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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非典型男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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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衣类物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换。”乔阳重复导购小姐的话,吃得欢快。不得不说他还蛮喜欢看她那鸡飞狗跳的样子,真心下饭。
  鱼小晰闭了嘴,乔阳继续吃。
  良久,鱼小晰艰难地说了一句让乔阳喷饭的话。
  “你买的尺码小了,我穿不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鱼小晰低斥,脸微红,“我平常穿70d,你买成75c了。”
  “你?d?”他满脸的震惊。
  “呃。你还是去问问能不能退了吧。”红着脸说,她还没有高杆到可以自如地跟个男人讨论这种事儿。
  乔阳没理会她又说了什么,他抬起右手在空中虚握,靠回忆仔细琢磨着她的尺寸,按说这种小事他不会搞错,可怎么会整整给她估小了一码?他抬头,用目光细细丈量她胸/部的尺寸,惹得鱼小晰立刻用双手护住前胸。
  好不好别这么正儿八经地研究猥/琐的事情啊?鱼小晰跺脚,跑回自己房间。
  d啊……乔阳摩挲着自己的掌心。
  是挺大的,弹性也好,重点是他怎么会估错了?
  他真想再摸一次试试……
  躲在小屋内,脸上的燥热好久不退。鱼小晰捂着脸趴在书桌上,眼前摆着多啦a梦闹钟,她花了两块钱在毕业生旧物甩卖市场上买到的。蓝色的哆啦a梦调皮地闭着一只眼睛做鬼脸,圆鼓鼓的肚皮上是白色的表盘,时间显示着下午两点整,日期显示着十一月十五日。
  他们认识了一个半月了。在这一场病之前,她确信自己可以脱身,可在这之后,她不敢确定了。
  被彗星撞击的行星修正轨道失败,马上要变成流星烧毁在太阳的大气层内。
  可是太阳突然消失了。
  一天,两天,连续十几天过去了,乔阳音讯全无。
  起初,她胡乱猜想:他出事了?被绑架了?想打电话,却发现连他的号码都没有。到学校查他的信息,却被告知根本没有这个留学生的档案。她想到夏子衿,好歹她是学校的老师总会在吧,但是却被告知夏老师只是临时代课,根本不是学校的人,同样挂印离职。
  一个个都是来得天崩地裂,去得无声无息!
  他就像凭空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要不是他的东西都留在房里,他与她一个半月的相处倒像大梦一场。
  一个月过去了,他杳无音信。鱼小晰的生活回复了平静,每天三点一线,每晚看书至深夜,再也没有午夜恼人的声音,没有人对她颐指气使,但是,她心里却空落落的。
  他这一走,仿佛把她的一部分也带了去。
  “婷婷,你给我证明一下,我是不是做了个梦啊?”鱼小晰困惑地问。
  “要我跟你说几遍?不是!”孙婷婷敲了她的脑袋。
  “那他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小鱼……”担心地看着她,这个丫头,似乎动心了,可惜是这么地不合时宜,“你搬出来吧,他在与不在,都不适合你。”
  鱼小晰脸微红:“胡说什么!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全,纯粹出于人道。”
  “好好!”孙婷婷吸了一口可乐,“我陪你找找房子吧,别在那里住下去了。”
  犹豫了一下,狠狠心,鱼小晰点了点头。
  是啊,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就此罢手吧。现在两个人唯一的牵绊就是那套房子,搬出来,把萌芽的爱情埋葬掉,对自己,是好的……痛,总有一天会痊愈。
  是以,鱼小晰与孙婷婷跑了几天,又寻到一处房子,合租,除了条件有点差,位置等还算让人满意,关键是价格合适,半年六百。
  准备好钱,要出门签合同交房租,门口站着小区的物业,硬生生收走了她手里的现金,原因是:这个房子半年的物业费没有缴,总共七百二十元。鱼小晰捏着剩下的二十块哀叹,乔阳,你真是,连走了都不会让我过得安省。
  她只好继续在这里住下去。
  又是一个月过去,已经进入冬天了,飘过第一场雪后,天气变得寒冷。紧接着,又是几场大雪,这个冬天,气温低得可怕。
  鱼小晰对于乔阳的事已经释然许多。每天除了看书学习,便是打工赚钱,只是比之以前,她睡得更晚起得更早了。孙婷婷经常叫她出去玩,都被她拒绝了。
  她明白,孙婷婷是担心她。但是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冲淡,只是太不公平,她惊鸿一瞥的心动,却要用这么久的时间去抚平。
  乔阳的屋子起初每天会去打扫一次,现在也不予理会了。他的失踪,在她心里刻下一道伤痕,她只是想伤口能早点愈合。跟他的交集越少越好,久了就会忘记的吧。
  又过了十几天,期末考试迫在眉睫,鱼小晰要冲击特等奖学金,于是很拼,睡眠锐减,折磨得自己没个人形。
  孙婷婷属于“本事复习时,却如预习般”那层次的,更是自顾不暇,,她也没日没夜地看书复习,目的是混个及格不要重修。
  圣诞节第二天的晚上,已经十一点了,鱼小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趴在床上看书。因为没有钱交今年的暖气费,家里冷得像个冰窟窿。她每天都是灌一个热水袋捂在被子里学习至凌晨。
  突然,防盗门响了,鱼小晰忽地坐起来,安静的夜晚,开门的金属撞击声让她头皮发麻,难道有贼?!
