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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带你回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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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菟用醮着酒精的棉花在鱼沫受伤的腿上擦拭着,看着小姑娘皱着眉,嘴里“嘶嘶”的吸着气,问道:“疼?”
  小姑娘点点头。许菟笑笑,俯低身子,一边用酒精清洗着鱼沫的伤口,一边朝上面轻轻的吹着气。“这样好点没?”
  “恩……兔子姐是很温柔的人呢。”鱼沫突然开口。
  “哈,我吗?”许菟停下擦拭的动作,惊讶的指了指自己。见小姑娘真的点头忍不住笑出声来,“诶哟,你兔子姐我呀,那里跟‘温柔‘沾得上边啊。被老大听到,肯定会笑死去。”
  小姑娘却摇摇头,“再冷漠的人都会有温柔的时候,只不过外人看不到罢了。被兔子姐喜 欢'炫。书。网'上的人,很幸运呢。”
  “鬼丫头。”许菟轻轻戳了下鱼沫的额头,暗里吐了吐舌头——喜 欢'炫。书。网'的人?自己算么?全世界她最宠也最爱自己,欧耶!
  清洗完后,许菟用纱布帮鱼沫把伤口包扎起来,看着原本光滑的腿上,如今却被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着,许菟忍不住问道:“不怕留疤吗?”还是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该是最爱漂亮的年纪。要是留下疤痕,以后就再不能穿那些漂亮的裙子了。再热的夏天,也只能把这双原本光洁修长的腿藏在厚厚的牛仔裤里咯。
  “怕啊。”鱼沫老实的回答,“可是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个。”
  当时只是想着怎么才能逃出去,怎么才可以不被抓住,不让自己变成阿远的包袱。
  许菟拍了拍鱼沫的头,“真是个勇敢的小姑娘,老大有福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又拉着许菟的手有点激动的说:“兔子姐,我以前只在电影和小 说'炫&书&网'里看过绑架人诶,那时候觉得挺吓人的,现在却觉得也还好啊。”
  “……”许菟无语,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那是因为你运气好,碰到的是个2B蠢蛋啊小嫂子。
  晚上,俩人窝在被子里讲悄悄话。
  许菟给鱼沫讲了很多有关黑社会的事情,鱼沫感叹,原来小 说'炫&书&网'和电影真的是在造梦啊!许菟笑,然后问她:“你看,现实和电影里还是有差距的。如果你要跟老大在一起,以后这样的事你还会碰到,而且会比这次凶险的多。小嫂子,你做好准备了吗?”
  鱼沫郑重的点点头:“恩!”
  兔子姐,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你奋不顾身,甚至舍生忘死。
  总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你有勇气去挑战整个世界。

  囧囧骆医生

  许暮远本来是打算送鱼沫去医院的,虽然许菟会一些基础的护理,但是毕竟不够专业。而自己又是大老粗一个,他怕照顾不好她,也想带她去医院做个详细点的检查,心里也比较踏实一点。但是,就在他将车停到医院门口,想抱她下车时,鱼沫却死死地抓着安全带,不肯松手。脸色有点发白,瞳孔放大,眼睛里满是厌恶和恐惧。
  “鱼沫?”许暮远试着去掰鱼沫抓着安全带的手,鱼沫却慌乱的摇着头,身子一直往后缩,嘴里喃喃着:“我不去医院,我没病!我不去医院,我没病……我没病。”核桃般的大眼里蓄满了泪水。
  许暮远看得一阵心疼,忙把她揽进怀里,手一下一下轻拍着鱼沫的背部,轻声哄道:“好,不去,不去哈。鱼沫乖,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一到家,鱼沫便从许暮远的怀里跳了下来,说是累了,想回房间休息,然后便一瘸一拐的往卧室走。许暮远站在楼梯口没有动作,眼神却慢慢凝住——鱼沫自医院回来后,倒是没有再哭了,情绪也好似平复了下来。只是一直沉默着不愿说话,眼神有点空,面上毫无表情,像是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许暮远下楼给凌云帮的专属医生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门铃便响起,效率倒还真是不错。许暮远一打开门,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搂进怀里。
  “小远,怎么这么久才召唤臣妾进宫,等得妾身好是憔悴。”明明是如春风和煦般的嗓音,却偏要捏着喉咙说话,像是在故意调笑般不正经。
  许暮远就着原来的姿势任来人抱了一会儿,也不发怒,也不推开。倒是那人自己松的手,轻轻叹息道:“诶,怎么还是块木头样。”顿了顿,眉眼又飞扬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喜 欢'炫。书。网'啊!”
  好似这表白已听过太多次,许暮远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问了句:“说完了?”
  “恩。”那人点了点头,一副乖宝宝模样。
  “那请履行你医生的职责吧。”
  “……她在哪?”
