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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仙尊的贪财娘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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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恒有父亲,不管他父亲曾经做错了什么,那也还是他的父亲,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的。
她夏颜非前生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的父亲,今生的那个父亲又视她如草芥,自然是没有享受过所谓的亲情。
但是镜恒不一样,不论他的父亲曾经做错了什么,如今也已经悔过了,更重要的是,他的父亲如今已经病重,若他不回去,恐怕是要永远都错过了。
“罢了,我回去。”欧阳镜宸终是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
“哥!真好!”欧阳镜雨听了欧阳镜宸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又笑开来。
“不过,小雨儿,我要带上意歌。”欧阳镜宸宠溺的捏了捏欧阳镜雨的鼻尖,忽的又敛起神色说道。
苏意歌的眼睛不方便,他不在他身边一刻,他都是担心的,所以不论如何,他都要带上他。
两千年前面对父王的发难,他没有退缩,两千年后的如今,他依然不想退缩。
就像曾经他问还是晏君的苏意歌说,悔否?
苏意歌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不悔,永生不悔。
而他不管是欧阳镜宸亦或是镜恒,他也都想说,他也一直如初,不曾后悔,不曾想过放弃。
“意歌?是谁?”欧阳镜雨皱眉,疑惑的问道。
“苏意歌就是你哥的心上人咯。”夏颜非在一旁贼贼的笑了。
哎呀这是见家长的节奏吗?真好诶~想着想着,夏颜非不由用手碰了碰白蓦尧的手,冲他挑眉。
白蓦尧幽紫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浅笑,一把抓住了夏颜非的手,紧握着不放开。
这是送上门的好机会啊~聂远宁在一旁一边悠闲的扇着扇子,看着白蓦尧和夏颜非这般,又不由瘪瘪嘴,魔尊大人和夫人真是的,大庭广众的也不知道注意一下。
“啊?哥喜欢的不是晏君吗?哥,你移情别恋了?!”欧阳镜雨显然是不明白情况,看着欧阳镜宸的眼光是那般不可思议。
“不会吧?!哥,前生你不是还和人家晏君爱的死去活来嘛!人家晏君都为你殉情了你知道吗?现在你居然还敢有了新欢?!”还不等欧阳镜宸说话,欧阳镜雨便开始数落起欧阳镜宸的不是。
欧阳镜宸见欧阳镜雨如此,先是一愣,又见到她那般姿态和她小时候的姿态无二,又知道她是在为晏君抱不平,欧阳镜宸嘴角不由绽开一丝浅笑,他的笑容,好似一树瞬间绽开花朵的白色木槿,动人心魄。
欧阳镜雨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欧阳镜宸的笑容,这是她阔别多年的笑颜。
记忆里,当她还是天真懵懂的孩童的那时候,她的哥哥就经常对他笑得这般好看,好似一树白色木槿簌簌而落,带着淡淡的木槿香,浅浅淡淡,却晃人心魄。
而这一抹笑颜,在两千多年前的时候,她便再也没能看到了。
因为那时候,哥哥被父王狠心的封印了一身的修为,被逐出冥界,那时候,她最后一眼看见他的那时候,他从来都是一身白色衣衫,纤尘不染的样子,却在那一刻,发丝散乱,雪白的衣衫也沾染了灰尘,他红着眼眶,默默地看了一眼站在城楼上的她,随后便转身离去。
她仍记得,他走的是那般决然。
“小雨儿,如今的意歌,就是曾经的晏君。”欧阳镜宸见欧阳镜雨一副呆愣的样子,便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发丝,似是低叹一般的说道。
他到底是没曾想到,原来他的妹妹,已经认同了晏君。
这,无疑是令他无比开心的。
“什么?”欧阳镜雨又是一愣,随即又了然的笑了:“哥哥和晏君的缘分果真是上天都斩不断的,不论你们记不记得你们的前生,你们都还是会相遇,相知,相恋。”
曾经,她的哥哥和晏君爱的是那么困难,挡在他们面前的,有太多太多抗拒不去的人或事,可是他们却还是固执的不愿意放开彼此的手。
就算最后哥哥被夜凰害死,晏君也没有独活。
没有多少人,有这样的勇气,因为相思未入骨,情深深不寿。
而哥哥和晏君,已然是入骨相思,情深意长,就连死亡,都无法阻隔他们二人。
“是吗?或许吧。”欧阳镜宸一怔,脑海里不由划过苏意歌的那张清秀容颜,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温柔缱绻。
或许,镜雨说的很对吧?
