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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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做贼心虚,也不知是被太子精给震住了,还是被里面的画面给惊到,转身后居然没说话。
太子精板起脸来,“看什么看,滚犊子去!”
那男人惊魂未定,一溜烟跑了。
不多时,姚子绮的老总竟然亲自领着一众男人往这边来,太子精远远看着,招了招手。那老总待他也跟对待一尊佛似的,客气得不行,他面上倒是淡淡的,稍稍寒暄了两句,便道:“还得麻烦您把我这车看紧了,别出什么岔子!”
那老总的头点得如小鸡啄米,“是是是,那是必须的。”
此时,车身忽然剧烈晃动起来,似乎还有节奏,细听下还能捕捉到女人丝丝的呻吟声。
人家再蠢此时也明白过来,他说怎么天上掉下这等好事呢,原来如此,乐呵呵开始着手安排,数十个人一下子将车子围了起来。
下班高峰,员工们一窝蜂的往外来,看见这阵势跟电影上黑社会似的,越发好奇,掏出手机开始拍照。
太子精手指着一人,恶狠狠的,“拍什么拍!再拍统统给你们送派出所去!”
他蛮横的态度倒真像道上混的,便没有敢自找麻烦,收了手机,快步离开。
人群一波一波涌来,又一波一波离开,不远处的办公楼里灯火一个接着一个灭下去,渐渐地,鸦雀无声。车内异响却更加清晰起来。
邬浪将姚子绮扔出来时,她人有些站不稳,两腿都在打颤,身子更像是散架了似的疼。这样状态,身边这样多的人,她就是再想干啥,这会也一句不敢说了,脸红到了耳后根,好在天已经大黑了,路边灯火逐次开启,朦胧晕黄的光线洒在她头顶。
她偏着脑袋,邬浪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但想来是既羞且怒的。他坐在车里,车门半开着,满意得舔了舔唇,像头餍足的狼,表情很是惬意。
她背过身时,他身子前倾,上半身探出车外,长臂一伸,一把勾住她,稍一用力,她便往后跌过去。
她根本已经没有丁点力气可以反抗,只能由着身体靠在他怀里,怒瞪着他,“你又干——”说到这蓦地咬住红唇,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
他心里又是一动,他见不得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着就想拉到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若不是考虑到还有事情要处理,他肯定又要将她塞进车里。最终只是坏坏一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不错,长点记性了。”
她脸上一阵发热,“滚开!”
他像没听到似的,反而凑到她耳边,“看来还是这招管用。”
姚子绮气得不行,也羞得不行,可这么人虽然没盯着他们,但用脚趾头都能知道,注意力肯定在他们身上。她挣了挣,他不松手,她一急,居然对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咬,就像找到了发泄口,用力越来越大,似乎那肉都要被她咬下一块。
邬浪痛得俊脸都扭曲了,“你属狗的啊?!”瞧她压根没有松口的意思,另一手直接要扒她衣服。
她惊觉到他的意图,立时松了口,双手抱在胸前。邬浪有些气急败坏的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本还觉得这土妞挺和胃口的,这会生出丝厌烦。他看了眼出血了的手背,“开车!”
过大的力气,让姚子绮差点摔倒,好在边上有个垃圾箱,勉强扶着站稳了。
太子精得令后跳上车,刚发动引擎,却又听邬浪道:“等等!”
邬浪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姚子绮身上,口气恶劣,“下次文胸穿好点,别竟买地摊货,看着连做的性趣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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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还是老生常谈的那句,表养啊…。每次一坑了,后面就会冒出一堆没见过的马甲在后面追着问,这种状况真的很想让人哭好不好,早知道有那么多人期待着,追着,等着,我咬咬牙也要写啊,一直以为没人看,所以才会生出放弃的念头啊,当宝贝生病,自己的努力又不被认同,真的很打击人好咩…所以亲们,我不需要你们每个人每天都留言,但好歹几天冒出个身影让我知道原来还有人喜欢,还有人看,我的坚持还有意义啊!
