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男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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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阳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容,让进得花房寻他的莫里愣了一愣。
“少爷,先生要你出去。”莫里微微弓腰说。
利落地起身,乔阳意气风发地去出席这场无聊的宴会。
当英俊潇洒的乔阳,被乔致雄介绍给方舒镜的两个女儿的时候,两名小姐之间便有了计较。她们两个谁都没想到乔阳会是这样出色的男子。女人也好|色,男|色,乔阳就属于活色生香那种男人。方慧凌自是得占主位,得意地与乔阳共舞。方慧君也不急着走了,端出她美学博士的学识与乔阳攀谈。
那是生机勃勃的一晚,乔阳又一次成了主角。
☆、67、订婚与回程
当晚,乔阳便携方惠凌去了酒店。那方惠凌也算是个尤|物,直与乔阳痴|缠至清晨,朝露将??的时候,二人才困倦地睡去。
乔阳的手机响起玻璃破碎般的铃声,方惠凌皱皱眉头,抬手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抓过来,迷糊着看了看,是几条短信,随手摁下查看键,短信的发出者的名字显示为“”,这个**的称呼让她皱起的眉头再难舒展。立刻查看了短信的内容。
【我走了,物业费已经交好,借你的钱一定会还你。】
【你房间的灯坏掉了,等你回来自己换吧。】
【不许给我打电话!!】
三条简单的中文信息,让方惠凌脑中幻想出无数可能性。尽管在这个圈子里,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早不是那般纯洁,但是,对于一个刚刚认识还颇为满意的男人来说,有一个女人,还是让她心中醋味翻滚。
睡在床那边的乔阳,此刻也醒了过来。看到方惠凌正神情严肃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不由得脸色一沉。
“做什么呢?”低沉的声音传来,方惠凌一惊,握着他的手机不自然地怔在那里。要知道,在英国,个人*看得极重,她就这么偷看了他的手机不知道会不会惹怒他。
见他真的神色严肃地坐在那边,宝蓝色的床单危险地盖住敏感部位,他精壮的上身任由空气亲吻。
她赶紧妩媚地笑着,撒着娇说:“睡得迷糊,听到手机响了,人家以为是自己的,就拿过来看了看。”
说着,欠身把手机送到乔阳面前,丝绸的织物顺势滑下,丰满的胴|体刻意地贴到乔阳身上。
“你不会生气了吧?”
乔阳搂住她,接过手机,看也没看,随手放到枕头下面,一个翻身压到方惠凌的上方,那手便又在她光滑柔软的身体上游移。方惠凌轻喘着,惊讶地低喊:“又来?你不嫌累?”
邪气地笑,黑眸深邃得如同看不见底的大海,乔阳咬住她胸前那敏感的一点,腰身一沉,又一次侵占了仍然湿润的身体,也挡住了方惠凌剩下的话。
粗重的喘息声再次响起,乔阳肆意地撞击她,却给方惠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激|情。
真的是累了,方惠凌侧身又睡了过去,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床单枕头尽掉到地板上,屋内很温暖,所以光|着身子她依然睡得很香。
乔阳冷冷看了一眼遍布痕迹的女|体,拿起手机,看过那几条短信。随即拨打了那个号码,不出所料,刚响了一声,即被挂断。一分钟后,一条短信回了过来:【别烦我,我在火车上!】
深吸一口气,却闻不到记忆中的温暖味道。手机上一行简单的文字,仿佛看得到她火大的样子。乔阳微笑着靠到床头。
真的想她了,刚才,身下的人如果是她,该多好……
与方惠凌相处了三天,给她买了若干的衣服包包鞋子,陪她吃了几次饭,泡了几次吧,见了她一群莺莺燕燕的好友,帮她挣够面子,伺候得她欲仙欲死。
三天,乔阳感觉已经仁至义尽。
第四天晚上,乔阳将方惠凌送回了方家的别墅。尽管方惠凌是百般不愿的,但是如果再这么厮混下去,也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依依不舍地挂在乔阳身上,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央他答应第二天还会见面,方回了家。
回到乔致雄的别墅,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走进书房,乔阳慢慢踱到沙发处坐下,镇定的看着那个身为他父亲的男人。
“你有什么事?”饶是儿子无礼惯了,乔致雄仍会生气,他阴沉地问。
“明天订婚,就跟方惠凌吧。”乔阳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着,仿佛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乔致雄一愣,没想到会这么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良心发现了?”见他愣住,乔阳嗤笑道。
“你……!”乔致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这门亲事,对你也有好处!方舒镜没有儿子,你跟他女儿结婚,等于接手他的产业!”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他这个迂腐的父亲,还是那么的坚持着陈旧的观念。乔阳在心中鄙视了他一百遍,站起身,微扬起头说:“明天,安排方家人吃饭,后天我回中国。”
“开什么玩笑!明天!你太儿戏了吧!”乔致雄不同意,乔方两家都是名门,订婚岂能草率?