想起曾经的苏意歌,那个在人间比武擂台上信誓旦旦的说要把他打飞的意气风发的少年,他清秀的小脸上满是令他好奇的固执。
那时候,他是真的很好奇,这个少年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固执于此,直到后来重伤,他为他付出了一双眼睛之后,他才真正明白,原来,他早已悄悄把他放在心底,只是因为他心底的那一份卑微,才一直未曾明说。
想起他曾爱过的那个叫做玉梦冷的高傲到目中无人的女子,欧阳镜宸不由自嘲一笑,错把鱼目当珍珠,说的就是曾经的他吧?
“啊!对了,既然镜恒是冥界太子转世,那苏意歌的前生呢?”夏颜非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连忙好奇的问道。
“他曾是妖界公主身边的侍从。”欧阳镜宸忽然深深的看了夏颜非一眼,缓缓说道。
“什么?!那他是什么妖啊?”夏颜非想不到苏意歌竟是一只妖,不由瞪大双眼,问道。
“狐狸。”白蓦尧低眸看了夏颜非一眼,淡漠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听了白蓦尧的话,夏颜非狐疑的看着白蓦尧,不解他为什么会知道苏意歌的前生是狐妖。
难道他不是一千岁,是两千多岁,或者更老?!
擦!这厮竟然敢隐瞒她!
“白蓦尧,你大爷的!你给我交代清楚!你说你到底活了几千年了?!”夏颜非想着想着,就踮起脚揪住了白蓦尧绣着花纹的深紫色衣襟,瞪着白蓦尧问道。
“一千年。”白蓦尧虽然疑惑夏颜非怎么突然这么问,却也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谁让她是他的阿非呢。
“你骗鬼呢?!”夏颜非哼哼道。
一千年?一千年他会知道苏意歌的事儿?
“阿非不是鬼。”谁知白蓦尧却用那双深紫的眸子盯着夏颜非,郑重又认真的语气让夏颜非哭笑不得。
“……我当然不是鬼!我是说你为毛知道苏意歌的事情!”夏颜非只感觉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果然现在的白蓦尧最大的缺点就是爱较真!
她就是随便一说他就还当真了!
“看过他命格。”白蓦尧又一次老老实实的回答。
“什么命格?”夏颜非完全不懂命格是什么。
“夫人啊,通过命格,就能看见一个人的原身了。”聂远宁在一旁收起了扇子,有些汗颜的给夏颜非解释。
貌似只有夫人才能制得住魔尊大人了……“怎么看?”夏颜非依旧很好奇。
那什么命格真有这么神奇?
“每个人都有一个隐藏在心里的命盘,那命盘上刻着什么图案,那个人的原身便是什么。”欧阳镜雨对夏颜非笑了笑,说道。
“难道所有的妖都是什么什么动物修炼成的么……”夏颜非想着那一整个妖界全是各种动物修炼成的,她就觉得好不可思议。
“自然不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妖,比如妖王,更比如……妖界公主,他们都是妖界最尊贵的妖,他们的命盘上刻着的,都是人的图案。”欧阳镜宸似乎是若有所指似的说道。
“好像太子你话里有话哟?”聂远宁的话带着嬉笑的意味,却真的是一针见血。
“夏姑娘,我可以肯定,你就是当初的妖界公主,即墨颜非。”欧阳镜宸点头,随即无比认真的看着夏颜非,郑重的说道。
他是见过即墨颜非的,如今恢复记忆,他自然是将她记起来了。
即墨颜非,是真正第一个成全并祝福他和晏君的人。
对于她,他始终都很感激。
“妖……妖界公主?!”夏颜非自然是知道她的前生是即墨颜非的,可是她到底是没料到,她原来曾是妖界公主!