024 收拾残局
钟青青长款白色羽绒大衣,站在石阶上,如同一尊雕塑,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那人是她哥哥,她念了十几年,喜欢了十几年的哥哥。他从不那样对她,小时候他总是恶狠狠的叫她滚,大点之后,他便不再理她,浑身上下都冷冰冰。他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那样,却原来不是,对子绮,他就会笑……
姚子绮是她这辈子唯一结交的知心朋友,她把她当姐姐,当亲人,除了邬浪,她便是她心目中最亲的人,她明知道她喜欢哥哥,她明知道她爱哥哥,可她却……
姚子绮拖着疲惫的身子,在路灯下一步一个脚印。她出来时没穿外套,被丢出车后,那浪人也没给她外套,这会冷得发抖,她双臂环胸,环视了下四周,银白的雪在幽暗的路灯下有种透明的白,然而让她心生凉意的,却是石阶上那一抹白。
青青在这站了多久?她看见了什么?姚子绮完全无法想象。
姚子绮大步跑过去,身上撕裂一般的疼也没顾得上,她喘着气,试探性喊了声,“青青……”
青青毫无反应。
她拉她的手,心里一惊,青青的指凉得如同冰柱,“青青。”
青青像个没有灵魂的陶瓷娃娃。
“青青,我……”这样的青青,让子绮害怕,生怕说错了什么会毁了她,“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她不敢问。
青青指尖微动,神情有丝恍惚,“哥哥第一次跟我说话只有一个字,滚。”她笑了下,“第二次,是滚开!我怕,可是觉得他声音好听,长得也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男孩都好看。”
“青青……”
“哥哥不爱笑,可他笑起来特别好看,我只见过一次,他背着新书包去上学的时候。哥哥其实很孤独,和我一样,没人愿意跟我们玩,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哥哥也是。现在他到哪,身后都跟着一群人,我知道,那是他害怕一个人。”青青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哥哥来家里的那年,我很开心,终于有个可以一起玩的人,可是哥哥不理我,我总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他烦我,会骂我,凶得不行,可从来就没真打过我,就连棍子都没拿过,不像我妈,逮到什么拿什么,上手就打。”
“青青,你不要说了!”
“我去上学的那天,哥哥在山脚下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话,他说:‘要是有人欺负你,跟我说。’那时,就是那时——”
“别说了!青青。”姚子绮眼眶红红的,“我们回去好吗?先回去行不行?”
青青这才动了动,眼神缓缓拉回到她身上。
青青看着她,看着她,忽然流下泪来,“我当你是姐姐,一直当你是姐姐,他是我哥哥,我深爱的哥哥,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最爱的亲人,可是你们……”却深深伤害了她。
姚子绮脸上一白,她果然是看见了,心里也觉得愧疚起来,要不是她那次强上了他,也不会给他机会,让他今天跑来欺负她。“青青,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青青打断她。“是没有发生车震?还是没有上床?”
姚子绮被问得哑口无言。
青青发泄着心底的悲愤,“你们让我恶心,真恶心!”她掉头就跑,可因为站在雪地里时间太久了,双脚不灵活,心里急,身子前倾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青青!”姚子绮冲过去想抓她,哪里来得及,也差点摔倒。她跑过去扶她,“青青,摔到哪里了?”
青青只是脸上受了点擦伤,她一把推开姚子绮,“用不着你管!”
子绮被她推得一下撞到台阶墙壁的尖角上,衣服穿得薄,又没穿外套,撞上去,她疼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神,却见青青逃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
她忍着痛追过去,“青青!”
尚沁舒接到姚子绮电话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正在家舒服的做面膜,听电话里她声音急得不行,也被吓到了。二话不说,开着她那辆新买的甲壳虫出来了。
甲壳虫上市许多年了,尚沁舒特别喜欢,可这车一直被外界誉为二奶车,她想买又不敢买,这次公司大赚了一笔,一狠心她便买了。
姚子绮像是只无头的苍蝇,到处街头乱窜,不得要领。冰冷的冰面上,只有她高跟鞋踩在地面打转的声音。
尚沁舒看见的便是这样一个画面,气得不行。这么冷的天,这丫头居然连外套都没穿!她赶紧开了车门,“快上车!”将暖气打到最高档。
之前隔得远,沁舒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奇怪,只是觉得长发乱糟糟的,这时近距离一看,那脖子上竟是细密的紫红吻痕!
子绮浑身凉透了,乍然进入暖意的车内,整个人一哆嗦,“阿嚏!”