  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打开一条小缝,向外看去。
  客厅的灯突然亮了,刺得鱼小晰闭上眼睛。
  有人说话,那样熟悉的男声,却是流利的英文。
  鱼小晰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真的是他吗?消失了两个半月,现在,又回来了?慢慢睁开眼睛,向外看去。
  乔阳身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外套,围着一条灰格子围巾,身上还沾着些许雪花,挺拔地站在客厅里。
  鼻子一酸,鱼小晰捂住嘴巴,眼泪流了下来。
  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而已,怎么会有这样的思念?

  ☆、51、别闹,我很累

  吸吸鼻子,平复翻腾的情绪,鱼小晰你真没出息,不是要死心吗?干嘛像个花痴似地看他?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掺进来,一个异常刻板苍老的声音。
  只见乔阳对面还站着一名身材不高,却很匀称的英国老人,看上去五十几岁的样子,同样讲一口流利的英文。
  她家竟然来了老外!
  两人的语速很快,像是在争吵什么。
  鱼小晰费力地听,也仅听懂了“you”“i”“he”“she”“father”几个词。听力是她的弱项,他们又是在说英式英语,语速快得像炒豆子,实在听不懂。
  吵了约么半个小时,乔阳粗鲁地把英国人推了出去,关门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鱼小晰叹了口气,还是那么不管不顾的个性,怎么不考虑一下深更半夜有多少人好梦正甜。
  乔阳返回屋内,扯开围巾,拉下羽绒服的拉链,露出藏青色羊绒衫。
  “鱼小晰!滚出来!”
  确定无疑是他了。鱼小晰抹干眼泪,无奈推门走了出来。
  见到包成个粽子的她,乔阳忍不住火冒三丈:“见鬼的怎么这么冷!”
  “那个……我没钱交暖气费……”鱼小晰讪讪地说。
  “你是没钱交还是不舍得交?”乔阳伸手戳戳她的脑门,对于她的吝啬,他已经领教太多。
  “真的是没钱!钱都交了物业费。”摸着被戳痛的脑袋,鱼小晰有些委屈。
  扯下围巾扔到沙发上,乔阳的火气还没有下去:“你怎么总是这么穷?!”
  “对!我就是很穷!”鱼小晰终于被激怒了,连带着这一个月的想念跟担心都发泄了出来,她朝他大吼,“我坏了脑子才要跟你住在一起。你混蛋地一消失就是一个多月!要不是钱都交了物业费,我早搬出去了!也不至于现在受你这个气!”
  “哦?搬出去?”乔阳拣到她话里的重点,眯起眼睛问,“搬哪里去?”
  “你管不着!”鱼小晰顺手把热水袋摔到他身上,气呼呼地回屋。
  她真是疯了,怎么会对这种人动心!对!肯定是疯了!以前都是假象假象!
  乔阳机敏的接住来物,热乎乎的东西抱在手里,很舒服。忽然,心情舒畅开来。
  一个多月没见,小火龙还是这么有精神。
  他默默跟在她后面。
  鱼小晰大力地把门甩上,却没有听到该有的撞击声,转回头,乔阳正一手抓住了门楣。
  “你进来做什么?”还是很气。
  乔阳帅到想揍他的脸上,邪气地笑:“找你睡觉!”
  “滚!”一个枕头飞来。
  轻松接住,乔阳把门关好。果然,她的小屋里温暖如春,箱来她一直呆在屋里没有出去过。
  径自脱下羽绒服,羊绒衫,挂到门边的衣架上,接着便要脱牛仔裤。
  “你给我住手!”鱼小晰红了脸,他脑子里真的没有男女的界限么?
  “怕什么?脱得人是我,不是你。”边说边褪下坚硬的牛仔裤,身上只剩下塑身t恤跟羊绒裤,身材完美得让人叹息。
  如果不是太冷,他倒想脱得一根丝都不带在身上。
  鱼小晰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
  乔阳也不管,径自钻进了她的被窝。呼,果然还暖烘烘的,没想到这个城市的冬天气温这么低。早知道当初就选在海南了。不过海南可能没有这样的小火龙当他的解语花。
  看他旁若无人地享受着自己的小床,鱼小晰气得手直哆嗦:“你……你……你给我回自己房间去!”