怎么说,都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夏姑娘就是那个曾经要和哥哥联姻的妖界公主?!”欧阳镜雨瞪大双眼,看着夏颜非的眼光里是浓重的不敢置信。
“啥?!联姻?!”夏颜非傻眼了,怎么还有这档子事啊!
她感觉到白蓦尧抓着她的手又紧了紧,让她只觉的有些生疼。
夏颜非心道不好,醋坛子又翻了!完了完了!
“的确是有这一回事,当初,妖王和我父王是有心让我和夏姑娘联姻的,但是夏姑娘却不顾妖王的反对而成全了我和晏君,如此大恩,欧阳镜宸永不敢忘!”欧阳镜宸自然是没错过白蓦尧骤然寒冷的面色,浅笑几声,又冲夏颜非拱手一礼。
若不是即墨颜非,恐怕,他和晏君是连一时片刻都不能够拥有的。
“咳咳……魔尊大人你听见了没?别醋味重了哟~”聂远宁轻咳两声,见夏颜非一脸憋屈,便不由出声。
出声后他就又后悔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夫人老是给他下套钻,他却老是给夫人解围!
“哈哈哈……白蓦尧你乖一点,我啥都不知道呢!”夏颜非朝聂远宁递过去一个感谢的眼神,随后又转过头来对着白蓦尧干笑两声,说道。
她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儿啊……这得多憋屈“阿非……”白蓦尧冷硬的声线拉长。
“昂?”夏颜非此刻摆出一副极为顺从的‘温柔’模样。
“只能是我的。”白蓦尧像是护住自己的东西生怕被别人夺走一般,紧紧地把夏颜非锁在怀里,半晌才闷闷的说道。
他那双眸子低垂下来,宛如蝶翼一般的睫毛颤了颤,艳绝的脸紧绷着,似是不悦,似是不安。
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为着他自己的那份固执而执着,而倔强。
“是你的你的,都是你的。”看见白蓦尧这般模样,夏颜非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她何尝不懂他心里所想,她何尝不懂他心里的不安?
之前文思的话,他是在意的吧?
他觉得他与别人不同,总不能完全的敞开他自己的心境,不能接纳所有人,独独只能允许她一人进入他的心里,却不给她后路,不让她离去。
她也没想过要离开他的心里,就算他如今变得偏执,变得自闭孤僻,她也心甘情愿的被他锁在他的心里。
她不逃离他,不放弃他,给他那份他一直在乎的安心。
就这样吧?他曾说要许她一个永生不离不弃,他忘了,可是她没忘,所以现在,就由她,许他一个永生不离不弃吧?

正文、077章:以命为契约

欧阳镜宸终是带着苏意歌和欧阳镜雨走了,离开魔界,回去了冥界。
白蓦尧和夏颜非则待在魔界,他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般平静的时光。
只是,不论是夏颜非亦或是白蓦尧都知道,这样的生活不会太久,他们要的平静不会持续太久。
“魔尊大人,赤君山下万古妖魔已经快要完全苏醒了。”颜非殿内,聂远宁的脸上没了平日里的嬉笑之色,皱眉严肃的冲白蓦尧说道。
赤君山的人带来消息说那万古妖魔不日便要复活了,可是他们如今却还是没有任何解决之法。
再这样下去,若真等到万古妖魔复活那一天,那又该如何是好?
