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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无良妖后,夫君莫轻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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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月初的额头的青筋暴露,他从来没想到王爷竟然这么狠心,三夫人忽然失去了丈夫,如今丈夫的葬礼上,竟收到女而因有孕在身而不能参加的信。

这。。。。。。月初咬牙。

“啊!雪璃!”三夫人骤然一把捏住信纸,嘶吼道,那颤抖的声音让月初的心狠狠一颤。

天知道现在三夫人有多难过,这无异于众叛亲离,甚至这比众叛亲离还要严重恶劣些,这她一个身体孱弱的妇人怎么接受!

“夫人,别难过!”月初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她,他坚决不能告诉她这封信是假的,王爷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可是,看着三夫人被这样折磨,月初的心里又何其难受。

“不!咳咳。”三夫人骤然猛地开始咳嗽,满脸泪痕的脸上皱纹尽显,牵强的道,“不难过,雪璃为逸王孕育王子,没错!她没错!”

哈哈,她没错,她来了不吉!

“夫人!”月初见她情绪越发的激动,急忙施妖术让她睡了去。

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子,月初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外走去。

一时繁华,落寞也只是一时间。

明光帷帐摇晃,北堂雪雁一身花枝招展的坐在镜子旁,一脸欣喜。

“贵妃娘娘,您今天可真是漂亮呢!”丫鬟小绿小心翼翼的为她戴上钻石雕玉朱钗,大赞,“真配娘娘的高贵气质!”

北堂雪雁轻笑,小手点着小绿的鼻尖:“就你个小蹄子会说话,回头赏你!”

“谢娘娘!”小绿急忙跪倒谢恩。

虽然娘娘被关在冷宫多日,可是今儿上午宫里太监突然来传,说要娘娘好好收拾一下,便走了。

这可是好讯号啊,好好收拾一下,那不就是要侍候皇上么?想来那些日子贵妃可真是受宠着呢!那时皇上可是天天非得和贵妃亲手熬制的粥才能睡得着呢!

现金定然是皇上又思念贵妃思念的紧了,于是忘却前尘,要重新临幸贵妃了。

“哎,你说,皇上。。。。。。”北堂雪雁欣喜的问道。

话还未说完,突然被门外一声刺耳的声音打断。

小绿大惊,急忙起来,拖着北堂雪雁便往外跑,“快,娘娘,公公来了!”

北堂雪雁此时也顾不得矜持和高贵了,疯了似的往外跑。

然,等到二人跑至门外便吃了一惊。

“大胆奴才,竟敢给本宫弄个白轿子来!”北堂雪雁脸色奇臭,大吼道。

情怎奈何 第242章 你连老爷的最后一面也不见,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你们大胆!”小绿也随着大吼。

正如她们所见,眼前的花轿不是想象中的那般豪华,而是……周身素白。这让人极其容易联想到什么不吉利的事情。

太监刘辉见北堂雪雁怒了,脸色却依旧冷冽如前,苍白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使得整个人更加的诡异。

“你这死奴才,你倒是说话啊,竟敢这般待娘娘不敬,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

还不等小绿咆哮完毕,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迅速的朝她脸上招呼了过去枳。

“来人,将这贱婢带走!”刘辉黑着一张脸,使劲吹着那张被大红的手。

该死的贱婢,他刘辉这辈子是奴才命不假,他要侍奉的是皇上,是贵人,就算受气挨骂,那也是皇上及各位贵人,她一个宫女算个什么东西!

迅速有另外两名太监上前将小绿带走砧。

北堂雪雁急了:“放肆,放开她!”

“贵妃娘娘请赎罪,奴才只是给这个宫女一个小小的教训,不敢将她怎么样的!”刘辉低着头,眼角洋溢着淡淡的笑意,话语里却不见得有多尊敬。

“你这***才,今儿倒是反了天了!”北堂雪雁的脸上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一张打扮的精致美艳的笑脸涨红的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

“回娘娘,奴才只是奉旨行事。”刘辉阴险一笑,声音更加怪异,那双眼睛火辣辣的刺向北堂雪雁,带着些许轻蔑意味。

“奉旨?”想到刘辉是皇上派来带她出冷宫的,北堂雪雁此时再愤怒,再感觉丢面子也忍了下来。

“哈哈,小绿这丫头也是,整天没规矩的很,其实,本宫在早想收拾她了,今天公公教训的是!”北堂雪雁的脸像是天边骤变的风云,霎时便变了颜色。娇媚的笑意,直让在场的太监汗毛乍起。

“既然如此,那娘娘请吧!”刘辉见了甚是满意,他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见贵妃这般低姿态,可也真是出了奇了。难道是因为家门败落?

刘辉疑惑,这北堂家的事情虽说是举国哀悼,可在这深宫之中,她又怎么会知道外边的消息?