  “亲爱的,”乔阳只露出个脑袋,竟然无辜地眨眨眼睛,“那边太冷了,你就收留我吧。”
  我的天,他这一个月是去哪里洗脑了?连性子都变了?从冷酷无情变成**无赖!鱼小晰隐忍着问他:“你睡这里,我睡哪里!?”
  “我不介意跟你一起睡。”
  “**!谁要跟你一起睡,你给我滚!”这次不单是动口了,鱼小晰开始扯他的被子。
  突然天旋地转,醒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乔阳压在身下了。
  “委屈一下吧,不然你就只能到我房间去睡冰床了。”乔阳利落地扯下她碍事的棉衣,用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
  “臭……臭**……”鱼小晰闷闷的声音从乔阳怀里传出来。
  他独有的气息已经将她团团裹住,刚压回去的思念,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涌出,需要努力压抑,才能打压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错!只是不想两个人都冻到感冒!”乔阳拥紧怀里小小的身体,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热乎乎的气息。
  见到了,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想她的。西伦敦死气沉沉,潮湿阴冷,他想念她的活力,还有她的温暖。大手抚过她的背,隔着腈纶的毛衣感觉到她的肩胛骨竟然硌手,随口就道:“你是瘦了吗?”
  能不瘦吗?她没日没夜地看书,用疲劳麻痹胡思乱想的神经,她都快要衣带渐宽终不悔了。想着这一个月所受的心灵折磨,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在他胸前,鱼小晰哀哀地哭了起来。
  感觉到她身体地颤抖,以及胸前的濡湿,乔阳摸摸她的头,轻声问:“怎么了?”
  鱼小晰只是哭,抬手用力打了他一拳。却没有推开他,反而蜷缩着贴在他胸前。
  “想我了?”亲吻着她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乔阳哑然失笑。
  他一句话便戳中了痛处,鱼小晰顿时羞赧异常,慌乱地挣扎着想要起身。
  乔阳手下使力将她抱回胸前,长叹一口气,轻声说:“乖,别动。我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太累了,让我睡一会儿。”
  他的声音里尽是疲惫,让她心软,鱼小晰不再挣扎。
  就怪天气太冷,他的怀抱太温暖好了。她胡乱找了一个借口,让自己跟他同床共枕得心安一点。
  尽管心中有千百个疑问,想问他,有千百个理由,让自己离开他,但是,现在,这个温暖的怀抱,她想沉|沦一次。即使明天会面对天大的问题,她也不愿去想了。
  翌日,晨,鱼小晰悠悠转醒,她动了动身体,感觉身上压了什么东西,怪沉的。张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下巴,方方正正的,带点胡茬。猛然想到自己是跟他睡了一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立刻闭上眼。
  一根温热的手指贴到她的眼睑,撩动着她的睫毛,低沉的声音含着戏谑。
  “别装了,醒了就去做饭,我饿很久了。”飞机上他身边坐着老管家莫里,搞得他没胃口吃东西。
  他竟然先于她转醒,鱼小晰脸突地红了,自他回来,她脸红的频率明显增加。她尴尬地起身爬出被窝,匆匆跑出房间。
  乔阳重新把自己裹紧,眯着眼睛享受被窝的温暖,像一只大猫蜷在她的小床。

  ☆、52、飞蛾扑火般愚蠢

  片刻,鱼小晰把水煮荷包蛋放到床头柜,背对乔阳站在那里,局促地小声说:“可以了。”
  很少见到她忸怩的样子,乔阳满脸都是笑。
  “可不可以在床上吃?”
