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贪财娘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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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以掩藏的落寞。
眼前的这个夏颜非,一改平时的活泼乐观,仿佛是一副历经人生百态的样子,略带苍凉。
她从不曾刻意去回避她的不幸,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的不幸都被她坦然接受,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毕竟她再怎么样装作无所谓,内心也还是渴望一份温暖的,纵然不管是对于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都是一份奢侈的期望。
她为了不去想那些令她难受的事情,只有把自己变得很忙,只有一刻不停的忙碌才能让她感觉到她的生活并非空洞,而是充实。
“明白了。”白蓦尧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几番欲言又止,到最后却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夏颜非会那么爱钱了,没有人给她温暖,她便自己找寄托,不是吗?
白蓦尧不禁在心里轻叹一声:这个傻女人……到底是傻的让他心疼了。
夏颜非却突然怔愣了,她怎么会跟他说这么多?
她呆愣的看着白蓦尧那张依旧绝美的脸,这个人,为什么会让她不自觉的就吐露了那么多她的心事?
明明,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能让她说出自己的事的……再说,这里的人都只是知道她是几年前从别处来的,却也没有一个人关心她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来。
到底,她以为是人性凉薄。
“怎么了?”白蓦尧见夏颜非呆呆的盯着他看,不由得蹙着眉摸了摸自己的脸。
莫不是有何不妥之处?
“没。”夏颜非这才发觉她失态了,脸色绯红的低下头心绪散乱的拨着算珠。
“娘子可是被我的脸迷住了?”白蓦尧看着夏颜非那副慌乱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一如往常一般的戏谑道。
他很高兴,她终于能够待他和旁的人有些不一样了。
“你大爷的!”夏颜非恼羞成怒,蓦地转过头狠狠的瞪着白蓦尧。
真是给他几分颜色他就开染坊了是吧?
“娘子还是这般模样比较可爱。”谁知白蓦尧却轻勾唇角,琥珀色的眸子里绽放出琉璃般的光芒。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夏颜非恼怒的偏过头去不再看白蓦尧,脸上的红晕却更甚。
突然意识到她刚才好像说了‘全家’二字,夏颜非连忙去看白蓦尧,见他依旧是那副优雅从容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刚刚白蓦尧的话其实是触动了夏颜非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层,她不是一个迟钝的人,自然也能明白白尧初刚刚那句话里的意思。
她知道,他刚刚之所以故意逗她是因为想让她从之前的难受里走出来。
她知道,他其实是在关心她。
不可否认,她的心在此刻是暖暖的。
“呵呵……”白蓦尧笑得很大声,声音里可以听出他显而易见的高兴意味,大堂里的客人们在听到他的这笑声的时候都频频回头。
而白蓦尧丝毫没有在意众人的眼神,只是专注的看着夏颜非,眉眼弯弯。
夏颜非此刻已经恨不得钻到柜台底下去了,脸上烫烫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几乎大堂里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他们,这样被一帮人盯着,她浑身都不自在。
“这夏姑娘和她相公感情真好。”某客人一号咂咂嘴,又吃了一筷子醉鱼,艳羡道。
“这白公子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夏姑娘有喜了!”某客人二号捋了捋胡子,斩钉截铁道。
夏颜非的脑海里顿时又升腾起无数个“我擦”,她多么想上去喊一句:“你才有喜了你全家都有喜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要是她今日这样做了,那么就会少一个衣食父母了……她只能忍啊忍……
“哈哈哈……”一旁的白蓦尧自然也将那两个客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特别是‘有喜’这两个字,再看夏颜非那副憋屈的样子,不由得又朗声笑了出来。
“看吧,我就说我没猜错,白公子又笑了,可见夏姑娘一定是怀有身孕了!”那客人二号激动地拿着筷子指着夏颜非一脸笃定道。
“我也觉得是,你没发现夏姑娘最近性格暴躁了许多吗?听说孕妇在孕期脾气都不好!要知道白公子没来之前夏姑娘经常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还以为她从来都不会生气呢!”客人一号也点头同意了客人二号的观点。
正文、010章:这货在乱说
夏颜非心里更加憋屈了,什么叫她突然暴躁了许多?!明明是白蓦尧那货经常惹她好不好!
