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贪财娘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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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颜非,你,被他抛弃了!蓦尧爱的,是我。”玉梦冷走上前来,她站在岸边,扯过站在水里的夏颜非的衣领,眼里满是嘲讽。
“我不许你叫他蓦尧!我不许!你给我闭嘴!”夏颜非甩开玉梦冷的手,像疯了似的用力推了玉梦冷一把。
泪,如雨而下,她不该相信玉梦冷的,对不对?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会痛?
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这么狼狈?
“夏颜非!你敢推我?”玉梦冷一个猝不及防便被推到在地,发髻散乱,衣角沾湿。
“我就推你,你又当如何?”夏颜非冷笑一声,一把擦去脸上的泪痕,只有弱者才会在这种时候流泪,她夏颜非,就算输了白蓦尧的心,她也要骄傲的面对所有人。
“你只当我是从前的玉梦冷吗?呵呵……我如今修习魔道,我有魔根,我将会是白蓦尧的助力,你呢?你能做什么?一介凡人之躯,孱弱不堪,你还想和我斗吗?夏颜非,笑到最后的人,是我,是我玉梦冷!而你,什么都不是!”玉梦冷从地上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夏颜非,嘴里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击溃夏颜非的心。
“你这种人,配他?你还真不配。”尽管她的心已经被玉梦冷的几句话狠狠击溃,但面上仍旧冷笑着。
她才不要在这个女人面前狼狈不堪。
“哼……可我是魔后,你不是。”玉梦冷面上闪过一丝暴怒,随即隐去,仍旧是一片得意之色。
“那又如何?”夏颜非的手在袖间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进手掌心,痛,却远不如心痛。
“夏颜非,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我是身份尊贵的公主,而你呢?落魄的将军嫡女?酒楼的老板?还是草芥一般的贱民?镜恒居然还为了你而背叛我,他真是个傻子!”玉梦冷想起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的镜恒,眼里划过一丝阴狠,这就是他镜恒的爱?为了这个贱人就可以背叛她,这也叫爱?
躲在暗处的聂远宁自然是将她们的对话全数听了进去,看来,这个夏颜非还真是魔尊大人心里的那个女人,聂远宁不由得心道。
又听到玉梦冷的这句话,聂远宁不由皱眉,这女人说话真难听。
“你,究竟要做什么?”夏颜非不理会玉梦冷刻意的羞辱,只用一双黑眸直视着玉梦冷,冷声问道。
“自然是,杀了你!”玉梦冷的身上忽然迸发出浓烈的杀气,她那双美眸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微红,笑得一脸诡异。
“哈哈哈哈……”夏颜非却忽然的笑了,笑得一脸灿烂。
夏颜非这忽然的一笑,让暗处的聂远宁都有些傻眼,这女人不会是被气傻了吧?怎么听了玉梦冷要杀她,没被吓到就算了,居然还笑了!
“你笑什么?”玉梦冷感觉到夏颜非这笑声是对她的侮辱,便厉声喝道。
“笑你精心导演的一场好戏全部都败在你这句话里了啊。”夏颜非眸色一凝,满眼讥讽。
“什么意思?”玉梦冷皱着眉,问道。
“你说你要杀了我,既然,你真的和白蓦尧在一起了,你又何必急着杀我?依照你的性子,怕是会让我好好看着你和白蓦尧的是如何恩爱的样子才对,因为,这样的折磨远比杀了我痛快,可你却这么急着杀掉我,一定是你怕他发现什么,才这般急不可耐的想杀掉我。”夏颜非这下什么都想明白了,冷静下来,她越发觉得玉梦冷在隐瞒些什么,她一定在怕些什么。
“休要胡说!受死吧!”玉梦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便有些恼羞成怒似的,手里黑色的气息涌现,便幻化出一把黑色的剑来。
正文、050章:我不会离开
夏颜非看着那剑直直的刺向她,没有闪躲,没有慌乱,没有恐惧,甚至,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因为夏颜非心里知道,她体内的妖灵会救她,甚至是化作藤蔓缠住玉梦冷,那样,她就可以好好收拾这个女人了。
她要让她知道,妄想染指她夏颜非的男人的下场究竟是什么!
