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风云天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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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不是垃圾回收站。”童谣淡淡说道,带几分嫌弃。左溢这么说,倒让她想起他比男模冠军还完美的身材,但那又如何,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统统都不感兴趣。
“正好,我也不是垃圾,绝对原装正版行货,要不要现在验货?”左溢修长手指轻轻划过童谣耳际,暧昧说道:“我的身体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还到里面验了硬件,你得对人家负责。”
童谣挡开他的手,该死的男人说话怎么这么肉麻,什么到里面验了硬件,她不过伸手把子弹拔出来而已。故意的,他肯定故意的,小气巴拉的男人,不就没给他打麻药,至于吗?
“那感觉真叫我刻骨铭心。”手被挡开,左溢便倾身向前,离她嘴唇几乎无隙的位置说道。
童谣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往后退一大步,“你少恶心,说!怎么知道我身份?不交待清楚,别怪我杀人灭口!”童谣不是玩笑,如果她的身份被不必要或者敌方知道,两种方法,一是直接把人干掉,永绝后患,二是让对方永远忘记。
“你不会。”左溢语气很笃定说话时,嘴唇似有似无的触到童谣的樱唇,眉眼里透着几分痞子气。
“我会。”她不仅会,而且会立刻马上杀他灭口,竟敢轻薄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反了他了。童谣说着,杀气四散,手指化爪,捏向左溢咽喉。
两人距离近,童谣速度如风,眼见指尖已经挨到左溢脖子,但不知他如何做到,转眼童谣手腕竟被他擒住,动弹不得,一脸戏谑的笑着。另只手帮忙,也被钳住,想动腿,整个人被困在一角,无法施展。
童谣打人不成反被擒,更加恼怒,狠狠瞪着左溢,同时心里也暗自惊叹他的身手了得,放眼世界,杀手,特工,雇佣兵等统统都算上,在如此近距离搏击中能避开她攻击的,十个手指绝对数得过来,而且神殿人起码占四到五个,这左溢当真不是简单人物啊!
外界都盛传他为人低调,行事高调,但在童谣看来,他不是做人低调,而分明就是头在蛰伏的猛兽,一直在搜捕能令他高调起来的猎物。不是童谣有自恋癖,感觉她就是那只倒霉被算计的猎物。在左溢身上,童谣属实没感觉到杀气跟恶意,这又不得不让她警惕,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打不过你,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童谣失去主动权,但不代表她放弃,以退为进,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我可没你那么狠心,我说过了,只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在左溢的话里,童谣听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不由得背脊发凉,“既然如此,把Z&Y全部势力给我,足够你报救命之恩了。”嘴上说着,心里头不屑,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信他的鬼话也怪。
“好啊。”没想到,左溢竟然痛快点头说道,好像跟他要根向上汗毛似的,眼都不眨一下。
“你没病吧!”童谣瞪眼骂道,这个男人老没正经,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不知道再打什么鬼主意。
“有。”更没想到,左溢又点头。
“你有病?”童谣完全被左溢带迷糊了,因为她根本就料想不到他下一句出口的会是怎样惊世骇俗的话。左溢跟她之前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神殿众人宠她,朋友推心置腹,即使有时会跟她开玩笑,也都不会较真。这左溢,他滑得像泥鳅,无赖像痞子,却又身带无法令人生升厌恶的高贵。
“嗯。”
“什么病?神经病!?”童谣白他一眼,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相思病。”左溢眼神突然变得很深情,但童谣绝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那是对她的。
“切,鬼话连篇。左溢,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把Z&Y交给我,然后滚蛋。”被人钳制的感觉很不爽,童谣已经被左溢压制很久,不禁让她想起前世被害而无法自救的无力感,所以她很生气。
“我不会伤害你,虽然我不算什么好人,但还不想背负国家叛徒的罪名。Z&Y是我的心血,也不能给你。不过,如果我是你的男人,我的自然就是你的,两全齐美,你说是不是?”左溢吐着暧昧不明的气息,整个人几乎压在童谣身上。
童谣侧开脑袋,不知道左溢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手法,就是挣脱不了。他就好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可以随心所遇变化,气得童谣紧咬贝齿,双眼怒视。