  许暮远没回答,只是自顾往楼上走去。那人摸了摸鼻子跟在身后,看许暮远在正对着楼梯口的那个房间前停下。抬手敲了敲门,然后用极温柔的声音询问:“鱼沫,我可以进来吗?”
  凌云帮的医生先生这时正在迈最后一阶梯子,听到这声音差点没摔下楼梯去。认识许暮远十多年,他一直以为这男人就是个脸上永远一号表情,说话永远无语气助词,语调永无升降的晚年大木头。何时见他对谁这么耐心温柔过?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许菟到他家蹭甜点吃,酒足饭饱后,俩人窝在他家的软皮沙发上翻《GQ》,对着杂志里那些只着了丁点布料的国外男模品头论足。许菟指着某个身材健实,神目宽额的男麻豆对他说:“瞧瞧这身材多好!”他当时看了一眼就不屑的说:“哪里好了?小远的身材才叫好!那肌肉漂亮的……”许菟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龟龟啊,你还是死心吧,老大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了。”
  当时他是不信的,以为许菟只是出于习惯打击他一下,毕竟这十年来这女人已经把打击他当成乐趣了。然而此刻,他却也有点相信了。突然有点好奇,门里的女人到底有何倾城色,竟引得这块木头也折了心。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然后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穿着淡紫色睡袍细手细脚的女孩赤脚站在门口。
  龟医生的心如同被凉风吹过——我了个去啊,别告诉我这瘦不拉几,一幅发育不良的女人……不对,女孩就是我情敌啊?这木头什么品位啊,摸她胸能有感觉么,还没我大啊(这句倒是实话,龟医生酷爱上健身房,虽然长相斯文,但胸肌倒真是发达。许菟曾经曰过:“检验一个人性别的唯一标准就是龟龟——胸比他大的都是雌的,熊比他小的都是雄的……)!最重要的是——这姑娘才几岁啊,小远啊小远,认识你十多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居然是个LOLI控啊,想我为你守身素十载,居然败在一个十几岁的平胸小女娃身上?叫我情何以堪啊!
  许暮远没有理被现实打击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的小龟医生,只是上前打横抱起鱼沫,轻声责备道:“怎么又不穿鞋,最近天冻,会着凉的。”
  小龟医生再度石化,眼前这奶爸一样的男人真是他认识的那个木头远吗?
  许暮远把鱼沫抱到床上,细心的为她盖上被子,然后轻声说道:“鱼沫,这是凌云帮的专属医生,我让他来给你看看。”见鱼沫还是不说话,忙又解释道:“只是看看你的腿伤,如果你不喜 欢'炫。书。网'——”
  “好。”一直沉默的女孩突然开了口。
  听得鱼沫应允,许暮远终于是松了口气,招手让小龟医生过来。
  小龟医生提着他的小药箱走到床边,立定,伸出手来,“你好,我叫骆子归,是小远的私人医生。”
  鱼沫伸出手和骆子归握了握,然后赞道:“你很漂亮。”
  骆子归用手抬了下眼镜,然后温柔的笑了笑:“谢谢,大家都这么说。”只除了你旁边的那块大木头。
  鱼沫从枕头下掏出手机对骆子归说:“可以让我拍张照么?”帅气温柔眼镜男,没时间小姐的菜啊,必须给她弄一张。
  “当然。”
  骆子归耸了耸肩,放下手中的医药箱,很随意的站着。他的头发比一般男人要长上很多,乌黑而柔软,被松松的束在脑后,眉眼虽没有莫斯的精致,但是组合在一起时却如画般细致美丽,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双手插在米色长风衣的口袋里,长身玉立的样子,很是养眼。
  鱼沫连拍了三张,给没时间小姐传了过去。沈惜时那时正在看一部温情耽美小 说'炫&书&网',一看到这三张照片,就激动得从床上蹦起来直嚎嚎——苍天啊!大地啊!这不就是书里那个温柔腹黑攻的真人版么?手抖着给鱼沫回了条短信:“极品啊!是攻吧?!”
  鱼沫想了想,居然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你是攻还是受啊?”
  骆子归呆了一下,瞟了某个脸上写满问号的男人一眼后,笑笑回答:“看他喜 欢'炫。书。网'。”
  “噢。”鱼沫老老实实的在短信里写道:“貌似可攻可受。”
  许暮远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但是直觉告诉他——千万别去问“攻”、“受”是个啥。
  这一番交流后,鱼沫对骆子归的好感大增,所以检查的过程也还顺利。骆子归从药箱里掏出一些药递给许暮远,有些责怪道:“真是块木头啊,细瓷样的小姑娘被你折腾成这样……这些要记得按时让她服用啊。”
  “会留疤吗?”许暮远突然问道。
  骆子归收拾药箱的手停顿了一下,“你在乎?”