北堂雪雁咬牙,拼命的让自己笑的得体,笑的像个无比尊贵的人,迈着沉重的步子,举步维艰的上了那顶看上去让她气得要跳脚的轿子。她发誓,等她见到皇上她一定要这个奴才死的很难看!

“起轿!”刘辉见这个瘟神终于肯上了轿子,心中的一些顾虑也放了下来。毕竟她曾经是个贵妃,虽然不得宠,家族没落,却也是他惹不起的,今天这般已经是到了极限,若她执意不跟自己走,那这件事万一要是闹大了,一不小心捅到了皇上那里,那他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夜色静好,将军府内死寂一片。

大堂中白绫横穿,堂的正中央,是北堂忠的灵枢,按照皓月的惯例,今天是为北堂忠守灵的日子,而在这个非常严肃的时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

“混账!我要见皇上,你们怎么将我抬回了将军府!”北堂雪雁这次真正的愤怒了,之前她对这个奴才一忍再忍,现在她终于是忍无可忍了!

“难道贵妃真的不知?今儿是北堂忠老将军守灵的日子,皇上特意令奴才来将娘娘接回来的!”刘辉是个有眼色的人,在距离将军府老远的地方他就看到了一头高头大马,那马鞍上分明写着,‘逸’字,他不是傻子,可他就算是傻子,此刻也该知道怎么行事了。

“什么?”北堂雪雁这才注意到将军府的朱红大门已经被染得一片雪白,“爹爹!”

忽然,北堂雪雁疯了似的冲向将军府,一边痛哭一边大喊着。

灵堂寂静,三夫人一人跪在灵枢前,忽然听得这么一声,眼睛骤然一亮,托起颤颤巍巍的身体急忙想着门外奔跑而去,一旁的丫鬟见了急忙上前扶着。

“雪璃,你终于肯来见你爹爹最后一面了!”三夫人不仅激动的泪流满面,她的女儿,果然不是不肖子孙,来了,她终究还是来了。

“夫人,您慢点!”月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三夫人面前,脸色难看的要命。

此刻,三夫人是欣喜的,欣喜的让人可怜,让他不舍得打破她这一瞬的欣喜。

“雪璃!”三夫人大喊。

而这声雪璃在正在往这边奔跑的北堂雪雁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瞬时,北堂雪雁的脚步骤然停下,一双充满怨恨的眸死死的盯着欣喜而来的三夫人。

“是,是你?”三夫人的身子差点跌倒,不是雪璃,雪璃没有来,她连老爷的最后一面也不要见了吗?

“爹爹在哪里!”北堂雪雁用力拭去脸上纵横的泪痕,上前一步。

“在大厅!”月初上前将三夫人扶起,淡淡的对着北堂雪雁道。

“爹爹!”北堂雪雁猛地又哭了起来,直接向着大厅跑了过去。

三夫人整个人开始颤抖,不停的摇着头,泪水纵横,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你连老爷的最后一面也不见,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你连老爷的最后一面也不见,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

月初惊愕的等着几近疯癫的三夫人,她难道……疯了?

“三夫人,三夫人!”月初使劲摇晃着三夫人。

三夫人忽然一把掐住月初的脖子,龇牙咧嘴:“雪璃,老爷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连老爷的最后一眼都不肯,世人都在嘲笑我北堂家,家门不幸,叛子贼佞,难道你也嫌弃我北堂家?”

月初蹙眉,他知道白日三夫人看了那信受了刺激,却不曾她会受这么大的打击。

“夫人,您好好看看,我是月初!”月初使劲掐住三夫人的肩,试图让她清醒。

忽然,厅内传出蹬蹬蹬的声音,北堂雪雁脸色暗沉,走到这边,脚步逐渐缓慢起来,一双充满血丝的眸染上一丝戾气:“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娘亲呢!”

三夫人闻声突然转身,眼睛里立刻放光:“雪璃?你来了?娘亲知道雪璃不会不来的。”

月初一个跨步挡在三夫人面前:“她伤心过度!”

没有太多的解释,这句话足以阐释三夫人的古怪行为。

哪知北堂雪雁大哭:“我管她伤心不伤心!你!”

北堂雪雁的手指指着月初的鼻尖,趾高气扬的吼道:“说!我的娘亲和哥哥呢?他们去了哪里!”

一如往常的高傲无礼!月初皱眉,这个女人虽是王妃的姐姐,却和王妃的性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正常人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守在灵枢前么!