“嗯。”白蓦尧低垂着眸子,脸上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魔尊大人总该想个办法才好啊,如今镇魔珠已毁,也不知如何才能镇的住那凶残狠戾的妖魔。”聂远宁见白蓦尧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便无奈叹气道。
万古妖魔之所以称为万古妖魔,就是因为他是活了上万年的半妖半魔,上万年的修为,又被镇压于赤君山下,多年来也一定积了不少凶煞怨气,如今一定是有人把其作为了寄主,妄图复活来使得六界动荡,其修为虽不比万年前,但那凶煞怨气便就是如今六界中无人能抵挡的。
此时夏颜非正好走到颜非殿门外,听见聂远宁的这话,她便不由止住刚刚想要踏进殿门的步子,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谈话。
“以命为契。”白蓦尧修长如玉的手指动了动,蜷缩成紧握的拳头,他背对着聂远宁,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以命为契?那是什么意思?”聂远宁显然没有明白什么是以命为契。
“鲛人族秘术。”白蓦尧低垂的睫毛颤了颤,好似蝶翼翩翩飞。
“微臣从未听说过鲛人族有何秘术啊?”聂远宁更是疑惑了,鲛人族的秘术,他根本是闻所未闻。
“以命为契,封印妖魔。”白蓦尧也没有多做解释,他幽紫的眸子里闪过的像是不舍,像是眷恋,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一如往常,一片虚无。
“什么?!你是想用你的命作为代价去封印万古妖魔?!不可!这万万不可!”聂远宁这下便什么都明白了。
可是,他怎么能够让白蓦尧用他自己的命为代价,去封印那万古妖魔?
这以命为契的代价,就是神形俱灭!
夏颜非在门外,瞪大双眼,右手紧紧扣住门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要拯救六界,除了要她付出生命作为代价去封印万古妖魔的这个方法,另一个办法就是要白蓦尧以生命作为代价去封印万古妖魔,并且是付出比她更深重的代价!她死了,还可能有机会转世重生,可是他一死,便是神形俱灭。
孰轻孰重,她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六界,我不在乎。但,我要我的阿非好好的。”这是白蓦尧堕入魔道以来,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白蓦尧转过身来,看着聂远宁,他的眼里是令人惊诧的认真与坚定。
是了,他的那双紫眸里从来都是一片幽冷死寂,又何曾有过这般明显的情绪?
为谁?不过是那个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的,他的阿非。
聂远宁愕然,良久都说不出话来,他或许是没想到,白蓦尧对夏颜非的感情,已超过生死。
而门外的夏颜非早已经湿了眼眶,她心里是一阵酸涩难平。
她多想冲进去骂他一句“傻子”,她也想冲进去大声对他吼一句“不准”……可是,她不能。
他想要她活得好好的,他甘愿为了她而以命为契,封印万古妖魔,那么她呢?
她敢吗?
答案一定是敢。
他要用命保护她,付出的代价是神形俱灭。
她也想用她的命保护他,就算一死,也还是有可能有转世重生的机会。
那她,就赌一次,就赌那个“可能”,可好?
也总比永远失去他要好吧?
“魔尊大人,想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对夫人的感情。”聂远宁长叹一声,那张平日里盛满笑意的脸上此刻却陡然升起一抹感伤。
白蓦尧没有回应聂远宁的话,他的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他的脑海里,如今已经满是夏颜非的容颜,不绝色,不倾城,却救了他心里那座荒芜许久的城。
他不记得他们的曾经,却很喜欢他们的现在,幸好是她,幸好是她来到他的身边,幸好是她走进了他荒芜的心,总之,幸好是她。
他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有用心的记住,因为之前忘了,所以他现在要努力的记住,把这些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刻进他的骨子里,深深地刻在他的骨子里,不让他再忘记。
万古妖魔复活会如何颠覆六界他不在乎,只是,他在乎她,他不要她有任何危险。
即便,付出的代价是要他永远的失去生命,他也愿意。
只是……只是他好舍不得他的阿非,真的,好舍不得……
“可是魔尊你有没有想过,若你死了,夫人呢?她该怎么办?”聂远宁见白蓦尧许久不说话,便出声问道。
若是魔尊死了,那么夫人呢?夫人又该如何是好?