沁舒回过神,“你疯了吧!”她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拿出自己的外套,“快披上!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不成?!”见她神色异样,不敢多问。
子绮这时才觉得冷得不像话,可嘴里却说:“沁舒,你再帮我找找吧。”
“找什么找?!你吃饭了没?”瞧她那样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不饿,沁舒,我今晚一定要找到她。”
沁舒只听子绮在电话里说了个大概,并不清楚具体事情,只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行行行,我开车带你绕一圈,没有的话,你必须给我去吃饭!”
子绮坐在车里,眼睛使劲瞧着窗外,一眨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什么,可不断在视线里后退的只有绿化带里的植物与林立的高楼……
“你宿舍去过了没?”尚沁舒问。
“没有。”刚刚着急着追青青,压根忘记了宿舍。
两人来到宿舍,里面空无一人,里面的摆设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沁舒有些挫败的看子绮。子绮紧紧皱着一双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现在怎么办?”沁舒问。
子绮闭上双眼,靠着门框,“有烟吗?”
沁舒偶尔见过她抽烟,倒并不奇怪,“不是戒了好久么?”
子绮苦笑,“抽屉里有,你帮我拿下吧。”她身上酸痛得根本不想动。
沁舒深知她性子,愿意说的早说了,不愿意说的,就是打死也不会说,索性不问。
子绮偏头将烟点着,夹在两指间,吸了一口,隔着烟雾道:“送我去趟派出所吧。”
“啊?”
“派出所。”子绮幽幽道,“就在前面不远。”
“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再说报案也得有个时间限制啊,我记得好像是——”
“强奸,我要报案。”
025 子绮报案
“强奸,我要报案。”
姚子绮的话就像个重磅炸弹,轰一下在尚沁舒脑门上炸了个洞,“强、强奸?”
烟蒂触上红唇,子绮深深吸了一口,“对。”
车一路行驶着,小小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好像呼吸稍微重点彼此都能听见。
姚子绮坐在副驾驶,身上多了件棉外套,她低垂着脑袋,视线落在双腿间的手机上。
尚沁舒视线瞧着前方,神色间隐约有些担忧,偶尔瞥她两眼,却见她一个姿势保持了许久。正思考着该如何开口,却见她已拿起了手机,细白的指在触屏上轻划。
姚子绮并没有邬浪的手机号,不过是借着他之前的短信回拨了过去。
那头邬浪在夜总会正与人谈着赤定城的一个投资项目,因为势在必得,前期已投入了不少人力与财力,为了能一举拿下这个项目,他特意乘专机赶去。
他的手机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因为不喜铃声,所以她打过去时,手机也只是在矮几上做着无声的震动。
闪烁的屏幕,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稍稍倾身,随手拿过手机来瞧,却是一组陌生号码,他并没有存储姚子绮的号,一时又没记住,自然不打算接,顺手按了。
这头姚子绮没想到他会直接挂了,说不上什么感觉,但终归不大舒服。
青青没找到,倒不担心她会做傻事,只是这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涉世又不深,一旦碰到坏人,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子绮心急如焚,再次拨通了邬浪的手机。仅凭她和沁舒两个人,纪安市这么大,没点实力,找青青便形同大海捞针。邬浪是她哥哥,凭他金帝豪老板的身份,打个招呼,找个人应该是易如反掌。
谁知,邬浪此时正和合作方聊到深处,哪里肯接,只丢了个眼神过去,便有下属将那手机拿走切断了。
子绮再打,已然提示关机。
“想好了没?”尚沁舒出其不意出声。
子绮啊了一声,才发现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派出所门口。夜色里,派出所的灯依然亮着,白炽灯光映着地上的雪块折射出冷色光芒。
“还报吗?”