可是夏颜非终究是忽略了,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故意惹她生气,她却从来都没有现在对白蓦尧这幅明显的恼怒样子,以前的她,无论是谁故意惹她生气,她面上都始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任谁也牵不出她的一丝悲喜恼怒。
就算是真的被气到了,也只会在夜晚里一边数着她小金库里的钱财一边碎碎念。
但是在人前,她从来都未曾表露过她的一丝一毫的情绪,除了白蓦尧。
或许是前生养成的习惯使然,才让她今生也这般带着面具面对所有人。
到底,她是没有料到白蓦尧能这么轻易的酒让她自己摘下漠然的面具,拿最真实的她面对他。
连她自己,都是没有察觉的。
越想越憋屈,夏颜非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笑得开怀的白蓦尧一眼。
“你看看你看看,白公子真是可怜啊,要忍受夏姑娘那么久的坏脾气!”客人一号似乎是眼尖的看见了夏颜非对白蓦尧那狠狠的一瞪,不由得摇头替白蓦尧惋惜。
“谁说不是呢?我家那口子当初生我们家牛娃的时候也是脾气坏透了,我那十个月别提多难过了!”客人二号拍桌子道。
夏颜非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他大爷的!这俩人不好好吃饭乱说啥!!!白蓦尧可怜?他可怜吗?明明可怜的是她好吗!
“娘子莫怒,为夫去帮你摆平。”白蓦尧摸了摸夏颜非的头,笑眯眯道。
说完,也不等夏颜非说话,便就抬着修长的腿优雅的朝那两人走去。
“白公子!”客人一号和客人二号见白蓦尧走了过来便异口同声道。
“两位吃的可还好?”白蓦尧点头,淡笑着问道。
“好好好!要说你们酒楼这独一无二的醉鱼还真是好吃啊!价钱又公道,我时不时的都要来吃呢!”客人一号激动的回答。
“是啊是啊!”客人二号也连忙附和道。
“如此甚好。”白蓦尧点头表示满意,顿了顿他又道:“对了,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娘子有了身孕就莫在这里大声说出来了,她脸皮薄,会不好意思的。”
听了这话的夏颜非立刻觉得头上有一道惊雷炸响:我擦!这货在乱说什么?!!
“白公子放心,我们明白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即了然的笑了,又时不时的盯了盯不远处沉着脸的夏颜非。
“如此多谢了,你们慢用。”白蓦尧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走回到夏颜非的身边。
“你……”
“谁是这里的掌柜的啊?”夏颜非刚想发怒,却被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打断。
只见酒楼大门处先是进来一个穿着水红色纱裙的梳着丫鬟髻的面容略微清秀的女子,见她脸上那副高傲的模样,任谁也知道这话便是她说的了。
这女子踏进门后便立刻收起那副高傲模样,低眉顺眼的弯腰扶过后她一步踏进门的女子。
此女子身着一身粉色曳地长裙,衣裙上绣着些繁复又精致的花纹,还点缀着些珍珠,乌丝云鬓,容颜堪比三月桃花一般绝美。
她身后又是五六个身着浅色纱裙梳着丫鬟髻的女子微微弯着腰跟着走了进来。
“我是,何事?”夏颜非略微皱眉,却也还是出声应道。
看这样子就知道那粉裙女子身份定然不凡,只是不知为何要到这雾雨小镇来,要说赶着去武林大会也着实早了些,毕竟武林大会还有一月才召开。
“赶紧给我们公……小姐单独准备一个房间。”那红衣丫鬟在面对夏颜非时又恢复了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小二还有空的房间吗?”夏颜非问刚好从厨房出来的小二道。
“掌柜的,今日的房间都没了,有几间空的却被人预定了。”小二皱皱眉头,回答道。
“那不好意思,大堂还有位置,不如你们就在大堂吧。”夏颜非转过头对那红衣丫鬟道。
“什么?要我们小姐在大堂用膳?真是放肆!”那红衣丫鬟声音尖刻,十分不讨喜。
“我就是这么放肆又如何?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去!”夏颜非有些心烦意乱,但面上仍旧衣服面无表情的样子,敛着眸淡淡道。
不是她不想赚这群人的钱,她也知道这群人肯定来历不凡,只是她心里突然就升起一股烦躁的情绪,实在是不想多说。
“大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无礼?”那红衣丫鬟伸手指着夏颜非,嘴里骂骂咧咧。
而站在她旁边的粉衣女子只是低垂着眸,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如果你再指着我娘子或者再骂她一句,我一定让你后悔你刚刚的所作所为!”夏颜非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白蓦尧上前来揽住她的这个动作打断,在他的怀里,她很清楚的听见白蓦尧略带沙哑的迷人嗓音里处处透着寒冷。
夏颜非不禁怔住了,就那么失神的靠在他的胸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紫色,她哑然了。
真的,真的是好久都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来保护她了……她前生只在小时候被孤儿院的院长这样保护过,不让她被其他淘气的孩子欺负。而今生,到底除了白蓦尧,便是没有一个人了。
缺失好久的温暖,就这么冲破记忆的牢笼向着她席卷而来,她的心,酸酸的,涩涩的,明明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却又是那种久违的感动,她想哭……不管是前生还是今生,也就是今天,她突然才会这么想哭。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子总能触动她心里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一层?