  “不行!”鱼小晰转头否定,在对上乔阳目光的一瞬,又迅速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会弄脏。”
  她酡红的脸,像个熟透的番茄,很是可爱。乔阳忍不住拉过她,让她做到他的腿上。
  太暧|昧了!鱼小晰极其不自在地被他抱着,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让他们的距离不要太接近。手心下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平稳有力。
  他抓住她的右手,缓缓移到唇边,细细舔|吻她的掌心,充满掠夺性的黑眸摄人心魄的明亮,直勾勾地盯着她。
  鱼小晰仿佛被下了定身咒,身体僵硬异常。
  见她那副吓到的样子,他低声地笑,她只觉得他呼出的气息在手掌间乱窜,温热麻痒。
  重新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乔阳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摩擦她的唇。他从未这么仔细地研究她,此刻细看,才发现她有一对饱满红润的唇,触感绝佳,很适合接吻。
  “别……”鱼小晰无力地出声拒绝,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什么?”低头贴近她的脸颊,乔阳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他们额头相抵,他黑得深邃的眸子近在眼前,把她的神思全都吸走,鱼小晰的脑子开始熬浆糊。
  “我……”她张张嘴,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嗯?”几根手指轮流抚弄着她微热的脸颊,让那层嫣红更加鲜艳。
  两片温热的薄唇,覆上她柔软的小嘴。
  缠|绵的吻,极有耐心的引导,鱼小晰羞赧地承受。
  “舌头伸出来。”他咬着她的唇,低声诱哄。
  小舌犹豫地探出,即被他的舌牵引着,进入他的口内,乔阳一手轻轻压住她的后脑,让她可以探得更深。突地攥住口中的丁香小舌,惹来她一阵细微地颤抖。
  冗长而技巧的吻,鱼小晰浑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良久,乔阳才离开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看到她眼里是一片朦胧,轻笑着问:“感觉舒服吗?”
  这……这!
  鱼小晰的脸红得可以滴血,突然用双手捂住脸。
  天!她快羞死了!
  张牙舞爪的小火龙变身羞答答的小媳妇,乔阳心情大好地拍拍她的后背:“来,先吃饭,喂饱肚子再教你别的。”
  “我不饿!”说罢,鱼小晰风一般冲出屋子。
  客厅清冷的空气,让混沌地大脑寻得一丝清明。
  鱼小晰,你这只猪!
  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跑进卫生间,她用冷水泼脸。气温零下十度啊,那水自是冷得可以,她不管不顾地往脸上泼水,直到双手刺痛脸颊被冻得没有知觉才罢手。她慢慢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的脸。
  客厅的窗户关得不严,东北风从窗缝呜呜嚎叫着挤进来,窗帘的垂绦被吹得晃动不止。鱼小晰慢慢走到窗前,双手贴到玻璃上。
  外面阴着天,雪已经下起来了,风很大,雪花空中乱舞。风夹着细碎的雪沫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几片雪花终于成功跑入室内,落在她的手上片刻就融化了。
  这跟飞蛾扑火是一个意思吧……
  那,她呢?此刻的鱼小晰呢?
  拖着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跟他发生那样亲密的举动,自己到底算个什么?
  算天字第一号二百五!他那样孟浪的性子,她能蠢到拿他的一时兴起当日久天长吗?“啪”一声关上窗户,鱼小晰坚定地回到那间散发着暧|昧余味的卧室。乔阳好整以暇地看她进来,只邪气地笑。她没有回应他,瞥一眼桌上的荷包蛋,淡淡说:“再不吃就凉了。”
  乔阳从床上坐起,朝鱼小晰勾勾手指:“过来。”
  没理会他,鱼小晰直接走去打开衣柜,拿出羽绒服跟帽子围巾。她昨晚和衣而眠,今早倒是连换衣服也省了去吧。
  “你现在有钱吗?我去热力公司看一下,补上钱后看能不能今天接通暖气。明天是周末,否则又要多冻两天。”她边穿衣服边问。
  被无视的乔阳感觉到鱼小晰的异样,笑容淡去,浓眉蹙了起来,坐在床上却未有动作。这厢鱼小晰已经把自己武装到位,围巾把脸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她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钱呢?”
  乔阳凝眸看她,不知她为何突然变冷。可男女之间有时候就像一场博弈,谁先开口谁就处于劣势,而他从来不喜把女人惯出毛病。随即掀开被子下床,走去门口拿下衣物就往身上套。穿好后,拿出皮夹随便抽出一张银行卡扔到床上,说了句:“密码你知道。”
  然后他直接出门了。
  鱼小晰眼睁睁看着他绝尘而去,他走得那样彻底,神情回复冷漠,心下伤痛之余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拉下围巾,她把水煮菏包蛋吃完,然后拿着他的银行卡出门。
  在热力公司,鱼小晰费尽浑身解数,方求得对方下午到家中维修。走出热力公司大门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见不远处有一家小快餐店,招牌上写着“麻辣烫”三字,本来不喜欢吃辣的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点一份麻辣烫。没成想她进的这家店是四川人开的,她被辣得涕泪横流。
  真过瘾!又麻又辣得像是一群小怪兽在她体内四处喷火,麻辣鲜香还驱寒,害得她都爱上了。
  饭店老板叼着烟卷瞅着她直乐,鱼小晰红着鼻子看他,圆圆的眼睛直眨巴。
  “过瘾不?”老板抄着重庆话问她。
  “过瘾!”她用力点头。
  吃过饭,匆匆赶回家。因为不知下午几点会来人修暖气,鱼小晰只好一人坚守阵地,灌好热水袋,缩到床上复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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