“雪璃,雪璃,娘亲在这里!”三夫人一把推开月初上前。

北堂雪雁见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伸脚一脚踢在三夫人的腹部,三夫人瞬间吃痛,再加上身体本就虚脱,竟一下子栽了过去。

毕竟北堂雪雁也是练家子,况且她最擅长的是腿上功夫,素日便看不惯三夫人,再加上对北堂雪璃的积怨,使得她方才想都不想直接一脚招呼了过去。

仅仅在一瞬间,月初还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三夫人就这样昏了过去。

“恶妇!”月初抱起三夫人朝着内厅而去,路过北堂雪雁的身边,冷冷吐出了两个字。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恶毒泼辣的女人,她和她的那个哥哥可真是一个娘生的,偏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北堂雪雁也料不到自己一脚竟然让三夫人直接倒了下去,见月初抱着三夫人而去,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许走,你还没回答我!”

月初的步子缓了下来,头也不回,无比厌恶的吐了两个字:“死了!”

北堂雪峰杀了北堂忠又杀害了铭瑄丞相,自然是死命一条,就算他不死,恐怕也再也不能忍受世人的非议,苟且于世。至于那个多年前与赫连是非通、奸的大夫人,虽然不知道逃到了哪里,想必也不好过。

他月初也只是一时气愤说了那两个字,他就是想幼稚一次,用最幼稚的方式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因为他知道,像这样一个整天叫嚣的看似霸气的女人,其实是最胆小最需要依赖别人的!若让她一时失去了任何依赖,估计是比要她死还难受!

“你胡说!”北堂雪雁整个人开始颤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被吓得。

“不然一个作为妻,一个作为子,怎么会在北堂忠的葬礼上也不出现!”月初的身影已经不见,却传来他冷冽的话。

情怎奈何 第243章 爹爹和父王一样

轰的一下,北堂雪雁的心突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说的没错,身为妻子,身为儿子,怎么能不出现?怎么能,就连自己这个被关在冷宫的人都要来的,他们怎么能不来……

轰隆隆,秋雷滚滚,天作大雨倾盆。

方才还星稀月明的夜空,大风扬起。

东陵王国太子府邸。

“哎呀,我的乖祖宗哎!奴才求求您了,赶紧回来吧!”一声尖锐难听的声音响破在空中玷。

继而传来一声调皮的大笑:“老爷爷,你回去吧,我玩会儿就睡觉的!”

哗啦啦的雨水瓢泼而下,豪华的府邸被染上一缕朦胧美。然俯瞰整个府邸,整个美感忽然被打破。

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赤、裸、裸的在雨中疯狂的奔跑,其后跟着一老态龙钟面色煞白的一身太监服饰的老者狙。

他跑,他追。

自假山上到花园,自花园至房顶,总之没有一刻消停。

叫喊声贯穿整个府邸,扰得整个府邸的人烦了夜雨也烦了他们,夜寐难眠,辗转反侧的。而这个时刻人们往往应该很生气,或者沮丧。因为没有一个人会觉得睡眠被扰是件开心的事。

但是此处的情形却不同,府邸的其他人宁愿就这样睡不着,痛苦的闭着眼,也不要像外边那个苍老的声音那般,在雨夜里奔跑还要担心太子的责罚。

他们该庆幸,他们是何其的幸运!

“小祖宗,老奴求您了,老奴给您下跪!”王喜已经追的体力透支,他这把老骨头实在是跑不动了。

夜御天气得只想翻白眼,他不知道已经解释了多少次了,他喜欢水,很喜欢。

真是不懂这个老爷爷为什么总是要他回去,哼!他不,他好久不见水了,而且还是天上掉下来的水,他今天一定要玩个够。

夜御天跑着跑着忽然来到了湖边,登时两眼放光,像是饥饿已久的乞丐面前放了一只烤鸡,那欣喜若狂的模样。

不待王喜大喊,夜御天立马纵身一跃,只听见“噗通”一声。

“我的祖宗哎!来人啊,快来人啊,小祖宗掉水里啦!”王喜拖着一双老腿赶到时,只瞧见夜御天跳入水中时的一双光溜溜胖乎乎的小脚丫,急忙扔掉灯笼开始大吼。

霎时,十三名侍卫自四面八方齐齐奔来,一身黑色紧身衣,严正以待。

“公公,怎么回事!”其中一人,面色沉着带着些按捺不住的傲劲儿,一看便是这些侍卫的头目。

王喜吓得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急的已经说不出话,抬起颤抖的手指着那湖畔。

那带头的侍卫当即一个闪身过去,见夜色中,依稀可以看得出一双小孩的脚印,深深浅浅在踩在小路上,直至湖边平静的消失。

带头侍卫皱眉,却转身令众人下去搜捕。

这脚印至湖边依旧是一步一个脚印,并不像是失足掉下水的样子,带头侍卫开始迷惑。

“快!快!”这时王喜才缓缓的缓过来,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在泥泞中冒着雨爬到湖畔,指着各个侍卫大喊。

千万不能让小祖宗有任何闪失,不然他的老命还要不要?