在暗处的聂远宁见状暗叫不好,刚想先施法打落玉梦冷的剑,这时候,一抹紫色身影飞快闪过,眨眼,玉梦冷便惨叫一声,摔落在地。
夏颜非还没来得及反应,她整个人便被紧紧地禁锢在一个她无比熟悉的怀抱里。
夏颜非仰头,淡淡的血红色的天空阴映衬着这张像是覆满寒冰似的脸,银发紫眸,还是那般艳绝无双。
此刻,他那双略微空洞的眼,就那么看着她,手里更用力的把她抱紧,似乎是害怕失去似的。
他微微紧抿的薄唇泄露了他的不悦,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聂远宁先是有些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蓦尧,而后见他把夏颜非紧紧地抱在怀里大有一种死不松手的意味时,便一脸兴味的笑了。
“蓦尧?!”玉梦冷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蓦尧,有些惊慌失措。
又见他将夏颜非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眼里又闪过一丝愤恨。
“你这女人给我住口!魔尊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这女人能叫的?”聂远宁突然窜出来,用手里的折扇指着地上的玉梦冷,一脸鄙夷。
“你!”玉梦冷狠狠的瞪着聂远宁,那眼神充满杀意。
“地牢。”白蓦尧没有理会玉梦冷,直接对聂远宁冰冷的说了一句。
“交给我了,请魔尊大人放心吧。”聂远宁忽然笑得一脸诡异,魔尊大人没有直接杀了这女人,反而关她去地牢,看来,是要狠狠的折磨这女人了。
唉,他还真是期待啊,这女人他早看不顺眼了。
“你做什么?放下我!我是未来魔后!你放肆!放肆!”玉梦冷被聂远宁忽然扛到肩上,不由得不停挣扎,气恼的大喊。
“还在做你的魔后梦?省省吧!”聂远宁嗤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将玉梦冷打晕。
“魔尊大人和夫人慢慢聊着哈。”随后,聂远宁转头对白蓦尧和夏颜非嬉笑一声,随即离去。
一时之间,这里除了水流声,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放下我。”夏颜非垂下头,低低地说了一句。
白蓦尧依旧紧抿着唇,不说话,也不放开。
“放下我。”夏颜非又重复了一声。
“别逃开。”白蓦尧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对夏颜非说了这三个字才缓缓放下她。
夏颜非听了白蓦尧的这三个字,浑身一颤,也仅仅是那一瞬,便什么都湮灭了。
她转身坐到岸边穿上鞋袜,又取下木棒上的蓝池鱼,径直朝着一边走去。
“不走。”白蓦尧上前抓住夏颜非的手,说道。
“我没想离开,我只是要去那边。”夏颜非身形一僵,随即似是喟叹一般的出声说道。
现在的白蓦尧,完全不像之前那般爱逗弄她,也不会笑,就连那双眸子都那么幽冷死寂,十分空洞。
她有些陌生这样的他。
白蓦尧闻言,这才放开了夏颜非,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不言不语。
夏颜非凭着记忆,一路找到了膳房的所在,走上那长着些青苔的阶梯,她轻轻推开门。
白蓦尧跟在她身后进了门,不问缘由,就连一丝丝惊讶都没有,他的眸子,死寂幽冷,宛若一潭死水。
夏颜非也不管白蓦尧,直接走到那灶台前,意外的发现竟然没有一丝灰尘覆盖在那上面。
或许,是有人打扫的吧。