“替我照顾她。”白蓦尧果然眼里划过一丝担忧,他慢慢抬头,看着聂远宁,说道。
聂远宁的话不是没有撼动白蓦尧的心,想起夏颜非那张小脸再为他满脸泪痕的模样,他便不由的会心痛,那是一种隐忍的酸涩,让人连呼吸都会痛。
他无法想象夏颜非为他痛哭流涕的模样,他也不敢想象,一想,他的心,便痛了,软了。
夏颜非在门外早已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地上,她心里的酸涩疼痛都快把她整颗心都淹没了,可她却只是咬住她自己的手,硬是不让她哭出声来。
“魔尊……”聂远宁仍旧想要劝说白蓦尧。
他也不愿看着魔尊和夫人永远的天人永隔。
他想,夫人会哭吧?会痛吧?
“别无他法了。”白蓦尧摇头,闭上眼,他心意已定。
除了他以命为契,封印万古妖魔,已经是别无他法了。
他没得选择了。
夏颜非身形颤了颤,她站起身,用袖口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又平复了一下情绪,闭了闭眼,嘴角扯出一抹笑容,便大步踏进了殿内。
“你们俩在说些什么呢?我做饭了来着,一起吃啊。”夏颜非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冲白蓦尧和聂远宁说道。
“阿非。”
“夫人。”
闻言,睁开眼的白蓦尧和聂远宁一同喊道。
“昂?吃不吃饭?保证不给你们吃鱼了!”夏颜非故作轻松的举着手作发誓状,说道。
“当然吃!不过,夫人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哭过了?”聂远宁心道不好,莫非夫人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阿非?”白蓦尧也注意到了夏颜非红红的眼睛,不由皱眉,她听到了?
“哭你大爷啊!本姑娘是那么容易就哭的人嘛?!就是做饭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进眼睛里了……我揉啊揉,就成这样了!”夏颜非藏在袖间的手不由紧握成拳,她脸上是一片懊恼,好似真就是她说的那么回事似的。
“是吗?那……咳咳……那可能是进了什么东西,魔尊大人还不给你夫人吹一吹?”聂远宁仔细的看了看夏颜非脸上的神色表情好似并无破绽,这才放下心来,轻咳了两声,又对白蓦尧说道。
“阿非,疼吗?”白蓦尧接收到聂远宁的眼色,便放下心来,又看了看夏颜非那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的问道。
“疼!”夏颜非立刻眯起眼睛,点头。
听了夏颜非这话,白蓦尧立刻把夏颜非拉到他面前,弯下腰,一双冰凉的手小心的撑开夏颜非的双眼,低下头,微微嘟起唇,凉凉的风就窜进了夏颜非的一双眼里,以至于她看不清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艳绝容颜。
情绪终究还是没能被她控制住,伴随着那一阵凉风,夏颜非的一双眼里又是无声的滑下两行泪来。
“阿非?”白蓦尧一惊,连忙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珠,他那双幽紫的眸子里藏着慌乱。
“都怪你!也不知道我眼睛进了什么东西,你一吹,就疼得我掉眼泪了!我在厨房里已经掉了不少眼泪了!他大爷的!”夏颜非急忙敛下眸子,敛去那一丝没有被她藏住的情绪,一只手轻轻捶打着白蓦尧的胸膛,因为极力隐藏的关系,她的声音里让人听不出其中的哽咽。
“还疼?”白蓦尧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管!待会儿你们俩得把我做的东西吃光光!不然我眼睛白疼了!”夏颜非抬起头,指着白蓦尧和聂远宁,哼哼道。
“呃……那是自然。”聂远宁惊愕了片刻,连忙回答。
“我吃。”白蓦尧也很干脆的答应了。
“那快走啊!”夏颜非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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