这一惊,整个太子府邸开始动荡,那些假寐的丫鬟家丁们急忙的赶了过来。

夜御天从来从未感觉如此开心过,看着湖底游来游去的小鱼儿小螃蟹,一会儿去追着虾米跑,一会儿追着小鱼儿跑,好不悠闲自在。

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爹爹的家了,爹爹家有比父王家更大的湖,而且这里有更多的雨,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些,最关键的是爹爹家的水还可以从天上来,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在这里,他不用担心打不过那个整天躲躲藏藏的月初,也不用担心做错事了会被人骂,爹爹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打人。

可是,他答应了爹爹要和早上早点起床和爹爹一起吃早餐的,抬头再次看看渐亮的湖面,夜御天一脸沮丧的游上去。

一个时辰了,整整一个时辰,小祖宗竟然还在水底下,王喜一张脸此刻已经被吓得惨白。

“公公,要不向王爷报告?”带头侍卫申请凝重。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

明明在水底下什么也找不到,就算那孩子。。。。。。死了,尸体也应该是浮想水面的,可是这,太诡异了。

“快!快!”王喜闻听急忙指着皇宫的方向。

他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差事,整天提心吊胆的,这才两天便出了这么多幺蛾子,如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那孩子还怎么能活!他王喜该怎么跟太子交代,太子回宫了一天便出了这么大的事!

王喜顿时面若死灰,一下子没了精气神。

众人大约已经散去,小祖宗消失了,不知太子回来会不会大发雷霆,毕竟这事不是他们引起的,一会不要悲剧株连就好。

雨没有停下的气势,反而愈发的大了起来。

夜御天一口气钻出水面,惊讶的望向天空:“怎么会是?天不是亮了么?”

王喜惊愕的望着湖边趴着的夜御天,使劲的揉揉眼。

“老爷爷,刚刚天亮了么?”夜御天扭头看见刚刚赏了自己一巴掌的王喜,好奇的问。

“你干嘛自己打自己啊?”夜御天更加不懂了,小孩子都怕大人揍,为什么老爷爷还要自己打字机。

疼,很疼!王喜一下子狂喜了起来。

酿呛着踩着逆境跌跌撞撞几步垮至夜御天身边,一把抓住他若泥鳅般滑溜的胳膊。

真实,这感觉很真实,他王喜不是做梦,更不是幻视,小祖宗还好好的,好好的。

“哎呀我的小祖宗哎,你可笑死老奴了!”王喜不知怎么表示自己的开心,一下子给夜御天跪了下来。

本来以为这次真的死定了,还好,还好!

“咦?”夜御天惊奇的望着王喜,胖胖的小手从王喜的脑袋平平的划过自己的脑袋,忽然大笑:“老爷爷这样子就和天天一样高了!”

“啊?”王喜脸上的皱纹此刻能夹死一只苍蝇,以前听见夜御天的声音感觉像是魔鬼在呼唤,现在听见他的声音怎么感觉怎么听怎么动听。

“是啊,小祖宗,老奴的命差点被你吓死!”说话间,王喜的眼泪依然滑落脸颊。

夜御天最见不得有人哭了,尽管他总是装哭来着。

“好了,老爷爷不哭了,以后天天不吓你了。”夜御天嘟嘟的小嘴扬起,小手不停的摸着王喜的头,俨然一个大人待一个小孩。

每次自己哭的时候,父王总是这样对自己,就连爹爹也爱这样,于是他也觉得这个动作简直酷毙了,他早就想找个机会这样摸别人的头了!

王喜欣喜的眼睛一亮:“当真?”

“嗯,当真!”

王喜一拍大腿正要欢呼,忽然夜御天的一句话将他的欢乐彻底浇灭:“天天怎么就不吓你了?”

“这。。。。。。”王喜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天天晚上及时睡觉便可以了!”忽然一声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

只见眼前一片灯笼光晕展现,欧阳宇凡一身朝服,黄色金丝绣鞋站在夜御天的身边,高高在上俯瞰着他,黑着一张脸。

“爹爹?”夜御天高兴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淘气!”欧阳宇凡脸上展现出久违的笑,伸手一把将夜御天抱在怀里。大手在他屁屁上狠狠一拍。

“爹爹打天天?”夜御天吃痛,顿时又变成了那番可怜模样。

“太子殿下,是老奴失职,老奴罪该万死!”王喜急忙跪下磕头。

下去吧,欧阳宇凡疲惫的向着王喜招招手。

“谢太子殿下!”王喜万分感激的急忙退下。

望着王喜那模样,夜御天不禁笑了出来。

“还笑!”欧阳宇凡故作严肃,他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小孩,特别是这么淘气的小孩。

“爹爹和父王一样!”夜御天立马敛去笑容。

欧阳宇凡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以为自己和轩辕逸尘一样暴虐?

“噗,爹爹和父亲一样,身边总是有些奇怪的人!”

“怎么奇怪了?”欧阳宇凡心中的担忧立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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