“左溢,放开我!”若不是没有感觉到他身上有任何恶性,纵然拼个鱼死网破,她也不会放过这个大胆轻薄自己的狂妄之徒。
不过,她有种强烈的直觉,左溢虽为黑道中人,嚣张嗜血,狠辣无情,是个大魔头,但他骨子里透露的本质却是光明磊落,正直义气的,而且童话也称赞他的为人。同为黑道大佬,认人断友方面肯自有独到之处,不了解左溢,但她相信童话。这些年暗域同Z&Y井水不犯河水,除童话对左溢尊重之外,想必左溢对童话也有敬仰之意,两大势力才会和平共处,在黑道上遥相呼应。正因如此,不知不觉中,童谣对他多几分耐心。
“好。”左溢突然变得很好说话,松开手脚,还童谣自由,脸上笑意如一只千年成精的老狐狸,用明睿跟他比的话,显然眼前这个男人的道行更深些。
童谣活动了一下手腕,不打算再跟他纠缠,反正他自己说不会伤害她,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给自己树敌,惹不起,打不过,她躲得过。走过左溢身边,故意发泄似的推他一把,显得有些孩子气,自己却浑然不觉。左溢顺势后退一步,手捂着被童谣纤手推过的地方,哀怨的目光好像在讨好,也好像在控诉她的暴行。
童谣假装看不见,大步朝蛇娘子蜷缩的旮旯走去,她可没打算放过她。从左溢进门,童谣就注意到,蛇娘子眼中升起期冀的目光,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样。从这个细微的情绪波动中不难推断,雪月伊人是Z&Y的产业,左溢是蛇娘子的主子。那么,今天绑她来到底是蛇娘子自己的主意,还是左溢的意思?听左溢的意思,他不仅知道她是神女,还知道神殿的使命,那他也应该知道只要Z&Y不做违背神殿使命的事,它所作所为神殿一概都不会过问,今日行为他的目的何在?
“难道你不好奇我还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吗?”见童谣欲走,真没有与他计较的意思,左溢朗声说道,嘴角勾着充满兴趣的笑意。
“你打算把慕容枫扔下自己走吗?他可是因为你才甘愿被掳来的。”见她不理会,左溢又说道,目的就是不想她走。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你们最近好像更换了系统,比之前安全多了。”左溢抛出最后的杀手锏,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叫他这么做,但那人不希望他与神殿为敌,他明白。
“你就是那个可恶的黑客?”童谣拔高音量问道,看左溢的眼神生出一丝恨意。虽然他们已经将系统遭受攻击跟导致修被害的事件分离开,但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她的心便疼痛不已。
“额…,请去掉那个形容词,不好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为什么?”童谣冲左溢吼道,她情绪激动,自己没有注意到,对待敌人她是从来不会发脾气的,从开始她就没把左溢划到对立的阵容当中去。
感受到童谣内心的悲愤,左溢收敛笑容,本能的欲上前安慰,但触碰到她充满埋怨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愣愣的钉在原地,动不得,“对不起,你八哥的事我也感到很遗憾。不过我很羡慕他,就算已经不在,也有人惦念着,他也算不枉此生了。”左溢说得很有感触,很感染人。
童谣看左溢的眼神更犀利几分,他对神殿的了解似乎比她料想的多得多,这对神殿,以及神殿的每个人都是潜在的危险,他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知道这些?看来,她真有必要好好‘了解了解’这个人。
突然,童谣正思量着跟左溢谈谈的时候,门外传来说话声。
“站住!什么人?”
“大胆,你……。”
‘咚咚’两下身体倒地声,紧接着,房门从外面被拉开,走进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黑色风衣裹着冷香,充满魅惑的银眸径直落在童谣身上,不是冰宇是谁?
“宇!”童谣娇呼着,扑到冰宇怀里,“宇,你怎么来啦?”
冰宇长臂收拢,心疼的抱住童谣娇躯,“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童谣在他怀里摇头,“我没事。”
“那我们走吧。”
“不行啊,慕容枫还在他手上。”童谣指指慵懒倚靠沙发站着的左溢,“他就是Z&Y的左溢,他知道我们很多秘密,你想个办法叫他全部忘掉,怎么样?”
左溢?冰宇脑海里反应出相对应的资料,又看看左溢本人,脸上不见任何情绪,“那有何难?”
左溢见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把他当空气,插话说道:“没想到,享誉全世界的医学界神话,素有‘一指定阴阳’之称的‘怪医蓝碟’竟对神女言听计从,百般呵护。”顿了顿,左溢又接着说道:“恐怕所有人猜破脑袋也想不到,‘怪医蓝碟’不是天仙美女,而是位极品帅哥。”
听完左溢的话,冰宇跟童谣皆不由一惊。要知道,冰宇就是‘怪医蓝碟’的事只有神殿人知晓,他医过的病人并不多,但无一不是被医院宣布无药可救的重患,而且手到病除,名声才那般响亮。他到外治病从不以本尊面目示人,更不允许任何人在场,若说他身份比神女身份还难查一点都不夸张。左溢竟能一语道破冰宇身份,他难道有通天慧眼不成?