“随便你,如果觉得仓促,等我下次从中国回来也行。那明天我就离开。”说完,乔阳双手插在裤袋里,走出书房,只留得气得浑身发颤的乔致雄站在书桌后面。
是以,订婚并没有如乔阳想得那般进行。乔致雄第二天约了方舒镜夫妇及女儿吃了顿晚饭,只在餐桌上口头定下了两个孩子的婚事,推说乔阳在中国的课业问题,需要近期回去,待夏天放暑假的时候,再回来举行大型的订婚仪式。
方舒镜见女儿对乔阳已经是如痴如醉,只好答应下来。
当晚,乔阳罔顾乔唯宁挽留他跟家人一起过旧历年的好意,执意上了回中国的飞机。
待飞机飞得平稳之后,打开手机,又给鱼小晰打了通电话,依然被毫不犹豫地挂断。见她没有短信发来,便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回去没?】
【是。】只有一个字,乔阳嘴角微扬,收起手机,将飞机上的薄毯伸开盖在身上,窝进头等舱宽大柔软的座椅里,闭上眼睛。
还有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先养足精神再说。
在伦敦登机的时候,是晚上八点钟,到达这座城市的机场,却是夜里十一点钟,时差是个奇秒的东西,飞了十几个小时到头来却只过去了几个小时,好像他在向上帝偷取时间。天气比离开的时候更冷,连着几场雪后,零下十几度的气温将路面上化了的雪水冻成冰壳,机场工作人员夜以继日地清扫,以排除隐患。将脖子上的围巾系得更紧,抵御凛冽的寒风,乔阳低着头,拉着行李箱,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到达自家楼下,乔阳付了钱,出租车扬长而去,整个马路上便再无一物。
风呼呼地吹,白色的路灯下,路边的雪堆扬起细致苍白的雪末,鞭打在乔阳黑色的滑雪衫上,寂静的夜里,偶尔传来一串鞭炮的爆炸声。乔阳站在楼下,向上看了看,偌大的住宅楼,只有一两个窗口透出亮光,五楼的那两扇窗户,是尽黑的。
☆、68、该办的事儿没办成
她说过她已经回来了。
心情因期待而有些激动,乔阳提起旅行箱,快步登上楼梯,轻轻地用钥匙开门,进屋后又小心地关上,尽量不弄出大的声响。走进客厅,卸去围巾羽绒服,脱去靴子,冻透了的身体因室内的温度得到些许慰藉。
轻而快地走到她的房门前,推开门,床上一个鼓起的影子。没有让他失望,她真的回来了。
摁亮她书桌上的台灯,黄色柔和的灯光让屋内变得可见,床上的鱼小晰紧裹着被子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乔阳坐到床缘,抬手摸上她热乎乎的小脸,心中衍生出丝丝满足。鱼小晰有些转醒,混沌间也没去分析脸上这凉丝丝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她抬手挠挠脸皮,拉起被子蒙住头接着睡。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摆在面前,乔阳会被他自己脸上温暖的笑容吓到。
他推了推她,轻声唤:“鱼小晰,我回来了。”
被子里的人只是翻了个身,把后背转给他。
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她就给他这种反应?
坏坏一笑,乔阳拉起被子的一角,一只冰冷的手探了进去,直接覆在某人温热柔软的肚皮上。
“啊!!”一声尖叫,鱼小晰蹦了起来,睡意惺忪的双眼,对上一双笑意浓浓的黑眸。
“你干嘛!?”她朝他吼。
“太冷,想暖和一下手。”乔阳笑得很欠揍。
狠狠地瞪他一眼,哀怨地搓着自己受惊的肚皮,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说完,乔阳一不做二不休,挤上了她的小床,盖上了她的被子。
鱼小晰吓得赶紧贴到墙上。得亏她穿得多啊!要不得让他占多少便宜去!
“你回自己房间去!”鱼小晰踹他几脚。
“你不是说那边的灯坏了吗?我怕黑。”他脸上那无辜的表情看着怪恶心的。
鱼小晰嘴角难看地抽动几下,欲发作,最后终于泄气:“那我过去睡!”
说着,就要下床。
乔阳熟练地揽住她的肩,瞬间将她压到身下,他用额头抵住她的,笑着问:“这么久没见,就没想我?”
想?
想!