  “不,她在乎。”
  鱼沫放在被子里的手攥紧,原来昨天她和许菟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骆子归在药箱里翻了翻,掏出一个碧色小瓷瓶:“我师妹配的,一天涂一次,保证不会留下疤痕,皮肤比从前还水嫩!”
  “谢谢。”鱼沫接过小瓷瓶,冲骆子归笑了下,眉眼弯弯,梨涡清浅,右眼角下的那颗粉色小痣似一滴欲坠的眼泪。
  骆子归突然把脸凑了过去,抬手拨了下鱼沫右边的刘海,鱼沫被这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许暮远皱眉,上前一把拉开骆子归,冷声道:“你干什么?”
  骆子归盯着鱼沫的脸喃喃:“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许暮远一脸防备的挡在床前,目无表情的瞪着骆子归。
  骆子归瞧许暮远这样子,不由轻笑出声:“小远啊,这么紧张干嘛,我对你的小女朋友可没什么兴趣。”
  许暮远翻了个白眼,在心里腹诽道:“鬼才信你这个万年大花痴。”嘴上却只是说:“晚了,我送你出去。”
  骆子归眼泛泪光,语气无比哀怨的说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利用完了,就赶人家走。”
  “……”许暮远被雷倒。
  鱼沫一脸镇定的拿起手机又给没时间小姐发了条信息:“不,这货绝对是受。”
  送完骆子归回来,发现鱼沫正拿着手机看得起劲,走近一看,却是刚才她帮骆子归拍的那张照片。许暮远在床头坐下,把鱼沫揽进怀里,语气有点闷闷的问道:“你喜 欢'炫。书。网'?”
  鱼沫抬头觑了眼自家男人的脸色——恩,吃醋了。偏头打量了许暮远一番,突然捂嘴笑了起来。
  许暮远郁闷了,这小女人真是,花痴别的男人被自己当场抓包居然还笑的出来。
  鱼沫突然用手捏住许暮远的两边脸颊,笑道:“阿远是笨蛋,难道你没看出来骆医生喜 欢'炫。书。网'的是你吗?我都没吃醋,你吃什么醋啊?”
  说完脸色迅速一变,收了笑容,鼻子轻哼一声,别过脸去。许暮远脑门上划过一滴硕大汗珠,急急的解释起来:“不是,不是这样的。鱼沫,你听我解释……”
  “好啊,你解释啊。”
  “……”
  “解释不了吧,那就是有什么了!”
  “我……我对他……不是,他对我……也不是……”
  “恩哼,好恩怨纠葛啊,好复杂好缠绵啊……”
  “不是,我……我不喜 欢'炫。书。网'他的。”
  “是吗?人家那么漂亮。”
  “他是男的!”
  “噢……就是说,他是女的你就喜 欢'炫。书。网'了,我懂我懂。”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好啊,你解释啊。”
  “我……”
  鱼沫看着急得直挠头,张了几次嘴,却没办法把想说的话完整清晰的表达出来的许暮远,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逗你的,阿远笨死了。”
  原本还因苦苦思索如何解释而有点狼狈的男人突然安静了下来,看着怀里笑的欢乐的女孩,嘴角略略勾起,竟然也笑了起来:“很得意,恩?”声音低沉而危险。
  鱼沫一看男人那由澄蓝变成暗蓝的眸子,心道不好,连忙把身子往被子里一缩,却是晚了,被许暮远一把抓住,困在身下。
  看着男人渐渐放大的英俊面容,鱼沫的心跳突然快了几秒。
  “小鱼儿……”
  听着男人沙哑情动的喊着他给自己的专属昵称,身子不由一颤,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细致而温柔的缠吻,热烈而缠绵的爱*抚,许暮远最是情动之时,女孩却因为太累而沉沉睡去。他望着身下半抬头的物事,不由苦笑,认命的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大冬天的还真是锻炼身体啊。
  从浴室出来,却听见细细的哭声。急步走到床前,发现睡梦中的女孩正紧锁着眉头,闭着的眼睛里不停的流下眼泪,嘴里一直喃喃:“不,我不要去医院,我没病……我没病……我没病。”显然是在梦魇。
  许暮远连人带被子的把鱼沫搂进怀里,隔着被子轻拍着安抚道:“你没病,鱼沫是世界上最健康的姑娘……鱼沫不怕,我在。”
  许是得到了安抚,一直梦魇的女孩终于停止了哭泣,又沉沉睡了过去。
  而许暮远却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床头坐了一夜,没阖过眼睛。
  到底,你从前经历过什么?
  你的失忆跟这有关吗?