子绮沉默了一会,习惯性往口袋里摸烟,掏空想起沁舒没让她带,她苦笑了下,“你等我。”
“我陪你一起去。”沁舒也要开门下车。
“别!”子绮拦住她。静默了几秒后,声音特别不真实,“你在,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沁舒心里一酸,“可……”
“没事的,放心吧,你在外面等我。”
子绮从温暖的车内一下来,瞬间被冷空气包裹住,人顿时清醒了许多。
尚沁舒坐在车里,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她挺直了身子朝派出所大厅走去,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脚下积雪偶尔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接待子绮的警员年纪不大,身形高瘦,态度热情,一看就知道是从警校毕业没多久,他自称姓林,笑起来露出两排整洁的牙齿,白花花的吸引人。
姚子绮刚落座,他又特别客气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因为穿得多,又围着围巾,所以他倒没想到她会是来报案告人强奸的。所以当强奸两个字从子绮嘴里说出来时,他明显愣了下,然后才有些义愤填膺的皱起眉目。
例行的询问是免不了的,林警员拿出纸和笔开始做笔录,“姓名。”
“姚子绮。”
姚子绮?他笔尖在纸上顿住,这名字恍惚在哪里听过,熟悉得仅,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于是问:“以前报过案吗?”
“没有。”她回答的肯定,也已然忘记了之前她骗人连累邬浪入局的一幕。
那警员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了些大致的问题,子绮一一答了。当问到因为何事时,子绮觉得渴,双手捧起纸杯喝了口水,喝完依然觉得渴,“能再给我杯水吗?”
林姓警员见过各种各样的报案人,并不奇怪她这一出,“你别紧张,有什么话,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邪不胜正,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子绮接过纸杯,水温温热,她低着头拿在手心转了几圈,没了喝的打算。杯中的水明晃晃的,随着她的转动,漾出涟漪。
他看着她,并不急于一时,仿佛在等她酝酿好情绪,也不是错觉还是眼花,他分明看见有什么东西从她眼中掉落下来,落入杯中,悄然无声。他正要仔细再看,却听她用一种局外人的口气说:“强奸,我被人强奸。”
再次听到这个词,他还是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笔尖只是顿住数秒,又开始在纸上沙沙写起来。“认识那人吗?”
子绮点头,“认识。”
“叫什么?”
“邬浪。”
原本在纸上如行云流水的笔尖,忽然将纸划破,“叫什么?”
看吧,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她苦笑了下,这纪安市,白道黑道怕是早让他打点好了,“邬浪,”明知道告不赢,可也咽不下这口气。“强奸我的人是邬浪。”
林姓警员仿佛不敢置信,“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她抬眸回视他,“金帝豪的老板,邬浪。”
林姓警员似乎在考虑她这话的真实性,按说人金帝豪的老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
她像是看破了他那点心思,声音冷冷的,“我不愿意,他就是强奸!”
林姓警员却忽然一拍桌子,血气方刚的脸上挂着异样的兴奋,“好!告的就是他!”他视线望向她,“你放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次我们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
子绮反倒懵了,这警员的反应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林姓警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收敛了情绪,毕竟年轻,忍不住道:“前阵子也有人报案,说这人拐卖妇女,但他嚣张得狠,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让人都改了口。”他因受了气,一直对邬浪颇有成见,“不过这次你放心,只要是真的,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
谁知姚子绮听完却是怔愣在那里,前阵子,拐卖妇女,改口,这说的是她吗?
026 逢场作戏
赤定城的夜晚,不如纪安市那般寒凉。邬浪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面套着中长款的棕黄色羊毛大衣,黑色裤子包裹着结实的大长腿,更显身形颀长。双脚上的皮鞋擦掉锃亮,不染纤尘。握手时,不经意露出腕间名表,一看便知是极珍贵的限量版。
迎送自不必邬浪亲身,他略略颔首,众人鱼贯而出。包厢里便只剩下他与怀中的美女。
夜总会的公主阅人无数,能让邬浪点中的便更是里头出挑拔尖的。她就算猜不出邬浪的身家地位,可也知道今儿坐在这里的男人身价不菲。
她软绵绵趴在邬浪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传进她耳朵,她居然心生悸动,手像灵蛇般缠绕住他脖子。
他逢场作戏惯了,又岂会不知其意,但只是眯眼瞧着她,她的脸在璀璨的灯光下有种迷离的醉意,那样子像极了某个女人,也是这样迷离的望着他,欺身上来时却又化作了一只性感的野猫,生涩却又狂野的模样,让他自胸腔发出笑声。
怀中的美女当是自己博得了欢心,胆子越发打起来,她唇角上扬,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手臂同时寸寸收紧……
女人这样的*,邬浪不是没有经历过,他不反感,也就不会拒绝。女人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放大……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