白蓦尧感觉到怀里的夏颜非突然抓紧了他的腰身,身体还有些细微的颤抖,他面上更加寒冷,心里忽的就涌起一股心疼,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坚强的她怎么就突然如此脆弱,但他还是抱紧了夏颜非,把她的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拍着,似是无声的安慰。
感受到白蓦尧的轻柔地动作,夏颜非的鼻尖一阵酸楚,眼泪无声的从眼里滑落,落到白蓦尧胸膛上,将他的紫衣浸染成一片更深的紫色。
到底,她还是没有忍住,到底,她还是哭了。
夏颜非在心底微微叹息,到底白蓦尧为什么有这样的能力能让她总是这般不像平常的自己?
正文、011章:她看上你了
“你……”那红衣丫鬟这才注意到原来一旁还站着这么一个绝代风华的男子,一时之间,因为白蓦尧那张绝色无双的脸,以及他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红衣丫鬟讷讷的倒也说不出个什么了。
一旁的粉衣华服的女子几乎是在听到白蓦尧这一抹略沙哑醇厚的声音时便立刻抬眼,只是这一眼,她觉得她的整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到底是从来未曾见过如此天人之姿的男子:一身用银线绣着简单的花纹的紫色衣袍,黑色的发丝一半被紫玉冠缚住,另一半散乱的披在肩上,琥珀色的眸子里此刻凝结着厚厚的寒霜,直令人心惧,却又被其深深吸引。
一张薄唇此刻因着不悦而紧抿,白皙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笑意,却无端端的生出一种漠然的绝美。
“这位姑娘是公子你的妻子?”粉衣女子看着被白蓦尧抱在怀里的夏颜非,又想起刚刚白蓦尧说了‘娘子’二字,心里甚是不快,为了确定事实,她便上前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微笑,以一种温婉优雅的姿态面对白蓦尧。
她以为,她这样子是最完美的姿态,再加上她容貌又比夏颜非好太多,她有那个自信。
白蓦尧只是冷冷地睨了粉衣女子一眼,便又低眸用下颚轻轻磨蹭夏颜非的额头,那样子,温柔如水。
夏颜非感受到白蓦尧的下颚就那么细细地在她的额头上磨蹭,脸上瞬间染上绯红一片,连忙伸手把脸上的泪痕擦了去,想要挣开白蓦尧的怀抱。
白蓦尧低笑一声,故意缩紧了怀抱禁锢着夏颜非不让她离开。
于是,这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开始较劲。
“这位姑娘,我叫做玉梦冷,我丫鬟刚刚实在是无礼,实在是抱歉。”粉衣女子见眼前的这男子根本没有理会她,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又见他对夏颜非做那么亲密的举动心里更是气闷,但是总归脸上还是硬生生的绽开一抹更加美丽的笑容对着夏颜非微微弯腰一礼,但眼神始终在关注着白蓦尧的一举一动。
“哦。”夏颜非在白蓦尧怀里偏着头看了玉梦冷一眼,又在心里默默鄙视着她,真是假惺惺不是吗?刚刚她丫鬟那么趾高气扬她都坐视不理,现在看到白蓦尧就来道歉。
夏颜非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知怎的便更加难受了,玉梦冷看白蓦尧的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傻子都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越想越难受,夏颜非不由得伸手悄悄地在白蓦尧腰间掐了一把,然后便抬头想看看白蓦尧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结果她一抬头便看到白蓦尧连眉都未曾皱一下只低着头冲她淡笑着。
夏颜非闪了闪眼神,狠狠的瞪了白蓦尧一眼。
“不管你叫什么冷,你的道歉我娘子接受了,所以你可以走了。”白蓦尧依旧温柔的低头盯着一直在他怀里想要挣脱的夏颜非,只是这番对着玉梦冷说的话里却是寒冰覆满。
“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好歹!”那红衣丫鬟怒道。
“红翘,不得无礼!”玉梦冷微微皱起秀眉,轻斥红衣丫鬟道。
虽然她听了白蓦尧的这话心里也确实很愤怒,但是她面上还是那副温婉的模样。
那红衣丫鬟被玉梦冷这么一声轻斥,立刻吓得身体颤了颤,不敢再说话,只弯腰低头。虽然她这个主子面上看起来这样温柔有礼,但是只有他们这些奴才知道他们的主子惩罚奴才的时候到底是有多么狠。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告辞了。”玉梦冷依旧保持着她那副温柔的样子,看着白蓦尧的时候,故意袒露了她眼底的那份爱慕,见白蓦尧垂眸未动,便忍着心底的愤怒步履优雅的踏出酒楼大门。
“哎哟喂,人家那位绝色美女看上你这个绝色妖孽了!”见玉梦冷一行人离去,夏颜非这才怪声怪气的撇撇嘴,白了白蓦尧一眼。
夏颜非觉得现在真的是世风日下啊,美女又怎么了?美女就可以那么随随便便的给别人抛媚眼吗!