这些日子,她控制不住地就会去想:他现在在干嘛,英国如今几时几分,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亦或是是不是这次他真就不回来了,……太多了,每次想完了就让她懊恼至死。她逼着自己天天跟李辰一起泡自习室,一起吃饭,一起到操场跑步健身,就是不知道孙婷婷的那番新感情代替旧感情的言论,到底何时可以生效。
现在,在这样的深夜,他们两人同寝而卧,好像是多么亲密的恋人般,实则不过是野合罢了。
“想你作甚?放开我啦!”鱼小晰推他几次不成,最后用拳头锤他。
“小东西,你这么说,知道多伤我的心吗?”乔阳任由她闹,只用眸光深沉地锁住着那双带着惊慌的眼睛,慢慢说:“知道我在伦敦的每天都在想你吗?每天每天……”
心,跳动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鱼小晰惊慌的抬手捂住胸口,怕擂鼓般的心跳泄露了天机。
他的大手,不再冰冷,慢慢覆上她捂住胸口的小手,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心剧烈的跳动,脸上,染上一层欣喜。
“小东西……”喃喃地念着,温热的唇便寻了下来。
鱼小晰困难地侧过头,躲开那让她发晕的吻,却又被乔阳堵住了嘴。久别重逢的吻,实实落落得不掺一点水分,他调动全身的热情来吻她。这次回来他就本就没打算放过她,如今良辰吉日天时地利,他想着就把该办的事儿办了吧。
在鱼小晰,她被他那句想念蛊惑,老实地让他占足了便宜,可……当裤子被他褪下去的时候,她吓坏了,条件反射地就弓起腿用膝盖顶了上去,明显感觉顶到了某种硬邦邦的东西。
乔阳发出前所未有的惨叫,翻身从她身上滚下。
鱼小晰连滚带爬地逃下床,跑到他的房间,关门落锁。
第二天腊月三十,是除夕,一早两人碰面,鱼小晰讪讪,乔阳气呼呼地不理她了。以这样的方式开端怪怪的
乔阳坐在沙发里,啃着苹果看无聊的电视节目。全部都是关于春晚的猜测,到底是否精彩不得而知,先把闲人们的胃口吊起来再说。不过对于从没有看过春晚的乔阳来说,倒是新鲜。
围着围裙,带着红色塑胶手套,鱼小晰忙忙碌碌地在屋里跑来跑去,除旧迎新,她要进行大扫除。拖地,擦桌子,擦玻璃,大开的窗户,冷风呼呼地灌进来,乔阳打了个哆嗦,转回头去想抱怨几句,看到的情景让他大惊失色。
“你给我下来!”他喊着,几步窜到床前,拉住鱼小晰的胳膊。
“干嘛!不帮忙也别捣乱,放开!”蹲在窗台上的鱼小晰半个身子探到窗外,一只手高举着擦玻璃。
“想死吗你?”乔阳吼一声,不容分说地把她抱了下来。
“哎,哎,小心!”惊叫着,鱼小晰赶紧揽住他的脖子。有他这样救人的吗?她差点掉出去。
在地上站稳后,拍拍衣服上的灰尘,鱼小晰关上窗户就对着乔阳抱怨:“擦个玻璃而已,什么死不死的。大过年的你也不图个吉利。”这窗户她每个月都会擦一次的,技术娴熟得很。
“这里是五楼!”气愤地抢过她手里的抹布扔到墙角,刚才那场景让他的心脏都停了。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对于可能失去的恐惧,那滋味真不好受,让他忍不住发火。
“五楼又怎样?”鱼小晰轻嗤。
“以后这种事找专业的清洁公司来做,不许自己动手!”乔阳的语气也不善。
“钱你出啊?”
“行!”
“那还不如付给我。”
“你休想!”
撇撇嘴,鱼小晰过去捡起抹布,低头仔细擦了擦刚才踩过的窗台。又白谈了,涨工资是没戏了。不过,话说他这次回来好像变了一点,虽然大多数情况还是很他大爷的,可起码知道关心人了。他在英国吃了什么药转性了?
☆、69、不可口的饺子
因为她的不在意,倒好像自己的反应多余,乔阳心中有些火大,一脚踢中地上的扫帚,扫帚应声而倒。鱼小晰瞪着眼睛看看他,弯腰捡起,又颠颠地跑回厨房。
乔阳心情郁闷地坐回沙发,抓起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
过了一会儿,鱼小晰从厨房伸出头,问他:“乔阳,饺子你喜欢吃素馅还是肉馅的?”
“随便!”乔阳尚未阴转晴,没好气地回答。
“那我每种都包一点吧。”她倒是挺开心,让乔阳更加郁闷,那么自己到底是在跟谁生气?