夏颜非也没有多想,便开始生火,烧水,然后又用菜刀刮掉那蓝池鱼的鱼鳞。
白蓦尧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夏颜非在那里忙碌。
夏颜非将鱼清理干净之后,又取出身上随身的一个小瓶子,瓶塞一打开,刹那浓烈的酒香便弥漫整个屋子,夏颜非将那一小瓶的酒全数倒在那鱼上,随后便撒上些别的她刚刚特制好的配料,再将她随身携带的紫须草放进鱼腹中,端到蒸笼里盖上盖子蒸着。
夏颜非做完这一切,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伸手去擦额角的汗珠。
谁知,正在这时候,她忽然被人强硬的转过身去,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有一张白色锦帕覆上她的额角,她惊愕抬眼,便看到那个依旧冷死寒冰的白蓦尧正认真的擦着她额头上的汗渍。
他的手是那样轻,好像是刻意的温柔似的,动作有些笨拙,有些别扭,那张紧绷的脸配上这样温情的动作更是显得有些好笑。
可是,偏生就是白蓦尧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就让她的眼角开始有些湿润了。
她这才想明白,他虽然还是没有想起她,可是,他却还是能下意识的就这么关心她,护着她,他虽然和过去的性格大相径庭,但是,对她却还是一样的温柔。
就算,就算他的脸是面无表情,虽然,他的那双眸子还是那么冷寂。
但是,这一刻,夏颜非忽然就想明白了。
他再如何变,可是本心终究还是没有变,他还是他,是那个曾经说要护着她的他。
他才不陌生,一点都不陌生。
何必纠结与过去和现在他的不同?反正,他还是他,就算他想不起来她和他的过去,他也还是会下意识的就关心着她。
夏颜非一把抓住白蓦尧替她擦汗的手,感受着他忽然僵硬的身体,她又忽然放开了他,转身走到灶台处。
夏颜非将那蒸笼打开的时候,鱼香,酒香,还有一丝淡淡的紫须草特有的香味弥漫出来,无比诱人。
夏颜非用手帕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盘鱼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又摆了一个碗,一双筷子。
“你,吃吗?”夏颜非做好这一切后,便转身问站在那里身形纤长的白蓦尧。
白蓦尧微微怔愣,随即点头,来到桌前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那双筷子,或许是很久都没有拿过筷子,亦或是忘记了,他拿起筷子,却笨拙的夹不起一块鱼肉。
就算夹不起来,他也还是固执地去夹着,那认真的模样,在夏颜非看来竟有几分可爱的傻气。
“噗嗤……”夏颜非一声笑了出来,夺过白蓦尧手里的筷子,她夹起一块鱼肉,送到白蓦尧的嘴边,又道:“吃吧。”
白蓦尧垂眸,看着送到他自己面前来的这块鱼肉,又看了看夏颜非,随即像个小孩子似的张开口,将那块鱼肉吃进嘴里。
起初,他先是有些僵硬的咀嚼着,但是到最后,却越来越自然的将那鱼肉吃了下去。
“白蓦尧!你抢鱼干嘛!”
“娘子,我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了……”
……
这样的话,忽的就闪过他的脑海,又是如以前一样,一闪即逝,让他根本来不及去抓住。
“醉鱼?”白蓦尧的眼神依旧空洞,嘴里却蓦地喃喃。
“你记得了吗?你记得了对不对?!”夏颜非一听这话,眼睛忽然睁大,激动地抓着白蓦尧的手臂。
他,是记得了吗?