“两位不用吃惊,我们借一步说话吧。”说完,左溢率先走出房间,吩咐门口的人看好蛇娘子。
童谣、冰宇跟着左溢到楼上他的专属房间,桌椅摆设,全部都是上好红松木,盆栽字画,整个房间古韵古味,好像是秀才的书房,浓浓的墨香沁人心脾,坐在房间里立刻使人平心静气,生不出一点杀伐争斗之意。
童谣跟冰宇又是一惊,他们没想到左溢的房间会是这个样子,不仅跟他身份截然相反,而且与他自身气质也相差十万八千里。
“两位,请位。”若大的根雕茶桌上摆着刚刚烧好的开水,好像一早就料定有人要来,左溢执起茶壶亲手冲泡极品雨前龙进。
“左溢,大家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绑我来,是你的意思,还是蛇娘子自作主张?”童谣挨着冰宇坐,伴倚在他怀里,这早已成了习惯。左溢邀他们上来,想必也是为了说些事情,她便没必要拐弯抹角。
黑道中人,普遍有个共同特点,便是坦荡,敢作敢当。相信以Z&Y如今的地位,左溢不会做有失身份的小人行径,童谣才会有此一问。
“我不知情。”左溢答道。
“你怎么知道宇的身份,还有神殿的事情,你又为什么要攻击神殿系统?”童谣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先尝尝味道如何?”
左溢笑着给两人递上热茶,童谣耐着性子接过抿了一口,茶是好茶,沏茶人的手艺也好。
95、诉说渊源,还施彼身
“好茶,但现在不符我的口味。”童谣放下茶杯,她心里此刻满腹疑问纠结如一团乱麻,哪里有心情品茶?
左溢明白童谣话里的意思,然他却转而问冰宇,“你可还记得两年前,有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女人千方百计请你给她看病,结果你到了,她却又不要你看,只是给你一样东西?”
“记得。”冰宇简单应道,那是他遇到的最奇怪的一个病人,记得当时那女人见到他情绪很激动,又是哭又是笑,好像精神失常的疯女人。
他应邀要给她治病,她却不肯,只是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交给他一个蓝色包裹,面料是上好丝绸,上面有手艺的蝴蝶刺绣,一看就是她珍藏的东西。她叫他把那个包裹交给他的师傅,可那时他的师傅已经去世许久了。确切的说,他跟他的师傅蓝碟师徒缘分不过一个月,认识她一个月后,她便去世了,后来的医术他都是根据师傅留下的笔记自学而成。他将那包裹带回去后,一直就放在师傅牌位前,没打开过。
“你可看过里面的东西?”左溢正坐在两人对面,双手捧着茶杯,表情严肃许多,看冰宇的眼神中似乎充满某种期待。
不过,随着冰宇摇头,他的期待落空,眼神暗下,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独自窝在角落里舔伤口,周身被无尽的孤独寂寞吞噬。
“你还好吧?”童谣脱口问道,不明白左溢为何会有那种不属于他的哀伤之色,但他完全是真情流露。
身为黑道上一方霸主,理应时刻保持高度警觉,他毫无防备的在另一方霸主面前显露真性情,要么是他并没传言中那般厉害,是个徒有其表的饭桶。那么是他故意散下诱饵,诱引敌人上勾,要进行谋些阴谋。那么是他从开始就没当对方是敌人,像是对多年未见老朋友的倾诉。第一种可能完全排除,童谣亲身体验过他的身手,第二种跟第三种可能皆有可能,还不敢肯定,但确实在左溢身上没感觉到一丝敌意。
“没事。”左溢静了静,情绪慢慢平复。
“你想知道里面是什么,难道那个女病人与你有关?”冰宇极少对陌生人说这么多话,但眼前的左溢身上实在有太多迷团,他想知道答案。这些年过去,有时候他还会想那奇怪的女人为何费尽心思请他去看病,结果又不看。就算她与他师傅蓝碟是故人,要给东西快递就好了,干吗非折腾他一趟,最奇怪的是,那时他师傅早就不在了。
“是,我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与我有关。至于那个请你看病的怪女人,她是我母亲。当时你到我家的时候,我被她赶出房间,所以你没看到我,我却看到你。你虽然带着面具,但身上的气息瞒不了我。在今天之前,我只知你与神殿有关,却没料到会这么亲密,甚至不知你叫冰宇,传言最得神女心的男人。”
冰宇、童谣对视一眼,他们如何也没猜到左溢竟是那奇怪女人的儿子,但还是有许多疑惑。“究竟到底怎么回事?”童谣问,突然觉得这个左溢跟神殿有很深的渊源,只是不知是敌是友?