检查了一遍冰箱的存货,肉馅不够了,鱼小晰穿戴好打算出门,她跟乔阳说:“我去买点菜,今天中午就吃饺子吧,晚上我要出去打工不回来了,我给你留些当晚饭。”
“你要去哪里?”她少有地打算夜不归宿,乔阳忍不住问。
“打工啊,一个酒吧,除夕有通宵场,工资挺不错的。”要不看工资确实可观,她也不会大过年地撇下爹妈巴巴的回来。
这家伙,为了钱,真是什么都肯做!乔阳暗忖,不知道多少钱她肯卖个身,下次得跟她谈好了再上,以免致残。
鱼小晰做事向来麻利,跑附近肉店绞了肉馅回来,调馅儿,擀皮儿,包饺子,半个小时以后,肉嘟嘟的水饺就出锅了。兴奋地端出来,摆到餐桌上,又拿来醋跟酱油,便招呼乔阳过来吃。
乔阳到桌前坐好,看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免不了一阵恍惚。八岁以前的记忆惨淡不清,应是没吃过几次饺子,记忆里的味道如今已经模糊,到英国之后,旧历年他是从来没有跟乔家一起过的。总之,饺子的味道,倒真的记不真切了。
“这盘是肉馅的,韭菜猪肉,这盘是素馅的,韭菜鸡蛋虾皮,你尝尝看!”鱼小晰热心地向乔阳推荐自己的产品。
乔阳夹了一只韭菜猪肉水饺送进嘴里。
“好吃吗?”鱼小晰满脸期待地问他。
“嗯。”乔阳点点头,又咸又油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他努力忍住皱眉的冲动。
“那多吃点儿!”鱼小晰美滋滋地把几盘饺子全推到乔阳面前。
吃过饭,鱼小晰把厨房收拾好,用保鲜饭盒将未吃完的饺子装起来放到冰箱。这才出来,吩咐乔阳,晚饭可以用微波炉热一下饺子,她就出去打工了。
乔阳一个人留在家中,先是看了会儿电视,又回房间里玩了会儿电脑,只觉得越来越无聊。想想总归是一个人,傻待一晚上不如出去走走。他没开车,出门随意地走,见到一家小咖啡店便进去坐坐。
点了黑咖啡,他选了靠窗的位置,百无聊赖地看着冬天的大街。
天色稍暗,孩子们迫不及待地开始放起了鞭炮。天气虽冷,孩子的热情却丝毫不受影响,兴奋地点燃鞭炮,而后捂着耳朵,目光兴奋地等着那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来。
眼神黯了黯,儿时的记忆不是很多,大多又刻意不去回忆。过年,印象里好像只有冰冷的房间,还有母亲对于没有生意的抱怨。没有新衣,没有鞭炮,也没有那吃起来并不可口的饺子。
天黑透了,家家户户的窗户都透出灯光。鞭炮声便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天空,忽然哪边就亮起一个彩色的焰火。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热闹着的是别人,孤寂着的仍是他。
咖啡店的老板充满歉意的告知他,店要提前打烊,准备过年。乔阳结了帐,站在热闹的马路边上,一时间突然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他像过路的北风,留不下什么,也带不走什么。
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小唯的电话。
“嗨,阳哥,好久没联系了,您老又哪里消遣了?”小唯那边人声嘈杂乐声热闹。
乔阳笑了笑,问她酒吧今天几点打烊,小唯呵呵一笑。
“今天为孤魂野鬼们准备新年专场,通宵营业,来吧,正好缺你这只大鬼!”
收起手机,他在马路上等了二十几分钟,才等到一辆空车,坐进去,便向小唯的酒吧去了。
一路上,司机接了几个电话,听来都是催他早点回家的。他每次都说“拉完这趟就回”。转过头,也不管乔阳是不是愿意理他,自顾自地说:“女人真麻烦,要不是图这几个钱儿,谁愿意大过年的在外面跑?……嘿嘿,至少把孩子的压岁钱挣出来了。”
司机拉着与他无关的家常,乔阳只是低头一笑。也许,注定了他今天有点情绪,饺子的味道总是在绕,下车的时候,他塞了两张百元钞票给他,没容他找钱,径自走进了酒吧。
出乎意料,酒吧里的人相当多,看来小唯口中的“孤魂野鬼”确实不少。
眼尖的小唯在他进门就看见了他,向他挥了挥手,乔阳便坐了过去。
“阳哥,用点什么?”小唯大声问他,她的头发染成鲜艳的红色,耳朵上的耳环似乎更多了,调酒器在手中上下翻飞。
“白兰地。”
一个杯子顺着光滑的吧台滑过来,刚刚好在乔阳面前停住,小唯反手拿着一瓶轩尼诗,给他倒满,口中念着:“天这么冷,就不加冰了。”
乔阳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也不去搭理其他人,只是看着小唯技巧熟练地调酒。
须臾,一名女子坐到乔阳身边,歪着头问:“先生,可以借个火吗?”
小唯心下了然,顺手放了个杯子倒女人面前,笑呵呵地问:“美女,喝点什么?”
女子从手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