白蓦尧紧抿着唇,看着夏颜非那般期盼的眼神,他还是摇头。
只是闪过一瞬间而已,他还是不记得什么,记忆好似蒙上了灰尘,怎么擦都擦不去。
“……没关系,都没关系了。”夏颜非有些失望的放开了白蓦尧的手,摇头说道。
“不离开。”白蓦尧忽的一把抓住夏颜非的手,紧紧地握着,让夏颜非觉得有些生疼。
“我没有要离开,白蓦尧你给我听着,我夏颜非从此再不允许你离开我,不论是什么原因,你都不可以!既然你忘记了我们的从前,那么我们也不用再去介怀,只要我和你在一起,我们还可以制造新的记忆,听到了吗?”夏颜非忽然就揪着白蓦尧的衣襟,踩着凳子,说道。
她想通了,她不再去在意他忘记她,反正,他再怎么忘,他的心里始终都是有她的。
白蓦尧却蓦地站起身来,看着因为站在凳子上而跟他同一个高度的夏颜非,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看什么?我现在可是和你一样高了。”夏颜非被白蓦尧这样的视线盯得有些脸颊泛红,却仍旧仰起头,嘴硬道。
白蓦尧却仍旧用他那双幽深又空洞的眸子看着她,时光就好像停滞在这一刻似的,他的世界里只有她,她的世界里也同样只有他,就算,梦转千年,就算时光老去,这一眼,承载的远比那些还要长久。
遇见他之前,她的内心是繁花谢尽后的荒芜,而他遇见她之前,他的眼里是一片苍凉。
就是当初的那一次遇见,她内心的荒芜,他眼里的苍凉都被驱逐了。
就算,如今白蓦尧的眸子因为忘记以前事情而只剩空洞幽冷,他们仍旧还是那两个在这冰冷的人世中互相取暖的人,没有任何人能取代,就算他忘记了她,也是没有人能取代她的。
白蓦尧忽然双手穿过夏颜非的腰间,将她紧紧抱住,他低头紧紧地靠在夏颜非的脖颈处,浅浅的,凉凉的气息划过她的脖子,她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更加向他靠近。
于是,便有这样一幅如画的场景,一个艳绝无双的紫衣男子抱着一个身着蓝色衣裙的女子,女子站在凳子上,双手还揪着男子的衣襟。男子低头靠着女子的脖颈,他们的发丝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一起,一寸银白,一寸墨色,是那么痴缠。
正文、051章:管好你夫人
颜非殿。
“如何?”白蓦尧背对着聂远宁,问道。
“魔尊大人,我办事儿,你放心。那玉梦冷在地牢,有的受了。”聂远宁忽的把折扇一合,笑眯眯的说道。
“嗯。”白蓦尧冷淡的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敢伤害夏颜非的人,他绝不会就让她那么轻易死去,何况,那女人还欺骗他。
若是当初他真的信了玉梦冷的话,那么,他就要永生错过夏颜非了。
想到这里,白蓦尧薄唇紧抿,手也不由得在袖间紧握成拳。
“听说,魔尊大人养的蓝池鱼被夫人给煮了吃了?”聂远宁忽然把脑袋凑到白蓦尧面前,颇有些兴味的问道。
“我吃了。”白蓦尧冷冷地瞥了聂远宁一眼,冷硬的说道。
“啥?!那蓝池鱼可是世间少有的鱼,是用来观赏的,魔尊大人把那些鱼弄回来,就是用来吃的?!”聂远宁惊愕了。
“她煮的。”白蓦尧十分淡然的回答。
本来,他开始把那些鱼弄回来,就是因为在看到那些鱼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一闪即逝的模糊画面。
“白蓦尧,你抢鱼干嘛!”
“娘子,我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了……”
……
就是这样的画面,便让他把这些鱼弄了回来。
“这鱼……是观赏鱼……”聂远宁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他家魔尊大人现在变得这么不可思议?
“她说很肥。”白蓦尧想起夏颜非在喂他吃鱼的时候嘟囔的那一句“这鱼真肥”,心里蓦地软了下来。
“很……很肥你们就把它吃了?”聂远宁嘴角抽搐,实在是有些接受不能。
“好吃。”白蓦尧摆出一副认真沉思的样子,良久又无比认真的说了一句。
“好吧……魔尊大人,你不觉得你太听夫人话了吗?”聂远宁又把脑袋凑上前,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他要教教魔尊大人,别太听女人的话,不然成了妻管严就不好了。
“怎样?”白蓦尧满不在乎的说道。
“以后夫人骑到你脖子上怎么办?”聂远宁义正言辞的说道。
“让她骑。”白蓦尧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冷然的说道。
她要什么,他都给她。
嗯……骑他脖子上也可以。
“啥?!”聂远宁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没听错吧?魔尊大人居然说让、她、骑?!