“你们先看看这个。”说着,左溢掏出一张照片,递给童谣两人。照片的颜色并不十分绚丽,有些泛黄,显然已经很有历史了。照片上带着左溢的体温,又随手掏出,可见他对这张照片的珍视程度,随时随地都随身携带,照片上的人也一定是他非常重视的亲人。
“爷爷,奶奶!”冰宇、童谣惊呼,也更疑惑,不由得双双看向左溢。
照片上有三个人,其中两个就是年轻时候的落叶松,跟他老婆怪医蓝碟。冰宇传承了蓝碟的医术,是她收的关门弟子,但他一直随着童谣叫蓝碟奶奶,对外也延用她的名字,算是一种尊敬,一种想念。还有个比他们差不多少十来岁的女孩,笑容灿烂迷人。细看的话,不难发现,蓝碟与那女孩的容貌有四五分相似。
“你怎么会有我爷爷奶奶的照片?”童谣不由得坐直身子,恨不能马上把左溢脑袋撬开将所有疑问一次性看明白,省得像挤牙膏似的,费劲!
“落叶松是你们的爷爷,蓝碟是你们的奶奶,算起来,他们应该是我的……。”
“你可别是是你爸妈。”童谣也不知自己哪根筋搭错位,突然蹦出一句,把冰宁、左溢都逗乐了,小脑袋想什么呢?
“你真可爱。”
“谣谣,别打断他。”冰宇又把童谣揽到自己怀里,省着她冷不防又爆出什么惊天言语,快半夜了,再折腾下去他们今晚不用睡了。
左溢接着说道:“其实,他们应该算是我大姨跟姨夫。我母亲叫蓝舞,是蓝碟的妹妹,年纪要比她少十一岁,是我外公外婆老来得女。不过我外公外婆去世得早,我母亲差不多是由姨妈带大的,姨妈很宠她,什么事都依着她,让着她,所以她的脾气有些乖张,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据为己有才罢休。结果,她喜欢上自己的姐夫,跑去跟姨妈摊牌,姨妈跟姨夫伉俪情深,自然不肯让步,也觉得自己的妹妹实在过分,就打了她两巴掌。我母亲一气之下就独自离家出走,后来无论他们怎么找都不肯回家,就由着她在外面飘荡,但还是暗中派人保护她。直到我出生的前一年,她被一伙毒贩绑架,姨妈收到消息不顾已经怀孕的身体赶去营救,受了重伤,不仅没保重孩子,还差点送命,从那以后身体都不好。我母亲也在那次得到教训,幡然醒悟,但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姨妈,不肯跟她回去,后来就嫁给了我父亲,但她从来就没爱过我父亲,嫁给他不过是想让自己死心罢了。”说出多年来一直独自埋在心里的故事,左溢觉得舒心不少。
“那你父亲呢,你怎么又成了黑水帮帮主的义子?”童谣追问,倒不是想刨根问底,只不过话赶到那儿。听了左溢的讲述,也觉跟他亲近几分。
“外人都知我是黑水帮原帮主的义子,其实他就是我亲生父亲。他本名叫左青野,算来他是落叶松的师弟,我母亲在外漂泊那几年也是他一直在照顾。不过,我还没出生他就失踪了,黑水帮在母亲跟几名亲信的全力维济下,支撑了十年。后来实在已经满目疮痍,不得不将其整顿重组,就是今日的Z&Y。”也是从那时开始,他就开始在黑道中打拼,十岁的孩子跟一帮穷凶极恶的魔鬼抢饭碗,争地盘,左溢都不知道自己死过多少次,又活过多少次,直到今天,他都不知自己究竟是死是活,所做这些到底为了求些什么?
“原来如此。”感觉得到,左溢并不是在编故事,也许他还有更细微的故事没说出来,不然他的孤寂与哀伤从何而来?或许他觉得那并不重要,至少不值得告诉他人。童谣跟冰宇交换眼神,问道:“那你父亲是怎么失踪的,你知道吗?”
左溢摇摇头,眼神飘向墙上的字画,像是在深深凝望着自己最敬爱的亲人。“不知道,我母亲几乎都不提起他,她只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个能谋善断,才华横溢,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个好男人,也是个好父亲。这屋里所有的字画都是我父亲留下的,从当中我能感觉到他是怎样的人,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