的活儿,等着下班,无聊中想拿手机来玩,这时手机心有灵犀一般响起来,她掏出一看,除了开头两个数字不一样,其余竟全是8,这样吉利的号码她还从没见过。
她和邬浪自那晚之后便再没见过,他们的缘分也仿佛随之而去,这倒恰恰合了她心意,毕竟她的第一次是丢在那样一种冲动的情况下,且又喝了酒,人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那晚她头一次有点醉意,不然也不会*于那样一个男人。
姚子绮私心里总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仿佛只要见不到那个男人,那晚的事便就是只是一个梦,一个虚幻片段,她可以将它贴印尘封。也就不必一直对青青怀有愧疚。
第一时间,她自然想不起这个人,却在即将按接听键时想起能用这样的号码,又这么骚包的,在纪安市除了邬浪,她不认识别人,想都没想她就挂了。
那头却不死心,又打了过来。再次被她按掉。
两个人就像是杠上了,反复几次,那头才终于不打了。
青青从自己电话屏幕上看见邬浪的手机号时,简直可以用不敢置信来形容,她捂着嘴半天,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才确信没看错,紧张得不行,却又无意识的咧着嘴。
邬浪只是问了下她公司地址而已,她整个人却像高兴得能飞起来,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痴痴笑了好久,等她想起来要和子绮分享这份喜悦时,已是半小时之后。
她喜滋滋的往楼下去找子绮,却见几个人围在窗前,也不知是谁眼尖,吼了一句,“喂!你们看,门口居然停着一辆加长车耶!谁这么有钱啊!”
大家一窝蜂的跑到窗口,“啧啧,就我们这屁大点小公司,还能引来这么个大客户?”
子绮开始也准备凑热闹,跑了两步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那个浪人吧?想想又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这么自作多情起来了,人家高大上的总裁,能无聊到特意来找她?
然而事实由不得你不信,邬浪这人真是无聊到家了,他舒服的靠在后箱座椅上,轻呷着红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