白蓦尧连看都没有看聂远宁一眼,只低垂着空洞的眸子,不言不语。
“那……那要是夫人要做魔尊呢?”聂远宁试探的问道。
他当然知道夏颜非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心思,但是看魔尊这样子,他必须要看看他宠夫人到了什么程度。
“给她。”白蓦尧眼都没抬,直接冷淡的说道。
“啥?!这你都给啊?!你还有什么是不能给的吗?”聂远宁吓得跳脚,他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魔尊大人非得把他雷得外焦里嫩不可吗?!
“没有。”白蓦尧颇为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果断的说道。
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他有的,她要,他就给。
他没有的,她要,他去抢来给她。
总之,只要她想要,他就能给。
没有为什么,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想这么做而已。
她在他身边,他才感觉他心头的那片空白,好像在渐渐填满。
他像是理所当然似的,不自觉的就想要给她他的一切。
“命呢?命你给她吗?”聂远宁上前抓住白蓦尧的袖子,问道。
“给。”白蓦尧甩开聂远宁抓着他袖子的手,依旧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说了出来。
他的命,只要她要,他也给。
他说了,她要什么,他都给。
“噗……魔尊大人,你…你这是宠妻无度啊!”聂远宁已经风中凌乱了,手指颤颤的指着白蓦尧,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一个男人怎么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啊!他家魔尊大人就不怕丢脸吗?
呃……好像魔尊大人连丢脸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白蓦尧冷冷地睨了聂远宁一眼,没有说话。
宠妻无度吗?是,便是了吧。
“不过,魔尊大人对夫人还真是一心一意,如此也挺好的。”聂远宁又忽然打开他的折扇,故作潇洒的摇晃着扇子说道。
魔尊大人这么久以来都没有什么人能走进他心里过,这个夏颜非却能轻而易举的就走进去,就算魔尊忘了她,她也还是能走进去,如此也挺好的。
魔尊如今这般孤僻冷漠,也只有夏颜非能改变他了。
“白蓦尧你大爷的!鱼都没吃完你就给我跑掉了!”忽然,一抹清脆的女声传来,一个身着水蓝色长裙的女子手里端着一盘吃了一半的鱼,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阿非……”白蓦尧在看到夏颜非手里的那盘鱼的时候,脸就有些僵硬了。
“咳咳……微臣见过夫人。”聂远宁轻咳一声,对夏颜非点头道。
“聂将军好。”夏颜非笑着对聂远宁点头说道。
“不准对他笑。”见夏颜非对聂远宁笑的一脸灿烂,白蓦尧忽的沉下脸来,皱着眉拉过夏颜非,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却带着些不悦。
“噗……”聂远宁忍不住又喷了,这魔尊大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话真是他聂远宁听他家魔尊大人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你说不准就不准啊?你大爷的!给我吃掉!不许浪费!”夏颜非白了白蓦尧一眼,把那半盘鱼端到白蓦尧的面前。
今天中午她去小溪又用木棍插到一条看起来特别肥的鱼,回来就激动的给他做好了。
把鱼给他摆上桌,却发现他的脸忽然就僵硬了,她问他怎么了,他说:“又是鱼……”
后来经过夏颜非的威逼利诱,白蓦尧还是拿起筷子,皱着眉头僵硬的吃着。
结果这厮趁她不在就溜了。
“吃很多了。”白蓦尧的喉结动了动,颇有些艰难的说道。
“噗……魔尊大人,你这几天不会一直在吃鱼吧?”聂远宁忽然爆笑出声。
白蓦尧听了聂远宁这句话,身形蓦地僵硬了,可见聂远宁是说出了真相的。
这几日,阿非早中晚就连宵夜都给他吃鱼,虽然他早已辟谷,可以不吃东西,但是看阿非那般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也不忍拒绝。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