“呵呵……娘子,那只能说明为夫我很有魅力。”白蓦尧听了夏颜非这番阴阳怪气的话,又见她一副气愤的样子,不由得轻笑。
他好像闻到了什么酸酸的味道诶~“是啊你有魅力,一边儿去!”夏颜非见白蓦尧不曾像往常一样赶紧向她与别的人撇清关系,更加难受了,只得偏过头去,更加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看这厮刚刚对玉梦冷那副高冷样子原来是在装逼啊!
“娘子可是吃醋了?”白蓦尧丝毫不理会夏颜非的吼声,双手更加用力的锢在她的腰间,脸上的笑意也不知不觉的放大。
“你大爷才吃醋!”夏颜非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一般仰着小脸,冲白蓦尧龇牙咧嘴。
吃醋?她会吃哪门子的醋!
“娘子放心,为夫只喜欢你。”明明是一句调侃的话,可白蓦尧偏偏伸出一只手轻捏住夏颜非的下颚,逼着她正视着他的眼眸,声音依旧一如往常的低沉好听,但这一次却少了戏谑与逗弄,多了一丝认真和郑重。
他是认真的!夏颜非怔怔的看着白蓦尧那双暗光浮动的琥珀色眸子,心底突然就有一个声音响起,告诉她说,他是认真的!
“走…走开!”仅仅一瞬,夏颜非一把推开了已经松手的白蓦尧,有些口吃的喊了一声便转过头去。
怎么可能!他最喜欢逗她了,刚刚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
夏颜非,你别多想了!
“娘子,我刚刚是认真的。”被推开的白蓦尧毫无防备的退了几步,随后脸上浮现一丝无奈的神色。
也怪他老是喜欢逗她,所以再真的话在她看来都是那么不可信。
夏颜非紧紧地抓着手里的算盘,也没有看白蓦尧,只装作一副认真算账的样子,但到底是太过心慌了,以至于账本拿反了也未曾注意。
就在白蓦尧以为夏颜非时无论如何都打算缩在壳里不和他说话的时候,夏颜非支支吾吾的说:“那个……你死心吧!神仙和凡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娘子你是哪里听来的这话?”白蓦尧黑了脸,到底是谁跟她说神仙和凡人没有好结果?
这样误导她究竟是何居心!
“咦?难道不是吗?据说神仙和凡人在一起,玉帝会宰了他们的!”
“……玉帝是什么?”
“你是神仙你不知道玉帝?玉帝就是你们的老板,你们的头儿啊!”
“……谁告诉你的?神界没有什么玉帝,只有帝君。”白蓦尧扶额,谁能告诉他,她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夏颜非头默了,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神仙和二十一世纪的神话故事里的不一样……
正文、012章:娘子傲娇了
这日,镜花酒楼里依旧一如往常一般热闹无比。
白蓦尧百无聊赖的坐在二楼的窗前,望着窗外被稀薄的雾淡淡的笼罩的雾雨湖,湖上的渔人三三两两,撑着渔船,竹篙划过水面的声音是那样明显且好听。
有的渔人就站在渔船上撒网,收网,默默地劳动着。
白蓦尧撑着头,有些恍惚的看着雾雨湖上那三三两两忙碌着的渔人,无视了身旁的热闹。
“今夜朝花节你们去不去?”只听得离白蓦尧不远的那一桌上有个年轻男子一身蓝色布袍,手里捧着一杯清茶对着和他坐在一桌的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子问道。
白蓦尧自然是也将这个声音嘹亮的男子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朝花节?那是什么?
“当然去啊!我也二十有一了,家里的老娘老是让我赶紧娶个媳妇儿!”一个长得略微壮实一些的男子一拍桌子,大声道。
“我也是啊,今夜指不定能在朝花节上找到个佳人呢!哈哈哈……”另一个一身土色长袍的男子也笑道。
白蓦尧听了这三人的话倒也是明白了些许,这个朝花节看来是个天下有情人的节日。
突然白蓦尧灵光一闪,便站起身掸了掸微微褶皱的袍子,向着那三人的桌前走去。
“白公子!”那三人见白蓦尧站在他们桌前,便异口同声的喊道。
说来也一点都不夸张,自从白蓦尧来到这雾雨镇,几乎全镇的人都认识他了,毕竟从来都没有人可以长成白蓦尧这幅谪仙模样,几乎全镇的老老少少都来围观过白蓦尧究竟是什么模样。
“你们说的朝花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蓦尧点点头又极为自然的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白公子竟是不知?”那蓝袍男子惊讶道。
“废话!白公子是别处来的,这雾雨镇的节日他又岂会知晓?”那稍微壮实一些的男子白了蓝袍男子一眼,说道。
“难道夏姑娘不曾告诉你吗?”那土色长袍的男