  许暮远一直觉得他和鱼沫就这么走下去挺好,不知道她的过去也没关系,反正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记得很清楚。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该着手查一查了。

  养伤的日子

  鱼沫现在这种身体状况,许暮远自是不准她回学校的。自己帮务又颇为繁忙,不能时时陪伴,便吩咐了许菟一有空就上自己家当当保姆,做做看护。许菟对自己这位小嫂子本就喜 欢'炫。书。网'的紧,也乐得放下帮中那些烦心事,跑去照顾她。
  说是“照顾”,其实也不尽然。大多时候那小姑娘也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开着电脑,逛逛某个社区,或是跟她秋秋上的一个叫“没时间小姐”的网友聊得欢快。许菟有时看着那小姑娘一个人对着电脑傻乐,手指飞扬的样子,忍不住好奇的溜到旁边觑上一眼——满对话框的男男相爱图,甚或是男男生子图,看得许菟一头黑线。心道,想不到小嫂子长得一脸清心寡欲的LOLI相,内心却腐得如此深沉啊!倒真是叫自己刮目相看呢。
  有时,小姑娘看她一个人坐在床上翻那些无聊的时尚杂志,会对她说:“兔子姐,玩游戏吗?”许菟便颠儿颠儿的去许暮远房里抱了电脑过来。开了机,然后被自家老大的桌面给惊悚到了。许暮远的桌面背景图是一个带着彩虹色帽子在雪地里奔跑的女孩,笑弯的眼眉,嘴角有浅浅的笑涡。大概是偷拍的,所以只得个侧面。许菟在心里偷偷取笑了自家老大一番——想不到如此木头的老大也会做出偷拍之事,偷拍也就算了,还传到电脑上当桌面,不知小嫂子可有看到过?
  想必是没有了,因为鱼沫只是催促许菟快点进游戏。许菟瞪了眼自家老大的桌面,不由一阵叹息——嘛都木有,还真是干净利落。又看了看桌面上那个雪地里笑的静好的女孩,心里不由生出一个奇 怪{炫;书;网}的念头——难道老大买个电脑回来,只是为了当相框吗?
  “喂……不带你们这样的,俩个老油条欺负我一小新手啊!”
  许菟愤愤不平的在只有三人的讨论组里敲道,而另外俩只几乎是同时敲出一句——“她是我女人,我定然是帮她的。”许菟无言。
  后来三人游戏,变成了四人游戏,许暮远也加入了进来。二对一变成了三对一。负了几千分的许菟无比哀怨的看着对面坐着的那个一起出生入死无数次的师兄,恨恨道:“你……你居然帮外人也不帮我啊?你还是我师兄么?十年前你在老头墓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要我提醒吗?”哪知许暮远只是淡淡一句——“我自然是帮我女人的。而她又是我女人的女人,也就是鱼沫的娘家人,我当然得讨好着。”许菟一口血喷在键盘上,鱼沫瞅着对话框,红了脸庞,没时间小姐叉腰大笑三声,敲出一句:“此生甚好,值得托付,我女人就交给你了!”
  这样一面倒的战况,一直到后来齐楠的加入才有所有改变。
  其实三人也没玩太久,没时间小姐便说要去打工,退出了游戏。后又调戏了鱼沫一会儿,方才下线。许菟看着鱼沫咬着唇,跺了跺脚,好像很气恼的样子,正打算去安慰下,却见她又笑出声来。许菟感慨,到底是小姑娘一个,不论在外人面前如何冷淡,不爱说话,也不常笑,朋友面前却完全换了个样子。
  也不知为何,小小年纪防备之心却如此之重。自己现在能这样和她面对面玩着很幼稚的游戏,晚上能肩挨肩的说着悄悄话,也着实不易。
  而对于许暮远来说呢,照顾鱼沫之事,他也不想总假手他人。每天都要看着别人的手在自己女人的腿上摸来摸去,即使是个女人,也还是有点不爽呢。尤其许菟又是个喜 欢'炫。书。网'嘴上占占便宜的货,每每帮鱼沫换药时,总忍不住要调笑她两句,惹得小姑娘脸红头低的。最后许帮主难得的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向他的副帮主兼师妹许菟同志请教起了包扎之术。
  许菟想,我多善良一人啊,怎么能老记着你们俩口子在游戏里把我虐的死去活来的苦逼往事呢。于是,欣然当起了许暮远的好老师,并时不时就借教学之际,展现一下她与许暮远亦师亦友的良好关系——
  “许暮远,你够笨的啊,这么简单的都不会!“
  “小许啊,上课要认真,不要老是偷看旁边的女学生啊!”
  “小远同学,你这个力道不对啊,不是要你揉面团啊……喂,这也太轻了,你在调戏小嫂子么?”
  在鱼沫脸红之际,老大炸毛之前,许菟一教完那些最基础的护理和医药知识后,立马甩手闪人,“老大,我教完了,擦药这种事,你肯定能无师自通的,我就先功成身退了哈”
  尾音刚传到耳朵,许菟已经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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